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花大壮“投案自首”
若争小利，便失大道。柳文静一时气不过，竟然糊涂到用不“高科技”手段“逼”玲巧再多给钱，此事着实做得不够妥当。
花大壮急得团团转，说：文静啊，你真糊涂啊。我都和你说过吃亏就吃亏了，吃亏是福嘛。你看你——伸手拿不该拿的钱，就是祸啊！
柳文静擦了擦眼泪，说：我就是不甘心，也想给咱新楼要份装修的钱，没想到啊，巧儿还出事儿了。
“常在河边儿走，哪有不湿鞋的？”花大壮一咬牙、一跺脚，接着说，“行啦。你别多想，我看兴许没那么严重，只能顺其自然啦。”
柳文静问：那万一出事儿呢？
花大壮坚定地说：万一出事儿，你就往我身上推，就说我逼你去的，啥事儿都让我去顶着。就算坐牢也是我去，你把孩子给我照顾好就行。我花大壮不会让我的媳妇受一点点的委屈！
柳文静感动得一把抱住花大壮，说：不行，不能让你去。我惹的祸我去，你和孩子要好好的……
…………
男人，就要有担当。花大壮对这句话有着刻骨铭心的理解，并悄悄地付诸行动。
红楼市区的街道上，花大壮大步流星地走着，但他的脸上却很消沉，脑海里更是浮想联翩：自己进了公安局，立即被戴上手铐扔进监狱；公安人员给他沏茶倒水，和颜悦色地说“这都不算啥”；公安人员突然变脸，质问“当初你们是不是捡到圣旨金尊后就搬走了，后来害怕又给扔了回来”；玲巧恶狠狠地说“不是他，是她老婆干的，我不会放过柳文静！”……
各种画面和场景变换后，花大壮一激灵，抬头一看已经来到公安机关的大门口儿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花大壮挺着胸脯走了进去。
…………
公安机关的接待室内，几位工作人员正在埋头整理文件。
花大壮推门一进屋就说：我是来自首的。
有两个警察迅速向花大壮走来，一左一右站在他身旁。把花大壮吓得不敢动了。
另有民警立即拿来上级发的通缉令与花大壮进行比对。
花大壮看明白了，挤出笑意说：我不是通缉犯。
警察甲问：那你为什么自首？
花大壮：别人亏了我家的钱，我要回来了。
警察乙瞪大了眼睛，问：啊？你把人家杀了？
花大壮：没有。
警察甲：那你使用暴力手段啦？我们现在可正打击这种暴力讨债的行为呢！
花大壮：也没有。
警察乙：那你——
花大壮：我可以坐下来说吗？这样站着我太紧张了。
警察甲看着拿通缉令比对的警察，那人摇摇头收起文件。
警察甲这才说：那你坐吧，别着急，慢慢说。
花大壮坐下后，开始一五一十地说明了情况，警察乙认真记录。
警察甲：就这些？
花大壮：是的，我不敢有一点儿隐瞒。我要争取宽大处理。
警察甲笑了笑，说：不瞒你讲啊，我们早已接到了举报，正在调查玲巧这个人，她的问题还不仅仅你说的这些，过多的我就不能透露了。当然，你提供的也算是一条线索，如果是真实的，应该是她先欺骗了你们，你们的所作所为也算是无奈之举。
花大壮：我算不算自首？能不能对我宽大处理？
警察乙笑了，说：你这事儿应该不算大，如果你提供的线索真实有效，还算立功了呢。
“不要乱下结论。”警察甲对警察乙说完，又对花大壮说，“你先回去吧，如果有什么情况，我们再找你。你回去再想想，如果想到了与玲巧这人有关的情况，要随时向我们报告。”
…………
马虎这段时间的情绪不高，总是提心吊胆的，工作也没有了热情。
也许是受马虎的传染，来到他的办公室，高良也显得有些忧郁，唉声叹气。
马虎盘着手串儿，苦笑了一下，说：高兄，你的位置都高升了，遂了心愿，咋还这么谨慎啊？
高良也苦笑道：形势逼人啊。
