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生财之道
有了盘缠，但不是太够，李洪山没有买马或者包辆马车，而是选择徒步而行，姜铭见怪不怪，从老家到这也是走过来的，可林紫烟受不了了，不等走出采菱城，她就感觉脚脖子疼，可怜巴巴的买了辆马车，她觉得李洪山姜铭是故意的，就等着她花钱。
“哎呀，你跟你师妹坐里面去，我来赶马车。”
本来姜铭想要当马夫，结果被李洪山给推进了车里，姜铭感觉不太合适，好歹人是长辈，怎能让师父赶马了。
“师父，还是我来吧，这不太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坐里面憋屈，坐外面我还能沿途看风景，无非就是扬下马鞭的事，反正不是抽在我身上。”
师父这解释，姜铭还真有点没法反驳，就不知道马要是听懂了，会不会撂蹄子不干。
马车出城，一路向北，姜铭和林紫烟两个人待在马车里，气氛有些尴尬，姜铭看了看林紫烟，问道：“衙门不是还没有查完吗，你怎么就走了？”
“不想我跟着走？”林紫烟冷冰冰看向姜铭反问，姜铭竟是直接点了点头，林紫烟也不意外，冷哼一声，说道：“想要彻底查清楚需要时间，我不想等，也不想一直纠结下去，所以就打算先行离开了，庞大人是个好官，我相信他会查明，我又帮不上什么忙，留下来干嘛？”
姜铭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没有再问，林紫烟身体前倾，大声问道：“师父，我们去哪啊？”
“随便走走，我也没想好。”
这个答案还真不让人意外。
“那我们为什么北上啊？”
“因为我们从南方来，所以就往北走，唉，其实都是瞎走，没有多想的。”
林紫烟想了想，继续问道：“师父，你哪里人啊，我们要不去你家好了！”
缰绳突然握紧些，马车没有停，李洪山也没立即回答，片刻之后才听他说道：“哦，我忘了。”
“啊？”
林紫烟不太懂，恢复坐姿，扭头看向了姜铭，姜铭摆了摆手，说道：“我问过，他不知道自己哪里人，我遇到他的时候，他好像失忆了，就记得自己的名子。”
“哦！”林紫烟点了点头，心想师父还真有点奇怪，她再看向姜铭，这个师哥……唉！
就这般往前走了近两个时辰，师徒三人都饿了，路边正好有个茶摊，他们便停了下来。李洪山和林紫烟虽是带了剑出门，但觉得累赘，就将剑留了马车上，唯有姜铭剑不离身。
菜已点好，林紫烟看了看四周，然后对李洪山说道：“师父，有空的时候，你还是得教我练剑，我既然要跟你们一起闯江湖，自然得有些本事。”
“嗯，这个自然，不过你也是学剑，以后就让你师哥教你好了。”
李洪山吃着老板送的花生米，漫不经心。林紫烟有些失望的看着他，然后“哦。”了一声，姜铭直接翻了个白眼，他想不干来着，但心里清楚，自己干不过师父，林紫烟见他如此神情，仰着头冷哼了一声。
“额，你们听说了没有啊，采菱县最近发生了大事，首富林家都快死绝户了，就剩一闺女。”
“是啊，听说是自相残杀，老的想娶小老婆，大老婆不干，竟然请了个和尚杀他，结果老的被自己儿子给杀了，唉，这一家人啊，心都够狠的，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额，我还听说那个和尚是林家大老婆相好的，两人经常私会……”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林家的事不小，不仅仅是采菱满城皆知，外面都有不少流言蜚语，此时茶摊上也有几人津津乐道的聊起了此事。林紫烟一开始还忍着，但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把旁边闲聊的几个食客吓得肩膀一缩，李洪山刚夹起的花生米又重新掉回了碗里。
“额，我说小姑娘，你拍苍蝇也用不着这么大劲吧，吓了我们一跳。”
林紫烟红着眼睛瞪着这几人，这几人一开始还有些犯迷糊，不知道怎么回事，其中一人看了看林紫烟身边带剑的姜铭和略显邋遢的中年，赶紧拉了拉身边同伴的胳膊，低声道：“这姑娘估计就是林家大小姐，听说他们家有两个护院，可能就是旁边这两位。”
“林家大小姐跑出来干嘛，被那两护院拐跑了啊？”
