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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意料之外 生死之间

    “放我出去,你们这群垃圾,有种跟本大爷我决斗”城镇的牢房内,一人正在朝外吼叫。

    “嚷嚷什么呢嚷嚷,妈的本来就跑了一个,劳资正在气头上,你还在这给我跳?”远远的传来牢头暴躁的喊声。

    他站在门口看着牢房内的犯人,不耐烦的敲了敲铁门:“来,出来,练练”

    “我不”犯人梗着脖子,不去看门外暴躁的牢头。

    “头,别管他,这瘪犊子就是单纯的嘴硬,你要是跟他赢来,他立马痿了。”

    牢头看着进来的狱卒:“结束了?”

    “嗯,结束了”

    “结果呢?”

    “还行,抓到几个,只不过受伤太重,现在在药馆那边养伤,伤好了保不齐过几天就进来了”

    “兄弟们呢?”

    “咱们的人没事,那边内讧,自己打起来了,兄弟们就是看着。”

    “那就好,走吧,喝酒去”

    “走走走”

    牢头走后不久,犯人看到牢头走过的地上有一串钥匙。

    ……

    “你好,我叫范枭”白玉堂看着眼前绑着绷带还是坚持自我介绍的男子,开口询问:“你不认识我?”

    “怎么会呢,不败之剑白玉堂,鼎鼎大名,哪能不认识。”

    白玉堂点点头:“那你先休息,过两天我们再见,到时候你我好好聊一聊。”

    “好哇,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喝一杯。”范枭摇头晃脑的回答到。白玉堂摸着下巴看着摇摇晃晃的范枭:“奇怪,你都这样了,怎么还有心情这样调侃我。”

    范枭摇摇头:“我这不是还活着,已经很庆幸了。”

    “你这个回答,倒是有趣,下次见”

    “下次见”范枭挥手送别白玉堂。

    房门关闭的声音响起,白玉堂离开了,范枭躺在床上,想了想,解开绷带,果不其然,绷带下受伤的躯体相比早上已经好了很多,有些小的地方甚至已经结痂。

    门外远远传来走动声,范枭连忙把绷带绑回去,“吱呀”一声,门开了,走进来一名老者,看到躺在床上的范枭。

    “你醒了”

    范枭不动,老者微微叹气,指了指范枭身上的绷带:“这里的位置变了,白玉堂喜欢干净不会去动绷带,我这地方偏雅幽静,平日无人,能动的就只有你了。”

    眼见装不下去,范枭一个咕噜起身,伸手抱拳:“见过老丈”

    老者轻抚胡子,微微一笑,同样回礼:“小友客气,叫我云老即可。”

    范枭顺着台阶就往下:“那我就斗胆叫您一声云老”

    “嗯”老者捋胡,认可的点了点头:“小友现需静养,老朽我就先告辞了,有事呼喊一声就可,此地自有侍卫驻守,小友要审时度势哇”

    范枭点头:“嗯嗯,定不负云老所托”

    ……

    堂内,白玉堂与云老对坐共饮。

    “他不认识您老了?”

    “应是不识,他见我虽有下意识的防备,但那不是针对我个人,而是对所有人都是如此。”

    “果然”白玉堂敲了敲桌子,发出“叩叩”的声响:“这应是第六个”

    “哦?”云老品了口茶淡淡问道:“何意?”

    白玉堂沉思片刻,像是斟酌,终于开口:“我身近卫,缉拿犯人,见多识广,却是于前几日汇报于我说是遇见数起一夜之间突然更名变姓之人,初时我不相信,直到刚刚修炼突然想起一事。”

    云老起了兴趣:“哦?,细说与我”

    “我有一族兄,平日一直沉迷天象,数月前,他找到我,说天将大变,他要验证一件事情,就此消失不见,不过消失前曾传信于我,若他遇险,日后在遇,留其一命,或有转机,然后就此消失不见,直到”

    云老追问:“直到什么”

    白玉堂指尖沾上茶水,在桌子上横竖立字,云老注目望去,良久。

    迎着白玉堂凝重的眼神,幽幽的叹了口气:“恕我眼拙,实在认不出,玉堂啊,你也该练练字了,这实在是太为难我老人家了。”

    白玉堂嘴角抽搐,无奈开口:“云老,您附耳过来”

    云老贴身向前,白玉堂在云老的耳边轻轻低语,云老瞳孔猛的一缩,条件反射性的看向白玉堂,声音不自觉的压低:“此事当真?”

    白玉堂用力点头:“千真万确”

    “那,接下来”云老犯难,看向白玉堂。

    白玉堂也头大:“这个,本来我的本意是与族兄汇合在商榷,结果族兄……”

    “欸”他叹了一口气:“按规矩来,刚好年关将近,不易见血,一切延后,该审就审吧。”

    “也只能如此了,多事之秋啊”

    ……

    堂外风声瑟瑟,堂内人影灼灼,距离药堂不远处,一处人家,富家小姐正在沐浴。

    轻解罗维,褪去衣裳,细柳蛮腰,抚手试温,玉腿轻摇,浸入其中,心随身潜,唯余肩露,双臂轻摆,泛起微波,撩人心弦,抬前闭首,水气蒸腾,徐徐上升,美人入浴,妙不可言。

    沐浴未办,“吱呀”门开了,女子闭目:“小环,你来了,正好,帮我擦擦背”

