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傻傻分不清楚
徐子言一脸不悦的从男厕所走出来没多远，刚好迎头碰上了一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大的男子。
不知道是不是徐子言身上自带的高冷气质吸引到了男子的注意，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总之，徐子言正要和男子擦肩而过的刹那，原本急匆匆往厕所里赶的男子不仅立刻停下了脚步，而且还出声叫住了徐子言。
“这位同学，你是哪个班的？”男子像是派出所查户口一样，脸上带着凝重的表情。
男子名叫季赞辰，今年刚好十九岁。已经加入灭鬼组织三年了，现在绝对算的上是一个合格的猎鬼手。他穿着一身宽松的灰色运动服，从外表上看和一个高中生无异，根本看不出来是一个猎鬼手。
时下没有一点风，温度不冷不热刚刚好。可是当季赞辰和徐子言就要擦肩而过的一刹那，他很清晰地感觉到了徐子言身上自带的那股阴冷之气。
徐子言面无表情得看了季赞辰一眼，没有要和他说话的意思沉默了片刻，徐子言径自迈动脚步意图离开。
如果把徐子言换成育灵高中里的其他任何人，被生面孔季赞辰这么关注地问起自己是哪个班的，他们一定会强行压抑着自己激动兴奋的心情，思考再三，好好回答季赞辰的问题的。
在回答季赞辰的问题同时，他们还会附带着多交代一些自己的个人信息。只要能在猎鬼手选拔大赛中给自己加分的事情，他们都会不遗余力地去做。
但是徐子言对猎鬼手一点兴趣都没有，此时此刻他更加没有心情和一个陌生人说话。
看到徐子言抬步要走，季赞辰却偏偏一个箭步挡在了徐子言面前。
“哦，我知道了。你叫徐子言对不对，你是高二四班的学生，就是传说中走路带风的那个。你好，我叫季赞辰，很高兴认识你。”
季赞辰的脸色一下子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刚才还一脸的凝重，转眼间便喜笑颜开起来。季赞辰主动伸出手来，想要以握手的方式和徐子言正式认识一下。
从季赞辰看着徐子言的时候，双眼不由自主发光的情形看来，他确实对徐子言这个表面看上去病恹恹，走起路来却能自带阴风的高中生很感兴趣。
季赞辰今天刚到耶路小镇，之前他一直负责海外的灭鬼组织策划工作。平时特别喜欢和各种另类的人打交道的季赞辰，还没到育灵高中之前就听同事说了些关于徐子言的事情。
为了能够早日见到传说中为人很是古怪的徐子言，季赞辰乘坐的飞机刚一落地，他就马不停蹄地赶往育灵高中了。本来想着直接走进高二四班一睹徐子言的真面目的，奈何尿急严重急需去厕所里解决一下。
然而话说回来，徐子言和季赞辰还真是有缘。没想到两个人居然在赶厕所的路上碰见了。
“传说中走路带风的那个，呵呵。”徐子言不自觉间嘴角挂上了一抹自嘲的笑。
漠然地看着季赞辰主动伸出来的手，徐子言没有伸出去与之相握也就算了，反而直接把双手插进了裤子裤兜里。
徐子言的举动虽然有些不近人情，但是无形中，却给人一种冷冷的，酷酷的感觉。
“你不是着急去厕所吗？那我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先走……”徐子言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季赞辰就着急忙慌地打断了他。
“别啊，我也没有很急。再说了，如果我去厕所的话，你能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吗？”季赞辰说话的同时很仔细地在留意着徐子言的表情。
“不能对吧，我就知道。”捕捉到了徐子言脸上那一抹不易察觉的不耐烦，季赞辰自问自答地补充了一句。
现在有些小钱的人要么像机器人一样只知道工作，乏味无趣。要么像大部分庸庸碌碌一辈子的人一样，肤浅空虚，今天难得见到一个像徐子言这么有意思的人。所以无论如何，季赞辰都不能这么轻易地放徐子言离开。
虽然季赞辰和徐子言是初次见面，而且徐子言言语也不多，但是季赞辰有种奇怪的感觉，徐子言一定是一个有大故事的人。其故事的精彩程度，应该绝对不逊色于好莱坞的奥斯卡最佳影片获奖者。
不管怎么说，季赞辰也是觉醒了第七感的人。只要他能感觉得到的事情，季赞辰自信八九不离十是确有其事的。
好像是担心自己一转身，徐子言这个难得的稀有物种就会从此人间蒸发似的。季赞辰实在不想因为上厕所解决尿急这件稀松平常的事情，耽误了他深入了解挖掘徐子言个人隐私的机会。
