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周乾的道心
午夜。
四周寂静无声，远处河流冲下的瀑布坠落之声清晰入耳，晚风吹拂起绿枝青叶，飒飒声耳畔萦绕。火柴噼里啪啦的响着，周乾抱着玄剑躺在柔软的草地上，面朝黑夜，望着繁星点点的天空，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忽然，右边的草丛摇了摇，周乾闻声转过头去。看了半天，没有动静，他不放心，想起身上前搜罗一番。
待他靠近草丛，拉开一看，里面躲着一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男孩。男孩虽没大喊大叫，但他的身子像抽筋似的颤栗，不难看出眼中的怯意。
“你为什么在这?”周乾关心问道，如鱼和克天也来到他身旁。
男孩小声问道:“你们是尧光人吗？”
周乾摇摇头。
“你们准备去尧光城?”
周乾顺势点点头。
“别去，尧光城是地狱，人进去了就出不来了。”
周乾看有了眉目，温柔笑道:“可你现在不就在城外吗？”
男孩立马说:“不一样的，我是山里人。”
一阵寒风吹过，男孩冷得牙齿打颤。
周乾从储物器中拿出一件常服披在男孩身上，摸了摸男孩的头说:“你继续说。”
“你们是仙人?”男孩压制着内心的激动向三人问到。
“不算仙人，也不算凡人。”
男孩继续说道：“十年前有个仙人来到尧光城，提醒我们尧光山生了《山海经》中记载的猾褢，但大家都没在意，毕竟仙人不去除害，凡人又有什么用呢?”
“但不久后城主就大发劳役开矿场，最近一月更是疯狂，害死了许多人，还要来山里抓山民，我就是在那个时候跑出来的。”
战克天这时问到:“你们不上报国都吗？”
男孩露出苦笑，悲凄地说:“没用的。”
多么无奈的语气啊!
如鱼在一旁咬牙切齿，向空气中狠狠打了一拳。
周乾的眼经月华照射而发出晶莹光亮，原来他已泪眼朦胧。他语气坚定道:“明天!明天我就要去解决这个祸害，还有尧光山上的猾褢!”
“这事我如鱼也要参与!”
然而两人都没想到，这时他们竟招来战克天的反对。
战克天连忙说:“不行，现在我们要先解决魔族。这件事应当交给他们国都处理，你要是不放心也可以直接上报轩辕山。”
周乾立刻愤怒道:“不行!必须先将尧光城的事解决，你没听清吗!多拖一天，死的百姓就越多!”
战克天走上前，板着脸低头喊道:“我知道!但是受伤就可能完成不了任务，而且魔怪跑了会死更多人!”
周乾一米六的身高和战克天形成巨大反差，但他的气势和语气同样十分坚决。
“我不管!眼前的事必须马上解决，说不定魔怪早走了，还是把握眼前的事才好!”
战克天听后沉默不语，两人对视了好一会儿。战克天突然使出灵器，红色盔甲照亮四周。
“如果你执意要去，别怪我。”
如鱼在旁想劝阻两人，哪知周乾直接推开他，从剑鞘之中拔出玄剑。
“要战便战！直接去解决麻烦，或者打败你再去解决祸害，对我来说，都、一、样!”最后三字用力说出，气氛焦灼到极点。
月亮从这边到那边，战克天选择了让步，毕竟他不再像周乾一样年幼，他的倔犟已被磨平些。
“你再考虑一下吧。”说完就走开了。
“你去火堆旁烤火睡一觉吧。”周乾对男孩说完便御剑上山，直飞山顶。
月牙高挂，月华昭昭。山顶料峭的寒风毫不客气地招待着周乾。周乾坐在悬崖之上，曲着右腿，左腿放出悬崖，他的脸庞落下眼泪，不知是为了尧光城的百姓，还是因为刚刚的争吵。
“周乾，安好?”如鱼来到他身旁坐下，“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别管战克天那小辈。”如鱼搂住周乾，令他心生暖意。
“话说你也太激动了，战克天也不是不管尧光城的人。”
“我知道，但我就是忍不住。”
“嗐!不聊这些，聊聊修行吧。”
“噢?你这贪玩的人还爱谈修行?”
“好奇嘛！为什么你们轩辕一脉要称自己为天下问道呢？道?道是什么?”
“道，师尊和我说，道就是苍生，苍生就是道。黄帝明道而护天下，所以轩辕一脉便取天下问道以自省。”周乾叹息一声。
“悟道，悟道，一点技巧也没有。师尊和我说，问道于情，可是什么情又不说，我想应当是对苍生的感情吧？”
如鱼安慰说:“会有明悟的一天，就像我看招式典籍，明明意思都弄通了，却怎么也学不会。”
“如果苍生就是我的道，那么尧光城的百姓也是我的道，是我道的一部分!我护着他们，也是护着我的道心!”
