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隐 拉斯监狱古堡 第十五章 屠宰场
这时庄隐出现在老毒算命摊的拐角处，他出现如此突然又无声无息，黑夜里以至老毒误认为庄隐是从地下冒出来，老毒看到他时眯起了双眼。庄隐没有意识到他夜晚的到来是如此的不受老毒欢迎。庄隐急急忙忙地拿出一袋肉包子递给老毒和玉脂做宵夜。
但是庄隐他们好像并不知道自己被人盯住，这时庄隐猛一抬头，看到一个干瘦的人影在街的另一头远远地盯着他们，鬼影人也跟到了这藏地珂乃小镇来。不知道为什么庄隐觉得这场面很好笑，他边笑边对老毒说：“我应该早就知道鬼影人会跟来的。”庄隐现要找的东西在口袋里，那是一颗弹珠。他甩出弹珠，“嚓”一声，鬼影人站的地方，人影消失了。直到最后，街道远处两盏绿豆大小的灯，原来是那鬼影人很不甘心的两只眼睛。
黑夜里，如果有任何人此时向算命摊这边看，即使是眼睛瞪得溜圆，也无法看清楚人算命摊上的三个人。庄隐用弹珠把算命摊上的一顶路灯打坏，径直走到算命摊坐到了老毒旁边。庄隐看了看地上呼呼大睡的玉脂，他说话了：“很高兴见到你们。”
老毒转过身去对庄隐微笑，玉脂翻身继续睡觉。老毒穿了一身道袍，又像高人又像骗子，他看上去很疑惑：“你为什么就非盯着这肉包子店？”老毒问道。
“因为我从未见过肉包子这么香的。”庄隐说。
“你经常吃不同的肉包子？”老毒问。
“整天？那不可能。肉包子这种东西不普遍。”庄隐不高兴地哼了一声。
“肉包子，通常没那么好吃。”庄隐不耐烦地说。“阿朵一家的铺子已经很小心了，其实不是的，只要是吃过肉包子的人，都会意识到有事发生了。”庄隐抬头去看阿朵一家黑呼呼的窗口。“做出那么美味的肉包子，吸引了那么多顾客，他们真是太愚蠢了。人们肯定会注意到的。肉包子的肉，不会那么新鲜，好像都是新的肉。这很不正常。我敢打赌是拉斯监狱里的肉。”
“我听组织里的人说，你从来就爱想没意义的事。”老毒说。
“你不能怪他们。”庄隐缓缓地说：“这个世界上毕竟是不行的人多。”
“我知道。”老毒有点儿无语。“最近拉斯监狱有异动，弄不好搞到连命都丢掉。珂乃镇的人真是太粗心了，什么都发现不了。我居然大白天在大街上给人算命，说长道短，来提醒他们搬离这里。”
老毒斜眼膘了庄隐一眼，好像希望他能说点什么，但是庄隐没开口，于是老毒继续说：“最好是这样在拉斯监狱破口出现的那一天之前，小镇里的人就知道关于拉斯监狱的所有事情。我想他们是会真的离开小镇的。”
“一定是的。黑旗任务的标的地点一向凶险，这次是在一处空间破口的监狱里。小镇就在监狱上方，他们不想死，只能走。”庄隐说。“我们要感激的太多了。你想要来一个肉包子吗？”
“肉包子？”老毒问。
“是，真的好吃，肉新鲜，我非常喜欢。”庄隐说。
“不用了，我不吃肉包子，”老毒冷冷地回答，好像他是一个正人君子的模样，“就我看，即使是阿朵一家，未必知道拉斯监狱的入口。”
“那你说，那些新鲜的肉怎么来的，这店里用量不少。”庄隐说。
“很可能是拉斯监狱遗弃出来的肉，阿朵一家总能捡到。”老毒觉得这个说法有点理亏，他拿起一个肉包子放进嘴里。“还好这是晚上，白天吃这种恐怖又美味的肉包子没气氛。”
庄隐看了老毒一眼说道：“为什么会有老鼠和蟑螂白天出没？你知道小镇的人们怎么说吗？他们以为是地震要来了。”
很显然庄隐已经谈论到点子上来了，这也是老毒带着玉脂一晚上坐在冰冷的算命摊上的真正原因。老毒从来没有像这样留意过老鼠和蟑螂这些动物。不管别人怎么说，老毒都不会认为现在老鼠和蟑螂的反常行为是因为地震。庄隐只是拿起一只肉包子放进嘴里吃，一言不发。
“阿朵一家似乎没发现异常行为，”庄隐士吃完一只肉包子，接着说“我跟踪过阿朵几天，他只是去屠宰场订肉取肉，然后街道上逛逛。可是那些肉哪里来的?”庄隐沉思的垂下头去，疑惑地说：“我不相信那些肉凭空产生在肉包子里。”
