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关系
摸去湖边，崔尹已经在等了。
因为受到刚刚那一刀的影响，湖水溢出来过，现在哪哪都是湿的。
崔尹:“你这一晚上挺忙的啊？”
我:“害，这不是沉寂太久了，需要联络的人有点多吗！”
现在刺客那边搭上线了，情报也好说了，已经可以开始布网了。
第一套是别人打过来的，后面我们也得主动点才行。
崔尹:“看来你已经有下一步计划了。”
我掏出一本书给崔尹。
我:“比起变换身形，我觉得这个更适合你。”
崔尹拿着书，看着我。
崔尹:“你还真是大方。”
我:“毕竟接下来需要长期合作。”
我们接下来的组合拳可得多方配合，得把崔尹绑在我船上才行，
崔尹:“北边的事，你了解多少？”
一边聊着，一边带着崔尹往我家地下室走去。
我:“我可是良民，不会把手伸的太远的。”
就看你信不信了。
崔尹:“哼~北边的那些小混混，怎么说。”
崔尹明显是不信。
我:“是你把人放进来的，你说怎么说？”
崔尹:“那些是已经没有价值的饵料了。”
这个饵料不久前才帮你把我钓上来的。
既然你说这话那就是不用我管了，也省了我跟冬洛的事。
崔尹:“刚刚看你跟人谈的不错。”
我:“诶，我们内是没有问题了。”
两个大佬在上面一起压着，咱们这还没有人敢来搞我。现在只需要那些闯入者的名单，这第一波就算是结束了。
崔尹:“那就只剩闯入的野兽了，对吧？”
崔尹冷笑着，拿出了一张叠好的纸张。
霍，可以啊。
我接过纸张，此刻我们已经到了我家的地下密室中。
十三和十一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虽然给她们贴了镇符，但此刻她们还是控制不住成了厉鬼的模样，面目狰狞，怨气煞气四溢。
原因很简单，她们在无相体内的时候，与无相体内其他魂魄的苦难感受是共享的，而其中最多的就是受战争迫害的人。
那些被拿去做了人体实验，被残杀的魂魄的怨气相互感染，即使十三和十一并非死于那些侵略者之手，对于他们的怨念也是颇为深厚的。而袭击我的人又恰巧是东洋人，相似的长相相似的口音又勾起了她们痛苦的感受，这股怨恨直接返起，根本压不住，这才现了厉鬼貌。
十三:“见过小姐，贵客。”
我:“交给你了。”
我把那十人的魂魄交给十三，她抓着魂魄带着十一就钻去了下一层囚室。
审问的事就交给十三了。
崔尹:“你身边都是这么猛的人么？”
我:“不过是恰好撞在了她们的痛点上。”
如果他们是讲武德公平比试并且不下死榜的话，就不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崔尹:“ptsd么？”
我:“算是吧，所以一般我都不带他们出来的。”
除了正儿八经的入侵者，曾经受军阀军痞伪军汉奸迫害的人也不少，你要是刚好碰到仇人的后裔，我还得花力气去阻拦你嘎人家。
控制住了，我跟无相闹得不开心，没控制住，无相有被诛灭的风险。
上面的人对有仇没仇可不管，厉鬼嘎人就是不行。
崔尹:“确实不应该带出来。”
我看着崔尹给的纸条，时间一晃而过，十三端端正正的回来了，那十个魂魄也毫发无损。
我还以为她会吃了这几个魂魄，毕竟他们又不是普通人需要顾虑，不过看来无相同意让我带她出来是对她的自制力有绝对的信心啊。
崔尹:“这还真是让人意外。”
崔尹难得的睁开了眼看着十三，虽然很快就闭上了。
他的眼睛里满是符文印记在流转，看起来不是天生的能力，而后天练成的瞳术么？
有点意思。
十三:“十三已经是个死人了，不会做让活人难办的事情。”
崔尹:“那还真是难为你了。”
十三:“哪里。”
