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后悔的少年
章凌看到奇怪的一幕、一个小男生在前面跑，嘴里哭喊着自己不想死了；身后跟着一群人追，但是这群人却没有出声喊男生停下...
章凌初始觉得好笑，忽的一段记忆忽的浮上心头......
上世，各个中学间流传：因为在和女同学谈对象被学校发现并叫了家长、女孩儿迫于压力，在老师和双方父母的面前把责任推给了男生；而男生的父亲不耻于儿子的早恋和成绩的下降，当着办公室老师甚至女孩儿及其家人面前暴揍男生一顿！
面对父母、老师的指责和小女友的背叛男孩儿委屈万分、心灰意冷之下从学校附近的杂货店买了一瓶农药“来福灵”带到学校，在一节体育课上这男生没有和同学们一起去操场，而是独自一人留在教室、反锁了教室门.....
也是男生命不该绝，体育老师发现男生没有到操场，派两个同学回教室寻找、发现门被反锁，两个同学通过窗户看到了‘男生手里拿着农药瓶子摊坐地上’这吓人的一幕！两个同学吓得六神无主、一个跑去操场找老师，一个用力的拍打教室门大声叫喊这男生的名字！
而此时，这男生因为无法面对死亡的恐惧，他后悔了！听见同学拍打门和叫喊的声音、他跌跌撞撞的跑过去、颤抖着地打开门、嘴里叫喊着‘我不想死了！我后悔了！’一类的话哭着奔向医院的方向。
体育老师赶到教室的时候这男生已经离开了教室，他拿起地上的农药瓶子欲哭无泪，任教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碰上这种事情！他来不及多想径直追了上去，可真把距离拉近了他又不知该如何处理。学校距离医院也就是跑步十几分钟的时间、看见男生的时候已经过了五六分钟，叫救护车肯定来不及、让男孩儿停下打车又担心不能及时打上出租车，甚至司机拒载反而耽误治疗时间。体育老师没了主意，只是跟在后面跑、还喝止了其他同学叫这男生的名字。
章凌猜想就是眼前的这群人，又回想到上世男生虽然洗胃保住了一条命，但是因为长时间的奔跑导致毒药进一步扩散、最终导致男孩儿损伤了脏腑，落了个长期咳嗽和身体弱的毛病。
想到这里章凌冲了出去，右手扯住男生的胳膊、左手掐住其后脖子、脚尖一点后膝盖把他按在了地上。
闻见男生口中刺鼻的气味，章凌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后面的体育老师急眼了，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这可不是追小偷，需要别人见义勇为的时候。
“放...放开他！快放开他！”老师过来一把抓住章凌的肩膀。
“我是医生！他是不是喝农药了？”章凌说道
“我管你是谁！放开他！”
“我是医生！医生！”
“我...什么？你是医生？”体育老师这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个年轻人表述的话语
“想活命就不要挣扎、剧烈运动会加快身体对毒素的吸收！”男生闻言也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哭泣的声音，几个学生也为了上来默不作声。
”牛奶、纯牛奶、去买纯牛奶过来，再拦一辆出租车！”章凌吩咐道
“要牛奶干什么？”老师不解带着焦急的问道，这年轻人到底懂不懂？出了事他拍拍屁股走了，担责任的可是自己！这医生也太年轻了一点。
章凌已经趁机把过男生双手脉象、又看看舌苔、眼睑，暂时没有什么问题，这才松了一口气。
“现在需要催吐！把胃里面的农药吐出来，喝灌牛奶是为了形成一层保护膜保护他的食道、防止二次腐蚀的！”章凌解释道，主要是章凌预估时间还来得及、加了一层食道保护；在西医中牛奶是碱性的，也有中和来福灵酸中毒的作用；过去中医治疗这类中毒一半是灌大粪水，见效特别快、只不过感观就呵呵了...
