第十六章 我们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
上官凌霄在小吃街浪了一下午，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
入冬的天更冷了，上官凌霄不由得朝向手心哈了口气，搓了搓，放在裤兜里，孤独的走在大街上，街道上车来车往，霓虹闪烁。
街道对岸，有一个小孩，差不多七八岁吧，正趴在玩具店门口，哭着喊着要买玩具，却被他妈硬生生给抱走了；公园的长椅上，一对小情侣卿卿我我，丝毫没感受到寒风的凛冽。
虽然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但是内心还是有些许感触的，人生百态，情这种东西，果然令人难以捉摸。
收回思绪，他的目光便盯向那高不见顶的大厦，只见上面明晃晃地写着四个大字—“东银集团”。
因为三天前发生的那件怪事，东银集团早就下班了，现在整个大厦空无一人，显得异常安静。
来到这最后一次案发现场，，那里几条淡黑色的妖气。
“呼。”
上官凌霄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从对方残留的妖气来看，应该属于妖王以上的大妖。
一个妖修炼到化型为一阶，而从低到高，共分为九阶，六阶以下为妖精，六阶为妖王，七阶为妖尊，八阶为妖皇，九阶为妖帝，至于九阶之上，则为传说中的妖仙。当然有些妖血统高贵，不能以修为来论，如之前遇到的洛千雪，应该是九尾妖仙一族的，本身实力虽然只有七阶，可实力却不输八阶的妖皇。
不过对于那些吸人精气的妖，哪怕它是妖帝，自己也要斗上一斗。
……
“终于，突破了。”
秦墨羽看着自己又增长了几分的实力，松了一口气。
因为在丹药的作用下，自己实力大大提升，现在，已经可以用一些简单的灵符了。
当然，受益的还有宁倩儿，秦墨羽偷偷把一些丹药给她吃，现在，她隐隐约约有突破鬼王的迹象了。
上官凌霄当然知道这些，不过他也没在意，当初臭老头逼着自己炼丹，所以他的丹药很多，不差这几个。
不过，丹药并不是万能的，最重要的还是要靠自身的努力。
上官凌霄从围栏上跳下来，从怀里掏出一颗碧绿色的丹药，丢给对面还在不断臭屁的秦墨羽。
“这是最后一颗丹药了，收好滚吧。”
“啊！”
虽然很不甘心，不过秦墨羽还是听从上官凌霄的安排，刻苦修炼。
上官凌霄没有再听对方发牢骚，而是径直离开了。突然，一阵悦耳的铃声传来。
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瑶瑶两字，上官凌霄笑了笑。
这小妮子虽然抛弃了自己，但心眼的确不坏，不知道打电话给自己，是要干些什么？
“喂，瑶瑶姐，怎么了？”
听到电话那头熟悉而又亲切的声音，陈瑶的内心五味杂陈，她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明明就是个不求上进的废人，可自己怎么忘不了他呢？
平复了自己失落的心情，陈瑶深吸了一口气，对电话那头说道。
“那个，凌霄，方不方便，请你出来吃个饭？”
华都大学的旁边有许多小餐馆，陈瑶选的这一处是比较奢华的，平时上官凌霄还不舍得来。
因为陈瑶选的是靠窗的位置，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的风景，不得不说，两个人在这里吃饭，确实挺浪漫的。
今天的陈瑶一身休闲装，脸上画了一点淡淡的妆，虽然说不上绝美，但也比一般的学生要胜出不少。
而上官凌霄则是一身普通的运动服，甚至有些脏乱，整个人看上去邋里邋遢的。
外界人看来，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好白菜都被猪拱了。路过的人还时不时对上官凌霄指指点点的，眼神中甚至有些鄙夷。
上官凌霄可不管外人怎么看，他只知道，今天有口福了，毕竟这里消费一顿，差不多要好几百块钱，自己可是要苦好久才能拿到这几百块钱呢，不吃白不吃。
看着眼前没有丝毫改变的男人，陈瑶有些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离开他呢？可是现在，已经回不到从前那样了。
看不到陈瑶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上官凌霄知道自己失态，连忙停下筷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那个，太好吃了，一下子没忍住。”