十三将陈辞拿给我，我对照着崔尹给的情报看。
就这几个东洋刺客来看，内容果然是一致的。
十三给的更加详细，对方似乎非常看中魂魄与尸体的叶落归根，为了防止日后难办十三才放过了这几个人的魂魄。
崔尹:“我不会随便编消息给你，你放心！”
我:“看来确实如此。”
我收起纸条。
我:“说了这玩意不能吃。”
我看着自己跑出来的断魂。
断魂:“诶？为啥，这是难得的口粮。”
我:“不行。”
这几个人还得留着，为了不出现更大的争端。
断魂:“不吃这玩意是她的软弱，偶尔也让我换换口味嘛，而且要我说，这玩意的先人，也是伤害他们的人的祖先，这些玩意本就就该杀光。”
断魂煽动着十三的仇恨情绪，反正大家敌上加仇，就不仇更仇了，直接就过分点撕破脸争个高低。
我:“闭嘴！”
我操控着灵力勒令断魂闭嘴，他反抗着我的控制，我继续加压，给他按在地上，脸贴着地面。
能和平解决的事就不要变成流血冲突。
断魂:“今天第二次了，咳！”
断魂抬头又被我压下去，狠狠地砸在地上。
还想抬头，我直接踩上去物理低头。
再怎么说我也是主，他是从，希望他能认识到这点，就算他曾经是我的长辈。
断魂:“你何必如此伪善！”
断魂瞪着我，与我抗衡。
十三:“好了好了，对于我们而言只要还有人记得我们曾经遭受过的苦难并引以为戒就已经够了，仇恨换来仇恨，屠杀换来屠杀，所以二位冷静一点。”
十三……
我也松了灵力，放断魂自由活动。
断魂:“……”
断魂站起来，揉揉鼻子。
而后突然抓着我的肩膀，瞪着我。
断魂:“小鬼，你终究会为了自己的软弱付出代价。”
我:“……”
我，这是软弱吗？
宣扬仇恨本身不可取，忘记历史更不可取，这是我们生者的共识，不分上下界，这都是公认的。非必要不起大规模流血冲突，不要轻易引发战争。
说完断魂就自顾自的回去了，也不等我明白他的意思。
崔尹:“……”
看的出崔尹也陷入了沉思。
崔尹:“看来是不能放任不管啊。”
是要超度无相么？
这里是活人的世界，终究是该死者为生者让道。
阿奇过来握住我的手，揉揉我的脑袋。
阿奇:“想不明白就算了，你只要对得起自己的职责就好。”
不放任修者在下界作乱，不放任妖魔鬼怪祸害下界才是我的职责。
但无相呢，他究竟是属于上界，还是下界？属于生者，还是死者？
他似乎不能完全属于任何一边，要想相安无事，只能继续与世隔绝，孤独地活下去。
原来帮他的时候完全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头大。
崔尹:“在没有发生恶性事件的征兆之前，我是可以放任。”
崔尹睁开一只眼睛看我。
我叹一口气。
真到了那个时候，就只剩超度无相这一个选项了，即使他并不是完全的死者，至今仍有一部分在活着。
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果然不适合我，猪脑一用就直接过载，还是摆烂适合我。
我:“感谢你的包涵，北边的事就麻烦你了，还有阿奇的身份出来以后冬洛那边可能需要经常调动，你那边能办妥吗？”
承天府之上还有顺天府，就算是崔尹也不能坏了规矩。
崔尹:“不是你的调度，那群老家伙没办法说什么。”
我:“那就好，你准备一下，我给你护法。”
我起身收拾东西。
崔尹:“诶？一条龙服务吗？”
我:“包售后还不好？”
让十三带着十一去帮兰姨，阿奇和崔尹就在密室修炼。
崔尹:“你也来？”
崔尹望着坐在边上的阿奇。
那肯定，教一个也是教，两个一起教更划算。
比起人修炼需要一点点积累，吸血鬼想要变强更为简单，只要不停地狩猎去抢夺别人就能快速变强，但依旧跟人修炼一样存在瓶颈期，这个时候配合他们的魔药，秘术或者咱们的功法都可以更加平滑地渡过去。
