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落实碰瓷
次日，那架钢琴就被人从苏萌萌卧房里抬出来，苏灿宁的屋子里装不下，就移到一楼大厅。一弹，整栋楼都听得见。偏偏这丫头耐性好，叮叮当当一弹就是一整天。
于梦气得都要神经衰弱了，干脆躲到外面去，一出去就花钱。花的多了被苏敏国发觉，又是一阵打骂。于梦保养良好的皮肤这些日子日渐憔悴，晚上躺下去脑子里就是乱七八糟不成调子的钢琴声，再加上挨打，脸上肿得青紫。
于梦确实姿色不错，否则当初也不会从冰美人肖冰那里抢走苏敏国。即便如今老了，狼狈憔悴，依旧风韵犹存。
有原主的记忆，苏灿宁便有了钢琴基础。只是会认谱子，弹几首简单的曲子。又没个老师，就只有自己照着谱子练习，断断续续。
‘叮叮咚咚~’
于梦有气无力地扶额：“别弹了。”
‘叮叮咚咚，咚咚咚~’
声音提高几分：“我叫你别弹了！”
回应她的，还是叮叮咚咚的钢琴声。
连日的折磨终于磨尽她的耐心，将手中杯盏狠狠摔下，尖锐的声音大骂：“我叫你别弹了听见没有！别弹了！弹得跟鬼音符一样还让不让人活了！泥人也有三分脾性，苏灿宁你想死吗！”
女人崩溃的恶毒模样，像极了陆杨村骂三里村妇的陆王氏。
于梦大步过去，将弹琴的人粗鲁地拽过来：“再弹我打死你信不信！”
女子一身刺绣蓝衣，清丽面容冷艳出尘，却凭白失了生气，她问：“为什么不能弹？”
不是苏灿宁！
于梦大骇，有如见鬼：“肖冰！你不是死了吗？！”
女子缓缓站起，一举一动端庄大气：“于姨娘胡说什么，我不是活着吗？”
“不！不！”指着她失声尖叫，“你死了！我看着你死的，吃了那种毒药神仙都救不活！你是鬼，一定是鬼！来人啊来人啊！”
“哦，原来我死了啊，”肖冰恍然大悟，复露出一个惨白凄冷的笑，七窍溢出鲜红的血液来，“是你害死我的呢，于姨娘。”
“来人啊！人呢？人都死哪儿去了！”人却是往后一倒，吓晕了。
‘叮叮咚咚~’
连日来的联系终于有了成效，终于可以完整地弹出前半段。弹完后继续下一段，像是完全没有看到沙发那边大吼大叫突然晕过去的于梦一般。
原来，肖冰真是于姨娘杀的。
还真是不经吓呢。
苏萌萌一直被关在家里，听到楼下于梦的尖叫忙跑下楼看。一个规规矩矩弹琴，一个晕倒在地，怎么看怎么诡异。
“苏灿宁，你对妈做了什么？”
无辜地扭头：“啊？我在弹琴啊，阿姨怎么了。”
“你！”她确实没有证据说明苏灿宁做了什么，吃力地将于梦扶到沙发上，眼底有了算计，“妈生病了，我送她去医院。”
“姐姐，你难道忘了父亲不让你出门吗？要逃婚啊？”
恨恨瞪了她一眼：“我到底哪里得罪你咬着我不放！妈都这样了需要送医院，你怎么这么恶毒。”
“又不是我妈妈。”说完耸耸肩，继续弹琴。
苏萌萌看了她一眼，背起于梦往外面走，把人送到医院后乔装打扮逃走。既然苏灿宁能逃婚，那我也能逃婚。
闵战，对，能帮我的只有闵战。
还真跑了呀。这女人够果断。
小纸人从指间跑出来，飞出苏家。
一直躲在厨房的李婶这才跑出来，看着弹琴的苏灿宁眼里带上忌惮和畏惧。她虽然不知道刚才怎么回事，夫人为什么突然大喊大叫就晕倒了，中邪？这二小姐是个狠人，一点动静都没有，太可怕了。
苏灿宁知道这女人故意放走苏萌萌，跳梁小丑罢了，不用理。
不行，自学太难了。还是得找个老师学琴。苏家有一辆轿车，这年头轿车还是稀罕物，没到后世那样稍微有点余钱的都能买，但凡能买轿车的不是权贵就是跨市富商。
轿车被苏萌萌开走了，这会儿估计还在医院。苏灿宁只好步行到军府，路上注目无数。
