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赶海人
“啊啊啊~救命！救命啊~”
“放了我，你们这帮混蛋！我要杀了你们~”
“主人，主人放了我吧，我愿意成为赶海人！”
“杀了我，杀了我，杀了我...”
......
虽然兵种不符，但是王博的水性还行。跟在雷德身后，两人悄悄的潜到了船骸边缘，眼前就出现了这样的一幕。
十几个木质的笼子里座无虚席，还有一群人或坐或站的待在船骸之上，冷笑的看着笼子里的囚犯们...
“雷德，这、哪边是赶海人？”
雷德手一挥：“都是！”
“都是？那这些是怎么回事，犯错误了？”
迎着王博疑问的表情，雷德嗤笑了一声道：“在赶海人的世界观里可没有什么对错之分！这是仪式，待在船上的是赶海人。笼子里面的，是即将成为赶海人的赶海人。”
“...还有救吗？”
话一出口，王博自己都是一愣，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没得救！”啧了一声，雷德撇撇嘴看向王博：“先不说这个，你要救他们！？”
“嗯~~”王博摇头，“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说？他们难道不是受害者吗...”
“你啊~”
照着王博脑袋上点了一下，然后抓着王博脑袋朝向船骸的方向看：“看得不够仔细，想得也不够多。你觉得是赶海人抢了这些人的船？
首先，这是哪儿？无尽之海、外海！向外走个百十海里就是虚空深渊了，这里除了赶海人之外怎么会有别人。再看看这船，看着是挺大的但无桅无帆，船是从船头斜插入水！这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你别这么瞅我，我才来这个世界多久？你忘啦~”
“说明这个船，根本就不是一艘海船，它只能在海边上晃荡！记住了，整个大陆只有赶海人会做这种船。与其说是船，倒不如说是个平台。除了能装人装物什么用都没有！现在看明白了吗？”
“你等会儿，我捋捋~”
王博看着面前这一幕，手扶着雷德道：“船是从船头入水，也就是说没触礁，船是被凿的！船又是赶海人的，他们再傻逼也不可能凿自己船玩儿...
也就是说是笼子里这些人凿的船！赶海人怒了，所以作为惩罚，要把他们都变成‘自己人’！是这个意思嘛？”
“差不多~”见雷德点头，王博看了过来：“差不多？还有哪儿不对啊？”
雷德伸出两根手指道：“第一，你忘了我和你说过的，西堡里面住的都是什么人了？第二，就算你没学过你也应该知道，像这样的船，在上面架上桅杆很难吗？
明明可以在海上翱翔的船，为什么要剪掉翅膀，变成了这么大一个像船又不是船，慢吞吞跟乌龟一样的帆板...”
啪~！
王博一拍脑门，长大了嘴巴道：“你是说这两帮人都特么不是好人？这些笼子里的混账想要抢赶海人的船，而那些赶海人开这种船本身就是在‘钓鱼’！？这尼玛，三观碎掉了我...”
“还救吗？”
“不救了，不救了！”
雷德往船边一靠，没办法酒瘾犯了。手里又掏出一壶酒，冲王博一甩头道：“这就是赶海人！相传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场牵连了整个大陆的大战。那个时候的赶海人叫什么我不知道，我就知道那个时候他们逃跑了！
战争结束后必定要有清算呐，对吧？于是就有了这个诅咒，具体是谁下的我不知道。诅咒的具体内容倒是流传下来了，那就是身负诅咒血脉的人永远都只能喝海水，失去了海水他们便将脱水而死！”
“没了海水就会死，是够恶毒的这诅咒，但是感觉也不是很厉害啊？”
王博这不懂装懂的语气让雷德一愣：“你知道这个大陆多大吗...看，开始了！”
顺着雷德手指看去，数十名赶海人下了水朝着囚笼位置游了过去。他们拿着水和食物，游到每一个囚犯的面前低声询问着什么。只见有人拒绝，当然也有人疯狂点头为了求生表示同意。
接着就有人打开笼子将人放出来。王博这才看到，原来整个笼子有一半是在水下！
妈的，这不是水牢，这是海牢啊~
“仔细看，开始了！”
王博点头，雷德在旁边一边划水一边笑。王博并没有发现因为自己习惯性的将精神力覆于眼部，此时他的眼睛已经开始发出白色亮光！
远处，从牢笼中被放出来的人，此刻正跪坐在赶海人准备的木板上。在他的面前有一杯水，淡水！
几名赶海人互相看了看商议了一番后，推出来一名较为矮小的族人。这名赶海人抽出短刀，割开手掌将血液滴到水杯中。
红色的血液在接触到淡水的那一瞬间，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变成了深蓝色！
“喝下去！”
王博没有听清，但他估摸着是这个意思...
