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完美谋杀讲义
我顺着洗衣房的方向继续往里前进，忽然闻到了一股水雾的味道。
绕过拐角的花瓶，我看清楚了水雾来源。
“乔巴大浴场。”
这是什么鬼名字。
门框上镶着一个大大的牌子，用日文写着那个古怪的名字。
我拨开白色的门帘往前走，不同外面小小的门，这里面的空间比我想象中要大的多，亮白的瓷砖显得格外的干净。
沐浴间与泡澡间相隔而开，两边不同房间上贴着男女的标志，一阵微风吹来，我注意到旁边的储物柜打开了。
打开的储物柜只有一个，我靠近看，里面有一张病例样的纸张，上面印着精神病治疗？？
有些地方被涂改掉了。
我察觉到这房间里没有摄像头，而且看起来像是我是最先到的，我打开病例。
患者：？？？？岁性别？
------------------具有很强的攻击性-------需要稳定吃药，有时精神不振，分不清现实和虚幻，不同-------同时患有----强迫症，双向情感障碍。需要留院观察。
大部分的字被涂改掉，能认出来的就这些了。
这不会是和我一起被困在这的人吧。
除了我以外，还有谁会有强迫症呢。
最好还是和别人商量一下吧。
我将病例折起来，偷偷藏进口袋，往二楼的楼梯走去。
……站在二楼的楼梯上，我看到正对楼梯站在二楼的格雷武和马斯克正在说着什么。
格雷武看起来很恼火，不仅脸上表情非常激动，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马斯克正在一旁和他交流着，看上去也带着点怒气。
还是不要去干涉他们了。
话说格雷武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个射击游戏四连冠的战队听过啊。
“来的正好啊范言，来来来帮我一下。”
迎面走来的就是我要找的人。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拉进了图书室。
这是要干嘛。
我看着眼前五米高的梯子有点犯傻。
“看到楼梯顶的那排柜子吗，你来上去帮我按规律拿一下。”
“……为什么你自己不拿，明明用梯子的话不够高也可以的。”
“……你问那么多干嘛！让你去就去啊，还有你只高我一点点啊！”
铯月气冲冲地朝我打了一拳。
“我以为侦探小姐应该能够轻易地做到别人做不到的事情啊。”
“你可闭嘴吧，不去算了，我找别人去。”
铯月转身就要向门口走去。
我就站在图书室里静静地看着她。
她走到门口，突然站着不动了。
“怎么了雾切响子，你倒是找别人去啊。”
“……你好，我是侦探，不是雾切响子。”
铯月回头一脸不满的看着我。
“我知道你想干什么。”
进图书室的时候我就发现了。
“为什么你这么不想和别人分享你找到的东西呢。”
我看向图书室里的黑板，上面被擦的一干二净。
“那上面写了什么吧，你看完就把它给擦掉了，我现在还能看到空气里的粉尘啊。”
“……是又怎么样，在这么个奇怪的地方和一群奇怪的人在一起，稍微提防下也没有问题吧。”
“……你刚刚在会议室还给我递纸条来着。”
“这不是说明我信你嘛！”
“而且我确定过了，你不是。”
“不是什么啊喂，不要当谜语人好吗。”
铯月叹了一口气。
“你不是zero，行了吧。”
“你真的怀疑zero在我们当中？”
我那时真的只是说说笑的。
“没有比参与在我们之中更加适合他的了。”
“你知道什么是完美犯罪吗？”
“……根据我多年阅读推理小说的推断，完美犯罪有两种，一种是完全找不到指定凶手的犯罪，另一种则是即使知道谁是凶手，在法律层面上也完全不能审判凶手的犯罪。”
铯月紫色的嘴唇微微上眺，脸上又露出那种充满了自豪的表情。
“没错，可以这么说，但是你说的仅仅限制于谋杀。犯罪和谋杀是两个回事，你在没人的地方偷偷放烟头烧山那也是犯罪，你偷走银行取款机里的钱也是犯罪，而完美的犯罪，可以说是无处不在，就像偷偷放火烧山一样，只有上帝和你知道是你做的。”
