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陆行之回归
转眼到了除夕，陆青予今年没跟家里人出去，九州城烟花爆竹噼里啪啦，陆青予和沈牧寒在屋顶架桌子吃火锅，煤气罐小灶台，锅里咕噜咕噜。
沈牧寒吃辣吃得面不改色：“好多年没看到这么现代的东西。”也好多年没吃到这么正宗的火锅。
“那不得感谢我啊，我和别人吃火锅都是用的炭火，火不能调大小，一不小心就糊了一点都不方便，还是我们两个重生人士一起吃自在。”脆皮肠和黄喉这些都只能悄悄吃，不能拿出来。
两个人就这么摸瞎在屋顶涮火锅，都是修士，晚上没灯跟白天差不多。
“嗯？我刚才放火腿上的毛肚呢？那是最后几片毛肚了。”勺子在锅里搅和半天没找着。
“没看见。”边说边飞快将毛肚塞嘴里。
“沈牧寒！！老奸贼还跟我装！”抢吃的有如杀父之仇。
手指一动陆青予就跟定身一样只有眼珠子瞪，优雅地用完最后一片牛肉，擦嘴点头：“多谢款待。”
！！！！老夫的牛肉！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修为低了吃的都抢不到。
“你不是说修仙的不吃俗物吗？”
“偶尔为之，不成问题。”
凌晨，驱赶年兽的炮竹声越来也小，整个世界充斥着喧嚣后的寂寥。
“以前吐槽春晚一年不如一年，现在想看都没得看。沈爷爷，你上辈子过年的时候在干什么？”
“睡觉。”眸子暗了暗。
“没劲，以前我这个时候一定在打游戏，嘿嘿，哎，可惜我号上那么多绝版时装，心塞塞。”
陆青予盘坐房梁上喋喋不休，沈牧寒垂首，看到的就是她动来动去不安分的后脑勺。
忍不住伸手揉了揉，有点软，还带着人身上的温度。人类摸狗头的时候大概就是这个感觉。
抓住他的手挪开：“不准摸老夫的头，小猴子专属知不知道。”虽然以后也没人这么做了不免惆怅。
前世的这个时候，春晚应该已经开始合唱《难忘今宵》。
“难忘今宵，难忘今宵，呐呐呐呐呐呐，哒哒哒哒哒哒....”
现在唱起来就只记得这四个字，后面只唱得出调子。
少女软糯的娃娃音和夜风一样轻飘飘的，沈牧寒喉咙微动，终究没跟着唱出来。
难忘今宵难忘今宵
无论天涯与海角
神州万里同怀抱
共祝愿祖国好祖国好
共祝愿祖国好
共祝愿祖国好
......
“我同意上次的提议，不过，要换个人，”为什么一定要拿陆家当靶子，找别的替罪羊不一样么，“贾员外对亩产千斤的水稻一定很感兴趣，我听说他可是有好多庄子。”
宋延不同意，这完全是将无辜之人牵扯其中：“况且你能保证贾新才能好好任我门摆布？”
“宋大人，我们对正义的理解好像不一样啊，贾新才无不无辜我不知道，我知道他身上背有血债。我没你那么家国天下，杀人，杀什么人，只要问心无愧。维护正义的发那个时候有很多种，宋大人凭什么要要求别人和你一样。”
“强词夺理，即便他们有罪，自有律法处置，你这般和他们有何差别！若是人人都如你这般不遵守律法，云洲早乱了。”
“所以我才是个例嘛。”
哎，这两个女人就没不吵的时候，柳时元头疼：“贾新才是个不错的主意，这人唯利是图，好大喜功，拿他当诱饵最合适，保准下半年全云洲都知道九州城贾新才有千斤稻子的药水。”
“连你都跟她同流合污！”
“不是同流合污，而是实情判断，况且那个贾新才本来就不是好人，你可别忘了王员外的死也有他知情不报之罪。”柳时元好不容易才哄好宋延，这事就这么安排下去。
说服贾新才合作的事情就交给陆青予，陆青予这人找人向来不喜欢正规渠道，没通知直接堂而皇之进入贾新才的卧室，将正在跟小妾缠缠绵绵的人叫出来。
“....你...你你你怎么来了？”