木板上，一个人、一杯水，看着这样的画面王博突然想起了一个成语‘饮鸩止渴’！
这名囚犯坐在那里，赶海人也不催促。那杯蓝色的水就像是魔鬼一般，静静的坐在那里，等待着他的选择...
“雷德，你说这杯水对于哪个人来说，它是天使还是魔鬼？”
王博不像雷德那个酒鬼一样，但是他是个烟鬼。两个人一个抱瓶酒，一个叼着烟。躲在一边，看热闹的从来不嫌事大！
“呵呵，小东西你还考我？给我来一根~”
在王博极为狗腿子给对方点着之后，雷德笑骂了一声道：“魔鬼眼中的魔鬼，那是天使！天使眼中的魔鬼那才是魔鬼...”
细细的品味着雷德所说的话，王博点头道：“这样的话，那他没得选咯~”
“还选个P！你看那船上断裂痕迹，这艘船沉了最少得有三天。愿意选的人早选完了！连死都不敢，撑到现在只是说明他们心存侥幸，希望能有人救他们罢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些人不值得救！这是个人吃人的世界，或许会存在冤假错案让人身陷囹圄。
但是这样的人，一般是像我这样找个流浪者部落隐居。或者一怒之下拍案而起，去当流寇或者山匪，跟那些曾经欺辱过他们的人对着干！
再次的，就像西堡里的那群人，找一个靠山，每天上缴保护费苟延残喘的活着。像他们这样心歪还愚蠢的人，无可救药！”
“心歪我能理解，愚蠢？”
“呵～”
雷德将烟扔到一边，他那一根烟只抽几口的土豪做法让王博直翻白眼。
“像这些人，一般都是些不学无术的白痴！根本对赶海人就不了解，只是觉得自己混的再差也能够欺负欺负赶海人。但是你看到了吗？”
雷德手指着塞尔双堡上锁海巨墙的方向道：“那些高阶文明为了阻挡赶海人建造了400多米的巨墙，他们觉得自己比那些帝国还要厉害？这不是蠢这是什么？！”
“嗯，确实蠢…我们走吧~”
王博刚要往回游，雷德抓住了他：“别急，真正的好戏还没开始！人性里最恶的一面你不想看看？”
“我大概想象得到…”
“看看嘛，百闻不如一见！”
王博斜眼，看着装作一脸期待的雷德没好气道：“你特么就是想让我看！罢了，看就看会儿吧～”
“呵呵，看就看会吧...”
“刚刚小唐讲得不错。来来，大家都坐，都坐下！老道我一把年纪了，站在这讲可吃不消...”