这条街道比较繁华、五六米开外就有便利店，老师很快拎着一箱牛奶跑了过来！章凌错愕的看了他一眼：“一袋就行！”
“呃、人家不零卖”体育老师挠挠头说道、其实是自己着急了，甩了一张五十元都没找零。
这种纸袋包装的蒙牛纯牛奶是一斤装的，手挤压着下端快速的灌了多半袋进去，这男生甚至打了一个嗝出来。
“扣嗓子眼！快吐”章凌说道
“呕、呕”男生却是只干呕吐不出来。
腕横纹向上两指、两条肌腱中间为内关；虎口、第二掌骨中点桡侧为合谷穴。
章凌无奈一手掐其内关穴、一手掐合谷穴
“再吐！”
有了章凌的帮助再加上自己的努力、呕！银河倒挂！章凌离得比较近，裤腿和鞋面上溅满了他的呕吐物，看得章凌直皱眉。好在人救回来了，没有后遗症的那种！
等这男生再吐不出东西来、章凌又把袋子里剩下的牛奶喂他喝下，接着又是催吐。呕吐也是一个力气活、呕吐时脑袋和脖子青筋暴起、面色涨红，倒是两番呕吐结束后脸色又变得青白，只有脸上的眼泪和嘴角牛奶的印迹显得格外的狼狈。
“这位老师、他没事了！去医院再做个检查吧，你们也放心一些。”
闻言、体育老师长吁一口气，跳到桑眼儿的心才落回了它原本的位置。这时、其他同学也艰难的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没办法看这乱哄哄的架势，一般的司机还真不敢停车。
章凌也一道跟着去了医院，非是自愿、这位体育老师没放他走。
S县医院急诊大厅门外，名叫赵科的体育老师焦急的来回踱步、手里的烟头用力的摔在地上、又用脚碾压一阵。
“赵老师、你别担心！真没事的...”章凌有些无语的说道、通过刚才的交谈章凌知道这老师叫赵科。其实也不怪他着急，刚才急诊大夫得知病人是服毒自杀表现的很是激动、连忙安排洗胃；章凌告知已经催吐、不用洗胃、只需要做个化验检查就好。反被急诊大夫怒怼：“你个小毛孩儿懂个什么？简单催吐能解决问题还要我们医生有什么用？瞎耽误功夫！病人有个好歹你们要负责任！”
“应该直接送医院的！这要出了事可怎么办...”体育老师赵科讷讷不停
章凌再次被打败，这赵老师未免太没担当了一些。
急诊室内、主治医顾浩彬熟练地用注射器抽出患者的胃溶液，“不对啊！没有明显的气味、颜色也比较正常，小王拿去送检！”又吩咐实习医生王磊拿去送检。
“患者喝的是来福灵、连接自动洗胃机开始洗胃。”农村人民能想到自杀的方式，首选的就是服用农药，所以县医院急诊科的大夫也算轻车架熟。
自动洗胃机的工作原理是：先抽出胃内的有毒溶液、然后注水冲洗、再次抽出以达成洗胃的效果。
“顾大夫您看！患者胃溶液量很少，怎么是白色的？”一旁的护士询问道
“刚才送患者来的人说路上已经催吐过，所以量不多！白色应该是牛奶、倒是有两把刷子...”顾大夫看着洗胃机里抽出来的液体、话说着声音小了下来，突然想到刚才那个年轻人说的话“不用洗胃、直接做个化验就行！”
“不会真的不需要洗胃吧？催吐地这么彻底？”顾大夫低语道
正常针对喝农药的患者、洗胃机一般最少工作半个小时才能完成，反复的冲洗、抽吸，直到排出来的液体偏向清澈透明为准。而众人发现，只是一个回合、几分钟的时间就已经完成。
“这到底是喝没喝农药啊？是不是搞错了？”护士小声嘀咕道，顾大夫脸上一热
“那家伙也不说清楚......”