老毒伸出手去拍庄隐的肩膀：“我知道了，这小镇的事很古怪。”老毒沉重地说。
庄隐的声音颤抖地接着说。“我还没有说完。那些肉，是很新鲜的肉。有种鲜味，冰冻过就会消失。”
老毒皱着眉，点了一下头。“你对肉的判断准确吗？”老毒结巴地说。“如果那肉那么新鲜，太奇怪了。他的行踪也很正常，那些拉斯监狱里的肉，他哪里获取？”
“我们只能猜测。”庄隐说“我们现在还无法知道。”
这时地上睡觉的玉脂翻了一个身，继续睡。庄隐深深吸了一口气，并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小罗盘来看。这只罗盘非常奇怪。盘上的刻度和指针跟普通罗盘不一样，像是星空轨迹图案，指针倒是在行星轨迹边缘旋转。庄隐说这罗盘里的指针轨迹代表着拉斯监狱空间破口出现的地方，但是风水也会影响破口的位置。
庄隐把罗盘放回口袋后说：“珂乃镇的空间破口，我找了很久，也找不到。也不知道阿朵的肉哪里得到的。”
“没错，”老毒说：“我想那空间破口之所以一直找不到，是它还没有完全打开，处于半闭合状态，最近老鼠和蟑螂的异动，代表空间破口开始活动，很可能空间破口要打开了，而这次黑旗任务的标的就封锁在空间破口里面。而破口里面有一道血锁，需要玉脂的血才能将其打开。”
庄隐点点头说：“按照我最近跟踪阿朵的路线，我认为那半闭合的空间破口很可能是在屠宰场里面。屠宰场是阿朵取肉的唯一可能。我打算潜入屠宰场里工作。”
“你的意思是，你要暗中调查这个屠宰场？”老毒说：“庄隐，你一定是弄错了。屠宰场的工作很血腥，与外界想象有着天壤之别。那活比抬死人都恐怖。你要去那地方工作。”
“拉斯监狱的空间破口只可能在屠宰场那地方，只是那地方很大，还有一片猪圈，我可以去打扫猪圈，这个工作我还做得来，”庄隐坚决地说。“而且学学养猪也不错，哪天老了可以承包一个猪场，总比现在这样轻松。”
但是庄隐他们好像并不知道自己被人盯住，这时庄隐猛一抬头，看到一个干瘦的人影在街的另一头远远地盯着他们，鬼影人也跟到了这藏地珂乃小镇来。不知道为什么庄隐觉得这场面很好笑，他边笑边对老毒说：“我应该早就知道鬼影人会跟来的。”庄隐现要找的东西在口袋里，那是一颗弹珠。他甩出弹珠，“嚓”一声，鬼影人站的地方，人影消失了。直到最后，街道远处两盏绿豆大小的灯，原来是那鬼影人很不甘心的两只眼睛。
黑夜里，如果有任何人此时向算命摊这边看，即使是眼睛瞪得溜圆，也无法看清楚人算命摊上的三个人。庄隐用弹珠把算命摊上的一顶路灯打坏，径直走到算命摊坐到了老毒旁边。庄隐看了看地上呼呼大睡的玉脂，他说话了：“很高兴见到你们。”
老毒转过身去对庄隐微笑，玉脂翻身继续睡觉。老毒穿了一身道袍，又像高人又像骗子，他看上去很疑惑：“你为什么就非盯着这肉包子店？”老毒问道。
“因为我从未见过肉包子这么香的。”庄隐说。
“你经常吃不同的肉包子？”老毒问。
“整天？那不可能。肉包子这种东西不普遍。”庄隐不高兴地哼了一声。
“肉包子，通常没那么好吃。”庄隐不耐烦地说。“阿朵一家的铺子已经很小心了，其实不是的，只要是吃过肉包子的人，都会意识到有事发生了。”庄隐抬头去看阿朵一家黑呼呼的窗口。“做出那么美味的肉包子，吸引了那么多顾客，他们真是太愚蠢了。人们肯定会注意到的。肉包子的肉，不会那么新鲜，好像都是新的肉。这很不正常。我敢打赌是拉斯监狱里的肉。”
“我听组织里的人说，你从来就爱想没意义的事。”老毒说。
“你不能怪他们。”庄隐缓缓地说：“这个世界上毕竟是不行的人多。”
“我知道。”老毒有点儿无语。“最近拉斯监狱有异动，弄不好搞到连命都丢掉。珂乃镇的人真是太粗心了，什么都发现不了。我居然大白天在大街上给人算命，说长道短，来提醒他们搬离这里。”
