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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清青组合脱险 秦叔宝险被斩

    登州境内一处小山村,冯清拄着木棍从一间木屋内走出,青儿正在和一老妪在院中择菜,见冯清出来连忙上前搀扶道:“清哥儿,你这伤还没好,郎中说了让你在屋里静养你怎么跑出来了?”

    冯清笑道:“在屋里呆了这么多天都快闷死了,出来活动活动,我这腿伤快好了,再不活动就真废了。”

    青儿一脸不高兴道:“郎中都说了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才几天啊。快回屋休息。”

    冯清刮了刮青儿的鼻子道:“知道你关心我,身体异于常人,此时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再过几日便能恢复如初了,飞檐走壁不在话下。你看我现在能行走自如了”说着将木棍扔在一旁,来回走动。

    “当日若不是我不小心跌落山崖,清哥儿也不会因为护着我而受伤,若是清哥儿因此落下残疾,青儿这辈子都不知道怎么赎罪。”青儿说着说着眼泪就要出来了。

    冯清连忙打趣道:“我若是残疾了,青儿你就以身相许,照顾我一辈子可好。若是青儿嫁给我,这条腿废了也值啊。”

    青儿听了冯清的话脸瞬间红了恼道:“谁要管你,哼!赵婶,清哥儿欺负我,你帮我教训他。”

    旁边择菜的赵婶笑道:“我看清哥儿人不错,能为你舍生忘死,值得托付。”

    青儿见赵婶也跟着打趣自己脸更红了:“你们俩合着伙欺负我,不理你们了,我去厨房生火去了。”这段时间为了照顾冯清,青儿跟着赵婶学会了很多以前根本没有做个的事情,又是洗衣,又是做饭,虽然不是很熟练,但是能够基本上手。

    冯清看着青儿朝着厨房走去,不仅回想起当日。青儿突然坠崖,冯清来不及反应,为了保护青儿毅然跳下悬崖护住青儿。坠崖时虽然运起全部内力护住身体,但是还是受了不轻的内伤,青儿也在下坠时候昏迷,为了尽快脱离危险,冯清强忍着疼痛护着青儿朝下游游去,过程本来很顺利。由于水流喘急,冯清不小心左腿碰到河中暗礁导致骨折,由于事发突然加上冯清本身受伤,剧烈疼痛让冯清陷入昏迷,就这样两人顺着河流一直飘荡着。幸亏此时正在河边捕鱼的赵伯发现二人,当即将两人救回家中进行救治。

    “赵婶,赵叔又去捕鱼去了吗?我不是让青儿拿出银两来了吗?你们两位老人家岁数这么大了,何必如此操劳?我这还有些银两,赵婶您拿去补贴家用。”冯清见赵伯不在家便询问赵婶,同时怀中掏出自己剩下的银两。

    “清哥儿不用了,上次青儿给的钱已经够我们过下辈子了,你赵叔去镇上买肉去了,说给你买些筒子骨回来熬汤喝,以形补形。”

    两人正说这里,一老人提着东西进门来。

    “老伴,我回来了。买了三斤筒子骨和三斤后腿肉,顺道打了两条鱼,你快去给清哥儿熬汤。”

    见赵叔回来了,冯清连忙来到赵叔身前想要帮赵叔提东西,此时赵婶过来了,赶忙抢过赵叔手中的东西说道:“老赵,你进屋休息一下,我这就去做饭,青儿姑娘已经生好了火。清哥儿你也进屋休息,你腿脚不便还是我和青儿姑娘来吧。”说完提着东西就去了厨房。

    冯清与赵叔两人来到里屋,冯清提起茶壶给赵叔倒了杯茶递给赵叔:“赵叔辛苦了,喝杯茶,歇歇。”

    赵叔接过茶杯说道:“清哥儿,你知道吗。今天我到镇上买肉,看到官府贴的告示,说是前些日子劫皇纲的贼人在济南被抓了,正准备押往登州府等候问斩了。”

    秦二哥终究还是替程咬金他们顶罪了,果然仁义无双啊。此时程咬金二人应该也在赶来登州府的途中吧,按照我的记忆他们会表明身份大闹登州府破坏了秦二哥的计划,那时就会真相大白,秦二哥也会平安无事。只是不知道因为我的介入会不会生出波折,不信我和青儿必须尽早回登州府,如果出现意外我只好出面揭发秦二哥顶罪的事情,不然到时候秦二哥真的被问斩就万事休矣。

    “赵叔,那贼人什么时候被押到登州府啊?有具体时间吗?”

    “我听贴告示的衙役说估摸着就这几日贼人就到了。你说此人胆子也太大了,官府的银子也敢抢。”冯清闻言准备与青儿商议尽快赶回登州府,以防不测。

    “赵叔,你先歇着,我去厨房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说完就朝着厨房走去。

    正好碰到赵婶提着鱼和菜刀走出准备在屋外将鱼处理了

    “清哥儿你怎么来了?”

