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神镜
官道上，两旁的树影飞快流过，白发老头跟着王德发两人一前一后骑马疾驰。
白发老头不时用力抽打马身，使得马蹄飞快，速度如同满月弯弓射出的箭矢，一往无前，王德发紧随其后，开口问道：
“老大，我们为什么要跑啊？”
“不跑？等死啊！”
王德发疑惑不解，继续说道：“可那人看上去也不过是一个少年，我们又何必怕他？”
“先跑到了白马镇再说，那人太可怕了！”白发老头头也不回，不耐烦说道。
王德发见此也只好按捺住好奇心，跟着白发老头一同赶往白马镇。
很快，两人便来到了白马镇前，他们绕了一段路，从一处隐蔽的街角走进镇里。
转过几条街巷，两人来到了一处不显眼的庭院外，越过围墙，走进一间小屋。
嚓！
火折子燃了起来，白发老头在屋里转悠一圈，随后在衣柜里摸索片刻，咔嚓一声，触动了机关。
一道墙面出现裂缝，随后显现出一扇石门。
他对着王德发说，“待会走进去，你什么也别问，什么也别说，听见了没！”
王德发不明所以，只得点点头，说：“好。”
两人鱼贯而入，王德发忍不住好奇心，开口问道：“老大，这是哪？”
“嗯？”
白发老头瞪了他一眼，怒斥说道：“叫你别问，你还问？再说话我把你给砍了！”
王德发很从心地低下了头，不再说话，默默跟在白发老头后面。
两人很快来到一间明亮的地下室，洁白无瑕的玉石散发明亮的光芒，跟在白发老头身后的王德发正想开口问，又想到之前的警告，一时憋红了脸。
而白发老头见密室一副平淡模样，像是对这里很熟悉。
密室内，除了摆放散发光源的玉石外，还有多台镜子，每一台镜子都相差无几，一米来高，镜面光滑皆有着若隐若现的符文。
“老……”
话还没说完，王德发就被白发老头回头瞪住了，这话只好再次憋了回去。
“神镜大人？”
“神镜大人？”
白发老头轻声念道，他目光在每一块镜子上停留片刻，像是在辨别真假。
“在这！”
一道幼童清脆声响在一处角落响起，白发老头听到声音后脸上挤满了喜色，笑呵呵地走了过去，随后在角落扶起一面不起眼的镜子。
“神镜大人，小的回来啦。”
白发老头摆放好了镜子，随即说道。
那镜子突然散发一缕缕轻微光芒，随后一个拳头大小的小人儿出现在镜子上空，神镜看向王德发，问白发老头说：“他是谁？”
“啊，”白发老头迟疑了一会，说道：“他是我的手下。”
王德发瞪着大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嘴巴微张，震惊下很想尖叫起来。
白发老头见他这般，走过去拍了他脑袋，说：“没出息的东西，这是神镜大人，别一副没见过世面模样，丢人！”
“行啦吧，你当初第一次见我也好不了哪去，还大吵大闹，在湖面上都差点跑了起来。”
白发老头听后脸色通红，脑海里回忆起那个风和日丽的黄昏，他在湖里捡起一面镜子，在他疑惑看着镜子时镜子突然说了话，吓得他慌不择路朝湖里跑去。
“那时候差点就跑到对岸了，哈哈。”
白发老头咧嘴一笑，用着骄傲自得的脸色掩饰眼里的尴尬。
“你手下不是很多吗？咋就一个人了。”神镜神识一扫，发现整个白马镇都不见白发老头土匪的踪迹，疑惑说道。
“大人，他们都死了。”
听到这话，神镜有些意外，问道：“你一个先天加上一群七八阶的后天武者，在虎啸山林也不至于全军覆没吧？”
正说着时，神镜又仔细看了一眼白发老头还有王德发，前者苦着脸，悲惨凄凄，后者站如喽啰，一声不吭，轻蔑说道：“你们两个不会抛下兄弟跑了吧？”
“怎么会呢，大人。”白发老头一听这话急了起来，他连忙在身上摸索着，随后拿出一块破碎了的，巴掌大小的镜子，说：“大人，你看。”
神镜望了一眼小镜子，惊讶问道：“你干了什么事，它怎么这幅模样了？”
神镜可是知道，这镜子经过它的附魔，坚固如磐石，即便是宗师，大宗师全力一击，也不一定会损坏到这种程度。
而且，这很明显的不是物理损坏，更倒像是……自我爆裂。
这白发老头子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附魔镜竟然自己爆自己，神镜心底骂道。
