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剑名牛角
蒋川抬头一看，原来是自己师傅听到动静上来查看，那该死的剑躺在地上一点动静都没有。
“小子，你要想被人抓去当个稀奇，你就说是我抽的你。”夔牛的声音在脑中响起，原本憨厚的声线如今也变得有些贱贱的味道。
正在蒋川纠结怎么圆的时候，贾剑臣走上前提起蒋川的脖领子，对着屁股就踹了上去。这一踹引的蒋川一阵惨嚎。
“鬼哭狼嚎的干什么？这都是你干的？”贾剑臣指着练功房内的一片狼藉，散落的器械上布满了剑痕，又看到地上躺着的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孽畜，这可是我全部家产啊，你可知道置办这些器械我欠了学宫整整三百两银子！”越想越气不过，捡起地上的宝剑看了一眼喜道：“倒是件趁手的兵器，受死吧孽障。我今天非得教训教训你这个败家子。”同样的兵器，同样的的屁股，房内又发出一阵阵的哀嚎。
一番狂风骤雨，在微凉的清晨，贾剑臣自阁楼中出来，一脸满足的伸了伸腰。身后一脸憋屈的蒋川一瘸一拐的撅着屁股在后面跟着。
“刚刚传你的剑法乃是我三十岁那年悟出来的，正巧你召唤的魂兵也是剑，倒是省了我的功夫。此剑法练至大成剑随心动，势如迅雷。不取速，取势，也是适合你手中这把双手大剑。你且安生在此修炼，我出去寻些银钱，免得出现师徒两人饿死在学宫的丑闻。”说罢衣袖一甩，背手渡步而去。
“要不说是高手呢，都穷的饭都没得吃了，还能保持如此潇洒的身姿。知道的你是出去寻银子，不知道的还当你是出去寻娘子呢。”
贾剑臣听到身后传来的嘀咕，平生第一次嫌弃自己境界为何要修炼到如此之高，为何要听到这孽障的废话。忍住回身揍人的冲动，三步并作两步疾行而去。
“有没有人说过你的嘴很贱，很欠打？”一把剑飘然到蒋川面前，夔牛调笑的声音从剑中传来。
“如果说真话是罪过的话，那这个世界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能因为你们喜欢活在粉饰过的世界，就要求我去当粉饰你们世界裱糊匠吧？你看你作为一头牛我也没嫌弃过你，也没有强行要求你要变成人，对不？”
“你凭什么嫌弃我？我是夔牛，是上古神兽，不是牛。你是不是屁股又痒痒了？”
蒋川闻言心知再说下去屁股怕是要遭殃，昨日挨完打后，若不是师傅为自己用真气活了活血，怕是今天都还站不起来。忙转移话题道：“师傅传我的剑法还没看过，来咱俩研究研究。”
待两人看完剑谱，已过去半个时辰。活动了一下仍旧有些疼痛的屁股，心念一动，宝剑剑柄主动递到了手中。呼啸一声，笑道：“老牛，你嫌弃人家给的剑法不好，你瞧瞧我这套剑法。”说着，不丁不八的立直了身子，吊儿郎当的模样瞬间收敛，双手持剑的蒋川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凌冽的气势。随着架势的展开，蒋川脚步如同春风拂柳般左摇右晃间将击、劈、撩、刺、削、点、掤、抹、云、等剑招在手中或快或慢的施展开来，时而如白云缓缓，时而如海潮奔袭。正是前世蒋川一直练习的道门八仙剑。
整套剑招耍完，将剑一抛，拍了拍双手问道：“老牛，这剑法我练了十七八年，可入得你眼？”
夔牛没想到此子还有正经的时候，品了品缓缓开口道：“这套剑招虽说只是肤浅的以力运剑，但招式灵光，出剑鬼魅，在凡尘中算是顶级剑法了。”