    “婶儿,我到厨房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顺便和青儿说说话。”

    赵婶见状笑呵呵道:“去吧去吧,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进到厨房灶台上正熬着骨头汤,青儿正蹲在灶台边往里添柴控制着火候,动作不够熟练,一股黑烟喷出把青儿熏了个正着不由咳嗽起来,脸也被熏黑了一片。冯清从怀中拿出手帕,从水缸中舀了一勺水将手帕浸湿来到青儿身旁,此时青儿正专注着看火,一时间并未发现冯清道来,见到有人过来:“赵婶,这火候我还是不会控制,一会大,一会小,你教教我呗。”说话间脸上感受一股凉意,冯清正在用手帕擦拭青儿被熏黑的脸颊。青儿一抬头见是冯清

    :“清哥儿你怎么来了?”同时接过冯清的手帕,将被熏黑的脸擦拭干净。

    冯清此时也蹲下,拿起一根木条,在燃烧的柴火中鼓捣了一翻,拿起蒲扇扇了扇,火势瞬间变大,对着青儿说道:“这生火也是有技巧的,柴火下方要留有空间,这要柴火才能充分燃烧。”

    冯清的话让青儿云里雾里,虽然听不懂,但是见火势变旺。就照着冯清的方法果然火势更旺了,笑着说道:“清哥儿,想不到你还会生火?你在何处学的?”

    “小时候父亲忙时长不在家,家中只有我和母亲,我在家经常帮母亲做些家务。那时候母亲教我的”

    “清哥儿家在何方?到时候一定要请我去你家做客。”

    突然说起父母,冯清黯然神伤,不知何时才能找到天书下卷穿越时空回家脸上哀伤道:“我家在很遥远的地方,等我找到回家的路一定带你去我家做客。”

    青儿闻言心中疑惑,但见冯清神色有变安慰道:“清哥儿一定能找到回家的路,到时候带上我一起去家中做客。”冯清思念父母,不知父母此时过的如何,好在家中有一对双胞胎妹妹已经成年,且成绩优秀已双双考入大学,有妹妹们的照顾想必不用自己操心。且现在自己已经知道回去的方法,前路可期便乐观了起来。

    “嗯,等我找到了回家的路,一定邀请你去家中做客。对了,刚刚赵叔回来说劫皇纲的贼人已经被抓了,正在押往登州府的路上。此人定是秦二哥所扮,我们要速速赶回登州府见机行事,不然等王爷验明正身之后秦二哥被问斩就晚了。”

    青儿闻言担心道:“可是,你的腿伤还未痊愈,此时赶路万一留下隐患如何是好?不如我一人先回去向父王说明情况,等你伤好了再赶会登州府如何?”

    冯清见青儿要单独赶回登州府,担心路上有危险。秦二哥此时还在押送的路上,还有几日才会到达登州府,此地与登州府不过半日行程自己腿伤痊愈应该能赶得上,随即道:

    “青儿,二哥之事或有转机,贸然向王爷禀报此事可能会白白浪费二哥的一番苦心。我这腿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二哥在押运途中还有几日。现在开始我安心运功修养,后日应该就能痊愈。到时候我与你一道回登州府,如果事情真的无法回转,你我再向王爷说明真相如何?”

    青儿见冯清做出了决定道:“听清哥儿的,那清哥儿快回房修养,等饭做好了我便去唤你。”

    二日后,冯清两日除了吃饭就是在运功打坐,靠着内息调理此时身体已经全部恢复。此时赵叔从镇上卖来两匹健马牵道冯清二人面前:“清哥儿,马已经准备好了,你们此时出发?”

    “赵叔,我家中有事需要马上赶回登州府,多日来承蒙叔叔婶婶照顾,等此事忙完我和青儿定当提厚礼想报。”

    “竟然家中有事,我便不挽留了,不必记挂我和你婶婶,记得你二人成婚时请我和你婶婶去喝喜酒便好。”

    青儿闻言看着撒娇道:“婶婶,赵叔又戏弄我,谁要嫁给这个木头。”

    婶婶见状笑道:“当正不嫁?家中有事你们快去处理吧,免得耽搁了,路上注意安全。”

    冯清和青儿对着赵叔赵婶行了一个大礼翻身上马道:“赵叔,赵婶我们走了,你们多保重。”

    一日后,登州总管府公堂杨林高坐堂前喊道:“带贼人上来问话。”

    杨林话闭大太保罗方与二太保薛亮押着虬须大汉来到堂前,见大汉不愿跪下喝到:“见到王爷还不下跪!”随后两人出脚朝着大汉小腿与大腿关节踩去,大汉吃痛跪下,大声喊道:

    “杨林老儿,皇纲是我劫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莫要废话!”

    杨林闻言怒道:“大胆贼人,你是如何劫取皇纲,皇纲现在何处?可还有同党?速速道来?”