“大人，不是，是我们遇见一个蒙着厕纸的少年，当时我一直好奇镜子的奇妙用处，就激活了它，对它提了个问题，谁知道它就爆了。”
“你问了什么？”神镜这会心有不安，隐隐有着不好的预感。
“我就问它，这个蒙着厕纸的少年有多厉害，随后镜子竟然……爆裂了，我就察觉到不好，就立马跑回来见你，向你说这件事。”
白发老头声音越说越小。
“就这？”
“就这。”
神镜突然大声说道：“不可能！老子即便是在上界也是威名赫赫，即便是大帝之流见我也得见我一声神镜大人！”
“老子附魔的镜子在下界竟然因为一个问题自爆了，这绝对不可能！”
“现在，你来问老子，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问题！”
神镜情绪激动，他向着白发老头吼道。
白发老头这会也战栗起来，他从未见过神镜大人这般模样，王德发更是站如喽啰，一声不吭，尽量降低存在感。
“好，好的，神镜大人！”白发老头回答。
神镜大人见此回到了镜子里去，待它回到镜里后镜面突然符文显现，慢慢地流光四溢，看上去美轮美奂，不可亵渎，充满神性。
白发老头镇定心神，擦拭脸上的汗渍，虔诚说道：“神镜，神镜，我脑海中的人有多厉害！”
话音刚落，神镜镜子上面出现了顾一的身影，顾一此时正和白发老头的手下对峙，随后显现顾一屠戮一群土匪的画面。
白发老头见此不是滋味，王德发更是心有余悸，两人心情十分复杂，虽然很早之前两人就做好了‘出来混迟早要还’的准备，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这时，神镜镜面上的符文陡然发出强烈的光芒，白发老头还有王德发两人一边后退一边拿着手臂遮挡住眼睛。
“啊……这怎么可能！！！”
密室响彻神镜大人的声音，白发老头一听这暗道不好，连忙说道：“神镜大人，这个问题我不想知道了，快停下来！”
光芒瞬间停了下来，白发老头脑袋还是嗡嗡嗡的，竟然神镜大人都……
那人到底有多强？！
神镜这时镜面灰暗，上面像是蒙上一层灰。
神镜传出一道震惊的声音：
“那人，那人……”
白发老头不时用力抽打马身，使得马蹄飞快，速度如同满月弯弓射出的箭矢，一往无前，王德发紧随其后，开口问道：
“老大，我们为什么要跑啊？”
“不跑？等死啊！”
王德发疑惑不解，继续说道：“可那人看上去也不过是一个少年，我们又何必怕他？”
“先跑到了白马镇再说，那人太可怕了！”白发老头头也不回，不耐烦说道。
王德发见此也只好按捺住好奇心，跟着白发老头一同赶往白马镇。
很快，两人便来到了白马镇前，他们绕了一段路，从一处隐蔽的街角走进镇里。
转过几条街巷，两人来到了一处不显眼的庭院外，越过围墙，走进一间小屋。
嚓！
火折子燃了起来，白发老头在屋里转悠一圈，随后在衣柜里摸索片刻，咔嚓一声，触动了机关。
一道墙面出现裂缝，随后显现出一扇石门。
他对着王德发说，“待会走进去，你什么也别问，什么也别说，听见了没！”
王德发不明所以，只得点点头，说：“好。”
两人鱼贯而入，王德发忍不住好奇心，开口问道：“老大，这是哪？”
“嗯？”
白发老头瞪了他一眼，怒斥说道：“叫你别问，你还问？再说话我把你给砍了！”
王德发很从心地低下了头，不再说话，默默跟在白发老头后面。
两人很快来到一间明亮的地下室，洁白无瑕的玉石散发明亮的光芒，跟在白发老头身后的王德发正想开口问，又想到之前的警告，一时憋红了脸。
而白发老头见密室一副平淡模样，像是对这里很熟悉。
密室内，除了摆放散发光源的玉石外，还有多台镜子，每一台镜子都相差无几，一米来高，镜面光滑皆有着若隐若现的符文。
“老……”
话还没说完，王德发就被白发老头回头瞪住了，这话只好再次憋了回去。
“神镜大人？”
“神镜大人？”
白发老头轻声念道，他目光在每一块镜子上停留片刻，像是在辨别真假。
“在这！”
一道幼童清脆声响在一处角落响起，白发老头听到声音后脸上挤满了喜色，笑呵呵地走了过去，随后在角落扶起一面不起眼的镜子。
“神镜大人，小的回来啦。”
白发老头摆放好了镜子，随即说道。
那镜子突然散发一缕缕轻微光芒，随后一个拳头大小的小人儿出现在镜子上空，神镜看向王德发，问白发老头说：“他是谁？”