阿奇现在就在渡过他的瓶颈期，崔尹则是第一次修炼正规上乘功法。
阿奇:“很奇怪吗？”
阿奇看着崔尹。
崔尹:“没有，要比比谁先快……”
崔尹还没说完我就敲了过去。
我:“嘀咕什么呢，再不快点天就亮了！”
还想比谁快，爬都不会就想跑了？
看着阿奇跟崔尹逐渐进入状态，我也退坐在门口守着。
我:“你又有什么事？”
断魂又自己不声不响地跑出来了，坐在我身边。
我看着手中的经卷，不太耐烦。
断魂:“这里没人了，我就出来陪陪你，你不是最怕孤独了吗？”
我:“那我可谢谢您。”
也不知道是谁一睡几十年，彻底让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只要一没有架打这人就睡的跟死猪一样，唤都唤不醒。
断魂:“不用谢不用谢，毕竟我也算是你长辈嘛！”
断魂摸着我的头。
我:“……”
行，你乐意就好。
我:“对了，你对异兽了解多少？”
断魂:“出什么事了？”
我把当时跟雷蚀发生的事讲给了断魂听。
断魂:“我就说不要听那个狐狸的话帮她镇兽，她只会拖你下水。”
我:“啥意思？”
当初我可只是负责找来镜子，并使用。
断魂:“是我一时没有看住你，老实跟我说，是不是你给异兽取了名？”
断魂陆陆续续地说着，表面上看，是老族长偷袭了异兽，强制建立了主从关系，并利用主从契约的强约束力让异兽短暂就范从而被镇压在镜子中，老族长也因为使用这个契约术而耗尽了生命死在异兽手中，我在完成镇压以后给镜子上了封印，完成双镇压，镜子压住异兽，封印保护镜子。
当时镇兽的时候为了短暂的控制住异兽老族长和异兽一同进入了镜中，也在那里被杀害，她争取的时间让我关上了镜子并完成了外部的封印。
根据断魂的推测，因为异兽的名是我取的，所以真正执行主从契约的人是我，而老族长应该是与我也存在某种契约，她当时是用自己的生命力作为代价代我执行主从契约，等镜子一关，她一死，我们的契约就结束了，就剩下了我跟异兽的契约。
断魂:“虽然不知道契约术写了什么，但肯定能削弱异兽的实力。如果异兽想要突破镜子就要拿回全部力量，拿回力量就要解除契约术的禁制，解除禁制就要破坏契约，破坏契约就要噬主，不出来就无法噬主，不噬主就无法出来。”
搁着卡bug呢。
而且也就说光凭冥镜不能完全镇住异兽吗？
断魂:“异兽是天地大灵，与它们签订契约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仅靠普通的契约是无法约束如此强力的东西，恐怕那只狐狸把自己的魂魄也献给了你与异兽的契约，才使得你的契约能限制住那异兽的力量。”
也就是说，大族长从一开始就是抱着必死的心在镇兽，不论过程猜测的是否正确，都是她的牺牲换来了我与异兽的某种契约成立从而完成了整个镇兽。
断魂:“随着你的成长，终有一天你能不需要付出高昂的代价也能执行契约，掌控异兽成为他真正的主人。”
我:“那他为啥只找我？”
断魂:“冥镜之中是完全与世隔绝的无生无死之地，它与外界唯一的联系就只剩下你们的契约，他只能通过这个联系你，至于你说的濒死感，应该是他的感受，传递到你身上了，这是我的猜测。”
好复杂，头好痒哦，可能要长脑子了。
今天信息量太大，人都是昏的。
断魂:“我就说不要相信狐狸，他们是最会骗人的种族，如果我刚刚的推测成立的话，他们重新俸你为主也并不是为了感谢你，而是为了看住你，万一你死了异兽必定破镜而出，他狐族必将再次大乱。”
我:“只是推测，不是吗？”
断魂:“八九不离十了。”
我:“随便吧，我不在意。”
有些事其实并无所谓，对我而言。
因为受到刚刚那一刀的影响，湖水溢出来过，现在哪哪都是湿的。