马虎指了指屋顶，说：上边儿肯定会保你的。有我在，你就放心吧。别外边儿风平浪静的，你心里却波涛汹涌了，那是自己吓自己。要沉着，要相信领导嘛。
高良笑了。
马虎：你啊，安心当你的官儿，工作好好干、领导好好处，差不了的。这是官场的规矩。
高良点头，感觉踏实了许多。
马虎：倒是我这儿啊，一屁股的麻烦。好在这几个家伙还真是硬种，挺住啦……
…………
红楼市广场的树荫下，花大壮焦急地等待着一个人，不时地东张西望。
不一会儿，石宽气喘吁吁地走来，花大壮拉着他到僻静处说话。
这个时候，花大壮最信任人的就是石宽了。他也相信石宽会帮自己，而且石宽也有这个能力。
听完花大壮的讲述，石宽很是惊诧，立即拿出手机开始拨打电话。
…………
在一家小饭店的小包间内，石宽、花大壮和孙子豪、孙子强四人边吃边谈，每个人的表情都是严肃而又神秘。
孙子强一拍胸脯站了起来，满脸的大义凛然。
大家都放下了筷子，石宽抢先结了账，四人匆匆离开。
…………
山雨欲来风满楼。近一段时间，平头哥郭凡就感觉不太对劲儿，似乎觉察到了什么，有些像热锅上的蚂蚁了。
此时，郭凡正在家里的客厅转圈儿呢，拿过手机又放下。反复几次，终于鼓起勇气拨打老大的手机号，紧张得直冒汗。
手机传出“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郭凡却脱口而出：老大，最近有啥……
手机里又传出的是英语。
郭凡只好放下手机，瘫坐在沙发上，眼盯着房顶不知道想什么呢。
突然，郭凡又站起来，抓起茶几上的汽车钥匙就往外走。
郭凡驾驶汽车在市区街道上快速行驶，跑了一段时间才减了速，然后把车停在树阴下。
郭凡始终愁眉不展。
三蛋在副驾驶位置递过茶杯，说：平头哥，喝点儿菊花茶，你嗓子是不是有些紧巴巴的？
郭凡摆了摆手，靠着车座闭上了眼睛。五福坐在后座也愁眉苦脸的，一言不发。
花大壮急得团团转，说：文静啊，你真糊涂啊。我都和你说过吃亏就吃亏了，吃亏是福嘛。你看你——伸手拿不该拿的钱，就是祸啊！
柳文静擦了擦眼泪，说：我就是不甘心，也想给咱新楼要份装修的钱，没想到啊，巧儿还出事儿了。
“常在河边儿走，哪有不湿鞋的？”花大壮一咬牙、一跺脚，接着说，“行啦。你别多想，我看兴许没那么严重，只能顺其自然啦。”
柳文静问：那万一出事儿呢？
花大壮坚定地说：万一出事儿，你就往我身上推，就说我逼你去的，啥事儿都让我去顶着。就算坐牢也是我去，你把孩子给我照顾好就行。我花大壮不会让我的媳妇受一点点的委屈！
柳文静感动得一把抱住花大壮，说：不行，不能让你去。我惹的祸我去，你和孩子要好好的……
…………
男人，就要有担当。花大壮对这句话有着刻骨铭心的理解，并悄悄地付诸行动。
红楼市区的街道上，花大壮大步流星地走着，但他的脸上却很消沉，脑海里更是浮想联翩：自己进了公安局，立即被戴上手铐扔进监狱；公安人员给他沏茶倒水，和颜悦色地说“这都不算啥”；公安人员突然变脸，质问“当初你们是不是捡到圣旨金尊后就搬走了，后来害怕又给扔了回来”；玲巧恶狠狠地说“不是他，是她老婆干的，我不会放过柳文静！”……
各种画面和场景变换后，花大壮一激灵，抬头一看已经来到公安机关的大门口儿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花大壮挺着胸脯走了进去。
…………
公安机关的接待室内，几位工作人员正在埋头整理文件。
花大壮推门一进屋就说：我是来自首的。
有两个警察迅速向花大壮走来，一左一右站在他身旁。把花大壮吓得不敢动了。
另有民警立即拿来上级发的通缉令与花大壮进行比对。
花大壮看明白了，挤出笑意说：我不是通缉犯。
