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为了避免被发现，赵海潮和他们隔了一段距离，这也就导致他听不清前面的说话内容，偶尔飘过来的也是各种笑骂声，想通过对话了解内情看来是不行了。
而通过行动来判断的话，那个女生倒是有过几次推搡，可这种程度的行为，究竟是喝醉了导致的无力拒绝？还是熟人间的打闹调情？完全分不出来。
赵海潮一边琢磨着他们的关系，一边跟着在巷子里七拐八绕，猛然间前面就出现了一片空地。
是被附近几栋建筑物交错围成的小区域，连接着四五条巷子，墙上贴满了小广告，还有喷上去的涂鸦，地上则是各种便利袋，空酒瓶与废烟头在污水里流淌，应该是大城市里的阴暗角落。
他躲在巷子口观望里面的情况，而那群人则是在空地里一直往前，顺着他们的方向看去，赵海潮发现这地方居然还有一扇破旧后门，估计这帮人是打算进屋里去了。
怎么办？这要是真进去了，这个女生铁定完蛋啊，我是不是该报警？可他们什么关系我还没弄明白呢，万一是我搞错了呢？
赵海潮还在纠结着，那群不良已经开始敲门了，“咚咚咚”的声音传来，更加重了他的紧张情绪。
靠，不管了，搞错了也只是道个歉，万一猜对了，这可就挽回了那位女生的人生啊！比嘉啊，你可一定要靠谱一点啊！
赵海潮祈祷完毕，掏出手机打给比嘉悟，等电话一接通，他略有些颤抖的声音响了起来：“保持安静，开录音，见机行事。”
说完，赵海潮打开了免提，将手机锁屏，放入外侧的口袋。
站起来，赵海潮走出巷口，大步前行，呐喊出声：“喂！那个女孩跟你们是什么关系。”
那群不良转过身来，皱眉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他们交换了一下眼色，一个带耳环的卷发绿毛上前一步：“她是我女朋友，小子，你不要多管闲事。”
“女朋友？看这个样子，我怎么不太相信呢？”赵海潮冷笑着前行，朝着不良们逼近，直到被前面的人拦住，他也不害怕，朝着围在中间的女孩提问。
“喂，这位女士，这个男的是你男朋友吗？”
那个女孩二十出头的样子，晕晕乎乎的，听到提问，她抬起头来，看了绿毛一眼，结结巴巴地回答道：“不…不是…”
虽然声音很轻，但全神贯注的赵海潮还是听清了她的话：“听到了吧，这位女士根本就不认识你！”
“我刚和女朋友吵了一架，她这是在说气话。”绿毛一边敷衍，一边朝其他人使眼色。
看他们好像要动手的样子，赵海潮赶紧放大招：“我已经报警了，这种话你还是对警察解释吧！”
比嘉，你应该能从对话判断出形势吧，赶紧报警吧！
听到赵海潮的话，这群人动作一顿，但紧接着绿毛露出阴险的笑容，和其他人一起围了上来：“小哥，这是我的家务事，你还是不要插手比较好。”
什么情况？莫非我搞错了？不对，看他们一副打算动手的样子，明显不是占理的一方啊！算了，都要开打了，就算搞错了也晚了。
想到这里，赵海潮挺直腰杆，举起了手中的雨伞，摆出了中段持剑的架势。
来吧，既然你们要打，那我就奉陪到底！桐人能用雨伞反杀偷袭，我也能用雨伞暴打东京的不良！
思考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赵海潮先下手为强，对着绿毛使出了突刺。伞尖撞击在他的胸膛，绿毛应声而倒，发出痛苦的大喊：“你居然打我！”
“打的就是你！”赵海潮大声嘲讽以壮声势，同时心里也在纳闷：这绿毛怎么回事，一幅小学生被人欺负的样子，现在的不良都这么拉跨了吗？
来不及细想，其他人已经围了上来，赵海潮举伞横扫，所过之处无一合之敌，每当伞骨击中一人，对方必定应声而倒，等到他转完一圈，场上只剩下最外围的一个黄毛了。
什么鬼？我原来有这么强的吗？《战斗大师》的训练有这么厉害吗？