抱胸冷笑：“我没被慎刑司抓捕很失望啊。”
“怎么会呢，呵呵，我还得恭喜陆二小姐洗脱嫌疑。”笑得有多假就有多假。
贾新才是商人，圆滑惯了说话半天没个重点，陆青予懒得和他虚与委蛇，直接说明来意。她们陆家提供种子，贾新才负责种植销售，有钱大家一起赚。
天下就没有免费的馅饼，贾新才不敢答应：“这么好的事情陆小姐怎么不自己发财，还想着我贾某。”
“我懒啊，”这理由多充足，“我是个大夫，不喜欢做生意也不喜欢种地，有好东西握手里跟没有一样，你不想合作？那好我找别人吧。”
“别啊，”赶忙拦住陆青予，心里信了大半，这些江湖人性情怪异而且大多对钱财都不上心，“可否容我考虑考虑？”
“三天，过时不候。”
这三天贾新才是绞尽脑汁，先是统计了一下名下多少田产，还有哪些庄子，亩产千斤玄乎了些，可陆家二小姐刀架脖子上了都，不如赌一把。一亩地产出三亩地的量，到时候他这个云洲最大的粮食供应商人还不得坐实了。
若是有人问起种子的事情，大不了全部推给陆家。
于是三天后贾新才亲自带着重礼登陆府，与陆青予签订契约商量分成。贾新才不知道的是，陆青予悄悄在他的脑海里下了一道禁制，若是有人问起种子的事情绝对不能将陆家托出来。
正值开春，当季的稻种全部发下去，贾新才名下所有的庄子都种上新稻子。
昨晚黄亮快马回陆府，告知陆行之和鹿山书院的师生已经到九州城附近的镇子，大概明日上午到达。
一大早杨文秀母女三人穿戴整齐乘马车到城门接人，王妮和黄妈妈则在厨房忙里忙外。陆府上下一片喜色，家里做主的男人回来的，能不高兴么。自从陆行之外出游历至今，已有三四年，这些年虽然时常往家里寄信，可难解思念之苦。
四年，正是少年长得最快的时候，走时陆行之还是个十二岁的少年，如今也不知是何模样。
杨文秀在马车里激动得手心冒汗：“也不知道这人是瘦了还是高了，黑了还是壮了？游历去那么多地方肯定艰苦着呢，哎，今日总算回来，鹿山书院应该不会又游历了吧。”
“书院组织的游历就一次，哥不是信里说了嘛，这次回来就准备明年的院试，一家人不分开了。”
“不分开好不分开好。”
在城门等了半个时辰，游历的车队终于出现。走时崭新的马车回来后都破破烂烂，全是旧痕，所有人都风尘仆仆。
陆青予一眼就看到下车的陆行之，高了，也黑了，约莫一米八的个子，五官变得硬朗，书生气和硬汉气参半，星眸如剑，就是气质就是人群中最出众的。
“妹妹！长个儿了，怎么还戴面纱？”
傲娇：“黄妈妈说的，说我太漂亮要出惹出个堵车什么怎么办？”
“嘴贫。”笑容宠溺。
“儿啊你总算是回来了，娘想你想得都睡不着觉，”杨文秀是喜极而泣，陆青予在旁边拆台，“哪有，娘晚上呼噜打得可响了。”
“死丫头！”
“啊娘，我错了我错了！”
陆行之也是感慨万千，游历在外尤其是节日时，最是思念亲人，好几次遇到危险都是靠着对家的眷念化险为夷：“我也甚是思念。”
“大哥好。”陆玲比较腼腆，她也就和陆青予亲近些。
“小铃铛也长高了，小溪呢？”
几个沉浸在喜悦中的女人沉默了。陆青予这才将陆溪的死告诉陆行之：“都怪我疏忽了。”
叹了口气，揉揉妹妹沮丧的小脑袋：“怎么能怪你，是哥哥没能力保护你们。以后有我在，必不会再让家人有事。”
掌院允许这次外出游历的学生在家休息七天，七天后到书院就是准备明年的院试了。掌院对陆行之极其看中，直言三元及第不是问题，到时候鹿山书院就能出一个三元及第的状元，为书院争光。
四个人围着二十几道美食，饭桌上大家都对溪儿的事情闭口不谈，高高兴兴地吃完这顿饭。
佛跳墙，烤鸭，红烧鱼，竹笋腊肉，酸菜肉片，糖醋肉，蚂蚁上树，酸辣土豆丝......
