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公司特权
荒坂董事里昂那多·阿尔法迟迟没有派人和我取得联系，傻子都能察觉出来我的任职就是一种警示，警告他原本在艾伯纳西身上布置的势力已经被人处理并取代掉了。这并不是个好的开始，如果阿尔法已经把我视为了一种威胁，那我从他身上搜集有关Relic泄露的线索则会变得十分困难。
但上任特别行动部门总监一职的好处明显多于打草惊蛇的弊端，我能够任意调取所有部门下荒坂员工的信息数据，以及依靠艾伯纳西本身在办公室设置的那些监视小把戏，我也可以轻而易举搜集到可能和阿尔法以及艾伯纳西有关的成员信息关系网。
更重要的是，这给了我去弥补之前犯下的错误的机会。
“Ed！”
见我走进反情报部门的办公室，之前和我有过短暂交流的詹森·威廉露出了惊喜的表情，他压低嗓门说道“我们的大英雄来啦！”，口气里却难掩激动。
“啊，詹森。”詹森是我现在在反情报部门能信得过的员工之一，在我冒险回到荒坂公司时，他已经不明就里地向我表过了忠心。我向他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你真是了不起，”詹森快步走到我身边，他显然对我亲自来到反情报部门感到意外，但依然压着嗓子说道，“你刚回来时我还错怪你，以为你真的是两手空空地回到了夜之城。也确实，那个时候还搞不清楚形势，你保险起见不告诉我计划是明智的——但我还是要说，你真是太牛逼了。”
“詹森，”我客套地笑了笑，冒险潜入荒坂时的我确实两手空空，谁能想到我会在一夜之间赶走艾伯纳西当上荒坂特别行动部门的总监呢，这只能感谢荒坂赖宣，“少夸我了，我有个任务要交给你。”
“唔，如果你想要反情报部门的员工信息，我都可以给你，”詹森眉飞色舞地说着，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比划了起来，“不过我要先给你说好，大部分员工都是站在你这边的。艾伯纳西的高压控制折磨了不少我们部门的职员，他们对艾伯纳西的忠诚不过是出于恐惧。除了那几个新来的，他们是艾伯纳西一手提……”
“不，不是这件事，部门职员的调动我会自己考虑，”我打断了詹森的口头报告，“我是想向你要一份之前的部门离职员工名单，半年前法兰克福事件那段时期的。”
“这不难找，大部分数据还在我的脑部硬盘里存着呢。”詹森站在原地思考了一会儿，光学义眼便泛起了蓝光，法兰克福事件左右的部门离职员工名单便传到了我的脑机中。
我仔细检索着名单，马芬·卫斯理、卡特·史密斯……几个熟悉的名字在我眼前闪过，而他们现在都已经下场悲惨地离开了。随后我看到了自己想要找到的名字。
巴布斯·布兰特。
“啊，就是他，”我把巴布斯一栏的信息通过光学义眼转发给了詹森，“他在离职名单的状态里写的是主动辞职，我希望你能把这里改成开除，发一封辞退邮件，顺便补贴上开除员工的经济补偿。”
“巴布斯？”詹森显然十分困惑，“可巴布斯当初不是你……不，当我什么也没说。”
“巴布斯的家人不知道从哪搞到了我的电话号码，”我撒了个谎，摆出一副冷漠的姿态回答道，“天天电话轰炸我烦得不行，巴布斯确实在荒坂尽职尽责，只不过最后犯了点小错误。把他改成被公司辞退吧，每个月给的那点经济补偿可以让他的家人乖乖闭嘴了。”
詹森点了点头，没有想要细究的意思：“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办。”
“谢谢你，詹森，”我决定再稳固一下詹森对我的忠诚，“知道吗，我看好你。”
詹森显然为我这句话发自内心地高兴了起来，就好像自己已经得到了升职。我突然感受到了艾伯纳西或者说是詹金斯的快乐，你随便一句的空头支票，就能让无数公司狗前仆后继地替你卖命。
大卫显然同意我的想法，他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说道：“荒坂塔的顶端生活我可算是见识到了，随便一句话，就会有人屁颠屁颠地为你东奔西走。”
不过事总算是办成了，有了辞退信，小爱就可以拿到公司给的微薄的经济补偿，并去申请夜之城的失业保险了。尽管这些补偿和保险给的并不多，但聊胜于无，总能给小爱和她的母亲带来一些帮助。
等我回到特别行动部门的办公室时，我之前的下级，希尔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
“希尔。”我有些惊讶，她还是我印象中那么优雅知性，她是个聪明的女人，我几乎说不出她有什么缺点——如果硬要说的话，便是她对别人往往保持着若即若离不冷不淡的态度。