有人不信，不觉得林家千金大小姐会来这荒郊野岭，姜铭拿起了原本搁在桌边的剑，李洪山继续夹花生米，好像没夹稳，花生米飞了出去，竟是不偏不倚直接射进了刚才说话之人的嘴里，速度太快，那人立即捂着喉咙咳嗽了起来。
“额，我说你，话乱说，东西也乱吃，把花生米赔我。”
这几人知道碰到不好惹得了，顾不上桌上还没吃完的饭菜，拔腿就跑。
李洪山笑了笑，继续吃花生，林紫烟低头，滚烫的泪水往下滴。姜铭叹息一声，看了看林紫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再多的话也消灭不掉她心里的痛苦吧。
“人，早晚会死的。”
酝酿了半天，姜铭开口了，结果李洪山筷子上的花生米又飞了出去，筷子悬在半空，花生米滚落到了地上。林紫烟抬头，一脸不敢相信的看向姜铭，最后实在受不了，啪啪几拳打在了姜铭身上，眼泪更加止不住。
“人各有命，紫烟你不要多想了，好好过好自己的日子，实在不开心，就拿你师哥出气，打他几拳就好了。”
“嗯！”
林紫烟答应了，觉得这样挺好，反正他不敢也不好意思还手。
姜铭瞪大眼睛看着李洪山，半天说不出话来，自己给他徒弟就是这个用途？好在茶摊及时送来了饭菜，不然姜铭还得多挨几拳。
席间无语，姜铭只想吃完了好赶路，林紫烟可能是拿姜铭出气上瘾了，吃着吃着就会抬头瞪姜铭一眼，或者桌子底下踩他一脚，但一想到他那晚带伤杀退刺客又有点于心不忍。
“师哥，以后你教我剑法，不能公报私仇啊！”
“哼。”
林紫烟突然想要和好，姜铭冷哼一声，但看到她眼睛还红着，也不敢再捉弄她。
“唉。”
旁边李洪山突然唉声叹气，林紫烟姜铭纷纷扭头，不明白他能有什么好叹息的。
李洪山放下筷子，用手托着下巴望着天空，可怜巴巴说道：“没钱啊，这一日三餐都犯难，以后的路到底要怎么走？”
姜铭猜到他想要干嘛了，摇头置之不理，林紫烟气得差点把筷子折断，师父这话还不明显吗，这是吃完了，要让自己付饭钱啊！
“师父，我觉得我们得聊一下路上的花费怎么算。”林紫烟放下碗筷，认真说道。
“啊，怎么算？”李洪山果然一下来了精神，姜铭看着林紫烟，怕是她要吃亏，林家家产卖了，这小妮子现在身上银票不少，没准会被李洪山狠狠宰一顿。
“这顿饭我请，马车我雇，不过我们以后的开销得平摊。”
李洪山挠了挠脑袋，没有什么不同意见，这样确实挺合理，总不能看林紫烟身上有银票就一直吃她的喝她的，说不过去。
“不过我们还是得想想怎么挣钱，出门在外，开销很大。”
林紫烟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就没多想了，反正她身上有钱，姜铭一脸无所谓，没准就是去下一家做护院，到时候再说吧！
林紫烟结了账，小姑娘身上大银票挺多，碎银子却没多少，她拿着钱袋子翻了半天才找到几文饭钱，那一大叠银票露外面，茶肆老板眼睛都看直了。
几人继续赶路，林紫烟钻进马车，姜铭本想跟进去，结果被李洪山拉了出来，他打了个哈欠表示想睡觉，姜铭无所谓，老老实实接过了马鞭。走了没多久，茶肆里一伙计迅速从后门跑了出去。
马车驶入一片竹林，拐了个弯后突然停下，本已睡着的李洪山醒了过来，林紫烟睁着大眼睛看着外面，好奇马车停下的原因。
“应该是遇到土匪了，你师哥会解决的。”李洪山打完哈欠，继续睡觉。
如他所料，前方竹林里跳出来几个持刀大汉，那身横肉看着还真有点吓人，其中一人举刀指着姜铭说道：“小子，想要活命立即将马车里的小娘子送出来，不然老子要你好看。”
姜铭锁着眉头想了想，然后回头望向马车里面，那几个土匪以为他是要照做，结果听他说道：“师父，你以前说土匪拦路打劫的时候是说什么路啊树啊的，怎么我遇到的不太一样？”
“那你就让他们重说。”
“啊，对，额，哥们，土匪不是这么说的，你重来一遍。”
姜铭指着那为首土匪，就好像要他表演一般，那人顿时恼了，他身后的同伙也赶紧上前，姜铭再嘻嘻一笑，说道：“要不我跟你们说一遍？算了，我还是直接做吧！”
言罢，白色身影突然高高飞起，长剑出鞘，几片竹叶受惊脱离枝干，不等它们落地，竹林里就传来了几声哀嚎。姜铭剑指土匪头子，大喊道：“快点，把身上的钱以及值钱的东西统统交出来，不然老子叫你们好看。”
马车里李洪山瞬间双眼放光，是啊，还可以这样。
“额，徒弟，你别光问他们身上的钱啊，问问他们老巢在哪，他们要你师妹出来应该是要娶她，我们得看他们老巢钱够不够啊。”
