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3E考试
路明非带着两个大大的熊猫眼，走进图书馆二楼的教室。首先看见的就是那对无论何时都在一起的金童玉女，陆流歌看见他打了个招呼：“呦，怎么，没有睡好吗？”
临近天亮4小时里路明非把价值3000块的八张画都临摹了一遍。现在他满脑子都是混乱的线条，看谁都像是一条条错综复杂的曲线。
“是啊，有些激动。”路明非挠了挠头。
“别担心，这场考试对你来说挺简单的。”陆流歌看出来他很紧张，还安慰他，“这场考试诺诺负责收卷，你好好发挥吧。”
路明非总觉得陆流歌不会已经知道自己要作弊了吧。他找到写着自己名字的地方坐下。
曼施坦因教授从门口走了进来，扫视着整个教室，看了一眼腕表，“全部人到齐，现在宣布考试纪律！”
“不要想着作弊，你们能想到的作弊手段，都有人尝试过，但是没有一个人成功。”曼施坦因教授严肃。
路明非抬头看见那个叫诺诺的学姐双手抱在怀里，无限温柔的看向陆流歌。
路明非想什么时候才会有一个姑娘像她一样看着自己。
他侧头看向窗外，感叹今天真是个好天气啊，阳光正好透过榕树叶的缝隙透射进来。晨风轻抚，树影婆娑。树叶在微风里跳舞，叶子间细碎的阳光，像极了波光粼粼的碎银子。落在在胡桃木的课桌上。
路明非稍微提起精神，好天气对心情也有着正面的作用，而且这是他在卡塞尔学院正式的第一天，想到脑海里的八张图画，他忽然觉得自己可以呆在这里，不禁龇牙笑了起来。
“好了先生们，现在请关闭手机，和学生证一起放在桌角上。”曼施坦因教授。
黑色的幕墙无声地从雕花木窗的夹层中移出，所有窗口被封闭起来，教室里的壁灯亮了起来，诺诺沿着走道发给每个新生几张a4纸大小的试卷和一只削好的铅笔。
试卷上一片空白。
这时候，播音系统居然开始放一首劲爆的摇滚乐，michaeljackson的《beatit》
众人都不明所以，不知道该做什么。过了一会教室里的气氛诡异了起来。有些人呆呆地坐着；有些人则在走道里拖着步子行走，但是面无表情眼神空洞；一个女孩翩翩起舞，舞姿动人，似乎有个不存在的人握着她的手和她共舞。
陆流歌看着眼前的一幕感叹着真是少见的景象，要是能录下视频给他们来看，绝对会很有趣，可惜了。
他转头看向路明非，发现他也打量着眼前发生的特别，然后视线转向他，像是吓了一跳，陆流歌意味深长的冲他一笑，路明非赶紧低下了头赶紧埋头下笔。
陆流歌笑了笑，继续看向四周，他的桌子上笔在纸上自己动着，他看见夏弥轻松的随手绘制着，毕竟是自己的语言怎么会听不懂。
察觉到陆流歌的视线，夏弥抬起头给了他一个鬼脸，流歌笑笑示意她继续画。
看向角落，那是个有着一头近乎纯白金发的较小女孩，头发变成辫子，又在头顶扎成发髻，露出修长的脖子。整个人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不过她怎么一直盯着自己，看见流歌望着自己，女孩本来没有表情的俏脸一下子生动了起来，惊喜的看着他。
流歌好奇的翻开了女孩的人生查看，看完后陆流歌摸了摸下巴，原来是这样，他对女孩做了个等会聊的手势，女孩点点头也开始下笔。
“按时间看，共鸣已经开始了吧？”富山雅史满脸紧张，提着医疗手提箱站在教室外，“我准备好了，随时可以进去急救。”
“别太担心，这一批学生的素质都很不错，”曼施坦因教授说，“对了，诺诺，我想起你3e考试的时候也和陆流歌他们一样很平静。什么都没有发生啊”
“因为我很早就已经产生过灵视了，3e考试时只不过再看一遍。”诺诺说。
“第一次‘灵视’是什么？”
“我妈妈的灵魂从身体里飘出来，她死了。”诺诺说。
“对不起，我没想到”曼施坦因教授抱歉。
