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流歌的身份
路明非惊醒，浑身冷汗，终于回到现实了。
“昨晚偷鸡去了吗？”诺诺说，“这么吵的你都能睡着。”
“这不是昨晚太激动了。”路明非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要不是你家流歌拉着我在梦里聊，我还能醒得更早。
“交卷，愣着干什么呢，你是最后一个。”
“哦哦。”路明非说着，把桌上的“画稿”递过去。
“嗯，我数数。”诺诺清点了一下，拿订书机“咔”地一下，“一共九张答卷，我钉起来了。”
路明非一愣，怎么可能，为什么是九张答卷？他清楚地记得自己只画了八张自己都再也画不出来一模一样的简笔画，他也只有八张可画，第九张从哪里来的。
诺诺把答卷装入档案袋的短暂的瞬间，路明非看清了自己的最后一张答卷，那张完全不存在与他记忆中的答卷……确实是他画的无疑。
他只能看着诺诺把答卷递给曼施坦因教授，被曼施坦因教授扔进黑色密码箱。随着箱盖“啪”地合上，3E考试就这样结束了。
曼施坦因教授把密码拨乱之后，将箱子交给诺诺，“送诺玛阅卷。”
待他们离开后教室里剩下流歌和那个较小的女孩，她走上前来，刚刚到流歌的胸口。
流歌低下头看着她。
“零。”女孩开口。“我的名字。”然后转身就潇洒的离开了。
餐厅里，夏弥对着盘子里的牛排泄愤。
“牛排怎么你了，你要这么对它。”诺诺好笑的问夏弥。
“流歌在和女孩子单独见面哎，空旷的教室，孤男寡女，你就不担心吗？”夏弥一口吞下一块牛排，然后像是在吃某人的肉一样恶狠狠的咀嚼着。
“流歌不会做你想的那种事的。”
“可是又有一个他认识的女生，混蛋流歌，天天都宅着，他到底在哪里认识的女孩子啊，你不吃醋吗？”
“没有啊，流歌是神明啊，在漫长的时间里不知道要认识多少人，说不定还有很多我们还没见过的人，难道个个都要吃醋吗？说到底，是你在吃醋吧。”
“是是是！你最大方了，我就是在吃醋啊。我还是个没有谈过恋爱的少女为什么不能吃醋。混蛋流歌，待会要好审一下他。”夏弥挥舞着手上的刀叉说道。
“我仿佛听见有人在偷偷骂我啊。”一道声音从夏弥手传来。
夏弥吓了一跳，挥拳向后，流歌一闪身轻松躲开，坐在了夏弥旁边。
夏弥阴阳怪气的说：“王子殿下幽会完公主了啊？怎么样，有没有准备好联姻啊？”
流歌轻飘飘的反问：“你不也是我的公主吗？小夏弥。”
“当”夏弥号被击沉。少女低下头羞红了脸。
“不要油嘴滑舌，说，你还有多少红颜知己？”夏弥再次发起了进攻。
流歌从夏弥的盘子里插了一块牛排吃下，放下叉子，“你是想了解我的过去吗？”
“你要是想说，我也不是不能听听。”夏弥傲娇的撇过脸去。
流歌：“哦~”
诺诺也递上助攻：“我也想了解一下流歌你的过去呢。”
“好吧，今天晚上就告诉你们一些想知道的吧。”
“请注意，一年级新生请注意，原定于明天上午的魔动机械设计学一级课取消，龙德施泰特教授将会把第一章的讲义用邮件形式发到各位的电子信箱。”诺玛的声音回荡在餐厅中。
“龙德施泰特教授去中国出任务了。”诺诺给两人解释。
“出任务？”夏弥不解。
“学院经常因为教授有任务外出而停课几周，因为好些教授都兼职执行部，”诺诺说，“应该是和龙有关，临时取消课程，他们应该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
“是哪一位？”夏弥一惊。
“不知道。”诺诺摇头，两人看向流歌
“青铜与火之王里的弟弟——康斯坦丁。”流歌头也不抬。
夏弥和诺诺都被这个消息震惊了，不过也没说什么。
夜晚
流歌看向两位少女，“准备好了吗。”
夏弥和诺诺看来彼此一眼，点了点头。
流歌也不废话，一招手三人就出现在了一座宫殿前。
映入眼帘的是上好的白玉铺造的地面闪耀着温润的光芒，远方似有袅袅雾气笼罩着不真切的宫殿，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飞檐上凤凰展翅欲飞，一条笔直的路的尽头一个巨大的广场随着玉石台阶缓缓下沉。
最引人注目的是中央一座巨大的祭台，其上一根笔直的柱子雕刻着一枚巨大的独眼，与那宫殿上的牌匾遥遥相对，牌匾上书写着两个似乎是和云端出自一个体系的文字，依旧是不认识的文字，但目光触及时文字的真意就已自动出现在心中。
——因果。
流歌在在空中宫殿外庭的石亭落座，呼唤着傻站在空中宫殿最边缘的两女。
夏弥和诺诺到石亭落座。
她坐在流歌身边，夏弥坐在流歌对面...
