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古羌族的传说
赵洋没管涂画的尖叫，自顾自的起身，拿起床头的玉溪，点燃一根。
他穿着个黑色裤衩，静静的站在窗边，深深的吸了口烟：
“我不是个随便的男人。”
“……”涂画愣了愣。
一个枕头扔了过来。
“你他女马男生，我是女生。你给我说你不是随便的男人。那就是我随便了！？”
涂画要疯了。
“师傅，我在自己床上睡着，醒了你就在身上。你觉得是哪个随便？”赵洋转身，无奈的说。
“你不仅手放我身上，腿还夹着我。”赵洋继续。
“你闭嘴！”涂画用被子盖住脑袋。
“你这就叫拔吊无情。”赵洋总结。
“你滚出去！”涂画伸出头吼道。
“这是我房间。”赵洋坚持。
“我……我没穿。啊～”涂画声音像蚊子。
“哦。”赵洋无奈的走出房间。
房间里穿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
赵洋心想，这孩子不会憋出内伤吧？自残？看这张床不爽？反正雨女无瓜。
……
去往涂画老家村寨的出租车上。
涂画瞅瞅前面的司机，对着赵洋说道：
“今天早上的事不准说出去。”
“嗯，这是我们的小秘密？”赵洋问。
“什他么跟你的小秘密，你去死吧。”涂画咬牙切齿。
“可是师傅，是我吃亏了。你怎么这样？你看看别人杨过的师傅。”赵洋说道。
“杨过师傅怎么了？”涂画疑惑问道。
“小龙女想睡他徒弟，但是别人都忍了好久，开始一直睡得绳子上。”赵洋认真解释。
“……”涂画不想说话了。
这个徒弟不要也罢。
一路无话，出租车终于到达目的地。
这是一个小部落，不，更准确的说，它是一座古城寨。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座十多二十米的高楼，它们分四角和六角两种，青石砌成。
碉楼上有的地方有木梁穿墙而出，估计是卯结构。很多方形的窗口。正面有一门，门头挂羊头骨。
涂画介绍说：“这是羌族碉楼，羌族自古好战，通常部落会建成小城，碉楼高耸，可以观察城外敌情。敌人破城后，羌族人可以躲进碉楼内防御，那些窗口可以放箭，”
说着涂画又指着碉楼附近的那一层层很有民族气息的建筑：
“每个碉楼会相距一定距离，各自覆盖一片区域，族人会围着它修建房子。”
这些房子就是羌族人的家，也是由石头和木头修建，四通八达。
城内有栈道，有索桥。居然还有着完整的排水系统。
赵洋感叹：“古羌族先民的智慧让人由衷佩服。”
两人七绕八拐，终于走进了一处二层楼的建筑内。
“阿爷～”涂画在一层大厅喊道。
一个七旬老人从二楼走下来，这应该就是涂画的爷爷。
老人头裹帽子，帽子上插着几根鸡毛，身上穿着黑色麻衣，外面批着一个兽毛做的坎肩背心。
他目光炯炯，看到涂画，激动的说道：“我的画儿回来咯。快来快来，让阿爷看看胖了没。”
“阿爷，胖了胖了。吃得多着呢。”涂画开心的哄着老人。
“阿爷，这是我收的徒弟，赵洋。”涂画介绍道。
“阿爷身体健康，纳吉阿奴。”后面这句是赵洋路上现学的唯一一句羌语，就像藏族人的扎西德勒，都是吉祥如意的意思。
“哈哈，小伙子，欢迎来到我们吉娜羌寨。”老人开心的说着，他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他接着招呼道：“快。跟我进来。”
三人走进里屋，这里是一个露天的小院。中间有个火堆，周围放着长凳。
坐下后，涂画没有直接说出两人的来意。而是和爷爷聊起了这半年来的生活，她的父亲又如何如何。
老人抽着赵洋递来的烟，静静的听着，时而笑着符合两声。
赵洋没有去打断爷孙两的时光，涂画回来一次不易。他静静的听着，感受着此刻的温馨。
“小伙子，说说吧，有什么事？”两人聊完后，老人很突兀的问道。