林紫烟一脸惊奇，这师父，这师哥，真会玩。
“哎呀，你跟你师妹坐里面去，我来赶马车。”
本来姜铭想要当马夫，结果被李洪山给推进了车里，姜铭感觉不太合适，好歹人是长辈，怎能让师父赶马了。
“师父，还是我来吧，这不太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坐里面憋屈，坐外面我还能沿途看风景，无非就是扬下马鞭的事，反正不是抽在我身上。”
师父这解释，姜铭还真有点没法反驳，就不知道马要是听懂了，会不会撂蹄子不干。
马车出城，一路向北，姜铭和林紫烟两个人待在马车里，气氛有些尴尬，姜铭看了看林紫烟，问道：“衙门不是还没有查完吗，你怎么就走了？”
“不想我跟着走？”林紫烟冷冰冰看向姜铭反问，姜铭竟是直接点了点头，林紫烟也不意外，冷哼一声，说道：“想要彻底查清楚需要时间，我不想等，也不想一直纠结下去，所以就打算先行离开了，庞大人是个好官，我相信他会查明，我又帮不上什么忙，留下来干嘛？”
姜铭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没有再问，林紫烟身体前倾，大声问道：“师父，我们去哪啊？”
“随便走走，我也没想好。”
这个答案还真不让人意外。
“那我们为什么北上啊？”
“因为我们从南方来，所以就往北走，唉，其实都是瞎走，没有多想的。”
林紫烟想了想，继续问道：“师父，你哪里人啊，我们要不去你家好了！”
缰绳突然握紧些，马车没有停，李洪山也没立即回答，片刻之后才听他说道：“哦，我忘了。”
“啊？”
林紫烟不太懂，恢复坐姿，扭头看向了姜铭，姜铭摆了摆手，说道：“我问过，他不知道自己哪里人，我遇到他的时候，他好像失忆了，就记得自己的名子。”
“哦！”林紫烟点了点头，心想师父还真有点奇怪，她再看向姜铭，这个师哥……唉！
就这般往前走了近两个时辰，师徒三人都饿了，路边正好有个茶摊，他们便停了下来。李洪山和林紫烟虽是带了剑出门，但觉得累赘，就将剑留了马车上，唯有姜铭剑不离身。
菜已点好，林紫烟看了看四周，然后对李洪山说道：“师父，有空的时候，你还是得教我练剑，我既然要跟你们一起闯江湖，自然得有些本事。”
“嗯，这个自然，不过你也是学剑，以后就让你师哥教你好了。”
李洪山吃着老板送的花生米，漫不经心。林紫烟有些失望的看着他，然后“哦。”了一声，姜铭直接翻了个白眼，他想不干来着，但心里清楚，自己干不过师父，林紫烟见他如此神情，仰着头冷哼了一声。
“额，你们听说了没有啊，采菱县最近发生了大事，首富林家都快死绝户了，就剩一闺女。”
“是啊，听说是自相残杀，老的想娶小老婆，大老婆不干，竟然请了个和尚杀他，结果老的被自己儿子给杀了，唉，这一家人啊，心都够狠的，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额，我还听说那个和尚是林家大老婆相好的，两人经常私会……”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林家的事不小，不仅仅是采菱满城皆知，外面都有不少流言蜚语，此时茶摊上也有几人津津乐道的聊起了此事。林紫烟一开始还忍着，但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把旁边闲聊的几个食客吓得肩膀一缩，李洪山刚夹起的花生米又重新掉回了碗里。
“额，我说小姑娘，你拍苍蝇也用不着这么大劲吧，吓了我们一跳。”
林紫烟红着眼睛瞪着这几人，这几人一开始还有些犯迷糊，不知道怎么回事，其中一人看了看林紫烟身边带剑的姜铭和略显邋遢的中年，赶紧拉了拉身边同伴的胳膊，低声道：“这姑娘估计就是林家大小姐，听说他们家有两个护院，可能就是旁边这两位。”
“林家大小姐跑出来干嘛，被那两护院拐跑了啊？”
有人不信，不觉得林家千金大小姐会来这荒郊野岭，姜铭拿起了原本搁在桌边的剑，李洪山继续夹花生米，好像没夹稳，花生米飞了出去，竟是不偏不倚直接射进了刚才说话之人的嘴里，速度太快，那人立即捂着喉咙咳嗽了起来。
“额，我说你，话乱说，东西也乱吃，把花生米赔我。”
这几人知道碰到不好惹得了，顾不上桌上还没吃完的饭菜，拔腿就跑。
