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被岁月遗弃的人
灵海那里发生神异的景象，简直闻所未闻，龙霸天十分震惊，他感觉眼前发生了的一切超出了他的预想，自语道：“这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小子不会把灵海撑爆了吧。”
“不对，灵海那里虽然宛如是一片海洋，浩瀚起伏，声势浩荡，但却并不狂暴，反而十分平和，生机盎然，灵海根本不像是即将破裂的迹象。”他摇了摇头，反对自己。
“难道这小子还是一尊人族独有的特殊体质？！”龙霸天感到不可思议，上天真的会如此眷顾于一个人？
“身负道骨，天生异体？！狗屁老天爷真有这么偏心的？”龙霸天都有些羡慕尹川了。
矿井下是震耳欲聋的浪啸声，像是千军万马在奔腾，龙霸天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下，确信自己没有做梦。
他无法想象，当初遗弃尹川的宗门到底是怎么了，放着这样绝世天才不要，反而掘其道骨，废弃大道根骨。将尹川视为血罐子，需要是随时来取，当真是...日了狗了。
难道不怕地下先祖爬出来，将他们的脑袋挨个敲碎？
“海啸连天，声如雷震，惊涛万重...”龙霸天被这样的骇人声势惊得回过神来，他感到有些口干舌燥，这一切如同梦境一般。此时此刻，龙霸天感觉自己不是在昏暗幽深的矿下，而是立身海洲无边无际的海洋岸边，正在面对一片瀚海起伏的汪洋大海。
尹川寂静不动，盘坐在那里，灵海那里神华绽放，绚烂夺目，在这一刻，涛声不断，金光闪耀，雷电劈舞，海浪滔天。
“那里...有片金色的海洋？！”龙霸天彻底惊住了，“那真的是人能够拥有的灵海吗？透过茫茫的躯体，连外人都可看见？”
佛家的佛陀就曾留下佛语：一花一世界，一叶一乾坤。
万物生灵皆是一个独立的世界，与外在天地有形的大世界相比而言，体内世界就是一方无形的小世界，是一方净土。
未辟灵海之前，灵海那里一片昏暗，宛如一片永恒的冻土，死寂，没有丝毫的生机。随着年龄的增长，最后彻底干涸，崩溃，宛如一朵残花彻底凋零，这也意味生命走到了尽头。
一旦开辟灵海，就在内无形的小世界内打开一道有形的门，贯同体内小世界与外在大世界门户，就有了无限生机的可能。
修行的本质就是将体内无形的小世界通过门户的传递，与外在有形的大世界相连接，将无形的小世界化为有形的大世界。
普通人开辟灵海时，体内的门户贯穿大世界，灵海那里一般都是昏暗寂静，偶有些许光芒便是神异。
不过龙霸天知道有些天资卓越之辈在开辟灵海时，确实会有种种异象发生。他当年开辟灵海时，也并不平凡，伴着神异，但是与尹川的相比，那就有些寒碜了。
“轰隆隆...”
翻涌的金色灵海上空，不时爆发出阵阵雷鸣，与滔天的海啸交织在一起，令天地间一片炽烈，海天相连，到处都是璀璨的金光，异常夺目。
龙霸天也微微放下心来，看来尹川已经将灵海那里破损的缺口修复好了，只待他醒转过了就好了。
他有些不明白，到底怎样的体质会有如此的景象，人族几大至尊体质灵海的异象他都有所耳闻，但这金色的灵海，骇人的浪啸声，伴着电闪雷鸣，宛如一片新生世界，这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这样神异的灵海异象，没道理他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直至过了很久，龙霸天面露惊色，道：“难道世间真有传说中的那种体质...”
