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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11.12

    11日睡了很久,我是10日的晚上大约夜里12点左右的正常时间睡觉的,醒来发现还是困,于是继续睡,再醒来时,发现天又黑了,问起小爱同学,说是已经下午5点。想着既然还困,那就再睡一会儿,继续睡的时候,半梦半醒间听到不知是隔壁还是楼上在打电话,原本不想理会继续睡,却被一句“然后他们就叛逃了”给惊醒,再竖耳朵细听,唔迟唔迟说了一堆听不太真切,但后续听到“就是个中二病”的字眼。语气十分自信,似是生活中自己获得某些职位的权利吐槽上一任职员的不足之处,也像是表达自己将另外一个人分析得透彻用“中二病”来做概括形容。再后来越来越清醒,那个打电话的聒噪声便越来越小,似是知道自己扰民有所收敛。

    假设,对楼上人的身份的怀疑能够成立,那么那句叛逃应该讲的就是他们内部发生的一些问题,至于中二病有可能在说我,也有可能在吐槽生活中平常可见的某些事或某个人;假设,楼上人的身份不能够成立,那么纯粹就是普通人吐槽一些生活琐事,偶然调用了“叛逃”、“中二病”等词汇。

    那么问题来了,“叛逃”这个词不是一般人会乱用的,只能是为了表达某些事突然借用过来当代指,可怎么就那么巧,偏偏在张总传有关“火箭军叛逃”等谣言后,又出“叛逃”这个词。用正常人不细致不敏感不紧张不爱关注周遭一切与自己无关的事角度来看,就是个偶然的巧合,对方也就是偶然的调用到这个词汇。

    假设对方身份正常,“叛逃”这个词也是纯偶然调用,那么我周遭的所有人总是会诡异的调用某些含有推进阴谋性的词汇就有几率是科技干扰下产生的想法。

    至少,我现在十分认定的就是,一切绝对不是偶然,人为痕迹极重,只是被蒙在鼓里的我这个小白鼠永远也无法得知到底是通过调用我身边的人,还是干扰我身边的人的脑电波。

    这两者可能性的比重,需要科技层面的数据支撑来做排除判断。

    假设目前的科技通过特定的一些手法,输入程序,更改思维是非常容易实现的,例如谣言中的僵尸枪,再或者通过卫星结合某些生物层面的物质,操作简便性越高,则成本越低,可能性也就越大,反之简便性越低,成本越高,可能性则相对减少。

    其中,纯人工调用的成本是个定数,是轻易就可以估算出来的,需要派人跟踪,观察,又需要派人去链接下方我所接触的所有人,并且所有被圈进这项实验的参与人不管身份、职业,都需要做到按他们的计划说话与做事,有一定不可控因素。

    他们不是兵也不是探,就是些普通人,想要毫无痕迹,还不留任何bug的演戏是做不到的。但纵使回忆生活中众多bug,也不可轻易判定就是这唯一的可能。

    因为还有比这更高一级的控制技巧,就是通过机器悄无声息,连参与的人都不知道自己被临时借调了,最为隐蔽和安全,还完完全全的可控。那些所谓的bug不过是故意放出的烟雾弹让我去追去看去怀疑罢了。

    因为只要我追,我看,我怀疑,就等于是被引诱进了孤立自己,拒绝社交,怀疑身边一切人的陷阱里,如果我控诉、“大喊大叫”,那些真的无辜的人则会真的感觉到无辜,自己被一个神经病冤枉和臆想。如此,恰是正中“敌方”下环!

    但我又并不能完全排除掉真实调用人为的可能性,为了排除,所以要不断地试探,同时借机呐喊“救命”!

    我的试探不管是有没有更新或者新的结果,都会停止

    因为我知道一定是没有结果的,只不过综合考虑下,这样的状态最能休息,又能打开一个接收好消息的口子。

    我知道他们一直在!并且跟随与干扰我很多年!

    为了怕我不去怀疑,怕我找到自己突破枷锁展露“真容”,所以选在去年的那个时间临时做计划“攻击”我。

    真是一个尴尬的局面!

    一切只是为了研究,我会如何应对各种心理层面的攻击,为了不脱于掌控断我职业,阻我创作,我甚至怀疑过,那个以逼人自杀为目的的目的是否是真目的?