老毒斜眼膘了庄隐一眼，好像希望他能说点什么，但是庄隐没开口，于是老毒继续说：“最好是这样在拉斯监狱破口出现的那一天之前，小镇里的人就知道关于拉斯监狱的所有事情。我想他们是会真的离开小镇的。”
“一定是的。黑旗任务的标的地点一向凶险，这次是在一处空间破口的监狱里。小镇就在监狱上方，他们不想死，只能走。”庄隐说。“我们要感激的太多了。你想要来一个肉包子吗？”
“肉包子？”老毒问。
“是，真的好吃，肉新鲜，我非常喜欢。”庄隐说。
“不用了，我不吃肉包子，”老毒冷冷地回答，好像他是一个正人君子的模样，“就我看，即使是阿朵一家，未必知道拉斯监狱的入口。”
“那你说，那些新鲜的肉怎么来的，这店里用量不少。”庄隐说。
“很可能是拉斯监狱遗弃出来的肉，阿朵一家总能捡到。”老毒觉得这个说法有点理亏，他拿起一个肉包子放进嘴里。“还好这是晚上，白天吃这种恐怖又美味的肉包子没气氛。”
庄隐看了老毒一眼说道：“为什么会有老鼠和蟑螂白天出没？你知道小镇的人们怎么说吗？他们以为是地震要来了。”
很显然庄隐已经谈论到点子上来了，这也是老毒带着玉脂一晚上坐在冰冷的算命摊上的真正原因。老毒从来没有像这样留意过老鼠和蟑螂这些动物。不管别人怎么说，老毒都不会认为现在老鼠和蟑螂的反常行为是因为地震。庄隐只是拿起一只肉包子放进嘴里吃，一言不发。
“阿朵一家似乎没发现异常行为，”庄隐士吃完一只肉包子，接着说“我跟踪过阿朵几天，他只是去屠宰场订肉取肉，然后街道上逛逛。可是那些肉哪里来的?”庄隐沉思的垂下头去，疑惑地说：“我不相信那些肉凭空产生在肉包子里。”
老毒伸出手去拍庄隐的肩膀：“我知道了，这小镇的事很古怪。”老毒沉重地说。
庄隐的声音颤抖地接着说。“我还没有说完。那些肉，是很新鲜的肉。有种鲜味，冰冻过就会消失。”
老毒皱着眉，点了一下头。“你对肉的判断准确吗？”老毒结巴地说。“如果那肉那么新鲜，太奇怪了。他的行踪也很正常，那些拉斯监狱里的肉，他哪里获取？”
“我们只能猜测。”庄隐说“我们现在还无法知道。”
这时地上睡觉的玉脂翻了一个身，继续睡。庄隐深深吸了一口气，并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小罗盘来看。这只罗盘非常奇怪。盘上的刻度和指针跟普通罗盘不一样，像是星空轨迹图案，指针倒是在行星轨迹边缘旋转。庄隐说这罗盘里的指针轨迹代表着拉斯监狱空间破口出现的地方，但是风水也会影响破口的位置。
庄隐把罗盘放回口袋后说：“珂乃镇的空间破口，我找了很久，也找不到。也不知道阿朵的肉哪里得到的。”
“没错，”老毒说：“我想那空间破口之所以一直找不到，是它还没有完全打开，处于半闭合状态，最近老鼠和蟑螂的异动，代表空间破口开始活动，很可能空间破口要打开了，而这次黑旗任务的标的就封锁在空间破口里面。而破口里面有一道血锁，需要玉脂的血才能将其打开。”
庄隐点点头说：“按照我最近跟踪阿朵的路线，我认为那半闭合的空间破口很可能是在屠宰场里面。屠宰场是阿朵取肉的唯一可能。我打算潜入屠宰场里工作。”
“你的意思是，你要暗中调查这个屠宰场？”老毒说：“庄隐，你一定是弄错了。屠宰场的工作很血腥，与外界想象有着天壤之别。那活比抬死人都恐怖。你要去那地方工作。”
“拉斯监狱的空间破口只可能在屠宰场那地方，只是那地方很大，还有一片猪圈，我可以去打扫猪圈，这个工作我还做得来，”庄隐坚决地说。“而且学学养猪也不错，哪天老了可以承包一个猪场，总比现在这样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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