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吃了八碗
第二日，江言起了个大早，朝校场去了。休息了两个月，她实在不能再等下去了。
如今天冷，校场内有的院落都已经放假了。校场内显得空荡荡的，早已没有了先前的喧闹。江言朝着剑术院走去，她希望剑术院还没放假。待走到院门外，便听到里面传来金属相撞的声音。
她灿然一笑，“还好，还好没放假。”不过既然有金属的声音，想必她们都已经换上真剑，那她也落下了不少功课，看来得好好补补了。
江言敲敲门，来开门的正是欧阳师傅身边的随从。她见来人是江言，笑道“江小姐，你终于来了，先前师傅还担心你不来了呢，快进来。”
“师傅，江小姐来了。”随从朝里面喊了声。
欧阳师傅定睛一看，果真是江言。
江言朝欧阳师傅拱手，“师傅，我来了。”
“听说你这段时间生病了，可好些了？”虽是关心的话，从欧阳嘴里说出来却是冷冰冰的，她还是板着一张老脸。
“回师傅的话，好些了。”
欧阳点点头，指了指其余弟子道“你也瞧见了，这两个月的时间，她们都已进步了一大截。”
江言点点头。
欧阳接着说“现在你把先前我教的那些，再操练一遍给我看看。”她说完，扔了一把木剑给江言，江言接过操练起来。
动作十分熟练，也比先前更有力量。这两个月的时间，江言虽没有去校场，在家里也是有练着的，就怕一歇息，到时候练剑会变得迟钝。
欧阳师傅见了，果然满意，她点头道“不错，既然你这么熟练，想必养病期间也不曾懈怠。她们如今学到了第十剑，我便舞一次与你看。”说完，即刻拿过一柄剑舞了起来。
旁边的随从撇了撇嘴，心道她家主人真是狠心。其他人都是一剑一剑慢慢学，到了江言这里，她却一次性的都教了，也不管江言能不能接受。
其实欧阳师傅是有自己的思量的，先前她就觉得江言这个孩子喜欢剑术，也很有天赋。所以这次她一次性舞出十剑，想看看她到底能学会多少，好决定要不要教她最难的那几剑。而这些弟子，她打算教到第十五剑就罢了。
欧阳到底是师傅，舞起剑来气势如虹，众弟子也不操练了，也站在那里看着。
舞毕，欧阳师傅收了势。她把剑扔给江言，“给，操练一遍我看看。”
刚刚欧阳的动作，江言尽数记了下来。她原是极痴迷剑的人，两个月没练过，如今正像是沙漠渴极了需要水的人，那剑术就是她的水。因此，这十剑，她竟是一次性记住了。
江言也不多说，接过剑按照欧阳先前的演示操练起来。动作铿锵有力，只是有些地方略不标准，比之欧阳稍有逊色，但是第一次练已经算是非常熟练了。其他弟子看的啧啧称奇，有的叫道“江言好厉害！咱们几个月才学得的本事，她一次性都学到了。”
“还不去练习。”欧阳冷着脸对众人说了句。
江言舞毕，欧阳依然冷着脸“火候还差了点，继续操练。”江言也不多说，继续练习起来。
欧阳虽冷着脸，心里却是高兴的，这个年轻人果然有天赋，她有了打算。
今天一天，江言操练十分用功，里衣全部被汗水浸湿。整整几个时辰，她也不曾停歇。中途歇息的弟子们看到她那样拼命，也只歇了片刻便继续操练起来。
时间到，众人离去，江言擦擦汗也准备回去了，欧阳让随从留下了她。
“师傅找我有何事？”
“说实话，我觉得你不错。”欧阳师傅难得夸了别人一句，她接着说“其他人天赋尚缺，韧性也差强人意，我打算教她们到第十五剑就停，后面的四剑她们也学不会。”她话锋一转，“不过，我可以给你个机会。”
“多谢师傅。”
“先别谢我。”欧阳伸出一个手指头，“一个月，你记住了，我只给你一个月时间。这一个月内，我会教其他人剩下的五剑，而你要把这十五剑学的非常熟稔，并且要让我满意。只有这样，我才会教你剩下的四剑。话我说到这，行不行，看你的造化了。”
