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不必太过留念失去的东西，也不要为此感到伤心，只要你永远记着，那便是永恒。离去，不过是为了更好的相逢——李商殷
夏天的阳光好像也很留念这片土地，即便是是被这群学生讨厌，也久久不愿离去。
“哎呦，我的天，这天也太热了，商殷，要不要吃雪糕？”高琪一只手扇着风，一只手拿着雪糕。
“不...好，我试试。”李商殷从小身体就孱弱，属于那种动不动就生病的类型，但是经过尼伯龙根指环的身体强化，现在的李商殷已经可以感觉到自己身体素质有明显的提升。李商殷心里默默想着以后一定要把以前不能尝试的东西尝试一下。
“喏，给你。”
李商殷有些忐忑接着雪糕，看着上面的“小布丁”三个字怔怔出神。
“看什么呢，商殷，快吃，不过话说你以前不是不能吃雪糕的吗？要我说，那些医生就是啥也不知道，吃个雪糕会咋滴？”耳边传来高琪的催促，仿佛让李商殷吃雪糕是一件非常值得期待的事。
李商殷撕开包装，看着雪白的雪糕，李商殷心想，上一次吃雪糕是什么时候来着，好像是自己六岁的时候，父亲偷摸的买回来给自己吃的，事后自己的父亲好像还被自己的母亲骂了一下午。李商殷想到这里，脸上也不自觉的露出了微笑。
“商殷，你不会真的中邪了吧？对着一个雪糕露出这么猥琐的笑容。”高琪对李商殷竖起自己的中指，脸上满是鄙夷。
“商殷，我先走了，我还有点事。”高琪紧接着继续说到。
李商殷点点头，“好。”
就在李商殷准备和高琪分道扬镳的时候，三个人从远处走了过来。各个都穿着短袖，有两个人手臂上的纹身好像在向别人说“我不好惹”。
其中一个个头比较大的人搭住高琪的肩膀，自然而然的说道：“嘿，高琪，放学了吧？今天去哪玩啊？”
李商殷可以敏锐的观察到高琪脸上的不自然，并且似乎带着恐惧。高琪颤颤巍巍的说道：“俊哥，下午好。”
这时，这个名叫俊哥的男子又看向了一旁的李商殷，俊哥皮笑肉不笑的对着高琪说道：“呦！高琪，这是你的朋友啊？不跟我们哥几个介绍一下吗？”
高琪此时有些激动的说道：“我不认识他，不关他的事！”
俊哥拍了拍高琪的肩膀，用有些不开心的语气说道：“诶！兄弟，你这么激动干嘛，我这不是想多交几个朋友吗？你看你这话说的，走吧，我们去吃点东西。”
李商殷算是明白了，这应该就算校园欺凌吧？但是应该不至于啊，虽然说高琪确实是比较胆小，但是他家里还是挺有钱的啊，不至于被校外的这种混混欺负吧？看着高琪四人离去的背影，李商殷在心里说：“不管是不是，都跟我没关系。”
在说完这句话之后，李商殷便转身向相反的方向走去，只是手上的小布丁...好像融化的更快了。
...
