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重大进展
金顶娱乐公司总经理办公室。
“金先生，我们是榕城市公安局刑侦大队的警察，关于K8停车场杀人案，有些事需要调查，请您配合。”郝诚亮出证件，和梁衍站在金致鹏的面前。
“还有什么可问的？该说的上次我都说了。”金致鹏显然有些不耐烦。
“上次您说自己和姜辉不认识，可据我们调查，在姜辉遇害前一周，您还和他见过面。能请您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吗？”
金致鹏沉默了。
梁衍见他不开口，缓缓说道：“你不想说，无非是因为你们两个有些见不得光的交易，不想被我们知道。但就算你不说，我们也会查出来，只是时间问题。如果等我们查出来你和这个案子有关系……”
“我跟这案子没关系！”金致鹏急急打断，“警察同志，人真不是我杀的！”
梁衍和郝诚对视一眼，都不说话了，等着金致鹏自己开口。
“哎，我和他是认识，前几年我一个分公司有笔糊涂账，经人介绍认识了姜辉，他在外面帮人代账做得很漂亮，我就用了他，但就这么一回！前一阵和他见面，那也是因为我一个朋友也遇到了同样的问题，我打算把他介绍给我朋友认识……”
梁衍拿出几张银行流水证明摆在金致鹏面前，“这是一年前你的一个境外公司的汇款记录。虽然几经周转，最后还是变相到了姜辉的户头上。”
金致鹏死死盯着那些转账记录，冷冷地说道：“就算我跟他之间有金钱上的往来，他的死也跟我扯不上任何关系！”
“那K8集团的资金链断裂，跟你有没有关系呢？”梁衍追问。
金致鹏拍案而起：“你们查吧！能查到证据再来找我，否则，不要拿这些无端的臆测来试探我！”
***
回警局的路上，郝诚开着车，脑海中一直在回想刚刚金致鹏的反应。
“看来，我们还得从K8集团破产的事入手。这金致鹏，绝对脱离不了干系。”郝诚瞟了眼坐在副驾驶的梁衍，见他一直盯着手机看，又问道：“看什么呢？”
“你们查出死者和金致鹏近期见过面后，我就让小刘去盯梢，这是小刘刚传给我的照片。他说自从出了K8停车场杀人案后，金致鹏就二十四小时不离保镖，别墅的警戒也严了很多。”梁衍转头看向郝诚，“看来，他是在害怕啊。”
“我看啊，金致鹏和姜辉应该是一起干过什么坏事儿，现在姜辉死了，还是死在金致鹏的车旁边，所以这凶手肯定是他俩共同认识的人，为了报仇，先来个杀鸡儆猴。”
为了报仇。
为的什么？
最有可能的，还是K8集团的破产！
这样看来，案件真是有了重大的进展啊！
回到警局，梁衍又重新翻阅了一遍卷宗。
刑警队的人照着这个方向继续排查，终于在一天后，锁定了三个嫌疑人。
“梁警官，您看。”警员小刘拿来一份清单。
排查出的三个人，在一定程度上来说，都与姜辉有着新仇旧恨。
第一个人，徐松波，某上市集团总裁，也是姜辉的前任就职公司的老板。在商业上和金致鹏的金顶娱乐有密切合作。因为姜辉掌握了他太多的秘密，在姜辉离职前与其不和，并且曾扬言要拿着证据去告他，后来不了了之。
第二个人，齐卫远，一年前还是某传媒公司的CEO，因为姜辉伙同金致鹏将其公司搞垮，因无力偿还欠下的巨额贷款，现在已被银行列入黑名单，并且被外面的其他债主追着要钱，生活的十分拮据。
第三个人，于光，三年前向金致鹏的公司借款一千万，却被姜辉做了手脚改了合同上的利息和还款方式，后来还不上钱，被金致鹏的手下多次跟踪恐吓要债。
看完这三个人的情况，梁衍嘴角抽了抽。
这姜辉和金致鹏，还真是一起干了不少坏事。
金致鹏不敢承认自己认识姜辉，是怕这些曾经的龌龊事败露。
“这三个人，现在都已经在我们的监视范围了。梁哥，郝队，我们从谁开始呢？”
梁衍沉思了会儿，觉得还是有一些疑惑。
这三个人都没有直接指向和K8集团有关联，可是到底为什么，凶手要在K8大厦犯案？难道真的只是巧合？
不，这是一场谋杀，不会是巧合！
“再查。”
“什么？”郝诚也是一愣。
“这三个人，再仔仔细细查一遍，有没有和K8集团的事有关的？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关联。”
小刘和郝诚面面相觑，最终点头应下。
天色已经很晚。