“啊，”白发老头迟疑了一会，说道：“他是我的手下。”
王德发瞪着大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嘴巴微张，震惊下很想尖叫起来。
白发老头见他这般，走过去拍了他脑袋，说：“没出息的东西，这是神镜大人，别一副没见过世面模样，丢人！”
“行啦吧，你当初第一次见我也好不了哪去，还大吵大闹，在湖面上都差点跑了起来。”
白发老头听后脸色通红，脑海里回忆起那个风和日丽的黄昏，他在湖里捡起一面镜子，在他疑惑看着镜子时镜子突然说了话，吓得他慌不择路朝湖里跑去。
“那时候差点就跑到对岸了，哈哈。”
白发老头咧嘴一笑，用着骄傲自得的脸色掩饰眼里的尴尬。
“你手下不是很多吗？咋就一个人了。”神镜神识一扫，发现整个白马镇都不见白发老头土匪的踪迹，疑惑说道。
“大人，他们都死了。”
听到这话，神镜有些意外，问道：“你一个先天加上一群七八阶的后天武者，在虎啸山林也不至于全军覆没吧？”
正说着时，神镜又仔细看了一眼白发老头还有王德发，前者苦着脸，悲惨凄凄，后者站如喽啰，一声不吭，轻蔑说道：“你们两个不会抛下兄弟跑了吧？”
“怎么会呢，大人。”白发老头一听这话急了起来，他连忙在身上摸索着，随后拿出一块破碎了的，巴掌大小的镜子，说：“大人，你看。”
神镜望了一眼小镜子，惊讶问道：“你干了什么事，它怎么这幅模样了？”
神镜可是知道，这镜子经过它的附魔，坚固如磐石，即便是宗师，大宗师全力一击，也不一定会损坏到这种程度。
而且，这很明显的不是物理损坏，更倒像是……自我爆裂。
这白发老头子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附魔镜竟然自己爆自己，神镜心底骂道。
“大人，不是，是我们遇见一个蒙着厕纸的少年，当时我一直好奇镜子的奇妙用处，就激活了它，对它提了个问题，谁知道它就爆了。”
“你问了什么？”神镜这会心有不安，隐隐有着不好的预感。
“我就问它，这个蒙着厕纸的少年有多厉害，随后镜子竟然……爆裂了，我就察觉到不好，就立马跑回来见你，向你说这件事。”
白发老头声音越说越小。
“就这？”
“就这。”
神镜突然大声说道：“不可能！老子即便是在上界也是威名赫赫，即便是大帝之流见我也得见我一声神镜大人！”
“老子附魔的镜子在下界竟然因为一个问题自爆了，这绝对不可能！”
“现在，你来问老子，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问题！”
神镜情绪激动，他向着白发老头吼道。
白发老头这会也战栗起来，他从未见过神镜大人这般模样，王德发更是站如喽啰，一声不吭，尽量降低存在感。
“好，好的，神镜大人！”白发老头回答。
神镜大人见此回到了镜子里去，待它回到镜里后镜面突然符文显现，慢慢地流光四溢，看上去美轮美奂，不可亵渎，充满神性。
白发老头镇定心神，擦拭脸上的汗渍，虔诚说道：“神镜，神镜，我脑海中的人有多厉害！”
话音刚落，神镜镜子上面出现了顾一的身影，顾一此时正和白发老头的手下对峙，随后显现顾一屠戮一群土匪的画面。
白发老头见此不是滋味，王德发更是心有余悸，两人心情十分复杂，虽然很早之前两人就做好了‘出来混迟早要还’的准备，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这时，神镜镜面上的符文陡然发出强烈的光芒，白发老头还有王德发两人一边后退一边拿着手臂遮挡住眼睛。
“啊……这怎么可能！！！”
密室响彻神镜大人的声音，白发老头一听这暗道不好，连忙说道：“神镜大人，这个问题我不想知道了，快停下来！”
光芒瞬间停了下来，白发老头脑袋还是嗡嗡嗡的，竟然神镜大人都……
那人到底有多强？！
神镜这时镜面灰暗，上面像是蒙上一层灰。
神镜传出一道震惊的声音：
“那人，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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