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阿娇的梦
太阳西斜，夕阳正好照射到猪圈里面。
无能为力的难受，束手就擒的受欺负，无助的痛苦又席卷身上的每个细胞。
或许二狗子说的对，自己之所以痛苦，是因为没有看到真正的敌人在哪里！
“可是，真正的敌人究竟在哪里？”
有一处角落堆着已经板结的猪粪，开裂的缝隙里面开出一朵粉色的花。
花瓣说红不红，说粉不粉，单透着股子妖艳。
花蕊弯着腰，还没有准备好将它的花粉播撒给这个世界。
活下去吧！活下去吧！
求生的本能让刘煜没有放弃任何逃跑的希望。他的眼睛看不到外面，所以外面的任何声响都进了他的耳朵里面，并被加以分析。
那个彪子自从那天以后再也没有回过家。
房间里面的女人没有什么特殊的动静，有几个郎中来给她看过伤势。傍晚喂猪的时候，会给刘煜带一点馊水，也不与他说一句话。
今天，那个女人没有准时准点地过来喂猪，好像被别的事情牵绊住了，与另外一个人在靠近猪圈的房间里面说话，被刘煜听的真切。
“这个畜牲！又打你了？肿成这个样子？老娘非宰了他不可！”那个自称“老娘”的女人很陌生。
“阿娇，不要！不怪他！是我的错！找好几个顶好顶贵的郎中来看过了，没有大碍的。”
“咱们姐妹，从小就要好！从小到大，你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痛苦！阿姜，你要是受不了这个畜牲的毒打，老娘带你走好不好？”
“这个世界，除了东湖镇，哪里还有容身之地呢？”
“老娘带你去开悟之国！”
听到此处，刘煜竖起了耳朵。
“什么开悟之国？”
“你不知道，就算是逍遥派，也只能做开悟之国的附属而已。”
“你听谁说的？逍遥派这么厉害霸道只能做附属？”
“昨天晚上，大天娘娘在梦里悄悄说给老娘听的！”
那个天天给刘煜喂猪食的女人嗤之以鼻：“嗤！胡说八道！鬼话连篇！就算开悟之国那么厉害，我们去了能怎么样？还不是去当阿猫阿狗！还是老实本分一点吧。阿娇啊，我去地窖里面取点火腿来，我们削着卷饼吃。”
“不会的。大天娘娘跟我说，开悟之国都是人类，没有神仙。我们找个好人家嫁了，也比在这里强。”
“阿娇啊，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在这东湖镇找个赎得起成亲税的婆家嫁了吧，或者跟其他人一样，去我男人那里要个差事做，也好凑凑成亲税，免得被我家那口子糟蹋。开悟之国就算有你说的那么好，想必有万里之遥，恐怕我们还没到就饿死了。”
“他敢！老娘剪了他！老娘就算饿死，也不会当那个畜牲的走狗！”
“算了吧，别说气话了，我去地窖里面取点火腿，我们卷饼吃。”
“老娘不饿！哎！对了！听说今年的猪仔抓到了，还是个外乡人？”
“是啊！”
“阿飞那个畜牲真不是人！只要老娘抓住机会，非要宰了他不可。”
“阿娇，阿飞他是我男人，你别这么说他。”
“你还护着他，他要是我的男人，非半夜偷偷宰了他不可！”
“没用的。阿飞用了李道长的丹药，精钢不坏的！”
“老娘就不信，他没有弱点！真不知道你看中那个畜牲哪一点？”
“嗨，阿娇，等你成亲了就知道了！我去地窖里面拿点火腿，我们卷在饼里面吃。”
“老娘不饿。对了，那个外乡人在哪里？说不定那个外乡人去过开悟之国。”
“就在猪圈里面！”
“啊？正好！老娘去会会他！老娘这辈子还没见过外乡男人！”
“阿娇，你小心啊！”
“放心吧！老娘不会吃了他。”
刘煜听闻此言，赤身裸体的他有点害羞，直接躲进了那些躺着的母猪缝隙之中，影藏了身子。
“在哪儿呢？”那个叫做阿娇的女人已经站在了猪圈外面。
“嗨！阿顾这个缺德的贪财迷，把人家拔的光溜溜的，能不躲起来嘛！喏，那不是吗？”
一排躺着的黑猪中间有一段白色的脚，非常显眼。
“出来！”阿娇对着猪圈喊到。
“自己出来！否则别怪老娘动手啊！”