天心道人扯着长条板凳往玩家面前的空地上面一坐，那模样像极了天桥底下说书的。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窥一斑而知全豹，东陆的职业体系大差不差都是那么回事。其实佛门也好魔宗也罢道、佛、魔三宗最大的区别便是1-3阶，也就是练气、筑基、金丹这三个阶段，魔宗修魔丹，我道门所修的是金丹罢了！”
老道可不像唐秉钟那样好糊弄，三言两语就能被玩家拐带的歪楼：
“行了，言归正传不聊其他~之前老道有说过，我辈道道士主修四门功课符、咒、诀、遁！符授天地之令，咒乃天之秘语，诀为修行之歌，遁为万物之理也~
这四门呐，须要入我道门，或者修炼出‘炁’方可使用！咒你们都熟悉了，老道的看家本领金光咒都已经教给了你们这些小娃娃。符，老道虽然不太懂，但是像是火符、雷符这些老道都教过你们。
诀这一方面呢，你们可以去询问游小哥儿~~
剑、道不分家！道门的歌诀除了一些独门法术，大部分都是些御物之类的剑诀，这个剑修最为擅长。
遁，有步法的延伸这么一说。最开始是用来追击、逃跑或者赶路用的。但是我们人族从不缺惊才绝艳之辈啊！
于是就有先辈从遁法中提炼出天地至理，逍遥扶风起，施法天地间！就像是西方的魔法师一样，但是说实话，老道也就会那么个金光遁。其他的老道不懂，好，接下来老道...”
“求豆麻袋，求豆麻袋！！”
没等老道说完，空地上窜出来一人！听说话的语言就知道这是什么人，霓虹国先驱之一，求道玉！
求道玉上前后二话不说直接一个90度大鞠躬，就假客气这方面人家国民五人能敌。“斯米马赛~！万分抱歉上前打扰您的讲课，学生有一个问题请天心道人老师您一定要回答我，拜托了！”
求道玉身后坐在观众席上的霓虹玩家，包括时雨三隆在内一齐向着天心道人鞠躬：“哦呐该一西嘛愫！！”
“切，虚伪~”
“就是，假惺惺，是狼是狗分不清！”
有玩家忍不住吐槽，但霓虹玩家们仿佛听不到一般。同样也有玩家反驳道：“虚伪吗，我怎么感觉不到？我觉得挺好的啊，多礼貌，求学问不就应该这样嘛~”
正反双方一时争执不下，这时有人突然出声，还是个华夏人：“有礼貌是对的，没毛病！但是看看他们在干嘛？一个个的在那儿撅着屁股，这是求学吗？这是逼问！”
“八嘎！是谁？”
霓虹玩家愤怒的朝着说话方向怒道，而后发声之处一个人影慢慢显现出来：“怎么着？咬我啊！继续撅着去~”
原本愤怒的霓虹玩家在见到说话之人后，就像见到主人的旺财一般耷拉下尾巴，听话的转回头撅着去了。
“亦微大佬，你怎么来了？”
一身黑色小皮衣，手臂上挂着飞刀，腰后别着两把匕首。嘴里叼着狗尾巴草不是亦微又是谁来？
“怎么，我不能来看看，我是外人呐？”
亦微，这个崛起与野猪战争时的盗贼先驱，曾经一度被誉为第一盗贼的他，现在有了一个好听的外号叫做“贼头”！
身旁玩家一脸献媚的笑道：“那哪能啊~不过我不是听说你们不是在探索北部死亡迷雾吗？”
伸手摘下口中的草杆，亦微翻了个白眼：“别提了，那迷雾里除了亡灵基本上没啥玩意。倒是找到了几个活人，但人家就是不愿意跟咱走！
刷亡灵吧，落单的没油水，成群的还打不过。回来歇会儿，正好听听讲什么？”
玩家正前方，老道看了这伙鞠躬的人。思虑了半晌这才道：“起来吧，起来吧，你们想问什么？”
“嗨~”求道玉起身，朝着天心道人一脸激动的问道：“天心道人老师，不知道您是否有听说过‘忍者’这个职业？”
“哗~忍者？！”
“对哦，我艹忍者啊，我们怎么就没想起来问呢！”
“是啊，是啊！遁术都有了，怎么可能没有忍者？”
“双手一拍，喊啥来啥？！”
“教练，我要学这个...”
求道玉的提问直接在玩家中掀起轩然大波，玩家直接炸营了！对于在场的这个年龄段的玩家们来说，忍者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现阶段在中二或二刺猿届中能与其所媲美的，也就只有某个懂不懂就高喊“凯一作库哦泥呐路哦拖阔哒！”的橡皮人能够与之媲美~~
(四海里是应该有恶魔果实的对吧...）
“放了我，你们这帮混蛋！我要杀了你们~”
“主人，主人放了我吧，我愿意成为赶海人！”
“杀了我，杀了我，杀了我...”