小小年纪，就选择了背负轩辕一脉的重担。这一刻，月华洒落在周乾身上，如鱼觉得他体外散发流光。他背后的剑鞘也抖动起来。
“你背后的剑怎么动起来了?”
“不知道。”
两人仔细研究了一会儿玄剑，但搞不清所以然。
翌日。
“克天哥，昨晚的事对不起，但我必须去解决尧山城的麻烦事。”周乾向战克天道歉道。
“哼，少了我你们两个受伤怎么办？那样的话，解决魔怪的事更没底了。”周乾和如鱼明白战克天装出来的傲慢，心中不禁一暖。
安排好男孩，他们便起身去往尧光城。
……
尧光城外，两排将士严格搜查来往人员。
“新面孔啊？”
战克天掏出一把银两，偷偷塞进士卒手里，“途径尧光城，麻烦小哥行个方便。”
“多此一举，我们会拦一群小孩吗？”话虽如此，钱照收不误。
待周乾三人进去后，士卒吩咐道：“去禀告城主，两头好羊，一头好牛。”
周乾步入城中，他的剑不停颤抖起来，他握住剑柄，心中问道，连你也愤怒了吗？你是不是也感受到尧光百姓的苦难?
满城哭嚎，乞讨声遍地都是，卖妻的，卖子的，卖身的，无所不有，无所不卖。遍地粪水横流，连掏粪工都没。
路过一栋客栈，一个店小二突然走上来殷勤说:“几位要住店吗？现在人少，可以便宜些。”
如鱼答道：“要，速速安排。”待小二走后，他说：“鱼儿已上钩。”
果不其然，待他们入住客栈的房间，就发现香炉中点着迷魂香，三人顺势而为，假装晕倒。
不久后，进来一行人，将他们三人带走，不过周乾和如鱼被送去城主府，战克天被送出城外。
约二更天时，周乾和如鱼听到外面有两人在交流。
“使者，好久没遇见这么好的羊了，能不能给我留下头享用?”
“放肆!得罪了大人，你们这一府人都别想活!我看你这城主少爷是野心太大，活到头了!”
“息怒，息怒。只是味道太诱人了。”
周乾和如鱼顿生反胃，强烈的厌恶出现在脸上，伴随的还有怒发冲冠的愤怒。
特使推开门，见到两头“小羊”，直接抬起抱走。城主府少爷则一脸失望地离开了。
画面又一转，特使倒在地上，城主府少爷面露恐惧，原来是周乾动用了迷梦八星盘。
“你们要将孩子带到哪去??”如鱼厉声问道。
“你们是谁?我是城……”话未说完，周乾一剑斩断他的脑袋。
“不必废话了。犯我道者，今日之日不可留！”
如鱼一脸惊骇，周乾竟为了心中的道随随便便就杀了一个人，虽说是罪无可恕之徒，但周乾表现得太果断，太无情，完全不像十三岁的孩子。
他们来到城主的卧室，推开房门。城主正在行荒淫之事。
城主先是惊慌，随后又平静下来，两个普通人能悄无声息走到他面前吗？
周乾看到床上哭泣的少女，不知怎的，回忆起云淑，心中生出怜悯和同情。
他向城主冷酷问道：“你可知罪?”
“哈哈，知罪还会这么做嘛?”
“如果你想激怒我，让我直接杀了你，你就错了。”周乾拔出玄剑，一剑斩掉城主的作案工具，然后将玄剑刺入城主心中，喂下一颗灵丹，保他不死。城主发出哭嚎，反复求饶，长满麻子的脸扭曲起来，两个眼睛快挤到了一起。
“饶，饶，求，你……”
“周乾，太残忍了。”如鱼心悸道。
周乾冷漠说:“我在书中看到过更残忍的。比起这畜生所做，太轻了。”
周乾将手掌放在城主眉心，只见一蓝色魂体被抽出。如鱼更是惊恐，周乾竟然还会搜魂术!不禁心想：他的天赋如果为善，则是神明!如果为恶，怕是魔祖!他现在就像发怒的野兽，已经失去理智。
如鱼面向少女说：“你走吧。”少女感谢一声便害怕地赶忙逃离。
一会儿后，周乾已了解清楚来由。
“十年前他为了权力同猾褢做了交易，可恨的事多了!为了美色和权力竟手刃其妻。”
“丧尽天良!”如鱼愤然挥拳。
“近来猾褢不知怎的开始吃起人肉，他为了稳定地位，只好到处捉拿百姓入山，说是劳役，不过是充当粮食。”
周乾用木椅的一脚将城主赤裸的身体钉在墙上，用他的血留下十字。
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
周乾转身冷酷道:“回刚刚的房间，让特使带我们去找猾褢。”
他将玄剑收入剑鞘，强压怒火。
“我要——替天行道!”