刘煜自然不能依着她。
“好！你有种！”
阿娇撸起袖子，进了猪圈，抓住了那只脚，往外扯。
刘煜只感觉一只冰凉粗糙的手抓住了自己脚踝，软绵无力地往外动，根本用不着理她。
“啊呀！原来是个细皮嫩肉的小白脸啊！”阿娇心想，这个外乡男人脚上皮肤的触感，居然可以和阿姜媲美。
想到此处，她更加好奇这个外乡男人究竟长得什么样子，更加用力得扯动，却毫无进展。
“阿娇别闹了！出来吧！猪圈里面挺臭的！看我的！没必要那么麻烦的。”
阿姜从猪圈外面的槽子里面，擓一勺糠粉放进猪圈里面食槽，敲了几下勺子。
那些肥猪们知道，这是来吃的了，纷纷站了起来，去食槽里面吃东西了。
这下，刘煜无处可以躲藏了，只能低着头蹲着，让那些吃食的肥猪帮他挡着着隐私处。
“还真是个小白脸！去当猪仔真是太可惜了！”
“阿娇，看到了就好了。外乡人有什么好看的！别让这个外乡人坏了你黄花闺女的名声！”
“不用怕！老娘还在乎什么名声？”
阿娇黑黑的手抵住刘煜的下巴，顶起了他的脑袋。
刘煜看到那只手上的汗毛非常粗壮。毛孔又黑又大，可能芝麻掉进去都找不到。
这居然是个女人？
刘煜被迫抬头看了看那个女人的脸，潦草的头发潦草的扎在脑袋后面。
看不出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模样，太黑了。
与旁边婀娜多姿，吹弹可破，丰姿妖娆的阿姜完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外乡人，你有没有去过开悟之国？”阿娇问。
刘煜没有回答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外乡人，你不要怕！你只要告诉老娘，你到底有没有去过开悟之国？”
“外乡人！你只要证明你去过开悟之国，老娘就，就偷偷放了你！”
听闻此言，阿姜拉回了阿娇：“阿娇，你疯了？过几天李道长就来了！你要是放走了他，我家男人要受责罚的！”
“不要管我，说不定你男人活不到那个时候了！”
“不准你说气话！”
阿娇继续对刘煜说：“外乡人，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快说，你到底有没有去过开悟之国！”
刘煜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不过他料想当他们嘴中的猪仔进贡给逍遥派肯定没什么好下场，不如抓住这个机会试一试。
“去过！”
“呦！小白脸的声音这么好听啊！”
“阿娇，别胡闹了！快走吧！”阿姜还是不想这个猪仔在这个关键时刻出什么茬子，否则自己家的男人可要遭殃了。
“阿姜！老娘不会给你添乱的。”
阿娇又对刘煜说：“外乡人，快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去过？”
阿姜这个时候又岔出来说：“阿娇，你不要相信这个骗子！浑身光溜溜的还能怎么证明啊？”
听了这话，刘煜也后悔，自己确实没有办法证明。
阿娇说：“外乡人你不要害怕！你要是真去过，你跟老娘说说，那开悟之国是个什么样子的？你要是说的出来，老娘就信你！”
开悟之国是个什么样子？刘煜没去过当然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要不胡诌一下吧！
“开悟之国，是个连逍遥派都忌惮的地方！”
“还有呢？”
“都是人类，没有神仙。”
“真的，你真的去过开悟之国？”
阿姜此时紧着说：“阿娇，这就是个骗子，说不定是刚刚偷听到我们讲话。”
阿娇又对刘煜说：“你再说说，开悟之国其它事情？”
她也真的想考考刘煜，万一他真的去过，此时此刻就多了解一下那个大天娘娘说的地方是不是真的那么美好，好决定自己要不要冒着风险去。
