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神秘少女
少女气质出众，加之一身锦衣皮裘，仆役丫鬟跟随，一看便知身份高贵，是以她的到来，顿时引起了人群的注意，一众围观人群见她向小院而来，纷纷行礼避开，给她让出一条路来。
少女顺着众人为她让出来的路，缓缓走进小院，待过了院门，便看到了此时正在激斗的牧云翊与庞言二人。此时二人战斗正酣，一招一式都刚猛霸道，却又迅如疾风，枪花甩动间更是带起漫天飞雪，让人眼花缭乱。
少女身娇体弱，气质文秀，一看便知是不会武的，但也被二人的精彩打斗吸引了目光，一时间竟是立于门口，藏于一众仆役兵卒之间，未在向前一步。
就这样，小小庭院内外，再次陷入了院内二人棍棒挥舞，呼喝交击之声不绝于耳，院外人头攒动，却又寂静无声的奇异景象。
也不知过了多久，牧云翊与庞言交手恐已不下上百回合，但仍然没有分出胜负，最后还是二人手中的竹棍再也坚持不住，齐齐断裂，才结束了这场精彩绝伦的比斗。
小院之中，庞言看着自己手里已经断为两节的竹棍，面露苦笑，他本以为，凭借着自家家传的霸王枪法，虽不说天下无敌，但也应该难有敌手，却不想今日与牧云翊一战，他才知道是自己小看天下英雄了。
牧云翊却没有庞言那么多的想法，他扔掉手中的两节断棍，哈哈大笑着对庞言抱拳作揖，道：“庞校尉枪法之精妙强悍，当令牧某大开眼界。”
庞言苦笑，扔掉断棍回礼：“大人取笑了，往日庞某仗着家传武艺，心高气傲，小看了天下英雄，今日与大人一番交手，方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哎”
牧云翊一摆手，道：“庞校尉之枪法武艺实实是高出牧某许多，今日你我之所以能战成平局，不过是因为你我所用的不过是普通竹棍罢了，若用真枪，恐在有十数回合，牧某便要败下阵来了。”
牧云翊所言并不是什么自谦之言，而是真心实话。
他从一开始就被庞言压制，若非庞言缺少一些实战经验，而他已跟随父亲于战场征战数年，实战经验丰富，恐怕早就败下阵来了。
“大人何必自谦，大人之武艺枪法，是乃世间少有，为庞某平生觐见。”
经过一番交手后，对于牧云翊庞言也是十分佩服的，他自幼学习家传的霸王枪，从十六岁枪法小成后，与人交手便从未超过五十回合而不胜的，然今日他与牧云翊打了百余回合却仍然不分胜负，着实让他沮丧。不沮丧的同时，内心之中却也开始充满斗志。
“呵呵…”
人群之中，少女听他二人如此这般互相吹捧，只觉实在好笑，忍不住轻笑出声来，顿时一阵银玲般的轻笑声便从围观的人群中传了出来，引得人群纷纷望去。
正互相恭维的二人自然也被这悦耳动听的笑声吸引，同时向发出笑声之人望去。
少女刚笑出声，便觉不雅，连忙抬手以衣袖遮掩朱唇。
庞言回头，发现了立于人群当中的少女，心下顿惊，连忙大步来到少女身前丈余，对着她躬身便是一拜，语气恭敬，口称小姐。
少女放下遮掩朱唇的手，对着庞言玉手微抬，吐气如兰，道：“庞校尉免礼。”
“谢小姐！”
庞言起身，转身刚想招呼牧云翊过来与少女见礼，却见他立于原地，嘴唇微张，一副被惊艳到了的模样。他这副模样，与之前的豪爽简直大相径庭。
如此直勾勾的盯着人家一个未出阁的少女看，让注意到他的少女忍不住面泛绯红，却又有些忍俊不禁，再次笑出声来。
庞言面露尴尬，暗道大人平日也不这样，今日是怎么了，怎会在小姐面前露出这般姿态。
不过仔细一想，却也明白了过来，小姐天姿国色，美艳不可方物，寻常女子难以比拟。男子见了难有不为小姐姿容惊叹者，想当初自己第一次得见小姐时，不也……咳咳。
停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庞言连忙着小跑过去拉了牧云翊一把，让他赶紧回回神，万不能在小姐面前失了仪态。
毕竟牧云翊作为质子居住在这都督府内，身份本就尴尬，若是惹怒了小姐，难免会引来大都督的不满与责罚。
与牧云翊相处已有两月，二人也算建立了不错的友谊，加之这次比斗过后，让他对牧云翊更增加了一份敬佩，是以如今的他，可不愿牧云翊因失礼而受到大都督责罚。
