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我是好人
马汉阳抓住武大元的手，问道：“你要干嘛？”
这时，秦雪才发现武大元的两手手腕处，密密麻麻都是划痕，触目惊心。
武大元害怕地说道：“它要喝我的血，不然，会有很恐怖的后果的。”
马汉阳冷冷问道：“什么恐怖的后果？会反噬主人，是吗？”
武大元闻言浑身一颤，跌坐在地上，盯着马汉阳，厉声问道：“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的？你……你怎么上来的？”
秦雪见武大元右手正死死抓住水果刀，下意识摸向腰间，才发现没把枪带出来，后背不禁冒出一层冷汗。
她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武大元手无缚鸡之力，根本没有亲手杀人的勇气和能力，他的刀只配伤害他自己。
武大元倒退到供桌旁，在手腕处划拉了一道口子，把血滴在镀金婴尸身上。
镀金婴尸像块海绵一样，把滴下的血吸得一干二净。
武大元狞笑道：“不管你们是谁，都别想走了，你们都得死！小鬼，帮我干掉他们，我会给你更多的血！”
莲花灯的红光瞬间变得更亮了，一个虚影从镀金婴尸上慢慢飘浮起来。
秦雪看不见虚影，但她能感觉到室内气温骤降，让她全身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不由自主地往马汉阳身后躲。
马汉阳冷笑：“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
秦雪见马汉阳光看不动的，颤声问道：“你……你不做点什么吗？”
“别怕，别怕，先看它的表演，”马汉阳忍着右手的痛，轻轻拍了拍秦雪的翘臀，安慰道：“实在斗不过，大不了咱拍拍屁股走人。”
秦雪想说：“走人就走人，可是你能拍自己的屁股吗？”但一阵阴风吹过来，她打了一个哆嗦，话也讲不出口了。
镀金婴尸上的虚影逐渐成形，是一个婴儿的模样。
马汉阳嗤笑：“就这？都不够看的，浪费哥的表情！”
马汉阳从身上摸出一张纸符，念了一段咒语，那纸符上放出金光，把鬼婴罩住。
鬼婴拼命挣扎，却是动弹不得。
马汉阳叫了一声“收”，金光收回纸符里，鬼婴也被吸了进去，一点反抗的余力也没有。
房间里的红光暗了下来，气温也恢复了正常。
“搞定！”
马汉阳转头看向还愣在原地的秦雪，问道：“你要不要把凶手抓回去？”
秦雪苦笑了一下，说道：“我没有拘捕令，你这些……也很难成为证据，我恐怕得先回去请示一下领导。”
武大元“扑通”一声跪在两人面前，叫道：“兄弟，大哥，大哥，放我一条生路，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有钱，很多很多的钱，小鬼帮我赚的，我给你，我都给你！”
马汉阳懒得理他，招呼秦雪一起下楼。
武大元呆呆地看着手里的水果刀出神，突然从地上爬起来，鬼叫一声，向马汉阳扑过去。
马汉阳站在楼梯口处扭过头来，冷冷地看着武大元。
武大元收住脚步，绝望地看着马汉阳，水果刀从手上滑落下来，“当啷”一声掉在地板上。他两腿一软，跪倒在地上，两手掩面哭了起来。
马汉阳冷笑一声，和秦雪一起下楼去了。
秦雪走到店外，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平复了一下心情，问马汉阳道：“那个……那个是什么东西？”
马汉阳答道：“镀金婴尸，又叫‘养小鬼’，是从暹罗传进来的一种邪术。刚出生没多久便夭折的婴儿，怨气极大，容易成为怨灵。别有用心的人把婴尸制成干尸，用金箔包裹，或者镀金，然后用鲜血饲养小鬼，等把它养成气候，便可以达到谋财害命的目的。”
“那……那东西去哪了？”秦雪又问。
“你没看见吗？哦，差点忘了，你看不见，给你开的天目过期了。我把它收到符里面了，它跑不了啦，放心！”
“那你……打算把它怎么办？”
“我先玩它几天，等我玩腻了，再把它放回去。”
“什么？”秦雪失声叫道：“好不容易抓起来，你要放回去是什么意思？”
“放心，放回去武大元也不能用它作恶了，它每隔一段时间都是需要喝血的，如果喝不到，就会变成一条疯狗，它原来的主人就倒霉了……”
“会怎样？”
“他会后悔养这鬼东西的。”
秦雪半信半疑，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又问：“你对他做了什么？催眠吗？为什么你问什么，他就说什么？”
