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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 斑宁原画

    啊!!我竟然被心机婊算计了!多少年没受过这种待遇了??这剧情,竟然是我最讨厌的误会梗。

    唐七:“杀了。”三千虚岁,实际年龄也就百岁,真不能指望苏灿宁机智。作为修士,竟没有时刻保持警惕的觉悟。苏灿宁活到现在还真亏沈牧寒。

    “她是小猴子喜欢的人,不能杀。”

    “情敌!”

    “可小猴子喜欢。”

    唐七恨铁不成钢,感受到了老年人的脑溢血:“难道你还想祝福不成?”

    “......怎么可能,在等他们分手呢。”

    姑且有救。挂断电话,身后之人面有薄怒。

    “诲安又不是你养的女儿,她要撞南墙便去撞,待头破血流就长记性了。”好事被打断,人干事?

    “就算撞了南墙也学不会回头,”比谁都天真,也比谁都固执,笑着摇了摇头,“算起来,我应该喊她一声前辈。到了这里好似真成了母女。”

    秦开宇恶寒:“别,我不想喜当爹。”

    神识之于修士,相当于空气之于人类,没有则死。这是在修仙界,而此地太安全,久而久之苏灿宁便时常封闭神识。

    神识之下的世界,是缓慢而清晰的。周围所有人,所有细节,尽收眼底。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还是开着神识是吧。下次再被余妙人算计,我就把名字倒着写!神识一放,就看见盛云侯和余妙人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正在讨论斑宁的漫画。

    (咬手绢)啊,嫉妒使我面目全非。

    斑宁!惊坐而起。盛云侯房中有斑宁的漫画全集,一看就是铁粉。苏灿宁笔名还是斑宁时,曾在英国举办过画展,主题是《神魔录》。油画,水彩,水墨,以三种形式展现了妖魔的各种形态,震撼西方。

    画展一百多幅画,只有二十幅用作慈善拍卖,其余都还收在空间。

    奸笑,有办法了。

    周一升旗仪式,无非就是打断重复很多次的话,戳了戳前面的聂思师:“思师,你不是喜欢斑宁吗?”

    没错,思师也是斑宁的粉,事实上,在街上拉十个路人,就有五个粉,另外五个表示知道斑宁并喜欢她作品拍的电影动画,是华国的国宝漫画大师。

    “我家有斑宁20年前的《神魔录》哦。”

    果然,盛云侯耳朵一动,神情变了。

    聂思师:“我怎么不知道他还有什么《神魔录》?他所有漫画我都看过。”斩钉截铁。

    “是画展!”还说你是铁粉。苏灿宁就办过两次画展,一次《神魔录》,一次《时光录》,大多人对斑宁的印象就是漫画,知道画展的真不多,“说真的啊,我有《神魔录》原画,十幅。”

    “啊?真的假的!斑宁的原画,她亲手画的?”激动得不行,惹得旁边几个男生女生好奇地转头来看。

    嗤笑:“说谎不打草稿,《神魔录》只拍卖二十幅,你哪来的十幅。”班长带头升旗仪式大会上讲话。

    轻哼:“我姐替我弄到的啊,你才说谎呢。”

    后面的男生问:“苏苏,我们能不能也看看?”

    “好的呀,周六放学去我家吧,眼见为实!”最后四个字是对盛云侯说的。

    “呵。”

    我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不信算了,思师,周六去我家看吧,我送你们一人一幅。”

    在旁人眼中,这就完全是赌气行为。

    盛云侯不以为然,世人大多只知斑宁的漫画,却不知她的油画和水墨画,那才是无价之宝。一幅画价值百万欧元,送?呵,说谎精。

    3班新生送斑宁原画的消息不胚而走,接下来的五天,苏灿宁受到了来自全校关注。

    13班。

    “我跟你们说,3班有个人说有十幅斑宁画展的原画,十幅,哈哈哈,我踏马笑得肚子疼。人家一共就卖二十幅,现在的人说谎都不提前百度一下吗?”胡斐灵自己就是个美术生,斑宁对美术生而言,那就是必修课,神教材。

    另一个人笑:“说不定人家真有呢,去一个就送一幅,直接走上人生巅峰,千万富翁啊。”

    “哎,叫什么来着》苏...苏,苏灿宁!好像是个转校生,一来就吹这么大牛,我估计她以前就是吹牛被戳破才转校的哈哈哈。”

    “何止,人一来就追我们校草,可惜校草除了我们妙妙,没给一个好脸色,是不是啊,妙妙?”

    余妙人敬谢不敏地摇摇头:“应该不是吧,她只是正好住我们楼下而已。”

    邻居!这可太巧了,大新闻:“亿万富翁不是应该住独栋别墅吗,怎么也住小区?”