赵海潮还在思索自己的战力，冷不丁被一个不良从后面抱住身体，没等他挣脱出来，一个紫毛站了起来，对着他的肚子来了一拳。
疼痛瞬间席卷全身，赵海潮难受的弯起了腰，脑海里划过一个念头：靠，高兴早了。
从不良的挟制中挣脱出来，赵海潮顶着紫毛的拳头，雨伞回身横扫。
‘啪’300日元的廉价雨伞终于撑不住激烈的打斗，断裂开来。赵海潮丢下雨伞，闪过侧身一名不良的袭击，正要一肘子回击过去，后脑就挨了一下。
头昏目眩，不知从哪里用来了一记扫堂腿，赵海潮跌倒在地。只来得及蜷缩身体，护住头部，紧接着拳头如雨点般纷至沓来，不时还夹杂着一两脚。
在失去意识之前，赵海潮想到：妈蛋，不该用桐姥爷作比喻的，这货用雨伞打完之后好像就昏迷了，学他果然没有好下场。
……
从昏迷中醒来，赵海潮睁开眼，看见的是陌生的天花板。
原本应该是白色的天花板泛着灰蒙蒙的光，应该是房间里没开灯的缘故，窗外也阴沉沉的，不知道是因为阴雨天气，还是因为天还没亮。
他挪动了一下手臂，感觉身上传来一阵疼痛，低头看了一下，一身衣服已经换成了白色的病号服，还戴了一个写有姓名的手腕带，手上打着点滴，撩起袖子，手臂上隐约可见几块淤青。
还好之后护住了头，不然估计要破相了。
赵海潮自嘲了一下，打量着病房里的情况，床边有一个支架撑着的小桌板，右手边是储物柜，柜子上放有小型的电视，窗前是一个沙发，上面铺着一床薄被。
这应该是陪护人员睡觉的地方，被子是散开的，就是说有人在这过夜了喽，也不知道是谁？现在是出去吃饭了吗？
正想着这些，斋藤惠介就从门口进来了，见到赵海潮已经醒过来了，他走过来坐到床边，没等对方开口，先说出了病情。
“你昏过去是因为轻微脑震荡，其他伤势都是撞击擦伤，并不严重，只要静养几天就行。”
听到他的话，赵海潮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昏过去之前我都做好骨折的准备了。”
斋藤叹了口气：“你这家伙，就不知道躲一下吗？我们只要一会就能赶过去，这点时间也不用担心那个女孩出什么事，等人齐了你也不至于受这么多伤。”
赵海潮一时语塞，仔细想想好像是这么个道理，悻悻地解释道：
“我没想到啊！当时热血上头，情势紧张，我只想着怎么应付接下来的群架了，根本没想到还可以躲过去。”
斋藤翻了个白眼“一般来说看到一群人围殴都会考虑怎么躲过去的吧？你成天不是上课就是参加社团活动，也不像是那种不良武斗派啊？怎么就想着冲上去呢？”
“抱歉，可能喝了酒有点上头。对了，比嘉他们呢？”
“按计划今天还要上架游戏的，昨晚和警察做完记录，我就让他们回去了，顺便帮你请个假，这边有我一个人守着你就行了。”
“谢了，社长。”
“怎么说你也是我的社员，更何况还是见义勇为受的伤，照顾你是应该的。对了，我让犬神把社团的AmuSphere带来了，你在这边也可以登录《狂野求生》。”
比嘉悟从手提袋里拿出AmuSphere和苹果，放到床边的小桌板上。
“对了，斋藤，你说昨晚警察做了记录，那结果怎么样？那个女孩得救了吗？”
“应该算是得救了，那个女孩在酒吧里工作，应该是陪酒之后被那帮不良拉走，带到其他地方想做点什么，结果被你阻止了。”
“不过那群不良没法关押定罪，那家酒吧本身就有一些灰色服务，他们坚称那个女孩是和他们谈好了生意，你情我愿。他们和酒吧背后的帮派也有关系，那个女生不敢得罪他们，只能默认这个说法。我估计她之后也干不下去了，应该会辞职搬家避免报复。”
赵海潮听得目瞪口呆，作为一个和平小城市长大的21世纪良好青年，这种现象只在影视剧和父母口中扫黑除恶以前的年代发生，街头斗殴的混混被警察逮到就进拘留所在他看来是母庸质疑的，万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