“你怎么了？”李商殷看着蹲在小巷子子里，埋头痛哭的高琪。
僻静的小巷就像是与这个城市格格不入一样，外面的车水马龙与这小巷有着鲜明的对比。夕阳的黄昏照射在这个小巷子里，就像是上天给予的救赎。
高琪抬起头来，抹掉脸上的泪水，露出一如既往的笑容说道：“商殷啊，你怎么在这？我没什么事，就是眼睛进沙子了。”
李商殷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不知道过了多久，高琪像是受不了这种气氛了，于是便开口道：“我没事，不要担心，我先回家了，你也早点回去。”
李商殷点点头。
李商殷看着高琪的背影，心中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小城故事多，充满喜和乐，若是你到小城来...”李商殷的思绪被电话铃声打断。
“李商殷？”
对方传来的清脆的声音足以李商殷判断是谁了。
“学姐，找我有什么事吗？”
“可恶，明明是他要找我帮忙，怎么像是我要请他要我帮忙。”
“你不是要问我关于尼伯龙根指环的事吗？五分钟之内，来望月亭，我就告诉你。”李商殷都能感觉到现在李清照肯定在笑。她肯定以为自己已经回去了。
“好。”李商殷说完就挂了。“刚好，我试试现在的体力。”
望月亭算是汉江高中最著名的一个景点，万紫千红的月季使得这个地方充满了颜色，淡淡的清香会使来到这里的人心情愉悦。每当月季花奔放的季节，这里也会成为一些青春期的少年人的圣地。
当李商殷气喘吁吁的赶到望月亭的时候，第一眼看的不是周围盛开的月季，而是眼前的佳人。
“看来你运气不错，你没有回家。但是你还是迟到了2分05秒。”李清照指了指自己的手表说到。本来自己就还在为白天的事生气，现在更生气了。但是许久，也没有听到李商殷的回应，她皱了皱眉，看向李商殷。
她不知道的是，李商殷此时已经沉醉在了其中。
现在正值六月，一些月季花已经展开了自己万紫千红的花瓣，而还有一些正在含苞待放。但是不管周围有多耀眼，仿佛所有的月季都不过是眼前佳人的陪衬。还真是“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
平常的李清照其实很反感有人一直盯着自己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很享受此时李商殷的目光。
但是一直被盯着李清照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只得开口打断这宁静，“咳咳。”
李商殷回过神来，也感觉到自己一直盯着别人看也不好，于是便尽量避免自己的视线看向李清照，于是便侧着脸说道：“不好意思，学姐，我来迟了。”
他不知道的是现在李清照转过身去是因为脸上有些微红了。
“没事，过来吧。”李清照尽量平复自己的心情，让自己回到平常的状态。
“不，不用了，就在这里吧。”李商殷还是侧着脸。
李清照看着李商殷的样子也不知觉的笑了起来，“你站在那里怎么说？”
“好，好吧。”
李清照有些后悔了，本来只是想逗逗李商殷，结果李商殷坐在自己旁边后，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李清照侧着脸看向另一边，开口说道：“你...你别误会...是我的...爷爷让我给你当...老师的。”
李商殷看着自己旁边的月季，很想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身边的月季花上，但是他忽然感觉自己集中不了注意力了。
“就是，我昨天...进入了希尔伯特空间，我看到了那些规则，我想问一下，尼伯龙根指环究竟是什么？”
听到这里，李清照转过头来，看着李商殷的侧脸说道：“尼伯龙根指环目前还没人知道是什么，也没有人知道是怎么来的。”
李商殷皱了皱眉，也转过头来，看着李清照，“这个尼伯龙根指环跟瓦格纳的歌剧有什么关系？”
“目前的说法是，当初在19世纪之前，尼伯龙根指环叫做上帝的皇冠。后来1874年瓦格纳创作完成后，就被命名为尼伯龙根指环了。”
两人都是对任何事都是很认真的人，说着说着就进入了状态，就没有之前的顾忌了。
李商殷有些急迫的问道：“那你知道我的父亲是什么时候把这个给你爷爷的吗？”
李清照看着李商殷焦急的样子，知道李商殷在担心什么，于是便急忙的开口道：“你不要担心，这个是你爸在十年前给我爷爷的，那时候他们还给我们...”李清照说道后面就有些不对劲了，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脸已经红的像是粉嫩的苹果了。