“是。”江言也不多说，回到府里吃了晚饭，又去花园里操练起来，十分用功。
江主君有些担心她的身体，怕她累坏了。江夫人倒是无所谓，她觉得自家女儿总算是有点女子气概，这不是更好吗？
江小蓝倒是看的欢喜，越瞧着自家姐姐越满意。尽管天冷，他都穿上了厚厚的袄子，站在一边看着，边看边叫好。直到冻得受不了了，他才回房去。
南熙怕冷，知道江言喜欢武术，也不多劝她休息。只是自己去厨房熬了热汤，等她练了剑洗漱完回房的时候，拿给她喝。
因为江言练剑实在刻苦，每天喝完汤往床上一躺，沾枕头就着。她几乎已经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练剑，当然了，这样的付出也是有回报的。
欧阳师傅陆陆续续的教大家之后的五剑，江言一边复习着前面的十剑，一边跟大家一起练习这新学的舞剑。她几乎已经疯魔了，每天都是练剑。这样的状态，让她竟然一点没落下，反而比众人学的更好。
转眼到了十一月，这日，教习结束后，欧阳师傅宣布，“剑术教授到此结束，以后的路就靠你们自己走了。”
众人方对欧阳师傅拜了三拜才离去了，只江言一个人留了下来。
“江言，这一个月，我会教你剩下的四剑。这次，同样也只有一个月，你有不懂的尽管问我。但是一个月后，不管你学不学的会，我都要离开锦城了。”
“什么？师傅您要走？”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这一个月，你就好好学吧，能学多少看你的本事了。”欧阳师傅说完，朝内院去了。
江言暗下决心，一定要学会。以后再面对上次铁矿的那种事，她也有把握面对。若非特别紧急的情况，原先的剑法是万万不能用的。
回到家，南熙照例给她备了热汤，“妻主累坏了吧？喝点汤暖暖。”
“熙儿，这段时间冷落你了。等这个月过后，我一定好好陪你。”江言喝了口汤说。
南熙点点头，并不多说。
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江言跟着欧阳师傅学习，倒觉得时间过得飞快。正如欧阳师傅所说，这欧阳十九剑最后四剑变化多端，玄之又玄，身法较先前十五剑也大不相同。
不过对江言来说，越是这样她才越有干劲。每天联系竟是比先前更加刻苦，看的欧阳师傅都汗颜。她没想到江言竟爱剑到如此地步，进步自然也是极快的。
十一月的最后一天，也是江言学剑术的最后一天。
“江言，我的本事你已尽数学到了。今后可要多行好事，莫要为非作歹。否则，我定不饶你。”欧阳师傅一改先前的严肃，难得露出了笑容，也许是感叹自己终于找到了个传人吧。
“晓得了师傅。”江言说完又从怀中掏出一千两银票，她直接塞到欧阳师傅手里，“师傅，请您笑纳，徒儿告辞。”
“等会。”欧阳喊了一声，江言停下脚步。
只见欧阳的随从捧着把剑出来了，“这飞虹剑跟了我半辈子，今后我也没什么用了，就送你吧。”
江言也不推辞，双手接过“多谢师傅，有空我会再来看您的。”
“你不用来看我，明天我就要走了。”
江言很意外，“您要走？去哪？”
“浪迹天涯，四海为家。”欧阳笑道“这也是我为什么要你一个月内学完的原因。”
江江言捧着剑不动，欧阳说“还愣着干什么？教授结束，还不回去？”
江言朝欧阳师傅鞠躬三次，“徒儿江言，谢师傅教诲。”
出了校场，江言这才仔细看着这把飞虹，这竟是一柄青铜所铸的剑。寻常刀剑多用钢铁所制，青铜剑倒是少见。细看这下，剑身倒比一般的剑要略短，但是要重上不少。江言抽出剑来，寒芒刺眼，极为锋利。但见剑锋上刻着两个字---飞虹。