......
虽然兵种不符，但是王博的水性还行。跟在雷德身后，两人悄悄的潜到了船骸边缘，眼前就出现了这样的一幕。
十几个木质的笼子里座无虚席，还有一群人或坐或站的待在船骸之上，冷笑的看着笼子里的囚犯们...
“雷德，这、哪边是赶海人？”
雷德手一挥：“都是！”
“都是？那这些是怎么回事，犯错误了？”
迎着王博疑问的表情，雷德嗤笑了一声道：“在赶海人的世界观里可没有什么对错之分！这是仪式，待在船上的是赶海人。笼子里面的，是即将成为赶海人的赶海人。”
“...还有救吗？”
话一出口，王博自己都是一愣，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没得救！”啧了一声，雷德撇撇嘴看向王博：“先不说这个，你要救他们！？”
“嗯~~”王博摇头，“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说？他们难道不是受害者吗...”
“你啊~”
照着王博脑袋上点了一下，然后抓着王博脑袋朝向船骸的方向看：“看得不够仔细，想得也不够多。你觉得是赶海人抢了这些人的船？
首先，这是哪儿？无尽之海、外海！向外走个百十海里就是虚空深渊了，这里除了赶海人之外怎么会有别人。再看看这船，看着是挺大的但无桅无帆，船是从船头斜插入水！这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你别这么瞅我，我才来这个世界多久？你忘啦~”
“说明这个船，根本就不是一艘海船，它只能在海边上晃荡！记住了，整个大陆只有赶海人会做这种船。与其说是船，倒不如说是个平台。除了能装人装物什么用都没有！现在看明白了吗？”
“你等会儿，我捋捋~”
王博看着面前这一幕，手扶着雷德道：“船是从船头入水，也就是说没触礁，船是被凿的！船又是赶海人的，他们再傻逼也不可能凿自己船玩儿...
也就是说是笼子里这些人凿的船！赶海人怒了，所以作为惩罚，要把他们都变成‘自己人’！是这个意思嘛？”
“差不多~”见雷德点头，王博看了过来：“差不多？还有哪儿不对啊？”
雷德伸出两根手指道：“第一，你忘了我和你说过的，西堡里面住的都是什么人了？第二，就算你没学过你也应该知道，像这样的船，在上面架上桅杆很难吗？
明明可以在海上翱翔的船，为什么要剪掉翅膀，变成了这么大一个像船又不是船，慢吞吞跟乌龟一样的帆板...”
啪~！
王博一拍脑门，长大了嘴巴道：“你是说这两帮人都特么不是好人？这些笼子里的混账想要抢赶海人的船，而那些赶海人开这种船本身就是在‘钓鱼’！？这尼玛，三观碎掉了我...”
“还救吗？”
“不救了，不救了！”
雷德往船边一靠，没办法酒瘾犯了。手里又掏出一壶酒，冲王博一甩头道：“这就是赶海人！相传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场牵连了整个大陆的大战。那个时候的赶海人叫什么我不知道，我就知道那个时候他们逃跑了！
战争结束后必定要有清算呐，对吧？于是就有了这个诅咒，具体是谁下的我不知道。诅咒的具体内容倒是流传下来了，那就是身负诅咒血脉的人永远都只能喝海水，失去了海水他们便将脱水而死！”
“没了海水就会死，是够恶毒的这诅咒，但是感觉也不是很厉害啊？”
王博这不懂装懂的语气让雷德一愣：“你知道这个大陆多大吗...看，开始了！”
顺着雷德手指看去，数十名赶海人下了水朝着囚笼位置游了过去。他们拿着水和食物，游到每一个囚犯的面前低声询问着什么。只见有人拒绝，当然也有人疯狂点头为了求生表示同意。
接着就有人打开笼子将人放出来。王博这才看到，原来整个笼子有一半是在水下！
妈的，这不是水牢，这是海牢啊~
“仔细看，开始了！”
王博点头，雷德在旁边一边划水一边笑。王博并没有发现因为自己习惯性的将精神力覆于眼部，此时他的眼睛已经开始发出白色亮光！
远处，从牢笼中被放出来的人，此刻正跪坐在赶海人准备的木板上。在他的面前有一杯水，淡水！
几名赶海人互相看了看商议了一番后，推出来一名较为矮小的族人。这名赶海人抽出短刀，割开手掌将血液滴到水杯中。
红色的血液在接触到淡水的那一瞬间，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变成了深蓝色！
“喝下去！”
王博没有听清，但他估摸着是这个意思...