足足过去了数个时辰，金光才慢慢收敛，海啸声也渐渐变小，又过去了足有半个时辰，矿井下才终于安静了下来，尹川的灵海那里归于平静，所有光华内敛，声啸消逝。
不多时，尹川醒转了过来，双目中神光湛湛，站起身来的刹那，整个人灵动了不少，多了一股仙道的气息。
龙霸天面色沉静，忧心忡忡的，问道：“感觉如何？”
尹川神色激动，回应道：“我感觉了体内那扇关闭的门户再次开启，沸腾的神力源泉再现，一片金色的海洋在灵海那里涌现。”
此刻，他的肌体上有淡淡的光华流转，骨骼洁白，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五脏那里莹莹生光，十分神秘。
不止如此，他的旧体完全恢复了，断裂的骨头续接，坏死的肌肉新生，甚至，被挖去道骨的胸口也有淡淡的金光流动，那里不再是之前那般冰冷，刺痛，反而有丝丝暖意在流淌，让尹川忍不住呻吟。
听到尹川的回答，龙霸天没有高兴，反而更加的沉默了，道：“没错，我也看到了。”
“你也看见了？”尹川露出惊色，他灵海那里发生的龙霸天也能看见，太神异了。
“那里声势浩荡，浪啸滔天，神光万道，一片璀璨，金色的汪洋显现...”说道这里龙霸天神色复杂。
尹川觉察到龙霸天的异常，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他的灵海彻底修复好了，破碎大洞抹平，宛若天成。难道还有什么隐难吗？
龙霸天龙脸上露出惆怅，叹了一口气，说道：“现在，我似乎知道你为什么会被宗门抛弃了，更是被挖出道骨，沦落为他人的血槽。”
尹川见龙霸天如此神色，心中狠狠一颤，却十分平静地开口，问道：“是何缘由？”
这一年来，他也始终想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为什么他会被无情的抛弃，沦为牲畜一般的存在，有需要便可来随意宰割？
难道真的仅仅宗门的腐朽，高层的恶毒，还是他们高高在上，脱离凡尘，看上之物便可随意夺取。
宗门这种做法完全是涸泽而渔的行为，这是让后辈子孙传承断绝啊。所以他想不明白其中的关节。难道真的是有某些高层仅仅垂涎他的道骨，那这样的宗门...呵呵，真是腐朽。
龙霸天沉默了下来，没有说话。
尹川平复内心，十分从容地露出笑容，道：“无妨，说出来，我已经是死过一回的人了，还有何惧之？”
龙霸天也恢复平静，道：“你的体质很特殊，有可能超过了你的道骨。”
“啊！？”尹川面露惊异之色，感到意外。
天生道骨，已是世所罕见，天生的修道种子，注定与大道相契合，修道如蹬车而行，远胜他人。顺利成长起来，注定名动数州，纵横八方，横推世间一切敌，世间少有敌手。
道骨中更有可能孕育出一种天命道术，这种天生道纹而成的玄法，一旦完善就是盖世圣术，与传说中的圣人之法无二。
这种天命道术与自身完全相契合，其中的威能神异更是远胜其他普通圣人之法。
现在龙霸天却告诉他的体质却胜于道骨，尹川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但是，他很快冷静下来，这本是一件好事，龙霸天地语气却有些异常，这其中肯定还藏有隐秘。
“什么体质？”
尹川很想知道，到底是怎样的体质，居然可能强过了道骨。
“旷古绝伦，盖世圣体！”
龙霸天双眼放光，一字一顿吐出了这样的八个字。
旷古绝伦，盖世圣体！尹川心中一颤，这八个字太具有震撼性了，直指人的心灵深处。
但是龙霸天眼中的光彩很快暗淡下去，有些感怀，道：“十九州这样无边无垠的浩瀚土地上，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这种体质了，以至于我都快忘记了它曾经是人族最强的至尊体质之一。”
“万年？还是十万年？太久远了。”他在回忆，在迷茫。
“上古前某一段岁月里，有种盖世体质，旷古绝伦，在那段岁月里接连出现了数位绝代人物，他们每个人皆是天上地下无敌，震古烁今，那种体质，如果走上了修行的道路，无法揣度其威能，被人尊为盖世圣体。”
听见此话，尹川没有多激动，反而有些平静，如果真是如此，龙霸天不会是这般愁容。
