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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下套给你钻

    “这便如何是好?想我灵气大陆修士多如牛毛,天下清流更是如过江之鲫,居然没有一个能附和条件的……”

    大才子苏轼摇头叹息,想到如海洋一般的人却不能用,就如守着一座金山却不能动一个字儿那般难受。

    “只恨我十八岁便冠绝天下,若是此事再早发生十年,我一定一肩承担。”辛弃疾无可奈何。

    “莫非天要亡我沧瀛?”

    阿僧仲麻吕悲苦色更重,双掌合十不停诵念《金刚经》试图洗去烦恼。

    正当几个当世文魁唉声叹气、毫无头绪之际,李太白那边的书帖传来司里冲的声音:“各位先师,我倒是想起了一个人,绝对符合辛师父所说的条件。”

    “哦?谁!”

    众人齐声询问。

    “墨锦言!”

    司里冲说完,曹阿瞒和赢扶苏、阿僧仲麻吕同时不解道:“此人是谁?”

    “哎哟,我怎么把这个臭小子给忘了。”

    李天白如梦初醒,大才子苏轼摸了摸白发道:“这名字有些熟悉啊。”

    辛弃疾赶紧提醒:“您老忘了之前,华唐一个王族从您手里买了一副字帖,当时你我正在书房切磋书法,您感觉到书帖要被人击碎,从书帖中看到了一个落拓少年,想起来了没有?”

    “哦,是这个臭小子啊。”

    大才子苏轼缓缓点头,想起来李太白和司里冲说的是谁了。

    “这样,阿瞒和扶苏忙去吧,老夫和李太白商量就行。”

    “告辞。”

    曹阿瞒和赢扶苏的字帖瞬间失去光芒,恢复如初,缓缓落下,辛弃疾接住放下。

    “李天白,你确定此人可以办好此事吗?”

    大才子苏轼和辛弃疾关心询问。

    “之前你们不是还给我飞墨传书说这小子精通上三流修仙法门吗?”

    李天白回忆道。

    “是啊,但是我们不知道这个小子是个怎么样的人,会不会帮我们呢?”

    辛弃疾有些犹豫,不敢贸然选定。

    “前阵子秦岭门玄同真人那个老不死想要长生不死的事情,你们应该知道吧?冥界那件事就是他和司里冲一起办的。”

    李太白提醒道。

    “哦?”

    大才子苏轼和辛弃疾对视一眼,心中了然。

    “既然能从玄同那个老狐狸手下活下来,看来是个聪明人啊。”

    大才子苏轼满意点头。

    “上一次他跟牛沽大岗高老大一战,咱们也都看见了,未来可期。”

    辛弃疾也满意点头。

    “可是此人老僧从未听说过啊。”

    阿僧仲麻吕担忧道。

    “此不正美?墨锦言籍籍无名,正好满足了我们所有的条件。”

    大才子苏轼补充道。

    “我好像听谁说起过此人,据说这个叫什么墨锦言的极其猥琐,是贪生怕死之徒。”

    辛弃疾忽然想到了墨锦言这个名字被谁说起过。

    “不会吧?”

    大才子苏轼望着辛弃疾有些失望。

    “咱们可不能选这样的人啊,万一他找到了沧瀛天皇,遇到了危险,结果这厮转头就跑,这一遭岂不是白去?也浪费了你我今日的时间啊。”

    阿僧仲麻吕一听到墨锦言这个人十分怕死,不愿让此人担当如此大任。

    “太白,你可有别的人选?”

    大才子苏轼又询问起李太白。

    “别的人选?哎哟,按照你们这个条件,能找到一个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浪费我喝酒的时间。”

    李太白懒得再想。

    “墨锦言这个人不是猥琐,是极其的猥琐,不是贪生怕死,是极其的贪生怕死,而且十分贪财,哈哈哈哈!”

    司里冲大笑补充。

    “容老夫想想,太白,小冲子,稼轩,你们说的这个墨锦言是不是逍遥门那个臭小子?也就是当年纵横天下的墨家墨不虚的儿子?”

    大才子苏轼忽然想到一些关于墨锦言家族的事情。

    “应该是这样,他还是天云流掌教女儿公仪沫熙的未婚夫,这件事你们应该知道吧!”

