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曾经不堪的过往
郑阳很想春芽，每天合眼睡觉前，睡梦中，醒来睁眼时，参加训练时，出国维和时，吃饭时，拉屎撒尿时...他都在想他的芽芽。朝思暮想的想，日思夜想的想，任何闲暇时都在想。二十六年来一如既往的想，想的心疼、想的肝疼...
可他从未想过，他的家庭给春芽及其家人，造成的伤害有多大？
他的爷爷，郑老拐的堂哥，将一棵被雷劈倒的黑槐树，横亘在春芽一家所住庙院的大门里。而且戏称，他此举立时让春芽一家，从乞丐家庭升级为了高门大户。
春芽的瞎姥爷，不知道被这棵树绊倒过多少回。春芽的小脚姥娘，不知道为爬过这棵树，要费多大的劲。春芽的病老爹，要翻过这棵树要喘上多少口粗气。还有春芽的傻妈妈，不知道多少回倒尿盆时，因为这棵树弄的满身屎尿。
而这棵树从春芽记事起，就被郑阳的爷爷放在那里。直到春芽离开郑柳林庄，也没有搬离。
几年前，春芽离开这个村子的第二十个年头，郑有财买下了这个庙院。他好心的通知，所有在这里堆放杂物的村里人，也包括他的堂大爷。让他们尽快把这些乱七八遭的东西搬走。该来拿走的都拿走了，没有拿走的让明确让郑有财自行处理。
而郑有财的堂大爷说没处隔，暂时放哪里吧，这棵死树他还有用处。郑有财自然不同意，几次三番协商无果的情况下。郑有财将这棵树，锯成了一段儿一段儿，又劈成一片儿一片儿。最终被郑老拐和郑有财，就搁庙院的大门前，在当年的冬天一点儿一点儿烘火。供村里的老少爷们儿，取暖喷闲嗑用了。光那棵树的树根儿，都整整燃烧了一天一夜。
郑阳的奶奶年轻时，是十里八村有名的大美女。据说当年郑阳的爷爷，为娶他奶奶好是花了番气力。最终抱得美人归。郑阳的爷爷人长的不差，可算是一表人才。也算是靠自己实实在在的本事，娶到郑阳奶奶这个大美人。
一家子都长得标致，到郑阳简直是到了颜值的巅峰状态。郑阳的奶奶，可称之为当地的一代风流人物，孙子都7、8岁了，也没有耽误郑阳奶奶爆棚的异性缘。也没断了时不时的来一场，和郑阳爷爷以外的男人采阳补阴。
倒霉的春芽，被想要给自己显摆、分享新零食的郑阳，哭喊着拽到了自己家。还偷偷的背着他有财小叔。
原来那些零食放在自己和父母住的西屋，可郑阳翻遍了西屋也没有找到。想到应该是被奶奶收到她住的堂屋里了，郑阳又非拉着春芽去堂屋里找。东西没有找到，听到爷爷奶奶住的卧室里有声音。
这个时间，一般他奶奶都会去和一帮人打麻将。疑惑之中，郑阳拉着春芽，没头没脑的就闯了进去。声音发出的源头，被闯进去的郑阳和春芽看了个清楚。郑阳的奶奶和一个陌生的男人，正在颠鸾倒凤，做一件不可描述的事情。
一声呵斥，郑阳和春芽再也不敢动一下，愣怔在当场瑟缩发抖。一个八岁，一个十一，两个小娃显然不知道，眼前这一幕意味着什么。那个呵斥他们的男人，看起来很凶。郑阳的奶奶还调笑说，这次还行，没有让俩狗屁不通的小孩儿吓过去。
男人从容的做完身下的事情，裤子都没有完全提好，就翻身下床开始整治他俩。郑阳被已经穿好衣服的奶奶，一把拉到了身后。本该落在郑阳身上的踢打，只能由春芽一个人承受。郑阳的奶奶还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姑娘养的小贱种，小骚货...