对了，街头斗殴！
“那个女孩的事没法定罪，那我的呢？他们一帮不良围殴我一个合法市民，导致我昏迷进医院，这总逃不掉了吧？”
斋藤苦笑了一下“他们说你是挑衅在先，无故攻击他们，他们被迫自卫反击。还打算控告你故意伤害罪。”
“什么！这种说辞警察都信？！”
“他们有证据。有人用手机录下了你率先出手，用雨伞攻击他们，他们全部受伤后反击你的视频。”
一瞬间，赵海潮想起了刚开始自己无一合之敌的场面，想起了那个躲在最外围的黄毛。
“操！”
“怪不得听到我报警了他们还围过来，偏偏还那么慢，他们是故意的！引诱我出手！”
斋藤点了点头：“毕竟现在社会上老龄化严重，劳动力不足，再加上新时代的年轻人愿意混黑道的越来越少。现在还能干这行的哪个不是有点手段，这种应付警察的伎俩都是基础操作了。”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们也有录音的证据证明你是见义勇为，而且我们也有一些关系，他们自己撤销控告了，之后也不会骚扰你了。”
“看不出啊，社长，原来你也是深藏不露的高人，莫非是哪个组的少当家？”
“说什么呢！厉害的不是我，是我的好友，我只是找他帮个小忙而已。”
正说话间，医生和护士来查房了，简单的检查过后，叮嘱他好好休息，留下了一张治疗日程表。
“马上就是早餐时间了，餐车待会就会过来，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如果有什么需要按下护士铃就好，如果要洗澡就提请通知我们，等点滴挂完我们会把留置针头包起来，等你洗完在继续挂点滴。”
说完，护士们离开了病房。见状，斋藤也站起身来：“好了，既然你现在醒了，该交代的也都交代了。那我就回去查看一下游戏的数据，有什么事发消息给我。”
“多谢你的帮忙，社长。”
“不客气，再见了。”
而通过行动来判断的话，那个女生倒是有过几次推搡，可这种程度的行为，究竟是喝醉了导致的无力拒绝？还是熟人间的打闹调情？完全分不出来。
赵海潮一边琢磨着他们的关系，一边跟着在巷子里七拐八绕，猛然间前面就出现了一片空地。
是被附近几栋建筑物交错围成的小区域，连接着四五条巷子，墙上贴满了小广告，还有喷上去的涂鸦，地上则是各种便利袋，空酒瓶与废烟头在污水里流淌，应该是大城市里的阴暗角落。
他躲在巷子口观望里面的情况，而那群人则是在空地里一直往前，顺着他们的方向看去，赵海潮发现这地方居然还有一扇破旧后门，估计这帮人是打算进屋里去了。
怎么办？这要是真进去了，这个女生铁定完蛋啊，我是不是该报警？可他们什么关系我还没弄明白呢，万一是我搞错了呢？
赵海潮还在纠结着，那群不良已经开始敲门了，“咚咚咚”的声音传来，更加重了他的紧张情绪。
靠，不管了，搞错了也只是道个歉，万一猜对了，这可就挽回了那位女生的人生啊！比嘉啊，你可一定要靠谱一点啊！
赵海潮祈祷完毕，掏出手机打给比嘉悟，等电话一接通，他略有些颤抖的声音响了起来：“保持安静，开录音，见机行事。”
说完，赵海潮打开了免提，将手机锁屏，放入外侧的口袋。
站起来，赵海潮走出巷口，大步前行，呐喊出声：“喂！那个女孩跟你们是什么关系。”
那群不良转过身来，皱眉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他们交换了一下眼色，一个带耳环的卷发绿毛上前一步：“她是我女朋友，小子，你不要多管闲事。”
“女朋友？看这个样子，我怎么不太相信呢？”赵海潮冷笑着前行，朝着不良们逼近，直到被前面的人拦住，他也不害怕，朝着围在中间的女孩提问。
“喂，这位女士，这个男的是你男朋友吗？”
那个女孩二十出头的样子，晕晕乎乎的，听到提问，她抬起头来，看了绿毛一眼，结结巴巴地回答道：“不…不是…”