“大人！大人！”
庞言轻接牧云翊衣袖，低声呼唤道。
“啊！什么？”
回过神来的牧云翊有些茫然的望着庞言，庞言则用眼神示意，让他赶紧过去向少女行礼拜见。
受到庞言的眼神示意，牧云翊这才回想起来自己刚才的糗态，心下顿时尴尬不已。但也连忙上前对少女见礼，刚才他虽惊艳于少女的姿容，陷入了失神当中，但也隐隐听见庞言言语恭敬，对少女口称小姐。能在这大都督府内称小姐的，身份必然尊贵，说不定便是大都督李誉的家人子女，如今的他身份尴尬，可不敢得罪。
牧云翊来到少女身前，对着她便是躬身一拜，道：“赤颜牧云翊，见过小姐！”
牧云翊不比庞言，虽实为质子，但名义上却是朝庭从三品的赤颜卫都指挥使，比他父亲的钦差镇守关西大都督也只差了半级，是以面对牧云翊的施礼，少女并没如对庞言那般，只是微抬玉手让他免礼，反而也对牧云翊施了一个万福礼，口道公子有礼。
待双方都行完礼，牧云翊忍不住又偷偷打量了少女一眼，随既便连忙将目光移开，只是经过这一眼，内心激荡下，原本想说的一些场面语却怎么也记不起来了，只能在哪张着个嘴，讷讷不语。
他这般憨批模样又惹得少女想要轻笑出声，不过因不想让牧云翊难堪，却又忍了下来，只不过眼中的笑意却是如何也掩饰不了。
为了让牧云翊不在众人面前出丑，少女对身旁的丫鬟道：“小玉，让人都散了吧。”
丫鬟小玉应了一声是后，对围观的一众仆役兵卒娇声喊道：“散了都散了吧，热闹都看完了还不散去，当心大管家知道了处罚你们！”
丫鬟小玉口气虽然轻柔，但威慑力却不小，她的话一出口，围观的二三十人顿时作鸟兽散，几个呼吸间便全没了身影。
“小姐，人全都走了。”
“嗯，知道了。”
也许是人少了的原故，牧云翊原本激荡的内心也渐渐平缓了下来。
他对少女问道：“牧某有一事不明，小姐可愿为牧某解惑？”
少女好奇，问：“敢问公子何事？”
牧云翊面色一正，不复之前憨直样子，他道：“之前我与庞校尉探讨枪法时，不知小姐为何发笑。”
少女内心好笑，暗道原来他问的是这件事啊。
“小女子在这，见公子言庞校尉枪法精妙强悍，庞校尉言公子枪法武艺世间少有，一时间没忍住，便笑了出来，倒叫公子见笑了。”
牧云翊皱眉，不觉这有何可笑的，他道：“莫非有何不妥，还是小姐觉得我二人武艺枪法稀松平常，当不得精妙强悍、世间少有之言？”
少女轻轻摇头，如呢喃般轻语，道：“小女子从未习过武，二位枪法武艺如何，却也不好评价。但要说真正的精妙绝伦，天下少有的使枪高手，小女子也是见过的！”
“哦，在哪？”牧云翊问。
少女神秘一笑，道：“就在府上！”
“敢问小姐，此人是谁？”
这下，连庞言也来了兴趣，他入关西军已有五六年，成为李誉的亲军校尉也有两年有余，却不知府上竟还有使枪的高手！
少女再次神秘的笑了笑，如花如月，动人心弦中又带有一丝俏皮可爱。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我父亲的左膀右臂，关西副都督陈济云！”
“是他！”
“是他！”
牧云翊与庞言双双震惊。
在未受李誉之命监视牧云翊时，庞言作为大都督李誉的亲军校尉，接触最多的便是这位关西副都督陈济云了，但庞言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平日里对谁都总是一副和蔼可亲模样的陈济云副都督，会是一位使枪高手。
而牧云翊也同样震惊于此，他也接触过陈济云几次，在他的眼中，这位副都督像文士多过像武人，却不想也是一位武道高手！
少女见他二人震惊模样，心中得意，叫你们在哪自吹自擂。
也许是出于爆料的快感，又或者是觉得二人不够震惊，于是少女继续道：“陈叔父在未从军之前，曾是北地有名的游侠，号北地枪王。十五年前，因家中变故，他流落湘州凌云府，被当时还是凌云知府的我父亲所救，他为报恩，便留在我父亲身边，成为一名客卿。后我父亲弃文从军，积功升受钦差镇守关西大都督，他也就跟着进入到了关西军中，并慢慢积功，官升至副都督。只是他自从跟了我父亲后，少有动手，是以许多人都不知道他是一位宗师巅峰的枪术高手。”
