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她心里有你
次日清晨姜凡醒来是房间里依然是菁黎守在床边，但门外却未见白晨的影子。
“昨晚我明明…….是他送我回房的？”她想起昨晚跑出房间后明明未曾回来。
“除了他还能有谁？昨晚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何他抱你回来的时候你俩都脸色通红？问他也不肯说，我还以为你又生病了还好一阵担心呢！”
想起昨晚那一幕幕意乱情迷的场景，姜凡不觉间心跳加快:“没……没什么！”
“嗯，好吧！既然你们都不肯说就算了，反正看到你没事就好了！”
“白……慕卿他人呢？”
“一大早拿了个瓶子就出去了，好像是去花圃接朝露水！”
“朝露水？”
“嗯！早上他在院子里看到那个老翁在饮茶，我听见他们说什么百花朝露泡出来的茶甚是甘醇，然后他就回来把我喊过来照看你，自己拿着个瓶子就出去了！”菁黎一边说话一边将拧好水的毛巾递给姜凡洗漱。
“你们公子很喜欢饮茶吗？”
“不曾啊！他好像饮酒比较多！”菁黎漫不经心的说道。
她放下毛巾走到后窗，瞧见花圃里白晨正在那端着一只琉璃瓶子弯着腰小心翼翼接着花朵上的露水。清晨逐渐明艳的阳光温暖的洒落在五颜六色的花瓣和白晨英气的面庞上。他仿佛和晨曦的阳光还有花融化成了一幅漂亮的美男图。
姜凡有些好奇，不饮茶为何要亲自去接那朝露水？
白晨直起身子活动活动了腰身，抬头正好瞧见了站在窗口看着自己的姜凡。
“夫人，你看这是我给你接的朝露水，用来煎茶最是甘醇！”他笑的灿若朝阳，还举起手里的琉璃瓶朝她晃了晃。
“你是为我接的？”姜凡感到有些受宠若惊。
“是啊！你等着！”
白晨自花圃回到房间，将大半瓶的朝露水递给菁黎吩咐道：“去替夫人烹茶，仔细些，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收集的！”
菁黎接过琉璃瓶笑着退出了房间，只余姜凡和白晨两个人愣愣的站在原地。
“有劳你费心了！”姜凡率先打破了沉默：“谢谢你的好意，但实在不必如此麻烦！”姜凡语气有些不大好，心里想着你若不是白晨怎知我的喜好，又何苦费心为我做这些？
“不麻烦，昨晚……”白晨有些不知如何开口。
“昨晚的事，不必放在心上！”听她这么说，白晨倒是有一丝失望。
“那这朝露水，就当是我给你赔罪了！可好？”
“好！”姜凡的语气冰冷，冷到白晨想要再说些什么却又把话咽了回去，他举起的手也僵在了半空，她现在这冷漠的样子又不似是在为昨晚的事情在生气，这让白晨有些摸不着头脑…….
“那……茶煎好了我让菁黎来叫你！”白晨失落的走出了房间。
姜凡看着他落寞的关上了房门，瘫坐在桌前暗自道：“不管你是不是白晨，我都不该再与你有任何瓜葛！靠近我的人都只会变得不幸，所以我最好还是离开吧。白晨也好，慕卿也好，对不起！”
一炷香后，姜凡被菁黎引至花圃凉亭的茶桌。白晨面带微笑的坐在对面，桌上摆放着精美的茶具;百花朝露煎出的茶散发着幽幽茶香;花瓶里盛开着一簇鲜艳的花朵;但很显然插花的人技艺不大精湛，每一朵花虽然都开的很漂亮，但是颜色搭配和主次都没有章法。
姜凡扫视一切后并没有表现出很开心的样子，只是淡定的坐了下来。这很明显是按照她的喜好布置的茶桌，他挑了花圃里开的最好的鲜花，还问老板娘要了些茶点。
“快尝尝！”白晨倒了一杯茶递到她面前。
“谢谢！”姜凡结果茶杯抿了一口。
“怎么样？”
“甚是香醇！”
“你若喜欢，我日日为你收集可好？”白晨得到她的回答，高兴的说道。
“慕卿公子，我们往后还是不要来往了！”
“你……你说什么？”白晨道茶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茶水漫出了杯子洒了一桌。
“我是说，我该走了！谢谢你救了我，也谢谢你晨起为我收集朝露水。我知道你的恩情我尚未报答，可是我生来就是个灾星，所有靠近我的人都会变得不幸的！所以咱们从此以后还是桥归桥，路归路，别再来往了！”