刘煜故作镇定，脑子里面却一片空白。
见他迟迟不说话，阿姜劝到：“这个人肯定是个大骗子！别管他了，我们走吧！去地窖里拿些火腿来，切了卷饼吃。”
阿娇眼中也有一些失望的眼神。
刘煜空白的大脑之中，终于有了一点实质性的内容：
“本来，这些事情是不可以说给你们听的。但是，只要能够救我出去，就算是泄露天机，告诉你也可以！”
听闻此话，阿娇的眼中又有了希望：“好，你说！”
阿姜却在旁边焦急地不行，却又拗不过阿娇。好在锁住这个猪仔铁链子的钥匙被自己男人保管着，铁链又是李道长赐的精钢铁锁，无论如何也不能轻易挣脱开的，就算阿娇答应他，也没有办法放他逃跑。
刘煜开始回忆二狗子跟他说过的话，时间隔着太久了，他早就不记得原话了。他只能把这些年自己在孤独之中幻想的开悟之国的样子描述出来：
“开悟之国是这个世界最幸福的地方，河里流淌的不是水，而是奶。天上下的不是雨，而是蜜。所有人都没有必要为饿肚子发愁。
开悟之国也是道法的源头，是那些仙人修炼方法的源头，所以就算是那些高高在上，长生不死的仙人，在开悟之国的人类面前也始终矮一头。你们所说的逍遥派，只配给我提鞋。”
阿娇眼睛里面的光芒透着兴奋：“逍遥派的人给你提鞋？你，是开悟之国的人类吗？”
“是！”
看着满脸兴奋的阿娇，刘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撒谎，或许是因为阿娇脸上的崇拜让他有一种优越感。
“阿姜！你听到了吗？你听到了吗？大天娘娘没有骗我！没有骗我！是真的！都是真的！快！快把钥匙拿过来！”
阿娇激动得，生生拽下了阿姜半边衣服，露出半朵桃花蹄印耸立在皑皑白雪的山峰之巅。
“没有！钥匙在我男人那里！不管你们了！我要去地窖找点火腿，切了卷饼吃。”
“造孽啊！他是开悟之国的人！当猪仔被送去逍遥派，逍遥派是要倒霉的！你没听到吗？逍遥派是给他提鞋的！”
无能为力的难受，束手就擒的受欺负，无助的痛苦又席卷身上的每个细胞。
或许二狗子说的对，自己之所以痛苦，是因为没有看到真正的敌人在哪里！
“可是，真正的敌人究竟在哪里？”
有一处角落堆着已经板结的猪粪，开裂的缝隙里面开出一朵粉色的花。
花瓣说红不红，说粉不粉，单透着股子妖艳。
花蕊弯着腰，还没有准备好将它的花粉播撒给这个世界。
活下去吧！活下去吧！
求生的本能让刘煜没有放弃任何逃跑的希望。他的眼睛看不到外面，所以外面的任何声响都进了他的耳朵里面，并被加以分析。
那个彪子自从那天以后再也没有回过家。
房间里面的女人没有什么特殊的动静，有几个郎中来给她看过伤势。傍晚喂猪的时候，会给刘煜带一点馊水，也不与他说一句话。
今天，那个女人没有准时准点地过来喂猪，好像被别的事情牵绊住了，与另外一个人在靠近猪圈的房间里面说话，被刘煜听的真切。
“这个畜牲！又打你了？肿成这个样子？老娘非宰了他不可！”那个自称“老娘”的女人很陌生。
“阿娇，不要！不怪他！是我的错！找好几个顶好顶贵的郎中来看过了，没有大碍的。”
“咱们姐妹，从小就要好！从小到大，你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痛苦！阿姜，你要是受不了这个畜牲的毒打，老娘带你走好不好？”
“这个世界，除了东湖镇，哪里还有容身之地呢？”
“老娘带你去开悟之国！”
听到此处，刘煜竖起了耳朵。
“什么开悟之国？”
“你不知道，就算是逍遥派，也只能做开悟之国的附属而已。”
“你听谁说的？逍遥派这么厉害霸道只能做附属？”
“昨天晚上，大天娘娘在梦里悄悄说给老娘听的！”
那个天天给刘煜喂猪食的女人嗤之以鼻：“嗤！胡说八道！鬼话连篇！就算开悟之国那么厉害，我们去了能怎么样？还不是去当阿猫阿狗！还是老实本分一点吧。阿娇啊，我去地窖里面取点火腿来，我们削着卷饼吃。”
