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女体之内
入夜，摆平小萝莉后宁霆仍未开始修炼。
精神力由于宁荣荣不断加菜而大量消耗，现在他只想倒头就睡。
“这里是...符文？”
迷迷糊糊中，宁霆的意识自发来到熟悉的符文空间。
他不自觉的被符文中心的光点吸引，精神力渐渐深入其中……
到达了某个临界点之后，意识便陷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
不知过了多久，宁霆终于恢复了自我认知，反省道：
“精神力果然还是不能没有节制的使用，剧烈消耗后比手工作业还要虚。”
“你是谁？”
一道空灵婉转的少女音突兀的从“心里”响起，令他悚然一惊。
“靠！哪来的女鬼还敢上我的身！”
“你才是女鬼，是你上了我的身。”
少女却异常平静，情绪几乎没有波动。听声音对方应该是一个少年男鬼，许是这些天阴阳术又有了精进，能与世间魂魄交流。
宁霆闻言下意识想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没有这具身体的操控权。
不就像是一台电脑并行了两套操作系统？不对，我没有控制身体的能力，所以只能算作桌面共享，还不如一个病毒。
“什么是电脑？什么是病毒？”
‘她为什么会知道我的想法？之前都没这能力！’
‘他在我心里说话还想让我听不见？’
少女古井无波的脸上勾勒出一抹动人的笑容，若是熟悉她的人看到定会大吃一惊，只是此时此地无人能得以欣赏。
‘这鬼魂倒是有趣。’
“我不是鬼魂。”
‘他也能听见我的心声了？’
少女心中咯噔一声，如画眉目上第一次出现慌乱的情绪。
“哈哈，没错，这才公平嘛。”
宁霆爽朗的笑声在心里响起，笑声惊扰了她平静的心湖，泛起阵阵涟漪。
少女微微皱眉，尝试了几下发现自己无法真切的感知到对方，似乎目前对这上身的鬼魂没有办法。于是放空脑袋开始全心全意修行。
澄澈的心绪也传递给了宁霆。
‘既然她不愿交流，那我也不好打扰，只能自己探查了。’
身为租客，基本礼貌还是要有的。
宁霆放出精神力内视“己”身。
还没来得及向外探寻，就先感受到了精神力的异常：仿佛有一个细微的孔洞在漏气。
这感觉他再熟悉不过了——第一次主动进入符文空间前便有了这种感觉。
一缕精神力轻车熟路进入符文空间，却见此处的符文比他最初感应到的还暗淡许多，虚无得仿佛不存在，像是一个投影。
最中心处的光点也有一种不真实的意味，唯一给人以真实感受的只有微量却连续不断的被其吸入的精神力。
符文光点的另一端或许就是本体！
很快，闯入符文空间的这缕精神力被光点顺便带走，与意识断了联系。
宁霆不再纠结，其余精神力避开符文空间开始探查其他地方。
首先感知到的便是体内不同于魂力的强大能量。
‘这少女听“声音”也不过豆蔻之龄却有如此修为，绝对是个天才！’
奇怪的是少女体内的能量似乎有两种截然不同的属性，它们顺着特定路线不断运行，在眉间、心窝、下腹处交汇转换，隐隐散发出玄妙气息。
‘应该是一门高深的功法。’
大概了解了身体的内在力量，宁霆重新扫描，这次的重点在于骨骼。
精神力依旧从眉心出发，扫描完头颅后顺着颈椎往下。
分出三分之一探查胸廓以及双臂，余者顺脊柱而下直至骶骨，然后又一分为三，多的两缕各自顺着骨盆直至足骨。
少的那缕到达尾骨后反弹，又一分为二探查完整个骨盆后在其底部汇合。
‘五官立体，骨架适中，胸部初具规模，腿笔直修长，额...下面……’
少女感受到不属于自己的隐晦力量流转于周身各处，只是正专心修行处于物我两忘的境界。
直到宁霆的心声此起彼伏实在吵闹，她心湖宁静可偏有其他人在那里戏水！
不得已之下只能退出修炼，准备先清理这不速之客。
听清他所想后，原本淡漠的杀意变得极其寒冷！
而此时的宁霆正专心处理搜集到的数据，只感觉对方似乎彻底冷静下来，也没过多关注。