崔尹:“你这一晚上挺忙的啊？”
我:“害，这不是沉寂太久了，需要联络的人有点多吗！”
现在刺客那边搭上线了，情报也好说了，已经可以开始布网了。
第一套是别人打过来的，后面我们也得主动点才行。
崔尹:“看来你已经有下一步计划了。”
我掏出一本书给崔尹。
我:“比起变换身形，我觉得这个更适合你。”
崔尹拿着书，看着我。
崔尹:“你还真是大方。”
我:“毕竟接下来需要长期合作。”
我们接下来的组合拳可得多方配合，得把崔尹绑在我船上才行，
崔尹:“北边的事，你了解多少？”
一边聊着，一边带着崔尹往我家地下室走去。
我:“我可是良民，不会把手伸的太远的。”
就看你信不信了。
崔尹:“哼~北边的那些小混混，怎么说。”
崔尹明显是不信。
我:“是你把人放进来的，你说怎么说？”
崔尹:“那些是已经没有价值的饵料了。”
这个饵料不久前才帮你把我钓上来的。
既然你说这话那就是不用我管了，也省了我跟冬洛的事。
崔尹:“刚刚看你跟人谈的不错。”
我:“诶，我们内是没有问题了。”
两个大佬在上面一起压着，咱们这还没有人敢来搞我。现在只需要那些闯入者的名单，这第一波就算是结束了。
崔尹:“那就只剩闯入的野兽了，对吧？”
崔尹冷笑着，拿出了一张叠好的纸张。
霍，可以啊。
我接过纸张，此刻我们已经到了我家的地下密室中。
十三和十一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虽然给她们贴了镇符，但此刻她们还是控制不住成了厉鬼的模样，面目狰狞，怨气煞气四溢。
原因很简单，她们在无相体内的时候，与无相体内其他魂魄的苦难感受是共享的，而其中最多的就是受战争迫害的人。
那些被拿去做了人体实验，被残杀的魂魄的怨气相互感染，即使十三和十一并非死于那些侵略者之手，对于他们的怨念也是颇为深厚的。而袭击我的人又恰巧是东洋人，相似的长相相似的口音又勾起了她们痛苦的感受，这股怨恨直接返起，根本压不住，这才现了厉鬼貌。
十三:“见过小姐，贵客。”
我:“交给你了。”
我把那十人的魂魄交给十三，她抓着魂魄带着十一就钻去了下一层囚室。
审问的事就交给十三了。
崔尹:“你身边都是这么猛的人么？”
我:“不过是恰好撞在了她们的痛点上。”
如果他们是讲武德公平比试并且不下死榜的话，就不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崔尹:“ptsd么？”
我:“算是吧，所以一般我都不带他们出来的。”
除了正儿八经的入侵者，曾经受军阀军痞伪军汉奸迫害的人也不少，你要是刚好碰到仇人的后裔，我还得花力气去阻拦你嘎人家。
控制住了，我跟无相闹得不开心，没控制住，无相有被诛灭的风险。
上面的人对有仇没仇可不管，厉鬼嘎人就是不行。
崔尹:“确实不应该带出来。”
我看着崔尹给的纸条，时间一晃而过，十三端端正正的回来了，那十个魂魄也毫发无损。
我还以为她会吃了这几个魂魄，毕竟他们又不是普通人需要顾虑，不过看来无相同意让我带她出来是对她的自制力有绝对的信心啊。
崔尹:“这还真是让人意外。”
崔尹难得的睁开了眼看着十三，虽然很快就闭上了。
他的眼睛里满是符文印记在流转，看起来不是天生的能力，而后天练成的瞳术么？
有点意思。
十三:“十三已经是个死人了，不会做让活人难办的事情。”
崔尹:“那还真是难为你了。”
十三:“哪里。”
十三将陈辞拿给我，我对照着崔尹给的情报看。
就这几个东洋刺客来看，内容果然是一致的。
十三给的更加详细，对方似乎非常看中魂魄与尸体的叶落归根，为了防止日后难办十三才放过了这几个人的魂魄。