    只要我还活着,不自杀,恰是他们想要的,一个最符合研究的人体样本,源源不断的可反复利用的样本。

    每次想到这,我都非常悲伤与愤怒,那种绝望感足够压迫生活中任何一个正常人去死!

    但我不会!

    纵使曾经自己给自己定律的原因是为了挑衅,一副活给你看气死你的想法,这个原因被打破,我也不会。因为我又发现了新的趣事,新的怀疑又让我重新建立起新的第一守则,新的第一守则还是不管发生什么事,我绝不自杀!

    这个逻辑,就是我曾亲眼见证过这项武器真实存在,且拿我当活体样本的经历。

    这段经历让我更加好奇这项武器的何去何从?

    我得活着,才能有机会见证,才能有机会讨要说法和道歉!

    假的我可以当我精神病,自己安慰与劝慰自己积极向上,用旧的第一守则。真的我则得活到它彻底问世,亲口问问他们创造这项武器的时候,有没有哪怕一个瞬间把受体当做人来看过,那些死去的人,又都经历了什么?和我的相比是更惨烈还是更温和?假设要赔偿又想怎么赔?赔的时候又是哪样一番态度?是还是不可一世的高高在上,还是真心悔过的为死去的人忏悔!

    有意思就在这,只有真和假两种可能,没有第三者!既然只有存在于不存在,自然也对应着不同的活法。每一项活法都有一个目标,但没有一个是低头!有本事弄死我,死我也要昂着头,咒骂你们祖宗十八代,永不超生!

    最近的一段时间,我感觉到对方在想办法开第三个可能,那就是推给鬼神!

    先不提我不信民间玄学的怪诞诡异邪说,要是真的有,你们真的不怕吗?

    我觉地特别好笑,要是真的有,我不怕,因为我是个受害者,为死者讨要说法的身份,该怀疑与怕的人本就该是你们自己!

    假若换一个科学的视角看待鬼神,我相信着他们是与我们共同生活在一个空间里的生命体,哪怕思维与情感跟我们人类完全不是一回事,那也绝对没到专门找我一个人的地步,相反,他们真的从科学意义上的存在,是另一种生命族群,你们这样把一切罪责与谎言都推在他们头上简直是个喜剧!我就是死了去到那个世界,也一定会把这些当笑话说给所有生命体听,大家一起笑,这真的是一件有趣又搞笑的事,真心的没有任何讽刺口嗨元素的那种,好笑!

    和看电视剧,贪官密谈交头接耳杀人贪财一样的视角,觉地讽刺性的好笑。

    性命二字,拆开来看,是性与命二字。假设性代表一个人的天性天命,那么命就是肉体的生物性延续。当两者产生冲突的时候,我曾纠结于恐惧,最终还是选择了保全自己的性。纵使现在回想起来当时选择的原因,也还是无法道明。可能,我就是天生的勥种,就算沦落到性命都无法两全,我也绝不后悔当初的选择,因为我相信我没选错。

    别人打我,那是别人的事,我不需要强大也不需要对抗,因为那是别人错,和我无关。我被打死,只会给别人的过错再添一笔,那我也算是惩治恶人功德无量的人。恶人是需要好人来成就的,就是不断的让他恶,恶贯满盈,无法无天,自会终灭!总得不管怎么折腾,好的坏的顺的逆的反正都要回归平衡,并无什么区别。

    不开心也好,开心张狂也罢,都只是人间的一种感受,既得便是圆满。

    无论我起心动念勾起善还是恶,做的事好还是坏,都一样还是我。

    我执的存续,目前仅有观看,保持肉体的不陨灭也只是一种观看,我想看看他们是悲剧的结局还是喜剧,和平日里追剧一样,不能只让我看一半,不管烂尾还是大快人心的结局,我总要看完了,才能有资格去评价这部剧到底好不好看?

    现实生活中的剧要付出一定代价,这个代价就是燃烧自己的肉体,抛弃现实层面的参与度。至少到现在,没有自由之身的我,无法撸袖子去整改剧情。

    不准自杀!不管发生什么新的离谱的事。

    不可表现出有关脑控武器的,外界看来精神异常,或大喊大叫,或神经兮兮的精神病行为。

    坚持创作,纵使闷头一棍,也要爬起来继续,直到走到我一直等待的那个真相里。虽不能至,心向往之。

    理想的监狱:

    吃喝不愁,醒睡自如,社交随意,干扰全屏蔽,只用等。

    道德经那天的记录:

    我怕我再不记,会忘记更多细节。

    和那个神秘人挂了电话后,我一想到他说的我还有三个月,就内心恐惧又绝望。而这一切情绪全部来自于原来我一直怀疑的那个武器都是真的,真的存在,我该怎么办?想着可能我会死吧!那我会咋死呢?

