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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创作国歌 蔡京勉强领命

    蔡京幡然醒悟说道:“皇上,微臣一时糊涂,竟然忘了柳永的死活!”

     宋徽宗看著蔡京想笑又笑不出来,话语中有一丝嘲讽地说道:“蔡太师活到了已经忘了生死,这也算是一种境界!”

     蔡京还要为自己的糊涂作解释,于是说道:“像柳永这样随意散漫之人,怎会受到朝廷的重视?甚至于,能想起他来都实属不易!”

     “蔡卿,你真的认为……我不知道柳永死活?”

    宋徽宗问得蔡京一愣,随后问道:“您刚才知道他死,是想看微臣的笑话?”

    “柳永比你整整大了6岁,他终年69岁!”宋徽宗间接地回答了蔡京所问,“他暮年及第,历任余杭县令、晓峰盐碱、泗州判官,最后以屯田员外郎致仕。朝廷不计前嫌,可给了他很高的荣誉。”

    “皇上记忆力真好!”

    “我今天之所以愿意谈及柳永,那是因为,我想用,我对一个逝去的、郁郁不得志的诗人的思念,来唤醒大家对知识、对人才的尊重!”徽宗慷慨陈词的句子很长。

     “柳永,他永远活在我们的心中!”蔡京、高俅齐声喊到。

    “柳永已死,还有谁能写歌词呢?”

    “嗯……”蔡京因刚才的低级错误而方寸大乱,他现在脑子一片空白。

    高俅也一时想不出来,于是说道:“皇上,我们讨论下一个问题吧。说不定,我们说着说着就想起来了。”

    “好吧,下面再定一下《大宋朝》唱歌时间。”

    “《大宋朝》应该算是朝歌,在庆大典时唱最为合适!”蔡京缓过神来。

    “太祖登基日为正月初三,到明年,我们还有充分的准备时间。”高俅赞同蔡京的建议。

    “时间太长了,不好!”宋徽宗摇头表示反对。

    “那……您的意思呢?”高俅问道。

    “越快越好,就在朕的生日。”

    “是端午节,还是在天宁节?”宋徽宗有两个生日,高俅想问清具体是哪一天,免得闹出大误会。

    “当然是天宁节。”徽宗生气地瞪了高球一眼。

    五月初五端午节,是百姓吃粽子、赛龙舟的时间,也恰恰是宋徽宗真实的生日。在宋徽宗继位后,他觉得自己的生日和屈原祭日赶在了同一天,十分不吉利。于是,他定十月初十为天宁节,创造了这个虚假生日。

    “老臣如果没记错,今年的天宁节该是皇上40大寿吧?”唱朝歌不在庆日,而选在天宁节,这其中的奥妙蔡京猜中了。

    “看看,蔡太师一点都不糊涂!”宋徽宗高兴地表扬了蔡京,“在天宁节这一天,朕要让李师师放声高唱《大宋朝》!”

     “太好了,皇上!”蔡京高俅二人表现得非常激动。

     “还有,今年我的生日要搞得隆重一些,为了提升现场气氛,我想让画师绘制一幅《太祖登基图》。你们看看由谁来完成?”

    “您看西洋画师,花狐狸创作如何?”蔡京推荐。

    “他画得了吗?”

    “他画的很好。他的画册失而复得,你没看到?”

    “看到了,看到了。他画得不错,挺让人兴奋的。”宋徽宗没想到蔡京会推荐花狐狸,他不能说他画的不好,要不然他为何那样珍惜。

    “西洋绘画与我朝传统绘画相比较,无论从光感和色彩表现力都有优势。另外,他们所使用的油墨也比我们的绘画颜料耐久一些。”蔡京述说花狐狸的优势。

    “这样重要的画作交给一个外人创作合适吗?”宋徽宗不认同花狐狸。

    “他来宋朝多年了,就应该算是宋朝人了。”

    “难道没有其它合适的人选么?”

    “在宋朝,画风景画的人多,画人物画的人少。他们的人物画水平甚至连《缉拿令》都画不像。”蔡京说话时看了一眼高俅。高俅还以微笑。

    “朝廷书画院不是养了很多御用画师吗?”

    “他们没胆小,不敢给先祖画像,害怕画不好掉脑袋。”

    “这些怂货!朕白养他们了。”宋徽宗激动过后又陷入思考……“花狐狸虽胆大妄为,但精神可嘉,可是……他最擅长的是人体艺术,总不能,让先祖们不穿,站在城楼上向百姓挥手致意吧?”

    “花狐狸已经入乡随俗了。他善学习、肯钻研,努力研究宋朝的绘画技法。他退笔成冢,用坏的衣纹笔不计其数,找我报销过多次了。”

    “如此难学的衣纹绘画技法,都让他攻克啦?”