木板上，一个人、一杯水，看着这样的画面王博突然想起了一个成语‘饮鸩止渴’！
这名囚犯坐在那里，赶海人也不催促。那杯蓝色的水就像是魔鬼一般，静静的坐在那里，等待着他的选择...
“雷德，你说这杯水对于哪个人来说，它是天使还是魔鬼？”
王博不像雷德那个酒鬼一样，但是他是个烟鬼。两个人一个抱瓶酒，一个叼着烟。躲在一边，看热闹的从来不嫌事大！
“呵呵，小东西你还考我？给我来一根~”
在王博极为狗腿子给对方点着之后，雷德笑骂了一声道：“魔鬼眼中的魔鬼，那是天使！天使眼中的魔鬼那才是魔鬼...”
细细的品味着雷德所说的话，王博点头道：“这样的话，那他没得选咯~”
“还选个P！你看那船上断裂痕迹，这艘船沉了最少得有三天。愿意选的人早选完了！连死都不敢，撑到现在只是说明他们心存侥幸，希望能有人救他们罢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些人不值得救！这是个人吃人的世界，或许会存在冤假错案让人身陷囹圄。
但是这样的人，一般是像我这样找个流浪者部落隐居。或者一怒之下拍案而起，去当流寇或者山匪，跟那些曾经欺辱过他们的人对着干！
再次的，就像西堡里的那群人，找一个靠山，每天上缴保护费苟延残喘的活着。像他们这样心歪还愚蠢的人，无可救药！”
“心歪我能理解，愚蠢？”
“呵～”
雷德将烟扔到一边，他那一根烟只抽几口的土豪做法让王博直翻白眼。
“像这些人，一般都是些不学无术的白痴！根本对赶海人就不了解，只是觉得自己混的再差也能够欺负欺负赶海人。但是你看到了吗？”
雷德手指着塞尔双堡上锁海巨墙的方向道：“那些高阶文明为了阻挡赶海人建造了400多米的巨墙，他们觉得自己比那些帝国还要厉害？这不是蠢这是什么？！”
“嗯，确实蠢…我们走吧~”
王博刚要往回游，雷德抓住了他：“别急，真正的好戏还没开始！人性里最恶的一面你不想看看？”
“我大概想象得到…”
“看看嘛，百闻不如一见！”
王博斜眼，看着装作一脸期待的雷德没好气道：“你特么就是想让我看！罢了，看就看会儿吧～”
“呵呵，看就看会吧...”
“刚刚小唐讲得不错。来来，大家都坐，都坐下！老道我一把年纪了，站在这讲可吃不消...”