陆行之好久没吃家里的饭菜，想念得紧。游历途中吃得最多的便是干粮，拌着芥子袋中妹妹准备的各种泡菜腌肉，许久没有好好吃一顿。
带有微微灵气的热饭热菜让人食欲大开，陆行之添了三碗饭：“厨子是不是换人了？”
“对呀，哥哥走后我们买了新下人，做饭的就是王二的女儿王妮，她做饭非常有天赋。”
家里改变很多，就是院子里姹紫嫣红的花儿就和他走时的荒凉不一样。他的卧室和书房倒是没有多少变化，干干净净时常有人打扫。
因为不知道陆行之个子变化多大，杨文秀并没有提前准备新衣服。现在让黄妈妈给陆行之量了尺寸拿去做新衣服，顺便再买个新的书匣子，原来的那个已经旧得不能用了。
两兄妹单独待在书房，陆青予这才将一些重要的事情说出来，其中便有师父的案子。
陆行之拧眉沉思：“妹妹，官府之人必不能全信。天子性情难以揣测，难免会忌讳你今日以此要挟的举动。目的达成之后最好将此二人灭口。”
卧槽！哥哥怎么肥四，咋变得戾气这么重。
“其实也不用灭口，他俩还蛮正直的，应该是好官，到时候我可以给他们下禁制的呀，只要想说出去就直接失忆。”
“如此也行。”
沈牧寒吃辣吃得面不改色：“好多年没看到这么现代的东西。”也好多年没吃到这么正宗的火锅。
“那不得感谢我啊，我和别人吃火锅都是用的炭火，火不能调大小，一不小心就糊了一点都不方便，还是我们两个重生人士一起吃自在。”脆皮肠和黄喉这些都只能悄悄吃，不能拿出来。
两个人就这么摸瞎在屋顶涮火锅，都是修士，晚上没灯跟白天差不多。
“嗯？我刚才放火腿上的毛肚呢？那是最后几片毛肚了。”勺子在锅里搅和半天没找着。
“没看见。”边说边飞快将毛肚塞嘴里。
“沈牧寒！！老奸贼还跟我装！”抢吃的有如杀父之仇。
手指一动陆青予就跟定身一样只有眼珠子瞪，优雅地用完最后一片牛肉，擦嘴点头：“多谢款待。”
！！！！老夫的牛肉！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修为低了吃的都抢不到。
“你不是说修仙的不吃俗物吗？”
“偶尔为之，不成问题。”
凌晨，驱赶年兽的炮竹声越来也小，整个世界充斥着喧嚣后的寂寥。
“以前吐槽春晚一年不如一年，现在想看都没得看。沈爷爷，你上辈子过年的时候在干什么？”
“睡觉。”眸子暗了暗。
“没劲，以前我这个时候一定在打游戏，嘿嘿，哎，可惜我号上那么多绝版时装，心塞塞。”
陆青予盘坐房梁上喋喋不休，沈牧寒垂首，看到的就是她动来动去不安分的后脑勺。
忍不住伸手揉了揉，有点软，还带着人身上的温度。人类摸狗头的时候大概就是这个感觉。
抓住他的手挪开：“不准摸老夫的头，小猴子专属知不知道。”虽然以后也没人这么做了不免惆怅。
前世的这个时候，春晚应该已经开始合唱《难忘今宵》。
“难忘今宵，难忘今宵，呐呐呐呐呐呐，哒哒哒哒哒哒....”
