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夜魔人是什么
多雷港附近，某间小餐馆。
金·富力士正在等他的好友拿托扎克。
对方并没有让他等很久，刚点了菜，拿托扎克就以一身花衬衫套着大裤衩人字拖的熟悉形象出现在他面前。
“哟，等很久了吧，不好意思，刚刚碰到个奇怪的人，路上耽搁了点时间。”
“奇怪的人？”金挑眉，双手习惯性地放进裤兜，“我还以为你刚刚正在跟格拉羌冲浪。”
拿托扎克拉开椅子坐下，“格拉羌？好久没见了，他最近好像跟着莫老五去那什么海，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能力最适合帮莫老五打下手。”
这我还真不知道。
这句话金没说出来，拿托扎克这个人擅长交际，就算和对方很久没见面，也能知道对方大概的近况，而他，随性，喜欢直来直去。
左鞋尖轻磨着桌角，金抬起头，正想问拿托扎克委托他调查的事进展如何，却见他眼神飘忽，一副心不在焉，便顺势问：“怎么了？”
“你说，一个人是怎么做到……嗯……放任自己的气不管的同时，旁边还放着一团气？”
“嗯？”拿托扎克的话把金给说懵了，他完全听不明白他想要表达什么。
拿托扎克也知道他刚刚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那是因为他现在脑子一片混乱，摸不到一个点。
“我刚刚不是说我之所以会迟到，是因为在路上碰到一个怪人。”
“嗯。”
见金点头，拿托扎克边回想边说：“那人给我的感觉非常不好，他身上的气很浓郁，像是那种初学者刚刚学会练，然后没控制好，一下子发动出来那一瞬间的浓度，可是，他却像普通人一样任由气流失……”
“这当然没什么奇怪的，也许是他还没修炼到家，还没掌握好基础四大行，又或许是在假装不会念，但，我一接近他就产生了一种怪异感，感觉他好像并不属于这里。”
“刚好他问我现在是几几年，于是，我就用凝认真的观察他，结果发现他身边跟着一团很薄的气，这时，我已经有些生气了，现在我也想不明白自己当时为什么会生气。”
“我就用气告诉他现在是几几年，结果，金，你知道吗？他竟然表现得好像什么都看不到。”
“你用了隐了吧！”
“嗯。”
“你刚刚说他可能修行不够。”
“啊，我忘了。”
“还有一点，他身上的气浓郁，却不会用缠，很有可能他本身只是一个普通人，只是受到了……请求型操作系能力者的攻击或是……”
“不可能。”拿托扎克否认得异常坚决。
“按照他那个流失量，如果他真的是普通人的话，他不可能一点疲态都没有，啊，我终于想明白我为什么会生气了！”
“因为他看起来很精神，又任由气流失，所以他一定是故意的，假装不会念。”
“……”
当拿托扎克正在跟金讨论莫西的时候，莫西刚好从两人所在的附近经过，只是当时拿托扎克正沉迷于讨论，而莫西因为身上的戒尼不多，所以也没往那餐馆上瞟。
此时，他正在寻找可以帮忙的人。
虽然入世只有五年，但他知道，当一个人想打听点事，身边却没有乐意作答的人时，他可以先卖一个人情给对方，再从对方嘴里套出信息。
具体实践起来并不难。
首先，他得先找到一间看起来便宜的店铺，再在那里买东西，接着就可以顺口向店主提出问题，从中得到他想要的情报。
心里打定了主意，莫西顺着人少的地方走。经过三个街口后，他终于在前面可以往左拐的拐角口旁边看到了一家小店。
那小店店面老旧，看门口摆放的商品，这似乎是一间卖粗点心的小卖部。
见此，莫西默然，这个世界果然跟那个喜欢吃寿司的国家有着很深的连结。
“粗点心的话，东西应该不贵。活动了这么久，我也有点渴了，好想买瓶饮料喝，希望价格在150戒尼以下……”
深吸一口气，和几个小孩擦肩而过后，莫西动作自然地走进店内。
看店的是一个看着像是60多岁的老大爷，见有客人进来，他只是抬头看莫西一眼便收回眼神了，这让莫西松了口气。
买东西的时候，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注视着，那让他感觉自己好像是进来偷东西。
随意地浏览着店内的商品，没过多久，莫西的目光便定格在摆放饮料的木架上。
“一罐才50戒尼！好便宜！可以多囤一点，这样在前往天空竞技场的路上就不会口渴了。”
莫西抬手拿了3罐饮料，正欲拿第4罐的时候，一只手指粗短的手抢先一步，拿走第4罐、第5罐、第6罐……
