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镇上王老爷
“这件事情起因是唐晓华的赶考费，你是唐老大找过来的，就找唐老大给你解决，族长只协调解决族内的事情，你的事情不在我族范围内。”唐族长说完气哼哼的看向唐老大。
唐老大只觉得今天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丢脸丢大了。他也知道陈媒婆是远近闻名的泼妇，要是今天这事不能使她满意，估计今天发生的事得传得整个县城都知道，到时候他家晓华的名声受损，也不利于考试，就硬撑着一张似哭非笑的脸向陈媒婆到“大娘，今天的事情是我的错，害你白走这一趟，我这给您赔不是了，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小辈这次，以后我家有谁嫁娶，定第一时间劳烦您帮忙。”
“感情你这上下嘴唇一搭，说声你的错我就白跑一趟，我这手臂也是我自己找来让人咬的，王老爷哪儿也是我自己顶着这张脸皮去赔不是了，这些都是我自己找的，和你没有关系了”。陈媒婆可不想自己被这么轻易的打发了。
“听说那镇上的王老爷老妻才刚过世没有多久，他就到处找人给他说媒，说的还都是要求年龄在10岁到17岁之间的小女孩，也有人家穷的揭不开锅卖女儿的，可伶那孩子才及笄就被糟蹋死了，最后就乱坟岗一扔，投胎阎王爷都不知道收不收哦。”
“听说这王老爷年纪一大把，是靠着岳家发起来的，因此一直在家里抬不起头，天天被老妻压着，老妻流过一次孩子以后就再也怀不上了，也不准这王老爷纳妾，因此这王老爷到现在还没有一儿半女。好不容易熬到老妻过世了，岳家也没有什么人能管住他，所以现在肆无忌惮的要纳妾了。”
“既然发妻已亡故，为什么不正正经经的续弦呢，找个适婚的女子生个一男半女也能延续香火啊。”
“听说王老爷对外说对老妻始终忘不了，正室的位置要给她一直留着。”
“那他为什么要找没有及笄的啊？”
“听说那王老爷的发妻比王老爷大十来岁，整天对着比自己大的妻子，心里肯定不舒服，这好不容易可以重新选择了，自然是要找年纪小的。”
“那唐家二房这晓晓也没有满10岁啊，应该才9岁吧”
“虚岁9岁，实际上才8岁多一点，和我家丫头是同年同月的”。
“那这唐老大丧尽天良啊，虚报自己侄女年龄卖给王老爷，要是成了，晓晓不就是只有死路一条了，真是可恨。这样的人，大家以后离他远一点，万一他惦记上哪家的孩子可怎么得了？
“对、对、对，大家离他们大房远一点，不过唐家二房是好样的，为了自家丫头，要分家单过，这是给自己妻儿留一条命啊。”
“可不是，再不分家，下一次指不定要卖谁了，女儿反正是嫁出去的，儿子是要顶门户的，他家二房可就只有两个小子啊。”
屋里屋外的邻居小声的讨论着，但是这声音也刚好够现场的所有人听见，大家都对唐老大夫妇投来鄙视的目光，心里都打定主意以后自己及家人一定要离唐老大夫妇远点。
唐老大觉得脸色发烫，看着大家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对劲，像看瘟神一样，就想赶快离开，奈何陈媒婆抓着不依。硬着头皮问陈媒婆要怎么解决。
“我今天走这一趟，被咬了一口，还误了我的名声，看在你也是为了自己孩子的份上，给我一两银子作为赔偿就好”。为了自家孩子卖掉亲侄女的人，不给他咬下一层皮，不让他知道什么是天理就不是她陈媒婆。当然陈媒婆也没有少干不合理的事情。
“一两银子，你是想钱想疯了吧，我家有钱还至于卖侄女，从镇上到这里都是我租的牛车，你也没有走几步，被小孩子咬一口又怎么了，小孩子力气好，看着严重，其实一点问题没有，就这你居然敢狮子大开口要一两银子，怕不是掉钱眼里面去了，我叫你一声大娘是看得起你，不要以为自己真的是谁的长辈需要人奉承巴结了”。一两银子暴露了唐老大的本性，让他一直隐忍着不发的坏脾气一下子爆发出来，也不管是不是他自己死皮赖脸的求着陈媒婆来的。
“大家看到了，这就是唐老大，还好意思叫唐礼仁，我看就叫做唐没礼唐没仁好了，自己上赶着求着我来卖侄女，现在却像是我求着来似的，我陈媒婆做过的媒没有一百也有八十，第一次遇到这种打脸的，大家看清楚了，以后少与这种人来往，言而无信、出尔反尔之人，大家挨着都会被他蹭掉一层皮。”陈媒婆四处走着告诉当场的人。
