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线索
第三日，诊所门可罗雀。
昨日看病的十二人无一幸免，也中毒了，症状和前日五十人一模一样，只是因为有陆青予是先给的护身符有所压制，反应快的到诊所解毒。当然也有没有当回事回家就把护身符扔一边儿的，最后死七人活五人。
虽然州府已经公布此案是有人针对诊所，真凶并非陆青予，可耐不住百姓担心被牵连啊，医生没死病人死，谁还敢再去看病。
陆青予干脆直接参与这个案子，和康健一起到死者家中查看。
虽然知道凶手并非陆青予，可激动的家属找不到宣泄口，还是会将怒火烧在陆青予身上。要死要活地喊她偿命。
陆青予直接点香，就看见激动的家属突然就安静了。
“你做了什么？”
“安神香，镇定作用的，几个小时候就没事了，无副作用，”陆青予解释完对这些家属道，“我知道你们难过，愤怒，可跟我生气没用呀，你们这样州府不能静下心查案找出真凶了。不想让他们白死就别闹。”
那些人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心中一片宁静，什么恨啊愤怒啊烟消云散，将陆青予的话听进去了，再没有闹起来。
康健面露震惊：“不知道陆小姐可否卖于州府一些这样的安神香，对我们办案很有用处。”
家属激动闹事影响查案是很常见的事情，州府设有专门安抚人情绪的职位，可也不一定都管用。废那么多口舌还不如一支安神香。
陆青予道：“这个诊所有卖，不过大家都是买回去治疗失眠的，康大人想要的话就到店里买吧，可以打折哦。”
有安神香打头阵，州府渐渐发现诊所还真有不少对他们有用的东西，再加上陆青予针对州府大批购买有打折优惠，州府和诊所达成长期合作关系。
有前车之鉴，州府每户派出至少两个人彻夜保护目标人物，没想到在这般严密的保护下还是出了岔子。
衙役再三道确实没有出现可疑人物，他们一整夜未睡，没有中迷药的迹象。
这就推翻了前面给家属下迷药的推论。
饮食，衣物，所以中毒者接触过的东西和地方都检查过了，并未发现可疑之处。
“既然没有可疑之人出入，更没有接触有毒的东西，行凶者又是如何做到准确的给受害者下毒？”
陆青予咬着唇抬头：“你问我我问谁啊？”
“......”
对呀，到底怎么做到准确给单的的一个人下毒的。陆青予现在查看的这家是大户，家里就下人便有几百口。在几百口人里单独给一个人下毒，何其困难。
一无所获之下陆青予闷闷地回家，反正今天没给人治病，就不信那人还能杀人。
“小姐你看，喜鹊。这几日好多喜鹊肥来，肯定是有贵客或者有喜事。”古代喜鹊代表福运，家里有喜鹊飞来象征喜事临门。
贵客没有，陆大勇倒有一个，一来就是质问：“你这样我还怎么放心把小铃铛交给你？要是杀人不眨眼的犯人为了报复你伤害小铃铛怎么办，你到底行不行了？”
“放心，比你行。”陆青予白眼一翻。
陆玲丝毫不担心，且不说自己有武艺傍身，就是护身符在别人也伤不了她性命，陆玲可不会蠢到自己摘下护身符：“巴不得那个人找上我呢，到时候就帮姐姐抓住凶手，还姐姐清白。”
第三日，九州城又出命案。这次只死了一人，死状也前者一样，也是全身腐烂。而且此人上月才在诊所看过病。
看来那人见陆青予没有诊病，便开始找以前的病人了。
“行凶者目的很明确，你治好的人他都要杀死。”康健得出结论，这么久陆青予治过的人没有几百也有几千，州府根本分不出那么多人手。
多大仇多大恨？难道是厉白薇？
“不是厉白薇，我的人亲自送她回京城，而且药王谷善毒，不擅蛊。”第五鸿在知道命案的第一瞬间就知道是有人在针对陆青予，所以派人到百姓中间引导舆论，让九州城百姓认为是真凶故意针对诊所，真凶不是陆青予。
若非如此陆青予面临的麻烦肯定会更严重。
“常姝颖？算了，肯定不是这人，”常姝颖没那本事，陆青予琢磨着，“我在九州城没什么其他仇人啊...有也早就斩草除根了。”
陆大勇：......
