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红杏出墙？
晚间吃饭时分，只有江语不在。
江侧君端着碗，往里面夹了许多菜，小心翼翼道“夫人，我想去房间里吃。”其实他是想去给江语送饭，毕竟江语自从院里回来，整整一天了水米未尽。
江夫人叹了口气，放下碗“你当我不知道你是去给那逆女送饭吗？”见江侧君不回答，又问”你见过她了？
江侧君点点头，抖着胆子道“总归是自己的女儿，还望妻主饶了她这回。”
“饶了她？她做的那些个事，你让我怎么饶了她？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江夫人想起今天的事，还是很气。
忽然，有仆人来报“不好了夫人，二小姐晕倒了。”
听到这一消息，就是怨恨江语去勾栏院的陈珠儿也帮着求情，“娘，您就饶了妻主吧。”
“夫人，若语儿死了我也不活了！”江侧君说完就哭了起来。
江小蓝也说“娘亲，不如换个法儿惩罚二姐。您想哪，她如今做下错事，还跪在祖宗跟前现眼，那祖宗不是更生气吗？”
江夫人听了江小蓝的话，不禁笑了出来“你倒是想的周全。”
惩罚的目的已然达到，江言也不想逼人太甚，毕竟是自己的妹妹，“娘，眼下妹妹的性命重要，在祠堂跪着总归也不是办法。”
“也罢，送那逆女回房去，禁足半个月。”江夫人一挥手，江侧君等人才赶紧去了。
罚跪的事告一段落。
剩下的几天，江夫人带着江语去熟悉了锦城的铺子。
算上绸缎庄，江家在锦城拢共有三家分店。
绸缎庄的王掌柜是个大肚子的肥胖妇人，她总是一脸笑容，像个弥勒佛似的，态度也好，没有因为江言的名声有丝毫怠慢。
茶馆的孙老板就更不用说了，上回因为神仙笑的事，她对江言的印象尤佳，还在江夫人跟前特意夸了她，弄得江言都不好意思了。
只有一点，就是茶店的何掌柜，似乎对江言有着不明的敌对意味。直觉告诉她，这何掌柜不喜欢她。而且她对江夫人也是一样，尊有余，敬不足。况且这人不苟言笑，严肃的很。
江言问过江夫人，江夫人只说何掌柜来江家已有十六年了。十六年前，茶店的老掌柜经营不善，一度闹到了要关店的程度。何掌柜前来毛遂自荐，彼时江夫人无计可施，只得用了她。不料生意还真好了起来，自此何掌柜就一直留在了江家。
江言又问何掌柜哪里人？江夫人摇摇头，说她曾经也问过。何掌柜只说家中无人，家人没了，家乡回与不回都一样。而且最让人纳闷的是，她这么多年也没娶夫。到底是人家的私事，不好多过问。
江言才罢了，江夫人叮嘱她好好跟何掌柜学。江言苦笑，人家何掌柜不喜欢她哩。又不想伤了江夫人的心，只说着好，应下了。
茶馆跟茶店是不同的，孙掌柜的茶馆主要是烹茶，给茶客们提供喝茶的地儿，也贩茶，不过量小些。而何掌柜的茶店，却是正儿八经的卖茶，不烹茶。
江言心想，老娘会做生意，喝茶卖茶都占全了。难怪朝廷重农轻商，商人脑子活，掌握了大部分钱财，不好控制。而农业就不同了，国以粮为本，不管面对灾荒还是战争，有了粮食才有希望。
过了几日，假期已到，江言跟江夫人说了习武的事，江夫人自然是大力支持。
江言出门之际，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跑过来，不是江小蓝却又是谁？
“小蓝，你过来干嘛？怎么还这副打扮。”江言望了望男扮女装的江小蓝说。
“大姐，我也想要习武。”
“噗嗤，你这小胳膊小腿的，还习武呢？况且校场都是女子，哪有男子学武的。”
“我不管，大姐，你带我去嘛。你看我，都准备好了。”江小蓝转了个圈，对自己的装扮很满意。
