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读小说 » 玄幻奇幻 » 我来大唐干点啥 » 第二十八章 酒精用途

第二十八章 酒精用途

    叶铭见王邵脸露失望,嘿嘿一笑说道:“王兄这几日感觉那酒精如何呀”。

    王邵闻言,脸上不禁有些抽动,提到酒精王邵只觉痛不欲生,其带来的心理阴影,让王邵不堪回首,于是讪讪的说道:“贤弟莫要再取笑愚兄了,这酒精一物好是好,就是有点...唉,一言难尽啊”。

    叶铭有些诧异,他都提醒了一下了,王邵竟没想起酒精能生产,然后卖,看来王邵是真的怕了酒精带来的痛苦,于是摇头说道:“小弟是问这酒精拿来售卖,哈哈哈”。

    王邵瞬间反应过来,连忙说道:“哦哦哦,嗨,愚兄竟被酒精吓住,竟误解了贤弟之意。这自然是好啊,此物虽说疼痛难忍,却能救命,倒也是个不错的物事,想来销路应该不愁”。

    “王兄何必去想销路,此物能救外伤,投于战场,可救人无数。若是王兄能疏通朝廷上下官员,此物当为军中必备之品”,叶铭说道。

    王邵左思右想,越想越觉合理,于是说道:“还是贤弟的脑子灵醒,此事甚妥,好,真是太好了,如此一来,我手中又掌握了一件利器。唉,贤弟可真是愚兄的贵人,客套的话不必多言,老规矩,你我兄弟平分”。

    王邵心情大好,一扫先前阴霾,叶铭见状又是嘿嘿一笑,说道:“王兄不会觉得如此便完了吧,再猜猜看,我们还能做什么,想想为什么此物名唤酒精”。

    见叶铭嘴角的邪笑,王邵不禁心中大惊,难不成这酒精还有他用。稍作思索,他便想到了,于是震惊的说道:“酒之精华,是酒,而且是好酒,对对对,可以酿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好酒,哈哈哈,贤弟你真是高见呀”。

    叶铭也随着王邵的笑声,大笑了起来,对于酒精消毒的市场来说,生产高度酒才是一个更大的市场,这让王邵一下便意识到,制酒才是叶铭今日的主要意图。

    “贤弟,这酒精难道能直接饮用吗”,王邵问道。

    “自然不能,酒精虽非纯物,仍含水,但与酒而言所含酒精浓度差异不小,酒精浓度太高,饮之有害,酒精浓度降低便是酒了。生产技艺并不复杂,日后逐步改良蒸馏器,可使产量增加,亦可将酒与其他香料或果品调和,创制不同品类”,叶铭说道。

    “恩,此法极好,看来贤弟早有计较。唉,倒是愚兄误了事”,王邵听闻叶铭的说辞,觉得叶铭早已想好酒精的生产计划,就卡在自己这里,迟迟不能动工,王邵内心,恨急了家族内斗。

    “哦对了,王兄,这酒精生产之法,我已答应师父不再保密,毕竟此物可治疗外伤,乃普惠百姓之物,师父欲将酒精推而广之,小弟自然不能阻拦,这事...”,叶铭说道。

    “唉,药王圣心仁术,令人佩服,贤弟既已入得药王门下,理应遵师命。也无妨,正如贤弟所言,只消我王家动用一些关系,为朝廷供货,酒精销路自然无碍。至于民间所需,可视情况再行定夺,再者说,我等当以酿酒为重才是”,王邵闻言摆手说道。

    话说到这里,王邵的内心已经及其紧迫了,手中有龙井、琉璃、医用酒精、高度酒,却都不能生产。虽然前几日已向太原传信,但父亲迟迟未有答复,这令王邵焦灼万分。

    胡管事调查出了茶坊库房坍塌一事的原因,那夜雨急所有人都在忙于排水,忽视了安全防范,贼人趁乱弄断了横梁,这才导致库房坍塌。此事让王邵坐立不安,怀疑茶坊出了内奸,于是让胡管事暗中调查,但也迟迟未能揪出是谁。王邵无奈之下,只能与父亲言明利害,请求家族出手处理。

    ......