“今天的事情大家都清楚了，也请大家都帮我说说是我的错还是唐老大的错，他自己说他侄女满10岁了，家里面穷的养不起了，希望我帮忙给找个好人家。但是来了却是这样子，成了我强买强卖的了。族长、村长和各位乡亲大家评评理，要是他们自己不想卖孩子，我能上赶着来做媒吗？我又不是衙门有人，敢做这等贩卖人口的事。”
“此事是唐老大有错在先，罔顾祖训私自卖侄女为自己的儿子凑考试费，陈媒婆事先不知情被蒙在鼓里，但是看到唐晓晓不愿意被撞后依旧想花5两银子买下，是为错在后，因此这件事情各让一步，唐老大赔偿陈媒婆五百文，陈媒婆拿钱离开我们村。”村长刘大奎出面做和事老，作为村长，村里面在灾年都没有买儿卖女的，此次唐家这事着实不地道，有损他的脸面，但是当着陈媒婆的面，还是得维持本村的名誉和形象，下来两姓族长再商议此事。
既然村长已经发话了，唐老大也不敢再反驳什么，只嘱咐赵氏掏钱付陈媒婆。赵氏极其不情愿的自己掏这个钱，现在没有分家，钱都在公中，要是知道自己有私房钱，爹娘不得把自己打一顿。随即说到“公中的钱都是娘保管着的，我哪有钱啊？”。
胡氏听到赵氏的话，只差气的翻白眼，这个老大媳妇到现在还在算计公中的钱，老大他们自己也存私房钱，胡氏平时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现在也不好当着众人的面斥责她，等一会儿人都走了，定要让她知道婆婆是拿来孝敬的。虽然不甘心，卖人的钱没有得到，还倒贴出去500文。500文能买多少斤粮食、多少个鸡蛋了，这败家的老大夫妇。
胡氏慢慢的拿出500文给陈媒婆，满脸的皱褶似乎都在说着不情愿，手也不肯放开。陈媒婆哪是那等善良之人，直接一把抢走。
“今天看在村长的面上，少收你们500文，你们以后若是再想卖儿卖女，搞清楚了再来找我，当然今天的事情我会告诉同行，以后但凡是你家主动来找的生意保证都能一次就成。哈哈”说着摇曳着胖胖的身姿离开了。但是围观的人还没有走，他们可还记得族长和村长来这里是干嘛的。
唐老大只觉得今天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丢脸丢大了。他也知道陈媒婆是远近闻名的泼妇，要是今天这事不能使她满意，估计今天发生的事得传得整个县城都知道，到时候他家晓华的名声受损，也不利于考试，就硬撑着一张似哭非笑的脸向陈媒婆到“大娘，今天的事情是我的错，害你白走这一趟，我这给您赔不是了，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小辈这次，以后我家有谁嫁娶，定第一时间劳烦您帮忙。”
“感情你这上下嘴唇一搭，说声你的错我就白跑一趟，我这手臂也是我自己找来让人咬的，王老爷哪儿也是我自己顶着这张脸皮去赔不是了，这些都是我自己找的，和你没有关系了”。陈媒婆可不想自己被这么轻易的打发了。
“听说那镇上的王老爷老妻才刚过世没有多久，他就到处找人给他说媒，说的还都是要求年龄在10岁到17岁之间的小女孩，也有人家穷的揭不开锅卖女儿的，可伶那孩子才及笄就被糟蹋死了，最后就乱坟岗一扔，投胎阎王爷都不知道收不收哦。”
“听说这王老爷年纪一大把，是靠着岳家发起来的，因此一直在家里抬不起头，天天被老妻压着，老妻流过一次孩子以后就再也怀不上了，也不准这王老爷纳妾，因此这王老爷到现在还没有一儿半女。好不容易熬到老妻过世了，岳家也没有什么人能管住他，所以现在肆无忌惮的要纳妾了。”
“既然发妻已亡故，为什么不正正经经的续弦呢，找个适婚的女子生个一男半女也能延续香火啊。”
“听说王老爷对外说对老妻始终忘不了，正室的位置要给她一直留着。”
“那他为什么要找没有及笄的啊？”
“听说那王老爷的发妻比王老爷大十来岁，整天对着比自己大的妻子，心里肯定不舒服，这好不容易可以重新选择了，自然是要找年纪小的。”
“那唐家二房这晓晓也没有满10岁啊，应该才9岁吧”
“虚岁9岁，实际上才8岁多一点，和我家丫头是同年同月的”。
