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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盲人按摩师阿市

    “墨锦言大师,我没说你,我是说……”

    浪客剑心随即指向大木道场旁边屋顶上的那个少年。

    “嗯?”

    墨锦言、黑泽之助、小岛十兵卫、赤木一番、神谷薰、高荷惠顺着浪客剑心所指的方向齐齐看去,这才发现那个屋顶上一直坐着一个俊朗少年。

    “还是被你给发现了呢。”

    那少年悠然地从屋顶上跳了下来,走到了距离墨锦言等人不足五米的地方。

    “你是什么人?没事站那么高,小心摔死你啊。”

    墨锦言嘲讽道。

    “在下濑田宗次郎,嘿嘿。”

    濑田宗次郎一直微笑,但是看得墨锦言等人十分瘆人。

    “你就是被称为微笑修罗的濑田宗次郎?”

    浪客剑心眉头一紧,默默叹气。

    “嘿嘿,正是我啊。”

    濑田宗次郎看向之前跟浪客剑心吵架的黑泽之助微笑道:“你知道为什么你的师父不愿意让你们出手吗?”

    “你能知道?”

    墨锦言不屑道。

    “为什么?”

    黑泽之助赶紧询问。

    “因为出手机会结仇,结仇会杀人,杀人便无法回头,其实这只是浅层的原因,还有更深层的原因就是……”

    濑田宗次郎卖了一个关子,吊着黑泽之助的胃口。

    “有屁就赶紧放,小小年纪喜欢学成年人说话,爱说说,不说滚啊。”

    墨锦言最是讨厌这种卖弄关子的人,不耐烦地骂了一句。

    “你们可知道你们的师父其实是谁?”

    濑田宗次郎不理会墨锦言,继续吊着黑泽之助的胃口。

    “嘿,你他妈的没完了是吧!”

    墨锦言怒道。

    “我师父不就是绯村剑心吗?”

    黑泽之助随口回道。

    “哈哈哈哈!根据刚才我的观察,你们三个跟朱伏野村交手时的剑法,我很是熟悉,既然你们是跟他学的这种剑法,那就没错了,一定是飞天御剑流!”

    濑田宗次郎说完,黑泽之助、小岛十兵卫、赤木一番无不大惊:“你怎么知道的?”

    “这也是我的首领告诉我的,沧瀛当世剑术高手之中,只有一个人会飞天御剑流,那就是……”

    濑田宗次郎说的时候刻意观察了一下浪客剑心的表情,似乎很是痛苦,浪客剑心陷入了某些痛苦的回忆之中。

    “传说中的绯村拔刀斋!”

    “什么?这怎么可能!”

    黑泽之助、小岛十兵卫、赤木一番大惊失色,甚至可以用恐慌两个字来形容,而神谷薰、高荷惠却面色淡然,好像早就知道了浪客剑心真正的身份一样。

    “你们几个瞎叫唤什么呢?绯村拔刀斋是谁啊?”

    墨锦言不以为意道。

    “墨锦言大师,你是灵气大陆来的,不知道我们这里的情况,曾经神武十年,沧瀛国曾出现了一个凭借飞天御剑流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专门替幕府将军杀人,引得沧瀛国人人心惶惶,被人称为“刽子手拔刀斋”……”

    黑泽之助、小岛十兵卫、赤木一番颤颤巍巍地看向浪客剑心,如墨锦言一样,之前觉得浪客剑心就是一个不苟言笑的大好人,现在一看,觉得此人就是一个杀人魔头。

    墨锦言害怕地咽了一口口水,不自觉的往后退,生怕浪客剑心一个不高兴就把自己给杀了。

    “大哥,我r啥都没听到,你可别杀人灭口啊。”

    墨锦言吓得赶紧起身,往后退了十数米。

    “告诉你们,他曾经为了完成任务,就连自己战友都杀,哈哈哈哈!”

    濑田宗次郎微笑道。

    表情痛苦陷入回忆的浪客剑心忽然放松了下来,握紧神谷薰的手,柔声道:“那又如何,曾经的刽子手拔刀斋已经死了,在你们面前的是浪客剑心,也就是我绯村剑心,我不会再杀人,永远不会!”