“怎么样了？我学生没事吧？”看到大夫出来、赵老师扔掉手中的烟蒂激动的问道
“已经洗过胃没什么问题了！路上是谁给做的催吐？”顾大夫问道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呃、是这位小大夫给做的催吐...”赵老师指向章凌
“刚才态度不太好，您别介意！”顾大夫说着伸出手，笑着说道。
“我是急诊科的主治医顾浩彬，您怎么称呼？也是咱们医院的吗？”
“没关系、都是为了患者着想！再洗一下更有保障。”章凌伸出手和顾大夫握了握
“我叫章凌、倒不是医院的，您不记得我了？王彭怀大夫是我家里长辈，我之前经常跟着过来学习，咱们见过的。”其实章凌不是第一次见到顾大夫，之前急诊有病人需要二伯帮忙正骨复位、章凌就在旁边、也见到了顾大夫。
“哦哦、是了，我说这么面熟呢！你是老王的那个师弟，咱们上次见过的！”顾大夫恍然大悟，其实他和王彭怀的关系还比较不错、也从其口中听过章凌的事情。
“上周四老王还来我们科室帮忙来了，怎么没有跟着过来？”知道章凌也算自己人、顾大夫心中最后一点芥蒂也没有了，显得更是热情。
“现在基本都是周日到二伯诊所学习、平时还要上课，时间安排不过来。”章凌回道
“对，想起来了，老王说你还是个学生，小凌你是在一中读书是吗？今天的应急处置相当到位，你这可是家学渊源、英雄出少年呐！”顾大夫一拍脑门大加夸赞。
“啥？你不是医生？这这这...”一旁的赵老师傻眼了、半天没有下文。
“哈哈、赵老师，我不这样讲你能听我的？”章凌笑着回道
“顾大夫、送检化验结果出来了，胃溶液含毒量在正常范围内...咦，是你！”实习大夫王磊匆匆的冲出来报告，看到章凌不由得一愣。
顾大夫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这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认识小凌？”
“小...小凌？前一段时间送来的那个因为惊吓导致昏迷的心脏病老太太、送过来的时候已经救醒过来的那个，就是这位大夫进行的急救！”
“这位大夫您好、我是急诊科的实习医王磊，怎么称呼您？据说您当时采用的急救方法是针灸是吗？真是太牛了！”王磊很热情的朝章凌伸出双手去握、俨然一副见到偶像的样子。
“王大夫您客气了！我比您小几岁、叫我章凌就行。”章凌有些好笑、心里也有些骄傲，这还是第一次以医生的身份被其他医生认可或者说尊重。
“王彭怀大夫是小凌的师兄、王大夫的父亲是小凌的师傅！正宗的医学世家、当然厉害了...”几人又是一番商业互捧。
半晌后几人相互留下联系方式、章凌告辞离去，手里还拎着缺了一袋的牛奶，这是赵老师给他的报酬。至于刚刚洗过胃的男生、章凌也尽到了自己的本分，后期学校的处理自己就爱莫能助了，最起码结局要比上世好不是吗？
在章凌看来这位赵老师可能不失于一位好老师，但是为人处世却少了几分担当和魄力，让章凌想不到的是、二人以后还会有那样的碰撞！
章凌初始觉得好笑，忽的一段记忆忽的浮上心头......
上世，各个中学间流传：因为在和女同学谈对象被学校发现并叫了家长、女孩儿迫于压力，在老师和双方父母的面前把责任推给了男生；而男生的父亲不耻于儿子的早恋和成绩的下降，当着办公室老师甚至女孩儿及其家人面前暴揍男生一顿！
面对父母、老师的指责和小女友的背叛男孩儿委屈万分、心灰意冷之下从学校附近的杂货店买了一瓶农药“来福灵”带到学校，在一节体育课上这男生没有和同学们一起去操场，而是独自一人留在教室、反锁了教室门.....
也是男生命不该绝，体育老师发现男生没有到操场，派两个同学回教室寻找、发现门被反锁，两个同学通过窗户看到了‘男生手里拿着农药瓶子摊坐地上’这吓人的一幕！两个同学吓得六神无主、一个跑去操场找老师，一个用力的拍打教室门大声叫喊这男生的名字！
而此时，这男生因为无法面对死亡的恐惧，他后悔了！听见同学拍打门和叫喊的声音、他跌跌撞撞的跑过去、颤抖着地打开门、嘴里叫喊着‘我不想死了！我后悔了！’一类的话哭着奔向医院的方向。
体育老师赶到教室的时候这男生已经离开了教室，他拿起地上的农药瓶子欲哭无泪，任教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碰上这种事情！他来不及多想径直追了上去，可真把距离拉近了他又不知该如何处理。学校距离医院也就是跑步十几分钟的时间、看见男生的时候已经过了五六分钟，叫救护车肯定来不及、让男孩儿停下打车又担心不能及时打上出租车，甚至司机拒载反而耽误治疗时间。体育老师没了主意，只是跟在后面跑、还喝止了其他同学叫这男生的名字。
章凌猜想就是眼前的这群人，又回想到上世男生虽然洗胃保住了一条命，但是因为长时间的奔跑导致毒药进一步扩散、最终导致男孩儿损伤了脏腑，落了个长期咳嗽和身体弱的毛病。
想到这里章凌冲了出去，右手扯住男生的胳膊、左手掐住其后脖子、脚尖一点后膝盖把他按在了地上。