“你……你要走？”白晨心里一震，她又要离开吗？
“是，这也是为了你好！因我而不幸的人已经够多了，我不想再多一个！”姜凡端起那杯漫出来的茶一饮而尽，还有些烫口的茶水让她舌头有些发麻。她看了一眼僵坐在那里的白晨，又看了看一旁一脸焦急的菁黎转身准备离开。
“如果我说我不在乎呢？”白晨起身一把抓住了姜凡的手腕，试图阻止她再次离他而去：“如果我说我对姑娘一见倾心，我不在乎你是否是什么灾星，我只想永远这么护着你，你可愿意留下？”
“我在乎！”姜凡决绝的将手腕从白晨的手中抽离，继续道：“多谢慕卿公子的垂青，但我心中已有喜欢的人，再也容不下任何人！我亦是为了护他才甘愿离家颠沛流离，还请慕卿公子另寻良人！”
望着姜凡毅然决然离去的背影，白晨只觉得心向是被什么抽离了一般。“她果然是为了陆离才……”
秋风袭来，炉子里的炭火烧的更旺了些，将壶里的茶水煎的都快要干透了，花圃里的花随着白晨的心情也开始逐渐凋零。
姜凡将自己关进了房间闭门不出，白晨失落的坐到厅堂的角落里：“给我来一壶酒！”
“好嘞！”老板娘热情的将一壶酒端到了白晨桌前，看着他脸色有些难看便问道：“公子这是怎么了？看你这一脸的不高兴，可是跟夫人吵架了？”
“没有！”白晨冷漠的回了一句，眉眼低垂的盯着桌上的酒，端起来拔开盖子就往嘴里灌。
“那……那就好！公子你先喝着，有什么事再叫我啊！”老板娘见他这个样子还是有些害怕的，没敢再多问便走开了。
这时候老翁和老婆婆走到了门口，白晨抬眼望着两人互相搀扶的样子好生羡慕：“人的寿命明明只有几十载，而我可以存世千秋万载，但我还是羡慕他们能与相爱之人白头偕老！若能用这漫长的寿命换与一人终老此生，多好！”
“公子今日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老翁瞧见了白晨似乎有些情绪不好，便上前关切了一句。
“没什么。”
“不必遮掩不好意思！老夫可是过来人，看你这样子定是惹你家娘子生气被赶出来了吧？”老翁凑近白晨身边小声道。
“有这么明显吗？”竟然每个人第一眼都觉得他是因为姜凡才不悦。
“有！这不都写脸上呢吗？”老翁调侃道。
白晨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知自己的情绪何事表现的这么明显？
“诶，要不要教你几招？保证你能哄你夫人开心！”
“没用的！她心悦之人并非是我！”
“胡说！”那老婆婆听到白晨说这话，倒是第一个站出来不同意了。
“你说你夫人心悦之人不是你，那她为何要嫁你？”
白晨被她这一问问到说不出话来，毕竟连这夫妻之名都是假的。想到这个白晨不禁冷笑着嘲讽了自己一下，仰头将一口酒倒入口中，任凭烈酒辛辣的口感贯穿整个胸腔。若烈酒能掩盖心痛的感觉该有多好！“你看你，连她为何嫁你都不知道？是否心悦你也不知道，可见你们之间还不够坦诚！你们男人啊，哪里就真懂女人的心思？”
“我不知道，为何无论我做什么她都还是想离开？”他爱的始终有些笨拙，在他看来爱就是给予她所喜欢的一切，就像从前父亲对母亲那样，可母亲心悦之人并非父亲，所以尽管父亲百般刁难讨好也无济于事。他便以为姜凡这般冷漠也是因为心中之人是陆离而非自己，所以自己做什么也都是徒劳无功吧？
“公子，你虽为夫人做了许多事，可你是否知道她真心想要的是什么？”老妇人的问题，让白晨有些不明。
“真心想要的？”
“不错！倘若她口干想要一碗水你却递过去一张充饥的饼，又或者她想要你坦诚相待你却说了谎，哪怕是善意的谎话那也是谎话！夫妻相处之道最要紧的便是要坦诚相待！”老翁语重心长的说道。
自己够坦诚吗？连以真面目示她的勇气都没有！
“你说你夫人心悦之人并非是你，那她可有亲口对你说过她不曾心悦你？你又可曾问过她的心意？”
白晨摇头！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切不可自认为把最好的给了对方那就是对她好！女人心海底针，投其所好也要知道对方究竟想要什么，这里面学问还大着呢！”