虽然声音很轻，但全神贯注的赵海潮还是听清了她的话：“听到了吧，这位女士根本就不认识你！”
“我刚和女朋友吵了一架，她这是在说气话。”绿毛一边敷衍，一边朝其他人使眼色。
看他们好像要动手的样子，赵海潮赶紧放大招：“我已经报警了，这种话你还是对警察解释吧！”
比嘉，你应该能从对话判断出形势吧，赶紧报警吧！
听到赵海潮的话，这群人动作一顿，但紧接着绿毛露出阴险的笑容，和其他人一起围了上来：“小哥，这是我的家务事，你还是不要插手比较好。”
什么情况？莫非我搞错了？不对，看他们一副打算动手的样子，明显不是占理的一方啊！算了，都要开打了，就算搞错了也晚了。
想到这里，赵海潮挺直腰杆，举起了手中的雨伞，摆出了中段持剑的架势。
来吧，既然你们要打，那我就奉陪到底！桐人能用雨伞反杀偷袭，我也能用雨伞暴打东京的不良！
思考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赵海潮先下手为强，对着绿毛使出了突刺。伞尖撞击在他的胸膛，绿毛应声而倒，发出痛苦的大喊：“你居然打我！”
“打的就是你！”赵海潮大声嘲讽以壮声势，同时心里也在纳闷：这绿毛怎么回事，一幅小学生被人欺负的样子，现在的不良都这么拉跨了吗？
来不及细想，其他人已经围了上来，赵海潮举伞横扫，所过之处无一合之敌，每当伞骨击中一人，对方必定应声而倒，等到他转完一圈，场上只剩下最外围的一个黄毛了。
什么鬼？我原来有这么强的吗？《战斗大师》的训练有这么厉害吗？
赵海潮还在思索自己的战力，冷不丁被一个不良从后面抱住身体，没等他挣脱出来，一个紫毛站了起来，对着他的肚子来了一拳。
疼痛瞬间席卷全身，赵海潮难受的弯起了腰，脑海里划过一个念头：靠，高兴早了。
从不良的挟制中挣脱出来，赵海潮顶着紫毛的拳头，雨伞回身横扫。
‘啪’300日元的廉价雨伞终于撑不住激烈的打斗，断裂开来。赵海潮丢下雨伞，闪过侧身一名不良的袭击，正要一肘子回击过去，后脑就挨了一下。
头昏目眩，不知从哪里用来了一记扫堂腿，赵海潮跌倒在地。只来得及蜷缩身体，护住头部，紧接着拳头如雨点般纷至沓来，不时还夹杂着一两脚。
在失去意识之前，赵海潮想到：妈蛋，不该用桐姥爷作比喻的，这货用雨伞打完之后好像就昏迷了，学他果然没有好下场。
……
从昏迷中醒来，赵海潮睁开眼，看见的是陌生的天花板。
原本应该是白色的天花板泛着灰蒙蒙的光，应该是房间里没开灯的缘故，窗外也阴沉沉的，不知道是因为阴雨天气，还是因为天还没亮。
他挪动了一下手臂，感觉身上传来一阵疼痛，低头看了一下，一身衣服已经换成了白色的病号服，还戴了一个写有姓名的手腕带，手上打着点滴，撩起袖子，手臂上隐约可见几块淤青。
还好之后护住了头，不然估计要破相了。
赵海潮自嘲了一下，打量着病房里的情况，床边有一个支架撑着的小桌板，右手边是储物柜，柜子上放有小型的电视，窗前是一个沙发，上面铺着一床薄被。
这应该是陪护人员睡觉的地方，被子是散开的，就是说有人在这过夜了喽，也不知道是谁？现在是出去吃饭了吗？
正想着这些，斋藤惠介就从门口进来了，见到赵海潮已经醒过来了，他走过来坐到床边，没等对方开口，先说出了病情。
“你昏过去是因为轻微脑震荡，其他伤势都是撞击擦伤，并不严重，只要静养几天就行。”
听到他的话，赵海潮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昏过去之前我都做好骨折的准备了。”
斋藤叹了口气：“你这家伙，就不知道躲一下吗？我们只要一会就能赶过去，这点时间也不用担心那个女孩出什么事，等人齐了你也不至于受这么多伤。”
赵海潮一时语塞，仔细想想好像是这么个道理，悻悻地解释道：