李商殷有些不解的问道：“什么？”
“没...没什么。”李清照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一样。
李商殷也没在意这些，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最想知道的答案，这证明自己的父亲和李烨大概率还活着，只是，难道这枚尼伯龙根指环的上一任主人不是父亲吗？
“那希尔伯特空间里面有没有什么东西？”李商殷感觉自己身上的压力消失了，于是就开始谨慎的问道第二个问题，关于阿赖耶的事。
“有啊，昨天你进去之后是不是等了三十分钟然后再被强制退出的？所有人第一次进去都是这样，然后到了第二次之后里面就有了一把手枪，我们称为上帝的手枪，你以后中途如果想要提前出来的话，只需要用这把上帝的手枪自杀就可以了。不过前五十次都是没有痛觉的，往后每次自杀的痛感会逐步上升。”
李清照的这一串话就是证实了阿赖耶就是唯一的，自己提前退出完全不需要自杀！
李清照继续问道：“你的激活是在哪里？”
李商殷如实回答：“天堂之门。”
“意大利？”李清照皱了皱眉。
李商殷点点头。
李清照继续说道：“其实我们国家也早就已经有了管理尼伯龙根指环的机构，并且我们也可以在国内激活，但是这对比于系统给你的激活方式有几个缺点，第一，如果你是用尼伯龙根指环所派送的地方激活的话，你会直接升到五级，而用我们所准备的地方升级的话则不会。第二，如果你用国内的机构升级的话，则你就要被记录监管了，不过也可以加入机构。我想，你应该不喜欢被约束，其实要不是我爷爷说一定要你去系统让你去的地方激活的话，我会想办法让你加入我们国内的机构的。”
李商殷点点头表示明白，像自己这样的利己主义者不管在哪都是重点监管对象。
李商殷避开了所有有关阿赖耶的事，继续问道：“那在没有激活之前只有身体强化？”
“是的，只有身体强化。”李清照点点头。
“一般来说，尼伯龙根指环里面的技能都是上一任宿主所留的，如果一个技能都没有的话，那就证明这是一枚全新的尼伯龙根指环。而想要别的技能的话，则是可以和别的宿主进行交换或用圣点购买。当然，系统每个月也会随机出现几个技能，只不过价格有点高。”
李商殷在心里默默的合计着，“这么说阿赖耶是上一任宿主留的？”
“那圣言的裁决是什么？”
“圣言的裁决具体是什么没有人说的清，据说一战二战就是因为这个东西的影响，甚至是中世纪那个时候的一些大战役也都是因为这个东西的影响。听说只要是中了圣言的裁决的人都会变得极其好战，还会突然暴毙，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普通人和非正式用户不会受到影响。”
李商殷心想，这不会是上帝给予人类的惩罚吧？“那多久出现一次？”
“不知道，目前也没有人知道，据说上一次是911事件，不过经研究，圣言的裁决出现都是在世界出现大动荡的时候。”
李商殷接着问道：“亡灵书还有执行者是什么？”
“据说尼伯龙根指环一共有三种等级，第一种就是像你这样的，没有成为正式用户的，叫做观望者；第二种就是成为了正式用户但是还没前往圣地进行晋级的叫做潜伏者；第三种就是到达了三十三级并且通过了圣地的试炼，我们叫做执行者。”
“据说？难道你还没有尼伯龙根指环吗？”李商殷敏锐的观察到了这一点。
李清照则是摇了摇头，开口说道：“我目前确实还没有尼伯龙根指环，我所知道的一切都是别人对我说的。”
李商殷心想权力与身份还真是个好东西，还没有接触到尼伯龙根指环都比自己知道的多了。
李清照继续开口道：“亡灵书这个东西，我就先不跟你说了，比较复杂。这个东西你激活了之后你就知道了，就是类似于我们古代的封神榜。”
李商殷点点头，便没什么说的了。
刚刚李商殷和李清照的注意力都在尼伯龙根指环身上，现在突然停了下来。才发现原来对方一直看着自己，两人几乎同时转过头去。
“你...”
“我...”
“你先说...”
“你先说...”
这次李清照抢先开口道：“你先说吧！”
“好，学姐我...我先回去了，二叔还在家等我吃饭。”说完便转身离开。
“等...好，我也要回去了。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了。”李商殷的声音已经有些朦胧了，或许是因为李商殷的声音太小了，又或者是李商殷跑的太快了。
李清照说出这句话就后悔了，不过有些庆幸李商殷没有答应，但是为什么还有些失望....