第五天，又死两人。这两人没在陆青予这儿看过病，但是死前刚服用诊所的丹药。本来是三人，可第三个人运气好，他被蛇咬了吃解毒药，误打误撞缓解毒虫繁殖，察觉到身体不舒服马上到保春堂看病。
到诊所他不敢啊。
可没想到保春堂还是把人送诊所了。
陆青予轻松将毒虫杀死，救了那人一命。这人便不愿意离开诊所，生怕回去后又出事：“陆小神医你就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留我在这儿，我这条小命要是送医不及时死在路上怎么办？”
“......”
诊所手术室有小床，薰儿将人暂时安排在里面。
那人一想到身体里被无数条虫子寄生就恶心得不行，朝着诊所屋顶的喜鹊啐了口唾沫：“呸，还以为家里看到喜鹊是好事将近，哪知道遇到这么个要命的事儿。”
陆玲从玉清观回来，皱着小脸喊：“也不知道是谁那么可恶折磨鸟儿，路上看到好几只死掉的鸟，都腐烂了，老远都能闻到臭味。”
“五小姐可千万别碰这些死物，不吉利。”薰儿告诫。
“可我看着它们可怜啊，我就跟朋友一起把鸟埋了。”
“下次可千万不能碰了，要是沾了脏东西可怎么好。”
陆青予坐在院子里的秋千椅上，一晃一晃地思考。要用脑时方恨小，她到现在都想不明白怎么下毒的。
“段飞查到一些线索，”第五鸿就势坐下，黄妈妈搬来的椅子，“这些人死之前有一个共同的动作，刚服下诊所的药。”
“可是我检查过了，丹药没问题啊？”
摇摇头：“不是丹药的问题，那就是你的丹药可能对毒虫产生某种特殊的吸引力。”
这我怎么没想到！陆青予的丹药全是炼制，其实不同的人炼制的药都有细微差距，普通人可能看不出，可是修士一闻药香就知道是谁炼制。
陆青予马上到府衙，尸体刚准备烧，还没烧完。陆青予阻止了，一堆人火急火燎地灭火，最后留下一具八分熟的尸体。
“有何发现？”康健闻着这股子烤肉香就恶心。
“还不确定。”
陆青予拿出自己的丹药放在尸体旁边，一分钟后，从尸体脑子里缓缓爬出一只蚂蚁大的绿色蠕虫，母虫比雄虫大十倍，肉眼仔细看看得到。母虫缓缓爬向丹药，触碰后发现不是肉，便又着急地到处找。
找一会儿像失忆一般又爬向丹药，再找，再爬，如初反复。
“凶手利用我炼制的丹药里面的药香培养毒虫，病人吃药后身体会短时间散发相同的药香，这就是为什么虫子能准确无误寄生某个特定的人。”
母虫找不到鲜肉，不到十分钟就死了。
康健看在眼里：“现在就要找出这些毒虫潜伏在何处，不如...”