迎面两个打闹的少年撞来，一个七八岁，一个十一二岁。眼看就要撞到苏灿宁身上，她灵敏地侧身一躲。那少年没撞到人，一时懵了。
两人面面相觑。
少年眼珠子转了转，瘫倒在地嗔唤：“哎哟哎哟好疼啊，这位小姐你把我撞受伤了。”
小点儿的那个抓着他机械地喊：“哥哥，哥哥，你没事吧？”跟念台词似的。
这街段人多，已经有人围观过来。
感情碰瓷这行业由来已久啊。苏灿宁无语了，出个门都能遇到这么无语的事情。
一个劲地打滚，一看就是经验丰富，装得像模像样：“哎哟我腿好像断了，好疼啊。”
不在乎旁人眼光，打算直接走人。小男孩拽着她的裙子喊：“坏人，赔钱。”
苏灿宁气乐了：“我还真是把自己给厉害坏了，撞一下能把你给撞骨折。”神识扫过少年的身体，就是有些营养不良，根本没受伤。
这个年代的民风还算淳朴，本以为是又是一出有钱人欺压穷人的事情，结果听到那有钱小姐的话不由深思，好像是不太可能。这少女约莫十七八岁，娇小玲珑，能一下子把十一二岁的大小子撞骨折了？
“我本来就身体不好，容易受伤，哎哟好疼啊，我的腿一定是断了。你们有钱人真是又坏又抠门儿，不就欺负我们老百姓吗。我要去报警！”
少年装得太像，大部分人都信了。
苏灿宁突然生出暴虐情绪，冷着脸道：“我这个人脾气不好，现在还能好心教育两句，小小年纪别学人坑蒙拐骗。滚。”
“你这人怎么这样，撞伤人就这么走了？快来人啊，富家千金欺负穷人啦，救命啊。”少年撒泼打诨，那个小的更是被吓得挤出眼泪，看得人心疼。
苏灿宁笑了，笑容天真可爱，却凭白令人不寒而栗。
“那我不做点什么，怎么对得起你冤枉我不是。”说完一脚踩在少年挡路的腿上。所有人都听到清晰的骨裂之声。
少年这会儿杀猪一样的惨叫才真是腿断了，他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怎么会这样，女孩子不是应该都脸皮薄吗，被这么一拉扯为了名声就给钱了事了。这个女人竟然把他腿给踩断了！
摔出一根金条：“医药费。”说罢直接走人，围观者不由自主让出一条路来。
明明残暴至极。可...断人一条腿赔钱好像没毛病，这少年刚才不就是说她撞断他的腿了吗。
这年头可没人真把十一二岁的少年当孩子，一个个精着呢。
踩小孩子的时候一时爽，走出没多远后又有点后悔。天呐，我入魔了不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残暴了，还是未成年，教育教育不就好了？神识在两个孩子身上留下烙印，不知不觉人已经到了军府。
一会儿还是回去把他腿治好吧，当时踩得太碎，估计是粉碎性骨折，弄不好一辈子就废了。
“孟寒孟寒，”刚欢快地叫两声，惊觉这不符合自己在他面前的人设，瞬间端庄冷酷起来，一脸嫌弃，“孟寒。”
“......”是要当什么都没看见吗？
“给我找个钢琴老师，以后每天到苏家上课。”
孟寒还在等接下来的话，发现就没声了，不确定道：“没了？”
“以后我每个星期来一次，坏人留着。”
“好。”即便不说，那些罪犯也都在军府的地下室关着。
苏灿宁拧眉看向窗外头的树上，小纸人飞出去，外面马上传来打斗声。孟寒怎么还不明白，有人在监视。
那人是会武功的，自信可以全身而退，可惜在傀儡面前显得弱不禁风。没几招就被制服，傀儡将人扔进来。
是个高瘦的男子，还是气劲高手。
“蠢货，我就不在几天，就有人堂而皇之地进来监视了。”
孟寒羞愧难当：“对不起，我......”