“我是不会向爷爷他们妥协的，娃娃亲什么的...”少女的脸又红了。
夏天的阳光好像也很留念这片土地，即便是是被这群学生讨厌，也久久不愿离去。
“哎呦，我的天，这天也太热了，商殷，要不要吃雪糕？”高琪一只手扇着风，一只手拿着雪糕。
“不...好，我试试。”李商殷从小身体就孱弱，属于那种动不动就生病的类型，但是经过尼伯龙根指环的身体强化，现在的李商殷已经可以感觉到自己身体素质有明显的提升。李商殷心里默默想着以后一定要把以前不能尝试的东西尝试一下。
“喏，给你。”
李商殷有些忐忑接着雪糕，看着上面的“小布丁”三个字怔怔出神。
“看什么呢，商殷，快吃，不过话说你以前不是不能吃雪糕的吗？要我说，那些医生就是啥也不知道，吃个雪糕会咋滴？”耳边传来高琪的催促，仿佛让李商殷吃雪糕是一件非常值得期待的事。
李商殷撕开包装，看着雪白的雪糕，李商殷心想，上一次吃雪糕是什么时候来着，好像是自己六岁的时候，父亲偷摸的买回来给自己吃的，事后自己的父亲好像还被自己的母亲骂了一下午。李商殷想到这里，脸上也不自觉的露出了微笑。
“商殷，你不会真的中邪了吧？对着一个雪糕露出这么猥琐的笑容。”高琪对李商殷竖起自己的中指，脸上满是鄙夷。
“商殷，我先走了，我还有点事。”高琪紧接着继续说到。
李商殷点点头，“好。”
就在李商殷准备和高琪分道扬镳的时候，三个人从远处走了过来。各个都穿着短袖，有两个人手臂上的纹身好像在向别人说“我不好惹”。
其中一个个头比较大的人搭住高琪的肩膀，自然而然的说道：“嘿，高琪，放学了吧？今天去哪玩啊？”
李商殷可以敏锐的观察到高琪脸上的不自然，并且似乎带着恐惧。高琪颤颤巍巍的说道：“俊哥，下午好。”
这时，这个名叫俊哥的男子又看向了一旁的李商殷，俊哥皮笑肉不笑的对着高琪说道：“呦！高琪，这是你的朋友啊？不跟我们哥几个介绍一下吗？”
高琪此时有些激动的说道：“我不认识他，不关他的事！”
俊哥拍了拍高琪的肩膀，用有些不开心的语气说道：“诶！兄弟，你这么激动干嘛，我这不是想多交几个朋友吗？你看你这话说的，走吧，我们去吃点东西。”
李商殷算是明白了，这应该就算校园欺凌吧？但是应该不至于啊，虽然说高琪确实是比较胆小，但是他家里还是挺有钱的啊，不至于被校外的这种混混欺负吧？看着高琪四人离去的背影，李商殷在心里说：“不管是不是，都跟我没关系。”
在说完这句话之后，李商殷便转身向相反的方向走去，只是手上的小布丁...好像融化的更快了。
...