“这里是哪里？”看到流歌俊美的面容，夏弥下意识的问道。
“这里是我的世界。”流歌变出一整套茶具，手法娴熟的泡着茶。
今日的茶不再是普通的茶，而是『因果一线』，饮茶可见因果。
“你的世界？”夏弥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问道：“你竟然还有另一个世界？”
“都是一个体内世界而已，这里是在天上，之前的草原在不远处的地面。”泡着茶的流歌漫不经心的道。
体内世界，确实算不上什么了不起的神通。
和他一样的每个混动魔神几乎都拥有此项神通。
他自己虽然不如杨眉那样接通空间之道，但体内世界也已经演化的和正常大世界没什么区别，只是未添加生命而已。
“...”诺诺和夏弥看着流歌，不住的眨巴着眼睛。
虽然一直知道流歌神通广大...但这一次再一次刷新了她们的认知...
“这个世界有多大？”诺诺抿了抿嘴唇，小心翼翼的问道。
“之前的那片草原，占地面积和地球地表一样大，而那只是世界的一角。”
流歌没有用直观的数字去打击她们的认知，而是随意的打了个比方。
不过确切来说，那片草原甚至是要比地球地表还大上不少的...
“...”诺诺咽了咽口水，端起流歌递到她面前的茶喝了一口。
恍惚间，诺诺眼前微微一黑，恍惚中流歌的面容在黑暗中划过，随后一切消失，好似从未出现...
诺诺看向无数金色的线从自己的身上散发出去，其中最粗的一根飘向流歌。
另一边，同样喝了一口茶的夏弥也看见了同样的景象。疑惑的看着流歌。
流歌视线在两人间转悠了一圈，轻笑一声“是不是看见有一更最粗的线飘向我？”流歌放下茶杯，“混沌未开之时，有三千大道，其中孕育三千大道魔神，我便是其中的因果魔神。你们看见的线就是与世间上的人产生的因果线，至于为什么最粗的线是和我，你们想必也猜到了。”
流歌又打了个响指，空中宫殿高速移动，无尽的繁星从天际降落，就像是下了一场绚丽的流星雨，虚幻的线条交织在虚空中若隐若现。流歌扔出了一块玉佩落在一更线条上。
夏弥诺诺两人落在一处花海，看着眼前的花海，其中种着的花朵花瓣向后反卷，花瓣边缘是波浪形，如燃烧的火焰，最奇特的是花蕊，那竟然是一只只小巧的凤凰酣睡在花瓣里。
“你不是想知道我有多少女人吗？这里的话全部都是了。”
两人不理解，什么叫这里全都是。
流歌抚上一朵花中的凤凰，“让她来给你们解释吧。在两人惊诧的目光中，画中的凤凰发出一声啼鸣，花朵飞速变化，竟然变成了一个女人。
穿着一件略嫌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一根玄紫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反而还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插着几根镶着绿宝石的簪子下层将三千青丝散落在肩膀上。
女子看向流歌开口：“夫君。”
流歌点点头，“你和她们好好聊聊，我去巩固一下阵法。”
“夫君你去吧。”
流歌离开后。
夏弥终于忍不住开口：“你是流歌的妻子？”
女子点了点头：“两位妹妹好，叫我雅清就好，不过你们对我另一个名字有些了解。我曾经叫做唐闺臣。”
“唐闺臣，传说是百花仙子因为被玉帝发现百花在不适宜的时节盛开而贬下了凡间时所用的名字。”诺诺似乎不敢相信神话中的神真的存在。
夏弥举手提问：“百花仙子是哪位？”
诺诺和夏弥解释：“百花仙子是古代中国神话传说中的一个神仙，她负责管理天上人间的花卉，并统领百花之主。”
“这位妹妹看来平时很喜欢看书呢，你一定和玄女姐姐聊得来。”雅清夸赞。
“没有没有，只是恰好看过。”诺诺不好意思。
夏弥也反应过来了眼前的这位百花仙子一定和流歌认识很久了，又问：“刚才流歌说这里都是他的女人应该是在开玩笑吧。”说完夏弥自己先肯定了，“绝对是在开玩笑吧，这也太多了吧。”