腾出一只手来，还在春芽的脸上狠狠的掐了一把，晃了几晃。直到郑阳哭喊着死命的拉掉她的手。春芽的小脸儿肉眼可见的肿胀起来，可想见郑阳奶奶使了多大的力。春芽被那个野男人，一脚踹翻在地，踢打的她哭不出声，只能哼唧。郑阳被他奶奶挡在身后，只能哭喊着“不要打芽芽，不要打芽芽...”这种踢打持续了好几分钟，疼的春芽想大声的哭出来都没有办法。
在后面好奇，偷偷跟着进郑阳家院儿的郑有财听着不对。除了郑阳奶奶的骂声、郑阳的哭喊声，就只能听到隐约是春芽，时有时无的哼唧哭声。郑有财当时已经14岁，在郑老拐的调教下，家里地里的重力气活已经能干了。郑有财将一把，挂在郑阳家西屋墙上的镰刀，给取了下来。冲进了郑阳家的堂屋。
掀开布帘子，看到那个野男人正在踢打春芽。春芽已经蜷缩成了一团，也没有耽误那个男人，往春芽的屁股上使劲儿的踹。郑有财拿着镰刀，就要往那个男人身上搂，那个男人闪的快，没有搂住。但是也吓得那个男人，停止了对春芽的踢打。郑有财一边挥舞手里的镰刀，一边将春芽拽起来。
瘦弱不堪的春芽，已经被打的站不起身。郑有财蹲下身来，勉强把春芽拽了起来。春芽像一滩泥一样，立站不住。已经有一米六多个头的有财，将春芽背了起来，托着春芽屁股的手，感觉到春芽的裤子都是一片的湿黏。
艰难的背着春芽，背到庙院门口。可那棵横在庙院里的树太高，有财过不去。转头又走到对门自己家门口，一脚踹开了自家的破木大门。着急忙慌的喊他妈，有财妈掀开自家的竹门帘，就看到郑有财背着春芽，哭着正往屋里来。
郑有财一路喊春芽，春芽也没有应上一声，这可把郑有财吓坏了。“妈、妈你快看看，芽芽是不是让阳阳家嘞野男人给打死了。她咋都不会吭声了啊？”
有财妈帮着有财，把春芽搁在屋外间有财的床上。有财这才看到自己手上都是血。春芽下身的敏感部位，被男人几乎都踢烂了。有财妈将有财赶了出去，兑了一盆温水给春芽洗下身，一边洗一边哭。郑有财又气又怕，生怕自己的大侄女被打死。
终于清洗完事了，有财妈哭着从屋里端着盆儿出来。压抑着道“去，快去地里头把恁爸喊回来。”
从地里把郑老拐喊回来了，被疼晕的春芽也醒了过来。郑老拐追问春芽发生了什么事，春芽吓得不敢吱声。郑有财把他在屋里，看到的情况讲了出来。听儿子的描述，老拐初步判断，应该是郑阳的奶奶正在偷人，被郑阳和春芽看到了。
根据儿子所说，郑老拐试着描述当时屋里发生的事情。听他说完，春芽怯怯的点了点头。郑老拐当时就被气的暴起。将春芽抱着送回了庙院。郑老拐地里的活儿也不干了，帮着春芽和她的瞎姥爷，出了回头。
到了郑阳家，那个野男人早已经走了。郑老拐拉了把椅子，坐在郑阳家院里的正当间儿。开始质问他的堂嫂，打春芽的是谁。郑阳奶奶理亏，可死活不说那人是谁。
郑老拐之所以叫郑老拐，那不是随便乱叫的。他的大号并不是这个，老拐是村里人给他起的诨号。就因为他家里穷，还脾气火爆。但是绝对的是谁谁他都不怕，谁谁他都看不上。尤其是他这个大堂哥。不惹他的时候，郑老拐啥都好。但是一旦惹到他，绝对是跟人能死磕到底的主。直到嗑的对方服服帖帖。
典型的是那种，和男人能干架，干到能不要命的程度。和女人能对骂，绝对骂穿街，骂的对方声都不敢再吱的选手。如果说自以为高高在上的郑阳爷奶，在郑柳林庄还怕那么一号的话，那无疑一定就是郑老拐了。
追问了一个多小时，郑老拐也没有问出个结果。郑阳的奶奶在村里也是号人物，想撬开她的嘴可是万难。更何况是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郑老拐也是聪明人，不再追问，向郑阳的奶奶，索要200块钱给春芽看身体。