“东巴，猎人测试不是已经结束了吗？你还买那么多果汁干什么？”
“嘿嘿，这饮料我平时就喜欢喝。再说了，喝不完还能留到下一年分给那些考生，放心吧！不会浪费的。”
“对喔，嘿嘿，那你小心点，别跟包里的弄混。”
……
东巴？
莫西突然有种碰到熟人的预感，低头看向手里的便宜饮料，快要把上面的字看出花来，他才坚难地翻译出橙色罐子上标有的文字——橙……汁。
心中的预感更强了。
顺着那只胖手往上看。
圆鼻头，方形脸，憨厚老实的长相却配有一双无时无刻透露着算计的眼睛，还真是猎人测试中的新人杀手东巴。
听他们刚刚的对话，今年的测试已经结束了？
也就是说，现在是1月7日后，比想像中要迟啊……
虽然知道不可能精准的把他送至12月之后，但，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晚了那么多，不仅错过了报名时间，连测试开始的时间也错过了。
现在，是几年几日？
“叔叔，什么是猎人测试？”
东巴低下头，瞧见莫西那只天真无邪的眼睛，心中突生起一丝恶意，面上却依旧保持和善。
“猎人测试啊，很简单，只要合格了，就能取得猎人执照，有了猎人执照就等于拥有了一辈子都用不完的财富。”
“咦，那不就是说，只要大家都去参加考试，所有人都能成为富翁了吗？”
“对啊，所有人都能成为富翁，你明年也去考吧！今年是不行了，因为时间已经过了。”
“可是……我还有疑问。为什么叔叔去考了，却没有成为富翁？”如果东巴成为富翁了，就不用在这里跟他抢便宜果汁了。
“这……”东巴张嘴半天都没吐出一个字。
莫西也不需要他回答。有备而来的他又怎么会不知道——东巴，万年落第生，从十岁开始考试，认识小杰前参加猎人测试的次数就已经达到35次。
不过，猎人测试过程凶险，35次都没被刷死，这里面应该也有很大的运气成分在吧！
而且10岁就参加考试也让人好生羡慕啊，奇犽也是，6岁就被扔到天空竞技场磨练。
而我的6岁虽然没有在玩泥巴，却是在睡觉，10岁时也在睡觉。直到11岁时，才像普通婴儿一样睁开眼睛，这个就是我身为夜魔人的特征。
金·富力士正在等他的好友拿托扎克。
对方并没有让他等很久，刚点了菜，拿托扎克就以一身花衬衫套着大裤衩人字拖的熟悉形象出现在他面前。
“哟，等很久了吧，不好意思，刚刚碰到个奇怪的人，路上耽搁了点时间。”
“奇怪的人？”金挑眉，双手习惯性地放进裤兜，“我还以为你刚刚正在跟格拉羌冲浪。”
拿托扎克拉开椅子坐下，“格拉羌？好久没见了，他最近好像跟着莫老五去那什么海，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能力最适合帮莫老五打下手。”
这我还真不知道。
这句话金没说出来，拿托扎克这个人擅长交际，就算和对方很久没见面，也能知道对方大概的近况，而他，随性，喜欢直来直去。
左鞋尖轻磨着桌角，金抬起头，正想问拿托扎克委托他调查的事进展如何，却见他眼神飘忽，一副心不在焉，便顺势问：“怎么了？”
“你说，一个人是怎么做到……嗯……放任自己的气不管的同时，旁边还放着一团气？”
“嗯？”拿托扎克的话把金给说懵了，他完全听不明白他想要表达什么。
拿托扎克也知道他刚刚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那是因为他现在脑子一片混乱，摸不到一个点。
“我刚刚不是说我之所以会迟到，是因为在路上碰到一个怪人。”
“嗯。”
见金点头，拿托扎克边回想边说：“那人给我的感觉非常不好，他身上的气很浓郁，像是那种初学者刚刚学会练，然后没控制好，一下子发动出来那一瞬间的浓度，可是，他却像普通人一样任由气流失……”
“这当然没什么奇怪的，也许是他还没修炼到家，还没掌握好基础四大行，又或许是在假装不会念，但，我一接近他就产生了一种怪异感，感觉他好像并不属于这里。”
“刚好他问我现在是几几年，于是，我就用凝认真的观察他，结果发现他身边跟着一团很薄的气，这时，我已经有些生气了，现在我也想不明白自己当时为什么会生气。”
“我就用气告诉他现在是几几年，结果，金，你知道吗？他竟然表现得好像什么都看不到。”
“你用了隐了吧！”
“嗯。”
“你刚刚说他可能修行不够。”
“啊，我忘了。”