雅清扶着额头，“我也希望是假的，但夫君没有在开玩笑哦，这里的每朵花都是夫君曾经的妻子，不过这也不算多呢，在我认识夫君之前，他就已经存在不知多少个元会了，在漫长的时间里只有这么多姐妹其实我也挺惊讶的呢。”
夏弥不说话了，虽然她活了不少岁月，但现在的她还是个正值青春的少女，一时间不能理解这种情况。
诺诺啧开口问道；“雅清姐姐，那为什么她们都要变成花呢？”
“夫君他是天生的混沌魔神，代表的是一条大道，只要世间还有因果存在就可以一直存在下去，但我们不一样，即使修到传说中的圣人境界，也只是相对的长生，而且有些姐妹的寿命只有短短百年，所以夫君就将愿意跟着他的姐妹利用本源化成花朵，并且用大阵封住生机，夫君刚刚离开便是去检查大阵了。”
雅清看着眼前的花海感叹：“这花叫做凰劫花，每一朵都是凤凰涅槃之时机缘巧合才能诞生的花朵。夫君为了保护花朵不凋零，不知道借了多少凤凰的涅槃之力，不过他估计也没想着还就是了。”雅清吐了吐舌头。
这时流歌回来了：“了解的差不多了吧，我们也该回去了，雅清也去休息吧。”
雅清抱住流歌：“夫君最近很少来找我们呢，大家可是都等着你来呢。”
“我明明才来过不久好吧。”流歌翻了个白眼。
“嘻嘻，那不是希望夫君多陪陪我们嘛，夫君这两位妹妹我看不错呢，不过夫君你快要加油了。”雅清偷偷一笑，意有所指。然后又变成了花田中的一份子。
“走吧，我们也该回去休息了，你们的好奇心应该被满足了吧。”
好奇心是被满足了，不过是被一大堆在她们看来都不可思议的事填满了。
“你让我们先缓缓。”即使是大心脏的夏弥也头脑混乱。
“行吧，你们也不要多想，只要知道我就是我就行了。”流歌也不在意，夏弥和诺诺都是聪明人，很快就能自己想明白的。
夏弥和诺诺眼睛一亮，对啊，流歌就是流歌，是她们认识的流歌，这就够了。
夏弥小手一挥，牵着流歌的手霸气的说：“走，回家睡觉。”诺诺也自然的抱住流歌的手臂，三人回到了云端书店。
“昨晚偷鸡去了吗？”诺诺说，“这么吵的你都能睡着。”
“这不是昨晚太激动了。”路明非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要不是你家流歌拉着我在梦里聊，我还能醒得更早。
“交卷，愣着干什么呢，你是最后一个。”
“哦哦。”路明非说着，把桌上的“画稿”递过去。
“嗯，我数数。”诺诺清点了一下，拿订书机“咔”地一下，“一共九张答卷，我钉起来了。”
路明非一愣，怎么可能，为什么是九张答卷？他清楚地记得自己只画了八张自己都再也画不出来一模一样的简笔画，他也只有八张可画，第九张从哪里来的。
诺诺把答卷装入档案袋的短暂的瞬间，路明非看清了自己的最后一张答卷，那张完全不存在与他记忆中的答卷……确实是他画的无疑。
他只能看着诺诺把答卷递给曼施坦因教授，被曼施坦因教授扔进黑色密码箱。随着箱盖“啪”地合上，3E考试就这样结束了。
曼施坦因教授把密码拨乱之后，将箱子交给诺诺，“送诺玛阅卷。”
待他们离开后教室里剩下流歌和那个较小的女孩，她走上前来，刚刚到流歌的胸口。
流歌低下头看着她。
“零。”女孩开口。“我的名字。”然后转身就潇洒的离开了。
餐厅里，夏弥对着盘子里的牛排泄愤。
“牛排怎么你了，你要这么对它。”诺诺好笑的问夏弥。
“流歌在和女孩子单独见面哎，空旷的教室，孤男寡女，你就不担心吗？”夏弥一口吞下一块牛排，然后像是在吃某人的肉一样恶狠狠的咀嚼着。
“流歌不会做你想的那种事的。”
“可是又有一个他认识的女生，混蛋流歌，天天都宅着，他到底在哪里认识的女孩子啊，你不吃醋吗？”
“没有啊，流歌是神明啊，在漫长的时间里不知道要认识多少人，说不定还有很多我们还没见过的人，难道个个都要吃醋吗？说到底，是你在吃醋吧。”