梁衍已经连续几天起早贪黑，此时不免有些困意，便开车回了住所。
一进门，便看见客厅茶几上放着的卷轴。
他的目光渐渐柔和下来。
明天，就去把它裱起来吧。
翌日清晨，梁衍一出门，就撞见对面开门的夏伊伊。
“早啊。”梁衍礼貌地招呼了声。
夏伊伊本不想搭理他，突然眼珠一转。
“早。”她换上一脸微笑。
到了楼下，梁衍刚要上车，她一个箭步冲过去，伸手扶住车门。
“嘿，送我去个地方呗。”
梁衍将手中的卷轴放在车内，才转身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
难道不是应该问她“去哪儿”吗？
夏伊伊不高兴了，“你那天害我被关进小黑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小丫头还挺记仇。
梁衍眼中划过极淡的笑意：“那天要不是我在你爸面前替你说话，我猜你又免不了被骂吧？”
夏伊伊咬了咬嘴唇。
今天是她考科目三的日子，偏偏她起晚了，还是个工作日，她又不好麻烦楚涵送她。本想着出门打车去，可正好撞见这免费的劳动力，干嘛不用。
于是她使出了惯用的无赖招数——直接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梁衍瞠目结舌。
也亏得他从小受到的良好教育，此刻才没爆粗口。
他向车里探了探身，却没坐进去，冲着她说道：“不好意思，今天我不想开车了。要不车借你，你开走吧。”
说着，还把车钥匙扔了进去。
这下轮到夏伊伊瞠目了。
她从车上下来，“喂！我要会开还用你啊？”
“还有你不会的？”他挑眉道。
夏伊伊白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手表，不能再跟他耗下去了。于是放软语气说：“我今天考驾照，科三。没照，你这车开不走。我起晚了，你要是有时间，就送我一趟。”
她突然不呛着他，反倒让他不习惯了。他也懒得和她计较，“上车。”
夏伊伊笑靥如花：“谢谢。”
“金先生，我们是榕城市公安局刑侦大队的警察，关于K8停车场杀人案，有些事需要调查，请您配合。”郝诚亮出证件，和梁衍站在金致鹏的面前。
“还有什么可问的？该说的上次我都说了。”金致鹏显然有些不耐烦。
“上次您说自己和姜辉不认识，可据我们调查，在姜辉遇害前一周，您还和他见过面。能请您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吗？”
金致鹏沉默了。
梁衍见他不开口，缓缓说道：“你不想说，无非是因为你们两个有些见不得光的交易，不想被我们知道。但就算你不说，我们也会查出来，只是时间问题。如果等我们查出来你和这个案子有关系……”
“我跟这案子没关系！”金致鹏急急打断，“警察同志，人真不是我杀的！”
梁衍和郝诚对视一眼，都不说话了，等着金致鹏自己开口。
“哎，我和他是认识，前几年我一个分公司有笔糊涂账，经人介绍认识了姜辉，他在外面帮人代账做得很漂亮，我就用了他，但就这么一回！前一阵和他见面，那也是因为我一个朋友也遇到了同样的问题，我打算把他介绍给我朋友认识……”
梁衍拿出几张银行流水证明摆在金致鹏面前，“这是一年前你的一个境外公司的汇款记录。虽然几经周转，最后还是变相到了姜辉的户头上。”
金致鹏死死盯着那些转账记录，冷冷地说道：“就算我跟他之间有金钱上的往来，他的死也跟我扯不上任何关系！”
“那K8集团的资金链断裂，跟你有没有关系呢？”梁衍追问。
金致鹏拍案而起：“你们查吧！能查到证据再来找我，否则，不要拿这些无端的臆测来试探我！”
***
回警局的路上，郝诚开着车，脑海中一直在回想刚刚金致鹏的反应。
“看来，我们还得从K8集团破产的事入手。这金致鹏，绝对脱离不了干系。”郝诚瞟了眼坐在副驾驶的梁衍，见他一直盯着手机看，又问道：“看什么呢？”
“你们查出死者和金致鹏近期见过面后，我就让小刘去盯梢，这是小刘刚传给我的照片。他说自从出了K8停车场杀人案后，金致鹏就二十四小时不离保镖，别墅的警戒也严了很多。”梁衍转头看向郝诚，“看来，他是在害怕啊。”