    秦叔宝怕自己说的太多容易出破绽便道:“杨林老儿,劫皇纲是老子一人所为,皇纲已被为分给落难百姓了,至于如何劫取皇纲的,我已经说了八百遍了,今日没有心情说与你听,要杀变杀,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

    杨林见此人是个滚刀肉,心中大怒准备大刑伺候喊道:“来人啊。”

    就在此时三太保李万来报:“王爷,郡主和钦差大人回来了。”

    只见青儿从李万身后出来,朝着杨林扑去。

    杨林见女儿安全回来,心中怒火顿时消去大半,关心的问道:“青儿,失踪这么长时间,发生了何事?受伤了没有?我看看”轻轻抓着青儿的胳膊来回端详。

    “父王,我与清哥儿在回来的路上遇到贼人行刺,多亏了清哥儿保护我才能安全回来,清哥儿在打斗中受了伤,我们修养了多日,昨日刚刚养好伤就赶了回来。”

    “遇刺?叔宝了?他不是与你们一同查案去了吗?”

    “父王,本来叔宝哥哥与我们一同回来,途经历城县,叔宝哥哥说要回去探望母亲便与我们分开了,要不是青儿冒死相互,女儿可能就回来了。”

    杨林望向冯清说道:“多谢冯大人相护,罗方去请府中名医前来诊治,切莫让冯大人留下后遗症。”

    冯清上前道:“王爷,我伤势已经无碍,来时听说劫皇纲之人已经抓到,不知可是堂上之人?”

    “正是此人,本王正在审问此人,竟然大人回来了,可在一旁听审。”

    “正有此意。”

    随后杨林又看向青儿:“青儿你刚刚回来,就回府休息,等父王审完案子就回去看你。”

    “父王,我是因为查案遇险的,我也要留下一起听审。”

    “好吧,你也留在一旁听审吧。”

    杨林就拗不过宝贝女儿只能坐会位置道:

    “大胆贼人冥顽不宁,竟然如此本王便不客气了,来人啊,先打五十军棍!”

    从殿外进来两名士兵手持杀威棒对着秦叔宝就招呼了上去。五十军棍打完,秦叔宝背后血丝从衣服渗出,总是如此秦叔宝依然一声不吭。

    杨林正要继续问话,此时一名亲兵闯入。

    “禀王爷!城外有一队人马,号称程达,尤金说是他们劫了皇纲,正在城外叫阵。”

    杨林听后道:“又来了一队人马?定是此人的同伙,竟然此人不愿意交代,等本王擒住哪伙贼人,一同问斩。”

    冯清闻言暗道不好,果然蝴蝶效应发生了。连忙上前道:“王爷,可否借一步说话,下官有事禀告。”

    杨林疑惑道:“冯大人有何事?我们堂后说吧,”随即冯清和杨林来到后堂。

    冯清抱拳道:“王爷,此时另有隐情,容下官一一道来。堂下贼人乃秦叔宝秦二哥假扮,那日我与二哥一同查案未果,二哥听闻王爷命济南总兵府限期缉拿贼人,否则相关人等全部问斩,负责此事的人皆是二哥昔日同僚,二哥不忍同僚受难顾假扮劫皇纲的贼人主动投案自首。请王爷明察!”

    杨林骤闻此事,一脸惊讶道:“此话当真?”

    冯清道:“王爷若不信,将此人交予下官,片刻之后便知真假。”

    杨林沉思片刻道:“按你说的办吧。”

    随后冯清将秦叔宝单独带到偏殿,冯清拿去匕首慢慢的将秦叔宝粘在脸上的胡须刮掉同时悄悄的对秦叔宝说道:“二哥,我已与王爷说明你是因为不忍见昔日同僚因为劫皇纲一案着受牵连,故而冒名顶罪,相信以王爷的性格必然不会责罚与你,此时咬金二人已经在外叫阵,我们还是想办法如何帮他们解围吧。”

    秦叔宝闻言道:“多谢清弟,咬金糊涂啊,此时前来无异于自投罗网。”

    “二哥莫急,等下我请命出城迎战,告知咬金情况,然后假装不敌,让他二人寻机逃遁。到时候想必杨林也无可奈何。”

    “清弟已经帮了为兄大忙了,怎么能让清弟再卷进来,还是我出城传信吧。”

    “二哥刚刚吃了五十军棍,如何还能够出战?此事只能我来。”

    “清弟无需多言,此事就这么决定了。五十军棍而已,无妨。”

    秦叔宝与冯清再次来到堂前,此时秦叔宝已经剃去胡须,众人也认出了叔宝。只见秦叔宝在堂前跪下道:“义父,叔宝愧对父王栽培。”

    杨林见果真如冯清所言贼人竟是秦叔宝不由吃惊道:“叔宝何故如此?”

    “禀义父,叔宝不忍昔日同僚因皇纲一事受牵连,多日查访未果,限期马上就要到了,无奈只能假扮贼人投案保全同僚。”

    杨林听到秦叔宝如此回答连忙来到叔宝身前将其扶起道:“叔宝你糊涂啊,若不是今日贼人前来叫阵,冯大人向我道出实情我险些误杀我儿。”

    “义父,贼人还在城外叫阵,叔宝愿前往迎战,将贼人擒下戴罪立功!”

    “叔宝,你刚刚挨了五十军棍,此时出战恐怕不妥。”

    “义父,无妨区区五十军棍而已,请义父成全!”

    杨林见叔宝执意出战,戴罪立功,只好应下:“叔宝,你去吧。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