“学武可是很苦的，罢了，你今日跟着我去。先说好，累了不许哭鼻子。”
“好。”
江言安排小河跟小水看着江小蓝，让他在一旁扎马步。
今日，欧阳师傅已经开始教她们剑招了。
只见她率先舞了一套剑法，动作如行云流水般畅快，招式凌厉，身法灵巧。用的虽是木剑，却丝毫不比真剑逊色。
江言心想，若被这伤到，恐怕也是伤筋动骨一百天。
舞毕，欧阳道“这便是凌云剑法第一部分，今日起，你们便开始练习吧。什么时候学会了，再教你们第二部分。”
当下，整个院子内，所有人都专心操练起来。
江言脚尖一勾，将那木剑拿到了手里。
不得不说，木一本人的武学天赋很高，欧阳师傅只耍了一遍，她就都记住了。
毕竟现下江言的身体不如木一，力量和灵活度方面稍有逊色。即便如此，也惊艳了众人，包括欧阳师傅。
江小蓝眼睛瞪得大大的，自家大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欧阳师傅嘴角带笑，心道教了这么多年，总算是遇到个好苗子了。
因为江言的带动，今日剑术院的气氛格外好。大家练习起来很拼命，欧阳师傅非常欣慰。
江小蓝无聊的紧，扎马步，只片刻就扛不住了。且他对剑术不敢兴趣，跟江言说要到校场别处看看，江言同意了，让小河小水跟着他。
临回去的时候，江言见江小蓝还未回来，便四下寻找。
“小蓝，去哪了，怎么去了那么久？”
小水刚要说话，江小蓝赶紧眨眼暗示，然后说“没什么，我就四下逛逛。大姐我们快回去吧，我饿了。”
几人刚走到校场门口，就见家中仆人匆匆来报，“大小姐，快回去吧，少正君出事了！”
江言来不及问什么事，一路飞奔回家。
“熙儿呢？”
“少正君跟夫人他们都在正厅呢。”
江言赶到正厅，只见南熙纤瘦的身躯正跪在地上，对面太师椅上坐着江夫人跟江主君，二人均是一脸愁容。
“这是怎么了？”
听到江言的声音，南熙低着的头才抬起来，眸子里尽是委屈。
江主君嘴角动了动，到底没说出口。
“今儿下午，有仆人说你男人在房内跟外边的野女人苟且。”
“结果呢？”
“我们过去的时候，果然看到他衣衫不整。”
“野女人在哪？”
“听仆人说从后院跑了。”
江言看了看南熙，他摇摇头“妻主，我没有背叛你。”
“熙儿，你说说怎么回事？”
“我那时候正在家里做衣服，突然有个女人就推开门，二话不说朝我扑过来。我拼死抵抗，她才没有得手。后来娘亲他们过来，那女人跳窗逃了。”
“你可记得她的样子？”
“她蒙着脸，我没看见。”
“娘亲，我想是误会一场，你们冤枉熙儿了。”
她接着说“你们都仔细想想，若真要行那苟且之事，哪个会傻到专门在家里等着被人抓？还有，为什么那人会知道从后院逃走，倒好像是对咱们家的布局了如指掌似的，要我说，应该是有人要陷害熙儿。”
江主君也点点头道“言儿这一分析，确实有些道理。何况先前言儿---女婿要做那事早该做了。何苦等到现在？如今言儿也改好了，实在没必要。”
听了江主君这番话，江言跟南熙俱是微微一愣，都没想到江主君会为南熙说话。
以前他总不喜欢南熙，一来是因为庶子身份，二来，他觉得南熙太美了，都说红颜祸水，怕给女儿带来灾祸。
直到上回江言大病，大约从那时候开始，他就渐渐的改了。既然是自己女儿喜欢的人，那他也会去接受。
不待江夫人发话，江言赶紧上前将南熙扶起，让他坐下。
江夫人没有阻止，江言又问“娘亲可知道咱家有哪些仇敌？或者同行的竞争对手？”
“仇敌嘛，倒是没有，咱们江家素来不好生事。对手的话----风家倒是有一间铺子是卖茶叶的，可是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何况他们是皇商，跟咱们也冲突不到哪去。”
