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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夜袭陷空岛

    骆欣雪与展堂飞二人离开王林王公公房间,二人在开封城街上的一摊吃着阳春面,当摊主将两碗阳春面放在二人面前说道:“客官,阳春面好了,请慢用!”

    展堂飞点头后,二人吃了起来!

    韦府韦紫嫣这些日子在家里陪着父母,可内心深处还是那么思念展堂飞,这时如果她要离开的话,肯定告之于父母,不让他们这么担心。韦紫嫣心里这么想的,就如此行动着。

    韦紫嫣看着父母坐在厅堂,她走了进去,看到韦靖夫妇,说道:“爹娘,女儿有事跟你们二老商量?”

    “哟!紫嫣,今天如此之客气呢?平日里你没有这么娇情呀!”韦靖看着韦紫嫣,笑着说道。

    韦紫嫣来到韦靖身边,说道:“爹!女儿江湖行走有一年多时日,我想说的是与展大哥在一起,你与娘会同意吗?”

    韦靖放下手中的书,看着韦紫嫣一眼,见他未说话,来到她母亲身边,挽着胳膊拉扯,说道:“娘,你说好不好呀!”

    她母亲看着她,点了点头,看着韦靖说道:“老爷!其实展公子为人也不错,你就同意了吧!免得紫嫣又离家出走。”

    韦靖听了后,想想也是,韦靖看着母女一眼,说道:“紫嫣,那也得展堂飞主动在韦府说这个事吧!如果只是你一厢情愿的话,将来你怎么办?”

    韦紫嫣听后开心的叫了起来,回到自己屋内……

    展堂飞二人还在摊位上吃着阳春面,忽听不远处有有急促的步伐之声,展堂飞与络欣雪四目相对,并做好了准备。骆欣雪对展堂飞说道:“不会王公公派人杀我们二人吧!”

    “应该不会,他指望我们攻击陷空岛呢?静观其变!”展堂飞说道。

    骆欣雪点头继续吃着……

    一众持刀之人步步紧逼,二人很快便被逼的无路可退,俞天飞拉着赵红凌的手被十几名官差追寻着,这回已经来到二人面前,没有一个她们认识的,知道此时无法强辩,对望了一眼,同时上前一步,赵红凌被俞天飞挡在身后。

    “别再白费力气了,这次你们就是插翅也难飞了。”对面的官差为首之人沉声道。

    “你们要干什么?”俞天飞心中怦怦直跳,暗暗祈祷:千万别有什么“格杀勿论、就地正法”的命令,否则,我将无法保护赵红凌了。

    “干什么?!”赵红凌问道。

    那人冷笑“抓你们这些逆臣贼子归案,若是顽抗拒捕,就地正法。”

    “别,别激动。”俞天飞说道。

    “我们跟你们走就是。”赵红凌突然从身后走到前面,看着这些官差说道。

    俞天飞看着赵红凌忙不迭声地说道:“红凌,你怎么了!不可能让他们在我面前将你带走。”

    对面一众官兵本已做好动武的准备,此时听这二人竟不加抵抗便束手就擒,皆是面露诧异之色。

    “来人,给我绑了。”那为首之人狐疑地看了二人一会儿,厉声道。

    二人像粽子一样被绑了个结结实实,扔在一旁的空地上,一个小个子官兵奉命看着她们,在二人眼前晃来晃去,手中钢刀不时反射出道道寒光,看得人心里发毛。

    俞天飞闭眼倚在树干上,默默思考这些天发生的一切。

    彭大人遇害,自己进千香楼,与有一个原以为无足轻重的丫头,一夜之间变成和自己一样,啊不,这二人就是辽国派往北宋间谍之角色。

    探密室地牢里巧救俞天飞,原来开封城里众人费劲心力查的人命案竟是个声东击西的掉包计,天衣无缝,现在包大人病逝,开封城内无一精明之人,都被迷了眼睛,不知道那个拼死都在护着救命恩人的刺客知道了会做何感想。