四周寂静无声，远处河流冲下的瀑布坠落之声清晰入耳，晚风吹拂起绿枝青叶，飒飒声耳畔萦绕。火柴噼里啪啦的响着，周乾抱着玄剑躺在柔软的草地上，面朝黑夜，望着繁星点点的天空，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忽然，右边的草丛摇了摇，周乾闻声转过头去。看了半天，没有动静，他不放心，想起身上前搜罗一番。
待他靠近草丛，拉开一看，里面躲着一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男孩。男孩虽没大喊大叫，但他的身子像抽筋似的颤栗，不难看出眼中的怯意。
“你为什么在这?”周乾关心问道，如鱼和克天也来到他身旁。
男孩小声问道:“你们是尧光人吗？”
周乾摇摇头。
“你们准备去尧光城?”
周乾顺势点点头。
“别去，尧光城是地狱，人进去了就出不来了。”
周乾看有了眉目，温柔笑道:“可你现在不就在城外吗？”
男孩立马说:“不一样的，我是山里人。”
一阵寒风吹过，男孩冷得牙齿打颤。
周乾从储物器中拿出一件常服披在男孩身上，摸了摸男孩的头说:“你继续说。”
“你们是仙人?”男孩压制着内心的激动向三人问到。
“不算仙人，也不算凡人。”
男孩继续说道：“十年前有个仙人来到尧光城，提醒我们尧光山生了《山海经》中记载的猾褢，但大家都没在意，毕竟仙人不去除害，凡人又有什么用呢?”
“但不久后城主就大发劳役开矿场，最近一月更是疯狂，害死了许多人，还要来山里抓山民，我就是在那个时候跑出来的。”
战克天这时问到:“你们不上报国都吗？”
男孩露出苦笑，悲凄地说:“没用的。”
多么无奈的语气啊!
如鱼在一旁咬牙切齿，向空气中狠狠打了一拳。
周乾的眼经月华照射而发出晶莹光亮，原来他已泪眼朦胧。他语气坚定道:“明天!明天我就要去解决这个祸害，还有尧光山上的猾褢!”
“这事我如鱼也要参与!”
然而两人都没想到，这时他们竟招来战克天的反对。
战克天连忙说:“不行，现在我们要先解决魔族。这件事应当交给他们国都处理，你要是不放心也可以直接上报轩辕山。”
周乾立刻愤怒道:“不行!必须先将尧光城的事解决，你没听清吗!多拖一天，死的百姓就越多!”
战克天走上前，板着脸低头喊道:“我知道!但是受伤就可能完成不了任务，而且魔怪跑了会死更多人!”
周乾一米六的身高和战克天形成巨大反差，但他的气势和语气同样十分坚决。
“我不管!眼前的事必须马上解决，说不定魔怪早走了，还是把握眼前的事才好!”
战克天听后沉默不语，两人对视了好一会儿。战克天突然使出灵器，红色盔甲照亮四周。
“如果你执意要去，别怪我。”
如鱼在旁想劝阻两人，哪知周乾直接推开他，从剑鞘之中拔出玄剑。
“要战便战！直接去解决麻烦，或者打败你再去解决祸害，对我来说，都、一、样!”最后三字用力说出，气氛焦灼到极点。
月亮从这边到那边，战克天选择了让步，毕竟他不再像周乾一样年幼，他的倔犟已被磨平些。
“你再考虑一下吧。”说完就走开了。
“你去火堆旁烤火睡一觉吧。”周乾对男孩说完便御剑上山，直飞山顶。
月牙高挂，月华昭昭。山顶料峭的寒风毫不客气地招待着周乾。周乾坐在悬崖之上，曲着右腿，左腿放出悬崖，他的脸庞落下眼泪，不知是为了尧光城的百姓，还是因为刚刚的争吵。
“周乾，安好?”如鱼来到他身旁坐下，“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别管战克天那小辈。”如鱼搂住周乾，令他心生暖意。
“话说你也太激动了，战克天也不是不管尧光城的人。”
“我知道，但我就是忍不住。”
“嗐!不聊这些，聊聊修行吧。”
“噢?你这贪玩的人还爱谈修行?”
“好奇嘛！为什么你们轩辕一脉要称自己为天下问道呢？道?道是什么?”
“道，师尊和我说，道就是苍生，苍生就是道。黄帝明道而护天下，所以轩辕一脉便取天下问道以自省。”周乾叹息一声。
“悟道，悟道，一点技巧也没有。师尊和我说，问道于情，可是什么情又不说，我想应当是对苍生的感情吧？”
如鱼安慰说:“会有明悟的一天，就像我看招式典籍，明明意思都弄通了，却怎么也学不会。”
“如果苍生就是我的道，那么尧光城的百姓也是我的道，是我道的一部分!我护着他们，也是护着我的道心!”