所以季赞辰干脆屏气凝神三秒钟，运用丹田之气硬生生把已经在膀胱前徘徊了好几圈的尿液逼了出来。
我去，不会吧！只是没和你握手而已，至于哭成这样吗？
三秒钟以后，徐子言直接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被季赞辰强行逼出来的尿液，以眼泪的方式从季赞辰的双眼里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大颗大颗几乎已经串成一长串的尿液，就像突然间下了一场雨一样，把季赞辰脚边的那方水泥地弄湿了一大片。
第一次看到用眼睛排泄尿液的，不明真相的徐子言一时间还真得以为季赞辰刚刚在流眼泪呢！
徐子言很是纳闷，刚刚还说得好好的呢，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哭上了呢？还有，身为男人之身的季赞辰，他的眼泪也太多了点吧？简直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啊！敢情这家伙，就像水做的一样。
不对呀，季赞辰的眼泪怎么那么浑浊啊！黄黄的不说，而且还有一股尿骚味。
“你……哭了？还是……尿了？”一时之间，徐子言有些傻傻分不清楚。
“啊……那个……不重要，那是我们猎鬼手的特异功能之一，以后再给你解释吧！”季赞辰因为多少有些尴尬，所以说起话来有点吞吞吐吐的。
“现在全民都想当猎鬼手，你想不想当猎鬼手？如果你成为了猎鬼手的话，也会觉醒出很多特异功能的。”
季赞辰到底是个聪明人，他猜测猎鬼手这个话题不仅可以很容易地转开徐子言的注意力，而且还能引起他的浓厚兴趣。
可是在徐子言想不想做猎鬼手这一点上，季赞辰彻底说错了。
“不想。”徐子言不假思索，一口就堵住了季赞辰的嘴。
说罢，徐子言不再停留，而是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尿骚味很重的现场，徒留季赞辰一个人一脸错愕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当今这个世界，猎鬼手可是比当一个当红明星，做一个成功的企业家还要受人追捧的职业。每个人都挤破了脑袋想要成为超级炫酷，又能一夜暴富的猎鬼手。即便最后当不成猎鬼手，至少也要和猎鬼手们沾上边。
然而，徐子言竟然说自己不想做猎鬼手！真的假的，这世上，还有不想当猎鬼手的人吗？
还有，徐子言跑那么快干吗？我是猎鬼手，又不是鬼，还能吃了他不成。难道是浓重的尿骚味，把他给熏跑了。
想到这里，季赞辰不由得有些后悔起来。如果刚才不是依靠丹田之气直接把膀胱里的尿液，以眼泪的形式从眼睛里流了出来，季赞辰还可以通过不断吸气的方法，把尿液逼退，重新回散到身体里。
然而问题是，前一种方法的好处是比较节约时间，坏处是尿液以眼泪的形式从双眼里流出，容易让人误会自己突然间莫名其妙地大哭了一场。让人尴尬的是眼泪还带有尿骚气，容易引起旁人的侧目和嫌弃。
后者的好处是：干净卫生，废物循环利用，不会出现让自己尴尬的场面。坏处是太浪费时间，逼退一般尿量的尿液，大约需要花费半个小时的时间。如果尿量再大一些很可能要花费一个小时的时间。
看着徐子言单薄而倔强的背影，季赞辰不由自主得想：如果一开始自己采用的是后一种方法解决尿急，他们两个交谈的气氛会不会比刚才好很多？至少，应该不会引起徐子言的嫌弃吧？
但是，如果季赞辰一开始用的是后面比较体面的方法来解决内急的话，那么怎么看都没有多少耐心又沉默寡言的徐子言，应该连一句话都不会和自己说吧？
确实，徐子言之所以会听季赞辰说那么多，是因为他想弄清楚季赞辰之所以会对他感兴趣，是不是因为他发现了自己身上有鬼的影子。
然而当徐子言发现，季赞辰之所以会对自己感兴趣，并不是因为他在徐子言的身上发现了鬼影子，而是因为他想拉拢徐子言进入灭鬼组织，成为猎鬼手的时候，暂时放下心来的徐子言立马就没有了继续留下来听季赞辰啰嗦的理由。
当然，现场浓烈的尿骚味，只会让徐子言走得更快一些。
关于走路带阴风这件事情，一直是徐子言心中难以言说的痛。在灭鬼组织来到耶路小镇的同一时间，徐子枫特地把徐子言召唤了过去。
平常普通人看待徐子言的时候，只知道他是一个古怪的人。体质异常冰冷，以至于走起路来都自带冷风。但是无论如何，即便被别人当成“古怪的人”，在普通人的眼里，徐子言最起码是一个“人”
普通人在徐子言的身上看不见鬼影子，不代表觉醒了第七感，专业捉鬼灭鬼的猎鬼手也看不见徐子言身上的鬼影子。
所以为了以防万一，徐子枫特地在徐子言的身体里种下了一颗“幸运树”。