    “你说的小环,是她么?”女声响起,随之响起的还有物体倒地的声音。

    室内水汽缭绕,循声望去,模模糊糊不见其身,隐约间只看到,地上倒一人,身边站一人。

    “你,你是谁,来我这里干什么?”女子藏于浴桶内,看着站在面前的女人。

    “此番前来,不为钱财,只为有个容身之所,而要做到这些,需要小姐的配合。”

    “好,好的”

    “我在房间等你,请不要让我等太久。”女子说完,踏步出行,反手关门。

    “……”小姐匆忙收拾物品,穿好衣物,朝着房间走去,路过丫鬟,稍稍停顿,还是关上房门,走了出去。

    闺房内,梳镜旁,女子扮云裳,等到小姐走进房间,方才放下手中的装饰物,淡淡开口:“请坐,安心,我不求伤人,只是借您身份躲藏几日”

    “好”小姐怯生生答道。看着眼前女子拿着她的发簪,轻轻挥舞。

    “我该如何称呼”

    “奴家本名欺环凤,叫我小凤就可,不知侠女是”

    女子“嘿嘿”一笑:“我啊,我们可是老熟人了,前几天绑架你的就是我的人哦,只是现在”,她摇了摇头:“不说这些,叫我三娘便可”

    “小凤听令,不知三娘,小凤该怎么做。”

    三娘上前拍了拍欺环凤的肩:“此时简单,你只需之,你是主人我是仆就可,外人面前,尽显主家威风就好”

    欺环风躬身:“小凤听命”

    ……

    暮色初起,范枭自沉睡中苏醒,醒来第一件事先摸自己身上,果然,簪子和纸人都不见了,他下床活动,走到门口,拉来房门,迎面摔倒一个小女娃,范枭脚步横移,侧身闪过,女孩摔到地上。

    “诶呦”女孩扶腰站起,抬手一指范枭:“你怎么回事,也不扶着我点”

    范枭看着怒气冲冲的小女孩,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蛋。

    女孩措手不及被捏了个正着,连忙打开范枭双手,捂着脸蛋。

    “你这人,呜,我要去告诉爹爹”

    女孩错开范枭跑出房门告状,范枭捡起女孩掉落在地的草人。

    拿在手中摇了摇:“所以这就是……我的人偶?,换皮了还是……”

    不过片刻,有小厮前来:“客爷,老爷有请”

    “好”范枭点点头:“头前带路”

    范枭跟着小厮穿过花园别院,走入一间小厅。

    白玉堂正与云老吃着糕点,云老身边还坐着那个小女孩,看到范枭,连忙戳云老。

    “老爷,人已带到”

    “嗯”

    白玉堂一指桌椅,示意范枭。

    “坐”

    “好”

    “吃茶?”

    “可”

    “王二,沏茶”

    小厮沏茶的功夫,白玉堂细细观察范枭。

    范枭被看的浑身不自在,挠了挠头,组织了一下语言。

    “那个,阁下请自重”

    “额”

    “爹爹!”

    白玉堂被呛的不知如何开口,云老看着被喷一脸糕点又得在外人面前强端仪态的女孩,不知所措,被范枭这一搞,脸上再也维持不下高人的形象,叫出下人带女孩去清洗。

    范枭一拱手:“云老”

    “此番叫小友前来,是有一事想问”

    两人谈话之际,小厮奉上三杯茶。范枭不通茶道,心念占个先手,拿起一杯就往嘴里炫,入口即悔,烫嘴非凡,无奈已然饮下,只能强行咽下。

    云老看着范枭涨的通红的脸,关切问道:“小友可有事?”

    “木有木有”范枭连忙摆手。

    “有事您问,范某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有小友这一句话就行。”

    云老点点头,一指身边慢慢品茶的白玉堂对范枭说道:“这位,不败之剑白玉堂,奉命捉拿于你,昨日他与我言,你之伤皆他所起,可以我之见,你身只余小可伤势,却无所谓伤筋动骨一说,可否请小友解惑。”

    “这”范枭抓了麻

    “罢了罢了”云老摇摇头,我在问你:“可曾伤人性命”

    范枭斟酌片刻:“若那老者未死,就不曾伤人性命”

    云老看向白玉堂,两人点点头:“算你过关,而今年关将至,不易见血,尔等死罪虽免,但活罪难逃。”

    “这个小子自然知晓,能绕一命已是幸运,不敢奢求其他”

    “知道就好,你先回去吧,明日我给你看一样东西,我很好奇,那是不是你的手笔。”

    “既如此,王二,你送客人去该去的地方”

    云老摆摆手,端茶小厮走了出来“客人,请”

    范枭耸耸肩跟在王二身后。

    “这个老壁灯是真特么的能装”

    范枭走后,云老慢悠悠的喝着茶:“我觉得还可以,你觉得呢”

    白玉堂点了点头:“尚可,就是,缺了股冲劲,有点咸鱼”

    “怎么,你难道还想你族兄出事”

    “也不一定,走一步看一步吧,毕竟此事太过……”

    泰山崩于面前而面不改色,开水浸润我口而将其生吞,苦也苦也。——《枭—懊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