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恨你坏得不彻底
“Ed，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冈田和歌子温柔地抚摸着腿上黑白相间的老猫，似乎对我的突然造访并不感到意外。
我向和歌子欠了欠身子，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从朱迪的公寓离开后，我和V、朱迪兵分两路，朱迪等不及想要询问指头哥艾芙琳的下落，便由V带着她直奔指头哥的地下藏身点。而我则负责去和冈田和歌子打声招呼。
“指头哥？我当然知道他，”冈田和歌子和颜悦色地说道，“整个夜之城的性偶都会求他帮忙，可以说，他那不安分的‘指头’估计碰过一大半夜之城性偶的义体。”
随后冈田和歌子以一种审视地目光盯着我，似乎在等待我解释寻找指头哥的原因。我只好将艾芙琳·帕克和V的事情以一种含糊的方式向她讲述了一遍。
“真没想到你和大名鼎鼎的V原来是朋友。”冈田和歌子对我的解释并没有太过激烈的反应，她依旧以温柔的手法摸着老猫的背部，黑白色的花猫发出呼噜噜享受的叫声。
“既然是V要做的，那就由她去吧，”最终，冈田和歌子微微点头，“但你也清楚我的规则，Ed，只有那个义体医生，不许节外生枝。”
“还有一件事，Ed，你必须考虑：整个夜之城的性偶都在求他帮忙。”冈田和歌子又重复了一遍她对指头哥的描述，我大概明白了她话中的深意。
我点点头，在保镖的注视下离开的和歌子的房间。
而等我赶到指头哥的地下诊所时，我在门外便已经听到V的怒吼：
“你这个人渣！混蛋！我杀你一千万遍都不觉得解恨——”
随后便是器械倒地发生的碰撞杂音，门外正在等候的病患显然是受了惊吓，纷纷向外逃去。
“赛博疯子！”
我听到一个右脸破损的性偶小声嘀咕着从我身边擦肩而过，我来不及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急忙往诊所内部跑去。
等我解锁了诊所的电子门，便看到V一手提溜着一名身穿粉色包臀皮裤的妖娆谢顶男人，一手攥起拳头准备往对方的脸上砸去。
“哎呦，哎呦！”男人痛苦地叫着，试图护住脸部的手上贴满了花里胡哨的甲片，我认出了他就是指头哥。
“怎么回事？”
看到我的出现，指头哥误以为找到了救星，便急忙喊道：“那边的小哥，快来救救我！这个疯娘们要杀人啦！”
但话还未说完，V就一拳砸在了他的鼻子上，一瞬间让他挂了彩。
“发生什么了？”我问道，“艾芙琳·帕克在哪？”
“怎么……怎么又来一个，问艾芙琳·帕克的，”指头哥细长枯瘦的手指摸着自己被砸断的鼻子，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似乎在后悔自己惹错了人。
“我问你艾芙琳·帕克在哪！”见指头哥逃避回答，V再一次举起了拳头。
“哎呦，我说，我说！”指头哥试图用自己细弱的胳膊护住头部，“艾芙琳·帕克她……她病得太严重啦……我想治也治不了。”
“然后呢？她出什么事了？”朱迪焦急了起来。
指头哥的眼睛猥琐地滴溜溜转了起来，似乎在寻找一个合理的说辞。
“哎呦……有一伙人说专门负责收容像艾芙琳·帕克这样的可怜女人，我想着自己救不了，那就交给别人来处理吧……我就，我就……”
“你就把艾芙琳·帕克转手给了别人？”我冷冷道，“他们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我，我不知道！”
这回还没等V反应，我抬腿狠狠地踢了一脚指头哥的腹部，他疼得哎呦哎呦大叫了起来。
“这回知道了吗？”
“哎呦……我，我只知道他们是录超梦的，正好需要像艾芙琳这样的性偶……哎呦，我就只知道这么多啦，饶了我吧……”
“录超梦的？天底下这么多录超梦的，你叫我们怎么找？”
指头哥被恐吓地快要失禁，连眼泪都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他们，他们提到过一个超梦，说是里面有什么骷髅天鹅！说她很适合那个蛾子……”