闻见男生口中刺鼻的气味，章凌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后面的体育老师急眼了，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这可不是追小偷，需要别人见义勇为的时候。
“放...放开他！快放开他！”老师过来一把抓住章凌的肩膀。
“我是医生！他是不是喝农药了？”章凌说道
“我管你是谁！放开他！”
“我是医生！医生！”
“我...什么？你是医生？”体育老师这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个年轻人表述的话语
“想活命就不要挣扎、剧烈运动会加快身体对毒素的吸收！”男生闻言也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哭泣的声音，几个学生也为了上来默不作声。
”牛奶、纯牛奶、去买纯牛奶过来，再拦一辆出租车！”章凌吩咐道
“要牛奶干什么？”老师不解带着焦急的问道，这年轻人到底懂不懂？出了事他拍拍屁股走了，担责任的可是自己！这医生也太年轻了一点。
章凌已经趁机把过男生双手脉象、又看看舌苔、眼睑，暂时没有什么问题，这才松了一口气。
“现在需要催吐！把胃里面的农药吐出来，喝灌牛奶是为了形成一层保护膜保护他的食道、防止二次腐蚀的！”章凌解释道，主要是章凌预估时间还来得及、加了一层食道保护；在西医中牛奶是碱性的，也有中和来福灵酸中毒的作用；过去中医治疗这类中毒一半是灌大粪水，见效特别快、只不过感观就呵呵了...
这条街道比较繁华、五六米开外就有便利店，老师很快拎着一箱牛奶跑了过来！章凌错愕的看了他一眼：“一袋就行！”
“呃、人家不零卖”体育老师挠挠头说道、其实是自己着急了，甩了一张五十元都没找零。
这种纸袋包装的蒙牛纯牛奶是一斤装的，手挤压着下端快速的灌了多半袋进去，这男生甚至打了一个嗝出来。
“扣嗓子眼！快吐”章凌说道
“呕、呕”男生却是只干呕吐不出来。
腕横纹向上两指、两条肌腱中间为内关；虎口、第二掌骨中点桡侧为合谷穴。
章凌无奈一手掐其内关穴、一手掐合谷穴
“再吐！”
有了章凌的帮助再加上自己的努力、呕！银河倒挂！章凌离得比较近，裤腿和鞋面上溅满了他的呕吐物，看得章凌直皱眉。好在人救回来了，没有后遗症的那种！
等这男生再吐不出东西来、章凌又把袋子里剩下的牛奶喂他喝下，接着又是催吐。呕吐也是一个力气活、呕吐时脑袋和脖子青筋暴起、面色涨红，倒是两番呕吐结束后脸色又变得青白，只有脸上的眼泪和嘴角牛奶的印迹显得格外的狼狈。
“这位老师、他没事了！去医院再做个检查吧，你们也放心一些。”
闻言、体育老师长吁一口气，跳到桑眼儿的心才落回了它原本的位置。这时、其他同学也艰难的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没办法看这乱哄哄的架势，一般的司机还真不敢停车。
章凌也一道跟着去了医院，非是自愿、这位体育老师没放他走。
S县医院急诊大厅门外，名叫赵科的体育老师焦急的来回踱步、手里的烟头用力的摔在地上、又用脚碾压一阵。
“赵老师、你别担心！真没事的...”章凌有些无语的说道、通过刚才的交谈章凌知道这老师叫赵科。其实也不怪他着急，刚才急诊大夫得知病人是服毒自杀表现的很是激动、连忙安排洗胃；章凌告知已经催吐、不用洗胃、只需要做个化验检查就好。反被急诊大夫怒怼：“你个小毛孩儿懂个什么？简单催吐能解决问题还要我们医生有什么用？瞎耽误功夫！病人有个好歹你们要负责任！”
“应该直接送医院的！这要出了事可怎么办...”体育老师赵科讷讷不停
章凌再次被打败，这赵老师未免太没担当了一些。
急诊室内、主治医顾浩彬熟练地用注射器抽出患者的胃溶液，“不对啊！没有明显的气味、颜色也比较正常，小王拿去送检！”又吩咐实习医生王磊拿去送检。
“患者喝的是来福灵、连接自动洗胃机开始洗胃。”农村人民能想到自杀的方式，首选的就是服用农药，所以县医院急诊科的大夫也算轻车架熟。
自动洗胃机的工作原理是：先抽出胃内的有毒溶液、然后注水冲洗、再次抽出以达成洗胃的效果。
“顾大夫您看！患者胃溶液量很少，怎么是白色的？”一旁的护士询问道
“刚才送患者来的人说路上已经催吐过，所以量不多！白色应该是牛奶、倒是有两把刷子...”顾大夫看着洗胃机里抽出来的液体、话说着声音小了下来，突然想到刚才那个年轻人说的话“不用洗胃、直接做个化验就行！”
“不会真的不需要洗胃吧？催吐地这么彻底？”顾大夫低语道
正常针对喝农药的患者、洗胃机一般最少工作半个小时才能完成，反复的冲洗、抽吸，直到排出来的液体偏向清澈透明为准。而众人发现，只是一个回合、几分钟的时间就已经完成。
“这到底是喝没喝农药啊？是不是搞错了？”护士小声嘀咕道，顾大夫脸上一热
“那家伙也不说清楚......”
