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人格回归
这场令人窒息到了极点的晚饭最后是以东方信被迫去洗碗而结束的。
……………
看着泡在水龙头下的带着些许食物残渣的碗筷，装着洗洁精的橘黄色罐子，泡在水里的半块海绵。
这与自己印象中现代生活几乎没有什么差别的样子。
东方信泛着红光的眸子渐渐暗淡下来。
就在东方信一边拿着海绵块清洗着盘子时，一股紫色带着迤逦的香气传入了他的鼻腔。
如同洗去衣服上的污垢一般，这股味道让东方信混沌的大脑突然灵光了起来，海中许久没有的清明突然让东方信如梦初醒。
“…………………”
看着手里的盘子，东方信满脸的问号。
我是谁？我在哪？我为什么在刷盘子？
放下盘子，抬头环视一圈，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极其现代化的厨房中时，东方信突然觉得自己的记忆有些模糊。
“这是哪？我究竟在做些什么？这里怎么会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说着，东方信解下了身上的围裙，转身就朝着门外走去。
“我记得我才刚刚与千仞雪从星罗帝国的天林山脉回来啊。”东方信将手搭在门把手上，“哎？我接下来要去做什么来着？”
说着东方信就扭开了门把手，于此同时他的脑中突然挤入了大量的记忆。
“呃啊！！！这什么啊！？”
大脑被这突如其来的记忆给挤压得生疼，极度的痛苦使得东方信只得强撑着身子靠着墙躺下。
这强行涌入的记忆让尚处在愣神状态的东方信近乎昏迷，恍惚之中，他的意识渐渐与肉体分离。
跨过时间的纬度，那一幕幕不堪入目的景象如同是放电影似的在他的脑中重新上演…
他像是一个旁观者，看着自己从天林山脉与千仞雪分离后的一举一动。
他也看到了自己被古月娜囚禁起来的种种丑态。
看到了自己为了逃走而带上自己所厌恶的石鬼面……
看到了自己被内心的黑暗给渐渐影响而逐渐失去人性的全过程………
愤怒，震惊，不可置信…
各种表情在短短的几秒里不断转换着…
他不可置信，自己竟然会做出与卡尔加里大量生产尸生人的事情来。
然而最让他不敢置信的是，他竟然动了想要杀了唐三的念头。
唐三在溅满鲜血的脸颊在他眼前不断地闪过。
那流泪的眼睛似乎是在质问他，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噗通！！！”
这恐怖的让他吓了一个踉跄，还没站稳，他又脚下一滑摔倒在地。
“嘁…”
东方信倒吸一口凉气，原来是他手掌按在碎裂的盘子上。
看着被盘子碎片扎伤而鲜血四溅的手。
这鲜血淋漓的样子，与他击穿唐三胸膛，被对方的血染红的样子如出一辙。
东方信抬眼看向厨柜，漫出来的肥皂泡沫上似乎倒映着对方那含着眼泪的眼睛。
“啊啊啊！！！！我都干了什么？”
东方信抱着自己的头，痛苦的呐喊。
…………
另一边，正在哄东方月睡觉的古月娜听到了厨房中传来东方信痛哭声。
她先是在东方月身边设下一个屏蔽声音的结界，随后连忙调动空间，飞速冲向厨房。
来到厨房，刚从空间裂缝中走出来的古月娜还没来得及反应。
三道飞射而来的剑气就朝着她飞射而来。
古月娜闪身躲开，发现面前的东方信正保持着挥剑的动作，而从他身上喷涌而出的青蓝色魂力与脑后的光环，无一不再宣誓着他此刻的状态。
东方信的旭日穹光形态竟然随着他的人格的恢复而重新回来了。
但古月娜关注的重点不是这个，她所在意的，正是东方信那近乎凝实的杀气。
……………
东方信呆滞的抬起头，那红光乍现的瞳孔竟让古月娜都不禁地有些心悸，那没有焦距的双眼仿佛是一头择人而食的野兽。
“东，…东方信。”