“啊，阿爷，你怎么知道他有事找你。”涂画惊奇的问道。
“你阿爷只是老了，又不是呆咯，你和你阿爹平时回来从不带人，而且这个小伙子来了以后一直在安静的等着我们聊完家常。”老人笑道。
“阿爷，小子的确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所以拜托师傅带我来拜访您。”赵洋严肃说道。
“多重要？”老人问。
“关乎全家性命之危。”赵洋沉声回答。
老人惊讶的抬头看了一眼赵洋：“你且说说，我先听听，看能不能给你一些启示。”
“敢问阿爷，古羌族的一些神话故事和历史，里面是否有一件神物是玉质的笛子。”赵洋说出心中的疑问。
老人听完后，静静的思索片刻，拿出火堆边温好的酒壶，倒了三杯后，递给赵洋和涂画一人一杯。
“喝点酒暖暖身。你问的这些，慢慢讲。”
老人自己举着杯，抿了一口，盯着火堆，慢慢回忆道：
“华夏现在的羌族只是古羌族的演化。华夏文明到底说来，源自古羌族。
炎帝，蚩尤便是古羌人的祖先，这是有据可查的。而黄帝是中原之祖。
炎黄兵戎相割，蚩尤起，分别战败炎黄两部，后炎黄联手，败蚩尤，最终才有了炎黄子孙一说。
但是说到底，蚩尤和炎帝可能才是一族。”
“还有这种说法，阿爷你原来都没跟我讲过。”涂画说道。
老人笑了笑，掏出他的老烟杆，点上火咂巴起来。
“之所以讲这个，是讲我们这片大地最初的文明之诞生。但是古羌之前呢？无从考证。
不过我们这支是古羌族一支，蚩尤大帝一系，比别人了解的、听说的要多一点。我们的先人口口相传着这样一种说法。”顿了顿，老人念道。
“有神，神非人非物。是空，是规则。
神铸笛赐予神之使者，代行人间之责。”
老人念这句话时，赵洋手抖了抖，他看着赵洋说：“听过？”
“只听过这一句。也是我唯一知道的，所以才来找阿爷解惑。”赵洋回道。
“先人传下来的，太过久远，我们平时也就当神话听听咯。其实啊，这几句话还有个故事。
传说，在炎黄之前。古羌人只是遗民…是上一世留下来的人。他们游牧为生，最终到达我们这块地界，最终定居下来。”
“而神笛，传说永久存在着，是每一世的神物。它不能单纯说是我们古羌人的神物，是整个人族的神物。”
“我们羌人之所以有羌笛，也仅仅只是因为向往，膜拜，才制作了类似的物品。”
赵洋一连提出了几个疑问：“阿爷，那神之使者是谁？有记载吗？神笛有什么作用？”
老人深深的注视了赵洋一会儿，这才缓缓解释道：
“神笛是神的规则所化，赐予神之使者，故而使之拥有无上之神力。至于这个人是谁，或者是一群人？一个身份？无人知晓。
只知道，它代行着神的指示，管理人间，又有一种称谓，叫执法者。”
“至于神笛，只知道它是一根很小的玉笛，我小的时候，听族中祭祀老爷爷说，它可改换时空。它一吹响，则万族共主，代表着新的使者出现了。”
“你们啊，只当是老头子无聊，给你们讲的神话故事。关于神笛和使者一说，大多无从考证，皆是口口相传下来的。
好了，我知道的就这些了。”
老人一口干掉了杯中的酒。
赵洋眉头微皱，看着老人，又向是在对自己说：“可能，它们都是真的。”
“嗯？小伙子，你为何而来，又为何要说它们是真的？”老人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师傅认识我时就知道，我武术天赋很高，故而才让我拜入门下，传我神锻术。”
赵洋看了看涂画，继续说道：
“但是师傅她不知道的是，其实我不止武术天赋。我过目不忘，并且大脑效率很高，所有的东西都能很快学会。
练习神锻术内气时，我很快就可以用大脑指挥着体内的气到任何地方。”
“哇，你小子居然这么厉害？”涂画惊叹道。
“那么，这与你此行的目的…”老人未说完剩下的话，他好像抓住了什么，在等待着赵洋确认。
他的手在轻轻的抖动着，眼睛死死的盯着赵洋。