    “我不信!”

    墨锦言疯狂摇头。

    “师父你……”

    黑泽之助、小岛十兵卫、赤木一番一度把浪客剑心当做偶像,现在知道浪客剑心曾经的身份以后,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毕竟浪客剑心曾经是令人闻风丧胆恶名狼藉的刽子手拔刀斋啊。

    浪客剑心松开神谷薰的手,慢慢地拔出腰间佩刀。

    “你要做什么?”

    墨锦言吓得又往后退了几步。

    “我知道我说什么你们都不会信,那就请看我的剑吧。”(沧瀛的剑就是刀)

    浪客剑心拔出腰间佩刀,放在亭子上的石凳上,墨锦言、黑泽之助等人仔细一看,赫然发现那把剑居然是反刃剑,剑刃在外,剑背在内,若想拿这把剑杀人,根本杀不死,反而会伤到自己,如此一剑,足见浪客剑心痛改前非的决心。

    “师父,我现在明白了为何你不让我们出手或者杀人了……”

    黑泽之助、小岛十兵卫、赤木一番自拜师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到浪客剑心的佩剑,以前求着想看,现在竟然轻松的示人,黑泽之助等人明白师父苦心,直接跪了下来。

    “他娘的,吓死我了。”

    墨锦言长舒一口气,赶紧往浪客剑心这边走来,放松到:“他是刽子手拔刀斋又如何?反正他是我的兄弟!我信他!”

    “谢谢你。”

    浪客剑心温暖的看向了墨锦言,其实墨锦言内心慌得一批,早就在意念中默默开启了不灭罡体护身。

    “黑泽,小岛、赤木,其实我早就知道了你们师父剑心的身份,我曾经跟你们一样害怕,告诉你们一件事,很早之前三木就派人要杀我,还是剑心救了我的命,一直在我身边默默保护我,他早就变了,我信他。”

    神谷薰现身说法,黑泽之助、小岛十兵卫、赤木一番听后更是认同了浪客剑心的身份,毕竟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自己的师父是什么性格人品再也熟悉不过。

    此刻,在黑泽之助等人眼中,不论是绯村剑心还是刽子手拔刀斋,都是他们值得尊敬的师父。

    “你既然暴露了我的身份,想来必然有什么目的吧?”

    浪客剑心见徒弟们都认同了他,便开始质问起出来挑事的濑田宗次郎。

    “嘿嘿,没有什么目的,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到底是不是绯村拔刀斋而已。”

    濑田宗次郎微笑道,但是眼神却变得兴奋起来。

    “不会这么简单吧?”

    浪客剑心自然不信。

    墨锦言一想到自己身边有这么厉害的一个魔头,为了讨好浪客剑心,对着濑田宗次郎叫嚣:“你要是想杀了我好兄弟绯村剑心,就先过我墨锦言这一关!要不然!哼!休想!”

    听着墨锦言如此仗义的话,浪客剑心自然是十分感动,感激地看了一眼墨锦言:“墨兄,多谢了,不过我个人的恩怨不希望别人插手。”

    “好!”

    墨锦言装逼完毕,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我只是想挑战一下你,看看你我之间,到底谁强!”

    濑田宗次郎兴奋大喊。

    “对不起,我没有兴趣。”

    浪客剑心搀扶起黑泽之助、小岛十兵卫、赤木一番后,拉着他们带着墨锦言神谷薰、高荷惠就往道场里走。

    “不要紧,我知道你不会跟我交手,看你的反刃剑我就知道了,我可不会像朱伏野村那群流氓一样硬要跟你交手,相信我,总有一天,你会求着和我交手的,哈哈哈哈!”

    濑田宗次郎嚣张地说完就扬长而去。

    “剑心,你的脾气也太好了吧,刚才那个少年那么嚣张,还揭你的老底,你居然就这么放他走了?”