这关乎己身，尹川忍不住开口，道：“这不是好事吗？”
“可惜，这样的体质已经落寞了，难以在世间显化其无上威能。”
“在后来的无尽岁月里，这种体质虽然在世间偶现，但却再也不具有威势，不能如上古前那般无敌诸天，很快就会消逝。”
事实上，在那几位旷古绝今的绝代人物之后，这种体质不知道为何渐渐泯然于众生，不再适合修行，再也没有一个人修炼有成。
龙霸天说完了，神色复杂的盯着尹川，想要说话，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叹了一口气。
尹川听后，沉默了下来。他的心中十分失落，很不好受。
还未感受到续上断路喜悦，就得知前方已经是一条绝路，这又该是怎样的绝望？
其中心境的变化，可想而知，他此刻内心正经历着怎样的波浪起伏，久久也难以平静。
现在他也明白那些人为何会挖他道骨，将他随意抛弃，视他牲畜，随意生杀。
难道就因为自己修行之路已绝，一眼便可望到尽头？
怪不得那些人找来最好的经文，供他修行，最好的资源，任他使用，不过是为了培育那块道骨。
他忍不住自嘲，看来那群人一早就知道，在这个时代，他难以修行，所有的一切，都只为那块骨。
将他体内的道骨掘出后，就随意抛弃，他更是沦为血槽，如有需要，便可来取。
尹川也明白，那些人将自己丢弃在矿场，不杀自己的理由，就为了有一天道骨在他人体内不适时，随时有血来取。
这是一个血淋淋的真相，他双目露出寒光，心中有怒火在熊熊燃烧。
难道修士就高高在上吗？看上的东西就可随意掠夺吗？
他很不甘，不愿意就此认命。
过了很久，尹川内心才平静下来，对着龙霸天，挤出一丝笑容，道：“上古已经过去了无尽岁月，与我又有什么干系？”
龙霸天怪叫一声，大笑道：“对，小子没什么可怕的，上古岁月，关今人什么事？”
“不对，灵海那里虽然宛如是一片海洋，浩瀚起伏，声势浩荡，但却并不狂暴，反而十分平和，生机盎然，灵海根本不像是即将破裂的迹象。”他摇了摇头，反对自己。
“难道这小子还是一尊人族独有的特殊体质？！”龙霸天感到不可思议，上天真的会如此眷顾于一个人？
“身负道骨，天生异体？！狗屁老天爷真有这么偏心的？”龙霸天都有些羡慕尹川了。
矿井下是震耳欲聋的浪啸声，像是千军万马在奔腾，龙霸天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下，确信自己没有做梦。
他无法想象，当初遗弃尹川的宗门到底是怎么了，放着这样绝世天才不要，反而掘其道骨，废弃大道根骨。将尹川视为血罐子，需要是随时来取，当真是...日了狗了。
难道不怕地下先祖爬出来，将他们的脑袋挨个敲碎？
“海啸连天，声如雷震，惊涛万重...”龙霸天被这样的骇人声势惊得回过神来，他感到有些口干舌燥，这一切如同梦境一般。此时此刻，龙霸天感觉自己不是在昏暗幽深的矿下，而是立身海洲无边无际的海洋岸边，正在面对一片瀚海起伏的汪洋大海。
尹川寂静不动，盘坐在那里，灵海那里神华绽放，绚烂夺目，在这一刻，涛声不断，金光闪耀，雷电劈舞，海浪滔天。
“那里...有片金色的海洋？！”龙霸天彻底惊住了，“那真的是人能够拥有的灵海吗？透过茫茫的躯体，连外人都可看见？”
佛家的佛陀就曾留下佛语：一花一世界，一叶一乾坤。
万物生灵皆是一个独立的世界，与外在天地有形的大世界相比而言，体内世界就是一方无形的小世界，是一方净土。
未辟灵海之前，灵海那里一片昏暗，宛如一片永恒的冻土，死寂，没有丝毫的生机。随着年龄的增长，最后彻底干涸，崩溃，宛如一朵残花彻底凋零，这也意味生命走到了尽头。
一旦开辟灵海，就在内无形的小世界内打开一道有形的门，贯同体内小世界与外在大世界门户，就有了无限生机的可能。
修行的本质就是将体内无形的小世界通过门户的传递，与外在有形的大世界相连接，将无形的小世界化为有形的大世界。
普通人开辟灵海时，体内的门户贯穿大世界，灵海那里一般都是昏暗寂静，偶有些许光芒便是神异。
不过龙霸天知道有些天资卓越之辈在开辟灵海时，确实会有种种异象发生。他当年开辟灵海时，也并不平凡，伴着神异，但是与尹川的相比，那就有些寒碜了。
“轰隆隆...”