精神力扫描到的是各种局部细节，而眼睛则能够直观的看到整体，这便是“灵觉”与“视觉”的不同之处。
大脑对视觉的处理极为熟练，而灵魂对探寻到的信息却没有与生俱来的整合能力，一切都要摸索、锻炼。
所以宁霆虽然获取了少女身体的各项数据，却难以将其重构成一个完整的图像。
他可以共享少女的视觉，却无法用精神力完全看清少女的模样。
释放了几秒杀意，这男鬼却迟迟没有反应，少女于是冷冷的说道：
“你刚才在干什么？”
宁霆这才感觉到对方的寒冰般的杀意。
‘好像不经意间确是探索了机密的地方。’
“呵。”少女被气笑了。
‘这色鬼好生无耻，在心里都能撒谎！’
‘我不是！我没有！我不s...额，好像是有点色，但也只有一点点！’
心里的想法被他人直接反驳，这让少女极为不适，可对方内心的狡辩却让她忍俊不禁。
杀意，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宁霆看不到她嘴角的弧度，却能感受到她放晴的心情。
“刚才我确实没意识到那样做的后果。”
‘后面只是将错就错而已。’
“呵！”少女冷笑，‘果然是色鬼。’
‘糟了，完了，我的美好形象无了。’
“你这样的色鬼哪来的美好形象。”
宁霆听她这么一说，便不假思索的转移话题。
“我不是鬼，我叫宁霆，来你这里也不是我故意为之。”
‘然而却正合我意！’
“呵。”少女继续冷笑，她信了宁霆的鬼话——因为他无法说谎。
“我叫绯烟。”
‘这女人也太淡漠了……绯烟！绯烟不是秦时明月阴阳家的东君吗？我怎么到这儿来了！’
‘淡漠？呵，只是这世间没有任何东西值得我关心罢了——’
“你知道我？”
宁霆没有立刻回答，让注意力集中在回忆里——两人的记忆并不互通。
从记忆中过了一遍能想起的全部信息后才退出，答道：
“当然，我看过你的未来，准确的说，是我未曾来过时，你的未来。”
绯烟蓦然睁开双眼！
精神力由于宁荣荣不断加菜而大量消耗，现在他只想倒头就睡。
“这里是...符文？”
迷迷糊糊中，宁霆的意识自发来到熟悉的符文空间。
他不自觉的被符文中心的光点吸引，精神力渐渐深入其中……
到达了某个临界点之后，意识便陷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
不知过了多久，宁霆终于恢复了自我认知，反省道：
“精神力果然还是不能没有节制的使用，剧烈消耗后比手工作业还要虚。”
“你是谁？”
一道空灵婉转的少女音突兀的从“心里”响起，令他悚然一惊。
“靠！哪来的女鬼还敢上我的身！”
“你才是女鬼，是你上了我的身。”
少女却异常平静，情绪几乎没有波动。听声音对方应该是一个少年男鬼，许是这些天阴阳术又有了精进，能与世间魂魄交流。
宁霆闻言下意识想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没有这具身体的操控权。
不就像是一台电脑并行了两套操作系统？不对，我没有控制身体的能力，所以只能算作桌面共享，还不如一个病毒。
“什么是电脑？什么是病毒？”
‘她为什么会知道我的想法？之前都没这能力！’
‘他在我心里说话还想让我听不见？’
少女古井无波的脸上勾勒出一抹动人的笑容，若是熟悉她的人看到定会大吃一惊，只是此时此地无人能得以欣赏。
‘这鬼魂倒是有趣。’
“我不是鬼魂。”
‘他也能听见我的心声了？’
少女心中咯噔一声，如画眉目上第一次出现慌乱的情绪。
“哈哈，没错，这才公平嘛。”
宁霆爽朗的笑声在心里响起，笑声惊扰了她平静的心湖，泛起阵阵涟漪。
少女微微皱眉，尝试了几下发现自己无法真切的感知到对方，似乎目前对这上身的鬼魂没有办法。于是放空脑袋开始全心全意修行。
澄澈的心绪也传递给了宁霆。
‘既然她不愿交流，那我也不好打扰，只能自己探查了。’
身为租客，基本礼貌还是要有的。
宁霆放出精神力内视“己”身。