“我接触过一个玉笛，我的血流在了它的上面。然后它便赋予了我这样的能力。它可能就是阿爷你口中说的神笛。”
赵洋最终把这个对于父母都未提起的事情告诉了在场二人，但是又未提及转世重生之类的。
老人的手抓紧了腿，连呼吸都停顿了几秒。而后才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不会吧？你的意思是你接触过神话之物？”涂画不可思议。
“那它现在？”老人颤抖着问。
“不知何处，消失了。”赵洋苦着脸。
“它和你家的性命之危有关联？”老人接着问。
“是的，有一伙我不知道的人在找它。并且会不择手段，乃至害我家人。”赵洋说到最后，咬住牙齿，恨意涌现。
“对不起，只能告诉您这么多，还有一些东西，小子必须保密，不能告诉任何人。那可能会为你们带来灾难。”赵洋解释道。
三人陷入沉默。
火堆里的木材烧断，落下后弹起点点火星。
“小伙子，阿爷不问你其他的。我能确定，你应该是陷入了巨大的事件中。阿爷这有个建议，你回去后试着用你的大脑感知外物，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
“阿爷，为什么这样说？”赵洋疑惑。
“你，很像我古羌族传说中的大祭司。过目不忘，精通万法。
而传闻大祭祀最神秘的力量是沟通万物规则。至于这能力是什么样子，怎么运用，我肯定是不知道了。
只是既然你和大祭司能力如此接近，我便建议你去尝试一下。”老人解释道。
“阿爷，十分感谢您的建议。这对可能对我很有帮助。”
赵洋陷入沉思之中。
老人没有打扰他，拉着涂画进了厨房，帮着一起准备午饭去了。
做饭时，老人对着涂画郑重的说：
“画儿，你此行回去之后，能够帮助的时候多帮助一下赵洋。”
“嗯？”涂画疑惑。
“如果可以，做他的老婆。”
“阿爷你在说什么呢？”涂画羞愤道。
“他很有可能……”
“成为这一世新的使者。”
他穿着个黑色裤衩，静静的站在窗边，深深的吸了口烟：
“我不是个随便的男人。”
“……”涂画愣了愣。
一个枕头扔了过来。
“你他女马男生，我是女生。你给我说你不是随便的男人。那就是我随便了！？”
涂画要疯了。
“师傅，我在自己床上睡着，醒了你就在身上。你觉得是哪个随便？”赵洋转身，无奈的说。
“你不仅手放我身上，腿还夹着我。”赵洋继续。
“你闭嘴！”涂画用被子盖住脑袋。
“你这就叫拔吊无情。”赵洋总结。
“你滚出去！”涂画伸出头吼道。
“这是我房间。”赵洋坚持。
“我……我没穿。啊～”涂画声音像蚊子。
“哦。”赵洋无奈的走出房间。
房间里穿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
赵洋心想，这孩子不会憋出内伤吧？自残？看这张床不爽？反正雨女无瓜。
……
去往涂画老家村寨的出租车上。
涂画瞅瞅前面的司机，对着赵洋说道：
“今天早上的事不准说出去。”
“嗯，这是我们的小秘密？”赵洋问。
“什他么跟你的小秘密，你去死吧。”涂画咬牙切齿。
“可是师傅，是我吃亏了。你怎么这样？你看看别人杨过的师傅。”赵洋说道。
“杨过师傅怎么了？”涂画疑惑问道。
“小龙女想睡他徒弟，但是别人都忍了好久，开始一直睡得绳子上。”赵洋认真解释。
“……”涂画不想说话了。
这个徒弟不要也罢。
一路无话，出租车终于到达目的地。
这是一个小部落，不，更准确的说，它是一座古城寨。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座十多二十米的高楼，它们分四角和六角两种，青石砌成。
碉楼上有的地方有木梁穿墙而出，估计是卯结构。很多方形的窗口。正面有一门，门头挂羊头骨。
涂画介绍说：“这是羌族碉楼，羌族自古好战，通常部落会建成小城，碉楼高耸，可以观察城外敌情。敌人破城后，羌族人可以躲进碉楼内防御，那些窗口可以放箭，”