“有什么好办法？”
“引蛇出洞，”说话的是第五鸿，手指卷着陆青予乌黑的长发，淡笑，“此事有我，只要是狐狸就一定会露出尾巴。”
凶巴巴地把自己头发抢回来：“要摸摸你自己的，头发比我还长呢。”想象铁齿男人卷自己的头发，一阵恶寒，好娘。
陆大勇自告奋勇当那引蛇的诱饵，秦良井不同意，可惜最后犟不过自己这个小师弟。秦良井拧眉看向出计的第五鸿：“陆生不能出事。”
“死了又何妨，若非青儿本殿下管他人生死作甚。”神色淡漠冰冷，高冷桀骜，没有丝毫怜悯。
秦良井此时才发现堂堂大殿下冷漠下深藏的恶劣，也不知道该说陆青予幸运还是不幸。
民不与官斗，即使是整个五岳派也无法与朝廷抗衡。秦良井走向主动请缨的陆大勇，道：“我与你一起。”
‘哐哐哐！’
少年砸筐鸣鼓地吸引众人关注，待人差不多了猛地一叫：“呵！各位大老爷，今日我黄某在此，是为了感恩陆小神医悬壶济世之功勋！你们别看我身强力壮，其实半年前我还是个病秧子，命不久矣，陆小神医妙手回春，救我等江湖人士姓名，简直是华佗在世神医圣手！”
挤了挤旁边清秀的兄长，兄长咳嗽一声，耳根微红，憋了口气道：“神医救我弟弟姓名，我们兄弟二人今日到此就是为了感谢神医。”
“小伙子你们是从外地来的吧？”
“是啊，这不为了感谢陆小神医吗。”
“哎哟小伙子听我们一句劝，还是不要去诊所看病了，会没命的。这几天九州城接连出人命，州府说是有人报复陆小神医，指着诊所的病人下毒呢。造孽哟，也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眼红陆小神医医术。”
少年却毫无畏惧，还义正言辞哼道：“我们岂是贪生怕死之辈，我倒要看看谁敢找上来，正好，我还想替陆小神医做点事情，他敢来我们兄弟二人就将人拿住交给神医处置！”
人群中，一白面纱女子手执红伞，眼位带着轻蔑的笑意。陆青予啊陆青予，恐怕你死也想不到，我认识陆大勇吧。
呵呵。
真是迫不及待想要看到你惊讶害怕的样子呢。
转身，碎步如踏娇莲，绰约之姿惹来无数惊艳好奇地打量。女子信步离去，雪白油纸伞留有一路余香。
行至无人处，却被一个胡子拉碴的男子拦住去路。
“阴魂不散，”女子娇柔的声音媚笑道，“陶公子，难道你还对我这个女魔头余情未了？呵呵呵。”
“素月，收手吧。”
厌恶地冷笑：“陶楚，本仙子不杀你，是要你饱受家破人亡之痛，本仙子的事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说罢一个轻功便不见去向。
陶楚想追，却发现轻功早在对方之下。这些年为了她四处奔走，早就将武功落下，武义再未精进。
陶楚自信，只要还有条命在就能感化她。到时候天涯海角，必定不离不弃。
昨日看病的十二人无一幸免，也中毒了，症状和前日五十人一模一样，只是因为有陆青予是先给的护身符有所压制，反应快的到诊所解毒。当然也有没有当回事回家就把护身符扔一边儿的，最后死七人活五人。
虽然州府已经公布此案是有人针对诊所，真凶并非陆青予，可耐不住百姓担心被牵连啊，医生没死病人死，谁还敢再去看病。
陆青予干脆直接参与这个案子，和康健一起到死者家中查看。
虽然知道凶手并非陆青予，可激动的家属找不到宣泄口，还是会将怒火烧在陆青予身上。要死要活地喊她偿命。
陆青予直接点香，就看见激动的家属突然就安静了。
“你做了什么？”
“安神香，镇定作用的，几个小时候就没事了，无副作用，”陆青予解释完对这些家属道，“我知道你们难过，愤怒，可跟我生气没用呀，你们这样州府不能静下心查案找出真凶了。不想让他们白死就别闹。”
那些人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心中一片宁静，什么恨啊愤怒啊烟消云散，将陆青予的话听进去了，再没有闹起来。
康健面露震惊：“不知道陆小姐可否卖于州府一些这样的安神香，对我们办案很有用处。”
家属激动闹事影响查案是很常见的事情，州府设有专门安抚人情绪的职位，可也不一定都管用。废那么多口舌还不如一支安神香。
陆青予道：“这个诊所有卖，不过大家都是买回去治疗失眠的，康大人想要的话就到店里买吧，可以打折哦。”
有安神香打头阵，州府渐渐发现诊所还真有不少对他们有用的东西，再加上陆青予针对州府大批购买有打折优惠，州府和诊所达成长期合作关系。
有前车之鉴，州府每户派出至少两个人彻夜保护目标人物，没想到在这般严密的保护下还是出了岔子。
衙役再三道确实没有出现可疑人物，他们一整夜未睡，没有中迷药的迹象。
这就推翻了前面给家属下迷药的推论。
饮食，衣物，所以中毒者接触过的东西和地方都检查过了，并未发现可疑之处。
“既然没有可疑之人出入，更没有接触有毒的东西，行凶者又是如何做到准确的给受害者下毒？”
陆青予咬着唇抬头：“你问我我问谁啊？”
“......”