    重重迷雾下,走在两方人精精心布置的层层迷局中,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现在。

    赵红凌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荒草丛生的空旷河畔,河风呼啸,吹的头发衣衫呼啦啦作响,日光惨白无力,四周没有人,没有什么可以依靠,不知道身在何处,也不知道何去何从。

    院墙内忽然传出一个发现新大陆一般充满惊喜的声音,众官兵俱是一怔,脸上满是迷惑不解,俞天飞惊讶地瞪大眼睛,赵红凌忍不住撇嘴一笑,二人被这声音从思绪中拉了回来,冷漠的双眼中漫上了一抹温暖的笑意。

    不过幸好一切都结束了,当俞天飞将手中的绳子解开,身上的绳子解开后,帮着身边的赵红凌解开,后者看着他一眼,俞天飞一个‘嘘’的动作,赵红凌看着那些官差。

    而官差坐在展堂飞不远处的空桌上,摊主将七碗阳春面放在官差面前,点头后摊主站在自己摊子面前,展堂飞二人站了起来,把七位官差吓了手握在刀柄上,展堂飞看着七位官差,说道:“没事!你们继续,我们喝完付银两离开而已!”

    官差见二人离开后,七人才吃了起来。俞天飞二人身上的绳索被解了后,看到院墙有人把绳索抛了出来,二人四目相对后,飞到墙另一边。这七位官差并未发现这一情况,都坐那里埋头吃阳春面。

    大约片刻后,二人从墙另一边逃走,路上,声音渐渐弱了下来,俞天飞恍惚觉得后面站了个人,抬头一看,只见此人一袭黑衣,凤目微眯,正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两个人,说道:“你们快走吧!以后多加小心!”

    赵红凌看着黑衣人,问道:“阁下是谁?为何帮我们。”

    “以后,你们会知晓我是何人?”黑衣人说完就消失在二人眼前,俞天飞朝着黑衣人那方向瞅去,顿时一个激灵,慌忙站起来,无可奈何地朝外边的人笑了笑。

    这几天来都没好好睡觉并且预测到之后N天也不可能有补觉机会的赵红凌和俞天飞仿佛到了家一般,干脆倚着墙补起觉来,留俞天飞一人抱腿坐在一边想心事,任旁边叮叮咚咚、呜哩哇啦多大声音都惊动不了石化了一般的二个人。

    官差吃好后,付钱离开,发现那二人早已不在,地上只有绑的绳索,官差的头目捡起地上的绳索看了一眼,将绳索扔在地上,四周看了看,并未发现有其他线索,带着六人回到开封府。

    开封府大牢里,自包大人病逝后,开封府的一切面目全非,上任的郭大人看到两个衙役被套上锁链,对身后的数人说道:“何人所为?简直与本府挑衅,你们要缉拿归案。”

    “是!郭大人。”那衙役同时说道。

    衙役离开大牢,而郭大人与师爷也出了牢中,回到厅堂上,正有抓捕的七人回来汇报此事!

    陷空岛上,此时是热闹非凡,这五鼠并未与展昭一较高下,数位女子离席后,而五鼠与展昭坐在一起喝酒,直到天亮。

    天明后,这些女子见这六人全都呼呼大睡起来,逗得这些女子哈哈大笑了起来,白影说道:“我们在他们脸上画画吧!”

    “好,不过画些什么呢?”姚艳看着身边三女子的问道。

    上官寒想了一会,说道:“不如我们在他们五人脸上画鼠,展昭脸上画上猫吧!”

    “好主意!”三人同时说道。

    展昭听在耳里,暗道:“没有想到你们几个女子会如此调皮呀!”此时卢方微微睁开眼看着门口的四女子,他想了一会,故意翻身睡去。这翻身时,把四女子吓了一跳,以为钻天鼠卢方醒来了。

    白影心中一震,目光凝滞,无法移开,看到白玉堂一双明亮如清水般的大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看的白影直觉的心内发虚,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

    “灵儿姐,我们快走吧!”白影拉着独孤灵儿胳膊的说道。

    独孤灵儿看着她,问道:“怎么,你不在他们脸上画画了呀!”