古月娜试探性地向他伸出了手，虽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还是选择先找回东方信的理智。
然而东方信却只是呆呆地傻站着，仿佛没有听到似的。
古月娜也只得再次呼唤他，并且缓缓地向他靠近。
“东方信，你还好吗？需要我帮忙吗？”
“…………”
回答她的依旧是沉默。
眨眼间，古月娜已经距离东方信不足三米的距离，接近了之后，她才发现东方信握着剑的手上正在不断地向下淌血，在他的胸口前也插着几块碎瓷片。
鲜血还再不断地浸出，但东方信却丝毫没有想要使用魂力来止血的想法。
看着仿若失了魂的东方信，古月娜心疼的同时心中的威机感也越发强烈。
就在她将手贴近东方信的头发前一刻，一直愣神的东方信的眼睛中突然乍现出嗜血的红光，手中的长剑快速翻转，转削为刺，直直地冲着古月娜门户大开的腹部袭来，似要将她贯穿。
但这却被一直精神紧绷的古月娜一眼识破，她先是一把握住东方信的手腕，然后用力一转，将他的整条手臂给反制住，一手贴近东方信的面部想要用魂力让对方清醒起来。
融合的金龙王部分本源的古月娜力量大的惊人，即便是理智全失的东方信也不由的吃痛叫出声来。
面对古月娜那贴近的手掌，东方信本能的感觉到危险，拼命地挣扎，但奈何手臂被钳制，看着已经快要贴近面部的手掌，情急之下！
东方信竟张开了嘴巴！！！一口咬住了古月娜的两根手指。
门牙前后摩动，想要将它们咬断。
但还是那句话，想象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任凭东方信再怎么努力，就算急得额头上浸出汗珠，双颊因急迫而泛红也没达到想要咬断对方手指的目的。
相反的是明明他已经拼尽全力的研磨，甚至都急了眼，他的这幅样子在古月娜的眼中却依旧意外的色情。
甚至于古月娜都有些怀疑这是不是东方信故意这么做来打击报复自己。
“…呜！…”
在古月娜古怪的眼光的注视下，东方信那泛红的双眸出现了些许的窘迫。他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此刻的动作确实有些不妥。
在好面子的本能下，他的精神出现了片刻的恍惚。
“好机会！！”
就在东方信放松的一瞬间，古月娜迅速将令一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贴近了东方信的额头，清凉的魂力瞬间将东方信包裹。东方信那泛红的眼睛也渐渐地恢复了清明的蓝色。
……………
就在东方信双目的红色褪去大半后，那紧咬着的牙齿也放松了下来。但本能的他却依旧本能的含着它们。
“嗯？？？”
看着面前的古月娜，东方信有些不解地眨了眨眼睛，正在奇怪对方的衣服为何有些凌乱的时候，他突然察觉自己好像含着什么东西。
他本能的用舌头轻触着那两根光洁的手指。
“嗯…”
在古月娜那古怪的眼神下，恢复了理智的东方信的双颊迅速泛红。
“盖亚！！”
他怪叫一声，放开了对方的手指，然后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像一只鸵鸟一样将自己的面部隐藏了起来。
口中还在碎碎念道：“怎么会这样啊，我怎么会…………啊！！！死了算了！！！”
“呵，”
看着东方信竟露出这样一副可爱的样子，古月娜噗呲笑出了声。
她的笑声让本就无底自容的东方信的头埋得更低了。
古月娜半蹲下来，手指轻轻点着东方信那颤抖的头顶：“哎呀，哎呀，为什么会害羞呢？不是你明明占了我的便宜吗？”
“来，我亲爱的阿信，抬起头来，让我看看。现在你的表情是不是如同我所预料的那般可爱。”
古月娜强制的掰开东方信的手臂，勾起了东方信的下巴，
看着东方信那因极度羞恼而泛红的脸颊和紧抿着的双唇，她不住的展颜一笑。
“什么嘛，这不是挺可爱的吗？”
“别摆出这样的表情，来，给我笑一个。”