“好了好了，这人有内功，你不是说江湖人士早在清末就死绝了吗，怎么还有？”
孟寒：“也许是漏网之鱼，但是不成气候。”
那人却是完全不将孟都统放在眼里，而是瞪向傀儡人：“你是谁？我们江湖人士受尽迫害，被人灭族，不联合起来杀军阀，竟然当军阀的走狗！”
这傀儡是小纸人，没有思维，一动不动充耳未闻。
苏灿宁废了他的武功：“人交给你了，要杀要剐随你。”
见她要走，孟寒忙问：“不留下来吃饭吗？”
“不要，没心情。”
孟寒还以为是因为自己过失让人混进军府惹她生气，一时不敢说话。苏灿宁前脚回家，后脚军府的人就送了一堆新衣服和玉石来，讨欢心之意。
至于那个大胆监视军府的江湖人士，如何处理便是孟寒的事情了。
军府外，原本打算接应的女子久久等不到师兄出来，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师兄那般高强的武功都没出来，自己进去不是自投罗网？军府里的都是普通人，她实在想不出师兄因为什么被绊住，亦或是被抓住。
想起来之前师父的告诫，女子压下进去一探究竟的心思，转身离开。脚步轻盈，显然也是内功高手。一百年前清朝和武林之争，武林溃败，被热武器打得猝不及防，秘籍，传承受到毁灭性打击。
如今的隐在暗处的武林之人已经没有多少，而且因为传承缺失，内功精进困难，更难与政府相抗。
一切，还要三思而行。
于梦气得都要神经衰弱了，干脆躲到外面去，一出去就花钱。花的多了被苏敏国发觉，又是一阵打骂。于梦保养良好的皮肤这些日子日渐憔悴，晚上躺下去脑子里就是乱七八糟不成调子的钢琴声，再加上挨打，脸上肿得青紫。
于梦确实姿色不错，否则当初也不会从冰美人肖冰那里抢走苏敏国。即便如今老了，狼狈憔悴，依旧风韵犹存。
有原主的记忆，苏灿宁便有了钢琴基础。只是会认谱子，弹几首简单的曲子。又没个老师，就只有自己照着谱子练习，断断续续。
‘叮叮咚咚~’
于梦有气无力地扶额：“别弹了。”
‘叮叮咚咚，咚咚咚~’
声音提高几分：“我叫你别弹了！”
回应她的，还是叮叮咚咚的钢琴声。
连日的折磨终于磨尽她的耐心，将手中杯盏狠狠摔下，尖锐的声音大骂：“我叫你别弹了听见没有！别弹了！弹得跟鬼音符一样还让不让人活了！泥人也有三分脾性，苏灿宁你想死吗！”
女人崩溃的恶毒模样，像极了陆杨村骂三里村妇的陆王氏。
于梦大步过去，将弹琴的人粗鲁地拽过来：“再弹我打死你信不信！”
女子一身刺绣蓝衣，清丽面容冷艳出尘，却凭白失了生气，她问：“为什么不能弹？”
不是苏灿宁！
于梦大骇，有如见鬼：“肖冰！你不是死了吗？！”
女子缓缓站起，一举一动端庄大气：“于姨娘胡说什么，我不是活着吗？”
“不！不！”指着她失声尖叫，“你死了！我看着你死的，吃了那种毒药神仙都救不活！你是鬼，一定是鬼！来人啊来人啊！”
“哦，原来我死了啊，”肖冰恍然大悟，复露出一个惨白凄冷的笑，七窍溢出鲜红的血液来，“是你害死我的呢，于姨娘。”
“来人啊！人呢？人都死哪儿去了！”人却是往后一倒，吓晕了。
‘叮叮咚咚~’
连日来的联系终于有了成效，终于可以完整地弹出前半段。弹完后继续下一段，像是完全没有看到沙发那边大吼大叫突然晕过去的于梦一般。
原来，肖冰真是于姨娘杀的。