“我没想到啊！当时热血上头，情势紧张，我只想着怎么应付接下来的群架了，根本没想到还可以躲过去。”
斋藤翻了个白眼“一般来说看到一群人围殴都会考虑怎么躲过去的吧？你成天不是上课就是参加社团活动，也不像是那种不良武斗派啊？怎么就想着冲上去呢？”
“抱歉，可能喝了酒有点上头。对了，比嘉他们呢？”
“按计划今天还要上架游戏的，昨晚和警察做完记录，我就让他们回去了，顺便帮你请个假，这边有我一个人守着你就行了。”
“谢了，社长。”
“怎么说你也是我的社员，更何况还是见义勇为受的伤，照顾你是应该的。对了，我让犬神把社团的AmuSphere带来了，你在这边也可以登录《狂野求生》。”
比嘉悟从手提袋里拿出AmuSphere和苹果，放到床边的小桌板上。
“对了，斋藤，你说昨晚警察做了记录，那结果怎么样？那个女孩得救了吗？”
“应该算是得救了，那个女孩在酒吧里工作，应该是陪酒之后被那帮不良拉走，带到其他地方想做点什么，结果被你阻止了。”
“不过那群不良没法关押定罪，那家酒吧本身就有一些灰色服务，他们坚称那个女孩是和他们谈好了生意，你情我愿。他们和酒吧背后的帮派也有关系，那个女生不敢得罪他们，只能默认这个说法。我估计她之后也干不下去了，应该会辞职搬家避免报复。”
赵海潮听得目瞪口呆，作为一个和平小城市长大的21世纪良好青年，这种现象只在影视剧和父母口中扫黑除恶以前的年代发生，街头斗殴的混混被警察逮到就进拘留所在他看来是母庸质疑的，万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
对了，街头斗殴！
“那个女孩的事没法定罪，那我的呢？他们一帮不良围殴我一个合法市民，导致我昏迷进医院，这总逃不掉了吧？”
斋藤苦笑了一下“他们说你是挑衅在先，无故攻击他们，他们被迫自卫反击。还打算控告你故意伤害罪。”
“什么！这种说辞警察都信？！”
“他们有证据。有人用手机录下了你率先出手，用雨伞攻击他们，他们全部受伤后反击你的视频。”
一瞬间，赵海潮想起了刚开始自己无一合之敌的场面，想起了那个躲在最外围的黄毛。
“操！”
“怪不得听到我报警了他们还围过来，偏偏还那么慢，他们是故意的！引诱我出手！”
斋藤点了点头：“毕竟现在社会上老龄化严重，劳动力不足，再加上新时代的年轻人愿意混黑道的越来越少。现在还能干这行的哪个不是有点手段，这种应付警察的伎俩都是基础操作了。”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们也有录音的证据证明你是见义勇为，而且我们也有一些关系，他们自己撤销控告了，之后也不会骚扰你了。”
“看不出啊，社长，原来你也是深藏不露的高人，莫非是哪个组的少当家？”
“说什么呢！厉害的不是我，是我的好友，我只是找他帮个小忙而已。”
正说话间，医生和护士来查房了，简单的检查过后，叮嘱他好好休息，留下了一张治疗日程表。
“马上就是早餐时间了，餐车待会就会过来，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如果有什么需要按下护士铃就好，如果要洗澡就提请通知我们，等点滴挂完我们会把留置针头包起来，等你洗完在继续挂点滴。”
说完，护士们离开了病房。见状，斋藤也站起身来：“好了，既然你现在醒了，该交代的也都交代了。那我就回去查看一下游戏的数据，有什么事发消息给我。”
“多谢你的帮忙，社长。”
“不客气，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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