“老头子，什么女人心海底针？我们女人的心思也没有那么难猜吧？”
“不难猜吗？方才不是你说的吗？我们男人哪里就真懂女人的心思？”
“诶，我说你今日脾气倒是见长啊，敢拿我的话来揶我了！”老妇被老翁的话揶揄的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了，故作生气的叉起了腰，感觉下一秒可能就要拧起耳朵教训一顿了。
“不敢，不敢！夫人，我这不是跟你开个玩笑吗？”老翁陪着笑脸将老妇叉在腰间的手轻轻放下来，又转头小声对着白晨嘀咕道：“看到了吧？这就是对着干的下场！诶，这女人啊，你得顺着她！”
“公子，别听他的，他就是嘴贫！听老身一句话，这真诚啊同真心一样重要！且不说别的，夫人看你的眼神老妇就知道她心里是有你的！女子唯有看着心悦的人才会眼带星光，含情脉脉。”
“她心里有我？”白晨疑惑。
“何必自己猜来猜去？她心里有没有你，你自己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自己去问问？是啊！从初遇到现在，他从未真正向姜凡表露过心意，也从未问过她的心意！从前是不顾她的焦急将她囚禁在海棠小筑，现在是隐瞒自己的身份想要留她在身边，自始至终他都未对她坦诚相待过！
白晨恍然大悟，这一次他要去找她！但不再是以慕卿的身份，而是以白晨的身份！
“我明白了！多谢！”说罢白晨起身朝着姜凡的房间奔去。两位老者相视一笑，牵着手离开了如意客栈。
白晨站在姜凡的房门前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却无人应答。
“昨晚我明明…….是他送我回房的？”她想起昨晚跑出房间后明明未曾回来。
“除了他还能有谁？昨晚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何他抱你回来的时候你俩都脸色通红？问他也不肯说，我还以为你又生病了还好一阵担心呢！”
想起昨晚那一幕幕意乱情迷的场景，姜凡不觉间心跳加快:“没……没什么！”
“嗯，好吧！既然你们都不肯说就算了，反正看到你没事就好了！”
“白……慕卿他人呢？”
“一大早拿了个瓶子就出去了，好像是去花圃接朝露水！”
“朝露水？”
“嗯！早上他在院子里看到那个老翁在饮茶，我听见他们说什么百花朝露泡出来的茶甚是甘醇，然后他就回来把我喊过来照看你，自己拿着个瓶子就出去了！”菁黎一边说话一边将拧好水的毛巾递给姜凡洗漱。
“你们公子很喜欢饮茶吗？”
“不曾啊！他好像饮酒比较多！”菁黎漫不经心的说道。
她放下毛巾走到后窗，瞧见花圃里白晨正在那端着一只琉璃瓶子弯着腰小心翼翼接着花朵上的露水。清晨逐渐明艳的阳光温暖的洒落在五颜六色的花瓣和白晨英气的面庞上。他仿佛和晨曦的阳光还有花融化成了一幅漂亮的美男图。
姜凡有些好奇，不饮茶为何要亲自去接那朝露水？
白晨直起身子活动活动了腰身，抬头正好瞧见了站在窗口看着自己的姜凡。
“夫人，你看这是我给你接的朝露水，用来煎茶最是甘醇！”他笑的灿若朝阳，还举起手里的琉璃瓶朝她晃了晃。
“你是为我接的？”姜凡感到有些受宠若惊。
“是啊！你等着！”
白晨自花圃回到房间，将大半瓶的朝露水递给菁黎吩咐道：“去替夫人烹茶，仔细些，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收集的！”
菁黎接过琉璃瓶笑着退出了房间，只余姜凡和白晨两个人愣愣的站在原地。
“有劳你费心了！”姜凡率先打破了沉默：“谢谢你的好意，但实在不必如此麻烦！”姜凡语气有些不大好，心里想着你若不是白晨怎知我的喜好，又何苦费心为我做这些？
“不麻烦，昨晚……”白晨有些不知如何开口。
“昨晚的事，不必放在心上！”听她这么说，白晨倒是有一丝失望。
“那这朝露水，就当是我给你赔罪了！可好？”
“好！”姜凡的语气冰冷，冷到白晨想要再说些什么却又把话咽了回去，他举起的手也僵在了半空，她现在这冷漠的样子又不似是在为昨晚的事情在生气，这让白晨有些摸不着头脑…….