还真是不经吓呢。
苏萌萌一直被关在家里，听到楼下于梦的尖叫忙跑下楼看。一个规规矩矩弹琴，一个晕倒在地，怎么看怎么诡异。
“苏灿宁，你对妈做了什么？”
无辜地扭头：“啊？我在弹琴啊，阿姨怎么了。”
“你！”她确实没有证据说明苏灿宁做了什么，吃力地将于梦扶到沙发上，眼底有了算计，“妈生病了，我送她去医院。”
“姐姐，你难道忘了父亲不让你出门吗？要逃婚啊？”
恨恨瞪了她一眼：“我到底哪里得罪你咬着我不放！妈都这样了需要送医院，你怎么这么恶毒。”
“又不是我妈妈。”说完耸耸肩，继续弹琴。
苏萌萌看了她一眼，背起于梦往外面走，把人送到医院后乔装打扮逃走。既然苏灿宁能逃婚，那我也能逃婚。
闵战，对，能帮我的只有闵战。
还真跑了呀。这女人够果断。
小纸人从指间跑出来，飞出苏家。
一直躲在厨房的李婶这才跑出来，看着弹琴的苏灿宁眼里带上忌惮和畏惧。她虽然不知道刚才怎么回事，夫人为什么突然大喊大叫就晕倒了，中邪？这二小姐是个狠人，一点动静都没有，太可怕了。
苏灿宁知道这女人故意放走苏萌萌，跳梁小丑罢了，不用理。
不行，自学太难了。还是得找个老师学琴。苏家有一辆轿车，这年头轿车还是稀罕物，没到后世那样稍微有点余钱的都能买，但凡能买轿车的不是权贵就是跨市富商。
轿车被苏萌萌开走了，这会儿估计还在医院。苏灿宁只好步行到军府，路上注目无数。
迎面两个打闹的少年撞来，一个七八岁，一个十一二岁。眼看就要撞到苏灿宁身上，她灵敏地侧身一躲。那少年没撞到人，一时懵了。
两人面面相觑。
少年眼珠子转了转，瘫倒在地嗔唤：“哎哟哎哟好疼啊，这位小姐你把我撞受伤了。”
小点儿的那个抓着他机械地喊：“哥哥，哥哥，你没事吧？”跟念台词似的。
这街段人多，已经有人围观过来。
感情碰瓷这行业由来已久啊。苏灿宁无语了，出个门都能遇到这么无语的事情。
一个劲地打滚，一看就是经验丰富，装得像模像样：“哎哟我腿好像断了，好疼啊。”
不在乎旁人眼光，打算直接走人。小男孩拽着她的裙子喊：“坏人，赔钱。”
苏灿宁气乐了：“我还真是把自己给厉害坏了，撞一下能把你给撞骨折。”神识扫过少年的身体，就是有些营养不良，根本没受伤。
这个年代的民风还算淳朴，本以为是又是一出有钱人欺压穷人的事情，结果听到那有钱小姐的话不由深思，好像是不太可能。这少女约莫十七八岁，娇小玲珑，能一下子把十一二岁的大小子撞骨折了？
“我本来就身体不好，容易受伤，哎哟好疼啊，我的腿一定是断了。你们有钱人真是又坏又抠门儿，不就欺负我们老百姓吗。我要去报警！”
少年装得太像，大部分人都信了。
苏灿宁突然生出暴虐情绪，冷着脸道：“我这个人脾气不好，现在还能好心教育两句，小小年纪别学人坑蒙拐骗。滚。”
“你这人怎么这样，撞伤人就这么走了？快来人啊，富家千金欺负穷人啦，救命啊。”少年撒泼打诨，那个小的更是被吓得挤出眼泪，看得人心疼。
苏灿宁笑了，笑容天真可爱，却凭白令人不寒而栗。
“那我不做点什么，怎么对得起你冤枉我不是。”说完一脚踩在少年挡路的腿上。所有人都听到清晰的骨裂之声。
少年这会儿杀猪一样的惨叫才真是腿断了，他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怎么会这样，女孩子不是应该都脸皮薄吗，被这么一拉扯为了名声就给钱了事了。这个女人竟然把他腿给踩断了！