    李太白又提醒道。

    “哦,原来是这个小子啊,老夫当他们墨家的人早就死光了,经过你这么一说,老夫心里有数了。”

    大才子苏轼点了点头,心中了然。

    “那苏老爷的意思是?”

    辛弃疾最是反感贪生怕死之人,所以也有些不愿意让墨锦言担当如此重任。

    “苏先生,这件事可马虎不得,老僧宁可再跟二位商议几日都行,可千万不能用一个贪生怕死之人啊。”

    阿僧仲麻吕强烈要求。

    “老夫心里有数,因为还没有见到此人,老夫的意思是先把墨锦言带到我府上来,待老夫叫上一个好友,诱其进入王羲之的浩然正气帖,试试他的成色,再做决定。”

    大才子苏轼又看向了辛弃疾和阿僧仲麻吕征求意见。

    “我的意思是我最近再想想,看看有没有别的什么适合的人选,目前先按照苏老爷所说。”

    辛弃疾极不情愿地答应了。

    “大师的意思呢?”

    大才子苏轼又看向一脸不悦的阿僧仲麻吕。

    “客随主便,目前沧瀛天皇还算安全,多等几日也无妨,老僧的意思是宁可多等,也要选出一个适合的人选。”

    “那大师的意思是暂时同意老夫的决定咯?”

    “正是如此。”

    “好。”

    大才子苏轼拍板同意。

    “太白,那你既然跟这个臭小子熟悉,最近这一两天有劳你把他带到我的府上来,可好?”

    大才子苏轼央求道。

    “不好。”

    李太白当即回绝。

    “啊?这是为何?”

    大才子苏轼皱着眉看向了李太白。

    李太白的虚影抓着酒坛摇了一摇,发现里面的酒已经喝完了,贱兮兮地说道:“你怎么自己不去?”

    “哎哟,瞧你说的,老夫老胳膊老腿的,雾隐神山逍遥门距离儒宋汴京千里之遥,你觉得让一个老人去合适吗?”

    大才子苏轼还故意咳嗽了几声。

    “那让稼轩兄去,他还年轻着呢。”

    李太白翻着白眼准备给大才子苏轼下套。

    “我?东北蛮族随时都会南下,我儒宋首当其中,一天忙着操练军士,哪里来的闲工夫跑那么远。”

    辛弃疾重任在身,自然脱不开身。

    “那我就没办法咯。”

    李太白扔掉酒坛,又让他所在酒楼的小二给他送来一坛酒。

    “……”

    大才子苏轼盯着李太白那贱兮兮的样子已然猜到了什么。

    “酒鬼,开条件吧!”

    “老东西说了半天才说到重点,这农民给地主当佃户那也要给工钱,我也不宰你,你就把你一直珍藏起来不舍得喝的紫金醇拿出来给我喝一坛就好。”

    李太白一提到苏轼珍藏的紫金醇,口水流了一地。

    “好你个李太白,胃口不小啊,上次没给你喝,你小子一直惦记到现在,行!可以,不过明天你就把墨锦言那个臭小子给我带过来,听到了吗?”

    大才子苏轼命令道。

    “得嘞,明天一手交酒……”

    “一手交人!”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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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中午,墨锦言烧制完瓷器,和花浓儿、浪淘沙、楚浪晨曦坐在瓷窑前面的山坡上乘凉,其余三人打打闹闹,墨锦言却是躺在躺椅上思考如何才能挣更多的钱,要不然这一天天的就这么过去,每天挣上最多挣几十两散碎银子,何时才能娶到公仪沫熙啊。

    嗖!

    天边飞来一道仙流,落在了墨锦言等人跟前。

    “花浓儿师妹,你今天穿的好诱人啊。”

    司里冲一眼就看到了穿着黑丝露肩短裙的花浓儿露出淫光流着口水。

    “哟呵!没想到逍遥门还有这种尤物,不行!我须调戏一番才行。”

    李太白突然之间忘了自己来此的目的,跟着司里冲纠缠起花浓儿。

    “师兄,师兄,司里冲这个小色鬼带着一个老色鬼调戏师姐呢。”

    浪淘沙匆忙走到墨锦言身旁提醒。

    “我强调一下,我不老。”

    李太白厚颜无耻地回击一声。

    墨锦言见怪不怪的瞅了一眼:“哦,原来是司里冲和李天白啊,那没事了,反正我也打不过他们。”

    墨锦言下意识的摸了摸屁股,想起了那一天菊花被李天白和司里冲支配的恐惧。

    “啊?他就是华唐就酒剑仙李太白?”