虽然自己已经跟眼前这个女人没有任何瓜葛了，但毕竟是她父亲收留了自己，他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所以对对方留有足够的尊重。
“我们，还能回到以前吗？”
陈瑶看着眼前的上官凌霄，眼神中有些许期盼，她多么希望上官凌霄可以回心转意。
听到陈瑶的话，上官凌霄并没有什么意外的，其实今天出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
对于陈瑶，上官凌霄还是心存感激的，并不仅仅是因为她父亲收留了自己，还有一部分就是她曾经像个姐姐一样，耐心的教会自己认识了这世俗界的所有。
虽然自己活了二十年，可自己生命中的百分之九十都是在破道观中度过的，是她让自己认识了这世界的美好。
可是，也就仅此而已，自己从来没有对她产生过爱慕之心，之前和她在一起，也是因为她父亲的要求，方便贴身保护她，以报答恩情罢了。
“抱歉，瑶瑶姐，我们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所以……”
剩下的虽然上官凌霄没有明说，不过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明显了。
上官凌霄放下筷子，站起身来，看着打扮的很精致的陈瑶，微微一笑。
阳光照射在他的脸庞上，那坚毅的脸庞深深的印在在陈瑶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这一刻，她才明白，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误到底有多愚蠢。那一刻，她竟然不自觉的流下了眼泪。
上官凌霄俯下身，轻轻为她擦去了眼角的泪珠，然后，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下付了钱，潇洒的离开了。
陈瑶没有去追，只是抱头痛哭，她知道，自己已经永远的失去那个曾经天天跟在自己后面，什么都不懂的男人了。
从餐厅出来之后，已经是下午了，上官凌霄枕着头，依旧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陈瑶的事，丝毫无法影响自己点心境。如果让她继续跟在自己身边，最终也只会是害了她。
今天没课，云秋秋闲着没事，就答应楚轻舞出来逛逛。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她的眼帘。
上官凌霄还在枕着头，丝毫没注意，自己已经沦落为别人的猎物了。
“敢欺负本小姐，今天不整死你，本小姐姐就不叫云秋秋。”
上官凌霄哼着小曲，突然被什么绊了一下，整个人向前摔去。
云秋秋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他身后，看到摔倒在地的上官凌霄，哈哈大笑起来。刚刚就是她用脚把上官凌霄给绊倒的。
突然摔了个狗吃屎，云秋秋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听到了少女轻灵的笑声。
当他看清少女容貌的时候，上官凌霄尴尬的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小姐姐，是你呀，你怎么来了？”
上官凌霄有些躲闪，不敢看她的眼睛，对于这个鬼灵精怪的小丫头，上官凌霄还是有些抱歉的，毕竟怎么说，都是自己先耍无赖了的。回想起自己对她做的事，虽然不是故意的，但是心里面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哼哼，大坏蛋，终于让本小姐逮到你了。”
云秋秋叉着腰，恶狠狠的看着上官凌霄，看上去十分威风。
“啥，大坏蛋？”
对于云秋秋对自己的称呼，上官凌霄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自己又怎么惹这位姑奶奶了，居然给自己起来这么难听的外号。
“那个，小姐姐，我们见面不过几次吧，你看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要不你也摸我一次，咱就俩算扯平了，怎么样？”
上官凌霄看了一眼云秋秋的山峰，虽然不是很翘，不过也具有规模。
听到上官凌霄这么不要脸的言辞，又回想起那天发生的场景，云秋秋小脸一红，狠狠踹了他一脚。
“不要脸！还敢提这事！”
被云秋秋莫名其妙的踢了一脚，上官凌霄很受伤害，自己又怎么了？难道又说错什么话了？
“那要不，小姐姐，你放了我怎么样？”