现在唱起来就只记得这四个字，后面只唱得出调子。
少女软糯的娃娃音和夜风一样轻飘飘的，沈牧寒喉咙微动，终究没跟着唱出来。
难忘今宵难忘今宵
无论天涯与海角
神州万里同怀抱
共祝愿祖国好祖国好
共祝愿祖国好
共祝愿祖国好
......
“我同意上次的提议，不过，要换个人，”为什么一定要拿陆家当靶子，找别的替罪羊不一样么，“贾员外对亩产千斤的水稻一定很感兴趣，我听说他可是有好多庄子。”
宋延不同意，这完全是将无辜之人牵扯其中：“况且你能保证贾新才能好好任我门摆布？”
“宋大人，我们对正义的理解好像不一样啊，贾新才无不无辜我不知道，我知道他身上背有血债。我没你那么家国天下，杀人，杀什么人，只要问心无愧。维护正义的发那个时候有很多种，宋大人凭什么要要求别人和你一样。”
“强词夺理，即便他们有罪，自有律法处置，你这般和他们有何差别！若是人人都如你这般不遵守律法，云洲早乱了。”
“所以我才是个例嘛。”
哎，这两个女人就没不吵的时候，柳时元头疼：“贾新才是个不错的主意，这人唯利是图，好大喜功，拿他当诱饵最合适，保准下半年全云洲都知道九州城贾新才有千斤稻子的药水。”
“连你都跟她同流合污！”
“不是同流合污，而是实情判断，况且那个贾新才本来就不是好人，你可别忘了王员外的死也有他知情不报之罪。”柳时元好不容易才哄好宋延，这事就这么安排下去。
说服贾新才合作的事情就交给陆青予，陆青予这人找人向来不喜欢正规渠道，没通知直接堂而皇之进入贾新才的卧室，将正在跟小妾缠缠绵绵的人叫出来。
“....你...你你你怎么来了？”
抱胸冷笑：“我没被慎刑司抓捕很失望啊。”
“怎么会呢，呵呵，我还得恭喜陆二小姐洗脱嫌疑。”笑得有多假就有多假。
贾新才是商人，圆滑惯了说话半天没个重点，陆青予懒得和他虚与委蛇，直接说明来意。她们陆家提供种子，贾新才负责种植销售，有钱大家一起赚。
天下就没有免费的馅饼，贾新才不敢答应：“这么好的事情陆小姐怎么不自己发财，还想着我贾某。”
“我懒啊，”这理由多充足，“我是个大夫，不喜欢做生意也不喜欢种地，有好东西握手里跟没有一样，你不想合作？那好我找别人吧。”
“别啊，”赶忙拦住陆青予，心里信了大半，这些江湖人性情怪异而且大多对钱财都不上心，“可否容我考虑考虑？”
“三天，过时不候。”
这三天贾新才是绞尽脑汁，先是统计了一下名下多少田产，还有哪些庄子，亩产千斤玄乎了些，可陆家二小姐刀架脖子上了都，不如赌一把。一亩地产出三亩地的量，到时候他这个云洲最大的粮食供应商人还不得坐实了。
若是有人问起种子的事情，大不了全部推给陆家。
于是三天后贾新才亲自带着重礼登陆府，与陆青予签订契约商量分成。贾新才不知道的是，陆青予悄悄在他的脑海里下了一道禁制，若是有人问起种子的事情绝对不能将陆家托出来。
正值开春，当季的稻种全部发下去，贾新才名下所有的庄子都种上新稻子。
昨晚黄亮快马回陆府，告知陆行之和鹿山书院的师生已经到九州城附近的镇子，大概明日上午到达。
一大早杨文秀母女三人穿戴整齐乘马车到城门接人，王妮和黄妈妈则在厨房忙里忙外。陆府上下一片喜色，家里做主的男人回来的，能不高兴么。自从陆行之外出游历至今，已有三四年，这些年虽然时常往家里寄信，可难解思念之苦。