在幸运树的庇佑下，即便是猎鬼手，也不容易发现徐子言身上见不得光的秘密。
不知道是不是徐子言身上自带的高冷气质吸引到了男子的注意，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总之，徐子言正要和男子擦肩而过的刹那，原本急匆匆往厕所里赶的男子不仅立刻停下了脚步，而且还出声叫住了徐子言。
“这位同学，你是哪个班的？”男子像是派出所查户口一样，脸上带着凝重的表情。
男子名叫季赞辰，今年刚好十九岁。已经加入灭鬼组织三年了，现在绝对算的上是一个合格的猎鬼手。他穿着一身宽松的灰色运动服，从外表上看和一个高中生无异，根本看不出来是一个猎鬼手。
时下没有一点风，温度不冷不热刚刚好。可是当季赞辰和徐子言就要擦肩而过的一刹那，他很清晰地感觉到了徐子言身上自带的那股阴冷之气。
徐子言面无表情得看了季赞辰一眼，没有要和他说话的意思沉默了片刻，徐子言径自迈动脚步意图离开。
如果把徐子言换成育灵高中里的其他任何人，被生面孔季赞辰这么关注地问起自己是哪个班的，他们一定会强行压抑着自己激动兴奋的心情，思考再三，好好回答季赞辰的问题的。
在回答季赞辰的问题同时，他们还会附带着多交代一些自己的个人信息。只要能在猎鬼手选拔大赛中给自己加分的事情，他们都会不遗余力地去做。
但是徐子言对猎鬼手一点兴趣都没有，此时此刻他更加没有心情和一个陌生人说话。
看到徐子言抬步要走，季赞辰却偏偏一个箭步挡在了徐子言面前。
“哦，我知道了。你叫徐子言对不对，你是高二四班的学生，就是传说中走路带风的那个。你好，我叫季赞辰，很高兴认识你。”
季赞辰的脸色一下子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刚才还一脸的凝重，转眼间便喜笑颜开起来。季赞辰主动伸出手来，想要以握手的方式和徐子言正式认识一下。
从季赞辰看着徐子言的时候，双眼不由自主发光的情形看来，他确实对徐子言这个表面看上去病恹恹，走起路来却能自带阴风的高中生很感兴趣。
季赞辰今天刚到耶路小镇，之前他一直负责海外的灭鬼组织策划工作。平时特别喜欢和各种另类的人打交道的季赞辰，还没到育灵高中之前就听同事说了些关于徐子言的事情。
为了能够早日见到传说中为人很是古怪的徐子言，季赞辰乘坐的飞机刚一落地，他就马不停蹄地赶往育灵高中了。本来想着直接走进高二四班一睹徐子言的真面目的，奈何尿急严重急需去厕所里解决一下。
然而话说回来，徐子言和季赞辰还真是有缘。没想到两个人居然在赶厕所的路上碰见了。
“传说中走路带风的那个，呵呵。”徐子言不自觉间嘴角挂上了一抹自嘲的笑。
漠然地看着季赞辰主动伸出来的手，徐子言没有伸出去与之相握也就算了，反而直接把双手插进了裤子裤兜里。
徐子言的举动虽然有些不近人情，但是无形中，却给人一种冷冷的，酷酷的感觉。
“你不是着急去厕所吗？那我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先走……”徐子言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季赞辰就着急忙慌地打断了他。
“别啊，我也没有很急。再说了，如果我去厕所的话，你能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吗？”季赞辰说话的同时很仔细地在留意着徐子言的表情。
“不能对吧，我就知道。”捕捉到了徐子言脸上那一抹不易察觉的不耐烦，季赞辰自问自答地补充了一句。
现在有些小钱的人要么像机器人一样只知道工作，乏味无趣。要么像大部分庸庸碌碌一辈子的人一样，肤浅空虚，今天难得见到一个像徐子言这么有意思的人。所以无论如何，季赞辰都不能这么轻易地放徐子言离开。
虽然季赞辰和徐子言是初次见面，而且徐子言言语也不多，但是季赞辰有种奇怪的感觉，徐子言一定是一个有大故事的人。其故事的精彩程度，应该绝对不逊色于好莱坞的奥斯卡最佳影片获奖者。
不管怎么说，季赞辰也是觉醒了第七感的人。只要他能感觉得到的事情，季赞辰自信八九不离十是确有其事的。
好像是担心自己一转身，徐子言这个难得的稀有物种就会从此人间蒸发似的。季赞辰实在不想因为上厕所解决尿急这件稀松平常的事情，耽误了他深入了解挖掘徐子言个人隐私的机会。
所以季赞辰干脆屏气凝神三秒钟，运用丹田之气硬生生把已经在膀胱前徘徊了好几圈的尿液逼了出来。
我去，不会吧！只是没和你握手而已，至于哭成这样吗？