“我这叫‘摄心术’，比催眠好用多了，比听话水还听话，不过，也只能对意志不坚定的人有用。”马汉阳突然坏笑起来，“怎么样，想不想试一试，看你扛不扛得住？你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你，交过几个男朋友？”
“不要！”秦雪惊叫一声，赶忙用手蒙住自己的眼睛。
她忽然想到，马汉阳这种人太可怕了，万一他有心作恶的话，一百个武大元也顶不上一个马汉阳。
她越想越觉得恐怖，竟然傻傻地问道：“我看不懂了，你能告诉我吗，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马汉阳笑了：“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小孩子才分好人坏人，成年人只看利弊。”
秦雪义正辞严地说道：“我警告你，别干违法犯罪的事，否则，我发誓，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会将你绳之以法！”
马汉阳忍不住哈哈大笑，问道：“假如我要做坏事的话，你知道我第一件想干的事情是什么吗？”
秦雪警惕地看了汉阳远一眼，问道：“你想干什么？”
马汉阳邪魅一笑：“你有没有听过《小红帽》的故事？小红帽问大灰狼：‘你的嘴巴为什么那么大呀？’大灰狼怎么回答的？——‘那当然是——吃掉你啦！’啊哈哈哈……”
马汉阳装着大灰狼的样子，举起龙爪手，“嗷嗷”地叫。
秦雪惊叫一声，倒退好几步，摸向腰间，叫道：“你别乱来，我带枪了，我枪法不是很好，容易走火。”
马汉阳正色道：“我是好人，老乡别怕！”
“你刚才不说是，小孩子才分好人坏人？”
马汉阳叹道：“你喜欢听童话，我给你讲童话故事，你又不乐意了，果然还你是喜欢成人故事吧？”
秦雪飞起一脚，要踢马汉阳。
马汉阳嘻嘻一笑，转身走了，看着不快，但转瞬间已在二三十米开外了。
秦雪追了上去，但无论她跑多快，两人越拉越远，没一会，哪里还有马汉阳的身影。
秦雪停住脚，呆在原地，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
这时，秦雪才发现武大元的两手手腕处，密密麻麻都是划痕，触目惊心。
武大元害怕地说道：“它要喝我的血，不然，会有很恐怖的后果的。”
马汉阳冷冷问道：“什么恐怖的后果？会反噬主人，是吗？”
武大元闻言浑身一颤，跌坐在地上，盯着马汉阳，厉声问道：“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的？你……你怎么上来的？”
秦雪见武大元右手正死死抓住水果刀，下意识摸向腰间，才发现没把枪带出来，后背不禁冒出一层冷汗。
她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武大元手无缚鸡之力，根本没有亲手杀人的勇气和能力，他的刀只配伤害他自己。
武大元倒退到供桌旁，在手腕处划拉了一道口子，把血滴在镀金婴尸身上。
镀金婴尸像块海绵一样，把滴下的血吸得一干二净。
武大元狞笑道：“不管你们是谁，都别想走了，你们都得死！小鬼，帮我干掉他们，我会给你更多的血！”
莲花灯的红光瞬间变得更亮了，一个虚影从镀金婴尸上慢慢飘浮起来。
秦雪看不见虚影，但她能感觉到室内气温骤降，让她全身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不由自主地往马汉阳身后躲。
马汉阳冷笑：“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
秦雪见马汉阳光看不动的，颤声问道：“你……你不做点什么吗？”
“别怕，别怕，先看它的表演，”马汉阳忍着右手的痛，轻轻拍了拍秦雪的翘臀，安慰道：“实在斗不过，大不了咱拍拍屁股走人。”
秦雪想说：“走人就走人，可是你能拍自己的屁股吗？”但一阵阴风吹过来，她打了一个哆嗦，话也讲不出口了。
镀金婴尸上的虚影逐渐成形，是一个婴儿的模样。
马汉阳嗤笑：“就这？都不够看的，浪费哥的表情！”
马汉阳从身上摸出一张纸符，念了一段咒语，那纸符上放出金光，把鬼婴罩住。
鬼婴拼命挣扎，却是动弹不得。
马汉阳叫了一声“收”，金光收回纸符里，鬼婴也被吸了进去，一点反抗的余力也没有。
房间里的红光暗了下来，气温也恢复了正常。