“但是完美谋杀就和你说的一样了，完美谋杀就像你说的那样，但是，并不仅限于此。”
“……那还有怎么样的？”
“你知道一年一个国家会死多少人吗？”
“大概是非常庞大的数字吧。”
“没错，一年失踪的人数也同样于此。但你细想一下，这么多年以来，每一次失踪都是正常的失踪吗，有没有曾经不被定义为谋杀的失踪呢，又有没有曾经搞错犯人的谋杀案呢？”
“……不知道，也没法知道。”
只有天知道。
“没错，没有被发现的就为更加完美的完美谋杀，但是在现代监控天眼以及大数据行程的情况下，这样的事情已经少之又少了。Zero把我们绑过来，也不应该是想看我们这样的完美谋杀。”
“为什么你说zero参与进来更加适合他？”
“你想一下，如果他躲在监控后面的话，不就和在天眼系统看我们一样什么动作都一干二净吗，他要求的是完成完美谋杀，而且骗过大家，如果这个大家包括他的话，那么不就意味着他永远知道答案吗。他参加进来，身为其中的一环，我估计才是他的目的。”
这么说确实合理，如果躲在监控后面，无论怎么做，凶手还是躲不过他的眼睛，那完美谋杀就不成立了。
“等下，如果摄像头不是给zero看的……那是给谁看的？”
铯月脸上首次露出不解的表情。
“不知道，我怀疑这和zero背后的人有关。”
“背后的人？”
“在这里的人，有不同国家和不同人种的人，zero能够躲开我们国家的边境把各个国家的人送到这里，这就能说明他至少不是什么善茬了。”
也是，我想中国的警察应该开始搜救我们了。
“意思就是说，我们即使就在这里什么都不做，救援也不会来吗。”
“zero能把马斯克这样的大人物送来这里，我想我们等到救援的几率和在大街上随便抽一个人是玩赛马娘的概率差不多。”
“……你不会真玩那种游戏吧。”
“只是略有了解。”
我越来越不懂身边的这个女人是什么人了。
绕过拐角的花瓶，我看清楚了水雾来源。
“乔巴大浴场。”
这是什么鬼名字。
门框上镶着一个大大的牌子，用日文写着那个古怪的名字。
我拨开白色的门帘往前走，不同外面小小的门，这里面的空间比我想象中要大的多，亮白的瓷砖显得格外的干净。
沐浴间与泡澡间相隔而开，两边不同房间上贴着男女的标志，一阵微风吹来，我注意到旁边的储物柜打开了。
打开的储物柜只有一个，我靠近看，里面有一张病例样的纸张，上面印着精神病治疗？？
有些地方被涂改掉了。
我察觉到这房间里没有摄像头，而且看起来像是我是最先到的，我打开病例。
患者：？？？？岁性别？
------------------具有很强的攻击性-------需要稳定吃药，有时精神不振，分不清现实和虚幻，不同-------同时患有----强迫症，双向情感障碍。需要留院观察。
大部分的字被涂改掉，能认出来的就这些了。
这不会是和我一起被困在这的人吧。
除了我以外，还有谁会有强迫症呢。
最好还是和别人商量一下吧。
我将病例折起来，偷偷藏进口袋，往二楼的楼梯走去。
……站在二楼的楼梯上，我看到正对楼梯站在二楼的格雷武和马斯克正在说着什么。
格雷武看起来很恼火，不仅脸上表情非常激动，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马斯克正在一旁和他交流着，看上去也带着点怒气。
还是不要去干涉他们了。
话说格雷武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个射击游戏四连冠的战队听过啊。
“来的正好啊范言，来来来帮我一下。”
迎面走来的就是我要找的人。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拉进了图书室。
这是要干嘛。
我看着眼前五米高的梯子有点犯傻。
“看到楼梯顶的那排柜子吗，你来上去帮我按规律拿一下。”