“没关系，我已经走出来了”诺诺靠在墙上微笑着，毕竟妈妈又活过来了，因为流歌的原因。
教室里，路明非已经抄完了八幅画，抬头周围寂静了下来，他看见一个人坐在面前的课桌上，正看着路明非。那是个长相带着介乎男孩和女孩之间的稚气的男孩，晃悠着一双腿，穿着一身黑色的小西装，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一双颜色淡淡的黄金瞳。
即使是不雅的动作，但路明非感觉小男孩依旧很优雅。
他怎么来了？路明非大惊，那个冤魂不散般的男孩又来了，他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男孩冲路明非缓缓地招手，带着淡淡的的笑容。路明非突然睁大眼睛，看见陆流歌在男孩后面两个桌子后坐着，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只手伸出食指竖在唇间。路明非只好闭嘴。
“怎么了？”男孩歪着头问。
路明非摇摇头：“没什么。”他好像看不见陆流歌。
男孩轻盈地翻到了窗台上坐着。
“哥哥，好久不见。我是路明泽”男孩眼望远方，轻声说。
路明非觉得他在耍自己，路鸣泽他能不认识吗？跟他睡一个屋的表弟，跟他高中同校，如今身高160，体重也是160，且正逢青春期长了满脸的痤疮，面前这个气质就和陆流歌一样的男孩怎么可能是他表弟。
“你到底是谁？”路明非一点都不相信。
然后陆流歌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严格来说他确实是你弟弟，而且不像你表弟，他可是和你有着相同血脉的弟弟哦。”路明非疑惑，难道自己爸妈在离开自己之后又造了个小孩？
自称是他弟弟的男孩没有听到陆流歌在说话，继续给路明非解释：“我是谁其实不重要。这里是你的‘灵视’，每个人在‘灵视’里都会看到自己最在意的事，你在‘灵视’里看见了我。”自称路鸣泽的男孩说，“你最在意的人是我，哥哥，我真的很开心。”
“可是灵视里出现的不都是各种奇怪的线条么？你是怎么回事啊？”
“这时你的灵视，为什么会看见我，要问你自己。”路鸣泽扭头。
路明非也坐在了窗台上。
“我怎么知道。”路明非说。
“灵视应该是很难过的，因为会看到心底最深的东西，你心底最深的地方是哪里？”路鸣泽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路明非的胸口。
“那怎么会是一个男的。”路明非忍不住说烂话。自己心底最深的，是陈雯雯吗？路明非突然发现就这几天的时间里，他居然一次都没有想起来过陈雯雯。
路鸣泽淡淡地说，“你当然不难过，因为我代替你难过了。”
“你代替我难过了，这种东西怎么代替啊？”路明非觉越听越觉得他在开玩笑。
路鸣泽不再理会他，默默地看着夕阳发呆，太阳已经退去了不少，只留下天际的那一片暗红，显得不再刺眼，思绪飘忽间，路明非看见男孩的面颊无声地划过两行眼泪。
路明非觉得自己的心像被火烧着突然爆裂了开来。。这一刻他确实感觉到那个孩子身上的绝大的悲伤，为什么……
为什么胸口会如此的难受，像那无止无休的海浪一般，像那在缓缓沉降于天慕的夕阳那样。
那样的无终。
“现在我讨厌你坐在我身边了。”路鸣泽说，忽然抬腿在路明非身上一踹。
路明非坠下了窗台。他全力挥舞着双手要去抓住什么，可能抓到的只有空气。
他的上方，路鸣泽默默地站起来，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挥手告别。
落下去的一瞬间…一幅画面出现在脑海里...