听到风家，江言第一时间想到了风清，强压下心底的愤怒道“可是娘，我觉得比起外人，咱们自家的问题才更严重。若没有内奸接应，那人是如何知晓从后门逃跑？”
江主君点头称是，“都说家贼难防，夫人可要严查，家贼比外贼更难缠。”
“此事我自有计较。只是言儿，眼下有件更重要的事。江南有批茶叶，上次我回来的匆忙也没带多少。听老吴说，最近又新摘了些，估摸着有二百斤左右。三日后，你便前往带回，如今你十七，也该历练一番了。”
江言应了。
南熙是被江言抱回去的，一路上被仆人们看的他不好意思，小脑袋深深的埋进江言怀里，不肯抬头。
“小傻瓜，到了。”
江言把他放在凳子上，掀开裙摆，只见膝盖上红红的一片，她轻轻的按摩，“今天让你受苦了。”
“只要妻主相信熙儿就好，熙儿不会做对不起妻主的事情。”
“熙儿，娘亲说了，整个锦城，只有风家开着茶叶铺子，你觉得那人会不会是她？”江言一边给南熙涂药一边问，南熙自然知道江言口中的她是指谁。
“不是她。”南熙否认了，他低着头小声道“妻主，你会讨厌我吗？”
“为何要讨厌你？”
“因为今日发生了那样的事。”他觉得委屈。
“发生了那样的事，要怪也只怪我没保护好你，怎么会讨厌你呢。”
听了江言的话，南熙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滑下来，“呜呜。。。。”
“熙儿乖，是为妻哪里做错了吗？不要哭。”
南熙摇摇头，“不是，是我太高兴了，别人都怀疑我，骂我。可是妻主却相信我，熙儿很高兴，呜呜。。。”
“乖，不哭了，我当然相信你，你可是我的夫郎。乖，不哭了，嗯？”
渐渐地南熙才止住了哭，江言想着三日后就要出发去江南，这几天就多陪陪南熙，不去校场了。
江侧君端着碗，往里面夹了许多菜，小心翼翼道“夫人，我想去房间里吃。”其实他是想去给江语送饭，毕竟江语自从院里回来，整整一天了水米未尽。
江夫人叹了口气，放下碗“你当我不知道你是去给那逆女送饭吗？”见江侧君不回答，又问”你见过她了？
江侧君点点头，抖着胆子道“总归是自己的女儿，还望妻主饶了她这回。”
“饶了她？她做的那些个事，你让我怎么饶了她？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江夫人想起今天的事，还是很气。
忽然，有仆人来报“不好了夫人，二小姐晕倒了。”
听到这一消息，就是怨恨江语去勾栏院的陈珠儿也帮着求情，“娘，您就饶了妻主吧。”
“夫人，若语儿死了我也不活了！”江侧君说完就哭了起来。
江小蓝也说“娘亲，不如换个法儿惩罚二姐。您想哪，她如今做下错事，还跪在祖宗跟前现眼，那祖宗不是更生气吗？”
江夫人听了江小蓝的话，不禁笑了出来“你倒是想的周全。”
惩罚的目的已然达到，江言也不想逼人太甚，毕竟是自己的妹妹，“娘，眼下妹妹的性命重要，在祠堂跪着总归也不是办法。”
“也罢，送那逆女回房去，禁足半个月。”江夫人一挥手，江侧君等人才赶紧去了。
罚跪的事告一段落。
剩下的几天，江夫人带着江语去熟悉了锦城的铺子。
算上绸缎庄，江家在锦城拢共有三家分店。
绸缎庄的王掌柜是个大肚子的肥胖妇人，她总是一脸笑容，像个弥勒佛似的，态度也好，没有因为江言的名声有丝毫怠慢。
茶馆的孙老板就更不用说了，上回因为神仙笑的事，她对江言的印象尤佳，还在江夫人跟前特意夸了她，弄得江言都不好意思了。
只有一点，就是茶店的何掌柜，似乎对江言有着不明的敌对意味。直觉告诉她，这何掌柜不喜欢她。而且她对江夫人也是一样，尊有余，敬不足。况且这人不苟言笑，严肃的很。