“你方才施展的剑招核心，综合刚刚你师傅予你那本剑谱的功法，足以支撑你在如今的境界内不输于人了。你且等我片刻，我将你这功法改造一番，现今我将灵魂融入剑中，你倒是可以偷巧使用一些上界剑仙御剑的法门。”就在说话的功夫，夔牛已将融合好的新剑谱传给蒋川。
涉及到剑的领域，蒋川总能拿出百分之二百的专注。细细研读了一番，发现在夔牛的改造下，剑招几乎是成几倍的提升，虽然只是夔牛随手间的改动，但境界在那管着，最终改出来的剑法也不似人间所有。于是沉下心思专心浏览着剑谱，手上已然开始比划了起来。夔牛也不打搅，静静的悬停在一旁。
就在蒋川学习剑法的时候，贾剑臣已然到了一处山洞，冲着洞内唤了两声，稍缓洞中出现一抹血影，贴着地面高速滑行，滑到贾剑臣身边时一阵摇晃，自血影中浮现一位身着长裙的高挑女子。此女子生的冰肌雪面，仙姿佚貌，一双桃花眼目光流转间道不尽的万般风情。朱唇榴齿间流出一声黄莺啼语般的话来：“贾夫子，你不在学宫内教授学生，来我这里作甚？”
贾剑臣全无在蒋川面前那副潇洒的模样，努力的捋了捋一头杂乱的散发。开口道：“师妹，师兄这里见礼了。”说着拱了拱手施了个书生礼。
“繁文缛节你大可省去，去骗年轻的小姑娘，我这里不吃你这套。若没正事，恕我不远送了。”
“师妹，容我几句话。”见女子不说话，贾剑臣吞了吞口水接着道：“我昨日帮蒋川开脉了，用掉了.......”话未说完只见灰衣女子已经手持两把双叉刀攻了上来，只得狼狈躲闪。双刀上下翻飞，刀刀不离要害。贾剑臣虽已尽力躲闪，仍被刀锋在白袍上划出一道道裂痕，奇怪的是贾剑臣只在两米内来回躲闪，却不还击也不逃离。
女子回气的间隙怒嘶道：“你不害死蒋川心有不甘吗？我今日便先杀了你。”说罢再度运起双刀攻向贾剑臣咽喉。
“蒋川身子见好了。”贾剑臣勉强喊出这句话，双刀成剪停在了咽喉处，再晚一分便要挑出喉管。
女子持刀的双手有些颤抖，不敢相信的问道：“你方才说什么？”
“我为蒋川运功梳理经脉两年，本来进度缓慢，可前些日被水溺了一次昏迷过两三日后我再探查他身体暗疾居然好了。所以我才敢为他开脉，他倒也算得上是个天才，为他开脉消耗了我数枚回气丹。如今他已经唤出魂兵，正巧也是把剑，我将奔雷剑法传与他后就赶路来你这报信了。”贾剑臣一口气说尽了蒋川的情况，生怕女子再度攻杀过来。
听贾剑臣说完，女子又恢复了之前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姿态，手中闪过一道光后双刀消失。开口问道：“蒋川拜你为师倒也不算委屈，可你记住，若是再发生他幼时的那种事情，就算师傅归来，我也必杀你。”女子说完就回头往洞中走去。
“师妹稍等......”贾剑臣欲要追上去，却见女子手中不知何时又出现一把短刀。只得停下脚步期期艾艾的望向女子。
“别做这幅恶心我的姿态，还有什么事，一并说完赶紧走人。”
“那啥，你知道我平日里不留余财，蒋川练武所需的补药，器械，衣衫等等等等我一样也负担不起啊。今日又被你划烂了我最后一件袍子，我明日怕是要穿短打了。”贾剑臣撩起自己千疮百孔的外袍，一脸心疼。
“你个浪荡子，从前你们说什么蒋川手无缚鸡之力若是留下太多余财恐遭人惦记，让他平白多受多少罪？如今既然蒋川可以修炼，你又在那燕平府内，若还护不得蒋川周全，那我便去燕平府亲自看顾他们。”
“别啊师妹，你这身份太敏感了，府城中还是有几位高手的，你若是进城被发现，又是一场腥风血雨。且放心，我只要活着，蒋川就不会出一点意外。”