    晋阳县,王家大宅。

    这所大宅院历经王氏数代修葺,俨然成了一片楼宇林立的建筑区,雄踞在晋阳城内。其中不仅居住着王氏族人,家丁、奴仆、贩夫走卒、来往客商应有尽有,已成为晋阳城内一片不小的生活区。

    王氏族长便是居住在这片住宅区内,当代王氏族长名叫王福畴,共有五个嫡子,除了长子留在晋阳,其他四个嫡子都被遣去外地经营家族营生。王氏族长的嫡长子名叫王勖,在晋阳协助父亲管理家族大小事务。

    王氏主家内宅,此时王福畴正坐在堂屋内饮茶,茶碗之中赫然便是龙井茶。王福畴闲暇之时最爱饮茶养花,这龙井正是王邵托人从杭州送来,王福畴一饮之下,便对这龙井爱不释手,每日都要饮上一两壶。

    饮完一壶后,王福畴意犹未尽,命人再去添茶,可那服侍的老仆说道:“家主,家中龙井已然吃完,五郎君并未送来新茶,煮上一壶霍山黄芽不知可否”。

    “哦,五郎为何没有送来新茶”,王福畴闻言眉头微皱着问道。

    “家主,前两日五郎君送来一封信,老仆亲手交与您,您还未阅信吗?”,老仆说道。

    “信?哦,倒是忘了,去我书房取来吧”,王福畴前两日正忙于朝廷官员推荐之事,拿到信后并未查看,便丢在了一旁,一忙就给忘了,今日没茶喝了,这才想起王邵。

    那老仆闻言便去了王福畴书房取信,信取来了,王福畴拿过信仔细查阅,片刻后似是看到令其愤怒的事情,王福畴忽然把手中信纸拍在了茶几之上,怒声吩咐道:“去,把大郎找来,叫他速速来见我”。

    老仆见状,不由心中一凛,连忙称是,随后急退几步离开了堂屋,匆匆去寻王勖。盏茶过后,老仆同王勖一同返回,王勖满脸忧虑地看着脸色阴沉的王福畴,似乎是猜到了什么事。

    “父亲,您找孩儿不知何事”,王邵强自镇定地拱手说道。

    “何事?你自己看吧”,王福畴说罢,把王邵的来信丢了出去。

    王勖连忙上前接住信件,低头看了起来,这信中讲述的是茶坊遭人破坏,以及王邵的调查分析,见并未出现跟自己相关的内容,于是故作惊讶地说道:“竟然有人胆敢破坏我们王家产业,还伤了五弟,难道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不怕我们家族的怒火吗。真是该死,不知父亲可知是谁,孩儿定要让他付出十倍代价”。

    王福畴闻言,心中暗怒,于是问道:“且不论是何人所为,你且说说,此事该是谁的失职”。

    “孩儿以为,失职最大者,当属五弟,毕竟杭州营生归他管理。当然,贼人陷害,也不能全怪五弟,毕竟他还年轻,为人处世难免心高气傲,有几个仇家挤兑,也属正常”,王勖说道。

    “哼,仇家?难不成我太原王氏还有仇家在世?那你倒是说说这仇家是谁?”,王福畴冷哼一声说道。

    王勖闻言心中一冷,顿觉自己话中出了纰漏,太原王氏怎么会有仇家呢,太原王氏的仇家早就被除干净了,一时间竟不知如何作答。

    “大郎啊,你将来是要继承家主之位的,你如此愚不可及,叫为父如何信你。自毁产业,诬蔑兄弟,你真当为父老了,糊涂了不成。我王家在杭州有多少产业,你难道不知,即使有仇家挤兑,全部舍了又能如何,得罪太原王氏,何至于此”,王福畴愤怒的说道。

    王勖闻言连忙跪倒在地,满脸惊恐的说道:“父...父亲,孩儿一时鬼迷心窍,听信小人谗言,才对五弟出手,孩儿知错了,求父亲原谅”。

    “你扰乱杭州生意,扰乱泾阳生意,甚至还扰乱京师的生意,为父知你何意,也从来没有出手阻拦过你。可你不该动杀心啊,手足相残,传出去,你如何立足?”,王福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