崔尹:“我不会随便编消息给你，你放心！”
我:“看来确实如此。”
我收起纸条。
我:“说了这玩意不能吃。”
我看着自己跑出来的断魂。
断魂:“诶？为啥，这是难得的口粮。”
我:“不行。”
这几个人还得留着，为了不出现更大的争端。
断魂:“不吃这玩意是她的软弱，偶尔也让我换换口味嘛，而且要我说，这玩意的先人，也是伤害他们的人的祖先，这些玩意本就就该杀光。”
断魂煽动着十三的仇恨情绪，反正大家敌上加仇，就不仇更仇了，直接就过分点撕破脸争个高低。
我:“闭嘴！”
我操控着灵力勒令断魂闭嘴，他反抗着我的控制，我继续加压，给他按在地上，脸贴着地面。
能和平解决的事就不要变成流血冲突。
断魂:“今天第二次了，咳！”
断魂抬头又被我压下去，狠狠地砸在地上。
还想抬头，我直接踩上去物理低头。
再怎么说我也是主，他是从，希望他能认识到这点，就算他曾经是我的长辈。
断魂:“你何必如此伪善！”
断魂瞪着我，与我抗衡。
十三:“好了好了，对于我们而言只要还有人记得我们曾经遭受过的苦难并引以为戒就已经够了，仇恨换来仇恨，屠杀换来屠杀，所以二位冷静一点。”
十三……
我也松了灵力，放断魂自由活动。
断魂:“……”
断魂站起来，揉揉鼻子。
而后突然抓着我的肩膀，瞪着我。
断魂:“小鬼，你终究会为了自己的软弱付出代价。”
我:“……”
我，这是软弱吗？
宣扬仇恨本身不可取，忘记历史更不可取，这是我们生者的共识，不分上下界，这都是公认的。非必要不起大规模流血冲突，不要轻易引发战争。
说完断魂就自顾自的回去了，也不等我明白他的意思。
崔尹:“……”
看的出崔尹也陷入了沉思。
崔尹:“看来是不能放任不管啊。”
是要超度无相么？
这里是活人的世界，终究是该死者为生者让道。
阿奇过来握住我的手，揉揉我的脑袋。
阿奇:“想不明白就算了，你只要对得起自己的职责就好。”
不放任修者在下界作乱，不放任妖魔鬼怪祸害下界才是我的职责。
但无相呢，他究竟是属于上界，还是下界？属于生者，还是死者？
他似乎不能完全属于任何一边，要想相安无事，只能继续与世隔绝，孤独地活下去。
原来帮他的时候完全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头大。
崔尹:“在没有发生恶性事件的征兆之前，我是可以放任。”
崔尹睁开一只眼睛看我。
我叹一口气。
真到了那个时候，就只剩超度无相这一个选项了，即使他并不是完全的死者，至今仍有一部分在活着。
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果然不适合我，猪脑一用就直接过载，还是摆烂适合我。
我:“感谢你的包涵，北边的事就麻烦你了，还有阿奇的身份出来以后冬洛那边可能需要经常调动，你那边能办妥吗？”
承天府之上还有顺天府，就算是崔尹也不能坏了规矩。
崔尹:“不是你的调度，那群老家伙没办法说什么。”
我:“那就好，你准备一下，我给你护法。”
我起身收拾东西。
崔尹:“诶？一条龙服务吗？”
我:“包售后还不好？”
让十三带着十一去帮兰姨，阿奇和崔尹就在密室修炼。
崔尹:“你也来？”
崔尹望着坐在边上的阿奇。
那肯定，教一个也是教，两个一起教更划算。
比起人修炼需要一点点积累，吸血鬼想要变强更为简单，只要不停地狩猎去抢夺别人就能快速变强，但依旧跟人修炼一样存在瓶颈期，这个时候配合他们的魔药，秘术或者咱们的功法都可以更加平滑地渡过去。
阿奇现在就在渡过他的瓶颈期，崔尹则是第一次修炼正规上乘功法。
阿奇:“很奇怪吗？”
阿奇看着崔尹。
崔尹:“没有，要比比谁先快……”