听到满意的回答，女子走进洞内，不多时单手提着一个箱子走了出来。将箱子往前一扔，贾剑臣伸手稳稳接住。掂量了一番，喜笑颜开的对女子说道：“谢过师妹，这又是哪家不开眼的遭了秧？不少啊。”
女子好似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愿跟贾剑臣多说，扔完箱子就化作一团血影飞速而去，远远地丢下一句：“慢走，不送了。”就消失不见。
蒋川这边经过一上午的练习，已经掌握了如何使用真气去配合剑招的窍门，一招一式威力都比之前单用剑招大了十几倍，渐渐地也有些高手的风姿。
就在蒋川沉浸于剑法中巧妙的地方时，夔牛自剑中开口道：“行了，休息会。”闻言蒋川诧异的看向双手剑。“你一日也修不成剑仙，你体内的真气几近于枯竭，若是再练下去，会伤了根基。”夔牛解释道。
为了转移蒋川的注意力，夔牛又开口道：“此剑虽说只是勉强算法剑的胚子，但为了你使用起来更得心应手，还是取个名字吧。”
“取名字？叫二狗如何？我正在与敌人对峙，高喊一声二狗，然后你操控着剑出现，多拉风。”说罢蒋川还咻咻的配了个音。
我就不该相信此子能变得正经，夔牛一阵懊恼。“你见过谁家兵器叫二狗的？你若是不想挨抽，你就给我正经的取个名字。”
“那黑妞？狗蛋、孬蛋、老黑、铁锅、铁柱、铁蛋、铜锣？”见夔牛又操控着剑指向了自己的屁股，蒋川只得怏怏的放弃了为此剑取一个自己喜欢的名字。
“不如叫牛角剑吧，反正你也没角。牛没角就没威慑力，如今此剑也是你炼制的，以后此剑就是你的角，为咱攻伐可好？”
“行，就叫牛角了。”生怕蒋川再取一些奇奇怪怪的名字，夔牛赶紧答应了牛角这个听起来还算可以接受的称呼。
“小子，你要想被人抓去当个稀奇，你就说是我抽的你。”夔牛的声音在脑中响起，原本憨厚的声线如今也变得有些贱贱的味道。
正在蒋川纠结怎么圆的时候，贾剑臣走上前提起蒋川的脖领子，对着屁股就踹了上去。这一踹引的蒋川一阵惨嚎。
“鬼哭狼嚎的干什么？这都是你干的？”贾剑臣指着练功房内的一片狼藉，散落的器械上布满了剑痕，又看到地上躺着的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孽畜，这可是我全部家产啊，你可知道置办这些器械我欠了学宫整整三百两银子！”越想越气不过，捡起地上的宝剑看了一眼喜道：“倒是件趁手的兵器，受死吧孽障。我今天非得教训教训你这个败家子。”同样的兵器，同样的的屁股，房内又发出一阵阵的哀嚎。
一番狂风骤雨，在微凉的清晨，贾剑臣自阁楼中出来，一脸满足的伸了伸腰。身后一脸憋屈的蒋川一瘸一拐的撅着屁股在后面跟着。
“刚刚传你的剑法乃是我三十岁那年悟出来的，正巧你召唤的魂兵也是剑，倒是省了我的功夫。此剑法练至大成剑随心动，势如迅雷。不取速，取势，也是适合你手中这把双手大剑。你且安生在此修炼，我出去寻些银钱，免得出现师徒两人饿死在学宫的丑闻。”说罢衣袖一甩，背手渡步而去。
“要不说是高手呢，都穷的饭都没得吃了，还能保持如此潇洒的身姿。知道的你是出去寻银子，不知道的还当你是出去寻娘子呢。”
贾剑臣听到身后传来的嘀咕，平生第一次嫌弃自己境界为何要修炼到如此之高，为何要听到这孽障的废话。忍住回身揍人的冲动，三步并作两步疾行而去。
“有没有人说过你的嘴很贱，很欠打？”一把剑飘然到蒋川面前，夔牛调笑的声音从剑中传来。
