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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三尾虾

    心柔站在在海边。看着深不见底的大海,心不由的惊慌。

    “我要征服畏惧,做自己害怕的事情。”心柔心一狠,跳下去。

    心柔在海里打捞了半天,别说什么三尾虾,就是小鱼小虾也没有。

    最终,心柔身心疲惫,体力透支,眼皮一沉,整个人直接往海底沉下去。

    一缕金色的光出现,托着心柔的身体。

    梦境里:

    阿伤坐着轮椅,在海边上。阿伤一副很生气的样子。只见他嘴巴一张一合的,不知道在说什么。他一定很失望吧!

    身体往下沉的心柔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努力的使自己保持一丝残识。

    心柔终于听见了阿伤说的话。

    阿伤不耐烦的催促:“快点啊!你在磨蹭什么,我还等着吃虾呢。”

    沉入海底的心柔醒过来。

    心柔看到了前方的天楚缸。

    心柔游到天楚缸面前,三尾虾就在里面。此刻的心柔开心极了,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

    就在香炉里的香快燃烧尽时,心柔在规定的时间内回来了。

    全身湿淋淋的心柔双手捧着一只很大很大的三尾虾站在阿伤面前。

    谁会相信一个小姑娘能从茫茫大海中捞起他所说的虾,可是阿伤一点也不意外的样子。

    “你好像一点也不意外。”心柔怀疑三尾虾是不是他放进海里的,可她马上否认了自己的想法,他只是一个废人而已,不可能做得到。

    阿伤一脸厌恶:“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别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出现在我面前。”

    心柔看了一下自己,确实像他说的那样。

    心柔把三尾虾放在桌上之后往一边跑去。

    房间里。心柔把湿衣服脱掉,走进木桶里洗澡。

    阿伤出现在房外。

    阿伤想着要孽待一下她才行,绝不能让她舒舒服服的洗澡。

    他坏笑一下,手打开,所向披靡的法力涌出。

    房间里,无数的甲虫向木桶靠拢,往木桶上爬。

    还在享受洗澡中的心柔看到了木桶边缘上的甲虫,眼睛瞬间睁大。

    心柔慌张的跳出木桶,拿起木架上的换洗衣服急忙的走到角落里躲起来。看着满屋子的甲虫,心柔害怕极了。

    就算躲在角落里也没用,只见这些甲虫改变进攻方向,向心柔爬去。

    心柔紧紧地抓着护在胸前的衣服:“不要,不要过来!”心柔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阿伤!”

    她在危急时刻第一个想到的人竟然是自己,房外的阿伤狠不下心继续对她下手。

    房里的甲虫散去。虽然不知道它们为何突然散去,不过心柔终于松了一口气。

    心柔穿好衣服之后走出房间,来到阿伤面前。

    阿伤假装惊讶道:“你怎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心柔生气的指责:“我刚才叫你,你没听到吗?”

    阿伤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没有啊。”

    心柔心有余悸:“我刚才在洗澡的时候遇到了让人恶心的东西。”

    阿伤继续装聋作哑:“恶心的东西,那是什么?”

    心柔不明白对方还能如此淡定:“发生了什么你不知道吗?伤害了别人你不知道吗?”

    阿伤淡淡一笑:“那我还真不知道。”

    心柔生平第一次大喊大叫,心中的委屈爆发出来:“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很让人讨厌。”

    阿伤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怎么,你看不惯。经得起假话、受得起敷衍、忍得住欺骗,习惯就好。”

    心柔眼含着泪水:“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别在我面前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阿伤看着心柔,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你很委屈吗?我自问带你可是一向不薄。”

    这人真的是厚颜无耻,黑的也能说成白的。

    心柔眼中的泪水流下来:“我知道不是你,我的丈夫对我无微不至,百般呵护,是不会招来甲虫恐吓我的。”

    阿伤一副问心无愧,我什么都没做过的样子:“当然,我才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

    厨房里。

    心柔把三尾虾放进木盆里,伸手摸一下三尾虾,开心的说:“今晚就把你炖了。”

    阿伤划着轮椅出现:“把它放了吧。”

    心柔一愣,难道他是在捉弄自己吗,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可可恶了:“放了,放哪去?”