小小年纪，就选择了背负轩辕一脉的重担。这一刻，月华洒落在周乾身上，如鱼觉得他体外散发流光。他背后的剑鞘也抖动起来。
“你背后的剑怎么动起来了?”
“不知道。”
两人仔细研究了一会儿玄剑，但搞不清所以然。
翌日。
“克天哥，昨晚的事对不起，但我必须去解决尧山城的麻烦事。”周乾向战克天道歉道。
“哼，少了我你们两个受伤怎么办？那样的话，解决魔怪的事更没底了。”周乾和如鱼明白战克天装出来的傲慢，心中不禁一暖。
安排好男孩，他们便起身去往尧光城。
……
尧光城外，两排将士严格搜查来往人员。
“新面孔啊？”
战克天掏出一把银两，偷偷塞进士卒手里，“途径尧光城，麻烦小哥行个方便。”
“多此一举，我们会拦一群小孩吗？”话虽如此，钱照收不误。
待周乾三人进去后，士卒吩咐道：“去禀告城主，两头好羊，一头好牛。”
周乾步入城中，他的剑不停颤抖起来，他握住剑柄，心中问道，连你也愤怒了吗？你是不是也感受到尧光百姓的苦难?
满城哭嚎，乞讨声遍地都是，卖妻的，卖子的，卖身的，无所不有，无所不卖。遍地粪水横流，连掏粪工都没。
路过一栋客栈，一个店小二突然走上来殷勤说:“几位要住店吗？现在人少，可以便宜些。”
如鱼答道：“要，速速安排。”待小二走后，他说：“鱼儿已上钩。”
果不其然，待他们入住客栈的房间，就发现香炉中点着迷魂香，三人顺势而为，假装晕倒。
不久后，进来一行人，将他们三人带走，不过周乾和如鱼被送去城主府，战克天被送出城外。
约二更天时，周乾和如鱼听到外面有两人在交流。
“使者，好久没遇见这么好的羊了，能不能给我留下头享用?”
“放肆!得罪了大人，你们这一府人都别想活!我看你这城主少爷是野心太大，活到头了!”
“息怒，息怒。只是味道太诱人了。”
周乾和如鱼顿生反胃，强烈的厌恶出现在脸上，伴随的还有怒发冲冠的愤怒。
特使推开门，见到两头“小羊”，直接抬起抱走。城主府少爷则一脸失望地离开了。
画面又一转，特使倒在地上，城主府少爷面露恐惧，原来是周乾动用了迷梦八星盘。
“你们要将孩子带到哪去??”如鱼厉声问道。
“你们是谁?我是城……”话未说完，周乾一剑斩断他的脑袋。
“不必废话了。犯我道者，今日之日不可留！”
如鱼一脸惊骇，周乾竟为了心中的道随随便便就杀了一个人，虽说是罪无可恕之徒，但周乾表现得太果断，太无情，完全不像十三岁的孩子。
他们来到城主的卧室，推开房门。城主正在行荒淫之事。
城主先是惊慌，随后又平静下来，两个普通人能悄无声息走到他面前吗？
周乾看到床上哭泣的少女，不知怎的，回忆起云淑，心中生出怜悯和同情。
他向城主冷酷问道：“你可知罪?”
“哈哈，知罪还会这么做嘛?”
“如果你想激怒我，让我直接杀了你，你就错了。”周乾拔出玄剑，一剑斩掉城主的作案工具，然后将玄剑刺入城主心中，喂下一颗灵丹，保他不死。城主发出哭嚎，反复求饶，长满麻子的脸扭曲起来，两个眼睛快挤到了一起。
“饶，饶，求，你……”
“周乾，太残忍了。”如鱼心悸道。
周乾冷漠说:“我在书中看到过更残忍的。比起这畜生所做，太轻了。”
周乾将手掌放在城主眉心，只见一蓝色魂体被抽出。如鱼更是惊恐，周乾竟然还会搜魂术!不禁心想：他的天赋如果为善，则是神明!如果为恶，怕是魔祖!他现在就像发怒的野兽，已经失去理智。
如鱼面向少女说：“你走吧。”少女感谢一声便害怕地赶忙逃离。
一会儿后，周乾已了解清楚来由。
“十年前他为了权力同猾褢做了交易，可恨的事多了!为了美色和权力竟手刃其妻。”
“丧尽天良!”如鱼愤然挥拳。
“近来猾褢不知怎的开始吃起人肉，他为了稳定地位，只好到处捉拿百姓入山，说是劳役，不过是充当粮食。”
周乾用木椅的一脚将城主赤裸的身体钉在墙上，用他的血留下十字。
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
周乾转身冷酷道:“回刚刚的房间，让特使带我们去找猾褢。”
他将玄剑收入剑鞘，强压怒火。
“我要——替天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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