还没来得及向外探寻，就先感受到了精神力的异常：仿佛有一个细微的孔洞在漏气。
这感觉他再熟悉不过了——第一次主动进入符文空间前便有了这种感觉。
一缕精神力轻车熟路进入符文空间，却见此处的符文比他最初感应到的还暗淡许多，虚无得仿佛不存在，像是一个投影。
最中心处的光点也有一种不真实的意味，唯一给人以真实感受的只有微量却连续不断的被其吸入的精神力。
符文光点的另一端或许就是本体！
很快，闯入符文空间的这缕精神力被光点顺便带走，与意识断了联系。
宁霆不再纠结，其余精神力避开符文空间开始探查其他地方。
首先感知到的便是体内不同于魂力的强大能量。
‘这少女听“声音”也不过豆蔻之龄却有如此修为，绝对是个天才！’
奇怪的是少女体内的能量似乎有两种截然不同的属性，它们顺着特定路线不断运行，在眉间、心窝、下腹处交汇转换，隐隐散发出玄妙气息。
‘应该是一门高深的功法。’
大概了解了身体的内在力量，宁霆重新扫描，这次的重点在于骨骼。
精神力依旧从眉心出发，扫描完头颅后顺着颈椎往下。
分出三分之一探查胸廓以及双臂，余者顺脊柱而下直至骶骨，然后又一分为三，多的两缕各自顺着骨盆直至足骨。
少的那缕到达尾骨后反弹，又一分为二探查完整个骨盆后在其底部汇合。
‘五官立体，骨架适中，胸部初具规模，腿笔直修长，额...下面……’
少女感受到不属于自己的隐晦力量流转于周身各处，只是正专心修行处于物我两忘的境界。
直到宁霆的心声此起彼伏实在吵闹，她心湖宁静可偏有其他人在那里戏水！
不得已之下只能退出修炼，准备先清理这不速之客。
听清他所想后，原本淡漠的杀意变得极其寒冷！
而此时的宁霆正专心处理搜集到的数据，只感觉对方似乎彻底冷静下来，也没过多关注。
精神力扫描到的是各种局部细节，而眼睛则能够直观的看到整体，这便是“灵觉”与“视觉”的不同之处。
大脑对视觉的处理极为熟练，而灵魂对探寻到的信息却没有与生俱来的整合能力，一切都要摸索、锻炼。
所以宁霆虽然获取了少女身体的各项数据，却难以将其重构成一个完整的图像。
他可以共享少女的视觉，却无法用精神力完全看清少女的模样。
释放了几秒杀意，这男鬼却迟迟没有反应，少女于是冷冷的说道：
“你刚才在干什么？”
宁霆这才感觉到对方的寒冰般的杀意。
‘好像不经意间确是探索了机密的地方。’
“呵。”少女被气笑了。
‘这色鬼好生无耻，在心里都能撒谎！’
‘我不是！我没有！我不s...额，好像是有点色，但也只有一点点！’
心里的想法被他人直接反驳，这让少女极为不适，可对方内心的狡辩却让她忍俊不禁。
杀意，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宁霆看不到她嘴角的弧度，却能感受到她放晴的心情。
“刚才我确实没意识到那样做的后果。”
‘后面只是将错就错而已。’
“呵！”少女冷笑，‘果然是色鬼。’
‘糟了，完了，我的美好形象无了。’
“你这样的色鬼哪来的美好形象。”
宁霆听她这么一说，便不假思索的转移话题。
“我不是鬼，我叫宁霆，来你这里也不是我故意为之。”
‘然而却正合我意！’
“呵。”少女继续冷笑，她信了宁霆的鬼话——因为他无法说谎。
“我叫绯烟。”
‘这女人也太淡漠了……绯烟！绯烟不是秦时明月阴阳家的东君吗？我怎么到这儿来了！’
‘淡漠？呵，只是这世间没有任何东西值得我关心罢了——’
“你知道我？”
宁霆没有立刻回答，让注意力集中在回忆里——两人的记忆并不互通。
从记忆中过了一遍能想起的全部信息后才退出，答道：
“当然，我看过你的未来，准确的说，是我未曾来过时，你的未来。”
绯烟蓦然睁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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