警察甲问：那你为什么自首？
花大壮：别人亏了我家的钱，我要回来了。
警察乙瞪大了眼睛，问：啊？你把人家杀了？
花大壮：没有。
警察甲：那你使用暴力手段啦？我们现在可正打击这种暴力讨债的行为呢！
花大壮：也没有。
警察乙：那你——
花大壮：我可以坐下来说吗？这样站着我太紧张了。
警察甲看着拿通缉令比对的警察，那人摇摇头收起文件。
警察甲这才说：那你坐吧，别着急，慢慢说。
花大壮坐下后，开始一五一十地说明了情况，警察乙认真记录。
警察甲：就这些？
花大壮：是的，我不敢有一点儿隐瞒。我要争取宽大处理。
警察甲笑了笑，说：不瞒你讲啊，我们早已接到了举报，正在调查玲巧这个人，她的问题还不仅仅你说的这些，过多的我就不能透露了。当然，你提供的也算是一条线索，如果是真实的，应该是她先欺骗了你们，你们的所作所为也算是无奈之举。
花大壮：我算不算自首？能不能对我宽大处理？
警察乙笑了，说：你这事儿应该不算大，如果你提供的线索真实有效，还算立功了呢。
“不要乱下结论。”警察甲对警察乙说完，又对花大壮说，“你先回去吧，如果有什么情况，我们再找你。你回去再想想，如果想到了与玲巧这人有关的情况，要随时向我们报告。”
…………
马虎这段时间的情绪不高，总是提心吊胆的，工作也没有了热情。
也许是受马虎的传染，来到他的办公室，高良也显得有些忧郁，唉声叹气。
马虎盘着手串儿，苦笑了一下，说：高兄，你的位置都高升了，遂了心愿，咋还这么谨慎啊？
高良也苦笑道：形势逼人啊。
马虎指了指屋顶，说：上边儿肯定会保你的。有我在，你就放心吧。别外边儿风平浪静的，你心里却波涛汹涌了，那是自己吓自己。要沉着，要相信领导嘛。
高良笑了。
马虎：你啊，安心当你的官儿，工作好好干、领导好好处，差不了的。这是官场的规矩。
高良点头，感觉踏实了许多。
马虎：倒是我这儿啊，一屁股的麻烦。好在这几个家伙还真是硬种，挺住啦……
…………
红楼市广场的树荫下，花大壮焦急地等待着一个人，不时地东张西望。
不一会儿，石宽气喘吁吁地走来，花大壮拉着他到僻静处说话。
这个时候，花大壮最信任人的就是石宽了。他也相信石宽会帮自己，而且石宽也有这个能力。
听完花大壮的讲述，石宽很是惊诧，立即拿出手机开始拨打电话。
…………
在一家小饭店的小包间内，石宽、花大壮和孙子豪、孙子强四人边吃边谈，每个人的表情都是严肃而又神秘。
孙子强一拍胸脯站了起来，满脸的大义凛然。
大家都放下了筷子，石宽抢先结了账，四人匆匆离开。
…………
山雨欲来风满楼。近一段时间，平头哥郭凡就感觉不太对劲儿，似乎觉察到了什么，有些像热锅上的蚂蚁了。
此时，郭凡正在家里的客厅转圈儿呢，拿过手机又放下。反复几次，终于鼓起勇气拨打老大的手机号，紧张得直冒汗。
手机传出“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郭凡却脱口而出：老大，最近有啥……
手机里又传出的是英语。
郭凡只好放下手机，瘫坐在沙发上，眼盯着房顶不知道想什么呢。
突然，郭凡又站起来，抓起茶几上的汽车钥匙就往外走。
郭凡驾驶汽车在市区街道上快速行驶，跑了一段时间才减了速，然后把车停在树阴下。
郭凡始终愁眉不展。
三蛋在副驾驶位置递过茶杯，说：平头哥，喝点儿菊花茶，你嗓子是不是有些紧巴巴的？
郭凡摆了摆手，靠着车座闭上了眼睛。五福坐在后座也愁眉苦脸的，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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