    “不是,你看白玉堂睁着双眼看我们呢?”白影指着白玉堂的说道。

    钻天鼠露出微笑,心想道:“哼!你们想调皮,却不知我五弟是睁眼睡觉的。”

    听到展昭叫她,白影这才回过神来,四个女子吓的离开这厅内,大伙四人跑走出这厅里。展昭这时看着五人,并未将五人叫醒,展昭看着五人一眼,离开这厅堂。可是五人也前后睁开双眼。

    “展大侠。”卢方从后面叫住了他。

    展昭转身看着卢方,说道:“卢大侠,有何指教?”

    这时过来一声女子的轻步。展昭与卢方同时看去,来者正是独孤灵儿,后者停住脚步,与二人打招呼后,展昭疑惑地看着眼前的独孤灵儿,开口问道:“灵儿,你有事吗?”

    “师兄,请借一步说话。”红唇轻启,声音婉转如清晨百灵。

    展昭脸上疑惑更浓,看着独孤灵儿说道:“你就在这里说吧!五位大侠在此,你但说无妨!”

    “对!灵儿姑娘,虽我们五鼠之前与展昭有过节,那也是江湖传言引起的,再说展昭此时入江湖,未有御猫之称号,我们当然是朋友,你就说吧!”白玉堂来到独孤灵儿面前说道。

    独孤灵儿点头,说道:“其实我想跟师兄说的就是要离开陷空岛,一是打扰多日,二是我们伤也基本痊愈。”

    卢方站了起来,说道:“灵儿姑娘,不用说你们四人在此住了数日,就住一年,我这里也有你们吃的。”

    “对!”其他四鼠同时说道。

    展昭看着五鼠,说道:“承蒙五位大侠厚爱,师妹极言甚是,我们打扰多日,也是时候离开了。”

    “如果展大侠心意已决,卢某也就不勉强,不过两日后你们四人离开,我卢某绝不阻止,意下如何?”卢方看着展昭与独孤灵儿二人一眼的说道。

    展昭说道:“恕展某愚昧,为何两日后呢?”

    “因为后天将是我大哥的生辰,今年有如此贵客在此,定热闹非凡。”韩彰说道。

    “那展某恭敬不如从命!”展昭说道,就与独孤灵儿一起离开了厅内。

    开封府厨房里,刘婶儿忙得不亦乐乎,厨房内外站着的、蹲着的、坐着的都是清一色的捕快衙役,一整天开封府上下都忙得要死,而且牢里关着重犯,吃过晚饭还得继续值夜守备,此时众人都没了平日里那些规矩,打打闹闹,不时传出一阵哄笑。

    就在林捕头不耐烦地向门口瞅第N眼的时候,那位衙役终于出现了,只是平日里一张温润如玉、笑意迎人的脸此刻拉的很长,且脸色大有赶超包大人之势,林捕头一怔,赶紧让人腾了个位子给他坐下。

    “张兄弟,您怎么了?”另一衙役从未见张大虎有过此等脸色,担心地问道。

    “无事。”张大虎勉强扯了个笑脸答道。

    林捕头瞅了张大虎半天,忽然一笑,凑近前对张大虎低语道:“吃完饭跟你说件事儿,听了包管你心头乌云尽散。”

    夏夜风清,枝头传来阵阵蝉鸣,林捕头把张大虎拉到一边,得意笑道:“张大虎,我这次可是帮解决了你的终身大事,先说说要如何谢我?”

    一直黑着脸的张大虎狐疑地瞥了一眼洋洋得意的林捕头,冷冷道:“晚饭也没见林捕头喝酒啊,如何竟说起醉话来了?”