“那……茶煎好了我让菁黎来叫你！”白晨失落的走出了房间。
姜凡看着他落寞的关上了房门，瘫坐在桌前暗自道：“不管你是不是白晨，我都不该再与你有任何瓜葛！靠近我的人都只会变得不幸，所以我最好还是离开吧。白晨也好，慕卿也好，对不起！”
一炷香后，姜凡被菁黎引至花圃凉亭的茶桌。白晨面带微笑的坐在对面，桌上摆放着精美的茶具;百花朝露煎出的茶散发着幽幽茶香;花瓶里盛开着一簇鲜艳的花朵;但很显然插花的人技艺不大精湛，每一朵花虽然都开的很漂亮，但是颜色搭配和主次都没有章法。
姜凡扫视一切后并没有表现出很开心的样子，只是淡定的坐了下来。这很明显是按照她的喜好布置的茶桌，他挑了花圃里开的最好的鲜花，还问老板娘要了些茶点。
“快尝尝！”白晨倒了一杯茶递到她面前。
“谢谢！”姜凡结果茶杯抿了一口。
“怎么样？”
“甚是香醇！”
“你若喜欢，我日日为你收集可好？”白晨得到她的回答，高兴的说道。
“慕卿公子，我们往后还是不要来往了！”
“你……你说什么？”白晨道茶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茶水漫出了杯子洒了一桌。
“我是说，我该走了！谢谢你救了我，也谢谢你晨起为我收集朝露水。我知道你的恩情我尚未报答，可是我生来就是个灾星，所有靠近我的人都会变得不幸的！所以咱们从此以后还是桥归桥，路归路，别再来往了！”
“你……你要走？”白晨心里一震，她又要离开吗？
“是，这也是为了你好！因我而不幸的人已经够多了，我不想再多一个！”姜凡端起那杯漫出来的茶一饮而尽，还有些烫口的茶水让她舌头有些发麻。她看了一眼僵坐在那里的白晨，又看了看一旁一脸焦急的菁黎转身准备离开。
“如果我说我不在乎呢？”白晨起身一把抓住了姜凡的手腕，试图阻止她再次离他而去：“如果我说我对姑娘一见倾心，我不在乎你是否是什么灾星，我只想永远这么护着你，你可愿意留下？”
“我在乎！”姜凡决绝的将手腕从白晨的手中抽离，继续道：“多谢慕卿公子的垂青，但我心中已有喜欢的人，再也容不下任何人！我亦是为了护他才甘愿离家颠沛流离，还请慕卿公子另寻良人！”
望着姜凡毅然决然离去的背影，白晨只觉得心向是被什么抽离了一般。“她果然是为了陆离才……”
秋风袭来，炉子里的炭火烧的更旺了些，将壶里的茶水煎的都快要干透了，花圃里的花随着白晨的心情也开始逐渐凋零。
姜凡将自己关进了房间闭门不出，白晨失落的坐到厅堂的角落里：“给我来一壶酒！”
“好嘞！”老板娘热情的将一壶酒端到了白晨桌前，看着他脸色有些难看便问道：“公子这是怎么了？看你这一脸的不高兴，可是跟夫人吵架了？”
“没有！”白晨冷漠的回了一句，眉眼低垂的盯着桌上的酒，端起来拔开盖子就往嘴里灌。
“那……那就好！公子你先喝着，有什么事再叫我啊！”老板娘见他这个样子还是有些害怕的，没敢再多问便走开了。
这时候老翁和老婆婆走到了门口，白晨抬眼望着两人互相搀扶的样子好生羡慕：“人的寿命明明只有几十载，而我可以存世千秋万载，但我还是羡慕他们能与相爱之人白头偕老！若能用这漫长的寿命换与一人终老此生，多好！”
“公子今日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老翁瞧见了白晨似乎有些情绪不好，便上前关切了一句。
“没什么。”
“不必遮掩不好意思！老夫可是过来人，看你这样子定是惹你家娘子生气被赶出来了吧？”老翁凑近白晨身边小声道。
“有这么明显吗？”竟然每个人第一眼都觉得他是因为姜凡才不悦。
“有！这不都写脸上呢吗？”老翁调侃道。
白晨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知自己的情绪何事表现的这么明显？