    墨锦言怎么都都不想到曾经的杀人的魔头现在脾气竟然如此的好。

    “罢了,只要不跟人动手,他爱怎么说怎么说。”

    浪客剑心看向了知道自己身份后沉默不语的三个徒弟。

    “你们现在也知道我以前的身份了,怎么想?若是觉得我没有资格再当你们的师父,你们可以离开这个道场,去拜别的名师学习剑法。”

    浪客剑心慢慢等待,黑泽之助、小岛十兵卫、赤木一番想到不想道:“我们只认识浪客剑心,不认识什么刽子手拔刀斋。只要您不再做恶事,您永远都是我们的师父。”

    “好,你们能这么想确实不容易。”

    浪客剑心微微一笑,很是满足。

    “你还有闲工夫在这里聊天?”

    神谷薰突然插话。

    “怎么了?”

    墨锦言歪头好奇道。

    “你赶紧把碗筷洗了去,顺便去买菜,还有我的衣服也要洗,快点!”

    神谷薰两手叉腰颐指气使的命令道。

    “今天就算了吧……”

    “不行!”

    神谷薰掐着浪客剑心的耳朵就往后厨走去,一边走一边训斥浪客剑心偷懒。

    “哈哈哈哈!”

    墨锦言等人大笑,看着眼前平淡温馨却又无比真实幸福的一幕,着实替浪客剑心高兴,他们所有人都知道浪客剑心真的变了,是一个有血有肉需要人爱需要人疼善良的人。

    “时间不早了,那我就走了啊。”

    墨锦言冲着后厨喊了一声。

    “好,墨锦言大师闲了来我们道场来玩啊。”

    手里拿着碗筷的浪客剑心掀起门帘对着墨锦言笑嘻嘻地回应一声。

    “还想偷懒?”

    只见神谷薰的一只手撕住浪客剑心的耳朵再度返回后厨。

    “没想到你们师父还是个怕老婆的人,哈哈哈哈!”

    黑泽之助、小岛十兵卫、赤木一番、高荷惠亲自送墨锦言离开。

    “我先回去了,告辞。”

    墨锦言挥手告别。

    “墨锦言大师,晚上要是闲了,我们三个找你玩啊。”

    “随意!”

    墨锦言离开大木道场,询问了几个路人,回到了井空茶水屋休息,

    没想到一回到自己的房间,井空茶水屋的老板立刻去后院把大武叫来伺候墨锦言。

    咚咚咚!

    房间门板被人敲响。

    “谁啊?”

    “是我,大武。”

    “进来吧。”

    墨锦言邀请大武进来,大武跟昨天一样提出来给墨锦言按摩,按着按着就又趴在了墨锦言的身体上,哭着给墨锦言诉苦,梨花带雨,惹人怜惜惹人疼,哭着喊着让墨锦言给她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

    没办法,谁让墨锦言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大善人呢,面对大武这般的尤物,墨锦言怎能忍受的住,想都不想就冲了上去,正把大武拥口勿在一起,脱得精光,大武也被拔的一丝不挂。

    咚咚咚!

    正要做那种勾当的墨锦言和大武,房间门又一次被人敲响。

    “姐姐,你在吗?”

    门外正是大武的妹妹祢豆子的声音。

    “怎么又是她?”

    墨锦言一下瞬间毫无兴致,双手疯狂地抓着自己的脑袋,大武则赶紧穿衣服,整理头饰。

    “祢豆子,进来吧。”

    墨锦言烦躁之下穿好衣服,但面对小小的人儿祢豆子也用自己的最温柔的一面去跟她说话。

    “那我进来了。”

    祢豆子笑嘻嘻地走了进来,墨锦言和大武则各自看向别处,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墨酱,昨天你可是说要给我按摩来着,我来了,开始吧。”

    祢豆子主动躺在了木板上,等着墨锦言给她按摩。

    “这……”

    墨锦言尴尬地看向了大武,大武也是拿自己的妹妹一点办法都没有。

    “要不然姐姐来给你按摩吧?”

