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你有种
这几天，龙笙带着小红一道闲逛，自然也去了江家茶铺，还有点心铺子。那神仙笑和茶点心都让她惊艳，难怪她母亲会让她来锦城跟江家谈生意。
神仙笑倒是在意料之中，龙夫人此番派她前来正是为了这事，毕竟江家茶叶向来很有名。只是这茶点心，倒是第一回尝到，龙笙越发想要早点跟江家谈生意了。她不光要谈神仙笑的事儿，还要谈茶点心。
这天，她吃过早饭后，听着随从探来的消息，惊呆了。
一则，是那天看到的男子竟然是江家大小姐的正夫，那么那天跟他一起的女子不就是江家大小姐？龙笙疑惑了，这江家大小姐看上去也不像是传闻中的那样，而且跟夫君很相爱的样子。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既然很爱，为什么还多带了两个男子？若她龙笙有阿湖，是绝对不会带着别的男子。所以心里还是对江言鄙视了一番。
她还得知，如今江夫人已经把生意交给女儿了。也就是说，龙笙要跟江家谈生意，就要直接跟江言谈。
二则，那天冲撞她的人，是钱记钱庄的大小姐钱枫。好在钱枫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龙笙也懒得与她计较。她那种级别的，龙笙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龙笙写了封帖子，让人送到江府。帖子上说她希望跟江家谈一笔生意，地点江家定，但是要求江言必须带上自己的夫君。
江言接到帖子，只觉得莫名其妙，怎么突然冒出个龙家？莫说木一不知道，就是江言本人怕也是不知道，她向来不关心家中生意而且，她从未去过凌城。
没办法，江言只得去问江夫人。
“娘，这龙笙是什么来头？我怎么没听说过。”
江夫人看了信，沉吟道“龙笙，就是凌城龙家的嫡长女。龙家有权有势，比咱们家要强很多。只是我们与龙家素无往来，她怎么会突然想找咱们谈生意？”
“娘，会不会是为了神仙笑？”
“很有可能。”
“那---娘，如果她真是为了神仙笑而来，咱们是谈还是不谈？”
“谈，肯定是要谈。只是，神仙笑是祖宗试验了无数次，才栽培出来的。可以说，如今的江家就靠着神仙笑撑着。这么多年，不知道有多少人跟我提这事，都想分一杯羹，我都没有答应。”
“娘，那如果这个龙笙要呢？”
江言这一问，江夫人愣住了，如果是龙家，如果拒绝了会有什么后果呢？
见江夫人不回答，江言了然，她道“娘，依我看，若她要，咱们给了就是。”
“可是---”江夫人面露为难之色，显然是不愿意，但是也无可奈何。
“娘你听我说，其实我早就想培育新的茶叶了，并且也已经命阿兰她们在着手做这件事。单靠神仙笑维持家业实在不是长久之策，而且神仙笑每年产量不过五千斤。锦城要一部分，其他各地方的分店也要一部分，五千斤也只是刚好勉强够。所以我想不如想点别的办法，多培育些新的茶叶出来。而且现在有点心铺子，也比当初单凭茶叶支撑要好许多。”
江夫人听了点点头，“你说的也是，如今你也长大了，这些事你拿主意吧。娘忙碌了大半辈子也累了，如今见你懂事，娘也就能安心了。”
“对了，娘，还有一点，那个龙笙为什么要孩儿带着熙儿一起过去？凌城的人谈生意还有带着夫君的习惯吗？”江言不解。
江夫人听了摇摇头，“这一点娘也不是很清楚，谈生意带夫君，我倒是没听说过。不过既然人家说了，你去的时候带上女婿就是了，给他打扮的好些。”
“我晓得了娘。”江言没有多想，写了回帖，将谈生意的地点定在了八方酒楼。
八方酒楼是锦城最大的酒楼，定在那里是非常合适的，也算没有怠慢龙笙。江言还做了个决定，要把胡不苟带上。她自知练武很有天赋，可是谈生意却不是很行。