少女顺着众人为她让出来的路，缓缓走进小院，待过了院门，便看到了此时正在激斗的牧云翊与庞言二人。此时二人战斗正酣，一招一式都刚猛霸道，却又迅如疾风，枪花甩动间更是带起漫天飞雪，让人眼花缭乱。
少女身娇体弱，气质文秀，一看便知是不会武的，但也被二人的精彩打斗吸引了目光，一时间竟是立于门口，藏于一众仆役兵卒之间，未在向前一步。
就这样，小小庭院内外，再次陷入了院内二人棍棒挥舞，呼喝交击之声不绝于耳，院外人头攒动，却又寂静无声的奇异景象。
也不知过了多久，牧云翊与庞言交手恐已不下上百回合，但仍然没有分出胜负，最后还是二人手中的竹棍再也坚持不住，齐齐断裂，才结束了这场精彩绝伦的比斗。
小院之中，庞言看着自己手里已经断为两节的竹棍，面露苦笑，他本以为，凭借着自家家传的霸王枪法，虽不说天下无敌，但也应该难有敌手，却不想今日与牧云翊一战，他才知道是自己小看天下英雄了。
牧云翊却没有庞言那么多的想法，他扔掉手中的两节断棍，哈哈大笑着对庞言抱拳作揖，道：“庞校尉枪法之精妙强悍，当令牧某大开眼界。”
庞言苦笑，扔掉断棍回礼：“大人取笑了，往日庞某仗着家传武艺，心高气傲，小看了天下英雄，今日与大人一番交手，方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哎”
牧云翊一摆手，道：“庞校尉之枪法武艺实实是高出牧某许多，今日你我之所以能战成平局，不过是因为你我所用的不过是普通竹棍罢了，若用真枪，恐在有十数回合，牧某便要败下阵来了。”
牧云翊所言并不是什么自谦之言，而是真心实话。
他从一开始就被庞言压制，若非庞言缺少一些实战经验，而他已跟随父亲于战场征战数年，实战经验丰富，恐怕早就败下阵来了。
“大人何必自谦，大人之武艺枪法，是乃世间少有，为庞某平生觐见。”
经过一番交手后，对于牧云翊庞言也是十分佩服的，他自幼学习家传的霸王枪，从十六岁枪法小成后，与人交手便从未超过五十回合而不胜的，然今日他与牧云翊打了百余回合却仍然不分胜负，着实让他沮丧。不沮丧的同时，内心之中却也开始充满斗志。
“呵呵…”
人群之中，少女听他二人如此这般互相吹捧，只觉实在好笑，忍不住轻笑出声来，顿时一阵银玲般的轻笑声便从围观的人群中传了出来，引得人群纷纷望去。
正互相恭维的二人自然也被这悦耳动听的笑声吸引，同时向发出笑声之人望去。
少女刚笑出声，便觉不雅，连忙抬手以衣袖遮掩朱唇。
庞言回头，发现了立于人群当中的少女，心下顿惊，连忙大步来到少女身前丈余，对着她躬身便是一拜，语气恭敬，口称小姐。
少女放下遮掩朱唇的手，对着庞言玉手微抬，吐气如兰，道：“庞校尉免礼。”
“谢小姐！”
庞言起身，转身刚想招呼牧云翊过来与少女见礼，却见他立于原地，嘴唇微张，一副被惊艳到了的模样。他这副模样，与之前的豪爽简直大相径庭。
如此直勾勾的盯着人家一个未出阁的少女看，让注意到他的少女忍不住面泛绯红，却又有些忍俊不禁，再次笑出声来。
庞言面露尴尬，暗道大人平日也不这样，今日是怎么了，怎会在小姐面前露出这般姿态。
不过仔细一想，却也明白了过来，小姐天姿国色，美艳不可方物，寻常女子难以比拟。男子见了难有不为小姐姿容惊叹者，想当初自己第一次得见小姐时，不也……咳咳。
停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庞言连忙着小跑过去拉了牧云翊一把，让他赶紧回回神，万不能在小姐面前失了仪态。
毕竟牧云翊作为质子居住在这都督府内，身份本就尴尬，若是惹怒了小姐，难免会引来大都督的不满与责罚。
与牧云翊相处已有两月，二人也算建立了不错的友谊，加之这次比斗过后，让他对牧云翊更增加了一份敬佩，是以如今的他，可不愿牧云翊因失礼而受到大都督责罚。
“大人！大人！”
庞言轻接牧云翊衣袖，低声呼唤道。
“啊！什么？”
回过神来的牧云翊有些茫然的望着庞言，庞言则用眼神示意，让他赶紧过去向少女行礼拜见。