大卫的影像突然又在我眼前闪现了出来：“真是个人渣！”
我点点头，心中燃起了一股来自大卫的怒火，这股愤怒让我快把后牙槽都要咬碎了。
“我想狠狠地给他一拳。”大卫说道。
“骷髅天鹅？”朱迪皱起了眉头，“我知道他们的作品，都是一些极端暴力……”
朱迪的脸色瞬间白了，她没有接着往下说，而是直接冲出了诊所：“V，快走！小艾有危险！”
V松开了对指头哥的束缚，随后看向了我。
“你快去追朱迪，”我催促道，“我们得去找一份骷髅天鹅的黑超梦，查出他们到底藏在哪里。我还有话要问问指头哥，一会就追上你们。”
V看穿了我的心思，点点头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指头哥似乎感觉到自己终于脱离了险境，他缓慢地支起身子来，发现我仍在盯着他，便又露出了一副讨好的笑脸。
那一瞬间，我突然涌起一股冲动，想要用大猩猩手臂瞬间发力砸向他秃顶的脑门，将他那张猥琐又可悲的脸锤成一滩黏在地板上的肉泥。
但我很快遏制住了这种冲动，我想起冈田和歌子的暗示，逐渐明白了她的意图。
“啪！”
我又重重地给了指头哥一拳，他对这突如其来的拳头不明就里，只能小心翼翼抚摸着险些错位的下巴，水汪汪的眼睛害怕地盯着我的举动。
“我不杀你，但我要让你留下教训，”我又抬起了拳头作为威胁，“你救过人，但你现在却在害一个可怜女孩的命，”
“我……”指头哥可怜巴巴地想要辩解些什么。
我没有给他辩解的机会，毫不犹豫地用拳头击中了他的下巴。这回指头哥终于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直挺挺地晕倒在了地板上。
大卫站在晕厥指头哥的旁边，似乎在查看他的鼻息，他皱了皱眉头，却没有说什么。
“没有那么好，又没有那么坏，”我说道，“干着下三滥的勾当，穷人还都全部有求于他。真是可悲。”
“我只是在好奇你怎么突然变成了圣人，”大卫说道，“脱掉公司狗的外套后摇身一变成为惩恶扬善的夜之侠？Ed，你可真让我琢磨不透。”
冈田和歌子温柔地抚摸着腿上黑白相间的老猫，似乎对我的突然造访并不感到意外。
我向和歌子欠了欠身子，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从朱迪的公寓离开后，我和V、朱迪兵分两路，朱迪等不及想要询问指头哥艾芙琳的下落，便由V带着她直奔指头哥的地下藏身点。而我则负责去和冈田和歌子打声招呼。
“指头哥？我当然知道他，”冈田和歌子和颜悦色地说道，“整个夜之城的性偶都会求他帮忙，可以说，他那不安分的‘指头’估计碰过一大半夜之城性偶的义体。”
随后冈田和歌子以一种审视地目光盯着我，似乎在等待我解释寻找指头哥的原因。我只好将艾芙琳·帕克和V的事情以一种含糊的方式向她讲述了一遍。
“真没想到你和大名鼎鼎的V原来是朋友。”冈田和歌子对我的解释并没有太过激烈的反应，她依旧以温柔的手法摸着老猫的背部，黑白色的花猫发出呼噜噜享受的叫声。
“既然是V要做的，那就由她去吧，”最终，冈田和歌子微微点头，“但你也清楚我的规则，Ed，只有那个义体医生，不许节外生枝。”
“还有一件事，Ed，你必须考虑：整个夜之城的性偶都在求他帮忙。”冈田和歌子又重复了一遍她对指头哥的描述，我大概明白了她话中的深意。
我点点头，在保镖的注视下离开的和歌子的房间。
而等我赶到指头哥的地下诊所时，我在门外便已经听到V的怒吼：
“你这个人渣！混蛋！我杀你一千万遍都不觉得解恨——”
随后便是器械倒地发生的碰撞杂音，门外正在等候的病患显然是受了惊吓，纷纷向外逃去。
“赛博疯子！”
我听到一个右脸破损的性偶小声嘀咕着从我身边擦肩而过，我来不及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急忙往诊所内部跑去。
等我解锁了诊所的电子门，便看到V一手提溜着一名身穿粉色包臀皮裤的妖娆谢顶男人，一手攥起拳头准备往对方的脸上砸去。
“哎呦，哎呦！”男人痛苦地叫着，试图护住脸部的手上贴满了花里胡哨的甲片，我认出了他就是指头哥。
