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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八篇:行善(二)

    故事,真的要从三千年前说起了。

    风清月问道,“你是谁?”

    宁曜道,“我是魔界魔君的儿子,我叫小芽,你呢?”

    风清月道,“我叫风丫头,你为什么会在这条河里面?”

    宁曜犹豫了片刻,道,“因为,因为我调皮,不小心掉到了河里。”

    风清月道,“那你快回去吧,你爹娘该担心了。”

    宁曜问道,“那你知道魔界该怎么走吗?”

    风清月指了指西边,“你顺着这条河,往上走就是了。”

    宁曜施了一个魔界的礼,感激道,“好,谢谢你!”

    这就是两人的第一次见面,去河边捡石头的风清月,捡到了浑身是水的宁曜,见他还有气,便救了他。

    宁一祝也被激起了兴趣,问道,“那之后呢?娘亲,之后怎么样了?”

    风清月道,“之后,他就回去了。

    再后来,我们再次见面的时候,是在汴京的花灯节前几日,娘亲和你们的几个姨姨,去凡界渡劫,却不曾料到,会有凡人与魔界的素人私相授受,将娘亲我,卖到了魔界生意最好的青楼,还被下了阜柔术。

    结果,被魔头救下,为了报答他的救命之恩,我去了魔界做客,然而其实,我是受了仙帝君泽的嘱托,去魔界寻找他的姐姐玉紫玲,也就是月羽国的公主,魔头的母亲,你们的祖母。”

    宁一祝与宁一弦一同疑惑不解的问道,“祖母?”

    宁一祝疑惑不解道,“我们还有祖母?”

    母子三人坐到了一个凉亭中,风清月神兽摸了摸自己两个孩儿的头,道,“当然有祖母了,你们渣男可能没有祖母。”

    宁一弦问道,“那么娘亲,祖母在何处?”

    风清月又接着道,“她已经不在了,娘亲找到她的时候,只有一副棺柩,她身着婚服,躺在里面,可魂魄还在体内,被封锁着,之后也不知为何,她从棺柩之中逃了出来。

    魔头与她,存在心结,心结解开之后,她便豁然开朗,消散于世间。”

    “啊~怎么是这么一个下场?”宁一弦有些遗憾道说了一句后,又补了一句,问道,“娘亲,祖母好看吗?”

    风清月道,“好看,相传月羽国的公主玉紫玲,善舞,且一舞动京城,那一支玲珑沁天舞,无人可比,可是在她离去之后再无人,能有这般舞姿。

    随后,便是魔界的三契节,魔头骗我私定终生,给了我一根不老树枝,可那时的我,不懂魔界的三契节为何意,也不知这不老树枝又是何意,所以,傻乎乎的收了下来。”

    宁一弦催促道,“后来呢?后来呢?”

    风清月道,“魔界出现了内战,魔头的魔君之位,差点不保,但最后也还是平息了,魔头的魔君之位也都保住了。

    之后,就是凡界的皇帝,身染怪病,你们的二姨姨,为其医治,当时的太子肖诺,也就是如今的仙帝南子倾,被皇后把持着,先是因为谋害皇帝,被皇后禁足在太子府内,随后又被发配去了渡山。”

    宁一祝道,“谋害?”

    宁一弦道,“弑父?”

    风清月摇了摇头道,“并不是,这只是欲加之罪罢了。

    渡山的情况,异常的难以想象,被贬谪的路上,越走越冷,不少将士被冻死在半路上。

    到了渡山后,原以为能好生的修生养息,可谁知,渡山上那个通往冥府的大门,发生了混乱,一整个渡山在一夜之间,变成了人间炼狱。

    若当时,没有冥帝楚江王出手相助,恐怕早已经死在渡山了。

    之后,肖诺整装待发一举杀入皇宫,夺得皇位。

    再后来,就是妖界了,那个时候,我和魔头,有了第一个孩子,可后来因为我的原因没有保护好他,让他离我而去,若不是月仙从中做媒,这孩子也生不下来。”

    宁一弦机灵道,“娘亲的意思是,我和哥哥,其中有一个是娘亲你爹爹的第一个孩子?”

    风清月道,“没错,就是这样的。”

    宁一弦问道,“那么,是我,还是哥哥?”

    风清月宠溺的笑着,道,“都是,你们都是娘亲和爹爹的第一个宝贝。”

    宁一祝问道,“那再后来呢?”

    风清月道,“再后来,妖界举兵渡河,而我被仙帝君泽困在仙宫,差一点点,就成了他的仙后,就在成亲拜堂那日,渡河传来了魔头战败的噩耗,我不顾一切的赶了过去,替他挡下了最致命的一击,也因此,重伤根基。

    随后,我们便不再想要理会这世间的一切,只想要安安心心的过日子,可谁知道魔头离开魔界的这阵子,有人鹊占鸪巢的,悄悄的夺走了魔头的魔君之位,自称为魔君。

    魔界内战之时,还有黄鹂在后,仙宫坐收渔翁之利,与此同时,我身陨渡河与渡山的交界处。”

    “啊~身陨?”宁一祝震惊道。

    风清月肯定道,“对,身陨,身子一点点的消散,化为乌有。”

    宁一祝问道,“那,那娘亲你这是?”

    “五百年后,魔头领着我残留在世间,仅存的一点残魂,找到了我,依旧是那个花灯节,依旧是猜谜底。

    “猜谜底,答对了,就能拿走今日最大的花灯。”那姑娘手中拿着锣鼓,笑着道,“生的是一碗,熟了是一碗,吃了还是一碗,打一食物。”

    “田螺。”一个公子丝毫不客气大声抢答道。

    “这位公子好生厉害,请听下一题。”那姑娘甩了甩手中的铁棒,接着提问,“乖,打一成语。”

    此题一出,众人陷入沉思之中。

    宁曜道,,“乘人不备。”

    “这位公子好聪明,下一题。

    麦浪如潮涌,旌旗上下翻,扁舟船帆起,好似箭离弦。打一字。”

    所有人沉寂,绞尽脑汁的思考答案,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麦浪如潮涌,旌旗上下翻,扁舟船帆起,好似箭离弦,又怎会知道谜底呢?”

    相隔五百年,两人终于是见了面,也没顾得了这么多人在,宁曜捧着风清月道连,深深的吻了下去。

    这一个吻,落下的每一滴泪,都藏了太多太多的情绪在里面。

    “原来如此,娘亲你和等等,真是苦尽甘来,以后我们不跟你抢爹爹了,你们爱干什么干什么去,我们不打扰你们了,娘亲还因为爹爹身陨了一次。”

    “是啊!,爹爹和娘亲的感情真好,逾越五百年,爹爹竟然还能找到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