    浪淘沙看着为老不尊的李太白上下打量,那李太白和司里冲逗弄完花浓儿,又追着楚浪晨曦胡说八道起来,俨然两个淫棍进入了妓院放肆起来。

    得已脱身的花浓儿赶紧跑到了墨锦言怀中:“二师兄,怎么司里冲带来的人比司里冲还下流啊!”

    “他就是华唐酒剑仙李太白,我惹不起,你们自己躲着点吧。”

    墨锦言慵懒的伸了个懒腰。

    被李太白和司里冲纠缠烦躁的楚浪晨曦边跑边喊:“墨锦言!你死了啊!”

    墨锦言这才对着追在楚浪晨曦身后欢呼雀跃一脸淫荡的李太白和司里冲喊道:“嘿!你们两个怎么跑到我逍遥门来了?是不是没钱去妓院风流了啊?”

    “关你屁事,晨曦别跑啊,上次可是我救了你哦。”

    李天白完全放飞自我,视墨锦言的话犹如放屁。

    “嗯?”

    司里冲愣了一下,忽然停下脚步拉住了李太白。

    “臭小子干嘛?”

    李天白回头瞪着司里冲。

    “咱们今天是来干嘛来着?”

    司里冲摸着油腻的脸询问李太白。

    “嘿,是啊,咱们是干嘛来了?”

    李太白也摸着脑袋思考起来,墨锦言、浪淘沙、花浓儿跟看两个傻子一样看着低头思索的李太白和司里冲。

    “墨锦言!你想死啊!居然看着我被这两个不要脸的色鬼调戏,看我不收拾你!”

    楚浪晨曦跑到墨锦言身边,中间隔着花浓儿,对着墨锦言的胳膊是又掐又捏。

    “墨锦言!”

    司里冲和李太白对视一眼,这才想了起来。

    “咳咳!”

    李太白干咳几声,整理一下衣冠,人模狗样的装作正人君子,恢复往日酒剑仙的风采,带着司里冲徐徐向墨锦言走来,直勾勾地看着墨锦言。

    “你们两个人的眼神如此不良,莫非又要骗我下山请你们去花天酒地?告诉你们不可能!”

    墨锦言害怕地咽了咽口水。

    “这件事下次再说,我们来找你是为了帮你。”

    李太白和司里冲走到跟前,跟到了自己家一样,坐在墨锦言左右的凳子上拿起西瓜就吃了起来。

    “帮我?哎哟,你们不坑我我就谢天谢地了。”

    墨锦言自然是不信,料定了李太白和司里冲这两个坏怂准备憋着坏水往他这里倒呢。

    “傻小子,上一次我在中土洲落魄山冥界之眼入口和你家大师兄聊天,听他说起,你们宗门欠了青云门七千万两银子,可有此事?”

    李太白对着司里冲使个了眼色,开始给墨锦言下套。

    “知道你还问。”

    墨锦言白了一眼李太白。

    “八戒,我还听说因为欠钱的事,搞得你的未婚妻也就是天云流掌教的女儿公仪沫熙一年半之内不能见你,可有此事?”

    司里冲故意恶心墨锦言,墨锦言拉下脸来不耐烦道:“知道你还说?诚心恶心我是不是?”