崔尹还没说完我就敲了过去。
我:“嘀咕什么呢，再不快点天就亮了！”
还想比谁快，爬都不会就想跑了？
看着阿奇跟崔尹逐渐进入状态，我也退坐在门口守着。
我:“你又有什么事？”
断魂又自己不声不响地跑出来了，坐在我身边。
我看着手中的经卷，不太耐烦。
断魂:“这里没人了，我就出来陪陪你，你不是最怕孤独了吗？”
我:“那我可谢谢您。”
也不知道是谁一睡几十年，彻底让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只要一没有架打这人就睡的跟死猪一样，唤都唤不醒。
断魂:“不用谢不用谢，毕竟我也算是你长辈嘛！”
断魂摸着我的头。
我:“……”
行，你乐意就好。
我:“对了，你对异兽了解多少？”
断魂:“出什么事了？”
我把当时跟雷蚀发生的事讲给了断魂听。
断魂:“我就说不要听那个狐狸的话帮她镇兽，她只会拖你下水。”
我:“啥意思？”
当初我可只是负责找来镜子，并使用。
断魂:“是我一时没有看住你，老实跟我说，是不是你给异兽取了名？”
断魂陆陆续续地说着，表面上看，是老族长偷袭了异兽，强制建立了主从关系，并利用主从契约的强约束力让异兽短暂就范从而被镇压在镜子中，老族长也因为使用这个契约术而耗尽了生命死在异兽手中，我在完成镇压以后给镜子上了封印，完成双镇压，镜子压住异兽，封印保护镜子。
当时镇兽的时候为了短暂的控制住异兽老族长和异兽一同进入了镜中，也在那里被杀害，她争取的时间让我关上了镜子并完成了外部的封印。
根据断魂的推测，因为异兽的名是我取的，所以真正执行主从契约的人是我，而老族长应该是与我也存在某种契约，她当时是用自己的生命力作为代价代我执行主从契约，等镜子一关，她一死，我们的契约就结束了，就剩下了我跟异兽的契约。
断魂:“虽然不知道契约术写了什么，但肯定能削弱异兽的实力。如果异兽想要突破镜子就要拿回全部力量，拿回力量就要解除契约术的禁制，解除禁制就要破坏契约，破坏契约就要噬主，不出来就无法噬主，不噬主就无法出来。”
搁着卡bug呢。
而且也就说光凭冥镜不能完全镇住异兽吗？
断魂:“异兽是天地大灵，与它们签订契约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仅靠普通的契约是无法约束如此强力的东西，恐怕那只狐狸把自己的魂魄也献给了你与异兽的契约，才使得你的契约能限制住那异兽的力量。”
也就是说，大族长从一开始就是抱着必死的心在镇兽，不论过程猜测的是否正确，都是她的牺牲换来了我与异兽的某种契约成立从而完成了整个镇兽。
断魂:“随着你的成长，终有一天你能不需要付出高昂的代价也能执行契约，掌控异兽成为他真正的主人。”
我:“那他为啥只找我？”
断魂:“冥镜之中是完全与世隔绝的无生无死之地，它与外界唯一的联系就只剩下你们的契约，他只能通过这个联系你，至于你说的濒死感，应该是他的感受，传递到你身上了，这是我的猜测。”
好复杂，头好痒哦，可能要长脑子了。
今天信息量太大，人都是昏的。
断魂:“我就说不要相信狐狸，他们是最会骗人的种族，如果我刚刚的推测成立的话，他们重新俸你为主也并不是为了感谢你，而是为了看住你，万一你死了异兽必定破镜而出，他狐族必将再次大乱。”
我:“只是推测，不是吗？”
断魂:“八九不离十了。”
我:“随便吧，我不在意。”
有些事其实并无所谓，对我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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