胡不苟无论何时脸上都带着笑容，会让人觉得亲切，带去谈生意最适合不过。而且胡不苟阅历多，先前林雨辰也说了胡吴二人是何等优秀。她们在江家的这段时间，江言也看到了一些她们的实力。只是没发生过什么事，所以也只能看个大概。如今龙笙要谈生意，正好看看胡掌柜能耐有几许。
至于吴一丝，做起事来确实一丝不苟。可她总板着一张脸，江言觉得谈生意不适合带她去，再说店里也需要人哩。
一个龙笙而已，有胡掌柜足矣。
江言这时并未太重视龙笙，待接触过后才觉得这人非常难搞。表面看着人畜无害，在生意上却是个狠角色。
到了约定的那日，江言果然带了南熙跟胡掌柜一道等在酒楼的包间里，她们是提前到的。
南熙穿的是一件宝蓝色长裙，江言为了配合他，特意命人做了件藏青色的长袍。一眼望去，倒是有些情侣装的样子。
“胡掌柜可听说过龙家？”时间还早，江言问胡不苟。想知道这胡掌柜是否对龙家有了解，如果了解，那谈起来也容易些。
胡不苟难得敛了些笑容，面色凝重“这龙家我倒是听说过，钱势都是一等一的，与云城林家齐名。龙家家主是当今左相的亲妹妹，龙家产业也是多种多样，且发展的不错，她们的手段可见一斑。”
江言一听，瞬间就明白了胡掌柜所说的手段。林家也是极富有，但是没有直系亲属为官，威胁不到朝廷。龙家有，不仅有，还发展了那么多产业，这样都情况都没有被办了，确实是有手段。
“小姐也不用太担心，江家最有名的是茶叶，那个龙小姐此番过来大概也是为了这个。您叫我过来，想必也是同意跟龙家谈生意的。只是这个度，我们得把握好，总不能让人家欺负了去。她龙家再厉害，不会，也不敢做的太过分的。”胡不苟见江言不说话，宽慰她。
江言喝了口茶“嗯。”
片刻后，听小河来报“小姐，龙小姐来了。”
江言等人起身至包房门口迎接，“龙小姐里面请。”
龙笙今天也带着小红，只是没有像昨天一样搂着他的腰，后面还跟了两个随从。她朝江言问候过，几人进了包间，便坐下了。
龙笙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南熙，真好，她又见到阿湖了！对，没错，哪怕像阿湖也是好的。然后又看了看胡掌柜，“哟，这谈个生意而已，江小姐怎么还带了帮手啊？是怕我龙某人欺负了你嘛？”
江言笑道“我来介绍下，这位是胡掌柜，这位是内人南熙。”
“这位是---我的侍妾，小红。”龙笙看到的南熙，突然有些后悔，后悔不该带小红过来。这一刻，她觉得南熙一点都不像阿湖，阿湖满眼都是她，南熙连个眼神都不给她。
“龙小姐也知道，江某才接手江家没有多久，生意上的事儿，经验尚缺。有胡掌柜在，能提点一番，免得江某失了礼数。”不会就是不会，江言并不觉得丢脸。
对于江言的坦诚，龙笙倒是愣了一下。她见江言脸上没有丝毫赧色，举止十分坦然，心里不禁对江言重新审视起来。
或许是因为从进门到现在，南熙连个眼神也没给她，龙笙忽然觉得有些烦躁，她道“我此番前来是为了贵店的神仙笑，我要当你们江家唯一的分销商，并且每年你们要给我们一半的货量。你们开个价吧。”
江言先前也想到过这样情况，就是龙笙不说价儿，要她们开。她跟胡掌柜对视了一眼，道“三十两。”
“什么？”龙笙好像听见了一个大笑话一样，“江言，你不是在逗我吧？你们自己种的茶叶，且不说这其中还没有运输费，就是卖出去也才五十两。我跟你做分销，你竟然要我三十两！”
她觉得江言真是疯了，这句话忍住了没说出来。
江言抿了口茶，笑道“龙小姐既然觉得不妥，不如你给个价儿吧。”
龙笙真想大吼一句不要脸，她直直的看着江言，半晌才道“五两。”
“龙小姐真爱开玩笑。”江言说完，给南熙续上茶。
胡掌柜道“龙小姐想必也知道，这茶叶是江家先祖千辛万苦培育数年才得出来的，一年也就产那么五千斤，平时自家店铺分了也才勉强够。如今龙小姐亲自上门找我们谈生意，想必是有诚意的，为了龙小姐的诚意，我们甘愿舍掉一半的利润来合作。可是龙小姐给的价儿，也确实低了些。龙家势大，想必不会欺负咱们。所以，还请龙小姐给个实价吧。”