雷声轰响着，震得人耳朵嗡嗡地响。耀眼的闪电，划破了黑沉沉的夜空，照出了在暴风雨中狂乱地摇摆着的树木，还有一条条金线似地鞭打着大地的雨点。一刹那间，电光消失了，天地又合成了一体，一切又被无边无际的黑暗吞没了。四周不见人影，也听不到别的响声，只有震耳的雷声和大雨滂沱的噪声。而他和那个男孩，或者是和他的表弟路鸣泽，坐在黑暗里，紧紧地拥抱。
“我真的不喜欢男人啊……”路明非猛地睁开了双眼，周围是一望无际的草原，起身看见陆流歌坐在一张石桌前面。举起一杯茶示意他“要来一杯吗？”
路明非觉得自己已经不会再惊讶了，坐在陆流歌面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也是我的灵视吗？你总不会也是我的兄弟吧？。”
“不要着急，先喝杯茶，这可是正宗武夷山大红袍。”
拿起放在自己这面的茶杯，路明非喝了一口。
“这里已经不是你的灵视了，按道理刚才你应该要醒了，是我把你拉进了我的世界。”
“所以这里是你的灵视？我为什么能进来？”路明非觉得奇怪。
“这可不是幻觉，看过仙侠小说吗？这里是我随身的小世界。这里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路明非觉得自己已经得了精神病不短时间了，不然怎么会遇到这么离谱的事，：“你说这是小世界，芥子纳须弥的那种小世界，你是神仙？你的上司不会是玉皇大帝吧。”表情奇怪。不会那些神仙都存在吧。
“他们确实存在，但玉皇大帝可管不到我，你可以理解我是和盘古一个等级的神明。不过现在开着一家只要你付出代价，就可以实现任何愿望的店铺。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路明非都被打击傻了，一个说自己是和盘古一样等级的人当了自己的同学，还开着一家小说里诱惑人类的恶魔的那种店。
“恶魔可做不到我这样，我几乎可以实现你的所有愿望，不过你既然还没有想好，就先这样吧，你很特殊，还会有机会的。”陆流歌一挥手。路明非就倒飞了出去。
临近天亮4小时里路明非把价值3000块的八张画都临摹了一遍。现在他满脑子都是混乱的线条，看谁都像是一条条错综复杂的曲线。
“是啊，有些激动。”路明非挠了挠头。
“别担心，这场考试对你来说挺简单的。”陆流歌看出来他很紧张，还安慰他，“这场考试诺诺负责收卷，你好好发挥吧。”
路明非总觉得陆流歌不会已经知道自己要作弊了吧。他找到写着自己名字的地方坐下。
曼施坦因教授从门口走了进来，扫视着整个教室，看了一眼腕表，“全部人到齐，现在宣布考试纪律！”
“不要想着作弊，你们能想到的作弊手段，都有人尝试过，但是没有一个人成功。”曼施坦因教授严肃。
路明非抬头看见那个叫诺诺的学姐双手抱在怀里，无限温柔的看向陆流歌。
路明非想什么时候才会有一个姑娘像她一样看着自己。
他侧头看向窗外，感叹今天真是个好天气啊，阳光正好透过榕树叶的缝隙透射进来。晨风轻抚，树影婆娑。树叶在微风里跳舞，叶子间细碎的阳光，像极了波光粼粼的碎银子。落在在胡桃木的课桌上。
路明非稍微提起精神，好天气对心情也有着正面的作用，而且这是他在卡塞尔学院正式的第一天，想到脑海里的八张图画，他忽然觉得自己可以呆在这里，不禁龇牙笑了起来。
“好了先生们，现在请关闭手机，和学生证一起放在桌角上。”曼施坦因教授。
黑色的幕墙无声地从雕花木窗的夹层中移出，所有窗口被封闭起来，教室里的壁灯亮了起来，诺诺沿着走道发给每个新生几张a4纸大小的试卷和一只削好的铅笔。
试卷上一片空白。
这时候，播音系统居然开始放一首劲爆的摇滚乐，michaeljackson的《beatit》
众人都不明所以，不知道该做什么。过了一会教室里的气氛诡异了起来。有些人呆呆地坐着；有些人则在走道里拖着步子行走，但是面无表情眼神空洞；一个女孩翩翩起舞，舞姿动人，似乎有个不存在的人握着她的手和她共舞。