    “哎——”林捕头撞了一鼻子灰,刚要发作,转念一想,摆了摆手道:“罢了,看在你心情不佳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说着凑上前去,神秘道:“你想不想知道那姑娘是谁?”

    张大虎本就心烦,又听林捕头拿这旧闻跟他故弄玄虚,心下不快,白了他一眼,道:“那是赵姑娘,几天前就知道了,难道林捕头失忆了不成?”

    “谁说她了,我指的是厨房的那个。”林捕头也不在意他的反应,继续盯着他说道。

    张大虎一听,心中一沉,暗叹一口气想道:莫不是上天派来惩罚自己的,明知自己心中不快,还提这些。

    “是赵姑娘的朋友,两年前来开封府的。”林捕头面无表情地说道。

    张大虎听他如此说,不忍再逗他,将剑往肩上一扛,走到一边,背对林捕头,悠悠说道:“告诉你吧,那人对我没有意思。”

    林捕头一等再等,不但没有等到预期中的惊喜激动迫不及待,甚至连半点声音都没等到,心下疑惑:对你没意思!?不可能吧?

    忍不住转过身去,林捕头不由一怔,只见眼前之人刚刚还足以跟包大人媲美的一张黑脸此刻竟变得刷白,幸好,眼底隐隐含有期待之色,林捕头这才略感到欣慰。

    张大虎见林捕头如此反应,心下奇怪万分,不打算再跟他逗,平静说道:“以后不要说这个事了呀。”

    张大虎仿佛验证了什么一般,长睫微颤,随即垂下眼眸,片刻,转身就要离去。

    林捕头一把拉住他,不解地问道:“你为什么不找她说清楚呢?”

    良久,林捕头恍然大悟,呵呵笑道:“莫非你见她是个男子,以为我在耍你?其实那姑娘不错的,根本就是个女孩子,你若不信我,可以去问。”

    “小的相信,不过是不是她又能如何?”张大虎叹了口气,看向别处。

    “你……什么意思?一个念了两年的人,怎会‘是不是她又能如何’?……你是在怪她一直瞒着你么?她一个女孩子,自己虽有意,却不知道你的心意,怎敢胡乱说话?平日看你也是个明白人,怎么竟矫情起来?”林捕头有些不解地劝道。

    “我有什么心意,怎么小的自己都不知道,林捕头倒知道了?”张大虎说罢,看也不看林捕头一眼,直接走开。

    “你……”林捕头气结,今天到底哪根筋不对,乱咬一气。

    走出很远,张大虎停住脚步回头道:“多谢林捕头,但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张大虎勾起唇角笑了笑,以对刚才的事表示歉意,林捕头却怔住了,只见平日里总是暖如春阳的笑容里,此刻竟透出一抹难掩的悲凉。张大虎到底遇上了什么事?

    大牢里,林捕头来到此处,倚墙仰望着窗外天幕上的皎洁半月,嘴角微翘,眼中溢满幸福和憧憬。如水夏夜,虫鸣蝉唱,一切和昨天晚上一样平静。明显睡眠不足的众捕快们哈欠连天,有的甚至开始成磕头虫了。

    这时,忽听有人大喊:“不好啦,快来救火啊”

    众人循声望去,就见厨房上方隐隐有火苗蹿动,林捕头从牢里跑了出来一看了,忙命令道:“不要乱,张大虎,你挑几个人去救火,其余人原地不动。”

    清晨,白影一个人在屋内,她一直心情大好。

    此时,空气清爽、阳光明媚、鸟声唧啾,虽然困得有点儿睁不开眼,白影仍是感觉生活无比美好,手指“啪”地一声弹掉低垂柳叶上欲滴的晨露,白影轻声哼着小调继续前行。

    “白姑娘,您怎么在这儿?”姚艳进来停住脚步,惊讶地望着白影一身杏红衣衫的说道。

    “姚姑娘瞧您唇红齿白、细皮嫩肉的,总忘了您以前那是男扮女装。”白影话中句句带刺,故意刁难。

    姚艳不想与她起争端,尴尬地笑了笑,本着“惹不起就躲”的原则,压下心中的好奇就想开溜。

    谁知此时白影眉梢一扬,悠悠开口道:“今日大家都在准备,明日是卢大侠生辰,我进来叫你出来帮忙呢?”