翻涌的金色灵海上空，不时爆发出阵阵雷鸣，与滔天的海啸交织在一起，令天地间一片炽烈，海天相连，到处都是璀璨的金光，异常夺目。
龙霸天也微微放下心来，看来尹川已经将灵海那里破损的缺口修复好了，只待他醒转过了就好了。
他有些不明白，到底怎样的体质会有如此的景象，人族几大至尊体质灵海的异象他都有所耳闻，但这金色的灵海，骇人的浪啸声，伴着电闪雷鸣，宛如一片新生世界，这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这样神异的灵海异象，没道理他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直至过了很久，龙霸天面露惊色，道：“难道世间真有传说中的那种体质...”
足足过去了数个时辰，金光才慢慢收敛，海啸声也渐渐变小，又过去了足有半个时辰，矿井下才终于安静了下来，尹川的灵海那里归于平静，所有光华内敛，声啸消逝。
不多时，尹川醒转了过来，双目中神光湛湛，站起身来的刹那，整个人灵动了不少，多了一股仙道的气息。
龙霸天面色沉静，忧心忡忡的，问道：“感觉如何？”
尹川神色激动，回应道：“我感觉了体内那扇关闭的门户再次开启，沸腾的神力源泉再现，一片金色的海洋在灵海那里涌现。”
此刻，他的肌体上有淡淡的光华流转，骨骼洁白，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五脏那里莹莹生光，十分神秘。
不止如此，他的旧体完全恢复了，断裂的骨头续接，坏死的肌肉新生，甚至，被挖去道骨的胸口也有淡淡的金光流动，那里不再是之前那般冰冷，刺痛，反而有丝丝暖意在流淌，让尹川忍不住呻吟。
听到尹川的回答，龙霸天没有高兴，反而更加的沉默了，道：“没错，我也看到了。”
“你也看见了？”尹川露出惊色，他灵海那里发生的龙霸天也能看见，太神异了。
“那里声势浩荡，浪啸滔天，神光万道，一片璀璨，金色的汪洋显现...”说道这里龙霸天神色复杂。
尹川觉察到龙霸天的异常，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他的灵海彻底修复好了，破碎大洞抹平，宛若天成。难道还有什么隐难吗？
龙霸天龙脸上露出惆怅，叹了一口气，说道：“现在，我似乎知道你为什么会被宗门抛弃了，更是被挖出道骨，沦落为他人的血槽。”
尹川见龙霸天如此神色，心中狠狠一颤，却十分平静地开口，问道：“是何缘由？”
这一年来，他也始终想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为什么他会被无情的抛弃，沦为牲畜一般的存在，有需要便可来随意宰割？
难道真的仅仅宗门的腐朽，高层的恶毒，还是他们高高在上，脱离凡尘，看上之物便可随意夺取。
宗门这种做法完全是涸泽而渔的行为，这是让后辈子孙传承断绝啊。所以他想不明白其中的关节。难道真的是有某些高层仅仅垂涎他的道骨，那这样的宗门...呵呵，真是腐朽。
龙霸天沉默了下来，没有说话。
尹川平复内心，十分从容地露出笑容，道：“无妨，说出来，我已经是死过一回的人了，还有何惧之？”
龙霸天也恢复平静，道：“你的体质很特殊，有可能超过了你的道骨。”
“啊！？”尹川面露惊异之色，感到意外。
天生道骨，已是世所罕见，天生的修道种子，注定与大道相契合，修道如蹬车而行，远胜他人。顺利成长起来，注定名动数州，纵横八方，横推世间一切敌，世间少有敌手。