    “应该差不多。”

    “人物画,朕画过多幅,在这方面颇有心得。”一谈书画,宋徽宗总喜欢卖弄一下,“人物画最难画的就是画,而画最基本的功夫就是画衣纹。衣纹绘画技法画谱上通常总结为‘十八描’。蔡太师,你还能记得几个吗?”

    “十八?”宋徽宗说话句子一长,蔡京就听不清楚。

    “十八描!”宋徽宗不得不大声说。

    “臣记得,臣记得:高古游丝描,琴弦描,铁线描,柳叶描,竹叶描……”蔡京搬着手指说道。

    “好了!”宋徽宗打断了蔡京的陈述,继续得意地说道:“这些绘画技法没有很好的书法功底是不行的,而朕创建的‘瘦金体’恰恰是来源于传统人物画的衣纹笔触。”

    “原来如此啊,哈哈……”蔡京和高俅大笑。

    “蔡太师,你回来让花狐狸把他的绘画小稿拿来,让朕检查一下。”

    “由皇上这样的专家鉴定我们就放心了。”

    “提起了书画,我就要说说收藏书画的符宝馆迁出宫外的事。”说到这时,宋徽宗口渴,端起了茶杯。

    “您是想……再建一个符宝馆么?”蔡京又没听清,捂着耳朵问道。

    “太师,符宝馆已经迁出来了。”高俅在一旁低声提醒着蔡京。

    “蔡太师,你年岁大了,肯定很少往街上走动。”宋徽宗喝完茶继续说道:“符宝馆已经迁到了李师师宅院隔壁。过去,她家门口的商铺生意火,人来人往的,影响到她的休息。现在,把符宝馆挪到那里,朝廷机构没人敢打扰,门前安静多了。”

    “环境安静了,皇上可静下心来研习书画了。”蔡进说道。

    “宫内政务繁多,确实让我静不下心来。只有到了那里,我才心情愉悦,文思泉涌,艺术灵感才能得到激发。”

    “皇上,您是在符宝馆研习书画,还是在李师师——?”高俅问道。

    “当然是符宝馆,这还用问?”

    “没有美人,您的艺术灵感从何而来?”高俅已经猜到宋徽宗下面要讲什么了。

    “高太尉,你问得好。正是因为有道墙,挡着我的灵感,我才摔坏了腿。”

    “原来皇上是在那摔坏的腿呀?”

    “高俅,你最坏了。你天天在城内虚张声势抓燕青,我受伤的事大街小巷都传遍了,您会不知道?还有,你通过什么方式放跑的燕青我清楚。我之所以不愿追究你,那是因为我希望燕青跑得越远越好!”

    “皇上,跑了燕青您开心;如果院中隔墙让您堵心,我倒有个好方法。”

    “不用你想方法了,有人已经在隔墙中做门了。高太尉,我以后要常去符宝馆研习书画,再顺看看李师师,这条街道的治安尤为重要。我想让你作的事,是要派皇城司的人穿便衣昼夜巡视,对过往的可疑人一个也不要放过!”宋徽宗特意把“皇城司”三个字咬得特别清楚。

    皇城司是宋朝最大的特务机构,而掌管皇城司的人正是高俅。皇城司具体有哪些人,他们在做什么,甚至于连蔡京都不知道。宋徽宗虽然知道,但很少在朝臣面前过问。

    “皇上,我高俅愿以身家命担保,您再去李师师那里肯定没人打扰。”

    “嗯!”宋徽宗满意的点点头。“说了这么长时间,你们该能为朕推荐出写《大宋朝》歌词的人了吧?

    高俅和蔡京面面相觑,不知道谁先说。

    “蔡太师给朕推荐了个死柳永,这回该你了,高太尉。”

    “我推荐一个快死的如何?”高俅说话间带着诡笑。

    “谁呀?”徽宗疑惑地问道。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高俅一直蔡京。

    “你……你,咒我死?”蔡京气得拿茶水想泼高俅。

    高俅跳起身离开,站定看着蔡京说道:“蔡太师为一代宗师,德高望重,学贯古今,享誉寰宇,朝歌由他来撰写,是再合适不过的了!”高俅把蔡京捧到了天上,生怕他掉下来。

    蔡京没有想到高俅把球踢给了他。他若是不接,就是承认自己没有才华;他若是接了,也不一定写不出来。他不能让皇上和高俅看出自己的窘态,装作平静说道:“承蒙太尉抬,我就试一试!”

    “太师写歌倒也般配!”徽宗说完,君臣三人开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