“果然是柄好剑！”江言欢欢喜喜的回家了。
这段时间江言消耗大，饭量也更大。平时练剑回来的晚，单独在一边吃饭，府里人也没几个知道的，除了小河小水。
今天江言练习结束，这才跟大家一起吃饭。
开始，江主君还给她夹菜，让她多吃点。渐渐地，众人见他胃口极好，都放下了筷子看她吃。因为江言吃的太多了，在他们眼中，江言这样的饭量确实吃的太多了。
只有南熙一如既往的淡定，他是她的枕边人，自然知道她行事稳重，不必担心她吃坏肚子，也不多担心。他细细的吃着碗里的饭菜，并不说话。
江言一气吃了八碗，这才停下，“咦，你们都不吃饭吗？看我干嘛？”见几人都不吃饭看着自己，她疑惑。
其实她如今才吃了八分饱，要是再来两碗她也吃得下。不过晚饭吃多了不好睡觉，江言也就罢了。
江主君早已惊得说不出话来，他支吾道“言儿，你吃这么多，不会难受吗？要不要让大妇开点消食的方子，给你熬点药。”
“不会啊，我也只吃了八分饱。”江言摇摇头，如实说。
江小蓝噗嗤笑了，对江夫人说“娘，看来您得改行种田了，不然可不够大姐吃的。”
“就你会取笑人，老娘再不济，还能养活不了你们几个？吃，都多吃些。只要不撑坏肚子，你们敞开了吃。”江夫人笑着瞪了他一眼。
“那行，下回我也吃八碗，看你还养不养得起。”江主君笑道。
“成啊，你吃，尽管吃，老娘明儿就改行，重新开间铺子，专门卖粮食。”
“哈哈哈哈。。娘你太逗了。”江小蓝没忍住，大笑起来。
饭罢，江言难得没有出去练剑，陪南熙回了房间。
“妻主今天不练剑吗？”
“不练了，学的差不多了，今天好好陪你。”江言仔细瞧着南熙，这段时间都没有好好看过他。
她越看越觉得南熙漂亮，“熙儿~~~”江言将他压倒在床上，拉上了蚊帐。
如今天冷，校场内有的院落都已经放假了。校场内显得空荡荡的，早已没有了先前的喧闹。江言朝着剑术院走去，她希望剑术院还没放假。待走到院门外，便听到里面传来金属相撞的声音。
她灿然一笑，“还好，还好没放假。”不过既然有金属的声音，想必她们都已经换上真剑，那她也落下了不少功课，看来得好好补补了。
江言敲敲门，来开门的正是欧阳师傅身边的随从。她见来人是江言，笑道“江小姐，你终于来了，先前师傅还担心你不来了呢，快进来。”
“师傅，江小姐来了。”随从朝里面喊了声。
欧阳师傅定睛一看，果真是江言。
江言朝欧阳师傅拱手，“师傅，我来了。”
“听说你这段时间生病了，可好些了？”虽是关心的话，从欧阳嘴里说出来却是冷冰冰的，她还是板着一张老脸。
“回师傅的话，好些了。”
欧阳点点头，指了指其余弟子道“你也瞧见了，这两个月的时间，她们都已进步了一大截。”
江言点点头。
欧阳接着说“现在你把先前我教的那些，再操练一遍给我看看。”她说完，扔了一把木剑给江言，江言接过操练起来。
动作十分熟练，也比先前更有力量。这两个月的时间，江言虽没有去校场，在家里也是有练着的，就怕一歇息，到时候练剑会变得迟钝。
欧阳师傅见了，果然满意，她点头道“不错，既然你这么熟练，想必养病期间也不曾懈怠。她们如今学到了第十剑，我便舞一次与你看。”说完，即刻拿过一柄剑舞了起来。
旁边的随从撇了撇嘴，心道她家主人真是狠心。其他人都是一剑一剑慢慢学，到了江言这里，她却一次性的都教了，也不管江言能不能接受。
其实欧阳师傅是有自己的思量的，先前她就觉得江言这个孩子喜欢剑术，也很有天赋。所以这次她一次性舞出十剑，想看看她到底能学会多少，好决定要不要教她最难的那几剑。而这些弟子，她打算教到第十五剑就罢了。