差不多在一年之前，就在我和她一起处理了大卫的事件后，她从反情报部门被调到了监察部门，但依旧和我保持着联系。
我对希尔十分感激，如果不是她冒险把当时特别行动部门内网漏洞拷到了数据芯片中，我可能永远无法察觉艾伯纳西正试图通过旧网置我于死地。
希尔看到我后，淡淡地笑了一下，推了一下架在自己鼻梁上的银边眼镜：“好久不见，Ed。”
“你怎么过来了？”我推开办公室的门，示意她跟我进去聊。
“没什么，我来向你交接一些信息文件，”希尔跟随我进入了办公室，她把怀中抱着的纸质文件放在了我的办公桌上，“顺便来看看老朋友。”
“很高兴你还把我当成朋友，”我侧靠着办公桌，双手抱臂换了个放松的姿势（我确实百分百信任着希尔），和希尔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你帮了我大忙，希尔，你在我眼里可不是什么朋友，而是救命天使。”
“少调侃我了，”希尔轻轻地笑了一声，“不过我很高兴你能回来，Ed，你赶走了艾伯纳西，我真的很高兴。”
“我以为你不会对艾伯纳西有什么意见呢，”我皱了皱眉头，“毕竟她的手伸不到你们部门。”
“艾伯纳西是个野心十足的女人，”希尔平淡地说道，“她的小动作太多，我们看不透她，无论她在哪都是个威胁。”
“但她确实了不起，用铁腕手段控制下级，又能轻松地处理好和高层的关系。”我有些惊讶连希尔都对艾伯纳西抱有如此强烈的敌意，毕竟我很少从她口中听到对别人如此主观的负面评价。
希尔耸了耸肩，示意我们可以换个话题：“不说她了，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如今你面临的局面可是今非昔比了，打算先和高层们稳固一下关系吗？”
“你是想和我随便聊聊还是打算探探风口的。”我谨慎地笑了一下。
希尔显然预料到我的谨慎，她没有直视我的眼睛，只是顺从地低下了头，坦然道：“两者都有吧，我的确是想替我们部门的头儿问问你接下来的打算，也许我们能帮到你什么。”
“唔，我也老老实实和你说了吧，”我想了想，决定继续相信希尔，“董事那边还没人联系过我，除了任命我的那位，但他似乎也不是很在意这边需要有什么好的业绩。”
“没有和里昂那多·阿尔法谈过吗？”
希尔的询问提起了我的兴趣，我意识到她可能知道些什么，也许我可以从她嘴里探探情报：“怎么说？我应该去找他？”
“哦，他没联系你吗？真是奇怪，”希尔显得有些困惑，“艾伯纳西在职期间一直是阿尔法在主要负责这边的业务，我以为他会主动联系你呢……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我听他的秘书说最近他一直在忙别的事情，可能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忙别的事情？”我扬了扬眉毛，试图再从希尔嘴中挖掘出什么，“有别的事情比拉拢他的新下属要重要？”
“别这么说，”希尔制止了我的调侃，举起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阿米尔·汗，阿尔法的秘书，印度人。他之前在我们部门和上级交代过一些事情，说是最近一两周的时间他和阿尔法都不在公司，会外出开一个大会。”
“大会？”我有些困惑了，“他们这几天都不在荒坂塔吗？”
“我猜是的，”希尔想了想，又急忙补充道，“我也是偶然听到的——你可不能到处乱说，Ed，你会害惨我的。”
希尔流露出了一副懊恼的表情，我情不自禁地想要发笑：在我面前她总是忍不住快言快语地把一些不那么重要的内部情报说漏嘴，事后再神情严肃地请求我替她保管秘密。虽然我每次都选择缄口不言地把希尔嘴中的八卦埋藏在心里，但这次我恐怕要辜负她的信任，尽管如此，我还是安慰道：“放心，希尔，我不会乱说的。”
希尔点了点头，收回了懊恼的表情，向我露出感激的微笑。
“谢谢你，Ed，能够和你聊天真好，我感觉整个人都放松多了。”
我点点头，目送希尔离开办公室。等办公室的大门一关，大卫的身影就急不可耐地在我面前显现了出来。
“我见过她，之前就是她把旧网漏洞的数据芯片交给了你，”大卫显然对希尔充满了兴趣，“她和你有一段？你和她说话时的样子柔得都像块能挤出水的海绵。”
“别傻了，”我打断了大卫好奇的调侃，脑子里却情不自禁想起了V的身影，“你听见她说的话没有？阿尔法这一周都不会在荒坂。”
“你是打算像潜入艾伯纳西的办公室一样再去把荒坂董事的办公室搜个底朝天？”大卫有些拿不定主意。
“这也许不是个好主意，但现在是个好机会。”
“好吧，好吧，反正我也制止不了你什么，”大卫摊了摊手表示妥协，“潜入荒坂董事的办公室偷情报，我们做的事真是越来越刺激了。”
