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世界之源
看着青年人吹胡子瞪眼的动作，程有年由衷地道了声谢：“谢谢前辈，对了，您老叫什么名讳，怎么说我也是您的传人，要是连师傅的名字都不知道怎么行，以后出息了我还能回来报答你呢。”
听到这话青年人明显错愕了一会，有些困惑的喃喃道：“我叫什么名字来着，怎么想不起来了，是太久没用到了吧，倒是这个外号被传得到处都是，说起来这个外号又是怎么来的，疯老魔，我呸，这么难听的名字也不知道是哪个傻逼取的，一点也配不上我的气质……”
看着自说自话的老者，程有年只能打断他，要不然谁知道他会说到什么时候，越是上了年纪的老者，说起话来就越是滔滔不绝，这可是程有年在福利院里呆了这么多年亲身总结出的经验。
“我觉得疯老挺好的，一听就是个强者，要是没点实力怎么疯得起来，早就被别人一巴掌拍死了。”
疯老魔一听觉得有些道理：“你这话不错，那就喊我疯老好了。”
程有年一口答应下来，脸上露出了一抹明媚的笑容：“疯老您这么看啊，我呢接受了窃法者的传承，您就是我的恩师，这不都说恩师如父嘛，您老可不就是我的长辈，我的亲人，以前的满月礼错过了也就错过，但成人礼还赶得上啊，要不就提前把礼物送给我？最好能让我弄死那几个诡异。”
“好你个小滑头，在这等着老夫呢，不过你小子的脾气合我胃口，这见面礼给你也无妨。”
程有年有些兴奋：“真的？”
“骗你干嘛，礼物肯定是有的，但你也不要抱有什么期待，我们窃法者和黑塔有过约定，它帮我们挑选传人，我们也要遵守黑塔的规矩，白给你好处肯定是不行的。”
说到这里风老魔笑了笑：“也不用苦着一张脸吧，有黑塔作为靠山是一件好事，它不仅能保护你的安全，还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提升你的实力，虽然有些危险，也有不少的规则，但怎么说也是利大于弊，好多人想加入黑塔都没办法呢。”
疯老的话虽然有些道理，但程有年还是觉得抱大腿更加实在，这名老者的实力肯定很强，不说把压箱底的宝贝交给自己，就是随便给点不要的东西对于自己来说也是不可多得的宝贝，这不比拼命完成任务来的舒服。
所以程有年并没有在意这句话，反倒更加好奇这份规则之外的见面礼会是什么。
“前辈，不能白给我好处，那这份见面礼要怎么给我，总不会发布一个任务吧，如果这种方式可行，那黑塔的规则也存在不少漏洞可以挖掘。”
疯老魔直接就否定了他的猜测：“任务什么的你就别想了，就算我想要给你任务，黑塔不同意也是白搭，我能够给你的见面礼很简单，还记得一号房的那个灼灵盏吧，你觉得它怎么样。”
程有年耿直地说道：“挺好的吧，灼烧灵能的效果无论是对单还是对群，对强还是对弱都能发挥出不错的效果，而且一旦生效就很难抵挡。”
“缺点也有，距离的远近会影响能力的强弱，这点就需要靠近敌人肉搏，不太安全，而且灼烧灵能的光芒会被物体遮挡，一旦这种能力泄露出去很容易被敌人针对，疯老，您打算把这件装备送给我？”
疯老魔瞪了他一眼道：“什么话，你这叫什么话，我说过要把装备送给你了，这明明是副本中的物件，你抢走它和我有什么关系。”
“而且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让你拿走灼灵盏了，我是让你用窃法之手获取这种能力。”
“窃取灼灵盏的能力？”程有年疑惑道：“窃法之手还能对装备使用？”
“你知道灼灵盏是怎么产生的吗？是通过炼器术制作出合适的容器，再将精心挑选的灵魂抹去意识，以独特的方式注入其中，就造成了这种灵异之物，懂了吧，他是具备灵魂的物件，而窃法之手探取的就是灵魂本质。”
疯老魔连灼灵盏的制作原理都讲了出来，程有年要是还没搞懂那就可以找一块豆腐撞死了。
不过搞懂归搞懂，程有年并不打算这么做，就委婉地拒绝道：“疯老，您的好意小子心领了，但窃法之手的副作用太大，我想要把这次机会用在更合适的目标上。”
“心领个屁，你小子分明是嫌弃灼灵盏的缺点太多，看不上它，但有一点我还没告诉你，这项能力的强大之处灼灵盏根本就没有发挥出来，你看到的缺点不过是受到了灼灵盏的影响罢了。”
受到灼灵盏的影响？听到这话程有年有些疑惑，可结合着灼灵盏的制作原理这么一分析，顿时就明白了话里的含义。