对呀，到底怎么做到准确给单的的一个人下毒的。陆青予现在查看的这家是大户，家里就下人便有几百口。在几百口人里单独给一个人下毒，何其困难。
一无所获之下陆青予闷闷地回家，反正今天没给人治病，就不信那人还能杀人。
“小姐你看，喜鹊。这几日好多喜鹊肥来，肯定是有贵客或者有喜事。”古代喜鹊代表福运，家里有喜鹊飞来象征喜事临门。
贵客没有，陆大勇倒有一个，一来就是质问：“你这样我还怎么放心把小铃铛交给你？要是杀人不眨眼的犯人为了报复你伤害小铃铛怎么办，你到底行不行了？”
“放心，比你行。”陆青予白眼一翻。
陆玲丝毫不担心，且不说自己有武艺傍身，就是护身符在别人也伤不了她性命，陆玲可不会蠢到自己摘下护身符：“巴不得那个人找上我呢，到时候就帮姐姐抓住凶手，还姐姐清白。”
第三日，九州城又出命案。这次只死了一人，死状也前者一样，也是全身腐烂。而且此人上月才在诊所看过病。
看来那人见陆青予没有诊病，便开始找以前的病人了。
“行凶者目的很明确，你治好的人他都要杀死。”康健得出结论，这么久陆青予治过的人没有几百也有几千，州府根本分不出那么多人手。
多大仇多大恨？难道是厉白薇？
“不是厉白薇，我的人亲自送她回京城，而且药王谷善毒，不擅蛊。”第五鸿在知道命案的第一瞬间就知道是有人在针对陆青予，所以派人到百姓中间引导舆论，让九州城百姓认为是真凶故意针对诊所，真凶不是陆青予。
若非如此陆青予面临的麻烦肯定会更严重。
“常姝颖？算了，肯定不是这人，”常姝颖没那本事，陆青予琢磨着，“我在九州城没什么其他仇人啊...有也早就斩草除根了。”
陆大勇：......
第五天，又死两人。这两人没在陆青予这儿看过病，但是死前刚服用诊所的丹药。本来是三人，可第三个人运气好，他被蛇咬了吃解毒药，误打误撞缓解毒虫繁殖，察觉到身体不舒服马上到保春堂看病。
到诊所他不敢啊。
可没想到保春堂还是把人送诊所了。
陆青予轻松将毒虫杀死，救了那人一命。这人便不愿意离开诊所，生怕回去后又出事：“陆小神医你就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留我在这儿，我这条小命要是送医不及时死在路上怎么办？”
“......”
诊所手术室有小床，薰儿将人暂时安排在里面。
那人一想到身体里被无数条虫子寄生就恶心得不行，朝着诊所屋顶的喜鹊啐了口唾沫：“呸，还以为家里看到喜鹊是好事将近，哪知道遇到这么个要命的事儿。”
陆玲从玉清观回来，皱着小脸喊：“也不知道是谁那么可恶折磨鸟儿，路上看到好几只死掉的鸟，都腐烂了，老远都能闻到臭味。”
“五小姐可千万别碰这些死物，不吉利。”薰儿告诫。
“可我看着它们可怜啊，我就跟朋友一起把鸟埋了。”
“下次可千万不能碰了，要是沾了脏东西可怎么好。”
陆青予坐在院子里的秋千椅上，一晃一晃地思考。要用脑时方恨小，她到现在都想不明白怎么下毒的。
“段飞查到一些线索，”第五鸿就势坐下，黄妈妈搬来的椅子，“这些人死之前有一个共同的动作，刚服下诊所的药。”
“可是我检查过了，丹药没问题啊？”
摇摇头：“不是丹药的问题，那就是你的丹药可能对毒虫产生某种特殊的吸引力。”
这我怎么没想到！陆青予的丹药全是炼制，其实不同的人炼制的药都有细微差距，普通人可能看不出，可是修士一闻药香就知道是谁炼制。
陆青予马上到府衙，尸体刚准备烧，还没烧完。陆青予阻止了，一堆人火急火燎地灭火，最后留下一具八分熟的尸体。
“有何发现？”康健闻着这股子烤肉香就恶心。
“还不确定。”
陆青予拿出自己的丹药放在尸体旁边，一分钟后，从尸体脑子里缓缓爬出一只蚂蚁大的绿色蠕虫，母虫比雄虫大十倍，肉眼仔细看看得到。母虫缓缓爬向丹药，触碰后发现不是肉，便又着急地到处找。
找一会儿像失忆一般又爬向丹药，再找，再爬，如初反复。
“凶手利用我炼制的丹药里面的药香培养毒虫，病人吃药后身体会短时间散发相同的药香，这就是为什么虫子能准确无误寄生某个特定的人。”
母虫找不到鲜肉，不到十分钟就死了。
康健看在眼里：“现在就要找出这些毒虫潜伏在何处，不如...”