上官凌霄慢慢起身，拍了拍子身上的灰尘，笑嘻嘻的对云秋秋说道。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自己是真不清楚眼前这姑奶奶心里面的想法，一言不合就动手。虽然说她不是自己的对手，但自己总不能对一个小女孩下手吧。
“你想得到美，敢欺负本小姐，还想就这么算了，没门！”
云秋秋叉着腰，抬着头看着上官凌霄。
上官凌霄想要笑，但是忍住了，这云秋秋，竟然矮着自己一个头。
“什么！居然不思悔改，还在笑。”
上官凌霄那个极力忍住笑的样子，让云秋秋很是生气，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这一刻，上官凌霄实在绷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不是因为别的，就是云秋秋指着自己骂的样子，好想笑。
“哈哈，不行了，太好笑了！”
云秋秋恼怒的样子，和那一点都不具有杀伤力的面容，二者结合在一起，哪怕知道对方在骂自己，上官凌霄也觉得好笑。
“哼，大坏蛋，你还笑，人家不理你了。”
云秋秋看到上官凌霄笑的前仰后合，不停的跺脚，她无可奈何的样子，让上官凌霄更想笑了。
要不是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云秋秋绝对会忍不住把对方按在地上摩擦。
为什么？自己为什么这么倒霉？明明是他在欺负自己，可为什么自己却欺负不了他。
当然，上官凌霄的举动也吸引了周围的许多同学，对他指指点点的，当然，还有陈瑶。
她看着上官凌霄面前不停发怒的云秋秋，眼神黯淡。比起云秋秋，自己真的什么都不是。也难怪，上官凌霄会离开自己，如果有这么个人在自己身边，自己也会和他做同样的选择吧。
当然，最震惊的就是楚轻舞了，她认识云秋秋已经很久了，从来就没有见过云秋秋会对那个男人如此上心。
“莫非是秋秋的男朋友？”
楚轻舞盯着在和云秋秋斗嘴的上官凌霄，陷入了沉思。
“大坏蛋，你，又欺负我，哼。”
云秋秋瞪了上官凌霄一眼，生气的扭过头，没在理会他。
上官凌霄看着傲娇的云秋秋，情不自禁的摸了摸对方的脑袋。
“好啦好啦，不气了。”
感受到上官凌霄温暖的大手，云秋秋的怒火瞬间便消了。
“坏蛋！”
云秋秋红着脸，跑开了。
“唉？”
上官凌霄莫名其妙，看着离开的云秋秋，挠了挠头。
“又怎么了，真搞不懂她。”
入冬的天更冷了，上官凌霄不由得朝向手心哈了口气，搓了搓，放在裤兜里，孤独的走在大街上，街道上车来车往，霓虹闪烁。
街道对岸，有一个小孩，差不多七八岁吧，正趴在玩具店门口，哭着喊着要买玩具，却被他妈硬生生给抱走了；公园的长椅上，一对小情侣卿卿我我，丝毫没感受到寒风的凛冽。
虽然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但是内心还是有些许感触的，人生百态，情这种东西，果然令人难以捉摸。
收回思绪，他的目光便盯向那高不见顶的大厦，只见上面明晃晃地写着四个大字—“东银集团”。
因为三天前发生的那件怪事，东银集团早就下班了，现在整个大厦空无一人，显得异常安静。
来到这最后一次案发现场，，那里几条淡黑色的妖气。
“呼。”
上官凌霄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从对方残留的妖气来看，应该属于妖王以上的大妖。
一个妖修炼到化型为一阶，而从低到高，共分为九阶，六阶以下为妖精，六阶为妖王，七阶为妖尊，八阶为妖皇，九阶为妖帝，至于九阶之上，则为传说中的妖仙。当然有些妖血统高贵，不能以修为来论，如之前遇到的洛千雪，应该是九尾妖仙一族的，本身实力虽然只有七阶，可实力却不输八阶的妖皇。
不过对于那些吸人精气的妖，哪怕它是妖帝，自己也要斗上一斗。
……
“终于，突破了。”
秦墨羽看着自己又增长了几分的实力，松了一口气。
因为在丹药的作用下，自己实力大大提升，现在，已经可以用一些简单的灵符了。
当然，受益的还有宁倩儿，秦墨羽偷偷把一些丹药给她吃，现在，她隐隐约约有突破鬼王的迹象了。
上官凌霄当然知道这些，不过他也没在意，当初臭老头逼着自己炼丹，所以他的丹药很多，不差这几个。
不过，丹药并不是万能的，最重要的还是要靠自身的努力。
上官凌霄从围栏上跳下来，从怀里掏出一颗碧绿色的丹药，丢给对面还在不断臭屁的秦墨羽。
“这是最后一颗丹药了，收好滚吧。”
“啊！”
虽然很不甘心，不过秦墨羽还是听从上官凌霄的安排，刻苦修炼。
上官凌霄没有再听对方发牢骚，而是径直离开了。突然，一阵悦耳的铃声传来。
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瑶瑶两字，上官凌霄笑了笑。