龙笙忽然笑了，“胡掌柜好口才，晚辈佩服。说罢，你们最低什么价。”
“二十八两。”江言没有犹豫。
“看来咱们谈不下去了。”龙笙显然是不满意江言给出的价格。
其实龙笙若得到神仙笑，就算三十两，以她龙家的手段，也有办法赚到钱。但她就是不服，向来都是她赢，这回到了江言这，也不能例外。
“还有一个办法。”这个办法是江言先前同胡掌柜还有江夫人商量过的，如果价格谈不拢，那就谈第二条。
“什么办法？”龙笙来了兴致。
“神仙笑，我们自留五百斤，做送礼自喝之用。剩下的都给你们龙家，也就是单独让你们龙家经营。”江言说到这，故意停了下。
“什么价儿？”
“没有价，我们只要你们一年利润的两成。”
本来龙笙听了江家把神仙笑全给她非常高兴，想着如果江家坚持不让价儿，那她也愿意把价格调到十五两。结果没想到江言一开口就是两成利润，这比先前的三十两还不要脸。
龙笙气的蹭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盯了江言半晌，“你有种。”
说完，带着小红离开了。走之前又对江言说了句，“你家的神仙笑我要定了，但你的条件我是不会同意的。”
龙笙走后，胡掌柜有些担心，她问“大小姐，您怎么看？”
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为了钱财，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但是江言却不担心。
“咱们就静静的等着，她还会再来找咱们的。千里迢迢的从凌城到锦城来，不可能就这么放弃了。我也不担心她会耍什么手段，毕竟阎王好见，小鬼难缠。龙家还不至于使什么下作手段，所以我不担心。”
胡掌柜听了，暗赞江言的成长，总算没愧对老夫人的爱护。
人家走了，自己也得好好吃饭不是？江言没让胡掌柜赶回去，她叫了几样酒楼的招牌菜，跟胡掌柜和南熙吃的饱饱的，方才回家了。
神仙笑倒是在意料之中，龙夫人此番派她前来正是为了这事，毕竟江家茶叶向来很有名。只是这茶点心，倒是第一回尝到，龙笙越发想要早点跟江家谈生意了。她不光要谈神仙笑的事儿，还要谈茶点心。
这天，她吃过早饭后，听着随从探来的消息，惊呆了。
一则，是那天看到的男子竟然是江家大小姐的正夫，那么那天跟他一起的女子不就是江家大小姐？龙笙疑惑了，这江家大小姐看上去也不像是传闻中的那样，而且跟夫君很相爱的样子。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既然很爱，为什么还多带了两个男子？若她龙笙有阿湖，是绝对不会带着别的男子。所以心里还是对江言鄙视了一番。
她还得知，如今江夫人已经把生意交给女儿了。也就是说，龙笙要跟江家谈生意，就要直接跟江言谈。
二则，那天冲撞她的人，是钱记钱庄的大小姐钱枫。好在钱枫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龙笙也懒得与她计较。她那种级别的，龙笙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龙笙写了封帖子，让人送到江府。帖子上说她希望跟江家谈一笔生意，地点江家定，但是要求江言必须带上自己的夫君。
江言接到帖子，只觉得莫名其妙，怎么突然冒出个龙家？莫说木一不知道，就是江言本人怕也是不知道，她向来不关心家中生意而且，她从未去过凌城。
没办法，江言只得去问江夫人。
“娘，这龙笙是什么来头？我怎么没听说过。”
江夫人看了信，沉吟道“龙笙，就是凌城龙家的嫡长女。龙家有权有势，比咱们家要强很多。只是我们与龙家素无往来，她怎么会突然想找咱们谈生意？”
“娘，会不会是为了神仙笑？”
“很有可能。”
“那---娘，如果她真是为了神仙笑而来，咱们是谈还是不谈？”