“如果说真话是罪过的话，那这个世界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能因为你们喜欢活在粉饰过的世界，就要求我去当粉饰你们世界裱糊匠吧？你看你作为一头牛我也没嫌弃过你，也没有强行要求你要变成人，对不？”
“你凭什么嫌弃我？我是夔牛，是上古神兽，不是牛。你是不是屁股又痒痒了？”
蒋川闻言心知再说下去屁股怕是要遭殃，昨日挨完打后，若不是师傅为自己用真气活了活血，怕是今天都还站不起来。忙转移话题道：“师傅传我的剑法还没看过，来咱俩研究研究。”
待两人看完剑谱，已过去半个时辰。活动了一下仍旧有些疼痛的屁股，心念一动，宝剑剑柄主动递到了手中。呼啸一声，笑道：“老牛，你嫌弃人家给的剑法不好，你瞧瞧我这套剑法。”说着，不丁不八的立直了身子，吊儿郎当的模样瞬间收敛，双手持剑的蒋川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凌冽的气势。随着架势的展开，蒋川脚步如同春风拂柳般左摇右晃间将击、劈、撩、刺、削、点、掤、抹、云、等剑招在手中或快或慢的施展开来，时而如白云缓缓，时而如海潮奔袭。正是前世蒋川一直练习的道门八仙剑。
整套剑招耍完，将剑一抛，拍了拍双手问道：“老牛，这剑法我练了十七八年，可入得你眼？”
夔牛没想到此子还有正经的时候，品了品缓缓开口道：“这套剑招虽说只是肤浅的以力运剑，但招式灵光，出剑鬼魅，在凡尘中算是顶级剑法了。”
“你方才施展的剑招核心，综合刚刚你师傅予你那本剑谱的功法，足以支撑你在如今的境界内不输于人了。你且等我片刻，我将你这功法改造一番，现今我将灵魂融入剑中，你倒是可以偷巧使用一些上界剑仙御剑的法门。”就在说话的功夫，夔牛已将融合好的新剑谱传给蒋川。
涉及到剑的领域，蒋川总能拿出百分之二百的专注。细细研读了一番，发现在夔牛的改造下，剑招几乎是成几倍的提升，虽然只是夔牛随手间的改动，但境界在那管着，最终改出来的剑法也不似人间所有。于是沉下心思专心浏览着剑谱，手上已然开始比划了起来。夔牛也不打搅，静静的悬停在一旁。
就在蒋川学习剑法的时候，贾剑臣已然到了一处山洞，冲着洞内唤了两声，稍缓洞中出现一抹血影，贴着地面高速滑行，滑到贾剑臣身边时一阵摇晃，自血影中浮现一位身着长裙的高挑女子。此女子生的冰肌雪面，仙姿佚貌，一双桃花眼目光流转间道不尽的万般风情。朱唇榴齿间流出一声黄莺啼语般的话来：“贾夫子，你不在学宫内教授学生，来我这里作甚？”
贾剑臣全无在蒋川面前那副潇洒的模样，努力的捋了捋一头杂乱的散发。开口道：“师妹，师兄这里见礼了。”说着拱了拱手施了个书生礼。
“繁文缛节你大可省去，去骗年轻的小姑娘，我这里不吃你这套。若没正事，恕我不远送了。”
“师妹，容我几句话。”见女子不说话，贾剑臣吞了吞口水接着道：“我昨日帮蒋川开脉了，用掉了.......”话未说完只见灰衣女子已经手持两把双叉刀攻了上来，只得狼狈躲闪。双刀上下翻飞，刀刀不离要害。贾剑臣虽已尽力躲闪，仍被刀锋在白袍上划出一道道裂痕，奇怪的是贾剑臣只在两米内来回躲闪，却不还击也不逃离。
女子回气的间隙怒嘶道：“你不害死蒋川心有不甘吗？我今日便先杀了你。”说罢再度运起双刀攻向贾剑臣咽喉。
“蒋川身子见好了。”贾剑臣勉强喊出这句话，双刀成剪停在了咽喉处，再晚一分便要挑出喉管。
女子持刀的双手有些颤抖，不敢相信的问道：“你方才说什么？”