这小妮子虽然抛弃了自己，但心眼的确不坏，不知道打电话给自己，是要干些什么？
“喂，瑶瑶姐，怎么了？”
听到电话那头熟悉而又亲切的声音，陈瑶的内心五味杂陈，她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明明就是个不求上进的废人，可自己怎么忘不了他呢？
平复了自己失落的心情，陈瑶深吸了一口气，对电话那头说道。
“那个，凌霄，方不方便，请你出来吃个饭？”
华都大学的旁边有许多小餐馆，陈瑶选的这一处是比较奢华的，平时上官凌霄还不舍得来。
因为陈瑶选的是靠窗的位置，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的风景，不得不说，两个人在这里吃饭，确实挺浪漫的。
今天的陈瑶一身休闲装，脸上画了一点淡淡的妆，虽然说不上绝美，但也比一般的学生要胜出不少。
而上官凌霄则是一身普通的运动服，甚至有些脏乱，整个人看上去邋里邋遢的。
外界人看来，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好白菜都被猪拱了。路过的人还时不时对上官凌霄指指点点的，眼神中甚至有些鄙夷。
上官凌霄可不管外人怎么看，他只知道，今天有口福了，毕竟这里消费一顿，差不多要好几百块钱，自己可是要苦好久才能拿到这几百块钱呢，不吃白不吃。
看着眼前没有丝毫改变的男人，陈瑶有些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离开他呢？可是现在，已经回不到从前那样了。
看不到陈瑶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上官凌霄知道自己失态，连忙停下筷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那个，太好吃了，一下子没忍住。”
虽然自己已经跟眼前这个女人没有任何瓜葛了，但毕竟是她父亲收留了自己，他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所以对对方留有足够的尊重。
“我们，还能回到以前吗？”
陈瑶看着眼前的上官凌霄，眼神中有些许期盼，她多么希望上官凌霄可以回心转意。
听到陈瑶的话，上官凌霄并没有什么意外的，其实今天出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
对于陈瑶，上官凌霄还是心存感激的，并不仅仅是因为她父亲收留了自己，还有一部分就是她曾经像个姐姐一样，耐心的教会自己认识了这世俗界的所有。
虽然自己活了二十年，可自己生命中的百分之九十都是在破道观中度过的，是她让自己认识了这世界的美好。
可是，也就仅此而已，自己从来没有对她产生过爱慕之心，之前和她在一起，也是因为她父亲的要求，方便贴身保护她，以报答恩情罢了。
“抱歉，瑶瑶姐，我们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所以……”
剩下的虽然上官凌霄没有明说，不过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明显了。
上官凌霄放下筷子，站起身来，看着打扮的很精致的陈瑶，微微一笑。
阳光照射在他的脸庞上，那坚毅的脸庞深深的印在在陈瑶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这一刻，她才明白，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误到底有多愚蠢。那一刻，她竟然不自觉的流下了眼泪。
上官凌霄俯下身，轻轻为她擦去了眼角的泪珠，然后，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下付了钱，潇洒的离开了。
陈瑶没有去追，只是抱头痛哭，她知道，自己已经永远的失去那个曾经天天跟在自己后面，什么都不懂的男人了。
从餐厅出来之后，已经是下午了，上官凌霄枕着头，依旧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陈瑶的事，丝毫无法影响自己点心境。如果让她继续跟在自己身边，最终也只会是害了她。
今天没课，云秋秋闲着没事，就答应楚轻舞出来逛逛。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她的眼帘。
上官凌霄还在枕着头，丝毫没注意，自己已经沦落为别人的猎物了。
