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我不是武大郎
不一会，围裙大叔把烤串摆了上来。
瘦麻杆开了两瓶酒，和马汉阳一人一瓶，一边撸串，一边吹了起来。
马汉阳问道：“兄弟，你这店里生意好像不太好啊，怎么赚的那么多的钱？你教教我呗。”
“嗐，这算个屁啊！”瘦麻杆说道：“就是老婆闲着没事，给她找个事干而已，不亏钱就烧高香了！我有其他门道……”
“什么门道？”
瘦麻杆笑笑，没有回答。
马汉阳也不穷根究底，转而说道：“垃圾教练歇菜了，太爽了，我们干一杯。”
瘦麻杆叫道：“一杯不够，干一瓶！”
“好，一瓶！”
马汉阳举起酒瓶子，咕噜咕噜几下，一瓶酒下了肚，中间不带换气的。
“兄弟，痛快！”
瘦麻杆竖起大拇指，也举起酒瓶子吹了起来，嘴角溢出大量的酒水，顺着脖子流下来，T恤湿了一大片。
“爽！”
瘦麻杆把酒瓶子重重磕在折叠桌子上，不是马汉阳眼捷手快，按住桌子两边，桌子翻过去，上面的烧烤就报销了。
瘦麻杆豪气干云，又开了两瓶啤酒，叫道：“再来！”
又一瓶啤酒下肚，马汉阳见瘦麻杆有了三分醉意，问道：“垃圾教练，我恨他是因为他打我师妹的主意，你是为什么啊？”
瘦麻杆拍着马汉阳的肩膀说道：“兄弟，我们是同病相怜啊！我老婆，你看见了，漂亮吧？她去训练场接我，垃圾教练，当我的面就敢问我老婆要微信，还眉来眼去的，操！我能不搞死他吗？”
瘦麻杆越说越气，抓起桌子上的一个空瓶子，猛地摔在地上，“咣”的一声，把邻座的一个美女吓得尖叫起来。
和美女坐在一起的一个光头纹身大哥不乐意了，指着瘦麻杆骂道：“你特么是不是有病？”
瘦麻杆红了眼，回敬道：“我摔我的酒瓶，关你屁事！”
“操，我看你是五行欠揍！”光头大哥捏着拳头走了过来。
瘦麻杆毫无惧色，也捏着拳头站了起来。
光头大哥见瘦麻杆五短身材，踮起脚才到他胸口的位置，又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觉得欺负这样一个残疾人太跌份，气倒是消了一大半。
瘦麻杆嚷道：“别以为我怕了你，我有小鬼护身，我能要你的命！”
光头大哥不明所以，摸着光头呵呵笑道：“你说啥？你有啥？我手底下二三十个兄弟上下，分分钟要你的命，你有条毛啊？你有毛吗？一根都没有！”
“我没毛，你有毛？有本事你给我一根，今晚你不死，我死！”
光头大哥笑得眼泪都下来了，伸手进裆部掏了一会，掏出一根卷毛，叫道：“这是什么？看清楚了，吊毛！”
瘦麻杆也不嫌弃，接过卷毛，拿张纸巾包了起来，放进口袋里。
光头大哥笑歪了嘴，“吊毛，你还真是个吊毛！拿回家供起来吧，记得早晚磕头，说不定哪天你也能拥有像我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说完，一巴掌拍在身边的美女的屁股上，还揉了揉。
“你好坏哦！”美女轻轻捶了光头大哥一拳，吃吃笑道：“我好喜欢！”
瘦麻杆冷笑一声，坐回位置上，和马汉阳继续撸串喝酒。
不一会，又一瓶酒下肚。
马汉阳看见秦雪终于到了，起身招了招手，向瘦麻杆介绍道：“我女朋友来了，不介意她坐下来喝一杯吧？”
秦雪穿着便装，冷着个脸，一脸生人勿近的样子。
瘦麻杆虽然已经有七八分醉了，但也还是一眼认出秦雪来，脸色为之一变，站起来问道：“兄弟，你什么意思？”
秦雪走到马汉阳身边，狠狠踩了他一脚，冲瘦麻杆笑了笑。
马汉阳若无其事地说道：“她上班是个威风凛凛的捕快，下班就是我百依百顺的娘们……”
马汉阳学着光头大哥的样子，一巴掌拍在秦雪的翘臀上，喝道：“没规矩，叫人，叫大哥好！”
秦雪恶狠狠剜了马汉阳一眼，勉强挤出一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叫道：“大哥好！”
三人坐下，马汉阳顺势揽上秦雪纤细的腰肢，右手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他只得用力捏紧拳头，悄悄收了回来，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九千九百九十九头送给他无比敬爱的师父，剩下一头送给他不争气的右手。
换上玻璃杯，三人干了一杯啤酒。
马汉阳盯着瘦麻杆说道：“大哥，你看看我的眼睛，是不是很特别？”