    “哎哟,我们哪敢啊,你是谁啊,逍遥门开山祖师逍遥子的转世灵童,我们可不敢恶心您。”

    李太白阴阳怪气地说道。

    “嘿!你们两个不知道我是以此为幌子到处骗,不是,赚钱啊。”

    “哎哟,八戒,一年半内不能跟自己喜欢的未婚妻见面,可真是够可怜的呢。”

    阴阳怪气的司里冲继续恶心墨锦言。

    “行了,行了,这些事情就别拿出来说了,有屁赶紧放。”

    墨锦言不耐烦道。

    “哟!现在厉害了啊,口气不小啊,都敢跟我们这么说话了?行!有你的,我们今天来本来是想给你推荐一笔大买卖,你居然这个态度,行了我们走了。”

    李太白把西瓜皮往桌子上一扔,拍案而起。

    “走,阿冲,墨锦言现在用不到咱们两个咯,还赖在这里干嘛?”

    李太白对着司里冲使了个眼色,司里冲也拍案而起:“墨锦言,你可真是啊,我们不远千里来给你一个赚大钱的好机会,你倒好,就是这样对我们!告辞!”

    李太白和司里冲起身向着山坡下走去,背对着墨锦言等人的脸偷偷贱笑,就等着墨锦言进入彀中。

    “切!你们两个除了坑我钱外,还想着帮我赚大钱?哼!说出去狗的都不信,赶紧哪凉快哪呆着去。”

    墨锦言觉得休息的差不多了,准备继续进入瓷窑烧制瓷器。

    “哎呀,人心不古啊,是不是啊阿冲?”

    “是啊,好心当作驴肝肺,世间还有这样的人,看来我们是来错地方咯。”

    “对了阿冲,这一次的酬劳是多少来着?”

    “也就一千万两……”

    “他不赚咱们赚啊,不就是护送个人嘛,跟白捡的一样。”

    “哎哟,有的人捡钱都嫌累,可真是……”

    李太白和司里冲一唱一和的表演,墨锦言在听到一千万两之后,两个耳朵恨不得伸到李太白和司里冲跟前听。

    “一千万两?只是护送一个人?这还真跟白捡一样啊。”

    墨锦言一下就不淡定了,赶紧转过身对着李太白和司里冲背影怒喝:“李天白!司里冲!你们两个给我站住!”

    李太白和司里冲回头一看墨锦言居然是一脸愤怒地表情,撸起袖子不屑道:“怎么?想打架?又想被我们**花?”

    所有人见识到了什么叫翻脸比翻书还快,墨锦言一脸谄媚地看着李天白和司里冲低三下四道:“哪啊!我就想打听一下你们说的这个生意适不适合我?”

    “切!你想听啊?”

    李天白假笑道。

    “嗯嗯嗯。”

    墨锦言头如捣蒜。

    “我们还不说了呢。”

    李太白拉下脸来和司里冲转身继续走,背对着墨锦言的脸得意大笑:这个臭小子果然见钱眼开,等着被咱们坑吧,哈哈哈哈!

    “别啊!别啊!”

    墨锦言赶紧跑到李太白和司里冲身后,好说歹说才把李太白和司里冲劝了回来,跟个太监一样,左右搀扶着李太白和司里冲,往山坡上走。

    “浓儿,我问你一件事。”

    楚浪晨曦不知为何一直阴沉着脸,眼角有些湿润,看样子有些难受。

    “说吧。”

    花浓儿随意回道。

    “你过来。”

    楚浪晨曦拉着花浓儿走到了瓷窑的左边,跟墨锦言他们保持了一段距离。

    “什么事啊神神秘秘的。”

    花浓儿跟着走到瓷窑左边后,楚浪晨曦差一点哭了出来:“你家二师兄有喜欢的人了?”

    “对啊,不就是我吗?”

    花浓儿不假思索道。

    “哎呀,浓儿,我没跟你闹,刚才听司里冲说你家二师兄跟天云流掌教的女儿有婚约?”

    楚浪晨曦伤心且忐忑地等着花浓儿的回答。

    “这……”

    花浓儿一下就被问住,经过跟楚浪晨曦这一段时间的接触,花浓儿知道楚浪晨曦十分喜欢自家二师兄,虽然花浓儿把楚浪晨曦视若情敌,但这种令楚浪晨曦伤心的话她实在是说不出口,因为楚浪晨曦也是一个善良单纯的女孩子,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说司里冲,李太白,你们倒是给我说说这件事啊。”

    墨锦言站在躺在躺椅上的李太白和司里冲旁边小心询问,生怕得罪了李太白和司里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