说着涂画又指着碉楼附近的那一层层很有民族气息的建筑：
“每个碉楼会相距一定距离，各自覆盖一片区域，族人会围着它修建房子。”
这些房子就是羌族人的家，也是由石头和木头修建，四通八达。
城内有栈道，有索桥。居然还有着完整的排水系统。
赵洋感叹：“古羌族先民的智慧让人由衷佩服。”
两人七绕八拐，终于走进了一处二层楼的建筑内。
“阿爷～”涂画在一层大厅喊道。
一个七旬老人从二楼走下来，这应该就是涂画的爷爷。
老人头裹帽子，帽子上插着几根鸡毛，身上穿着黑色麻衣，外面批着一个兽毛做的坎肩背心。
他目光炯炯，看到涂画，激动的说道：“我的画儿回来咯。快来快来，让阿爷看看胖了没。”
“阿爷，胖了胖了。吃得多着呢。”涂画开心的哄着老人。
“阿爷，这是我收的徒弟，赵洋。”涂画介绍道。
“阿爷身体健康，纳吉阿奴。”后面这句是赵洋路上现学的唯一一句羌语，就像藏族人的扎西德勒，都是吉祥如意的意思。
“哈哈，小伙子，欢迎来到我们吉娜羌寨。”老人开心的说着，他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他接着招呼道：“快。跟我进来。”
三人走进里屋，这里是一个露天的小院。中间有个火堆，周围放着长凳。
坐下后，涂画没有直接说出两人的来意。而是和爷爷聊起了这半年来的生活，她的父亲又如何如何。
老人抽着赵洋递来的烟，静静的听着，时而笑着符合两声。
赵洋没有去打断爷孙两的时光，涂画回来一次不易。他静静的听着，感受着此刻的温馨。
“小伙子，说说吧，有什么事？”两人聊完后，老人很突兀的问道。
“啊，阿爷，你怎么知道他有事找你。”涂画惊奇的问道。
“你阿爷只是老了，又不是呆咯，你和你阿爹平时回来从不带人，而且这个小伙子来了以后一直在安静的等着我们聊完家常。”老人笑道。
“阿爷，小子的确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所以拜托师傅带我来拜访您。”赵洋严肃说道。
“多重要？”老人问。
“关乎全家性命之危。”赵洋沉声回答。
老人惊讶的抬头看了一眼赵洋：“你且说说，我先听听，看能不能给你一些启示。”
“敢问阿爷，古羌族的一些神话故事和历史，里面是否有一件神物是玉质的笛子。”赵洋说出心中的疑问。
老人听完后，静静的思索片刻，拿出火堆边温好的酒壶，倒了三杯后，递给赵洋和涂画一人一杯。
“喝点酒暖暖身。你问的这些，慢慢讲。”
老人自己举着杯，抿了一口，盯着火堆，慢慢回忆道：
“华夏现在的羌族只是古羌族的演化。华夏文明到底说来，源自古羌族。
炎帝，蚩尤便是古羌人的祖先，这是有据可查的。而黄帝是中原之祖。
炎黄兵戎相割，蚩尤起，分别战败炎黄两部，后炎黄联手，败蚩尤，最终才有了炎黄子孙一说。
但是说到底，蚩尤和炎帝可能才是一族。”
“还有这种说法，阿爷你原来都没跟我讲过。”涂画说道。
老人笑了笑，掏出他的老烟杆，点上火咂巴起来。
“之所以讲这个，是讲我们这片大地最初的文明之诞生。但是古羌之前呢？无从考证。
不过我们这支是古羌族一支，蚩尤大帝一系，比别人了解的、听说的要多一点。我们的先人口口相传着这样一种说法。”顿了顿，老人念道。
“有神，神非人非物。是空，是规则。
神铸笛赐予神之使者，代行人间之责。”
老人念这句话时，赵洋手抖了抖，他看着赵洋说：“听过？”
“只听过这一句。也是我唯一知道的，所以才来找阿爷解惑。”赵洋回道。
“先人传下来的，太过久远，我们平时也就当神话听听咯。其实啊，这几句话还有个故事。
传说，在炎黄之前。古羌人只是遗民…是上一世留下来的人。他们游牧为生，最终到达我们这块地界，最终定居下来。”
“而神笛，传说永久存在着，是每一世的神物。它不能单纯说是我们古羌人的神物，是整个人族的神物。”