“我看啊，金致鹏和姜辉应该是一起干过什么坏事儿，现在姜辉死了，还是死在金致鹏的车旁边，所以这凶手肯定是他俩共同认识的人，为了报仇，先来个杀鸡儆猴。”
为了报仇。
为的什么？
最有可能的，还是K8集团的破产！
这样看来，案件真是有了重大的进展啊！
回到警局，梁衍又重新翻阅了一遍卷宗。
刑警队的人照着这个方向继续排查，终于在一天后，锁定了三个嫌疑人。
“梁警官，您看。”警员小刘拿来一份清单。
排查出的三个人，在一定程度上来说，都与姜辉有着新仇旧恨。
第一个人，徐松波，某上市集团总裁，也是姜辉的前任就职公司的老板。在商业上和金致鹏的金顶娱乐有密切合作。因为姜辉掌握了他太多的秘密，在姜辉离职前与其不和，并且曾扬言要拿着证据去告他，后来不了了之。
第二个人，齐卫远，一年前还是某传媒公司的CEO，因为姜辉伙同金致鹏将其公司搞垮，因无力偿还欠下的巨额贷款，现在已被银行列入黑名单，并且被外面的其他债主追着要钱，生活的十分拮据。
第三个人，于光，三年前向金致鹏的公司借款一千万，却被姜辉做了手脚改了合同上的利息和还款方式，后来还不上钱，被金致鹏的手下多次跟踪恐吓要债。
看完这三个人的情况，梁衍嘴角抽了抽。
这姜辉和金致鹏，还真是一起干了不少坏事。
金致鹏不敢承认自己认识姜辉，是怕这些曾经的龌龊事败露。
“这三个人，现在都已经在我们的监视范围了。梁哥，郝队，我们从谁开始呢？”
梁衍沉思了会儿，觉得还是有一些疑惑。
这三个人都没有直接指向和K8集团有关联，可是到底为什么，凶手要在K8大厦犯案？难道真的只是巧合？
不，这是一场谋杀，不会是巧合！
“再查。”
“什么？”郝诚也是一愣。
“这三个人，再仔仔细细查一遍，有没有和K8集团的事有关的？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关联。”
小刘和郝诚面面相觑，最终点头应下。
天色已经很晚。
梁衍已经连续几天起早贪黑，此时不免有些困意，便开车回了住所。
一进门，便看见客厅茶几上放着的卷轴。
他的目光渐渐柔和下来。
明天，就去把它裱起来吧。
翌日清晨，梁衍一出门，就撞见对面开门的夏伊伊。
“早啊。”梁衍礼貌地招呼了声。
夏伊伊本不想搭理他，突然眼珠一转。
“早。”她换上一脸微笑。
到了楼下，梁衍刚要上车，她一个箭步冲过去，伸手扶住车门。
“嘿，送我去个地方呗。”
梁衍将手中的卷轴放在车内，才转身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
难道不是应该问她“去哪儿”吗？
夏伊伊不高兴了，“你那天害我被关进小黑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小丫头还挺记仇。
梁衍眼中划过极淡的笑意：“那天要不是我在你爸面前替你说话，我猜你又免不了被骂吧？”
夏伊伊咬了咬嘴唇。
今天是她考科目三的日子，偏偏她起晚了，还是个工作日，她又不好麻烦楚涵送她。本想着出门打车去，可正好撞见这免费的劳动力，干嘛不用。
于是她使出了惯用的无赖招数——直接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梁衍瞠目结舌。
也亏得他从小受到的良好教育，此刻才没爆粗口。
他向车里探了探身，却没坐进去，冲着她说道：“不好意思，今天我不想开车了。要不车借你，你开走吧。”
说着，还把车钥匙扔了进去。
这下轮到夏伊伊瞠目了。
她从车上下来，“喂！我要会开还用你啊？”
“还有你不会的？”他挑眉道。
夏伊伊白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手表，不能再跟他耗下去了。于是放软语气说：“我今天考驾照，科三。没照，你这车开不走。我起晚了，你要是有时间，就送我一趟。”
她突然不呛着他，反倒让他不习惯了。他也懒得和她计较，“上车。”
夏伊伊笑靥如花：“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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