    阿伤提醒道:“从哪里把它抓来,就把它放回哪去。”

    心柔一心只想着对方:“不行,这是我好不容易抓回来的,我要把它炖了给你补身子。”

    阿伤抗拒:“不需要,我身体好得很。”

    心柔一脸倔强:“别忘了我可是个大夫,你的身体好不好我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阿伤戏谑的说:“哦!你看出什么来了?”

    看来他真的是在捉弄自己,绝不能让他得逞,心柔极力的劝说:“听我的没错,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补的补,把身体养好才是最重要的。”

    阿伤怒目而视:“你好像越来越不把为夫说的话放在眼里了,看来是时候该好好的调教调教你了。”

    调教?他想干嘛?又想对自己动粗吗?

    心柔心寒,越是在乎对方,对方越是不把自己当回事:“你为什么不肯吃虾?你不仅是我的病人,还是我的丈夫,我只想好好的照顾你,我不知道这有什么错。”

    阿伤一副莫不不关心的样子,好像对方说的人不是他:“不管是招来甲虫吓你,还是叫你去那万丈的海底捞虾,你认为我在住弄你,觉得很委屈对吗?”

    “对!”心柔把木盆推倒,往外跑出去。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住弄自己,太可恨了。

    心柔回来时早已不见阿伤的人影。

    心柔把地上的三尾虾捡起来,捧在手里。

    你对于我来说很重要,我只想把你代好。

    心柔陷入自己的悲伤里,泪流下:“为什么,为什么他什么都不明白?”

    心柔捧着三尾虾走出去。

    心柔坐在凉亭里发呆。

    渐渐的,夜幕来临。

    树上的一只小鸟看不下去了,这个女的要在这里坐到天荒地老吗,怎么还不回家?只见它鸣叫几声。

    心柔抬头好一下月色,原来天色已晚:“我该回去了。”

    心柔在回去的路上走着,夜色如墨,月光如画,与月同行。

    心柔回到家里,阿伤坐着轮椅,在木桥上。

    心柔走到木桥上,站在阿伤身旁,今晚的月色模糊不清,让人看不清楚真面目,就和眼前的人一样。

    心柔就定定的站着,不愿先开口说话。

    阿伤眼里闪过一抹仁慈的光芒:“佛说切不可杀生。”

    心柔头低下,不想让阿伤看到她难过的样子:“我已经按照你说的,放生了。”

    阿伤笑笑,颇为满意:“很好,这也算做了一件好事,你要知道,当一个人好事做多了,身上的功德也就积累得越多,只有这样才会得到上天的庇佑,自然会远离横祸灾难。”

    如果老天真的有眼的话,我还会是现在这样吗?

    心柔听不进去,觉得心好累,把头抬起来看着阿伤:“我每天都在很努力的笑,你猜我过得好不好?”

    阿伤笑一下,意味深长的看着心柔。

    夜黑风高,乱葬岗之地,千泪在走着,战神跟在后面,千泪邪魅一笑。

    千泪手打开,四周的石头聚合起来,形成一个石台。千泪手在石台上划过,一把琴出现在石台上。

    千泪抚起了琴,随着千泪的琴声,不远处,一口棺材的棺材盖飞起来。里面的一具白骨走出来。这具白骨在千泪的琴声下跳起了舞。

    战神站在一旁看着这诡异的一幕。

    月白风清宅。

    阿伤坐在床上,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心柔坐在床边给阿伤捏腿,她在想,就算他的心是石头做的,也要把它给捂热了。

    阿伤特意的看一眼心柔的腰包。

    心柔手酸了,停下,不捏了。

    阿伤怒喝:“继续!”

    “好。”心柔一副温顺的样子,接着给阿伤捏腿。

    许久后,心柔看一眼阿伤,她一脸委屈的样子。可他的脸上还是没有任何的表情。

    心柔停下,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捏不动了,我的手好酸!”

    阿伤一点也不心疼,叱喝道:“如果你的手还没断,那就给我继续!”

    小行的话在心柔耳旁响起:当他怨恨你时,你就对他处处关心;当他为难你时,你就给他帮助;当他对你冷言冷语时,你就以坦荡的胸怀去面对,若无其事,用你冷静的态度和热情去感化他。

    心柔忍受手臂的酸痛,接着给阿伤捏腿,就这样一直捏着,直到天亮。

    次日早上。

    阿伤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

    趴在床边睡觉的心柔醒来。

    以往他都不让自己靠近他的床,可是昨晚在他床上坐了一个晚上。

    心柔心里偷乐一下,清脆的声音响起:“阿伤。”

    阿伤听后一愣,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她叫自己,还这么好听!