江言问过江夫人，江夫人只说何掌柜来江家已有十六年了。十六年前，茶店的老掌柜经营不善，一度闹到了要关店的程度。何掌柜前来毛遂自荐，彼时江夫人无计可施，只得用了她。不料生意还真好了起来，自此何掌柜就一直留在了江家。
江言又问何掌柜哪里人？江夫人摇摇头，说她曾经也问过。何掌柜只说家中无人，家人没了，家乡回与不回都一样。而且最让人纳闷的是，她这么多年也没娶夫。到底是人家的私事，不好多过问。
江言才罢了，江夫人叮嘱她好好跟何掌柜学。江言苦笑，人家何掌柜不喜欢她哩。又不想伤了江夫人的心，只说着好，应下了。
茶馆跟茶店是不同的，孙掌柜的茶馆主要是烹茶，给茶客们提供喝茶的地儿，也贩茶，不过量小些。而何掌柜的茶店，却是正儿八经的卖茶，不烹茶。
江言心想，老娘会做生意，喝茶卖茶都占全了。难怪朝廷重农轻商，商人脑子活，掌握了大部分钱财，不好控制。而农业就不同了，国以粮为本，不管面对灾荒还是战争，有了粮食才有希望。
过了几日，假期已到，江言跟江夫人说了习武的事，江夫人自然是大力支持。
江言出门之际，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跑过来，不是江小蓝却又是谁？
“小蓝，你过来干嘛？怎么还这副打扮。”江言望了望男扮女装的江小蓝说。
“大姐，我也想要习武。”
“噗嗤，你这小胳膊小腿的，还习武呢？况且校场都是女子，哪有男子学武的。”
“我不管，大姐，你带我去嘛。你看我，都准备好了。”江小蓝转了个圈，对自己的装扮很满意。
“学武可是很苦的，罢了，你今日跟着我去。先说好，累了不许哭鼻子。”
“好。”
江言安排小河跟小水看着江小蓝，让他在一旁扎马步。
今日，欧阳师傅已经开始教她们剑招了。
只见她率先舞了一套剑法，动作如行云流水般畅快，招式凌厉，身法灵巧。用的虽是木剑，却丝毫不比真剑逊色。
江言心想，若被这伤到，恐怕也是伤筋动骨一百天。
舞毕，欧阳道“这便是凌云剑法第一部分，今日起，你们便开始练习吧。什么时候学会了，再教你们第二部分。”
当下，整个院子内，所有人都专心操练起来。
江言脚尖一勾，将那木剑拿到了手里。
不得不说，木一本人的武学天赋很高，欧阳师傅只耍了一遍，她就都记住了。
毕竟现下江言的身体不如木一，力量和灵活度方面稍有逊色。即便如此，也惊艳了众人，包括欧阳师傅。
江小蓝眼睛瞪得大大的，自家大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欧阳师傅嘴角带笑，心道教了这么多年，总算是遇到个好苗子了。
因为江言的带动，今日剑术院的气氛格外好。大家练习起来很拼命，欧阳师傅非常欣慰。
江小蓝无聊的紧，扎马步，只片刻就扛不住了。且他对剑术不敢兴趣，跟江言说要到校场别处看看，江言同意了，让小河小水跟着他。
临回去的时候，江言见江小蓝还未回来，便四下寻找。
“小蓝，去哪了，怎么去了那么久？”
小水刚要说话，江小蓝赶紧眨眼暗示，然后说“没什么，我就四下逛逛。大姐我们快回去吧，我饿了。”
几人刚走到校场门口，就见家中仆人匆匆来报，“大小姐，快回去吧，少正君出事了！”
江言来不及问什么事，一路飞奔回家。
“熙儿呢？”
“少正君跟夫人他们都在正厅呢。”
江言赶到正厅，只见南熙纤瘦的身躯正跪在地上，对面太师椅上坐着江夫人跟江主君，二人均是一脸愁容。
“这是怎么了？”
听到江言的声音，南熙低着的头才抬起来，眸子里尽是委屈。
江主君嘴角动了动，到底没说出口。
“今儿下午，有仆人说你男人在房内跟外边的野女人苟且。”
“结果呢？”