李洪山笑了笑，继续吃花生，林紫烟低头，滚烫的泪水往下滴。姜铭叹息一声，看了看林紫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再多的话也消灭不掉她心里的痛苦吧。
“人，早晚会死的。”
酝酿了半天，姜铭开口了，结果李洪山筷子上的花生米又飞了出去，筷子悬在半空，花生米滚落到了地上。林紫烟抬头，一脸不敢相信的看向姜铭，最后实在受不了，啪啪几拳打在了姜铭身上，眼泪更加止不住。
“人各有命，紫烟你不要多想了，好好过好自己的日子，实在不开心，就拿你师哥出气，打他几拳就好了。”
“嗯！”
林紫烟答应了，觉得这样挺好，反正他不敢也不好意思还手。
姜铭瞪大眼睛看着李洪山，半天说不出话来，自己给他徒弟就是这个用途？好在茶摊及时送来了饭菜，不然姜铭还得多挨几拳。
席间无语，姜铭只想吃完了好赶路，林紫烟可能是拿姜铭出气上瘾了，吃着吃着就会抬头瞪姜铭一眼，或者桌子底下踩他一脚，但一想到他那晚带伤杀退刺客又有点于心不忍。
“师哥，以后你教我剑法，不能公报私仇啊！”
“哼。”
林紫烟突然想要和好，姜铭冷哼一声，但看到她眼睛还红着，也不敢再捉弄她。
“唉。”
旁边李洪山突然唉声叹气，林紫烟姜铭纷纷扭头，不明白他能有什么好叹息的。
李洪山放下筷子，用手托着下巴望着天空，可怜巴巴说道：“没钱啊，这一日三餐都犯难，以后的路到底要怎么走？”
姜铭猜到他想要干嘛了，摇头置之不理，林紫烟气得差点把筷子折断，师父这话还不明显吗，这是吃完了，要让自己付饭钱啊！
“师父，我觉得我们得聊一下路上的花费怎么算。”林紫烟放下碗筷，认真说道。
“啊，怎么算？”李洪山果然一下来了精神，姜铭看着林紫烟，怕是她要吃亏，林家家产卖了，这小妮子现在身上银票不少，没准会被李洪山狠狠宰一顿。
“这顿饭我请，马车我雇，不过我们以后的开销得平摊。”
李洪山挠了挠脑袋，没有什么不同意见，这样确实挺合理，总不能看林紫烟身上有银票就一直吃她的喝她的，说不过去。
“不过我们还是得想想怎么挣钱，出门在外，开销很大。”
林紫烟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就没多想了，反正她身上有钱，姜铭一脸无所谓，没准就是去下一家做护院，到时候再说吧！
林紫烟结了账，小姑娘身上大银票挺多，碎银子却没多少，她拿着钱袋子翻了半天才找到几文饭钱，那一大叠银票露外面，茶肆老板眼睛都看直了。
几人继续赶路，林紫烟钻进马车，姜铭本想跟进去，结果被李洪山拉了出来，他打了个哈欠表示想睡觉，姜铭无所谓，老老实实接过了马鞭。走了没多久，茶肆里一伙计迅速从后门跑了出去。
马车驶入一片竹林，拐了个弯后突然停下，本已睡着的李洪山醒了过来，林紫烟睁着大眼睛看着外面，好奇马车停下的原因。
“应该是遇到土匪了，你师哥会解决的。”李洪山打完哈欠，继续睡觉。
如他所料，前方竹林里跳出来几个持刀大汉，那身横肉看着还真有点吓人，其中一人举刀指着姜铭说道：“小子，想要活命立即将马车里的小娘子送出来，不然老子要你好看。”
姜铭锁着眉头想了想，然后回头望向马车里面，那几个土匪以为他是要照做，结果听他说道：“师父，你以前说土匪拦路打劫的时候是说什么路啊树啊的，怎么我遇到的不太一样？”
“那你就让他们重说。”
“啊，对，额，哥们，土匪不是这么说的，你重来一遍。”
姜铭指着那为首土匪，就好像要他表演一般，那人顿时恼了，他身后的同伙也赶紧上前，姜铭再嘻嘻一笑，说道：“要不我跟你们说一遍？算了，我还是直接做吧！”
言罢，白色身影突然高高飞起，长剑出鞘，几片竹叶受惊脱离枝干，不等它们落地，竹林里就传来了几声哀嚎。姜铭剑指土匪头子，大喊道：“快点，把身上的钱以及值钱的东西统统交出来，不然老子叫你们好看。”
马车里李洪山瞬间双眼放光，是啊，还可以这样。
“额，徒弟，你别光问他们身上的钱啊，问问他们老巢在哪，他们要你师妹出来应该是要娶她，我们得看他们老巢钱够不够啊。”
林紫烟一脸惊奇，这师父，这师哥，真会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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