瘦麻杆恍惚了一下，再次感觉到那种熟悉的、亲切的、温暖的目光，傻傻地点了点头。
马汉阳循循善诱：“你跟我说说，你为什么要弄死刘大阳教练？”
瘦麻杆呆呆地回答：“我叫武大元，不是武大郎；我老婆叫潘双双，不是潘金莲；刘大阳绝对是西门庆，勾引我老婆，我杀他是替天行道！
“他骂我笨，不会开车，我要不是因为要用血去饲养小鬼，手脚不灵活，我能这样吗？他说给他三千块，他能搞定考官，包我过；他拿钱不办事，怪我把车开到绿化带里，他说话不算数，他还是人吗？
“他笑我矮，问我跳起来能不能摸到我老婆的奶；他还笑我瘦，老婆翻个身就能用她的奶把我活活捂死，你说他该死不该死？”
马汉阳又问：“那你是怎么弄死刘大阳教练的呢？”
武大元照样毫无隐瞒地说道：“我养了一只小鬼，我每天都要给它供奉上香，还要用我的血来饲养它，每星期一次；让它帮忙做事的话，事前要喂一次，事后还要喂两次。我早就想杀死刘大阳了，只是一直拿不到他的头发和血……昨天，刘大阳跟人打架，流了血在地上，我趁没人的时候，拿了他的血，晚上我作法，让小鬼附在他身上，让他自己把自己掐死了。”
秦雪在一旁听得毛骨悚然，下意识地把身体往马汉阳身边靠了靠。
马汉阳得意地向秦雪晃了晃手里的手机，表示他都录下来了。
马汉阳又问：“你养的小鬼在哪？能不能带我们去看看？”
武大元向上指了指，说道：“就在楼上，跟我来吧。”
马汉阳起身，跟着武大元往店里走，秦雪犹豫了一下，也紧紧跟在马汉阳身后。
潘双双看见武大元带人上楼，拉了他一下，问道：“你没事吧？”
楼上藏着武大元的秘密，他从来没有让任何外人上过楼，这引起了潘双双的警觉。
武大元扇了潘双双一巴掌，喝道：“滚开，你个贱人！”
潘双双摸着脸不敢再说什么，两行眼泪滚落下来，我见犹怜。
马汉阳和秦雪跟着武大元上到二楼。
二楼所有窗户都拉着厚厚的窗帘，阴森森的，果然鬼气沉沉。
武大元从身上摸一串钥匙，打开一个房间的门。
房间很小，空落落的只摆了一张供桌，两盏长明莲花灯发着幽幽的红光，照见供桌上的一个香炉和一具镀金婴尸。
武大元恭恭敬敬地在蒲团上跪下，朝供桌磕了三个响头，起身点燃四支香，插到香炉上。
然后抓起供桌上的一把水果刀，撸起袖子，就往手腕处划去。
瘦麻杆开了两瓶酒，和马汉阳一人一瓶，一边撸串，一边吹了起来。
马汉阳问道：“兄弟，你这店里生意好像不太好啊，怎么赚的那么多的钱？你教教我呗。”
“嗐，这算个屁啊！”瘦麻杆说道：“就是老婆闲着没事，给她找个事干而已，不亏钱就烧高香了！我有其他门道……”
“什么门道？”
瘦麻杆笑笑，没有回答。
马汉阳也不穷根究底，转而说道：“垃圾教练歇菜了，太爽了，我们干一杯。”
瘦麻杆叫道：“一杯不够，干一瓶！”
“好，一瓶！”
马汉阳举起酒瓶子，咕噜咕噜几下，一瓶酒下了肚，中间不带换气的。
“兄弟，痛快！”
瘦麻杆竖起大拇指，也举起酒瓶子吹了起来，嘴角溢出大量的酒水，顺着脖子流下来，T恤湿了一大片。
“爽！”
瘦麻杆把酒瓶子重重磕在折叠桌子上，不是马汉阳眼捷手快，按住桌子两边，桌子翻过去，上面的烧烤就报销了。
瘦麻杆豪气干云，又开了两瓶啤酒，叫道：“再来！”
又一瓶啤酒下肚，马汉阳见瘦麻杆有了三分醉意，问道：“垃圾教练，我恨他是因为他打我师妹的主意，你是为什么啊？”
瘦麻杆拍着马汉阳的肩膀说道：“兄弟，我们是同病相怜啊！我老婆，你看见了，漂亮吧？她去训练场接我，垃圾教练，当我的面就敢问我老婆要微信，还眉来眼去的，操！我能不搞死他吗？”
瘦麻杆越说越气，抓起桌子上的一个空瓶子，猛地摔在地上，“咣”的一声，把邻座的一个美女吓得尖叫起来。
和美女坐在一起的一个光头纹身大哥不乐意了，指着瘦麻杆骂道：“你特么是不是有病？”
瘦麻杆红了眼，回敬道：“我摔我的酒瓶，关你屁事！”
“操，我看你是五行欠揍！”光头大哥捏着拳头走了过来。
瘦麻杆毫无惧色，也捏着拳头站了起来。
光头大哥见瘦麻杆五短身材，踮起脚才到他胸口的位置，又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觉得欺负这样一个残疾人太跌份，气倒是消了一大半。
瘦麻杆嚷道：“别以为我怕了你，我有小鬼护身，我能要你的命！”
光头大哥不明所以，摸着光头呵呵笑道：“你说啥？你有啥？我手底下二三十个兄弟上下，分分钟要你的命，你有条毛啊？你有毛吗？一根都没有！”
“我没毛，你有毛？有本事你给我一根，今晚你不死，我死！”