“那这唐老大丧尽天良啊，虚报自己侄女年龄卖给王老爷，要是成了，晓晓不就是只有死路一条了，真是可恨。这样的人，大家以后离他远一点，万一他惦记上哪家的孩子可怎么得了？
“对、对、对，大家离他们大房远一点，不过唐家二房是好样的，为了自家丫头，要分家单过，这是给自己妻儿留一条命啊。”
“可不是，再不分家，下一次指不定要卖谁了，女儿反正是嫁出去的，儿子是要顶门户的，他家二房可就只有两个小子啊。”
屋里屋外的邻居小声的讨论着，但是这声音也刚好够现场的所有人听见，大家都对唐老大夫妇投来鄙视的目光，心里都打定主意以后自己及家人一定要离唐老大夫妇远点。
唐老大觉得脸色发烫，看着大家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对劲，像看瘟神一样，就想赶快离开，奈何陈媒婆抓着不依。硬着头皮问陈媒婆要怎么解决。
“我今天走这一趟，被咬了一口，还误了我的名声，看在你也是为了自己孩子的份上，给我一两银子作为赔偿就好”。为了自家孩子卖掉亲侄女的人，不给他咬下一层皮，不让他知道什么是天理就不是她陈媒婆。当然陈媒婆也没有少干不合理的事情。
“一两银子，你是想钱想疯了吧，我家有钱还至于卖侄女，从镇上到这里都是我租的牛车，你也没有走几步，被小孩子咬一口又怎么了，小孩子力气好，看着严重，其实一点问题没有，就这你居然敢狮子大开口要一两银子，怕不是掉钱眼里面去了，我叫你一声大娘是看得起你，不要以为自己真的是谁的长辈需要人奉承巴结了”。一两银子暴露了唐老大的本性，让他一直隐忍着不发的坏脾气一下子爆发出来，也不管是不是他自己死皮赖脸的求着陈媒婆来的。
“大家看到了，这就是唐老大，还好意思叫唐礼仁，我看就叫做唐没礼唐没仁好了，自己上赶着求着我来卖侄女，现在却像是我求着来似的，我陈媒婆做过的媒没有一百也有八十，第一次遇到这种打脸的，大家看清楚了，以后少与这种人来往，言而无信、出尔反尔之人，大家挨着都会被他蹭掉一层皮。”陈媒婆四处走着告诉当场的人。
“今天的事情大家都清楚了，也请大家都帮我说说是我的错还是唐老大的错，他自己说他侄女满10岁了，家里面穷的养不起了，希望我帮忙给找个好人家。但是来了却是这样子，成了我强买强卖的了。族长、村长和各位乡亲大家评评理，要是他们自己不想卖孩子，我能上赶着来做媒吗？我又不是衙门有人，敢做这等贩卖人口的事。”
“此事是唐老大有错在先，罔顾祖训私自卖侄女为自己的儿子凑考试费，陈媒婆事先不知情被蒙在鼓里，但是看到唐晓晓不愿意被撞后依旧想花5两银子买下，是为错在后，因此这件事情各让一步，唐老大赔偿陈媒婆五百文，陈媒婆拿钱离开我们村。”村长刘大奎出面做和事老，作为村长，村里面在灾年都没有买儿卖女的，此次唐家这事着实不地道，有损他的脸面，但是当着陈媒婆的面，还是得维持本村的名誉和形象，下来两姓族长再商议此事。
既然村长已经发话了，唐老大也不敢再反驳什么，只嘱咐赵氏掏钱付陈媒婆。赵氏极其不情愿的自己掏这个钱，现在没有分家，钱都在公中，要是知道自己有私房钱，爹娘不得把自己打一顿。随即说到“公中的钱都是娘保管着的，我哪有钱啊？”。
胡氏听到赵氏的话，只差气的翻白眼，这个老大媳妇到现在还在算计公中的钱，老大他们自己也存私房钱，胡氏平时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现在也不好当着众人的面斥责她，等一会儿人都走了，定要让她知道婆婆是拿来孝敬的。虽然不甘心，卖人的钱没有得到，还倒贴出去500文。500文能买多少斤粮食、多少个鸡蛋了，这败家的老大夫妇。
胡氏慢慢的拿出500文给陈媒婆，满脸的皱褶似乎都在说着不情愿，手也不肯放开。陈媒婆哪是那等善良之人，直接一把抢走。
“今天看在村长的面上，少收你们500文，你们以后若是再想卖儿卖女，搞清楚了再来找我，当然今天的事情我会告诉同行，以后但凡是你家主动来找的生意保证都能一次就成。哈哈”说着摇曳着胖胖的身姿离开了。但是围观的人还没有走，他们可还记得族长和村长来这里是干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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