“你怎么了？”李商殷看着蹲在小巷子子里，埋头痛哭的高琪。
僻静的小巷就像是与这个城市格格不入一样，外面的车水马龙与这小巷有着鲜明的对比。夕阳的黄昏照射在这个小巷子里，就像是上天给予的救赎。
高琪抬起头来，抹掉脸上的泪水，露出一如既往的笑容说道：“商殷啊，你怎么在这？我没什么事，就是眼睛进沙子了。”
李商殷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不知道过了多久，高琪像是受不了这种气氛了，于是便开口道：“我没事，不要担心，我先回家了，你也早点回去。”
李商殷点点头。
李商殷看着高琪的背影，心中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小城故事多，充满喜和乐，若是你到小城来...”李商殷的思绪被电话铃声打断。
“李商殷？”
对方传来的清脆的声音足以李商殷判断是谁了。
“学姐，找我有什么事吗？”
“可恶，明明是他要找我帮忙，怎么像是我要请他要我帮忙。”
“你不是要问我关于尼伯龙根指环的事吗？五分钟之内，来望月亭，我就告诉你。”李商殷都能感觉到现在李清照肯定在笑。她肯定以为自己已经回去了。
“好。”李商殷说完就挂了。“刚好，我试试现在的体力。”
望月亭算是汉江高中最著名的一个景点，万紫千红的月季使得这个地方充满了颜色，淡淡的清香会使来到这里的人心情愉悦。每当月季花奔放的季节，这里也会成为一些青春期的少年人的圣地。
当李商殷气喘吁吁的赶到望月亭的时候，第一眼看的不是周围盛开的月季，而是眼前的佳人。
“看来你运气不错，你没有回家。但是你还是迟到了2分05秒。”李清照指了指自己的手表说到。本来自己就还在为白天的事生气，现在更生气了。但是许久，也没有听到李商殷的回应，她皱了皱眉，看向李商殷。
她不知道的是，李商殷此时已经沉醉在了其中。
现在正值六月，一些月季花已经展开了自己万紫千红的花瓣，而还有一些正在含苞待放。但是不管周围有多耀眼，仿佛所有的月季都不过是眼前佳人的陪衬。还真是“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
平常的李清照其实很反感有人一直盯着自己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很享受此时李商殷的目光。
但是一直被盯着李清照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只得开口打断这宁静，“咳咳。”
李商殷回过神来，也感觉到自己一直盯着别人看也不好，于是便尽量避免自己的视线看向李清照，于是便侧着脸说道：“不好意思，学姐，我来迟了。”
他不知道的是现在李清照转过身去是因为脸上有些微红了。
“没事，过来吧。”李清照尽量平复自己的心情，让自己回到平常的状态。
“不，不用了，就在这里吧。”李商殷还是侧着脸。
李清照看着李商殷的样子也不知觉的笑了起来，“你站在那里怎么说？”
“好，好吧。”
李清照有些后悔了，本来只是想逗逗李商殷，结果李商殷坐在自己旁边后，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李清照侧着脸看向另一边，开口说道：“你...你别误会...是我的...爷爷让我给你当...老师的。”
李商殷看着自己旁边的月季，很想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身边的月季花上，但是他忽然感觉自己集中不了注意力了。
“就是，我昨天...进入了希尔伯特空间，我看到了那些规则，我想问一下，尼伯龙根指环究竟是什么？”
听到这里，李清照转过头来，看着李商殷的侧脸说道：“尼伯龙根指环目前还没人知道是什么，也没有人知道是怎么来的。”
李商殷皱了皱眉，也转过头来，看着李清照，“这个尼伯龙根指环跟瓦格纳的歌剧有什么关系？”
“目前的说法是，当初在19世纪之前，尼伯龙根指环叫做上帝的皇冠。后来1874年瓦格纳创作完成后，就被命名为尼伯龙根指环了。”
两人都是对任何事都是很认真的人，说着说着就进入了状态，就没有之前的顾忌了。
李商殷有些急迫的问道：“那你知道我的父亲是什么时候把这个给你爷爷的吗？”
李清照看着李商殷焦急的样子，知道李商殷在担心什么，于是便急忙的开口道：“你不要担心，这个是你爸在十年前给我爷爷的，那时候他们还给我们...”李清照说道后面就有些不对劲了，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脸已经红的像是粉嫩的苹果了。
李商殷有些不解的问道：“什么？”