“怎么样了？我学生没事吧？”看到大夫出来、赵老师扔掉手中的烟蒂激动的问道
“已经洗过胃没什么问题了！路上是谁给做的催吐？”顾大夫问道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呃、是这位小大夫给做的催吐...”赵老师指向章凌
“刚才态度不太好，您别介意！”顾大夫说着伸出手，笑着说道。
“我是急诊科的主治医顾浩彬，您怎么称呼？也是咱们医院的吗？”
“没关系、都是为了患者着想！再洗一下更有保障。”章凌伸出手和顾大夫握了握
“我叫章凌、倒不是医院的，您不记得我了？王彭怀大夫是我家里长辈，我之前经常跟着过来学习，咱们见过的。”其实章凌不是第一次见到顾大夫，之前急诊有病人需要二伯帮忙正骨复位、章凌就在旁边、也见到了顾大夫。
“哦哦、是了，我说这么面熟呢！你是老王的那个师弟，咱们上次见过的！”顾大夫恍然大悟，其实他和王彭怀的关系还比较不错、也从其口中听过章凌的事情。
“上周四老王还来我们科室帮忙来了，怎么没有跟着过来？”知道章凌也算自己人、顾大夫心中最后一点芥蒂也没有了，显得更是热情。
“现在基本都是周日到二伯诊所学习、平时还要上课，时间安排不过来。”章凌回道
“对，想起来了，老王说你还是个学生，小凌你是在一中读书是吗？今天的应急处置相当到位，你这可是家学渊源、英雄出少年呐！”顾大夫一拍脑门大加夸赞。
“啥？你不是医生？这这这...”一旁的赵老师傻眼了、半天没有下文。
“哈哈、赵老师，我不这样讲你能听我的？”章凌笑着回道
“顾大夫、送检化验结果出来了，胃溶液含毒量在正常范围内...咦，是你！”实习大夫王磊匆匆的冲出来报告，看到章凌不由得一愣。
顾大夫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这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认识小凌？”
“小...小凌？前一段时间送来的那个因为惊吓导致昏迷的心脏病老太太、送过来的时候已经救醒过来的那个，就是这位大夫进行的急救！”
“这位大夫您好、我是急诊科的实习医王磊，怎么称呼您？据说您当时采用的急救方法是针灸是吗？真是太牛了！”王磊很热情的朝章凌伸出双手去握、俨然一副见到偶像的样子。
“王大夫您客气了！我比您小几岁、叫我章凌就行。”章凌有些好笑、心里也有些骄傲，这还是第一次以医生的身份被其他医生认可或者说尊重。
“王彭怀大夫是小凌的师兄、王大夫的父亲是小凌的师傅！正宗的医学世家、当然厉害了...”几人又是一番商业互捧。
半晌后几人相互留下联系方式、章凌告辞离去，手里还拎着缺了一袋的牛奶，这是赵老师给他的报酬。至于刚刚洗过胃的男生、章凌也尽到了自己的本分，后期学校的处理自己就爱莫能助了，最起码结局要比上世好不是吗？
在章凌看来这位赵老师可能不失于一位好老师，但是为人处世却少了几分担当和魄力，让章凌想不到的是、二人以后还会有那样的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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