那时这个数目，相当于一个工人半年的工资了。郑阳的奶奶自然不会给，即便她手里当时就有那些钱。郑老拐拎着儿子的脖领，二话不说离开了郑阳家。随后父子俩，就开始在郑柳林庄每条街道的人员聚集处，绘声绘色的讲郑阳奶奶偷人的事情。
讲的过程中，还让自己的儿子作证，当时他都看到了啥。郑有财在自己老爹的点拨下，这个证做的是有模有样。尤其是讲到那个野男人，踢打春芽的那一幕。郑有财即愤慨又激动，哭的稀里哗啦的，绝对的真情实感。将春芽挨打时的可怜样，讲的让大家简直能身临其境。不少心肠软的村民，听完都不停的跟着抹眼泪。
跟大家讲述完，郑老拐领着儿子，又从街这头骂到街那头。点名点姓毫不避讳，毫不留情的骂通了，整个郑柳林庄的每一条街道。郑有财跟在自己老爹身后，乖乖的给老爹抱着那个喝水的大罐头瓶子。没水了，就到别人家再灌一瓶子。饿了就回家吃饭。老拐媳妇儿怕自己老头、儿子耗体能费心神，变着花样的给自己老公儿子做好吃的。
尽管当时家里的条件不好，老拐媳妇也会想尽办法，让自己的老公和儿子吃上一顿好茶饭。整整骂了三天，老拐的嗓子都骂哑了。郑柳林的角角落落，都被他把这件事情传了个遍。郑阳的奶奶急的气的嘴上都出燎泡了，但是还是不肯拿出来这个钱。
郑老拐在村里放话，郑柳林庄都知道这个事情了，灵岭堡镇的人还有很多都不知道。决定第四天就带着自己儿子，到灵岭堡镇去讲去骂。再不行，就到县城去讲去骂。郑阳他爸看不下去、听不下去了，知道自己的小堂叔，肯定能说的出就干的出。
他拎着东西去求他的小堂叔，可郑老拐根本就不买他的账。最终是郑阳的爷爷拿了200块钱，拎了一兜子苹果，悄默声的送到了郑老拐家门口。郑老拐拿到这些，立即就送到了瞎老哥那里。
还得理不饶人的走到郑阳家门口，叫应了自己的堂哥。数落郑阳的爷爷道“大哥啊，咱们老郑嘞脸，咱们这一门儿人嘞脸，都让你这个偷奸养汉的媳妇，给败光丢尽了。小心哪天她像潘金莲那样，一碗毒药给你灌进去，送你上西天。她自己再嫁上一家，给你嘞儿女们找个后爹，给你嘞孙子孙女找个后爷爷...”
喊完这些，郑老拐扬长而去。当天晚上，郑阳的奶奶，就被郑阳他爷给揍了一顿。揍了一个绝对的鼻青脸肿，他奶好多天都没有办法出门。据说这是郑阳他奶，嫁到郑柳林庄第一次被他爷修理。
可他从未想过，他的家庭给春芽及其家人，造成的伤害有多大？
他的爷爷，郑老拐的堂哥，将一棵被雷劈倒的黑槐树，横亘在春芽一家所住庙院的大门里。而且戏称，他此举立时让春芽一家，从乞丐家庭升级为了高门大户。
春芽的瞎姥爷，不知道被这棵树绊倒过多少回。春芽的小脚姥娘，不知道为爬过这棵树，要费多大的劲。春芽的病老爹，要翻过这棵树要喘上多少口粗气。还有春芽的傻妈妈，不知道多少回倒尿盆时，因为这棵树弄的满身屎尿。
而这棵树从春芽记事起，就被郑阳的爷爷放在那里。直到春芽离开郑柳林庄，也没有搬离。
几年前，春芽离开这个村子的第二十个年头，郑有财买下了这个庙院。他好心的通知，所有在这里堆放杂物的村里人，也包括他的堂大爷。让他们尽快把这些乱七八遭的东西搬走。该来拿走的都拿走了，没有拿走的让明确让郑有财自行处理。
而郑有财的堂大爷说没处隔，暂时放哪里吧，这棵死树他还有用处。郑有财自然不同意，几次三番协商无果的情况下。郑有财将这棵树，锯成了一段儿一段儿，又劈成一片儿一片儿。最终被郑老拐和郑有财，就搁庙院的大门前，在当年的冬天一点儿一点儿烘火。供村里的老少爷们儿，取暖喷闲嗑用了。光那棵树的树根儿，都整整燃烧了一天一夜。
郑阳的奶奶年轻时，是十里八村有名的大美女。据说当年郑阳的爷爷，为娶他奶奶好是花了番气力。最终抱得美人归。郑阳的爷爷人长的不差，可算是一表人才。也算是靠自己实实在在的本事，娶到郑阳奶奶这个大美人。