    我躺在床上,幻想着我的死法,大概率是被操纵的自杀,马上要死了,于是留恋地看了看周围的一切。暖色的灯光下,有我的书架,我的地摊小茶几,枕边有的我猫,还有那几只来回打闹的三傻小猫……这些,应该都会和我告别,我就多看几眼。还有远在天边的家人,身边的不管好还是不好的朋友们,可能不用等到我崛起扬眉吐气,亦或者证明自己,已经和他们的关系戛然而止。不过只有留恋和不舍,倒是遗憾的成分不是过大,因为早在很多年前我就已经设想过如果我哪天横死,该如何想象我离开他们后的样子,和我存在不会有多大的区别,他们的生活总要继续,和我无关,纵使我活我死都和我无关的那种,所以还是多看看眼下力所能及能收尾的事。

    自己的经济被彻底断死,哪怕借三五十元都借不到,打电话跟我妈要点不止不给还用极其恶毒的话辱骂我,对我的情绪干扰更加严重。我悲愤与生气,但穷是我本来就存在的特性,不管是主动还是被迫害的,至少目前的吃喝确实难以解决。尝试过求救也解决不了怎么办?我选择省点钱去吃个饭,不点外卖,下楼去吃碗板面凑乎,合算下来十多块就能吃饱喝饱,先吃饱喝饱其他死活问题什么的回头再说。

    下楼后,由于心情不好,我裹着睡衣一直低着头走着,走到转弯处,身边跟着几个聊天的男人,我察觉到一丝不妙了,可能会像以前的套路一样,跟着我去同一家店。到了店门口,尽管我内心盼着他们别转弯,别跟我进店,还是跟着我进来了。可我因为之前的第二戒律不让自己轻易怀疑他人,还是把他们当做普通的路人,恰巧进了同一家店。

    店内人很多,很吵,不知为何今天生意莫名的好,乌泱泱的一群人像苍蝇一样嗡嗡个不停,那群跟着我拐进店里的人恰巧地坐我隔壁桌。我心中已经有不祥预感了,怕老套路的听到他们的聊天内容,内容里时不时夹带着“信息攻击”,可我已经来了店里,我要吃饭,还是坚持原计划没有走。和往常一样点了一碗细面加根肠,再加饮料,开始吃起来。

    果然隔壁的一直没消停过,并且聊天声音之极大,大到我手机开外放最大声都听不见,原本心情就不好,愤怒下自语了一句:吵死了!

    我不知道是我的自语声音在如此噪杂的环境下还能传到了隔壁那里,还是原本隔壁就是借助科技读心特殊身份的人,居然像是听到了我的怒骂,突然安静了,不再大声聊天。(在那种嘈杂的环境下,我那种程度的自语是根本不会被听到的,我自己连近在迟尺的手机声音都听不太清,更何况是分贝更小低沉的一句自语。)

    吃饭中间,桌上没有纸巾,为了找纸巾,我抬眼扫视一周,发现只有远处才有纸巾可用,我没想太多起身去拿纸,当然也就离开了自己食物,当我回来时,狐疑地怀疑过是否在我离开的瞬间,他们往我食物里放东西,但秉持着不可轻易怀疑他人,加上吃完这顿可能之后再也没有的原因,我还是选择吃完了。因为假若真的下药,纵使我躲,他们也还是会找新的时机,躲得了今天这一次,躲不了一世,我舍不得浪费面,也不想表现出外人感觉我奇怪的行为,更何况,我还好奇我到底接下来会经历什么新鲜事,于是闷头全吃完了。

    吃完饭,回到家,我和往常应对他们的攻击一样,该玩玩,该睡睡,一样的逃避心理,万一是假的我多想了呢,纵使是真的,难道我不活啦?所以还是该干嘛干嘛?又同时接受着自己随时会横死的结局。然后我很自然的打开手机看B站的视频,试图找点乐子暂时忘掉这些让自己不开心的事,侥幸得以为和之前两次一样,只要闭门休息一段时间就又可以恢复活力满满。