“诶，要不要教你几招？保证你能哄你夫人开心！”
“没用的！她心悦之人并非是我！”
“胡说！”那老婆婆听到白晨说这话，倒是第一个站出来不同意了。
“你说你夫人心悦之人不是你，那她为何要嫁你？”
白晨被她这一问问到说不出话来，毕竟连这夫妻之名都是假的。想到这个白晨不禁冷笑着嘲讽了自己一下，仰头将一口酒倒入口中，任凭烈酒辛辣的口感贯穿整个胸腔。若烈酒能掩盖心痛的感觉该有多好！“你看你，连她为何嫁你都不知道？是否心悦你也不知道，可见你们之间还不够坦诚！你们男人啊，哪里就真懂女人的心思？”
“我不知道，为何无论我做什么她都还是想离开？”他爱的始终有些笨拙，在他看来爱就是给予她所喜欢的一切，就像从前父亲对母亲那样，可母亲心悦之人并非父亲，所以尽管父亲百般刁难讨好也无济于事。他便以为姜凡这般冷漠也是因为心中之人是陆离而非自己，所以自己做什么也都是徒劳无功吧？
“公子，你虽为夫人做了许多事，可你是否知道她真心想要的是什么？”老妇人的问题，让白晨有些不明。
“真心想要的？”
“不错！倘若她口干想要一碗水你却递过去一张充饥的饼，又或者她想要你坦诚相待你却说了谎，哪怕是善意的谎话那也是谎话！夫妻相处之道最要紧的便是要坦诚相待！”老翁语重心长的说道。
自己够坦诚吗？连以真面目示她的勇气都没有！
“你说你夫人心悦之人并非是你，那她可有亲口对你说过她不曾心悦你？你又可曾问过她的心意？”
白晨摇头！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切不可自认为把最好的给了对方那就是对她好！女人心海底针，投其所好也要知道对方究竟想要什么，这里面学问还大着呢！”
“老头子，什么女人心海底针？我们女人的心思也没有那么难猜吧？”
“不难猜吗？方才不是你说的吗？我们男人哪里就真懂女人的心思？”
“诶，我说你今日脾气倒是见长啊，敢拿我的话来揶我了！”老妇被老翁的话揶揄的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了，故作生气的叉起了腰，感觉下一秒可能就要拧起耳朵教训一顿了。
“不敢，不敢！夫人，我这不是跟你开个玩笑吗？”老翁陪着笑脸将老妇叉在腰间的手轻轻放下来，又转头小声对着白晨嘀咕道：“看到了吧？这就是对着干的下场！诶，这女人啊，你得顺着她！”
“公子，别听他的，他就是嘴贫！听老身一句话，这真诚啊同真心一样重要！且不说别的，夫人看你的眼神老妇就知道她心里是有你的！女子唯有看着心悦的人才会眼带星光，含情脉脉。”
“她心里有我？”白晨疑惑。
“何必自己猜来猜去？她心里有没有你，你自己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自己去问问？是啊！从初遇到现在，他从未真正向姜凡表露过心意，也从未问过她的心意！从前是不顾她的焦急将她囚禁在海棠小筑，现在是隐瞒自己的身份想要留她在身边，自始至终他都未对她坦诚相待过！
白晨恍然大悟，这一次他要去找她！但不再是以慕卿的身份，而是以白晨的身份！
“我明白了！多谢！”说罢白晨起身朝着姜凡的房间奔去。两位老者相视一笑，牵着手离开了如意客栈。
白晨站在姜凡的房门前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却无人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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