古月娜也深知东方信的习性，他那深深隐藏在内心的抖M属性只有在她装出一副轻浮的样子时才会显露出来。
而果然不出她所料，东方信虽然还是一副别扭的样子，但他还是就扑进了她的怀里，将脑袋深深地埋进她的怀里蹭了几下后，红着脸对她露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古月……我好想你……”
东方信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入古月娜的耳朵里，这是这么久以来东方信第一次叫出她的名字。
“怎么了？你哭什么啊，我在这里呢。”
古月娜亲昵的揉了揉东方信的脑袋，她的那个可爱的阿信，回来了。
感受到了古月娜手心的温度，东方信颤抖地抬起头来，哭红的眼眶中的瞳孔彻底恢复了往日的湛蓝，
“古月！”
“嗯…我在呢。”
古月娜紫色的眸子里满是兴奋，她扯动嘴角，尽量使得自己的笑容显得平静一些，
看着对方的笑容，东方信好似看到了世上最美的事物，他试探将自己的额头贴近对方的脸颊，半晌东方信才红着脸说道：
“我，我只想告诉你，你那时做的事，我其实根本不在乎。”
“不论你做了什么，我都会会像敬爱神明般的敬爱你。你就是我生命的全部。”
东方信紧紧攥着古月娜的手，像是用尽自己的全身力气着向古月娜告白道：“我以我的生命起誓，我要永远地在你的身边，不论冬夏，不论你变成什么样，不论你如何对待我，我现在的这个人格，都会爱你！！”
这铿锵有力的誓言是从两人相识以来，第一次从东方信的口中说出。
古月娜看向东方信的眼神愈发的温柔，那仿佛能够将千年寒冰融化的温暖让古月娜的眼睛一阵发酸。
“嗯，我也一样………”
古月娜缓缓低下了头，在东方信不断放大的瞳孔下贴近了他的嘴唇。
那仿若紫罗兰般美妙的气息在东方信的口腔中蔓延。
“你终于回来了，我的阿信……”
……………
看着泡在水龙头下的带着些许食物残渣的碗筷，装着洗洁精的橘黄色罐子，泡在水里的半块海绵。
这与自己印象中现代生活几乎没有什么差别的样子。
东方信泛着红光的眸子渐渐暗淡下来。
就在东方信一边拿着海绵块清洗着盘子时，一股紫色带着迤逦的香气传入了他的鼻腔。
如同洗去衣服上的污垢一般，这股味道让东方信混沌的大脑突然灵光了起来，海中许久没有的清明突然让东方信如梦初醒。
“…………………”
看着手里的盘子，东方信满脸的问号。
我是谁？我在哪？我为什么在刷盘子？
放下盘子，抬头环视一圈，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极其现代化的厨房中时，东方信突然觉得自己的记忆有些模糊。
“这是哪？我究竟在做些什么？这里怎么会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说着，东方信解下了身上的围裙，转身就朝着门外走去。
“我记得我才刚刚与千仞雪从星罗帝国的天林山脉回来啊。”东方信将手搭在门把手上，“哎？我接下来要去做什么来着？”
说着东方信就扭开了门把手，于此同时他的脑中突然挤入了大量的记忆。
“呃啊！！！这什么啊！？”
大脑被这突如其来的记忆给挤压得生疼，极度的痛苦使得东方信只得强撑着身子靠着墙躺下。
这强行涌入的记忆让尚处在愣神状态的东方信近乎昏迷，恍惚之中，他的意识渐渐与肉体分离。
跨过时间的纬度，那一幕幕不堪入目的景象如同是放电影似的在他的脑中重新上演…
他像是一个旁观者，看着自己从天林山脉与千仞雪分离后的一举一动。
他也看到了自己被古月娜囚禁起来的种种丑态。
看到了自己为了逃走而带上自己所厌恶的石鬼面……
看到了自己被内心的黑暗给渐渐影响而逐渐失去人性的全过程………
愤怒，震惊，不可置信…
各种表情在短短的几秒里不断转换着…
