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调查
方段玉壮起了胆子，走了看了一眼，发现这人竟然有点眼熟。
“咦？这不是方甲么”
“方甲，是你嘛？”方段玉壮着胆大声喊道。
“是的少爷，正是小的。”很快那边便传来了方甲的声音。
狗*的，这小子半夜跪在这里干嘛，还好老子胆子大，不然别人大晚上的冷不丁的看见这一坨，魂都会被你给吓掉。
“我真是服了你，你大晚上的在这里干嘛。”方段玉走了过去。
“小的没有脸见您，只好在这里给您赔罪。”方甲把头埋了下去。
方段玉顿时明白了过来，看来确实没有查到什么线索。
“起来进屋子里来，我有话给你说。”方段玉把他给扶了起来。
但刚刚才到房间里面，方甲”扑通“一下，又跪了下来。
这次不管方段玉怎么劝说，怎么拉他，就是不起来。
“小的没有在规定的时间内抓到老鼠，还请少爷惩罚。”方甲很认真的说道。
方段玉没有想到，方甲会这么的固执，索性找了一个椅子坐了下来，
“行吧，难道就没有找到一点线索？”
“小的确实找到了些线索，但是这贼人实在是狡诈，小的为了不造成不好的影响，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下，也不敢乱抓人。”
“哦？那说说你都查到了些什么。”
看来是这方甲顾忌的太多啊，做事情还是太谨慎。
这虽然是好事，但有时候做事情，还是得学学圆滑变通啊。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坏事，谨慎也有谨慎的好处。
“小的认为，趁机偷窃粮食的人，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伙人。”
“一伙人？这话怎么说。”
方段玉有点惊讶，这可是在自己的地盘，竟然还有盗窃团伙？
“经过我的调查，发现这件偷盗做的太过完美，过程天衣无缝，不像是一个人能做出来的。”方甲很是严肃的说道。
“我们庄子里面，以前发生过偷盗事件么？”方段玉问道。
“从来没有，这倒是奇怪，以前从未发生过这种事情，庄户们也都从来都没有丢过东西。”说到这里方甲饶了饶头，这件事确实有点匪夷所思。
“那就奇怪，难道是有流民混了进来？然后偷走了我们的粮食？”方段玉猜测道。
“这应该不可能，当时负责发放粮食的，都是我们自己庄子里面的人，流民根本就混不进来。”
“即使是混了进来，也不可能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把这些粮食给运走。”方甲否认的说道。
“我们带到这里的那些庄户，都是不是白身？”
“都是白身，这个东西我很清楚，因为当时都是老爷带过来的人，都是我们以前自己的人。”方甲肯定的说道。
“而且这次施粥，两个庄子的人都有参加，大家都帮助维持秩序，所以人员太多。”
“我手下招了几个护院，什么都没有查出来，特别是防败那边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底细，所以我怀疑是那边的人，但是又敢轻举妄动，害怕造成不好的影响。”方甲担心的说道。
“这件事情还是不怪你，毕竟这种事情的处理上面，我们都没有经验。”
“这样，我带你见个人吧。”方段玉挥了挥手，叫他跟自己来。
方甲有点纳闷的站了起来，心想道都到了这个点，少爷还去带自己见谁。
他走在方段玉的身后，两人来到了大厅里面，此时有一人坐在厅下的椅子上面，看样子已经睡着。
“不好意思少爷，这几天耕种实在是太累。”这人听见声音马上惊醒了过来。
方段玉带方甲见的这个人，正是前几天被流放种田的张琪。
说到刑侦或者是破案这件事情上面，方段玉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锦衣卫出生的张琪。
要论抓人破案，谁会比当今的锦衣卫专业，这简直就是破案的专家，而且别人还是总旗，肯定有两下子。
不过方段玉又有点怀疑，这小子连方甲都打不过，真不会是走后门进去的吧。
“是他？”方甲一愣。
“小的见过队长，那天还是多有得罪。”张琪赶紧双手作揖。
刚一见面他就说出了方甲的身份，看来还特意去打听过。
“哼，锦衣卫？要不我们再比试比试。”方甲见到他，顿时来了脾气。
张琪也察觉出方甲的不对，毕竟他们锦衣卫，在外可没有做过什么好事。
更不要说有什么好名声，何况自己以前还是个总旗。