摔出一根金条：“医药费。”说罢直接走人，围观者不由自主让出一条路来。
明明残暴至极。可...断人一条腿赔钱好像没毛病，这少年刚才不就是说她撞断他的腿了吗。
这年头可没人真把十一二岁的少年当孩子，一个个精着呢。
踩小孩子的时候一时爽，走出没多远后又有点后悔。天呐，我入魔了不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残暴了，还是未成年，教育教育不就好了？神识在两个孩子身上留下烙印，不知不觉人已经到了军府。
一会儿还是回去把他腿治好吧，当时踩得太碎，估计是粉碎性骨折，弄不好一辈子就废了。
“孟寒孟寒，”刚欢快地叫两声，惊觉这不符合自己在他面前的人设，瞬间端庄冷酷起来，一脸嫌弃，“孟寒。”
“......”是要当什么都没看见吗？
“给我找个钢琴老师，以后每天到苏家上课。”
孟寒还在等接下来的话，发现就没声了，不确定道：“没了？”
“以后我每个星期来一次，坏人留着。”
“好。”即便不说，那些罪犯也都在军府的地下室关着。
苏灿宁拧眉看向窗外头的树上，小纸人飞出去，外面马上传来打斗声。孟寒怎么还不明白，有人在监视。
那人是会武功的，自信可以全身而退，可惜在傀儡面前显得弱不禁风。没几招就被制服，傀儡将人扔进来。
是个高瘦的男子，还是气劲高手。
“蠢货，我就不在几天，就有人堂而皇之地进来监视了。”
孟寒羞愧难当：“对不起，我......”
“好了好了，这人有内功，你不是说江湖人士早在清末就死绝了吗，怎么还有？”
孟寒：“也许是漏网之鱼，但是不成气候。”
那人却是完全不将孟都统放在眼里，而是瞪向傀儡人：“你是谁？我们江湖人士受尽迫害，被人灭族，不联合起来杀军阀，竟然当军阀的走狗！”
这傀儡是小纸人，没有思维，一动不动充耳未闻。
苏灿宁废了他的武功：“人交给你了，要杀要剐随你。”
见她要走，孟寒忙问：“不留下来吃饭吗？”
“不要，没心情。”
孟寒还以为是因为自己过失让人混进军府惹她生气，一时不敢说话。苏灿宁前脚回家，后脚军府的人就送了一堆新衣服和玉石来，讨欢心之意。
至于那个大胆监视军府的江湖人士，如何处理便是孟寒的事情了。
军府外，原本打算接应的女子久久等不到师兄出来，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师兄那般高强的武功都没出来，自己进去不是自投罗网？军府里的都是普通人，她实在想不出师兄因为什么被绊住，亦或是被抓住。
想起来之前师父的告诫，女子压下进去一探究竟的心思，转身离开。脚步轻盈，显然也是内功高手。一百年前清朝和武林之争，武林溃败，被热武器打得猝不及防，秘籍，传承受到毁灭性打击。
如今的隐在暗处的武林之人已经没有多少，而且因为传承缺失，内功精进困难，更难与政府相抗。
一切，还要三思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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