“比你穿着义体金刚大闹公司广场还刺激吗？”我笑了，“你现在倒是开始担心起后果了，真是变得越来越像我了。”
但上任特别行动部门总监一职的好处明显多于打草惊蛇的弊端，我能够任意调取所有部门下荒坂员工的信息数据，以及依靠艾伯纳西本身在办公室设置的那些监视小把戏，我也可以轻而易举搜集到可能和阿尔法以及艾伯纳西有关的成员信息关系网。
更重要的是，这给了我去弥补之前犯下的错误的机会。
“Ed！”
见我走进反情报部门的办公室，之前和我有过短暂交流的詹森·威廉露出了惊喜的表情，他压低嗓门说道“我们的大英雄来啦！”，口气里却难掩激动。
“啊，詹森。”詹森是我现在在反情报部门能信得过的员工之一，在我冒险回到荒坂公司时，他已经不明就里地向我表过了忠心。我向他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你真是了不起，”詹森快步走到我身边，他显然对我亲自来到反情报部门感到意外，但依然压着嗓子说道，“你刚回来时我还错怪你，以为你真的是两手空空地回到了夜之城。也确实，那个时候还搞不清楚形势，你保险起见不告诉我计划是明智的——但我还是要说，你真是太牛逼了。”
“詹森，”我客套地笑了笑，冒险潜入荒坂时的我确实两手空空，谁能想到我会在一夜之间赶走艾伯纳西当上荒坂特别行动部门的总监呢，这只能感谢荒坂赖宣，“少夸我了，我有个任务要交给你。”
“唔，如果你想要反情报部门的员工信息，我都可以给你，”詹森眉飞色舞地说着，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比划了起来，“不过我要先给你说好，大部分员工都是站在你这边的。艾伯纳西的高压控制折磨了不少我们部门的职员，他们对艾伯纳西的忠诚不过是出于恐惧。除了那几个新来的，他们是艾伯纳西一手提……”
“不，不是这件事，部门职员的调动我会自己考虑，”我打断了詹森的口头报告，“我是想向你要一份之前的部门离职员工名单，半年前法兰克福事件那段时期的。”
“这不难找，大部分数据还在我的脑部硬盘里存着呢。”詹森站在原地思考了一会儿，光学义眼便泛起了蓝光，法兰克福事件左右的部门离职员工名单便传到了我的脑机中。
我仔细检索着名单，马芬·卫斯理、卡特·史密斯……几个熟悉的名字在我眼前闪过，而他们现在都已经下场悲惨地离开了。随后我看到了自己想要找到的名字。
巴布斯·布兰特。
“啊，就是他，”我把巴布斯一栏的信息通过光学义眼转发给了詹森，“他在离职名单的状态里写的是主动辞职，我希望你能把这里改成开除，发一封辞退邮件，顺便补贴上开除员工的经济补偿。”
“巴布斯？”詹森显然十分困惑，“可巴布斯当初不是你……不，当我什么也没说。”
“巴布斯的家人不知道从哪搞到了我的电话号码，”我撒了个谎，摆出一副冷漠的姿态回答道，“天天电话轰炸我烦得不行，巴布斯确实在荒坂尽职尽责，只不过最后犯了点小错误。把他改成被公司辞退吧，每个月给的那点经济补偿可以让他的家人乖乖闭嘴了。”
詹森点了点头，没有想要细究的意思：“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办。”
“谢谢你，詹森，”我决定再稳固一下詹森对我的忠诚，“知道吗，我看好你。”
詹森显然为我这句话发自内心地高兴了起来，就好像自己已经得到了升职。我突然感受到了艾伯纳西或者说是詹金斯的快乐，你随便一句的空头支票，就能让无数公司狗前仆后继地替你卖命。
大卫显然同意我的想法，他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说道：“荒坂塔的顶端生活我可算是见识到了，随便一句话，就会有人屁颠屁颠地为你东奔西走。”
不过事总算是办成了，有了辞退信，小爱就可以拿到公司给的微薄的经济补偿，并去申请夜之城的失业保险了。尽管这些补偿和保险给的并不多，但聊胜于无，总能给小爱和她的母亲带来一些帮助。
等我回到特别行动部门的办公室时，我之前的下级，希尔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
“希尔。”我有些惊讶，她还是我印象中那么优雅知性，她是个聪明的女人，我几乎说不出她有什么缺点——如果硬要说的话，便是她对别人往往保持着若即若离不冷不淡的态度。
差不多在一年之前，就在我和她一起处理了大卫的事件后，她从反情报部门被调到了监察部门，但依旧和我保持着联系。
我对希尔十分感激，如果不是她冒险把当时特别行动部门内网漏洞拷到了数据芯片中，我可能永远无法察觉艾伯纳西正试图通过旧网置我于死地。
希尔看到我后，淡淡地笑了一下，推了一下架在自己鼻梁上的银边眼镜：“好久不见，Ed。”