“敢欺负本小姐，今天不整死你，本小姐姐就不叫云秋秋。”
上官凌霄哼着小曲，突然被什么绊了一下，整个人向前摔去。
云秋秋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他身后，看到摔倒在地的上官凌霄，哈哈大笑起来。刚刚就是她用脚把上官凌霄给绊倒的。
突然摔了个狗吃屎，云秋秋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听到了少女轻灵的笑声。
当他看清少女容貌的时候，上官凌霄尴尬的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小姐姐，是你呀，你怎么来了？”
上官凌霄有些躲闪，不敢看她的眼睛，对于这个鬼灵精怪的小丫头，上官凌霄还是有些抱歉的，毕竟怎么说，都是自己先耍无赖了的。回想起自己对她做的事，虽然不是故意的，但是心里面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哼哼，大坏蛋，终于让本小姐逮到你了。”
云秋秋叉着腰，恶狠狠的看着上官凌霄，看上去十分威风。
“啥，大坏蛋？”
对于云秋秋对自己的称呼，上官凌霄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自己又怎么惹这位姑奶奶了，居然给自己起来这么难听的外号。
“那个，小姐姐，我们见面不过几次吧，你看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要不你也摸我一次，咱就俩算扯平了，怎么样？”
上官凌霄看了一眼云秋秋的山峰，虽然不是很翘，不过也具有规模。
听到上官凌霄这么不要脸的言辞，又回想起那天发生的场景，云秋秋小脸一红，狠狠踹了他一脚。
“不要脸！还敢提这事！”
被云秋秋莫名其妙的踢了一脚，上官凌霄很受伤害，自己又怎么了？难道又说错什么话了？
“那要不，小姐姐，你放了我怎么样？”
上官凌霄慢慢起身，拍了拍子身上的灰尘，笑嘻嘻的对云秋秋说道。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自己是真不清楚眼前这姑奶奶心里面的想法，一言不合就动手。虽然说她不是自己的对手，但自己总不能对一个小女孩下手吧。
“你想得到美，敢欺负本小姐，还想就这么算了，没门！”
云秋秋叉着腰，抬着头看着上官凌霄。
上官凌霄想要笑，但是忍住了，这云秋秋，竟然矮着自己一个头。
“什么！居然不思悔改，还在笑。”
上官凌霄那个极力忍住笑的样子，让云秋秋很是生气，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这一刻，上官凌霄实在绷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不是因为别的，就是云秋秋指着自己骂的样子，好想笑。
“哈哈，不行了，太好笑了！”
云秋秋恼怒的样子，和那一点都不具有杀伤力的面容，二者结合在一起，哪怕知道对方在骂自己，上官凌霄也觉得好笑。
“哼，大坏蛋，你还笑，人家不理你了。”
云秋秋看到上官凌霄笑的前仰后合，不停的跺脚，她无可奈何的样子，让上官凌霄更想笑了。
要不是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云秋秋绝对会忍不住把对方按在地上摩擦。
为什么？自己为什么这么倒霉？明明是他在欺负自己，可为什么自己却欺负不了他。
当然，上官凌霄的举动也吸引了周围的许多同学，对他指指点点的，当然，还有陈瑶。
她看着上官凌霄面前不停发怒的云秋秋，眼神黯淡。比起云秋秋，自己真的什么都不是。也难怪，上官凌霄会离开自己，如果有这么个人在自己身边，自己也会和他做同样的选择吧。
当然，最震惊的就是楚轻舞了，她认识云秋秋已经很久了，从来就没有见过云秋秋会对那个男人如此上心。
“莫非是秋秋的男朋友？”
楚轻舞盯着在和云秋秋斗嘴的上官凌霄，陷入了沉思。
“大坏蛋，你，又欺负我，哼。”
云秋秋瞪了上官凌霄一眼，生气的扭过头，没在理会他。
上官凌霄看着傲娇的云秋秋，情不自禁的摸了摸对方的脑袋。
“好啦好啦，不气了。”
感受到上官凌霄温暖的大手，云秋秋的怒火瞬间便消了。
“坏蛋！”
云秋秋红着脸，跑开了。
“唉？”
上官凌霄莫名其妙，看着离开的云秋秋，挠了挠头。
“又怎么了，真搞不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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