“谈，肯定是要谈。只是，神仙笑是祖宗试验了无数次，才栽培出来的。可以说，如今的江家就靠着神仙笑撑着。这么多年，不知道有多少人跟我提这事，都想分一杯羹，我都没有答应。”
“娘，那如果这个龙笙要呢？”
江言这一问，江夫人愣住了，如果是龙家，如果拒绝了会有什么后果呢？
见江夫人不回答，江言了然，她道“娘，依我看，若她要，咱们给了就是。”
“可是---”江夫人面露为难之色，显然是不愿意，但是也无可奈何。
“娘你听我说，其实我早就想培育新的茶叶了，并且也已经命阿兰她们在着手做这件事。单靠神仙笑维持家业实在不是长久之策，而且神仙笑每年产量不过五千斤。锦城要一部分，其他各地方的分店也要一部分，五千斤也只是刚好勉强够。所以我想不如想点别的办法，多培育些新的茶叶出来。而且现在有点心铺子，也比当初单凭茶叶支撑要好许多。”
江夫人听了点点头，“你说的也是，如今你也长大了，这些事你拿主意吧。娘忙碌了大半辈子也累了，如今见你懂事，娘也就能安心了。”
“对了，娘，还有一点，那个龙笙为什么要孩儿带着熙儿一起过去？凌城的人谈生意还有带着夫君的习惯吗？”江言不解。
江夫人听了摇摇头，“这一点娘也不是很清楚，谈生意带夫君，我倒是没听说过。不过既然人家说了，你去的时候带上女婿就是了，给他打扮的好些。”
“我晓得了娘。”江言没有多想，写了回帖，将谈生意的地点定在了八方酒楼。
八方酒楼是锦城最大的酒楼，定在那里是非常合适的，也算没有怠慢龙笙。江言还做了个决定，要把胡不苟带上。她自知练武很有天赋，可是谈生意却不是很行。
胡不苟无论何时脸上都带着笑容，会让人觉得亲切，带去谈生意最适合不过。而且胡不苟阅历多，先前林雨辰也说了胡吴二人是何等优秀。她们在江家的这段时间，江言也看到了一些她们的实力。只是没发生过什么事，所以也只能看个大概。如今龙笙要谈生意，正好看看胡掌柜能耐有几许。
至于吴一丝，做起事来确实一丝不苟。可她总板着一张脸，江言觉得谈生意不适合带她去，再说店里也需要人哩。
一个龙笙而已，有胡掌柜足矣。
江言这时并未太重视龙笙，待接触过后才觉得这人非常难搞。表面看着人畜无害，在生意上却是个狠角色。
到了约定的那日，江言果然带了南熙跟胡掌柜一道等在酒楼的包间里，她们是提前到的。
南熙穿的是一件宝蓝色长裙，江言为了配合他，特意命人做了件藏青色的长袍。一眼望去，倒是有些情侣装的样子。
“胡掌柜可听说过龙家？”时间还早，江言问胡不苟。想知道这胡掌柜是否对龙家有了解，如果了解，那谈起来也容易些。
胡不苟难得敛了些笑容，面色凝重“这龙家我倒是听说过，钱势都是一等一的，与云城林家齐名。龙家家主是当今左相的亲妹妹，龙家产业也是多种多样，且发展的不错，她们的手段可见一斑。”
江言一听，瞬间就明白了胡掌柜所说的手段。林家也是极富有，但是没有直系亲属为官，威胁不到朝廷。龙家有，不仅有，还发展了那么多产业，这样都情况都没有被办了，确实是有手段。
“小姐也不用太担心，江家最有名的是茶叶，那个龙小姐此番过来大概也是为了这个。您叫我过来，想必也是同意跟龙家谈生意的。只是这个度，我们得把握好，总不能让人家欺负了去。她龙家再厉害，不会，也不敢做的太过分的。”胡不苟见江言不说话，宽慰她。
江言喝了口茶“嗯。”
片刻后，听小河来报“小姐，龙小姐来了。”
江言等人起身至包房门口迎接，“龙小姐里面请。”
龙笙今天也带着小红，只是没有像昨天一样搂着他的腰，后面还跟了两个随从。她朝江言问候过，几人进了包间，便坐下了。
龙笙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南熙，真好，她又见到阿湖了！对，没错，哪怕像阿湖也是好的。然后又看了看胡掌柜，“哟，这谈个生意而已，江小姐怎么还带了帮手啊？是怕我龙某人欺负了你嘛？”
江言笑道“我来介绍下，这位是胡掌柜，这位是内人南熙。”