“你怎么过来了？”我推开办公室的门，示意她跟我进去聊。
“没什么，我来向你交接一些信息文件，”希尔跟随我进入了办公室，她把怀中抱着的纸质文件放在了我的办公桌上，“顺便来看看老朋友。”
“很高兴你还把我当成朋友，”我侧靠着办公桌，双手抱臂换了个放松的姿势（我确实百分百信任着希尔），和希尔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你帮了我大忙，希尔，你在我眼里可不是什么朋友，而是救命天使。”
“少调侃我了，”希尔轻轻地笑了一声，“不过我很高兴你能回来，Ed，你赶走了艾伯纳西，我真的很高兴。”
“我以为你不会对艾伯纳西有什么意见呢，”我皱了皱眉头，“毕竟她的手伸不到你们部门。”
“艾伯纳西是个野心十足的女人，”希尔平淡地说道，“她的小动作太多，我们看不透她，无论她在哪都是个威胁。”
“但她确实了不起，用铁腕手段控制下级，又能轻松地处理好和高层的关系。”我有些惊讶连希尔都对艾伯纳西抱有如此强烈的敌意，毕竟我很少从她口中听到对别人如此主观的负面评价。
希尔耸了耸肩，示意我们可以换个话题：“不说她了，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如今你面临的局面可是今非昔比了，打算先和高层们稳固一下关系吗？”
“你是想和我随便聊聊还是打算探探风口的。”我谨慎地笑了一下。
希尔显然预料到我的谨慎，她没有直视我的眼睛，只是顺从地低下了头，坦然道：“两者都有吧，我的确是想替我们部门的头儿问问你接下来的打算，也许我们能帮到你什么。”
“唔，我也老老实实和你说了吧，”我想了想，决定继续相信希尔，“董事那边还没人联系过我，除了任命我的那位，但他似乎也不是很在意这边需要有什么好的业绩。”
“没有和里昂那多·阿尔法谈过吗？”
希尔的询问提起了我的兴趣，我意识到她可能知道些什么，也许我可以从她嘴里探探情报：“怎么说？我应该去找他？”
“哦，他没联系你吗？真是奇怪，”希尔显得有些困惑，“艾伯纳西在职期间一直是阿尔法在主要负责这边的业务，我以为他会主动联系你呢……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我听他的秘书说最近他一直在忙别的事情，可能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忙别的事情？”我扬了扬眉毛，试图再从希尔嘴中挖掘出什么，“有别的事情比拉拢他的新下属要重要？”
“别这么说，”希尔制止了我的调侃，举起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阿米尔·汗，阿尔法的秘书，印度人。他之前在我们部门和上级交代过一些事情，说是最近一两周的时间他和阿尔法都不在公司，会外出开一个大会。”
“大会？”我有些困惑了，“他们这几天都不在荒坂塔吗？”
“我猜是的，”希尔想了想，又急忙补充道，“我也是偶然听到的——你可不能到处乱说，Ed，你会害惨我的。”
希尔流露出了一副懊恼的表情，我情不自禁地想要发笑：在我面前她总是忍不住快言快语地把一些不那么重要的内部情报说漏嘴，事后再神情严肃地请求我替她保管秘密。虽然我每次都选择缄口不言地把希尔嘴中的八卦埋藏在心里，但这次我恐怕要辜负她的信任，尽管如此，我还是安慰道：“放心，希尔，我不会乱说的。”
希尔点了点头，收回了懊恼的表情，向我露出感激的微笑。
“谢谢你，Ed，能够和你聊天真好，我感觉整个人都放松多了。”
我点点头，目送希尔离开办公室。等办公室的大门一关，大卫的身影就急不可耐地在我面前显现了出来。
“我见过她，之前就是她把旧网漏洞的数据芯片交给了你，”大卫显然对希尔充满了兴趣，“她和你有一段？你和她说话时的样子柔得都像块能挤出水的海绵。”
“别傻了，”我打断了大卫好奇的调侃，脑子里却情不自禁想起了V的身影，“你听见她说的话没有？阿尔法这一周都不会在荒坂。”
“你是打算像潜入艾伯纳西的办公室一样再去把荒坂董事的办公室搜个底朝天？”大卫有些拿不定主意。
“这也许不是个好主意，但现在是个好机会。”
“好吧，好吧，反正我也制止不了你什么，”大卫摊了摊手表示妥协，“潜入荒坂董事的办公室偷情报，我们做的事真是越来越刺激了。”
“比你穿着义体金刚大闹公司广场还刺激吗？”我笑了，“你现在倒是开始担心起后果了，真是变得越来越像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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