张琪仔细的研究过，方家庄庄户们，对自己的身份的问题，好像一点都不感冒，甚至很多人都不是很懂。
包括这少爷方段玉也还算正常，但是他身边的人，对自己的这个身份的反应，那才是剧烈。
经过他多年的经验，他能从他眼中看出一种东西，那就是仇恨。
他也找过一些爱唠叨的庄稼汉交谈过，打听到方段玉的父亲，曾经是名大商人。
但是太具体的一些事情，他并不敢问的太清楚。
经过他分析，现在方家流落到这么偏远之地，其中肯定和锦衣卫拖不了干系。
“北镇抚司总旗，张琪，曾缉拿贼头、大盗若干，从未做过害国害民之事。”
张琪倒也是聪明，还没有等方甲发问，则赶紧澄清道。
“行了，以前的事情先不谈，你以前是好是歹，但是都已经过去。”方段玉赶紧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不知少爷今日找小的，有何要事？”
“你想不想要拿回你的刀？”方段玉突然问道。
“谈何容易。”
张琪也是个聪明人，他知道方段玉深夜找自己，肯定是有事情。
而且自己为他做事情，他总要给自己一点甜头。
而且想要拿回自己的东西，肯定没有那么容易
方段玉一惊，哪知道张琪不但没有表现出一点的惊讶，而且这么的淡定，看来这人没那么好忽悠。
“废话我就不多说，上次施粥你还记得吧，就是你闹事的那次。”
“那次施粥，我从库房里面拿出了若干的粮食，施舍给那些饥饿的流民，本意是向善，不希望看到我们大明的子弟流离失所，但是有些人却趁着这个机会....”
“趁机盗粮？”还没有等他把话说完便问道。
“对，有人趁着混乱，盗走了大量的粮食。”既然和聪明人说话，方段玉也就不绕圈子。
“你既然是锦衣卫出身，对这方面有经验，我希望你参加本次的调查，事成之后，我把你的刀还给你。”方段玉拍了拍腰间的刀说道。
“偷盗流民口粮，这在朝中也是时有发生，这种贱人，小的最恨不过，小的愿意将其捉拿归案。”张琪跪下说道。
“起来吧，以后你就跟着他，做他的助手吧。”方段玉将其扶了起来。
“不过少爷，我想问个简单的问题。”他面露难色的说道。
“问。”
“经过调查，是否发现对方是伙同作案？”
“你是怎么知道的？”旁边的方甲惊讶的问道。
“咦？这不是方甲么”
“方甲，是你嘛？”方段玉壮着胆大声喊道。
“是的少爷，正是小的。”很快那边便传来了方甲的声音。
狗*的，这小子半夜跪在这里干嘛，还好老子胆子大，不然别人大晚上的冷不丁的看见这一坨，魂都会被你给吓掉。
“我真是服了你，你大晚上的在这里干嘛。”方段玉走了过去。
“小的没有脸见您，只好在这里给您赔罪。”方甲把头埋了下去。
方段玉顿时明白了过来，看来确实没有查到什么线索。
“起来进屋子里来，我有话给你说。”方段玉把他给扶了起来。
但刚刚才到房间里面，方甲”扑通“一下，又跪了下来。
这次不管方段玉怎么劝说，怎么拉他，就是不起来。
“小的没有在规定的时间内抓到老鼠，还请少爷惩罚。”方甲很认真的说道。
方段玉没有想到，方甲会这么的固执，索性找了一个椅子坐了下来，
“行吧，难道就没有找到一点线索？”
“小的确实找到了些线索，但是这贼人实在是狡诈，小的为了不造成不好的影响，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下，也不敢乱抓人。”
“哦？那说说你都查到了些什么。”
看来是这方甲顾忌的太多啊，做事情还是太谨慎。
这虽然是好事，但有时候做事情，还是得学学圆滑变通啊。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坏事，谨慎也有谨慎的好处。
“小的认为，趁机偷窃粮食的人，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伙人。”
“一伙人？这话怎么说。”
方段玉有点惊讶，这可是在自己的地盘，竟然还有盗窃团伙？
“经过我的调查，发现这件偷盗做的太过完美，过程天衣无缝，不像是一个人能做出来的。”方甲很是严肃的说道。
“我们庄子里面，以前发生过偷盗事件么？”方段玉问道。
“从来没有，这倒是奇怪，以前从未发生过这种事情，庄户们也都从来都没有丢过东西。”说到这里方甲饶了饶头，这件事确实有点匪夷所思。
“那就奇怪，难道是有流民混了进来？然后偷走了我们的粮食？”方段玉猜测道。
“这应该不可能，当时负责发放粮食的，都是我们自己庄子里面的人，流民根本就混不进来。”