“这位是---我的侍妾，小红。”龙笙看到的南熙，突然有些后悔，后悔不该带小红过来。这一刻，她觉得南熙一点都不像阿湖，阿湖满眼都是她，南熙连个眼神都不给她。
“龙小姐也知道，江某才接手江家没有多久，生意上的事儿，经验尚缺。有胡掌柜在，能提点一番，免得江某失了礼数。”不会就是不会，江言并不觉得丢脸。
对于江言的坦诚，龙笙倒是愣了一下。她见江言脸上没有丝毫赧色，举止十分坦然，心里不禁对江言重新审视起来。
或许是因为从进门到现在，南熙连个眼神也没给她，龙笙忽然觉得有些烦躁，她道“我此番前来是为了贵店的神仙笑，我要当你们江家唯一的分销商，并且每年你们要给我们一半的货量。你们开个价吧。”
江言先前也想到过这样情况，就是龙笙不说价儿，要她们开。她跟胡掌柜对视了一眼，道“三十两。”
“什么？”龙笙好像听见了一个大笑话一样，“江言，你不是在逗我吧？你们自己种的茶叶，且不说这其中还没有运输费，就是卖出去也才五十两。我跟你做分销，你竟然要我三十两！”
她觉得江言真是疯了，这句话忍住了没说出来。
江言抿了口茶，笑道“龙小姐既然觉得不妥，不如你给个价儿吧。”
龙笙真想大吼一句不要脸，她直直的看着江言，半晌才道“五两。”
“龙小姐真爱开玩笑。”江言说完，给南熙续上茶。
胡掌柜道“龙小姐想必也知道，这茶叶是江家先祖千辛万苦培育数年才得出来的，一年也就产那么五千斤，平时自家店铺分了也才勉强够。如今龙小姐亲自上门找我们谈生意，想必是有诚意的，为了龙小姐的诚意，我们甘愿舍掉一半的利润来合作。可是龙小姐给的价儿，也确实低了些。龙家势大，想必不会欺负咱们。所以，还请龙小姐给个实价吧。”
龙笙忽然笑了，“胡掌柜好口才，晚辈佩服。说罢，你们最低什么价。”
“二十八两。”江言没有犹豫。
“看来咱们谈不下去了。”龙笙显然是不满意江言给出的价格。
其实龙笙若得到神仙笑，就算三十两，以她龙家的手段，也有办法赚到钱。但她就是不服，向来都是她赢，这回到了江言这，也不能例外。
“还有一个办法。”这个办法是江言先前同胡掌柜还有江夫人商量过的，如果价格谈不拢，那就谈第二条。
“什么办法？”龙笙来了兴致。
“神仙笑，我们自留五百斤，做送礼自喝之用。剩下的都给你们龙家，也就是单独让你们龙家经营。”江言说到这，故意停了下。
“什么价儿？”
“没有价，我们只要你们一年利润的两成。”
本来龙笙听了江家把神仙笑全给她非常高兴，想着如果江家坚持不让价儿，那她也愿意把价格调到十五两。结果没想到江言一开口就是两成利润，这比先前的三十两还不要脸。
龙笙气的蹭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盯了江言半晌，“你有种。”
说完，带着小红离开了。走之前又对江言说了句，“你家的神仙笑我要定了，但你的条件我是不会同意的。”
龙笙走后，胡掌柜有些担心，她问“大小姐，您怎么看？”
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为了钱财，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但是江言却不担心。
“咱们就静静的等着，她还会再来找咱们的。千里迢迢的从凌城到锦城来，不可能就这么放弃了。我也不担心她会耍什么手段，毕竟阎王好见，小鬼难缠。龙家还不至于使什么下作手段，所以我不担心。”
胡掌柜听了，暗赞江言的成长，总算没愧对老夫人的爱护。
人家走了，自己也得好好吃饭不是？江言没让胡掌柜赶回去，她叫了几样酒楼的招牌菜，跟胡掌柜和南熙吃的饱饱的，方才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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