受到庞言的眼神示意，牧云翊这才回想起来自己刚才的糗态，心下顿时尴尬不已。但也连忙上前对少女见礼，刚才他虽惊艳于少女的姿容，陷入了失神当中，但也隐隐听见庞言言语恭敬，对少女口称小姐。能在这大都督府内称小姐的，身份必然尊贵，说不定便是大都督李誉的家人子女，如今的他身份尴尬，可不敢得罪。
牧云翊来到少女身前，对着她便是躬身一拜，道：“赤颜牧云翊，见过小姐！”
牧云翊不比庞言，虽实为质子，但名义上却是朝庭从三品的赤颜卫都指挥使，比他父亲的钦差镇守关西大都督也只差了半级，是以面对牧云翊的施礼，少女并没如对庞言那般，只是微抬玉手让他免礼，反而也对牧云翊施了一个万福礼，口道公子有礼。
待双方都行完礼，牧云翊忍不住又偷偷打量了少女一眼，随既便连忙将目光移开，只是经过这一眼，内心激荡下，原本想说的一些场面语却怎么也记不起来了，只能在哪张着个嘴，讷讷不语。
他这般憨批模样又惹得少女想要轻笑出声，不过因不想让牧云翊难堪，却又忍了下来，只不过眼中的笑意却是如何也掩饰不了。
为了让牧云翊不在众人面前出丑，少女对身旁的丫鬟道：“小玉，让人都散了吧。”
丫鬟小玉应了一声是后，对围观的一众仆役兵卒娇声喊道：“散了都散了吧，热闹都看完了还不散去，当心大管家知道了处罚你们！”
丫鬟小玉口气虽然轻柔，但威慑力却不小，她的话一出口，围观的二三十人顿时作鸟兽散，几个呼吸间便全没了身影。
“小姐，人全都走了。”
“嗯，知道了。”
也许是人少了的原故，牧云翊原本激荡的内心也渐渐平缓了下来。
他对少女问道：“牧某有一事不明，小姐可愿为牧某解惑？”
少女好奇，问：“敢问公子何事？”
牧云翊面色一正，不复之前憨直样子，他道：“之前我与庞校尉探讨枪法时，不知小姐为何发笑。”
少女内心好笑，暗道原来他问的是这件事啊。
“小女子在这，见公子言庞校尉枪法精妙强悍，庞校尉言公子枪法武艺世间少有，一时间没忍住，便笑了出来，倒叫公子见笑了。”
牧云翊皱眉，不觉这有何可笑的，他道：“莫非有何不妥，还是小姐觉得我二人武艺枪法稀松平常，当不得精妙强悍、世间少有之言？”
少女轻轻摇头，如呢喃般轻语，道：“小女子从未习过武，二位枪法武艺如何，却也不好评价。但要说真正的精妙绝伦，天下少有的使枪高手，小女子也是见过的！”
“哦，在哪？”牧云翊问。
少女神秘一笑，道：“就在府上！”
“敢问小姐，此人是谁？”
这下，连庞言也来了兴趣，他入关西军已有五六年，成为李誉的亲军校尉也有两年有余，却不知府上竟还有使枪的高手！
少女再次神秘的笑了笑，如花如月，动人心弦中又带有一丝俏皮可爱。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我父亲的左膀右臂，关西副都督陈济云！”
“是他！”
“是他！”
牧云翊与庞言双双震惊。
在未受李誉之命监视牧云翊时，庞言作为大都督李誉的亲军校尉，接触最多的便是这位关西副都督陈济云了，但庞言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平日里对谁都总是一副和蔼可亲模样的陈济云副都督，会是一位使枪高手。
而牧云翊也同样震惊于此，他也接触过陈济云几次，在他的眼中，这位副都督像文士多过像武人，却不想也是一位武道高手！
少女见他二人震惊模样，心中得意，叫你们在哪自吹自擂。
也许是出于爆料的快感，又或者是觉得二人不够震惊，于是少女继续道：“陈叔父在未从军之前，曾是北地有名的游侠，号北地枪王。十五年前，因家中变故，他流落湘州凌云府，被当时还是凌云知府的我父亲所救，他为报恩，便留在我父亲身边，成为一名客卿。后我父亲弃文从军，积功升受钦差镇守关西大都督，他也就跟着进入到了关西军中，并慢慢积功，官升至副都督。只是他自从跟了我父亲后，少有动手，是以许多人都不知道他是一位宗师巅峰的枪术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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