    “你懂什么,人家叫这低调奢华有内涵。我们周六去妙人家吧,围观一下斑宁大作!”已经迫不及待地要看谎言被戳穿的难堪了呢。

    犹豫不决:“是不是又有坏主意了?不太好吧,人家也没邀请我们。”

    “她不是想邀请人去?我们这么多人她肯定高兴死了。”

    “好吧...”上课铃一响,清纯散去,眼底是无趣和冷漠。还以为是什么段位,结果自己就把自己作死了,无趣。

    盛云侯对着苏灿宁几次欲言又止,想让她迷途知返。可转念又想,苏灿宁出糗,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自作死不可活。

    周六一放假,拦住人:“现在把话收回去还来得及。”

    “啊?”莫名其妙,朝聂思师和几个周一说好的同学招手,“走啦,去我家。”

    已经准备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的几人:“啊?真去啊。”都已经打算刻意不提,让这事过去了。

    一派天真高兴:“说好了的呀,我家提前做好晚饭了,大餐哦,走啦走啦。”

    面面相觑,可惜盛情难却。盛云侯恼怒,这丫头怎么冥顽不灵。

    加上聂思师,三男两女,总共五个同学,到了苏灿宁家有些拘谨,得知苏灿宁就一个人住才放松下来:“哇,苏苏,你家好漂亮,猫!”三只肥猫瞬间成了团宠,“所以就你一个人和三只小可爱住啊?”

    “嗯,我家是首都,就我一个人在上海念书。”

    三中的同学大多家境一般。

    佣人拿出水果糕点和果汁招待,一个人规规矩矩的没什么存在感。

    画还在空间,先以搬画为名义把自己关画室,选十幅出来堆角落。斑宁的风格是出名的难以模仿,有她漫画的人到处都是,可有原画的寥寥无几。说好了画送人就一定要送的,神魔录其实一套上万幅,画展上展示的只有其中一百,而她选的这十幅,便是在画展上展示过的。

    而22楼,待同学全去了21楼,余妙人马上到对面叫盛云侯:“怎么办猴子,我朋友非要去苏灿宁家。”

    拧眉:“去就去呗,这种人同情她做什么。”

    心中满意,面上却是自责:“可是是我告诉他们苏灿宁跟我一个小区的,猴子,你就帮帮忙嘛。”

    13班的人到苏灿宁家,是佣人开的门,苏灿宁正在往外拖第三幅画。这些画很大,小的一平米,大的三四平米,木框装裱,更重了。

    原本准备好嘲笑的人,在看到客厅里摆的两幅画瞬间狂热。

    “双婴!支河兽!我在杂志上看过照片!”仔细查看右下角的签名,还有画后面的信息,画的内容,“真是斑宁的原画!我靠!还全是没有拍卖过的!”

    那小心翼翼的抚摸,狂热的眼神。仿佛眼前的不是画,而是恋人。抬头看到苏灿宁这么粗鲁地拖拽,心疼得要死:“放着我来!”

    “别!”你阻止不了狂热的信徒。

    进入画室的瞬间,胡斐灵以为进入了圣殿,就在这间几十平米的画室里,每一个地方,角落,都在发光。

    “砰!”是苏灿宁关门锁门的声音。

    在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女人说出那些话时,就知道要完。这些画外行摸不清,可在内行眼中无异于自脱马甲。灵机一动,对胡斐灵解释:“我是斑宁的徒弟。”

    斑宁一生未收徒,人尽皆知。斑宁十分神秘,至今没有其影视资料流出。

    “真...真的?”整个人都不是自己的了。

    挠头:“所以我的风格和师父很像,这里面有些是我画的,能不能保密啊,有成就前我不想曝光。”

    “好...”我竟还想嘲笑斑宁大师的徒弟?!呵呵。

    外面的人也是一脸懵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盛云侯看着屋里的十几人:“人呢?”

    只见胡斐灵和苏灿宁从画室出来,令人大跌眼镜的是,胡斐灵对苏灿宁道歉了:“不好意思,我们不请自来,就是想观摩斑宁大师的作品,没有其他意思。”

    大方接下:“没事没事,看完就走吧。”

    “......”

    事情发展和预想中的完全不同。

    其他人要问画从何而来,就回答是姐姐弄到的画。唯有胡斐灵心中火热,斑宁唯一的弟子啊,而且才十六七岁水平就直逼大师,未来不可限量。

    十幅画,十种妖魔。或妖或冶,或艳或纯,栩栩如生。

    盛云侯是要直接走人的,可目光落在画上就移不开,这就是斑宁的真迹?没想到她真有。

    目光可以避开盛云侯,对聂思师四个同班同学道:“选一幅吧。”

    真要送。

    “送?苏灿宁你有没有常识,知不知道上千万的画对一个普通家庭意味这什么,想炫富也不用拿同学的人生开玩笑。”盛云侯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

    气氛有一瞬间凝固,五个同学茫然:“不就是画吗...值上千万?”他们根本不知道。天呐,这画拿回去不得整天担心有人杀人劫财啊。全家都睡不安生。

    我只是,只是想让你理我一下,这句话她说不出口。倔强地瞪回去:“就是几幅画而已,我又不是第一次送,喜欢谁就送谁咯,画本来就是给人看的,我要想炫富,你以为还有人敢轻视我,嘲笑我吗!为什么我做什么在你眼里都能被曲解成另一种意思,盛云侯,真当我好欺负吗?”

    这什么跌破三观的土豪理论,遇事不动脑子哪天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谁敢欺负你苏大小姐,难道不是欺负别人?”

    “那我欺负谁了嘛!”

    在旁人的印象里,苏灿宁总是甜甜软软的,像一团萌萌的棉花糖,现在,棉花糖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