陆流歌看着眼前的一幕感叹着真是少见的景象，要是能录下视频给他们来看，绝对会很有趣，可惜了。
他转头看向路明非，发现他也打量着眼前发生的特别，然后视线转向他，像是吓了一跳，陆流歌意味深长的冲他一笑，路明非赶紧低下了头赶紧埋头下笔。
陆流歌笑了笑，继续看向四周，他的桌子上笔在纸上自己动着，他看见夏弥轻松的随手绘制着，毕竟是自己的语言怎么会听不懂。
察觉到陆流歌的视线，夏弥抬起头给了他一个鬼脸，流歌笑笑示意她继续画。
看向角落，那是个有着一头近乎纯白金发的较小女孩，头发变成辫子，又在头顶扎成发髻，露出修长的脖子。整个人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不过她怎么一直盯着自己，看见流歌望着自己，女孩本来没有表情的俏脸一下子生动了起来，惊喜的看着他。
流歌好奇的翻开了女孩的人生查看，看完后陆流歌摸了摸下巴，原来是这样，他对女孩做了个等会聊的手势，女孩点点头也开始下笔。
“按时间看，共鸣已经开始了吧？”富山雅史满脸紧张，提着医疗手提箱站在教室外，“我准备好了，随时可以进去急救。”
“别太担心，这一批学生的素质都很不错，”曼施坦因教授说，“对了，诺诺，我想起你3e考试的时候也和陆流歌他们一样很平静。什么都没有发生啊”
“因为我很早就已经产生过灵视了，3e考试时只不过再看一遍。”诺诺说。
“第一次‘灵视’是什么？”
“我妈妈的灵魂从身体里飘出来，她死了。”诺诺说。
“对不起，我没想到”曼施坦因教授抱歉。
“没关系，我已经走出来了”诺诺靠在墙上微笑着，毕竟妈妈又活过来了，因为流歌的原因。
教室里，路明非已经抄完了八幅画，抬头周围寂静了下来，他看见一个人坐在面前的课桌上，正看着路明非。那是个长相带着介乎男孩和女孩之间的稚气的男孩，晃悠着一双腿，穿着一身黑色的小西装，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一双颜色淡淡的黄金瞳。
即使是不雅的动作，但路明非感觉小男孩依旧很优雅。
他怎么来了？路明非大惊，那个冤魂不散般的男孩又来了，他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男孩冲路明非缓缓地招手，带着淡淡的的笑容。路明非突然睁大眼睛，看见陆流歌在男孩后面两个桌子后坐着，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只手伸出食指竖在唇间。路明非只好闭嘴。
“怎么了？”男孩歪着头问。
路明非摇摇头：“没什么。”他好像看不见陆流歌。
男孩轻盈地翻到了窗台上坐着。
“哥哥，好久不见。我是路明泽”男孩眼望远方，轻声说。
路明非觉得他在耍自己，路鸣泽他能不认识吗？跟他睡一个屋的表弟，跟他高中同校，如今身高160，体重也是160，且正逢青春期长了满脸的痤疮，面前这个气质就和陆流歌一样的男孩怎么可能是他表弟。
“你到底是谁？”路明非一点都不相信。
然后陆流歌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严格来说他确实是你弟弟，而且不像你表弟，他可是和你有着相同血脉的弟弟哦。”路明非疑惑，难道自己爸妈在离开自己之后又造了个小孩？
自称是他弟弟的男孩没有听到陆流歌在说话，继续给路明非解释：“我是谁其实不重要。这里是你的‘灵视’，每个人在‘灵视’里都会看到自己最在意的事，你在‘灵视’里看见了我。”自称路鸣泽的男孩说，“你最在意的人是我，哥哥，我真的很开心。”
“可是灵视里出现的不都是各种奇怪的线条么？你是怎么回事啊？”