“……为什么你自己不拿，明明用梯子的话不够高也可以的。”
“……你问那么多干嘛！让你去就去啊，还有你只高我一点点啊！”
铯月气冲冲地朝我打了一拳。
“我以为侦探小姐应该能够轻易地做到别人做不到的事情啊。”
“你可闭嘴吧，不去算了，我找别人去。”
铯月转身就要向门口走去。
我就站在图书室里静静地看着她。
她走到门口，突然站着不动了。
“怎么了雾切响子，你倒是找别人去啊。”
“……你好，我是侦探，不是雾切响子。”
铯月回头一脸不满的看着我。
“我知道你想干什么。”
进图书室的时候我就发现了。
“为什么你这么不想和别人分享你找到的东西呢。”
我看向图书室里的黑板，上面被擦的一干二净。
“那上面写了什么吧，你看完就把它给擦掉了，我现在还能看到空气里的粉尘啊。”
“……是又怎么样，在这么个奇怪的地方和一群奇怪的人在一起，稍微提防下也没有问题吧。”
“……你刚刚在会议室还给我递纸条来着。”
“这不是说明我信你嘛！”
“而且我确定过了，你不是。”
“不是什么啊喂，不要当谜语人好吗。”
铯月叹了一口气。
“你不是zero，行了吧。”
“你真的怀疑zero在我们当中？”
我那时真的只是说说笑的。
“没有比参与在我们之中更加适合他的了。”
“你知道什么是完美犯罪吗？”
“……根据我多年阅读推理小说的推断，完美犯罪有两种，一种是完全找不到指定凶手的犯罪，另一种则是即使知道谁是凶手，在法律层面上也完全不能审判凶手的犯罪。”
铯月紫色的嘴唇微微上眺，脸上又露出那种充满了自豪的表情。
“没错，可以这么说，但是你说的仅仅限制于谋杀。犯罪和谋杀是两个回事，你在没人的地方偷偷放烟头烧山那也是犯罪，你偷走银行取款机里的钱也是犯罪，而完美的犯罪，可以说是无处不在，就像偷偷放火烧山一样，只有上帝和你知道是你做的。”
“但是完美谋杀就和你说的一样了，完美谋杀就像你说的那样，但是，并不仅限于此。”
“……那还有怎么样的？”
“你知道一年一个国家会死多少人吗？”
“大概是非常庞大的数字吧。”
“没错，一年失踪的人数也同样于此。但你细想一下，这么多年以来，每一次失踪都是正常的失踪吗，有没有曾经不被定义为谋杀的失踪呢，又有没有曾经搞错犯人的谋杀案呢？”
“……不知道，也没法知道。”
只有天知道。
“没错，没有被发现的就为更加完美的完美谋杀，但是在现代监控天眼以及大数据行程的情况下，这样的事情已经少之又少了。Zero把我们绑过来，也不应该是想看我们这样的完美谋杀。”
“为什么你说zero参与进来更加适合他？”
“你想一下，如果他躲在监控后面的话，不就和在天眼系统看我们一样什么动作都一干二净吗，他要求的是完成完美谋杀，而且骗过大家，如果这个大家包括他的话，那么不就意味着他永远知道答案吗。他参加进来，身为其中的一环，我估计才是他的目的。”
这么说确实合理，如果躲在监控后面，无论怎么做，凶手还是躲不过他的眼睛，那完美谋杀就不成立了。
“等下，如果摄像头不是给zero看的……那是给谁看的？”
铯月脸上首次露出不解的表情。
“不知道，我怀疑这和zero背后的人有关。”
“背后的人？”
“在这里的人，有不同国家和不同人种的人，zero能够躲开我们国家的边境把各个国家的人送到这里，这就能说明他至少不是什么善茬了。”
也是，我想中国的警察应该开始搜救我们了。
“意思就是说，我们即使就在这里什么都不做，救援也不会来吗。”
“zero能把马斯克这样的大人物送来这里，我想我们等到救援的几率和在大街上随便抽一个人是玩赛马娘的概率差不多。”
“……你不会真玩那种游戏吧。”
“只是略有了解。”
我越来越不懂身边的这个女人是什么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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