技能再强又如何，容器是灯盏，不是人，它没法灵活地运用这份能力，除了用灯光伤人还能怎么办，没有任何办法，总不能跳起来顶你个肺吧。
这是灼灵盏的缺点，而不是那项技能的缺点，这么看来还真的有些心动。
用一个得不到的宝箱换取一个强大的能力，这肯定是稳赚不亏的买卖，但这么做还有一个后果，窃法之手会进入冷却，就算看到更加强力的技能也无法夺取。
除非能得到世界之源，可问题就在这里，权限不足，黑塔根本就不会告诉自己答案。
艹，我什么时候也会犯蠢了，黑塔不说有什么关系，眼前的老者肯定知道答案，也肯定会告诉自己。
想到这里程有年急忙问道：“疯老，您知道世界之源是什么东西吗。”
“当然知道，这可是好东西啊，用途很多，但对于我们来说最大的作用就算滋养灵魂，重置窃法之手的冷却时间，你竟然知道世界之源对于他的用途肯定有所了解，是想问我获取来源吧。”
程有年笑着点了点头：“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疯老您，那这个答案……”
“不要着急，答案我肯定会告诉你的，世界之源就是一个世界的本源，想要得到它的方法有很多，最简单也就最实用的方法就是直接摧毁这个世界。”
程有年愣住了：“疯老，您确定不是在耍我，就我这细胳膊细腿的还能毁灭世界？”
“急什么，这是我最喜欢的方法，给你介绍一下而已，你的话肯定得用两种方法，第一种就是击杀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第二种方法就是寻找蕴含世界本源的器物，这东西并不是每个世界都有的，但只要出现在你面前黑塔肯定会给出提升。”
“最后一种方法比较麻烦，但获得的世界之源仅次于毁灭世界，同样的难度也不小，你需要去破坏整个世界进程，给你举几个简单的例子，这本该是一个修法的世界，你却断绝了世人的修法之路；这本该是御兽的世界，你却传授修妖之法，让妖族为尊奴役人类，大致就是这样，听得懂吧。”
程有年点了点头：“差不多懂了，但想要办到基本上不太可能，还是需要实力啊。”
大部分疑问已经搞清楚了，程有年看了眼剩余时间不敢再闲聊下去，解释了一句就走入漩涡之中。
听到这话青年人明显错愕了一会，有些困惑的喃喃道：“我叫什么名字来着，怎么想不起来了，是太久没用到了吧，倒是这个外号被传得到处都是，说起来这个外号又是怎么来的，疯老魔，我呸，这么难听的名字也不知道是哪个傻逼取的，一点也配不上我的气质……”
看着自说自话的老者，程有年只能打断他，要不然谁知道他会说到什么时候，越是上了年纪的老者，说起话来就越是滔滔不绝，这可是程有年在福利院里呆了这么多年亲身总结出的经验。
“我觉得疯老挺好的，一听就是个强者，要是没点实力怎么疯得起来，早就被别人一巴掌拍死了。”
疯老魔一听觉得有些道理：“你这话不错，那就喊我疯老好了。”
程有年一口答应下来，脸上露出了一抹明媚的笑容：“疯老您这么看啊，我呢接受了窃法者的传承，您就是我的恩师，这不都说恩师如父嘛，您老可不就是我的长辈，我的亲人，以前的满月礼错过了也就错过，但成人礼还赶得上啊，要不就提前把礼物送给我？最好能让我弄死那几个诡异。”
“好你个小滑头，在这等着老夫呢，不过你小子的脾气合我胃口，这见面礼给你也无妨。”
程有年有些兴奋：“真的？”
“骗你干嘛，礼物肯定是有的，但你也不要抱有什么期待，我们窃法者和黑塔有过约定，它帮我们挑选传人，我们也要遵守黑塔的规矩，白给你好处肯定是不行的。”
说到这里风老魔笑了笑：“也不用苦着一张脸吧，有黑塔作为靠山是一件好事，它不仅能保护你的安全，还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提升你的实力，虽然有些危险，也有不少的规则，但怎么说也是利大于弊，好多人想加入黑塔都没办法呢。”
疯老的话虽然有些道理，但程有年还是觉得抱大腿更加实在，这名老者的实力肯定很强，不说把压箱底的宝贝交给自己，就是随便给点不要的东西对于自己来说也是不可多得的宝贝，这不比拼命完成任务来的舒服。
所以程有年并没有在意这句话，反倒更加好奇这份规则之外的见面礼会是什么。
“前辈，不能白给我好处，那这份见面礼要怎么给我，总不会发布一个任务吧，如果这种方式可行，那黑塔的规则也存在不少漏洞可以挖掘。”