“这时你的灵视，为什么会看见我，要问你自己。”路鸣泽扭头。
路明非也坐在了窗台上。
“我怎么知道。”路明非说。
“灵视应该是很难过的，因为会看到心底最深的东西，你心底最深的地方是哪里？”路鸣泽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路明非的胸口。
“那怎么会是一个男的。”路明非忍不住说烂话。自己心底最深的，是陈雯雯吗？路明非突然发现就这几天的时间里，他居然一次都没有想起来过陈雯雯。
路鸣泽淡淡地说，“你当然不难过，因为我代替你难过了。”
“你代替我难过了，这种东西怎么代替啊？”路明非觉越听越觉得他在开玩笑。
路鸣泽不再理会他，默默地看着夕阳发呆，太阳已经退去了不少，只留下天际的那一片暗红，显得不再刺眼，思绪飘忽间，路明非看见男孩的面颊无声地划过两行眼泪。
路明非觉得自己的心像被火烧着突然爆裂了开来。。这一刻他确实感觉到那个孩子身上的绝大的悲伤，为什么……
为什么胸口会如此的难受，像那无止无休的海浪一般，像那在缓缓沉降于天慕的夕阳那样。
那样的无终。
“现在我讨厌你坐在我身边了。”路鸣泽说，忽然抬腿在路明非身上一踹。
路明非坠下了窗台。他全力挥舞着双手要去抓住什么，可能抓到的只有空气。
他的上方，路鸣泽默默地站起来，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挥手告别。
落下去的一瞬间…一幅画面出现在脑海里...
雷声轰响着，震得人耳朵嗡嗡地响。耀眼的闪电，划破了黑沉沉的夜空，照出了在暴风雨中狂乱地摇摆着的树木，还有一条条金线似地鞭打着大地的雨点。一刹那间，电光消失了，天地又合成了一体，一切又被无边无际的黑暗吞没了。四周不见人影，也听不到别的响声，只有震耳的雷声和大雨滂沱的噪声。而他和那个男孩，或者是和他的表弟路鸣泽，坐在黑暗里，紧紧地拥抱。
“我真的不喜欢男人啊……”路明非猛地睁开了双眼，周围是一望无际的草原，起身看见陆流歌坐在一张石桌前面。举起一杯茶示意他“要来一杯吗？”
路明非觉得自己已经不会再惊讶了，坐在陆流歌面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也是我的灵视吗？你总不会也是我的兄弟吧？。”
“不要着急，先喝杯茶，这可是正宗武夷山大红袍。”
拿起放在自己这面的茶杯，路明非喝了一口。
“这里已经不是你的灵视了，按道理刚才你应该要醒了，是我把你拉进了我的世界。”
“所以这里是你的灵视？我为什么能进来？”路明非觉得奇怪。
“这可不是幻觉，看过仙侠小说吗？这里是我随身的小世界。这里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路明非觉得自己已经得了精神病不短时间了，不然怎么会遇到这么离谱的事，：“你说这是小世界，芥子纳须弥的那种小世界，你是神仙？你的上司不会是玉皇大帝吧。”表情奇怪。不会那些神仙都存在吧。
“他们确实存在，但玉皇大帝可管不到我，你可以理解我是和盘古一个等级的神明。不过现在开着一家只要你付出代价，就可以实现任何愿望的店铺。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路明非都被打击傻了，一个说自己是和盘古一样等级的人当了自己的同学，还开着一家小说里诱惑人类的恶魔的那种店。
“恶魔可做不到我这样，我几乎可以实现你的所有愿望，不过你既然还没有想好，就先这样吧，你很特殊，还会有机会的。”陆流歌一挥手。路明非就倒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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