“我们过去的时候，果然看到他衣衫不整。”
“野女人在哪？”
“听仆人说从后院跑了。”
江言看了看南熙，他摇摇头“妻主，我没有背叛你。”
“熙儿，你说说怎么回事？”
“我那时候正在家里做衣服，突然有个女人就推开门，二话不说朝我扑过来。我拼死抵抗，她才没有得手。后来娘亲他们过来，那女人跳窗逃了。”
“你可记得她的样子？”
“她蒙着脸，我没看见。”
“娘亲，我想是误会一场，你们冤枉熙儿了。”
她接着说“你们都仔细想想，若真要行那苟且之事，哪个会傻到专门在家里等着被人抓？还有，为什么那人会知道从后院逃走，倒好像是对咱们家的布局了如指掌似的，要我说，应该是有人要陷害熙儿。”
江主君也点点头道“言儿这一分析，确实有些道理。何况先前言儿---女婿要做那事早该做了。何苦等到现在？如今言儿也改好了，实在没必要。”
听了江主君这番话，江言跟南熙俱是微微一愣，都没想到江主君会为南熙说话。
以前他总不喜欢南熙，一来是因为庶子身份，二来，他觉得南熙太美了，都说红颜祸水，怕给女儿带来灾祸。
直到上回江言大病，大约从那时候开始，他就渐渐的改了。既然是自己女儿喜欢的人，那他也会去接受。
不待江夫人发话，江言赶紧上前将南熙扶起，让他坐下。
江夫人没有阻止，江言又问“娘亲可知道咱家有哪些仇敌？或者同行的竞争对手？”
“仇敌嘛，倒是没有，咱们江家素来不好生事。对手的话----风家倒是有一间铺子是卖茶叶的，可是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何况他们是皇商，跟咱们也冲突不到哪去。”
听到风家，江言第一时间想到了风清，强压下心底的愤怒道“可是娘，我觉得比起外人，咱们自家的问题才更严重。若没有内奸接应，那人是如何知晓从后门逃跑？”
江主君点头称是，“都说家贼难防，夫人可要严查，家贼比外贼更难缠。”
“此事我自有计较。只是言儿，眼下有件更重要的事。江南有批茶叶，上次我回来的匆忙也没带多少。听老吴说，最近又新摘了些，估摸着有二百斤左右。三日后，你便前往带回，如今你十七，也该历练一番了。”
江言应了。
南熙是被江言抱回去的，一路上被仆人们看的他不好意思，小脑袋深深的埋进江言怀里，不肯抬头。
“小傻瓜，到了。”
江言把他放在凳子上，掀开裙摆，只见膝盖上红红的一片，她轻轻的按摩，“今天让你受苦了。”
“只要妻主相信熙儿就好，熙儿不会做对不起妻主的事情。”
“熙儿，娘亲说了，整个锦城，只有风家开着茶叶铺子，你觉得那人会不会是她？”江言一边给南熙涂药一边问，南熙自然知道江言口中的她是指谁。
“不是她。”南熙否认了，他低着头小声道“妻主，你会讨厌我吗？”
“为何要讨厌你？”
“因为今日发生了那样的事。”他觉得委屈。
“发生了那样的事，要怪也只怪我没保护好你，怎么会讨厌你呢。”
听了江言的话，南熙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滑下来，“呜呜。。。。”
“熙儿乖，是为妻哪里做错了吗？不要哭。”
南熙摇摇头，“不是，是我太高兴了，别人都怀疑我，骂我。可是妻主却相信我，熙儿很高兴，呜呜。。。”
“乖，不哭了，我当然相信你，你可是我的夫郎。乖，不哭了，嗯？”
渐渐地南熙才止住了哭，江言想着三日后就要出发去江南，这几天就多陪陪南熙，不去校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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