“我们羌人之所以有羌笛，也仅仅只是因为向往，膜拜，才制作了类似的物品。”
赵洋一连提出了几个疑问：“阿爷，那神之使者是谁？有记载吗？神笛有什么作用？”
老人深深的注视了赵洋一会儿，这才缓缓解释道：
“神笛是神的规则所化，赐予神之使者，故而使之拥有无上之神力。至于这个人是谁，或者是一群人？一个身份？无人知晓。
只知道，它代行着神的指示，管理人间，又有一种称谓，叫执法者。”
“至于神笛，只知道它是一根很小的玉笛，我小的时候，听族中祭祀老爷爷说，它可改换时空。它一吹响，则万族共主，代表着新的使者出现了。”
“你们啊，只当是老头子无聊，给你们讲的神话故事。关于神笛和使者一说，大多无从考证，皆是口口相传下来的。
好了，我知道的就这些了。”
老人一口干掉了杯中的酒。
赵洋眉头微皱，看着老人，又向是在对自己说：“可能，它们都是真的。”
“嗯？小伙子，你为何而来，又为何要说它们是真的？”老人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师傅认识我时就知道，我武术天赋很高，故而才让我拜入门下，传我神锻术。”
赵洋看了看涂画，继续说道：
“但是师傅她不知道的是，其实我不止武术天赋。我过目不忘，并且大脑效率很高，所有的东西都能很快学会。
练习神锻术内气时，我很快就可以用大脑指挥着体内的气到任何地方。”
“哇，你小子居然这么厉害？”涂画惊叹道。
“那么，这与你此行的目的…”老人未说完剩下的话，他好像抓住了什么，在等待着赵洋确认。
他的手在轻轻的抖动着，眼睛死死的盯着赵洋。
“我接触过一个玉笛，我的血流在了它的上面。然后它便赋予了我这样的能力。它可能就是阿爷你口中说的神笛。”
赵洋最终把这个对于父母都未提起的事情告诉了在场二人，但是又未提及转世重生之类的。
老人的手抓紧了腿，连呼吸都停顿了几秒。而后才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不会吧？你的意思是你接触过神话之物？”涂画不可思议。
“那它现在？”老人颤抖着问。
“不知何处，消失了。”赵洋苦着脸。
“它和你家的性命之危有关联？”老人接着问。
“是的，有一伙我不知道的人在找它。并且会不择手段，乃至害我家人。”赵洋说到最后，咬住牙齿，恨意涌现。
“对不起，只能告诉您这么多，还有一些东西，小子必须保密，不能告诉任何人。那可能会为你们带来灾难。”赵洋解释道。
三人陷入沉默。
火堆里的木材烧断，落下后弹起点点火星。
“小伙子，阿爷不问你其他的。我能确定，你应该是陷入了巨大的事件中。阿爷这有个建议，你回去后试着用你的大脑感知外物，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
“阿爷，为什么这样说？”赵洋疑惑。
“你，很像我古羌族传说中的大祭司。过目不忘，精通万法。
而传闻大祭祀最神秘的力量是沟通万物规则。至于这能力是什么样子，怎么运用，我肯定是不知道了。
只是既然你和大祭司能力如此接近，我便建议你去尝试一下。”老人解释道。
“阿爷，十分感谢您的建议。这对可能对我很有帮助。”
赵洋陷入沉思之中。
老人没有打扰他，拉着涂画进了厨房，帮着一起准备午饭去了。
做饭时，老人对着涂画郑重的说：
“画儿，你此行回去之后，能够帮助的时候多帮助一下赵洋。”
“嗯？”涂画疑惑。
“如果可以，做他的老婆。”
“阿爷你在说什么呢？”涂画羞愤道。
“他很有可能……”
“成为这一世新的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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