三秒钟以后，徐子言直接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被季赞辰强行逼出来的尿液，以眼泪的方式从季赞辰的双眼里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大颗大颗几乎已经串成一长串的尿液，就像突然间下了一场雨一样，把季赞辰脚边的那方水泥地弄湿了一大片。
第一次看到用眼睛排泄尿液的，不明真相的徐子言一时间还真得以为季赞辰刚刚在流眼泪呢！
徐子言很是纳闷，刚刚还说得好好的呢，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哭上了呢？还有，身为男人之身的季赞辰，他的眼泪也太多了点吧？简直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啊！敢情这家伙，就像水做的一样。
不对呀，季赞辰的眼泪怎么那么浑浊啊！黄黄的不说，而且还有一股尿骚味。
“你……哭了？还是……尿了？”一时之间，徐子言有些傻傻分不清楚。
“啊……那个……不重要，那是我们猎鬼手的特异功能之一，以后再给你解释吧！”季赞辰因为多少有些尴尬，所以说起话来有点吞吞吐吐的。
“现在全民都想当猎鬼手，你想不想当猎鬼手？如果你成为了猎鬼手的话，也会觉醒出很多特异功能的。”
季赞辰到底是个聪明人，他猜测猎鬼手这个话题不仅可以很容易地转开徐子言的注意力，而且还能引起他的浓厚兴趣。
可是在徐子言想不想做猎鬼手这一点上，季赞辰彻底说错了。
“不想。”徐子言不假思索，一口就堵住了季赞辰的嘴。
说罢，徐子言不再停留，而是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尿骚味很重的现场，徒留季赞辰一个人一脸错愕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当今这个世界，猎鬼手可是比当一个当红明星，做一个成功的企业家还要受人追捧的职业。每个人都挤破了脑袋想要成为超级炫酷，又能一夜暴富的猎鬼手。即便最后当不成猎鬼手，至少也要和猎鬼手们沾上边。
然而，徐子言竟然说自己不想做猎鬼手！真的假的，这世上，还有不想当猎鬼手的人吗？
还有，徐子言跑那么快干吗？我是猎鬼手，又不是鬼，还能吃了他不成。难道是浓重的尿骚味，把他给熏跑了。
想到这里，季赞辰不由得有些后悔起来。如果刚才不是依靠丹田之气直接把膀胱里的尿液，以眼泪的形式从眼睛里流了出来，季赞辰还可以通过不断吸气的方法，把尿液逼退，重新回散到身体里。
然而问题是，前一种方法的好处是比较节约时间，坏处是尿液以眼泪的形式从双眼里流出，容易让人误会自己突然间莫名其妙地大哭了一场。让人尴尬的是眼泪还带有尿骚气，容易引起旁人的侧目和嫌弃。
后者的好处是：干净卫生，废物循环利用，不会出现让自己尴尬的场面。坏处是太浪费时间，逼退一般尿量的尿液，大约需要花费半个小时的时间。如果尿量再大一些很可能要花费一个小时的时间。
看着徐子言单薄而倔强的背影，季赞辰不由自主得想：如果一开始自己采用的是后一种方法解决尿急，他们两个交谈的气氛会不会比刚才好很多？至少，应该不会引起徐子言的嫌弃吧？
但是，如果季赞辰一开始用的是后面比较体面的方法来解决内急的话，那么怎么看都没有多少耐心又沉默寡言的徐子言，应该连一句话都不会和自己说吧？
确实，徐子言之所以会听季赞辰说那么多，是因为他想弄清楚季赞辰之所以会对他感兴趣，是不是因为他发现了自己身上有鬼的影子。
然而当徐子言发现，季赞辰之所以会对自己感兴趣，并不是因为他在徐子言的身上发现了鬼影子，而是因为他想拉拢徐子言进入灭鬼组织，成为猎鬼手的时候，暂时放下心来的徐子言立马就没有了继续留下来听季赞辰啰嗦的理由。
当然，现场浓烈的尿骚味，只会让徐子言走得更快一些。
关于走路带阴风这件事情，一直是徐子言心中难以言说的痛。在灭鬼组织来到耶路小镇的同一时间，徐子枫特地把徐子言召唤了过去。
平常普通人看待徐子言的时候，只知道他是一个古怪的人。体质异常冰冷，以至于走起路来都自带冷风。但是无论如何，即便被别人当成“古怪的人”，在普通人的眼里，徐子言最起码是一个“人”
普通人在徐子言的身上看不见鬼影子，不代表觉醒了第七感，专业捉鬼灭鬼的猎鬼手也看不见徐子言身上的鬼影子。
所以为了以防万一，徐子枫特地在徐子言的身体里种下了一颗“幸运树”。
在幸运树的庇佑下，即便是猎鬼手，也不容易发现徐子言身上见不得光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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