欧阳到底是师傅，舞起剑来气势如虹，众弟子也不操练了，也站在那里看着。
舞毕，欧阳师傅收了势。她把剑扔给江言，“给，操练一遍我看看。”
刚刚欧阳的动作，江言尽数记了下来。她原是极痴迷剑的人，两个月没练过，如今正像是沙漠渴极了需要水的人，那剑术就是她的水。因此，这十剑，她竟是一次性记住了。
江言也不多说，接过剑按照欧阳先前的演示操练起来。动作铿锵有力，只是有些地方略不标准，比之欧阳稍有逊色，但是第一次练已经算是非常熟练了。其他弟子看的啧啧称奇，有的叫道“江言好厉害！咱们几个月才学得的本事，她一次性都学到了。”
“还不去练习。”欧阳冷着脸对众人说了句。
江言舞毕，欧阳依然冷着脸“火候还差了点，继续操练。”江言也不多说，继续练习起来。
欧阳虽冷着脸，心里却是高兴的，这个年轻人果然有天赋，她有了打算。
今天一天，江言操练十分用功，里衣全部被汗水浸湿。整整几个时辰，她也不曾停歇。中途歇息的弟子们看到她那样拼命，也只歇了片刻便继续操练起来。
时间到，众人离去，江言擦擦汗也准备回去了，欧阳让随从留下了她。
“师傅找我有何事？”
“说实话，我觉得你不错。”欧阳师傅难得夸了别人一句，她接着说“其他人天赋尚缺，韧性也差强人意，我打算教她们到第十五剑就停，后面的四剑她们也学不会。”她话锋一转，“不过，我可以给你个机会。”
“多谢师傅。”
“先别谢我。”欧阳伸出一个手指头，“一个月，你记住了，我只给你一个月时间。这一个月内，我会教其他人剩下的五剑，而你要把这十五剑学的非常熟稔，并且要让我满意。只有这样，我才会教你剩下的四剑。话我说到这，行不行，看你的造化了。”
“是。”江言也不多说，回到府里吃了晚饭，又去花园里操练起来，十分用功。
江主君有些担心她的身体，怕她累坏了。江夫人倒是无所谓，她觉得自家女儿总算是有点女子气概，这不是更好吗？
江小蓝倒是看的欢喜，越瞧着自家姐姐越满意。尽管天冷，他都穿上了厚厚的袄子，站在一边看着，边看边叫好。直到冻得受不了了，他才回房去。
南熙怕冷，知道江言喜欢武术，也不多劝她休息。只是自己去厨房熬了热汤，等她练了剑洗漱完回房的时候，拿给她喝。
因为江言练剑实在刻苦，每天喝完汤往床上一躺，沾枕头就着。她几乎已经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练剑，当然了，这样的付出也是有回报的。
欧阳师傅陆陆续续的教大家之后的五剑，江言一边复习着前面的十剑，一边跟大家一起练习这新学的舞剑。她几乎已经疯魔了，每天都是练剑。这样的状态，让她竟然一点没落下，反而比众人学的更好。
转眼到了十一月，这日，教习结束后，欧阳师傅宣布，“剑术教授到此结束，以后的路就靠你们自己走了。”
众人方对欧阳师傅拜了三拜才离去了，只江言一个人留了下来。
“江言，这一个月，我会教你剩下的四剑。这次，同样也只有一个月，你有不懂的尽管问我。但是一个月后，不管你学不学的会，我都要离开锦城了。”
“什么？师傅您要走？”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这一个月，你就好好学吧，能学多少看你的本事了。”欧阳师傅说完，朝内院去了。
江言暗下决心，一定要学会。以后再面对上次铁矿的那种事，她也有把握面对。若非特别紧急的情况，原先的剑法是万万不能用的。
回到家，南熙照例给她备了热汤，“妻主累坏了吧？喝点汤暖暖。”
“熙儿，这段时间冷落你了。等这个月过后，我一定好好陪你。”江言喝了口汤说。
南熙点点头，并不多说。