    白影听到姚艳这么说,跟着姚艳出了房间,见眼前的大家都在忙得不亦乐乎!她立时怔在当场,比他想象的还要不堪一击,白影得意的双眉齐飞,这时,忽听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展大侠!”姚艳看着他说道。

    展昭看着姚艳,说道:“姚姑娘,你也在呢?”

    是展昭,白影脸上立时换上了一副优雅的笑容,转头笑盈盈道:“展大哥,明日卢大侠生辰,那我们没有什么礼物赠送。”

    展昭眸色一暗,看向白影,只见她眼中闪动着隐隐的不安,正投过来询问的目光。展昭想了想,扯出一个笑脸,说道:“你不用担心,我自然有办法。”

    白影脑中一片空白,傻站在当地,良久,姚艳说道:“展大位找白姑娘有事吗?那我不打扰了,其实我叫白姑娘出来帮忙呢?”

    蒋平与徐庆二人坐在河岸上的石阶上,很长时间都在思考,只是呆呆地看舟楫往来,看大人说笑、孩童玩耍,看叶子落在河水里挣扎着打了个旋儿然后漂走。

    穿山鼠徐庆看着他,说道:“老四,明日大哥生辰,这江里的鱼可要负责好呀!”

    “三哥!你放心吧!这鱼儿的活就包在蒋平我身上。”翻江鼠蒋平开心的说道。

    说完蒋平就跳入江里,此刻江面的江水滚滚而动,犹如长潮一般!一会的功夫,蒋平飞到竹排上,双手各拿一条鱼扔到徐庆的身边。徐庆见到活蹦乱跳的鱼,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四弟,你继续弄!”

    蒋平再次跳入江水中,片刻后,鱼再次扔到徐庆身边,蒋平看着他,说道:“这回肯定够的。”

    展昭的一颦一笑、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在姚艳脑中不停放映,很快,便放完了,接下来的只能是重复。原来自己和他的交集竟少的可怜,只是在心里印的太深,所以才觉得整颗心都是被他给填满了。

    一声长长的叹息,绕了一大圈又回到了原点,他终究是有了自己心仪的姑娘,自己却是从未入过他的心,既然当初早已想到会是这种结果,现在又有什么接受不了的呢,不是说过只要他幸福就好么?

    姚艳坐了很久,直到自己整个人都麻木了,这时她逛荡着回到自己房间里,一进门,差点和一个人撞个满怀,这人就是白玉堂,幸好他及时迈开脚步后退数步,姚艳刚想抱怨,抬头一看,竟是白玉堂。

    “喂,出什么事了,这么着急出去?”姚艳问道。

    白玉堂上下打量了姚艳一通,长长地松了口气,道:“我来你这里看你不在,本想出去,没有想到你回来了。”

    说完白玉堂离开姚艳的屋内,后者看着他背影,嘀咕道:“呵,白玉堂,你也有看错的时候,可见人心百态,并不是你在情场历练多久就能一眼看穿的。”

    王公公出门了,无人知晓此时他出来是为了何事?来到展堂飞和骆欣雪的住处,后者二人很惊讶,王公公看着二人,说道:“你们很奇怪我如何得知你们二人就在此处吧!”

    “请公公明示!”骆欣雪问道。

    王林王公公看着二人,掏出银票出来,说道:“这些是乔梁栋的抚衅金,你拿着吧!”

    二人互视一眼后,骆欣雪接过银票,王公公来到二人面前,说道:“你们现去陷空岛吧!我安排其他人在那边不远处,他们会听你们二人指示。”

    王公公转身走到门口,突然停下脚步,说道:“你们这次一定要杀了他们。”

    二人应允后,看着王公公离开,展堂飞与她并未多做停留,朝着陷空岛而去,二人走到一半时,在路边出现了二十个黑衣人,一人说道:“你们二人就是王公公派来的吧!”