疯老魔直接就否定了他的猜测：“任务什么的你就别想了，就算我想要给你任务，黑塔不同意也是白搭，我能够给你的见面礼很简单，还记得一号房的那个灼灵盏吧，你觉得它怎么样。”
程有年耿直地说道：“挺好的吧，灼烧灵能的效果无论是对单还是对群，对强还是对弱都能发挥出不错的效果，而且一旦生效就很难抵挡。”
“缺点也有，距离的远近会影响能力的强弱，这点就需要靠近敌人肉搏，不太安全，而且灼烧灵能的光芒会被物体遮挡，一旦这种能力泄露出去很容易被敌人针对，疯老，您打算把这件装备送给我？”
疯老魔瞪了他一眼道：“什么话，你这叫什么话，我说过要把装备送给你了，这明明是副本中的物件，你抢走它和我有什么关系。”
“而且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让你拿走灼灵盏了，我是让你用窃法之手获取这种能力。”
“窃取灼灵盏的能力？”程有年疑惑道：“窃法之手还能对装备使用？”
“你知道灼灵盏是怎么产生的吗？是通过炼器术制作出合适的容器，再将精心挑选的灵魂抹去意识，以独特的方式注入其中，就造成了这种灵异之物，懂了吧，他是具备灵魂的物件，而窃法之手探取的就是灵魂本质。”
疯老魔连灼灵盏的制作原理都讲了出来，程有年要是还没搞懂那就可以找一块豆腐撞死了。
不过搞懂归搞懂，程有年并不打算这么做，就委婉地拒绝道：“疯老，您的好意小子心领了，但窃法之手的副作用太大，我想要把这次机会用在更合适的目标上。”
“心领个屁，你小子分明是嫌弃灼灵盏的缺点太多，看不上它，但有一点我还没告诉你，这项能力的强大之处灼灵盏根本就没有发挥出来，你看到的缺点不过是受到了灼灵盏的影响罢了。”
受到灼灵盏的影响？听到这话程有年有些疑惑，可结合着灼灵盏的制作原理这么一分析，顿时就明白了话里的含义。
技能再强又如何，容器是灯盏，不是人，它没法灵活地运用这份能力，除了用灯光伤人还能怎么办，没有任何办法，总不能跳起来顶你个肺吧。
这是灼灵盏的缺点，而不是那项技能的缺点，这么看来还真的有些心动。
用一个得不到的宝箱换取一个强大的能力，这肯定是稳赚不亏的买卖，但这么做还有一个后果，窃法之手会进入冷却，就算看到更加强力的技能也无法夺取。
除非能得到世界之源，可问题就在这里，权限不足，黑塔根本就不会告诉自己答案。
艹，我什么时候也会犯蠢了，黑塔不说有什么关系，眼前的老者肯定知道答案，也肯定会告诉自己。
想到这里程有年急忙问道：“疯老，您知道世界之源是什么东西吗。”
“当然知道，这可是好东西啊，用途很多，但对于我们来说最大的作用就算滋养灵魂，重置窃法之手的冷却时间，你竟然知道世界之源对于他的用途肯定有所了解，是想问我获取来源吧。”
程有年笑着点了点头：“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疯老您，那这个答案……”
“不要着急，答案我肯定会告诉你的，世界之源就是一个世界的本源，想要得到它的方法有很多，最简单也就最实用的方法就是直接摧毁这个世界。”
程有年愣住了：“疯老，您确定不是在耍我，就我这细胳膊细腿的还能毁灭世界？”
“急什么，这是我最喜欢的方法，给你介绍一下而已，你的话肯定得用两种方法，第一种就是击杀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第二种方法就是寻找蕴含世界本源的器物，这东西并不是每个世界都有的，但只要出现在你面前黑塔肯定会给出提升。”
“最后一种方法比较麻烦，但获得的世界之源仅次于毁灭世界，同样的难度也不小，你需要去破坏整个世界进程，给你举几个简单的例子，这本该是一个修法的世界，你却断绝了世人的修法之路；这本该是御兽的世界，你却传授修妖之法，让妖族为尊奴役人类，大致就是这样，听得懂吧。”
程有年点了点头：“差不多懂了，但想要办到基本上不太可能，还是需要实力啊。”
大部分疑问已经搞清楚了，程有年看了眼剩余时间不敢再闲聊下去，解释了一句就走入漩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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