道骨中更有可能孕育出一种天命道术，这种天生道纹而成的玄法，一旦完善就是盖世圣术，与传说中的圣人之法无二。
这种天命道术与自身完全相契合，其中的威能神异更是远胜其他普通圣人之法。
现在龙霸天却告诉他的体质却胜于道骨，尹川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但是，他很快冷静下来，这本是一件好事，龙霸天地语气却有些异常，这其中肯定还藏有隐秘。
“什么体质？”
尹川很想知道，到底是怎样的体质，居然可能强过了道骨。
“旷古绝伦，盖世圣体！”
龙霸天双眼放光，一字一顿吐出了这样的八个字。
旷古绝伦，盖世圣体！尹川心中一颤，这八个字太具有震撼性了，直指人的心灵深处。
但是龙霸天眼中的光彩很快暗淡下去，有些感怀，道：“十九州这样无边无垠的浩瀚土地上，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这种体质了，以至于我都快忘记了它曾经是人族最强的至尊体质之一。”
“万年？还是十万年？太久远了。”他在回忆，在迷茫。
“上古前某一段岁月里，有种盖世体质，旷古绝伦，在那段岁月里接连出现了数位绝代人物，他们每个人皆是天上地下无敌，震古烁今，那种体质，如果走上了修行的道路，无法揣度其威能，被人尊为盖世圣体。”
听见此话，尹川没有多激动，反而有些平静，如果真是如此，龙霸天不会是这般愁容。
这关乎己身，尹川忍不住开口，道：“这不是好事吗？”
“可惜，这样的体质已经落寞了，难以在世间显化其无上威能。”
“在后来的无尽岁月里，这种体质虽然在世间偶现，但却再也不具有威势，不能如上古前那般无敌诸天，很快就会消逝。”
事实上，在那几位旷古绝今的绝代人物之后，这种体质不知道为何渐渐泯然于众生，不再适合修行，再也没有一个人修炼有成。
龙霸天说完了，神色复杂的盯着尹川，想要说话，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叹了一口气。
尹川听后，沉默了下来。他的心中十分失落，很不好受。
还未感受到续上断路喜悦，就得知前方已经是一条绝路，这又该是怎样的绝望？
其中心境的变化，可想而知，他此刻内心正经历着怎样的波浪起伏，久久也难以平静。
现在他也明白那些人为何会挖他道骨，将他随意抛弃，视他牲畜，随意生杀。
难道就因为自己修行之路已绝，一眼便可望到尽头？
怪不得那些人找来最好的经文，供他修行，最好的资源，任他使用，不过是为了培育那块道骨。
他忍不住自嘲，看来那群人一早就知道，在这个时代，他难以修行，所有的一切，都只为那块骨。
将他体内的道骨掘出后，就随意抛弃，他更是沦为血槽，如有需要，便可来取。
尹川也明白，那些人将自己丢弃在矿场，不杀自己的理由，就为了有一天道骨在他人体内不适时，随时有血来取。
这是一个血淋淋的真相，他双目露出寒光，心中有怒火在熊熊燃烧。
难道修士就高高在上吗？看上的东西就可随意掠夺吗？
他很不甘，不愿意就此认命。
过了很久，尹川内心才平静下来，对着龙霸天，挤出一丝笑容，道：“上古已经过去了无尽岁月，与我又有什么干系？”
龙霸天怪叫一声，大笑道：“对，小子没什么可怕的，上古岁月，关今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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