    “你们如何得知。”骆欣雪看着他们问道。

    这黑衣人说道:“我见过你们,今天我们听从你们二人的安排。”

    展堂飞想了一会的说道:“你们十人埋好炸药,然后跟我们二人汇合,其他十人在陷空岛上缠住其他人,然后五鼠与展昭交给我们十二个人。”

    “是!”那黑衣人说完带着十人离开。

    这时的陷空岛忽然出现了十多个黑衣人,来人仿佛有很强的组织性,动作迅速,目标明确,其中三名黑衣人围住展昭,三人直奔白玉堂,其余人则和众鼠侠战到一处。

    独孤灵儿在客房睡梦正酣,听到外边传来一阵打斗之声,赶忙起身来到众人身边,见各位无事,且有这么多人守护,这才循着打斗之声奔向过去。

    打斗持续了近半个时辰,和展昭白玉堂缠斗的六个黑衣人攻防有序、以防为主,二人虽未受伤,也没有伤到对方多少,再看周围,不少黑衣人已经受伤,但对方也没有讨到多少便宜,有几个黑衣人已被白影和独孤灵儿制住。

    看这些人的打法,展昭和白玉堂意识到他们只是为了缠住自己,好让其他黑衣人有机会在众人中杀出一条血路,想及此,二人都放下拿活口的念头,使出必杀之技,以求速战速决。

    忽然,和众人混战的其中几个黑衣人仿佛得了什么指示一般齐齐向白影和独孤灵儿攻来,分而围之。

    围攻独孤灵儿的几个黑衣人功夫都在她之下,她很快便找到了和他们周旋的方法,并肆机使出杀招,置他们于死地。

    白影这边情况却大大不妙,她的功夫本就不比独孤灵儿,此次又是初临大敌,而且围攻她的三人之中有一人功夫着实不差,出剑极快,白影只对付这一人还嫌不够,何况还要时刻防备另外两个人,左格右挡,不到两刻钟,白影便渐感不支,一个不小心便被背后一黑衣人偷了空隙,右肩上中了一刀,眉头一皱,紧跟着身形慢了下来,右侧黑衣人见她露出破绽,上前便就是一刀,只是这一刀尚未砍下,只觉左肋一痛,已被穿透心脏,白影对面黑衣人见她脸上闪过一丝笑意,知道不妙,只是当喊出“小心”二字时,已是晚了。

    虽然杀死一人,白影周围压力有所减轻,但右肩上所中那一刀也不轻,右手稍一用力便牵动伤口,白影咬牙强忍疼痛,和剩下的两人周旋,但终是不敌,很快小腿上便又中一剑。心中着慌,白影四下一看,正见展昭一剑结束了与他缠斗的最后一个黑衣人,一声“展大哥”习惯性地脱口而出。

    展昭闻声正赶过来,却听旁边一个声音大喊“展大哥救命。”展昭一听是上官寒,不由地眉头一皱,转身看时,一把钢刀正迎头向上官寒劈去,心下一惊,飞身过去,将刀挑开,回身之际,那上官寒却从腰间抽出一支软鞭朝他刺来,幸好展昭反应极快,才堪堪避过这一剑,紧接着,剑影纷飞,那上官寒竟是将他死死缠住,展昭心下大惊:没想到她看似只是个弱女子,却是身怀绝技,幸好这两日防备甚严,并派人暗中监视她。

    和上官寒周旋的间隙,看向白影,见她已多处受伤,衣衫上尽是血渍,心中一紧,出剑愈来愈快,招招凌厉无比,直逼上官寒要害,那她感到压力猛然增大,略感不支。

    突然黑衣人一声怒喝:“常虎,什么时候了你还跟她厮缠,赶紧结果了她。”