“不会的。大天娘娘跟我说，开悟之国都是人类，没有神仙。我们找个好人家嫁了，也比在这里强。”
“阿娇啊，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在这东湖镇找个赎得起成亲税的婆家嫁了吧，或者跟其他人一样，去我男人那里要个差事做，也好凑凑成亲税，免得被我家那口子糟蹋。开悟之国就算有你说的那么好，想必有万里之遥，恐怕我们还没到就饿死了。”
“他敢！老娘剪了他！老娘就算饿死，也不会当那个畜牲的走狗！”
“算了吧，别说气话了，我去地窖里面取点火腿，我们卷饼吃。”
“老娘不饿！哎！对了！听说今年的猪仔抓到了，还是个外乡人？”
“是啊！”
“阿飞那个畜牲真不是人！只要老娘抓住机会，非要宰了他不可。”
“阿娇，阿飞他是我男人，你别这么说他。”
“你还护着他，他要是我的男人，非半夜偷偷宰了他不可！”
“没用的。阿飞用了李道长的丹药，精钢不坏的！”
“老娘就不信，他没有弱点！真不知道你看中那个畜牲哪一点？”
“嗨，阿娇，等你成亲了就知道了！我去地窖里面拿点火腿，我们卷在饼里面吃。”
“老娘不饿。对了，那个外乡人在哪里？说不定那个外乡人去过开悟之国。”
“就在猪圈里面！”
“啊？正好！老娘去会会他！老娘这辈子还没见过外乡男人！”
“阿娇，你小心啊！”
“放心吧！老娘不会吃了他。”
刘煜听闻此言，赤身裸体的他有点害羞，直接躲进了那些躺着的母猪缝隙之中，影藏了身子。
“在哪儿呢？”那个叫做阿娇的女人已经站在了猪圈外面。
“嗨！阿顾这个缺德的贪财迷，把人家拔的光溜溜的，能不躲起来嘛！喏，那不是吗？”
一排躺着的黑猪中间有一段白色的脚，非常显眼。
“出来！”阿娇对着猪圈喊到。
“自己出来！否则别怪老娘动手啊！”
刘煜自然不能依着她。
“好！你有种！”
阿娇撸起袖子，进了猪圈，抓住了那只脚，往外扯。
刘煜只感觉一只冰凉粗糙的手抓住了自己脚踝，软绵无力地往外动，根本用不着理她。
“啊呀！原来是个细皮嫩肉的小白脸啊！”阿娇心想，这个外乡男人脚上皮肤的触感，居然可以和阿姜媲美。
想到此处，她更加好奇这个外乡男人究竟长得什么样子，更加用力得扯动，却毫无进展。
“阿娇别闹了！出来吧！猪圈里面挺臭的！看我的！没必要那么麻烦的。”
阿姜从猪圈外面的槽子里面，擓一勺糠粉放进猪圈里面食槽，敲了几下勺子。
那些肥猪们知道，这是来吃的了，纷纷站了起来，去食槽里面吃东西了。
这下，刘煜无处可以躲藏了，只能低着头蹲着，让那些吃食的肥猪帮他挡着着隐私处。
“还真是个小白脸！去当猪仔真是太可惜了！”
“阿娇，看到了就好了。外乡人有什么好看的！别让这个外乡人坏了你黄花闺女的名声！”
“不用怕！老娘还在乎什么名声？”
阿娇黑黑的手抵住刘煜的下巴，顶起了他的脑袋。
刘煜看到那只手上的汗毛非常粗壮。毛孔又黑又大，可能芝麻掉进去都找不到。
这居然是个女人？
刘煜被迫抬头看了看那个女人的脸，潦草的头发潦草的扎在脑袋后面。
看不出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模样，太黑了。
与旁边婀娜多姿，吹弹可破，丰姿妖娆的阿姜完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外乡人，你有没有去过开悟之国？”阿娇问。
刘煜没有回答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外乡人，你不要怕！你只要告诉老娘，你到底有没有去过开悟之国？”
“外乡人！你只要证明你去过开悟之国，老娘就，就偷偷放了你！”
听闻此言，阿姜拉回了阿娇：“阿娇，你疯了？过几天李道长就来了！你要是放走了他，我家男人要受责罚的！”
“不要管我，说不定你男人活不到那个时候了！”
“不准你说气话！”