“我为蒋川运功梳理经脉两年，本来进度缓慢，可前些日被水溺了一次昏迷过两三日后我再探查他身体暗疾居然好了。所以我才敢为他开脉，他倒也算得上是个天才，为他开脉消耗了我数枚回气丹。如今他已经唤出魂兵，正巧也是把剑，我将奔雷剑法传与他后就赶路来你这报信了。”贾剑臣一口气说尽了蒋川的情况，生怕女子再度攻杀过来。
听贾剑臣说完，女子又恢复了之前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姿态，手中闪过一道光后双刀消失。开口问道：“蒋川拜你为师倒也不算委屈，可你记住，若是再发生他幼时的那种事情，就算师傅归来，我也必杀你。”女子说完就回头往洞中走去。
“师妹稍等......”贾剑臣欲要追上去，却见女子手中不知何时又出现一把短刀。只得停下脚步期期艾艾的望向女子。
“别做这幅恶心我的姿态，还有什么事，一并说完赶紧走人。”
“那啥，你知道我平日里不留余财，蒋川练武所需的补药，器械，衣衫等等等等我一样也负担不起啊。今日又被你划烂了我最后一件袍子，我明日怕是要穿短打了。”贾剑臣撩起自己千疮百孔的外袍，一脸心疼。
“你个浪荡子，从前你们说什么蒋川手无缚鸡之力若是留下太多余财恐遭人惦记，让他平白多受多少罪？如今既然蒋川可以修炼，你又在那燕平府内，若还护不得蒋川周全，那我便去燕平府亲自看顾他们。”
“别啊师妹，你这身份太敏感了，府城中还是有几位高手的，你若是进城被发现，又是一场腥风血雨。且放心，我只要活着，蒋川就不会出一点意外。”
听到满意的回答，女子走进洞内，不多时单手提着一个箱子走了出来。将箱子往前一扔，贾剑臣伸手稳稳接住。掂量了一番，喜笑颜开的对女子说道：“谢过师妹，这又是哪家不开眼的遭了秧？不少啊。”
女子好似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愿跟贾剑臣多说，扔完箱子就化作一团血影飞速而去，远远地丢下一句：“慢走，不送了。”就消失不见。
蒋川这边经过一上午的练习，已经掌握了如何使用真气去配合剑招的窍门，一招一式威力都比之前单用剑招大了十几倍，渐渐地也有些高手的风姿。
就在蒋川沉浸于剑法中巧妙的地方时，夔牛自剑中开口道：“行了，休息会。”闻言蒋川诧异的看向双手剑。“你一日也修不成剑仙，你体内的真气几近于枯竭，若是再练下去，会伤了根基。”夔牛解释道。
为了转移蒋川的注意力，夔牛又开口道：“此剑虽说只是勉强算法剑的胚子，但为了你使用起来更得心应手，还是取个名字吧。”
“取名字？叫二狗如何？我正在与敌人对峙，高喊一声二狗，然后你操控着剑出现，多拉风。”说罢蒋川还咻咻的配了个音。
我就不该相信此子能变得正经，夔牛一阵懊恼。“你见过谁家兵器叫二狗的？你若是不想挨抽，你就给我正经的取个名字。”
“那黑妞？狗蛋、孬蛋、老黑、铁锅、铁柱、铁蛋、铜锣？”见夔牛又操控着剑指向了自己的屁股，蒋川只得怏怏的放弃了为此剑取一个自己喜欢的名字。
“不如叫牛角剑吧，反正你也没角。牛没角就没威慑力，如今此剑也是你炼制的，以后此剑就是你的角，为咱攻伐可好？”
“行，就叫牛角了。”生怕蒋川再取一些奇奇怪怪的名字，夔牛赶紧答应了牛角这个听起来还算可以接受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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