四年，正是少年长得最快的时候，走时陆行之还是个十二岁的少年，如今也不知是何模样。
杨文秀在马车里激动得手心冒汗：“也不知道这人是瘦了还是高了，黑了还是壮了？游历去那么多地方肯定艰苦着呢，哎，今日总算回来，鹿山书院应该不会又游历了吧。”
“书院组织的游历就一次，哥不是信里说了嘛，这次回来就准备明年的院试，一家人不分开了。”
“不分开好不分开好。”
在城门等了半个时辰，游历的车队终于出现。走时崭新的马车回来后都破破烂烂，全是旧痕，所有人都风尘仆仆。
陆青予一眼就看到下车的陆行之，高了，也黑了，约莫一米八的个子，五官变得硬朗，书生气和硬汉气参半，星眸如剑，就是气质就是人群中最出众的。
“妹妹！长个儿了，怎么还戴面纱？”
傲娇：“黄妈妈说的，说我太漂亮要出惹出个堵车什么怎么办？”
“嘴贫。”笑容宠溺。
“儿啊你总算是回来了，娘想你想得都睡不着觉，”杨文秀是喜极而泣，陆青予在旁边拆台，“哪有，娘晚上呼噜打得可响了。”
“死丫头！”
“啊娘，我错了我错了！”
陆行之也是感慨万千，游历在外尤其是节日时，最是思念亲人，好几次遇到危险都是靠着对家的眷念化险为夷：“我也甚是思念。”
“大哥好。”陆玲比较腼腆，她也就和陆青予亲近些。
“小铃铛也长高了，小溪呢？”
几个沉浸在喜悦中的女人沉默了。陆青予这才将陆溪的死告诉陆行之：“都怪我疏忽了。”
叹了口气，揉揉妹妹沮丧的小脑袋：“怎么能怪你，是哥哥没能力保护你们。以后有我在，必不会再让家人有事。”
掌院允许这次外出游历的学生在家休息七天，七天后到书院就是准备明年的院试了。掌院对陆行之极其看中，直言三元及第不是问题，到时候鹿山书院就能出一个三元及第的状元，为书院争光。
四个人围着二十几道美食，饭桌上大家都对溪儿的事情闭口不谈，高高兴兴地吃完这顿饭。
佛跳墙，烤鸭，红烧鱼，竹笋腊肉，酸菜肉片，糖醋肉，蚂蚁上树，酸辣土豆丝......
陆行之好久没吃家里的饭菜，想念得紧。游历途中吃得最多的便是干粮，拌着芥子袋中妹妹准备的各种泡菜腌肉，许久没有好好吃一顿。
带有微微灵气的热饭热菜让人食欲大开，陆行之添了三碗饭：“厨子是不是换人了？”
“对呀，哥哥走后我们买了新下人，做饭的就是王二的女儿王妮，她做饭非常有天赋。”
家里改变很多，就是院子里姹紫嫣红的花儿就和他走时的荒凉不一样。他的卧室和书房倒是没有多少变化，干干净净时常有人打扫。
因为不知道陆行之个子变化多大，杨文秀并没有提前准备新衣服。现在让黄妈妈给陆行之量了尺寸拿去做新衣服，顺便再买个新的书匣子，原来的那个已经旧得不能用了。
两兄妹单独待在书房，陆青予这才将一些重要的事情说出来，其中便有师父的案子。
陆行之拧眉沉思：“妹妹，官府之人必不能全信。天子性情难以揣测，难免会忌讳你今日以此要挟的举动。目的达成之后最好将此二人灭口。”
卧槽！哥哥怎么肥四，咋变得戾气这么重。
“其实也不用灭口，他俩还蛮正直的，应该是好官，到时候我可以给他们下禁制的呀，只要想说出去就直接失忆。”
“如此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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