“即使是混了进来，也不可能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把这些粮食给运走。”方甲否认的说道。
“我们带到这里的那些庄户，都是不是白身？”
“都是白身，这个东西我很清楚，因为当时都是老爷带过来的人，都是我们以前自己的人。”方甲肯定的说道。
“而且这次施粥，两个庄子的人都有参加，大家都帮助维持秩序，所以人员太多。”
“我手下招了几个护院，什么都没有查出来，特别是防败那边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底细，所以我怀疑是那边的人，但是又敢轻举妄动，害怕造成不好的影响。”方甲担心的说道。
“这件事情还是不怪你，毕竟这种事情的处理上面，我们都没有经验。”
“这样，我带你见个人吧。”方段玉挥了挥手，叫他跟自己来。
方甲有点纳闷的站了起来，心想道都到了这个点，少爷还去带自己见谁。
他走在方段玉的身后，两人来到了大厅里面，此时有一人坐在厅下的椅子上面，看样子已经睡着。
“不好意思少爷，这几天耕种实在是太累。”这人听见声音马上惊醒了过来。
方段玉带方甲见的这个人，正是前几天被流放种田的张琪。
说到刑侦或者是破案这件事情上面，方段玉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锦衣卫出生的张琪。
要论抓人破案，谁会比当今的锦衣卫专业，这简直就是破案的专家，而且别人还是总旗，肯定有两下子。
不过方段玉又有点怀疑，这小子连方甲都打不过，真不会是走后门进去的吧。
“是他？”方甲一愣。
“小的见过队长，那天还是多有得罪。”张琪赶紧双手作揖。
刚一见面他就说出了方甲的身份，看来还特意去打听过。
“哼，锦衣卫？要不我们再比试比试。”方甲见到他，顿时来了脾气。
张琪也察觉出方甲的不对，毕竟他们锦衣卫，在外可没有做过什么好事。
更不要说有什么好名声，何况自己以前还是个总旗。
张琪仔细的研究过，方家庄庄户们，对自己的身份的问题，好像一点都不感冒，甚至很多人都不是很懂。
包括这少爷方段玉也还算正常，但是他身边的人，对自己的这个身份的反应，那才是剧烈。
经过他多年的经验，他能从他眼中看出一种东西，那就是仇恨。
他也找过一些爱唠叨的庄稼汉交谈过，打听到方段玉的父亲，曾经是名大商人。
但是太具体的一些事情，他并不敢问的太清楚。
经过他分析，现在方家流落到这么偏远之地，其中肯定和锦衣卫拖不了干系。
“北镇抚司总旗，张琪，曾缉拿贼头、大盗若干，从未做过害国害民之事。”
张琪倒也是聪明，还没有等方甲发问，则赶紧澄清道。
“行了，以前的事情先不谈，你以前是好是歹，但是都已经过去。”方段玉赶紧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不知少爷今日找小的，有何要事？”
“你想不想要拿回你的刀？”方段玉突然问道。
“谈何容易。”
张琪也是个聪明人，他知道方段玉深夜找自己，肯定是有事情。
而且自己为他做事情，他总要给自己一点甜头。
而且想要拿回自己的东西，肯定没有那么容易
方段玉一惊，哪知道张琪不但没有表现出一点的惊讶，而且这么的淡定，看来这人没那么好忽悠。
“废话我就不多说，上次施粥你还记得吧，就是你闹事的那次。”
“那次施粥，我从库房里面拿出了若干的粮食，施舍给那些饥饿的流民，本意是向善，不希望看到我们大明的子弟流离失所，但是有些人却趁着这个机会....”
“趁机盗粮？”还没有等他把话说完便问道。
“对，有人趁着混乱，盗走了大量的粮食。”既然和聪明人说话，方段玉也就不绕圈子。
“你既然是锦衣卫出身，对这方面有经验，我希望你参加本次的调查，事成之后，我把你的刀还给你。”方段玉拍了拍腰间的刀说道。
“偷盗流民口粮，这在朝中也是时有发生，这种贱人，小的最恨不过，小的愿意将其捉拿归案。”张琪跪下说道。
“起来吧，以后你就跟着他，做他的助手吧。”方段玉将其扶了起来。
“不过少爷，我想问个简单的问题。”他面露难色的说道。
“问。”
“经过调查，是否发现对方是伙同作案？”
“你是怎么知道的？”旁边的方甲惊讶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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