他不可置信，自己竟然会做出与卡尔加里大量生产尸生人的事情来。
然而最让他不敢置信的是，他竟然动了想要杀了唐三的念头。
唐三在溅满鲜血的脸颊在他眼前不断地闪过。
那流泪的眼睛似乎是在质问他，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噗通！！！”
这恐怖的让他吓了一个踉跄，还没站稳，他又脚下一滑摔倒在地。
“嘁…”
东方信倒吸一口凉气，原来是他手掌按在碎裂的盘子上。
看着被盘子碎片扎伤而鲜血四溅的手。
这鲜血淋漓的样子，与他击穿唐三胸膛，被对方的血染红的样子如出一辙。
东方信抬眼看向厨柜，漫出来的肥皂泡沫上似乎倒映着对方那含着眼泪的眼睛。
“啊啊啊！！！！我都干了什么？”
东方信抱着自己的头，痛苦的呐喊。
…………
另一边，正在哄东方月睡觉的古月娜听到了厨房中传来东方信痛哭声。
她先是在东方月身边设下一个屏蔽声音的结界，随后连忙调动空间，飞速冲向厨房。
来到厨房，刚从空间裂缝中走出来的古月娜还没来得及反应。
三道飞射而来的剑气就朝着她飞射而来。
古月娜闪身躲开，发现面前的东方信正保持着挥剑的动作，而从他身上喷涌而出的青蓝色魂力与脑后的光环，无一不再宣誓着他此刻的状态。
东方信的旭日穹光形态竟然随着他的人格的恢复而重新回来了。
但古月娜关注的重点不是这个，她所在意的，正是东方信那近乎凝实的杀气。
……………
东方信呆滞的抬起头，那红光乍现的瞳孔竟让古月娜都不禁地有些心悸，那没有焦距的双眼仿佛是一头择人而食的野兽。
“东，…东方信。”
古月娜试探性地向他伸出了手，虽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还是选择先找回东方信的理智。
然而东方信却只是呆呆地傻站着，仿佛没有听到似的。
古月娜也只得再次呼唤他，并且缓缓地向他靠近。
“东方信，你还好吗？需要我帮忙吗？”
“…………”
回答她的依旧是沉默。
眨眼间，古月娜已经距离东方信不足三米的距离，接近了之后，她才发现东方信握着剑的手上正在不断地向下淌血，在他的胸口前也插着几块碎瓷片。
鲜血还再不断地浸出，但东方信却丝毫没有想要使用魂力来止血的想法。
看着仿若失了魂的东方信，古月娜心疼的同时心中的威机感也越发强烈。
就在她将手贴近东方信的头发前一刻，一直愣神的东方信的眼睛中突然乍现出嗜血的红光，手中的长剑快速翻转，转削为刺，直直地冲着古月娜门户大开的腹部袭来，似要将她贯穿。
但这却被一直精神紧绷的古月娜一眼识破，她先是一把握住东方信的手腕，然后用力一转，将他的整条手臂给反制住，一手贴近东方信的面部想要用魂力让对方清醒起来。
融合的金龙王部分本源的古月娜力量大的惊人，即便是理智全失的东方信也不由的吃痛叫出声来。
面对古月娜那贴近的手掌，东方信本能的感觉到危险，拼命地挣扎，但奈何手臂被钳制，看着已经快要贴近面部的手掌，情急之下！
东方信竟张开了嘴巴！！！一口咬住了古月娜的两根手指。
门牙前后摩动，想要将它们咬断。
但还是那句话，想象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任凭东方信再怎么努力，就算急得额头上浸出汗珠，双颊因急迫而泛红也没达到想要咬断对方手指的目的。
相反的是明明他已经拼尽全力的研磨，甚至都急了眼，他的这幅样子在古月娜的眼中却依旧意外的色情。
甚至于古月娜都有些怀疑这是不是东方信故意这么做来打击报复自己。
“…呜！…”
在古月娜古怪的眼光的注视下，东方信那泛红的双眸出现了些许的窘迫。他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此刻的动作确实有些不妥。
在好面子的本能下，他的精神出现了片刻的恍惚。