“没...没什么。”李清照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一样。
李商殷也没在意这些，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最想知道的答案，这证明自己的父亲和李烨大概率还活着，只是，难道这枚尼伯龙根指环的上一任主人不是父亲吗？
“那希尔伯特空间里面有没有什么东西？”李商殷感觉自己身上的压力消失了，于是就开始谨慎的问道第二个问题，关于阿赖耶的事。
“有啊，昨天你进去之后是不是等了三十分钟然后再被强制退出的？所有人第一次进去都是这样，然后到了第二次之后里面就有了一把手枪，我们称为上帝的手枪，你以后中途如果想要提前出来的话，只需要用这把上帝的手枪自杀就可以了。不过前五十次都是没有痛觉的，往后每次自杀的痛感会逐步上升。”
李清照的这一串话就是证实了阿赖耶就是唯一的，自己提前退出完全不需要自杀！
李清照继续问道：“你的激活是在哪里？”
李商殷如实回答：“天堂之门。”
“意大利？”李清照皱了皱眉。
李商殷点点头。
李清照继续说道：“其实我们国家也早就已经有了管理尼伯龙根指环的机构，并且我们也可以在国内激活，但是这对比于系统给你的激活方式有几个缺点，第一，如果你是用尼伯龙根指环所派送的地方激活的话，你会直接升到五级，而用我们所准备的地方升级的话则不会。第二，如果你用国内的机构升级的话，则你就要被记录监管了，不过也可以加入机构。我想，你应该不喜欢被约束，其实要不是我爷爷说一定要你去系统让你去的地方激活的话，我会想办法让你加入我们国内的机构的。”
李商殷点点头表示明白，像自己这样的利己主义者不管在哪都是重点监管对象。
李商殷避开了所有有关阿赖耶的事，继续问道：“那在没有激活之前只有身体强化？”
“是的，只有身体强化。”李清照点点头。
“一般来说，尼伯龙根指环里面的技能都是上一任宿主所留的，如果一个技能都没有的话，那就证明这是一枚全新的尼伯龙根指环。而想要别的技能的话，则是可以和别的宿主进行交换或用圣点购买。当然，系统每个月也会随机出现几个技能，只不过价格有点高。”
李商殷在心里默默的合计着，“这么说阿赖耶是上一任宿主留的？”
“那圣言的裁决是什么？”
“圣言的裁决具体是什么没有人说的清，据说一战二战就是因为这个东西的影响，甚至是中世纪那个时候的一些大战役也都是因为这个东西的影响。听说只要是中了圣言的裁决的人都会变得极其好战，还会突然暴毙，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普通人和非正式用户不会受到影响。”
李商殷心想，这不会是上帝给予人类的惩罚吧？“那多久出现一次？”
“不知道，目前也没有人知道，据说上一次是911事件，不过经研究，圣言的裁决出现都是在世界出现大动荡的时候。”
李商殷接着问道：“亡灵书还有执行者是什么？”
“据说尼伯龙根指环一共有三种等级，第一种就是像你这样的，没有成为正式用户的，叫做观望者；第二种就是成为了正式用户但是还没前往圣地进行晋级的叫做潜伏者；第三种就是到达了三十三级并且通过了圣地的试炼，我们叫做执行者。”
“据说？难道你还没有尼伯龙根指环吗？”李商殷敏锐的观察到了这一点。
李清照则是摇了摇头，开口说道：“我目前确实还没有尼伯龙根指环，我所知道的一切都是别人对我说的。”
李商殷心想权力与身份还真是个好东西，还没有接触到尼伯龙根指环都比自己知道的多了。
李清照继续开口道：“亡灵书这个东西，我就先不跟你说了，比较复杂。这个东西你激活了之后你就知道了，就是类似于我们古代的封神榜。”
李商殷点点头，便没什么说的了。
刚刚李商殷和李清照的注意力都在尼伯龙根指环身上，现在突然停了下来。才发现原来对方一直看着自己，两人几乎同时转过头去。
“你...”
“我...”
“你先说...”
“你先说...”
这次李清照抢先开口道：“你先说吧！”
“好，学姐我...我先回去了，二叔还在家等我吃饭。”说完便转身离开。
“等...好，我也要回去了。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了。”李商殷的声音已经有些朦胧了，或许是因为李商殷的声音太小了，又或者是李商殷跑的太快了。
李清照说出这句话就后悔了，不过有些庆幸李商殷没有答应，但是为什么还有些失望....
“我是不会向爷爷他们妥协的，娃娃亲什么的...”少女的脸又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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