“有什么好办法？”
“引蛇出洞，”说话的是第五鸿，手指卷着陆青予乌黑的长发，淡笑，“此事有我，只要是狐狸就一定会露出尾巴。”
凶巴巴地把自己头发抢回来：“要摸摸你自己的，头发比我还长呢。”想象铁齿男人卷自己的头发，一阵恶寒，好娘。
陆大勇自告奋勇当那引蛇的诱饵，秦良井不同意，可惜最后犟不过自己这个小师弟。秦良井拧眉看向出计的第五鸿：“陆生不能出事。”
“死了又何妨，若非青儿本殿下管他人生死作甚。”神色淡漠冰冷，高冷桀骜，没有丝毫怜悯。
秦良井此时才发现堂堂大殿下冷漠下深藏的恶劣，也不知道该说陆青予幸运还是不幸。
民不与官斗，即使是整个五岳派也无法与朝廷抗衡。秦良井走向主动请缨的陆大勇，道：“我与你一起。”
‘哐哐哐！’
少年砸筐鸣鼓地吸引众人关注，待人差不多了猛地一叫：“呵！各位大老爷，今日我黄某在此，是为了感恩陆小神医悬壶济世之功勋！你们别看我身强力壮，其实半年前我还是个病秧子，命不久矣，陆小神医妙手回春，救我等江湖人士姓名，简直是华佗在世神医圣手！”
挤了挤旁边清秀的兄长，兄长咳嗽一声，耳根微红，憋了口气道：“神医救我弟弟姓名，我们兄弟二人今日到此就是为了感谢神医。”
“小伙子你们是从外地来的吧？”
“是啊，这不为了感谢陆小神医吗。”
“哎哟小伙子听我们一句劝，还是不要去诊所看病了，会没命的。这几天九州城接连出人命，州府说是有人报复陆小神医，指着诊所的病人下毒呢。造孽哟，也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眼红陆小神医医术。”
少年却毫无畏惧，还义正言辞哼道：“我们岂是贪生怕死之辈，我倒要看看谁敢找上来，正好，我还想替陆小神医做点事情，他敢来我们兄弟二人就将人拿住交给神医处置！”
人群中，一白面纱女子手执红伞，眼位带着轻蔑的笑意。陆青予啊陆青予，恐怕你死也想不到，我认识陆大勇吧。
呵呵。
真是迫不及待想要看到你惊讶害怕的样子呢。
转身，碎步如踏娇莲，绰约之姿惹来无数惊艳好奇地打量。女子信步离去，雪白油纸伞留有一路余香。
行至无人处，却被一个胡子拉碴的男子拦住去路。
“阴魂不散，”女子娇柔的声音媚笑道，“陶公子，难道你还对我这个女魔头余情未了？呵呵呵。”
“素月，收手吧。”
厌恶地冷笑：“陶楚，本仙子不杀你，是要你饱受家破人亡之痛，本仙子的事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说罢一个轻功便不见去向。
陶楚想追，却发现轻功早在对方之下。这些年为了她四处奔走，早就将武功落下，武义再未精进。
陶楚自信，只要还有条命在就能感化她。到时候天涯海角，必定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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