光头大哥笑得眼泪都下来了，伸手进裆部掏了一会，掏出一根卷毛，叫道：“这是什么？看清楚了，吊毛！”
瘦麻杆也不嫌弃，接过卷毛，拿张纸巾包了起来，放进口袋里。
光头大哥笑歪了嘴，“吊毛，你还真是个吊毛！拿回家供起来吧，记得早晚磕头，说不定哪天你也能拥有像我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说完，一巴掌拍在身边的美女的屁股上，还揉了揉。
“你好坏哦！”美女轻轻捶了光头大哥一拳，吃吃笑道：“我好喜欢！”
瘦麻杆冷笑一声，坐回位置上，和马汉阳继续撸串喝酒。
不一会，又一瓶酒下肚。
马汉阳看见秦雪终于到了，起身招了招手，向瘦麻杆介绍道：“我女朋友来了，不介意她坐下来喝一杯吧？”
秦雪穿着便装，冷着个脸，一脸生人勿近的样子。
瘦麻杆虽然已经有七八分醉了，但也还是一眼认出秦雪来，脸色为之一变，站起来问道：“兄弟，你什么意思？”
秦雪走到马汉阳身边，狠狠踩了他一脚，冲瘦麻杆笑了笑。
马汉阳若无其事地说道：“她上班是个威风凛凛的捕快，下班就是我百依百顺的娘们……”
马汉阳学着光头大哥的样子，一巴掌拍在秦雪的翘臀上，喝道：“没规矩，叫人，叫大哥好！”
秦雪恶狠狠剜了马汉阳一眼，勉强挤出一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叫道：“大哥好！”
三人坐下，马汉阳顺势揽上秦雪纤细的腰肢，右手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他只得用力捏紧拳头，悄悄收了回来，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九千九百九十九头送给他无比敬爱的师父，剩下一头送给他不争气的右手。
换上玻璃杯，三人干了一杯啤酒。
马汉阳盯着瘦麻杆说道：“大哥，你看看我的眼睛，是不是很特别？”
瘦麻杆恍惚了一下，再次感觉到那种熟悉的、亲切的、温暖的目光，傻傻地点了点头。
马汉阳循循善诱：“你跟我说说，你为什么要弄死刘大阳教练？”
瘦麻杆呆呆地回答：“我叫武大元，不是武大郎；我老婆叫潘双双，不是潘金莲；刘大阳绝对是西门庆，勾引我老婆，我杀他是替天行道！
“他骂我笨，不会开车，我要不是因为要用血去饲养小鬼，手脚不灵活，我能这样吗？他说给他三千块，他能搞定考官，包我过；他拿钱不办事，怪我把车开到绿化带里，他说话不算数，他还是人吗？
“他笑我矮，问我跳起来能不能摸到我老婆的奶；他还笑我瘦，老婆翻个身就能用她的奶把我活活捂死，你说他该死不该死？”
马汉阳又问：“那你是怎么弄死刘大阳教练的呢？”
武大元照样毫无隐瞒地说道：“我养了一只小鬼，我每天都要给它供奉上香，还要用我的血来饲养它，每星期一次；让它帮忙做事的话，事前要喂一次，事后还要喂两次。我早就想杀死刘大阳了，只是一直拿不到他的头发和血……昨天，刘大阳跟人打架，流了血在地上，我趁没人的时候，拿了他的血，晚上我作法，让小鬼附在他身上，让他自己把自己掐死了。”
秦雪在一旁听得毛骨悚然，下意识地把身体往马汉阳身边靠了靠。
马汉阳得意地向秦雪晃了晃手里的手机，表示他都录下来了。
马汉阳又问：“你养的小鬼在哪？能不能带我们去看看？”
武大元向上指了指，说道：“就在楼上，跟我来吧。”
马汉阳起身，跟着武大元往店里走，秦雪犹豫了一下，也紧紧跟在马汉阳身后。
潘双双看见武大元带人上楼，拉了他一下，问道：“你没事吧？”
楼上藏着武大元的秘密，他从来没有让任何外人上过楼，这引起了潘双双的警觉。
武大元扇了潘双双一巴掌，喝道：“滚开，你个贱人！”
潘双双摸着脸不敢再说什么，两行眼泪滚落下来，我见犹怜。
马汉阳和秦雪跟着武大元上到二楼。
二楼所有窗户都拉着厚厚的窗帘，阴森森的，果然鬼气沉沉。
武大元从身上摸一串钥匙，打开一个房间的门。
房间很小，空落落的只摆了一张供桌，两盏长明莲花灯发着幽幽的红光，照见供桌上的一个香炉和一具镀金婴尸。
武大元恭恭敬敬地在蒲团上跪下，朝供桌磕了三个响头，起身点燃四支香，插到香炉上。
然后抓起供桌上的一把水果刀，撸起袖子，就往手腕处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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