“怎么回事？”
看到我的出现，指头哥误以为找到了救星，便急忙喊道：“那边的小哥，快来救救我！这个疯娘们要杀人啦！”
但话还未说完，V就一拳砸在了他的鼻子上，一瞬间让他挂了彩。
“发生什么了？”我问道，“艾芙琳·帕克在哪？”
“怎么……怎么又来一个，问艾芙琳·帕克的，”指头哥细长枯瘦的手指摸着自己被砸断的鼻子，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似乎在后悔自己惹错了人。
“我问你艾芙琳·帕克在哪！”见指头哥逃避回答，V再一次举起了拳头。
“哎呦，我说，我说！”指头哥试图用自己细弱的胳膊护住头部，“艾芙琳·帕克她……她病得太严重啦……我想治也治不了。”
“然后呢？她出什么事了？”朱迪焦急了起来。
指头哥的眼睛猥琐地滴溜溜转了起来，似乎在寻找一个合理的说辞。
“哎呦……有一伙人说专门负责收容像艾芙琳·帕克这样的可怜女人，我想着自己救不了，那就交给别人来处理吧……我就，我就……”
“你就把艾芙琳·帕克转手给了别人？”我冷冷道，“他们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我，我不知道！”
这回还没等V反应，我抬腿狠狠地踢了一脚指头哥的腹部，他疼得哎呦哎呦大叫了起来。
“这回知道了吗？”
“哎呦……我，我只知道他们是录超梦的，正好需要像艾芙琳这样的性偶……哎呦，我就只知道这么多啦，饶了我吧……”
“录超梦的？天底下这么多录超梦的，你叫我们怎么找？”
指头哥被恐吓地快要失禁，连眼泪都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他们，他们提到过一个超梦，说是里面有什么骷髅天鹅！说她很适合那个蛾子……”
大卫的影像突然又在我眼前闪现了出来：“真是个人渣！”
我点点头，心中燃起了一股来自大卫的怒火，这股愤怒让我快把后牙槽都要咬碎了。
“我想狠狠地给他一拳。”大卫说道。
“骷髅天鹅？”朱迪皱起了眉头，“我知道他们的作品，都是一些极端暴力……”
朱迪的脸色瞬间白了，她没有接着往下说，而是直接冲出了诊所：“V，快走！小艾有危险！”
V松开了对指头哥的束缚，随后看向了我。
“你快去追朱迪，”我催促道，“我们得去找一份骷髅天鹅的黑超梦，查出他们到底藏在哪里。我还有话要问问指头哥，一会就追上你们。”
V看穿了我的心思，点点头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指头哥似乎感觉到自己终于脱离了险境，他缓慢地支起身子来，发现我仍在盯着他，便又露出了一副讨好的笑脸。
那一瞬间，我突然涌起一股冲动，想要用大猩猩手臂瞬间发力砸向他秃顶的脑门，将他那张猥琐又可悲的脸锤成一滩黏在地板上的肉泥。
但我很快遏制住了这种冲动，我想起冈田和歌子的暗示，逐渐明白了她的意图。
“啪！”
我又重重地给了指头哥一拳，他对这突如其来的拳头不明就里，只能小心翼翼抚摸着险些错位的下巴，水汪汪的眼睛害怕地盯着我的举动。
“我不杀你，但我要让你留下教训，”我又抬起了拳头作为威胁，“你救过人，但你现在却在害一个可怜女孩的命，”
“我……”指头哥可怜巴巴地想要辩解些什么。
我没有给他辩解的机会，毫不犹豫地用拳头击中了他的下巴。这回指头哥终于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直挺挺地晕倒在了地板上。
大卫站在晕厥指头哥的旁边，似乎在查看他的鼻息，他皱了皱眉头，却没有说什么。
“没有那么好，又没有那么坏，”我说道，“干着下三滥的勾当，穷人还都全部有求于他。真是可悲。”
“我只是在好奇你怎么突然变成了圣人，”大卫说道，“脱掉公司狗的外套后摇身一变成为惩恶扬善的夜之侠？Ed，你可真让我琢磨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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