“是是是！你最大方了，我就是在吃醋啊。我还是个没有谈过恋爱的少女为什么不能吃醋。混蛋流歌，待会要好审一下他。”夏弥挥舞着手上的刀叉说道。
“我仿佛听见有人在偷偷骂我啊。”一道声音从夏弥手传来。
夏弥吓了一跳，挥拳向后，流歌一闪身轻松躲开，坐在了夏弥旁边。
夏弥阴阳怪气的说：“王子殿下幽会完公主了啊？怎么样，有没有准备好联姻啊？”
流歌轻飘飘的反问：“你不也是我的公主吗？小夏弥。”
“当”夏弥号被击沉。少女低下头羞红了脸。
“不要油嘴滑舌，说，你还有多少红颜知己？”夏弥再次发起了进攻。
流歌从夏弥的盘子里插了一块牛排吃下，放下叉子，“你是想了解我的过去吗？”
“你要是想说，我也不是不能听听。”夏弥傲娇的撇过脸去。
流歌：“哦~”
诺诺也递上助攻：“我也想了解一下流歌你的过去呢。”
“好吧，今天晚上就告诉你们一些想知道的吧。”
“请注意，一年级新生请注意，原定于明天上午的魔动机械设计学一级课取消，龙德施泰特教授将会把第一章的讲义用邮件形式发到各位的电子信箱。”诺玛的声音回荡在餐厅中。
“龙德施泰特教授去中国出任务了。”诺诺给两人解释。
“出任务？”夏弥不解。
“学院经常因为教授有任务外出而停课几周，因为好些教授都兼职执行部，”诺诺说，“应该是和龙有关，临时取消课程，他们应该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
“是哪一位？”夏弥一惊。
“不知道。”诺诺摇头，两人看向流歌
“青铜与火之王里的弟弟——康斯坦丁。”流歌头也不抬。
夏弥和诺诺都被这个消息震惊了，不过也没说什么。
夜晚
流歌看向两位少女，“准备好了吗。”
夏弥和诺诺看来彼此一眼，点了点头。
流歌也不废话，一招手三人就出现在了一座宫殿前。
映入眼帘的是上好的白玉铺造的地面闪耀着温润的光芒，远方似有袅袅雾气笼罩着不真切的宫殿，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飞檐上凤凰展翅欲飞，一条笔直的路的尽头一个巨大的广场随着玉石台阶缓缓下沉。
最引人注目的是中央一座巨大的祭台，其上一根笔直的柱子雕刻着一枚巨大的独眼，与那宫殿上的牌匾遥遥相对，牌匾上书写着两个似乎是和云端出自一个体系的文字，依旧是不认识的文字，但目光触及时文字的真意就已自动出现在心中。
——因果。
流歌在在空中宫殿外庭的石亭落座，呼唤着傻站在空中宫殿最边缘的两女。
夏弥和诺诺到石亭落座。
她坐在流歌身边，夏弥坐在流歌对面...
“这里是哪里？”看到流歌俊美的面容，夏弥下意识的问道。
“这里是我的世界。”流歌变出一整套茶具，手法娴熟的泡着茶。
今日的茶不再是普通的茶，而是『因果一线』，饮茶可见因果。
“你的世界？”夏弥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问道：“你竟然还有另一个世界？”
“都是一个体内世界而已，这里是在天上，之前的草原在不远处的地面。”泡着茶的流歌漫不经心的道。
体内世界，确实算不上什么了不起的神通。
和他一样的每个混动魔神几乎都拥有此项神通。
他自己虽然不如杨眉那样接通空间之道，但体内世界也已经演化的和正常大世界没什么区别，只是未添加生命而已。
“...”诺诺和夏弥看着流歌，不住的眨巴着眼睛。
虽然一直知道流歌神通广大...但这一次再一次刷新了她们的认知...
“这个世界有多大？”诺诺抿了抿嘴唇，小心翼翼的问道。
“之前的那片草原，占地面积和地球地表一样大，而那只是世界的一角。”
流歌没有用直观的数字去打击她们的认知，而是随意的打了个比方。
不过确切来说，那片草原甚至是要比地球地表还大上不少的...
“...”诺诺咽了咽口水，端起流歌递到她面前的茶喝了一口。
恍惚间，诺诺眼前微微一黑，恍惚中流歌的面容在黑暗中划过，随后一切消失，好似从未出现...