    呵斥声刚落,白影就觉眼前黑衣人的剑一招快似一招,一阵眩晕袭来,手脚愈加不听使唤,只剩机械性地招架,顷刻间,身上便又多了几道血口。

    刀光剑影中展昭朝白影这边一看,呼吸顿时一滞,只见那黑衣人正持剑向白影心窝刺去,大惊之下,不顾上官寒刺向自己肩头的一剑,将她一脚踢开,瞬间将巨阙掷出,力道之大,将那黑衣人,连带本已刺入白影身体的剑一起送出丈外。

    没有了剑的支撑,白影旋即倒地,展昭飞掠过来,抱起她时,只见刺目鲜血从她胸前汩汩流出,忙点了周围穴道,却见怀中之人双目紧闭,面上毫无生气,展昭心中一沉,自心底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惧,口中喃喃:“不,白影,你醒醒……”

    展昭听到喊声,恍然惊醒,抱起白影,飞一般跑去。而这时展堂飞与骆欣雪出现了,看着发生的一切,二人从远处飞来,拦住了展昭抱在怀里的白影,展昭看到二人,说道:“又是你们,为何来到陷空岛。”

    三人说话间,五鼠来到展昭身边,白玉堂见了二人,说道:“没有想到,我白玉堂当初是放虎归山呀!今晚来到我五鼠陷空岛的地盘呀!”

    展堂飞看着白玉堂的说道:“白玉堂,我要报胸前一刀之仇!”

    “要看你的本事!”白玉堂说道。

    骆欣雪看了展堂飞一眼,说道:“堂飞,跟他说那么多干嘛!”

    卢方看着骆欣雪,问道:“你就是骆欣雪吧!”

    她朝着卢方这边看过来,笑了笑的说道:“卢方,你这辈子就窝在此处呀!鼠就鼠,哪里都可以找窝。”

    “放屁!你住口,五鼠有歹也是当今圣上御赐的五义,不是谁都能如此的待遇。”韩彰看着骆欣雪说道。

    这些人一言一语的说着,可是独孤灵儿那边,也战斗得差不多了,当独孤灵儿和上官寒看着地上的黑衣人尸体,走到上官寒面前,说道:“你没有事吧!”

    “没有,只是轻伤而已!”上官寒说道。

    独孤灵儿扶着上官寒走到屋内,给她包扎着伤口,上官寒问道:“展大哥没事吧!”

    独孤灵儿微微一笑的说道:“你不用紧张我师兄,他功夫高强,一般人不是他的对手,只是白影受了很重的伤。他们在一起。”

    “那就好,你是他师妹,那展大哥心里真的只有丁月华吗?”上官寒看着她问道。

    独孤灵儿包扎好后,坐在她对面,看着她摇头的说道:“是的,师兄对丁月华是真的好,可惜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

    上官寒听了,心里也是有些伤感,说道:“没有想到展大哥行侠仗义,也是至性至情之人,丁月华很幸福,让一个男人永远装在心里,我上官寒何时也是如此就好。”

    独孤灵儿拍了拍她的手,说道:“会出现那个人的,你也不要太急于求成!”

    上官寒听了点了点头,而另一个房间里,烛火昏黄,轻轻摇曳,姚艳小心地擦去脸颊上残留的一点汗水,感受着指腹下轻微的脉搏跳动,轻舒了一口气,短短几个时辰,却像经历了几百年那么长,恐惧、无助、不知所措……

    姚艳一人从床底爬了出来,刚才那双方厮杀的情景让她躲在床底之下,这时她听到隔壁的声音才爬出来,走到那隔壁房间里,看到独孤灵儿与上官寒二人,说道:“吓死我了,你们没事吧!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呀!”

    独孤灵儿看着她,问道:“你刚才去哪了?”

    “我害怕就躲在床底下了,我没有你们功夫好。”姚艳说着低下头。

    独孤灵儿来到她身边,说道:“现在没事了,别怕了,我们二人在这里,相信他们不会对你如何?”