“搞定！”
马汉阳转头看向还愣在原地的秦雪，问道：“你要不要把凶手抓回去？”
秦雪苦笑了一下，说道：“我没有拘捕令，你这些……也很难成为证据，我恐怕得先回去请示一下领导。”
武大元“扑通”一声跪在两人面前，叫道：“兄弟，大哥，大哥，放我一条生路，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有钱，很多很多的钱，小鬼帮我赚的，我给你，我都给你！”
马汉阳懒得理他，招呼秦雪一起下楼。
武大元呆呆地看着手里的水果刀出神，突然从地上爬起来，鬼叫一声，向马汉阳扑过去。
马汉阳站在楼梯口处扭过头来，冷冷地看着武大元。
武大元收住脚步，绝望地看着马汉阳，水果刀从手上滑落下来，“当啷”一声掉在地板上。他两腿一软，跪倒在地上，两手掩面哭了起来。
马汉阳冷笑一声，和秦雪一起下楼去了。
秦雪走到店外，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平复了一下心情，问马汉阳道：“那个……那个是什么东西？”
马汉阳答道：“镀金婴尸，又叫‘养小鬼’，是从暹罗传进来的一种邪术。刚出生没多久便夭折的婴儿，怨气极大，容易成为怨灵。别有用心的人把婴尸制成干尸，用金箔包裹，或者镀金，然后用鲜血饲养小鬼，等把它养成气候，便可以达到谋财害命的目的。”
“那……那东西去哪了？”秦雪又问。
“你没看见吗？哦，差点忘了，你看不见，给你开的天目过期了。我把它收到符里面了，它跑不了啦，放心！”
“那你……打算把它怎么办？”
“我先玩它几天，等我玩腻了，再把它放回去。”
“什么？”秦雪失声叫道：“好不容易抓起来，你要放回去是什么意思？”
“放心，放回去武大元也不能用它作恶了，它每隔一段时间都是需要喝血的，如果喝不到，就会变成一条疯狗，它原来的主人就倒霉了……”
“会怎样？”
“他会后悔养这鬼东西的。”
秦雪半信半疑，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又问：“你对他做了什么？催眠吗？为什么你问什么，他就说什么？”
“我这叫‘摄心术’，比催眠好用多了，比听话水还听话，不过，也只能对意志不坚定的人有用。”马汉阳突然坏笑起来，“怎么样，想不想试一试，看你扛不扛得住？你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你，交过几个男朋友？”
“不要！”秦雪惊叫一声，赶忙用手蒙住自己的眼睛。
她忽然想到，马汉阳这种人太可怕了，万一他有心作恶的话，一百个武大元也顶不上一个马汉阳。
她越想越觉得恐怖，竟然傻傻地问道：“我看不懂了，你能告诉我吗，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马汉阳笑了：“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小孩子才分好人坏人，成年人只看利弊。”
秦雪义正辞严地说道：“我警告你，别干违法犯罪的事，否则，我发誓，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会将你绳之以法！”
马汉阳忍不住哈哈大笑，问道：“假如我要做坏事的话，你知道我第一件想干的事情是什么吗？”
秦雪警惕地看了汉阳远一眼，问道：“你想干什么？”
马汉阳邪魅一笑：“你有没有听过《小红帽》的故事？小红帽问大灰狼：‘你的嘴巴为什么那么大呀？’大灰狼怎么回答的？——‘那当然是——吃掉你啦！’啊哈哈哈……”
马汉阳装着大灰狼的样子，举起龙爪手，“嗷嗷”地叫。
秦雪惊叫一声，倒退好几步，摸向腰间，叫道：“你别乱来，我带枪了，我枪法不是很好，容易走火。”
马汉阳正色道：“我是好人，老乡别怕！”
“你刚才不说是，小孩子才分好人坏人？”
马汉阳叹道：“你喜欢听童话，我给你讲童话故事，你又不乐意了，果然还你是喜欢成人故事吧？”
秦雪飞起一脚，要踢马汉阳。
马汉阳嘻嘻一笑，转身走了，看着不快，但转瞬间已在二三十米开外了。
秦雪追了上去，但无论她跑多快，两人越拉越远，没一会，哪里还有马汉阳的身影。
秦雪停住脚，呆在原地，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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