一家子都长得标致，到郑阳简直是到了颜值的巅峰状态。郑阳的奶奶，可称之为当地的一代风流人物，孙子都7、8岁了，也没有耽误郑阳奶奶爆棚的异性缘。也没断了时不时的来一场，和郑阳爷爷以外的男人采阳补阴。
倒霉的春芽，被想要给自己显摆、分享新零食的郑阳，哭喊着拽到了自己家。还偷偷的背着他有财小叔。
原来那些零食放在自己和父母住的西屋，可郑阳翻遍了西屋也没有找到。想到应该是被奶奶收到她住的堂屋里了，郑阳又非拉着春芽去堂屋里找。东西没有找到，听到爷爷奶奶住的卧室里有声音。
这个时间，一般他奶奶都会去和一帮人打麻将。疑惑之中，郑阳拉着春芽，没头没脑的就闯了进去。声音发出的源头，被闯进去的郑阳和春芽看了个清楚。郑阳的奶奶和一个陌生的男人，正在颠鸾倒凤，做一件不可描述的事情。
一声呵斥，郑阳和春芽再也不敢动一下，愣怔在当场瑟缩发抖。一个八岁，一个十一，两个小娃显然不知道，眼前这一幕意味着什么。那个呵斥他们的男人，看起来很凶。郑阳的奶奶还调笑说，这次还行，没有让俩狗屁不通的小孩儿吓过去。
男人从容的做完身下的事情，裤子都没有完全提好，就翻身下床开始整治他俩。郑阳被已经穿好衣服的奶奶，一把拉到了身后。本该落在郑阳身上的踢打，只能由春芽一个人承受。郑阳的奶奶还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姑娘养的小贱种，小骚货...
腾出一只手来，还在春芽的脸上狠狠的掐了一把，晃了几晃。直到郑阳哭喊着死命的拉掉她的手。春芽的小脸儿肉眼可见的肿胀起来，可想见郑阳奶奶使了多大的力。春芽被那个野男人，一脚踹翻在地，踢打的她哭不出声，只能哼唧。郑阳被他奶奶挡在身后，只能哭喊着“不要打芽芽，不要打芽芽...”这种踢打持续了好几分钟，疼的春芽想大声的哭出来都没有办法。
在后面好奇，偷偷跟着进郑阳家院儿的郑有财听着不对。除了郑阳奶奶的骂声、郑阳的哭喊声，就只能听到隐约是春芽，时有时无的哼唧哭声。郑有财当时已经14岁，在郑老拐的调教下，家里地里的重力气活已经能干了。郑有财将一把，挂在郑阳家西屋墙上的镰刀，给取了下来。冲进了郑阳家的堂屋。
掀开布帘子，看到那个野男人正在踢打春芽。春芽已经蜷缩成了一团，也没有耽误那个男人，往春芽的屁股上使劲儿的踹。郑有财拿着镰刀，就要往那个男人身上搂，那个男人闪的快，没有搂住。但是也吓得那个男人，停止了对春芽的踢打。郑有财一边挥舞手里的镰刀，一边将春芽拽起来。
瘦弱不堪的春芽，已经被打的站不起身。郑有财蹲下身来，勉强把春芽拽了起来。春芽像一滩泥一样，立站不住。已经有一米六多个头的有财，将春芽背了起来，托着春芽屁股的手，感觉到春芽的裤子都是一片的湿黏。
艰难的背着春芽，背到庙院门口。可那棵横在庙院里的树太高，有财过不去。转头又走到对门自己家门口，一脚踹开了自家的破木大门。着急忙慌的喊他妈，有财妈掀开自家的竹门帘，就看到郑有财背着春芽，哭着正往屋里来。
郑有财一路喊春芽，春芽也没有应上一声，这可把郑有财吓坏了。“妈、妈你快看看，芽芽是不是让阳阳家嘞野男人给打死了。她咋都不会吭声了啊？”
有财妈帮着有财，把春芽搁在屋外间有财的床上。有财这才看到自己手上都是血。春芽下身的敏感部位，被男人几乎都踢烂了。有财妈将有财赶了出去，兑了一盆温水给春芽洗下身，一边洗一边哭。郑有财又气又怕，生怕自己的大侄女被打死。
终于清洗完事了，有财妈哭着从屋里端着盆儿出来。压抑着道“去，快去地里头把恁爸喊回来。”
从地里把郑老拐喊回来了，被疼晕的春芽也醒了过来。郑老拐追问春芽发生了什么事，春芽吓得不敢吱声。郑有财把他在屋里，看到的情况讲了出来。听儿子的描述，老拐初步判断，应该是郑阳的奶奶正在偷人，被郑阳和春芽看到了。