“还有一点，他身上的气浓郁，却不会用缠，很有可能他本身只是一个普通人，只是受到了……请求型操作系能力者的攻击或是……”
“不可能。”拿托扎克否认得异常坚决。
“按照他那个流失量，如果他真的是普通人的话，他不可能一点疲态都没有，啊，我终于想明白我为什么会生气了！”
“因为他看起来很精神，又任由气流失，所以他一定是故意的，假装不会念。”
“……”
当拿托扎克正在跟金讨论莫西的时候，莫西刚好从两人所在的附近经过，只是当时拿托扎克正沉迷于讨论，而莫西因为身上的戒尼不多，所以也没往那餐馆上瞟。
此时，他正在寻找可以帮忙的人。
虽然入世只有五年，但他知道，当一个人想打听点事，身边却没有乐意作答的人时，他可以先卖一个人情给对方，再从对方嘴里套出信息。
具体实践起来并不难。
首先，他得先找到一间看起来便宜的店铺，再在那里买东西，接着就可以顺口向店主提出问题，从中得到他想要的情报。
心里打定了主意，莫西顺着人少的地方走。经过三个街口后，他终于在前面可以往左拐的拐角口旁边看到了一家小店。
那小店店面老旧，看门口摆放的商品，这似乎是一间卖粗点心的小卖部。
见此，莫西默然，这个世界果然跟那个喜欢吃寿司的国家有着很深的连结。
“粗点心的话，东西应该不贵。活动了这么久，我也有点渴了，好想买瓶饮料喝，希望价格在150戒尼以下……”
深吸一口气，和几个小孩擦肩而过后，莫西动作自然地走进店内。
看店的是一个看着像是60多岁的老大爷，见有客人进来，他只是抬头看莫西一眼便收回眼神了，这让莫西松了口气。
买东西的时候，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注视着，那让他感觉自己好像是进来偷东西。
随意地浏览着店内的商品，没过多久，莫西的目光便定格在摆放饮料的木架上。
“一罐才50戒尼！好便宜！可以多囤一点，这样在前往天空竞技场的路上就不会口渴了。”
莫西抬手拿了3罐饮料，正欲拿第4罐的时候，一只手指粗短的手抢先一步，拿走第4罐、第5罐、第6罐……
“东巴，猎人测试不是已经结束了吗？你还买那么多果汁干什么？”
“嘿嘿，这饮料我平时就喜欢喝。再说了，喝不完还能留到下一年分给那些考生，放心吧！不会浪费的。”
“对喔，嘿嘿，那你小心点，别跟包里的弄混。”
……
东巴？
莫西突然有种碰到熟人的预感，低头看向手里的便宜饮料，快要把上面的字看出花来，他才坚难地翻译出橙色罐子上标有的文字——橙……汁。
心中的预感更强了。
顺着那只胖手往上看。
圆鼻头，方形脸，憨厚老实的长相却配有一双无时无刻透露着算计的眼睛，还真是猎人测试中的新人杀手东巴。
听他们刚刚的对话，今年的测试已经结束了？
也就是说，现在是1月7日后，比想像中要迟啊……
虽然知道不可能精准的把他送至12月之后，但，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晚了那么多，不仅错过了报名时间，连测试开始的时间也错过了。
现在，是几年几日？
“叔叔，什么是猎人测试？”
东巴低下头，瞧见莫西那只天真无邪的眼睛，心中突生起一丝恶意，面上却依旧保持和善。
“猎人测试啊，很简单，只要合格了，就能取得猎人执照，有了猎人执照就等于拥有了一辈子都用不完的财富。”
“咦，那不就是说，只要大家都去参加考试，所有人都能成为富翁了吗？”
“对啊，所有人都能成为富翁，你明年也去考吧！今年是不行了，因为时间已经过了。”
“可是……我还有疑问。为什么叔叔去考了，却没有成为富翁？”如果东巴成为富翁了，就不用在这里跟他抢便宜果汁了。
“这……”东巴张嘴半天都没吐出一个字。
莫西也不需要他回答。有备而来的他又怎么会不知道——东巴，万年落第生，从十岁开始考试，认识小杰前参加猎人测试的次数就已经达到35次。
不过，猎人测试过程凶险，35次都没被刷死，这里面应该也有很大的运气成分在吧！
而且10岁就参加考试也让人好生羡慕啊，奇犽也是，6岁就被扔到天空竞技场磨练。
而我的6岁虽然没有在玩泥巴，却是在睡觉，10岁时也在睡觉。直到11岁时，才像普通婴儿一样睁开眼睛，这个就是我身为夜魔人的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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