    可视频有大量不该推给我的推送,总是言语间有各种恶意的干扰我情绪的信息,我忽然想起这些干扰信息的存在,就算有意避开,也还是被欺骗性的点开某些自以为不相干的,实际还是存在干扰的视频,有些生气,看个娱乐视频都不让人看了,气得我直接关掉。可关掉后躺床望天又睡不着,甚是无聊,这时候我感觉到身体有些异样了。

    那种异样感像是吃了什么精神类的药物,有些眩晕,有些迟钝,似困又不是困,然后我回想到之前下楼吃面,我离开的那一瞬。因为整个一天,我只吃过那一顿,我也清楚地记得我根本没吃任何药物(排除掉记忆丢失、人格分裂下的确认!加上我本来就有的能产生这种效果的药物不多,这类强刺激的药物我一般都有数,不轻易吃,吃也会记得吃过几粒的,我根本没乱吃),唯一口入的问题缺口只有我离开我的面起身去找纸巾的瞬间,也就是假设我那时的状态真是被投喂了什么药,那么被投喂的极大概率就是出自于那个瞬间。

    我暂且将这个当做自己错觉与多想,把这个多疑的投药问题先过!

    之后,我为了调整心情,突然想到可以看书,书肯定是不含干扰信息的,都是固定的文字。这时候看点平日浮躁的生活里不怎么看的经典古书,想着能起到清心静气的作用,说不定还有什么解救之法。

    看了书架的书籍目录,我选择了道德经,之间看过结尾的两章印象中是很有趣的东西,能对人的哲学性思维有提升的东西,毕竟第一次克服这种困境就是感悟到“庄周梦蝶”的缘故,而梦蝶的哲学概念恰是出自于道家典故,抱着也许有大用处的心态于是勾出道德经阅读起来。

    刚打开书籍看了前面几页,还翻弄了下最后几章自己画过笔注的内容。当看到“正言若反”的字眼时忽然想起前一天还是几天晚上做的梦,梦中是一个可能是我也可能是另外一个人的主视角在读书,书的内容是一些古文,古文乍一看似是晦涩难懂的词汇,但仔细理解阅读起来又有文化水平不高强装文雅仿照古人写的一些古话的意味,有点类似初高中文化水平的学生刚学了几段古文,然后装逼得遣词造句写文言作文。视角的背后有一盏白色的台灯照亮,亮光铺满整个桌面。为什么我说那个主视角有可能不是我?因为看书要用手翻页,翻页时那双手不是我的手,梦中视角的那双手更像是个男人,相对粗短,而我手指细致纤长,指尖动作有女人该有的娇柔韵味,梦中的却毫无此韵味。再加上那个梦是我睡眠状态极其不好的时候梦见的,和从前的预知梦大不相同,我有怀疑过是否是科技造梦?

    还是和投药一样,把科技造梦的怀疑先放在一边,就单纯看梦的本身,竟是些“动”与“不动”,“反”与“正”等字眼,醒来唯一能记得的组成词汇的话就是“动则不动,不动则动,反正不正……”。由于自己有一点点六爻的基础,大概知道动与不动代表的意思。但反和正我是疑惑得很,怎么查和问别人也是都不知道。居然刚好在道德经上看到老子的口头禅“正言若反”,一下把正和反全凑齐了。

    然后我假设性地先相信那不是科技造梦,是不是有什么“神性”的特殊梦境,带着对梦境的新奇,赶紧研究道德经。当然,与此同时,我的那个危险的天线亮起了!每次他们一出现,准备设计和演戏,我的“天线”总是不自觉地亮起,我一般不理会,假装没什么事的继续“入局”。

    因为把“正言若反”和“反正不正”联系起来的缘故,我娱乐式地把所有没说正言若反的章节内容都假定性是在说反话,看能不能看出点什么有趣的东西?单看某一章节没发现什么特别有趣的事,倒是通过“反正不正”启发了一下,这个正言若反或许是该将道德经从最后一章向前反着看,紧接着就是当天晚上看书的内容细节,也是我人生中遇到最离奇、最反常、最能让我认定此项武器存在的判定证据……

    提前声明:任何联想不是原文正解,仅仅是建立在平行思维下的多余的联想,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