根据儿子所说，郑老拐试着描述当时屋里发生的事情。听他说完，春芽怯怯的点了点头。郑老拐当时就被气的暴起。将春芽抱着送回了庙院。郑老拐地里的活儿也不干了，帮着春芽和她的瞎姥爷，出了回头。
到了郑阳家，那个野男人早已经走了。郑老拐拉了把椅子，坐在郑阳家院里的正当间儿。开始质问他的堂嫂，打春芽的是谁。郑阳奶奶理亏，可死活不说那人是谁。
郑老拐之所以叫郑老拐，那不是随便乱叫的。他的大号并不是这个，老拐是村里人给他起的诨号。就因为他家里穷，还脾气火爆。但是绝对的是谁谁他都不怕，谁谁他都看不上。尤其是他这个大堂哥。不惹他的时候，郑老拐啥都好。但是一旦惹到他，绝对是跟人能死磕到底的主。直到嗑的对方服服帖帖。
典型的是那种，和男人能干架，干到能不要命的程度。和女人能对骂，绝对骂穿街，骂的对方声都不敢再吱的选手。如果说自以为高高在上的郑阳爷奶，在郑柳林庄还怕那么一号的话，那无疑一定就是郑老拐了。
追问了一个多小时，郑老拐也没有问出个结果。郑阳的奶奶在村里也是号人物，想撬开她的嘴可是万难。更何况是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郑老拐也是聪明人，不再追问，向郑阳的奶奶，索要200块钱给春芽看身体。
那时这个数目，相当于一个工人半年的工资了。郑阳的奶奶自然不会给，即便她手里当时就有那些钱。郑老拐拎着儿子的脖领，二话不说离开了郑阳家。随后父子俩，就开始在郑柳林庄每条街道的人员聚集处，绘声绘色的讲郑阳奶奶偷人的事情。
讲的过程中，还让自己的儿子作证，当时他都看到了啥。郑有财在自己老爹的点拨下，这个证做的是有模有样。尤其是讲到那个野男人，踢打春芽的那一幕。郑有财即愤慨又激动，哭的稀里哗啦的，绝对的真情实感。将春芽挨打时的可怜样，讲的让大家简直能身临其境。不少心肠软的村民，听完都不停的跟着抹眼泪。
跟大家讲述完，郑老拐领着儿子，又从街这头骂到街那头。点名点姓毫不避讳，毫不留情的骂通了，整个郑柳林庄的每一条街道。郑有财跟在自己老爹身后，乖乖的给老爹抱着那个喝水的大罐头瓶子。没水了，就到别人家再灌一瓶子。饿了就回家吃饭。老拐媳妇儿怕自己老头、儿子耗体能费心神，变着花样的给自己老公儿子做好吃的。
尽管当时家里的条件不好，老拐媳妇也会想尽办法，让自己的老公和儿子吃上一顿好茶饭。整整骂了三天，老拐的嗓子都骂哑了。郑柳林的角角落落，都被他把这件事情传了个遍。郑阳的奶奶急的气的嘴上都出燎泡了，但是还是不肯拿出来这个钱。
郑老拐在村里放话，郑柳林庄都知道这个事情了，灵岭堡镇的人还有很多都不知道。决定第四天就带着自己儿子，到灵岭堡镇去讲去骂。再不行，就到县城去讲去骂。郑阳他爸看不下去、听不下去了，知道自己的小堂叔，肯定能说的出就干的出。
他拎着东西去求他的小堂叔，可郑老拐根本就不买他的账。最终是郑阳的爷爷拿了200块钱，拎了一兜子苹果，悄默声的送到了郑老拐家门口。郑老拐拿到这些，立即就送到了瞎老哥那里。
还得理不饶人的走到郑阳家门口，叫应了自己的堂哥。数落郑阳的爷爷道“大哥啊，咱们老郑嘞脸，咱们这一门儿人嘞脸，都让你这个偷奸养汉的媳妇，给败光丢尽了。小心哪天她像潘金莲那样，一碗毒药给你灌进去，送你上西天。她自己再嫁上一家，给你嘞儿女们找个后爹，给你嘞孙子孙女找个后爷爷...”
喊完这些，郑老拐扬长而去。当天晚上，郑阳的奶奶，就被郑阳他爷给揍了一顿。揍了一个绝对的鼻青脸肿，他奶好多天都没有办法出门。据说这是郑阳他奶，嫁到郑柳林庄第一次被他爷修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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