阿娇继续对刘煜说：“外乡人，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快说，你到底有没有去过开悟之国！”
刘煜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不过他料想当他们嘴中的猪仔进贡给逍遥派肯定没什么好下场，不如抓住这个机会试一试。
“去过！”
“呦！小白脸的声音这么好听啊！”
“阿娇，别胡闹了！快走吧！”阿姜还是不想这个猪仔在这个关键时刻出什么茬子，否则自己家的男人可要遭殃了。
“阿姜！老娘不会给你添乱的。”
阿娇又对刘煜说：“外乡人，快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去过？”
阿姜这个时候又岔出来说：“阿娇，你不要相信这个骗子！浑身光溜溜的还能怎么证明啊？”
听了这话，刘煜也后悔，自己确实没有办法证明。
阿娇说：“外乡人你不要害怕！你要是真去过，你跟老娘说说，那开悟之国是个什么样子的？你要是说的出来，老娘就信你！”
开悟之国是个什么样子？刘煜没去过当然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要不胡诌一下吧！
“开悟之国，是个连逍遥派都忌惮的地方！”
“还有呢？”
“都是人类，没有神仙。”
“真的，你真的去过开悟之国？”
阿姜此时紧着说：“阿娇，这就是个骗子，说不定是刚刚偷听到我们讲话。”
阿娇又对刘煜说：“你再说说，开悟之国其它事情？”
她也真的想考考刘煜，万一他真的去过，此时此刻就多了解一下那个大天娘娘说的地方是不是真的那么美好，好决定自己要不要冒着风险去。
刘煜故作镇定，脑子里面却一片空白。
见他迟迟不说话，阿姜劝到：“这个人肯定是个大骗子！别管他了，我们走吧！去地窖里拿些火腿来，切了卷饼吃。”
阿娇眼中也有一些失望的眼神。
刘煜空白的大脑之中，终于有了一点实质性的内容：
“本来，这些事情是不可以说给你们听的。但是，只要能够救我出去，就算是泄露天机，告诉你也可以！”
听闻此话，阿娇的眼中又有了希望：“好，你说！”
阿姜却在旁边焦急地不行，却又拗不过阿娇。好在锁住这个猪仔铁链子的钥匙被自己男人保管着，铁链又是李道长赐的精钢铁锁，无论如何也不能轻易挣脱开的，就算阿娇答应他，也没有办法放他逃跑。
刘煜开始回忆二狗子跟他说过的话，时间隔着太久了，他早就不记得原话了。他只能把这些年自己在孤独之中幻想的开悟之国的样子描述出来：
“开悟之国是这个世界最幸福的地方，河里流淌的不是水，而是奶。天上下的不是雨，而是蜜。所有人都没有必要为饿肚子发愁。
开悟之国也是道法的源头，是那些仙人修炼方法的源头，所以就算是那些高高在上，长生不死的仙人，在开悟之国的人类面前也始终矮一头。你们所说的逍遥派，只配给我提鞋。”
阿娇眼睛里面的光芒透着兴奋：“逍遥派的人给你提鞋？你，是开悟之国的人类吗？”
“是！”
看着满脸兴奋的阿娇，刘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撒谎，或许是因为阿娇脸上的崇拜让他有一种优越感。
“阿姜！你听到了吗？你听到了吗？大天娘娘没有骗我！没有骗我！是真的！都是真的！快！快把钥匙拿过来！”
阿娇激动得，生生拽下了阿姜半边衣服，露出半朵桃花蹄印耸立在皑皑白雪的山峰之巅。
“没有！钥匙在我男人那里！不管你们了！我要去地窖找点火腿，切了卷饼吃。”
“造孽啊！他是开悟之国的人！当猪仔被送去逍遥派，逍遥派是要倒霉的！你没听到吗？逍遥派是给他提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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