“好机会！！”
就在东方信放松的一瞬间，古月娜迅速将令一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贴近了东方信的额头，清凉的魂力瞬间将东方信包裹。东方信那泛红的眼睛也渐渐地恢复了清明的蓝色。
……………
就在东方信双目的红色褪去大半后，那紧咬着的牙齿也放松了下来。但本能的他却依旧本能的含着它们。
“嗯？？？”
看着面前的古月娜，东方信有些不解地眨了眨眼睛，正在奇怪对方的衣服为何有些凌乱的时候，他突然察觉自己好像含着什么东西。
他本能的用舌头轻触着那两根光洁的手指。
“嗯…”
在古月娜那古怪的眼神下，恢复了理智的东方信的双颊迅速泛红。
“盖亚！！”
他怪叫一声，放开了对方的手指，然后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像一只鸵鸟一样将自己的面部隐藏了起来。
口中还在碎碎念道：“怎么会这样啊，我怎么会…………啊！！！死了算了！！！”
“呵，”
看着东方信竟露出这样一副可爱的样子，古月娜噗呲笑出了声。
她的笑声让本就无底自容的东方信的头埋得更低了。
古月娜半蹲下来，手指轻轻点着东方信那颤抖的头顶：“哎呀，哎呀，为什么会害羞呢？不是你明明占了我的便宜吗？”
“来，我亲爱的阿信，抬起头来，让我看看。现在你的表情是不是如同我所预料的那般可爱。”
古月娜强制的掰开东方信的手臂，勾起了东方信的下巴，
看着东方信那因极度羞恼而泛红的脸颊和紧抿着的双唇，她不住的展颜一笑。
“什么嘛，这不是挺可爱的吗？”
“别摆出这样的表情，来，给我笑一个。”
古月娜也深知东方信的习性，他那深深隐藏在内心的抖M属性只有在她装出一副轻浮的样子时才会显露出来。
而果然不出她所料，东方信虽然还是一副别扭的样子，但他还是就扑进了她的怀里，将脑袋深深地埋进她的怀里蹭了几下后，红着脸对她露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古月……我好想你……”
东方信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入古月娜的耳朵里，这是这么久以来东方信第一次叫出她的名字。
“怎么了？你哭什么啊，我在这里呢。”
古月娜亲昵的揉了揉东方信的脑袋，她的那个可爱的阿信，回来了。
感受到了古月娜手心的温度，东方信颤抖地抬起头来，哭红的眼眶中的瞳孔彻底恢复了往日的湛蓝，
“古月！”
“嗯…我在呢。”
古月娜紫色的眸子里满是兴奋，她扯动嘴角，尽量使得自己的笑容显得平静一些，
看着对方的笑容，东方信好似看到了世上最美的事物，他试探将自己的额头贴近对方的脸颊，半晌东方信才红着脸说道：
“我，我只想告诉你，你那时做的事，我其实根本不在乎。”
“不论你做了什么，我都会会像敬爱神明般的敬爱你。你就是我生命的全部。”
东方信紧紧攥着古月娜的手，像是用尽自己的全身力气着向古月娜告白道：“我以我的生命起誓，我要永远地在你的身边，不论冬夏，不论你变成什么样，不论你如何对待我，我现在的这个人格，都会爱你！！”
这铿锵有力的誓言是从两人相识以来，第一次从东方信的口中说出。
古月娜看向东方信的眼神愈发的温柔，那仿佛能够将千年寒冰融化的温暖让古月娜的眼睛一阵发酸。
“嗯，我也一样………”
古月娜缓缓低下了头，在东方信不断放大的瞳孔下贴近了他的嘴唇。
那仿若紫罗兰般美妙的气息在东方信的口腔中蔓延。
“你终于回来了，我的阿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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