    “不,我就要墨酱给我按摩。”

    祢豆子执拗道。

    “好好好。”

    墨锦言看的出来,如果自己今天不给祢豆子按摩,估计祢豆子是不会走了,索性给祢豆子赶紧按摩完,让她赶紧走。

    “那我开始了哦。”

    墨锦言把手放在祢豆子的胳膊上。

    “开始吧,墨酱。”

    祢豆子享受的闭上了眼睛,墨锦言正是给缪豆子按摩,按着按着发现祢豆子长得当真可爱至极,是一个美人坯子,别看现在十五六岁,再过几年一长开,必然是个绝世美女,唯一可惜的地方就是祢豆子居然生活在妓院这种地方,以后必然也是一个妓女。

    “墨酱,按摩一下我的脚。”

    “哦。”

    墨锦言抓起祢豆子那温润精致的脚丫子轻轻地按了起来,祢豆子哼哼唧唧一阵子,脸上一阵潮红。

    “墨酱,给我按摩一下这里。”

    祢豆子指了指自己的胸膛。

    “啊?你确定吗?”

    墨锦言看了一眼盲女大武,好在大武是个盲女,这要是知道祢豆子让墨锦言给她按摩胸口,大武肯定会生气。

    “祢豆子,你太过分了,你要让墨少年按摩你的哪里啊?”

    大武不悦道。

    “哦,当然是我的肩膀拉。”

    墨锦言也没有想到人小鬼大的祢豆子居然也欺负她这个盲人姐姐。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墨锦言舔了一下嘴巴,使出天生就会的绝学:抓波龙爪手,在祢豆子胸膛之前一阵揉弄,祢豆子舒服至极,比之之前按脚,还要舒服,双眼迷离微张,如处梦境之中,还把右手食指放在嘴巴里嘬,哼唧呻吟,听得墨锦言快要受不了。

    “墨酱,给我按摩一下这里。”

    祢豆子又指了指自己的大腿根。

    “啊?”

    墨锦言吓得直接叫了出来,没想到祢豆子岁数不大,倒是玩的很花啊,摆明了在勾引墨锦言。

    “怎么了?”

    大武疑惑道。

    “哦,我让墨酱给我按摩一下后背,我就不烦你们了。”

    “那就拜托墨少爷了。”

    墨锦言咽了一口口水,舔了舔把嘴巴,灵活的十根指头向祢豆子的两股深处探去,一番自创的按摩手法,把祢豆子舒服地闭眼享受微微浪叫。

    山雨欲来风满楼,满楼尽是荡春水,墨锦言双手不知道何时湿润,祢豆子娇哼了几声后,心满意足地看着墨锦言,绯红的脸颊像熟透了的桃子,墨锦言恨不得咬伤一口。

    “不行!不行!我墨锦言是正人君子,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墨锦言终于把湿润的双手缩回,再也不敢直视眼前温润如水的祢豆子。

    “你好了吗?咱们麻烦人家已经够多了,该走了吧。”

    大武听到了没有动静,知道墨锦言给祢豆子按摩完了,叨扰许久,真是惭愧不已。

    “那我们就走了,谢谢你给我按摩。”

    祢豆子起身搀扶着姐姐往外走的时候,偷偷在墨锦言脸上亲了一下。

    “这个小兔崽子……”

    墨锦言嘴上虽骂,心里却偷着乐,手不停地抚摸着祢豆子刚才亲过得地方,不停回味刚才发生的一切。

    大武从外面关上门了门板,墨锦言直感叹:这一对姐妹花真是要人老命啊!

    咚咚咚!

    墨锦言的房门再度被人敲响。

    “谁啊?”

    墨锦言还以为是大武摆脱了她的妹妹又回来了,兴奋地打开门一看,门口居然站着一个身材微胖短发一直眯着眼睛没有眼仁的汉人,穿的破烂,手里拿着一个木杖,伸手向墨锦言抓来。

    “嘿嘿嘿,往哪摸呢?”

    墨锦言一看对方穿的破烂,似乎又是一个瞎子,也就没有什么好脸。

    “对不起,对不起,我是盲人。”

    那汉子赶紧点头致歉。

    “还真是瞎子,刚走了一个盲人,这又来一个盲人,合着我今天是捅了盲人窝了吗?”

    墨锦言翻着白眼吐槽。

    “你是谁,找我干嘛?”

    墨锦言不耐烦道。

    “我叫阿市,一个盲人按摩师,想要问一下老板您需不需要按摩?”

    阿市憨厚客气地点着头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