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江言跟着欧阳师傅学习，倒觉得时间过得飞快。正如欧阳师傅所说，这欧阳十九剑最后四剑变化多端，玄之又玄，身法较先前十五剑也大不相同。
不过对江言来说，越是这样她才越有干劲。每天联系竟是比先前更加刻苦，看的欧阳师傅都汗颜。她没想到江言竟爱剑到如此地步，进步自然也是极快的。
十一月的最后一天，也是江言学剑术的最后一天。
“江言，我的本事你已尽数学到了。今后可要多行好事，莫要为非作歹。否则，我定不饶你。”欧阳师傅一改先前的严肃，难得露出了笑容，也许是感叹自己终于找到了个传人吧。
“晓得了师傅。”江言说完又从怀中掏出一千两银票，她直接塞到欧阳师傅手里，“师傅，请您笑纳，徒儿告辞。”
“等会。”欧阳喊了一声，江言停下脚步。
只见欧阳的随从捧着把剑出来了，“这飞虹剑跟了我半辈子，今后我也没什么用了，就送你吧。”
江言也不推辞，双手接过“多谢师傅，有空我会再来看您的。”
“你不用来看我，明天我就要走了。”
江言很意外，“您要走？去哪？”
“浪迹天涯，四海为家。”欧阳笑道“这也是我为什么要你一个月内学完的原因。”
江江言捧着剑不动，欧阳说“还愣着干什么？教授结束，还不回去？”
江言朝欧阳师傅鞠躬三次，“徒儿江言，谢师傅教诲。”
出了校场，江言这才仔细看着这把飞虹，这竟是一柄青铜所铸的剑。寻常刀剑多用钢铁所制，青铜剑倒是少见。细看这下，剑身倒比一般的剑要略短，但是要重上不少。江言抽出剑来，寒芒刺眼，极为锋利。但见剑锋上刻着两个字---飞虹。
“果然是柄好剑！”江言欢欢喜喜的回家了。
这段时间江言消耗大，饭量也更大。平时练剑回来的晚，单独在一边吃饭，府里人也没几个知道的，除了小河小水。
今天江言练习结束，这才跟大家一起吃饭。
开始，江主君还给她夹菜，让她多吃点。渐渐地，众人见他胃口极好，都放下了筷子看她吃。因为江言吃的太多了，在他们眼中，江言这样的饭量确实吃的太多了。
只有南熙一如既往的淡定，他是她的枕边人，自然知道她行事稳重，不必担心她吃坏肚子，也不多担心。他细细的吃着碗里的饭菜，并不说话。
江言一气吃了八碗，这才停下，“咦，你们都不吃饭吗？看我干嘛？”见几人都不吃饭看着自己，她疑惑。
其实她如今才吃了八分饱，要是再来两碗她也吃得下。不过晚饭吃多了不好睡觉，江言也就罢了。
江主君早已惊得说不出话来，他支吾道“言儿，你吃这么多，不会难受吗？要不要让大妇开点消食的方子，给你熬点药。”
“不会啊，我也只吃了八分饱。”江言摇摇头，如实说。
江小蓝噗嗤笑了，对江夫人说“娘，看来您得改行种田了，不然可不够大姐吃的。”
“就你会取笑人，老娘再不济，还能养活不了你们几个？吃，都多吃些。只要不撑坏肚子，你们敞开了吃。”江夫人笑着瞪了他一眼。
“那行，下回我也吃八碗，看你还养不养得起。”江主君笑道。
“成啊，你吃，尽管吃，老娘明儿就改行，重新开间铺子，专门卖粮食。”
“哈哈哈哈。。娘你太逗了。”江小蓝没忍住，大笑起来。
饭罢，江言难得没有出去练剑，陪南熙回了房间。
“妻主今天不练剑吗？”
“不练了，学的差不多了，今天好好陪你。”江言仔细瞧着南熙，这段时间都没有好好看过他。
她越看越觉得南熙漂亮，“熙儿~~~”江言将他压倒在床上，拉上了蚊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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