    姚艳点了头,三个女人坐在屋里聊着……

    陷空岛的另一边,展昭抱着白影有些受力,便把她放在地上,而骆欣雪看着韩彰笑了笑,说道:“这就是徹地鼠韩彰吧!说话大言不惭,不就是当今屁皇上的一句玩笑话,你就当圣旨了呀!”

    这时另一拨黑衣人来到骆欣雪和展堂飞身后,一黑衣人在展堂飞耳里说了什么,展堂飞那阴险的笑容露了出来,这让五鼠及展昭心里有些不快,可这六人心里都在揣测着刚才所说的是什么?

    卢方看着展堂飞说道:“展堂飞,一年前,你忘记与我们五兄弟相斗,你可是手下败将呀!”

    展堂飞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后,说道:“那今天你们五人可是我手下败将了。”

    “口出狂言,凭你展堂飞,还是嫩了点。”白玉堂说道。

    骆欣雪此时没有了耐心,对身后的黑衣人说道:“杀了他们,上!”

    黑衣人足有十来个,听到骆欣雪的话后,一拥而上,来到六人面前斗了起来,六人斗着十人,而那两个人站在那里未动,可是这十人哪是他们五鼠的对手,更不用说是展昭的对手了。

    可是十个黑衣人,也不是盖的,全都是江湖中的人物,有那几把刷子,不过在五鼠与一个御猫身边得不到任何便宜的。二人站在那里的骆欣雪说道:“你觉得他们十个人能否对付他们。”

    “无论怎样,他们都会死的,不相信他们六人如此之厉害!都是江湖传言而已!”展堂飞看着他们的说道。

    骆欣雪点了点头,说道:“如果他们就死在陷空岛,也是他们害死自己的,既然在陷空岛没有一点防备,而会死在大意之上。”

    这时,六人将那十来个黑衣人全部杀死,来到二人面前,卢方说道:“二位,现在你们该出招了吧!”

    展堂飞小声说道:“雪,你去点燃炸药!”

    说完展堂飞拔出剑快来到六人身边,卢方对韩彰说道:“老二,你不要战斗,看紧那骆欣雪就行。”

    其他五人见展堂飞到了身边,这一对五的斗了进来,骆欣雪看了一眼,就离开了,韩彰跟在后面,看到骆欣雪身边那么多炸药,一旦点燃,陷空岛将会被夷为平地。

    展昭与展堂飞斗的几招,招招毙命,二人功夫比拼着,剑气之间发出爆炸声及火星。白玉堂突然与展昭二人对付着展堂飞,展昭看了一眼,说道:“白大侠,你这是……”

    “没事!助你一臂之力!何况此处还是在陷空岛,我们是主人,哪让客人如此这般!”白玉堂说道。

    “五弟说的对,我们也来了。”卢方说完飞到展堂飞面前,其他二鼠徐庆和蒋平飞了过来,五人对着展堂飞一人,十招不到,展堂飞不敌,他“心想炸药为何还不点燃。”

    另一边,骆欣雪不见展堂飞回来,她马上想到,不会想与他们同归于尽吧!突然她折回去,见展堂飞被五人打倒在地时,飞到展堂飞身边,说道:“我知晓你的用意了,我不会舍你离开。”

    “你这是何必呢?这样你就大功告成了呀!我与他们同归于尽是最好的办法,你点燃炸药,快快离开陷空岛。”展堂飞说道。

    “你们二人都离开不了。”韩彰手拿着炸药上的导火索扔在地上的说道。

    这时,骆欣雪笑了笑的说道:“鼠就鼠,跟踪于我,不过你们万万想不到我身上有炸药吧!今天我们就可以同归于尽了。”

    六人见骆欣雪身上的炸药点燃后,六人快快离开二人身边,骆欣雪拉着展堂飞快速离开了陷空岛,六人从在远处站了起来看着二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