天心道人扯着长条板凳往玩家面前的空地上面一坐，那模样像极了天桥底下说书的。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窥一斑而知全豹，东陆的职业体系大差不差都是那么回事。其实佛门也好魔宗也罢道、佛、魔三宗最大的区别便是1-3阶，也就是练气、筑基、金丹这三个阶段，魔宗修魔丹，我道门所修的是金丹罢了！”
老道可不像唐秉钟那样好糊弄，三言两语就能被玩家拐带的歪楼：
“行了，言归正传不聊其他~之前老道有说过，我辈道道士主修四门功课符、咒、诀、遁！符授天地之令，咒乃天之秘语，诀为修行之歌，遁为万物之理也~
这四门呐，须要入我道门，或者修炼出‘炁’方可使用！咒你们都熟悉了，老道的看家本领金光咒都已经教给了你们这些小娃娃。符，老道虽然不太懂，但是像是火符、雷符这些老道都教过你们。
诀这一方面呢，你们可以去询问游小哥儿~~
剑、道不分家！道门的歌诀除了一些独门法术，大部分都是些御物之类的剑诀，这个剑修最为擅长。
遁，有步法的延伸这么一说。最开始是用来追击、逃跑或者赶路用的。但是我们人族从不缺惊才绝艳之辈啊！
于是就有先辈从遁法中提炼出天地至理，逍遥扶风起，施法天地间！就像是西方的魔法师一样，但是说实话，老道也就会那么个金光遁。其他的老道不懂，好，接下来老道...”
“求豆麻袋，求豆麻袋！！”
没等老道说完，空地上窜出来一人！听说话的语言就知道这是什么人，霓虹国先驱之一，求道玉！
求道玉上前后二话不说直接一个90度大鞠躬，就假客气这方面人家国民五人能敌。“斯米马赛~！万分抱歉上前打扰您的讲课，学生有一个问题请天心道人老师您一定要回答我，拜托了！”
求道玉身后坐在观众席上的霓虹玩家，包括时雨三隆在内一齐向着天心道人鞠躬：“哦呐该一西嘛愫！！”
“切，虚伪~”
“就是，假惺惺，是狼是狗分不清！”
有玩家忍不住吐槽，但霓虹玩家们仿佛听不到一般。同样也有玩家反驳道：“虚伪吗，我怎么感觉不到？我觉得挺好的啊，多礼貌，求学问不就应该这样嘛~”
正反双方一时争执不下，这时有人突然出声，还是个华夏人：“有礼貌是对的，没毛病！但是看看他们在干嘛？一个个的在那儿撅着屁股，这是求学吗？这是逼问！”
“八嘎！是谁？”
霓虹玩家愤怒的朝着说话方向怒道，而后发声之处一个人影慢慢显现出来：“怎么着？咬我啊！继续撅着去~”
原本愤怒的霓虹玩家在见到说话之人后，就像见到主人的旺财一般耷拉下尾巴，听话的转回头撅着去了。
“亦微大佬，你怎么来了？”
一身黑色小皮衣，手臂上挂着飞刀，腰后别着两把匕首。嘴里叼着狗尾巴草不是亦微又是谁来？
“怎么，我不能来看看，我是外人呐？”
亦微，这个崛起与野猪战争时的盗贼先驱，曾经一度被誉为第一盗贼的他，现在有了一个好听的外号叫做“贼头”！
身旁玩家一脸献媚的笑道：“那哪能啊~不过我不是听说你们不是在探索北部死亡迷雾吗？”
伸手摘下口中的草杆，亦微翻了个白眼：“别提了，那迷雾里除了亡灵基本上没啥玩意。倒是找到了几个活人，但人家就是不愿意跟咱走！
刷亡灵吧，落单的没油水，成群的还打不过。回来歇会儿，正好听听讲什么？”
玩家正前方，老道看了这伙鞠躬的人。思虑了半晌这才道：“起来吧，起来吧，你们想问什么？”
“嗨~”求道玉起身，朝着天心道人一脸激动的问道：“天心道人老师，不知道您是否有听说过‘忍者’这个职业？”
“哗~忍者？！”
“对哦，我艹忍者啊，我们怎么就没想起来问呢！”
“是啊，是啊！遁术都有了，怎么可能没有忍者？”
“双手一拍，喊啥来啥？！”
“教练，我要学这个...”
求道玉的提问直接在玩家中掀起轩然大波，玩家直接炸营了！对于在场的这个年龄段的玩家们来说，忍者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现阶段在中二或二刺猿届中能与其所媲美的，也就只有某个懂不懂就高喊“凯一作库哦泥呐路哦拖阔哒！”的橡皮人能够与之媲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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