    心柔心情大好,走到阿伤身旁:“以后也可以这样叫你吗?”

    该死的,这句话的杀伤力怎么那么大,有种魂不守舍的感觉。

    阿伤面目狰狞:“出去!”

    “好,我出去。”心柔灰溜溜的走出去。

    心柔把食物放进碗里,心柔打开腰包,要把药虫放出来,可药虫不见。

    心柔走进房里,在房间里来来回回找了好几遍,并没有看见药虫。

    坐在轮椅上的阿伤一副悠然自在的样子,和平时十分反常。

    心柔走近阿伤:“我的药虫不见了,你有没有看见我的药虫?”

    阿伤微微一笑:“见过。”

    心柔心中一喜:“在哪?”

    阿伤停止笑容,摆着一张臭脸:“我不知道啊,也许见过,也许没见过,那就看你为何要找它。”

    心柔知道是对方在搞鬼:“药虫在你手里对不对,把它交出来。”

    阿伤一副横行霸道的样子:“药虫的确在我手里,好不容易到手的东西怎么能轻易交出去呢?”

    一股愤恨的情绪在心里沸腾,心柔强行把它压下去:“要怎样,你才肯把它还给我?”

    阿伤看着心柔,虽然她没有表现出来,但她现在一定很生气:“这药虫对于你来说很重要?”

    心柔想都不想:“没错。”

    阿伤坏笑一笑:“药虫从你手中丢失,你要知道,有些东西丢了就是丢了,再也找不回来。”

    心柔听完之后有些难过:“我没有看好它,是我的疏忽。”

    阿伤笑笑,笑得阴森:“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可以把药虫还给你。”

    他又想做什么坏事!

    心柔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你说。”

    阿伤眼中闪过一丝毒辣:“乱葬岗之地有一口棺材,里面躺着一具千年干尸,我要你去呆在它身边,陪它一个晚上。”

    心柔惊恐:“你说什么?”

    阿伤冷笑:“怎么,怕了?”

    心柔不敢去:“如果我说我怕了,可以不用去吗?”

    “你想临阵脱逃。”阿伤看着心柔,眼中有嘲讽之色:“是谁信誓旦旦的说要拿回自己的药虫。”

    心柔心一横:“不就是陪一具干尸一个晚上吗,我去。”

    阿伤笑笑,早就吃定了对方会答应:“这就对了,我要你记住,这人想要失而复得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乱葬岗之地,心柔坐在一口棺材旁,棺材里面躺着一具千年干尸。

    夜黑风高的,一副很压抑的样子。

    心柔紧紧地抱住自己,胆怯的巡视着四周。

    她不断的暗示自己不要害怕,一个晚上很快就过去了。

    一只老鼠经过,心柔面容失色,吓得大叫起来。

    “别怕、别怕,一只老鼠而已。”心柔哭丧着脸,安慰自己:“我把眼睛闭上、把耳朵捂上,对,没错,眼睛闭上、耳朵捂上,世界就变得安静了。”

    心柔闭上眼睛,捂住耳朵,缩在棺材旁,盼望着天亮。

    猛地一下,这具干尸从棺材里坐起来。心柔把眼睛睁开,干尸进入眼帘。

    心柔瞬间睁大眼睛,惶恐地站起来,往后退两步。

    心柔往一边跑去,在跑的过程当中回头看一眼坐在棺材里的干尸,结果一不小心被绊倒。心柔坐起来,再次回头看一眼干尸,还好,它没有走出来。

    这里不是人呆的地方!逃命要紧。

    心柔撑起无力的身子,站起来接着往前跑。

    阿伤毫无睡意,坐在院子里等心柔,在想自己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过分。

    心柔跌跌撞撞地跑回到家里。

    她跑上去抱住阿伤,在他的怀里痛哭起来。

    阿伤抱住心柔,此刻的他内心百感交集。阿伤心里:为什么?为什么我那样的伤害你,你却选择躲到我的怀里哭泣,你不应该先埋怨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