诺诺看向无数金色的线从自己的身上散发出去，其中最粗的一根飘向流歌。
另一边，同样喝了一口茶的夏弥也看见了同样的景象。疑惑的看着流歌。
流歌视线在两人间转悠了一圈，轻笑一声“是不是看见有一更最粗的线飘向我？”流歌放下茶杯，“混沌未开之时，有三千大道，其中孕育三千大道魔神，我便是其中的因果魔神。你们看见的线就是与世间上的人产生的因果线，至于为什么最粗的线是和我，你们想必也猜到了。”
流歌又打了个响指，空中宫殿高速移动，无尽的繁星从天际降落，就像是下了一场绚丽的流星雨，虚幻的线条交织在虚空中若隐若现。流歌扔出了一块玉佩落在一更线条上。
夏弥诺诺两人落在一处花海，看着眼前的花海，其中种着的花朵花瓣向后反卷，花瓣边缘是波浪形，如燃烧的火焰，最奇特的是花蕊，那竟然是一只只小巧的凤凰酣睡在花瓣里。
“你不是想知道我有多少女人吗？这里的话全部都是了。”
两人不理解，什么叫这里全都是。
流歌抚上一朵花中的凤凰，“让她来给你们解释吧。在两人惊诧的目光中，画中的凤凰发出一声啼鸣，花朵飞速变化，竟然变成了一个女人。
穿着一件略嫌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一根玄紫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反而还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插着几根镶着绿宝石的簪子下层将三千青丝散落在肩膀上。
女子看向流歌开口：“夫君。”
流歌点点头，“你和她们好好聊聊，我去巩固一下阵法。”
“夫君你去吧。”
流歌离开后。
夏弥终于忍不住开口：“你是流歌的妻子？”
女子点了点头：“两位妹妹好，叫我雅清就好，不过你们对我另一个名字有些了解。我曾经叫做唐闺臣。”
“唐闺臣，传说是百花仙子因为被玉帝发现百花在不适宜的时节盛开而贬下了凡间时所用的名字。”诺诺似乎不敢相信神话中的神真的存在。
夏弥举手提问：“百花仙子是哪位？”
诺诺和夏弥解释：“百花仙子是古代中国神话传说中的一个神仙，她负责管理天上人间的花卉，并统领百花之主。”
“这位妹妹看来平时很喜欢看书呢，你一定和玄女姐姐聊得来。”雅清夸赞。
“没有没有，只是恰好看过。”诺诺不好意思。
夏弥也反应过来了眼前的这位百花仙子一定和流歌认识很久了，又问：“刚才流歌说这里都是他的女人应该是在开玩笑吧。”说完夏弥自己先肯定了，“绝对是在开玩笑吧，这也太多了吧。”
雅清扶着额头，“我也希望是假的，但夫君没有在开玩笑哦，这里的每朵花都是夫君曾经的妻子，不过这也不算多呢，在我认识夫君之前，他就已经存在不知多少个元会了，在漫长的时间里只有这么多姐妹其实我也挺惊讶的呢。”
夏弥不说话了，虽然她活了不少岁月，但现在的她还是个正值青春的少女，一时间不能理解这种情况。
诺诺啧开口问道；“雅清姐姐，那为什么她们都要变成花呢？”
“夫君他是天生的混沌魔神，代表的是一条大道，只要世间还有因果存在就可以一直存在下去，但我们不一样，即使修到传说中的圣人境界，也只是相对的长生，而且有些姐妹的寿命只有短短百年，所以夫君就将愿意跟着他的姐妹利用本源化成花朵，并且用大阵封住生机，夫君刚刚离开便是去检查大阵了。”
雅清看着眼前的花海感叹：“这花叫做凰劫花，每一朵都是凤凰涅槃之时机缘巧合才能诞生的花朵。夫君为了保护花朵不凋零，不知道借了多少凤凰的涅槃之力，不过他估计也没想着还就是了。”雅清吐了吐舌头。
这时流歌回来了：“了解的差不多了吧，我们也该回去了，雅清也去休息吧。”
雅清抱住流歌：“夫君最近很少来找我们呢，大家可是都等着你来呢。”
“我明明才来过不久好吧。”流歌翻了个白眼。
“嘻嘻，那不是希望夫君多陪陪我们嘛，夫君这两位妹妹我看不错呢，不过夫君你快要加油了。”雅清偷偷一笑，意有所指。然后又变成了花田中的一份子。
“走吧，我们也该回去休息了，你们的好奇心应该被满足了吧。”
好奇心是被满足了，不过是被一大堆在她们看来都不可思议的事填满了。
“你让我们先缓缓。”即使是大心脏的夏弥也头脑混乱。
“行吧，你们也不要多想，只要知道我就是我就行了。”流歌也不在意，夏弥和诺诺都是聪明人，很快就能自己想明白的。
夏弥和诺诺眼睛一亮，对啊，流歌就是流歌，是她们认识的流歌，这就够了。
夏弥小手一挥，牵着流歌的手霸气的说：“走，回家睡觉。”诺诺也自然的抱住流歌的手臂，三人回到了云端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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